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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是极具侵略性的,力气也极大,雪竹被他紧紧抱在怀中亲吻,几欲窒息。
不知过多久,她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呼吸凌乱。
而身侧之人并未轻易放过,只是吻已往下蔓延至脖颈,肩骨…………
每落至一处,雪竹都不禁轻轻颤抖,然而她无处可躲,如若闭眼,身上的感知便更为真切,是以只能偏过头不看他。
“阿棠,阿棠......”
他亲吻着,还不时在她耳侧暧昧喘息,喊她的小字。
她装作听不见,不应声,可耳垂早已红欲滴血。
朦胧月色里,纠缠散落的衣襟倾泻一片雪色春光,他吻至颈间,往下看,眸色晦暗,毫不犹豫地俯身,捧雪折花。
雪竹不禁躬了躬身,紧抿着唇,任由身侧之人倾身覆上。
今夜所有感受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清醒的缠绵亲吻,越界的侵犯,以及他覆上来后,下半身无法忽略的硬挺触感。
她看书驳杂,从前在江州温园,还在藏书阁中误寻过一本书名文雅的小册,以为是什么少见的文人杂谈,翻开却是不堪入目的春画艳语,也不知为何会混在藏书阁中。
正是知慕少女的时年,她初拿烫手,耳根发热,远远走开过后,见四下无人,槛窗外湖风温絮,她又悄然走回那一书架,将其抽出翻阅……………
偏生她记性是极好的,沈刻现下对她做的事情,在那小册之中也有画录,而那小册上,远不止如此。
沈刻埋头不知餍足地亲吻舔舐,每每打着旋儿自花枝而过,他都能觉察到怀中人一阵轻轻颤栗。
半晌,他再往上去吻她的唇,见她眼里不知何时已蒙上一层水光,却始终偏头,任青丝散落,抿着唇不看他。
于是他又去吻她眼角:“阿棠,不舒服吗?”
"......"
“我也有些不舒服。”他哑声说着。
硬挺之物抵在腰间,轻轻蹭动着,雪竹明白他说的不舒服和问她的全然不是一种。
沈刻额角已渐生薄汗,颈上青筋隐现,明明即刻便可拥有她,然他感觉到雪竹心中由内而外的抗拒与紧张,并不忍再进一步。
须臾,他想出折中之法,握住雪竹的手往下。
雪竹触到时那硬物时,如他所料立时便想收回,他却不让,迫她握住,还在她耳边低声道:“阿棠,帮帮我好不好。”
血气方刚的儿郎,自渎非是纳罕之事,然由心爱女子助他,虽生涩勉强,却另一番难言滋味…………
雪竹不知他是痛苦还是欢愉,面色时而隐忍,时而舒畅,而她也从起初羞怯惊疑,到后来手酸麻木??她甚至有些困了。
未彻底睡过去前,她只觉掌心被磨得微微发烫,之后又不知沾上些什么粘稠的东西,有股似有若无的淡淡腥气,再之后,沈刻叫了水,给她一根根手指清洗,自己也下榻去清理了一番。
他再回来时,她委实是困得睁不开眼了,被他揽在怀中也懒得推开。
见雪竹疲累睡去,沈刻抱着她爱怜地左右亲亲,仿佛孩童得了什么心爱宝物般,一夜都不曾入睡。
他有些庆幸今日忍住了,这样甚好,一步步来,总不至于让她太难受,况且他也无经验,有些怕弄疼她,还得再寻两本书来学学才是。
这般想着,晨起,他精神奕奕地练了会剑,出门办差,晌午还入宫,寻宫中的司寝女官旁敲侧击了一番。
而雪竹自晨起便一言不发,半日洗了七八回手。
到下午,才打起精神,在别院走了一遭。
阿霁阿云两人今日也消停得很,未再互别苗头。
一来因着雪竹心情不佳,两人都有眼色,不敢触她霉头,二来阿云今日脸上起了几点红疹,想是这几日火气旺,是以也心平气和些,各办各的差,互不相扰。
傍晚,沈刻理完公务,带了只城北刚出炉的烤鸭,又径直来了别院,还赶上同雪竹一道用晚膳,夜里也顺理成章地歇在此处。
之后几日,日日如此,沈刻每日还都给她带些新鲜吃食,又或是一幅画,一枝花。
雪竹原以为是自己搬来别院,他偶尔过来,倒没想他也不回那将军府了,早早晚晚都在此处,且夜夜都动手动脚,却又不做到底,根本就是在变着法子折辱于她。
几日下来,雪竹精神都有些不济,忍不住问他到底意欲何为,他还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说是她太紧张,怕弄疼她,意欲徐徐图之。
不知他要图到何时,日日都来,她要如何离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雪竹很是不喜欢这般拖泥带水。
这日听闻他要晚些归府,她索性早些更衣沐浴,上了一壶酒。
沈刻回府时,见到的便是雪竹一人坐在屋中,自斟自酌了不知几盏,已伏在桌上,似沉沉睡去。
他上前,将人打横抱起,置于床榻,正欲去问问那两个丫头,谁给她上的酒,她为何要饮酒,又饮了多少,然雪竹搂住他的肩不松开,似乎察觉到动静,还勉力睁开了眼。
“阿棠?”
雪竹只觉眼前重影,出现了好几张沈刻的脸,然心中始终记着要事,便正经地要求道:“你亲我。”
沈刻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
雪竹未再重复,只撞上去,没太对准地轻吻了下他半边唇,给他做了示范。
沈刻怔了下,这几日同榻而眠,他想尽办法取悦于她,可她最多是不抗拒,未有回应,更别提主动对他做些什么了。
然方才她亲了他。
他将雪竹的碎发找至而后,低声问:“阿棠,你饮了多少酒?”
“三...三盏。
他闻了闻,还好,酒气并不重,应是不甚浓烈的果酒,现下还能与他有问有答。
先前在云岫楼,她的酒量他也是见识过的,若是烈些,现在大约已不省人事了。
他打算将她摆正,早些歇息,雪竹却一直未曾松手。
稀里糊涂地安抚着亲吻几下,他就莫名从倾身站着变成了坐在床榻边,雪竹也从半躺在床上,变成了坐到他身上。
他本就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这几日来的隐忍已经耗费他所有耐心,今夜见雪竹喝酒壮胆,隐有几分主动之意,更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他现下觉得他便裴雪竹钓的那尾鱼,无须多余饵料,只是撒个钩子,便能闷头闷脑地撞上,顾不得其他。
今夜的屋内的烛火未熄。
床帐洒落时,内里就着外头朦胧的光亮,他能将雪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无比清楚地感受,他的身体汹涌地渴求她。
忍耐着同前几日般做足前戏,他勾着雪竹的下颌,温柔轻吻,而后又笔直地看向她的双眼,迫使她也朦胧睁眼看向自己,问她:“阿棠,我是谁?”
衣裙早已滑落,然雪竹仍觉得很热,她半醉半醒,略有些含糊地应承了一声:“沈...沈子刃。”
他又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哑声道:“阿棠,疼便咬我。”
雪竹也并不客气,在动真格的一瞬,疼痛赶走了大半醉意,她重重咬住刻有力的肩,额角忽地渗出冷汗。
这疼痛并未延续太久,他停着不动,不断抚摸她的乌发,轻轻吻她,待安抚到肩上力道稍松,他才慢慢开始试探。
雪竹已经不太醉了,见帐外点着烛,两人坦诚以对,床榻吱呀,委实希望自己仍不清醒,他精瘦的带着伤痕的腰腹、肩胸,都与她紧密相贴,出了薄汗,有些黏?,然往下更加......她不知如何是好,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做到最后,也不过只是个开始。
第一次结束时,她仿佛整个人都是从被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舒坦的,她喘不上气,侧卧着缩成一团,静缓。
而沈刻不然,从满足的喟叹声中也可知,他舒坦得很。
雪竹头脑仍有些晕沉,没太注意沈刻精神勃发,以为已然是交差了,她也再不欠他什么,意欲催他备水沐浴,可催了两声,却只得他亲吻着耳垂,敷衍地应:“嗯,等会就沐浴。”
从前雪竹是有些质疑沈刻这种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可她再也不会质疑了,甚至后悔。
拖泥带水也不是坏事,总比困在床榻之间要强。
诚然她也体会到了些许小册上所写的鱼水之欢。
然他如猛兽猎食般,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后来她想要逃开也不得,双手被剪在身后,还被他威胁再挠他便用中衣缚带捆住,最后她都被逼到墙角,依然无法满足他喷薄而出,过于强烈的欲望。
蜡烛是自行燃灭的。
没了烛火的幽暗床帐里,雪竹体力不支,忽地昏了过去,沈刻直到结束才发觉,还以为她是太困,睡了。
一时到了晨间叫水,给她沐浴,还欲再叫她起来吃些东西,她都毫无反应。
沈刻眼皮一跳,感觉她不太像是睡着,立时便叫穿云去请刘医官,末了又补道:“算了,寻个女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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