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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作者:团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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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大义凛然赶来绞杀,好像生怕比旁人慢一步。

可是这里没有封灵少主,只有傅潭说。

惹得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傅潭说自认没这个本事。

他们抓到的是傅潭说的把柄吗?不,他们抓到的,是蓬丘的把柄。

所以傅潭说沦为众矢之的,沦为可以攻击的靶子,他们如苍蝇一般一拥而上,群起攻之。

为首的寸头男人是金光宗的人,上来便咄咄逼人:“你说人不是你杀的?天下人都知道,灵胤道长只有你一个弟子,除了你,谁还会使用青龙剑法?”

傅潭说无力辩解:“不是我,我根本用不得青龙剑法……”

男人冷笑一声:“为什么用不得?”

“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他拥有鬼族的血统,已经没办法再拿起青龙剑了?

可是这话,他能说吗?

“听见了吧,你们都听见吧,这人满口胡言,没有一句真话。”

寸头男人义正言辞指责他。

“他丧心病狂,屠戮我们金光宗那么多弟子,又心狠手辣,连同一宗门的师兄弟都不放过,必然已经与屠罗魔修勾结……”

他长臂一挥,拽住傅潭说的领子,怒目圆睁:“说,封灵少主在哪?屠罗魔君又在哪?”

傅潭说被勒住脖颈,几乎无法呼吸,眼尾沁出生理性泪水:“我,不知……”

他眯起眼睛,手下愈发用力:“还是说你,就是那鬼族余孽呢?”

“不是,我……”

“我没,杀……”

因为缺氧而涌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滚滚而下,蓦然,脖颈处一松,傅潭说大口呼吸空气,剧烈咳嗽起来。

方才攥住他衣领的那只手,却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着。

男人爆发出惨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单手便将男人粗壮的手臂生生拧断,声线冷硬而淡漠:“你没听见吗?”

寸头男人疼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什么?”

那道声线愈发冷硬,如冰凌割肉,寒冷刺骨:“他说,不是他,你没听见吗?”

熟悉的声音久违地传进耳朵里,傅潭说泪眼朦胧,艰难抬起头来,看清那熟悉的身影,登时眼眶一热,鼻尖涌上疯狂让人掉眼泪的酸涩。

他喉头哽咽,百般委屈只化作一句:

“洛与书……”

第125章 他们说我是鬼族少主。……

“呃——”

寸头男人被重重掷在地上, 发出痛苦一声呻吟,像是被丢掉的什么垃圾。

洛与书眉眼冷硬,而他身后, 是一同赶来的绯夜仙君和蓬丘弟子。目光触及到被捆仙索束缚起来的傅潭说,绯夜仙君眉眼凌厉:“本尊不在, 蓬丘的人,也是能任由你们处置的?”

随着他声音一同传来的, 还有震人肺腑的真气,仙君的威严震颤人的肝胆。

洛与书单膝跪地,小心翼翼替傅潭说解开手腕脚腕上的绳索, 傅潭说一动不动, 没听见他喊疼, 半晌没有动静, 洛与书抬眼,正对上傅潭说两眼包了泪,委屈巴巴的脸。

洛与书喉结滚动, 他什么都没有问, 也不需要问, 在这一刻,就已经心软地一塌糊涂。任由傅潭说双臂环上他的腰,哇地哭了出来。

“洛,洛与书……”

被鹤惊寒威胁戏耍玩弄的委屈,被冤枉成杀人凶手的百口莫辩, 以及找到母亲遗体来不及欣喜却又失去的痛苦……种种种种, 复杂混合在一起,在这一刻将情绪顶上了心头。他呜咽出声。

“你怎么,才来啊……”

他一身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不知道沾了谁的血,带着浓烈的血腥气。洛与书没有嫌弃,没有推开他,只是抬起手,轻轻抚住了他的背。

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是我来晚了。

“洛与书,你相信我吗。”傅潭说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我真没有。”

“好了。”洛与书按住他的脑袋,傅潭说头一栽,被摁着脑袋抵到洛与书颈窝处,闭了嘴,“知道不是你,你胆小又怕事,魔修都难杀,更何况屠戮如此之多的仙门弟子。”

“呜——”谢谢信任,但是就不能夸一夸他吗。

洛与书不语,一手自傅潭说背后将人环抱,一手绕到傅潭说膝弯处,轻而易举将人公主抱了起来,就要将人带走。

绯夜仙君为首,重安宫弟子一身浅蓝色宫服,规矩严整,都是傅潭说的底气。

蓬丘仙君在上,在场的诸多人一时谁也没敢先开口,还是景幻宫长老,原本下意识瑟缩,想到自家死去的那么多弟子,又硬气起来:“冤有头,债有主。www.chunyigx.me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他咽下一口气,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他上前一步,身后的弟子也跟着上前一步,阻拦洛与书将傅潭说带走的去路。

“不要以为你们蓬丘是仙盟之首,就能为虎作伥,为非作歹了!今天这么大的事,这么多人,可都是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洛与书怒喝一声,“看见他亲手拿剑,杀了你们景幻宫的人了?”

“还是看见他和屠罗刹魔君联手,召阴兵,点鬼将了?”

他声声质问,铿锵有力。

“你什么都没看见,在这里狗叫什么?”

“你,你……目无尊长,不知礼数,毫无教养!”景幻宫长老气的浑身发抖,“你们蓬丘弟子,就是这般对待长辈的?”

“千霜。”绯夜仙君制止了洛与书的话,但眉间舒展开,显然并无斥责之意,反倒还畅快了。只是他身为仙君,语气压着怒意,仍是客气的。

“鸣玉绝对不会做出害人之事,青龙剑之事,本尊自会调查清楚。”

“在此之前,本尊会将鸣玉带回蓬丘,诸位若是有异议,便来蓬丘,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绯夜仙君。”另一道女声响起,是眉雁山这次带队的师叔宁汾,她面色清冷,“傅氏小儿是你们重安宫的人,我虽信服仙君品德,可仙君对这小孩的偏爱世人皆知,这件事由仙君经手,恐有失偏颇,不能服众。”

洛与书上前一步:“姨母。”

洛与书是眉雁山掌门外孙,宁汾冷硬的面孔在面对洛与书时也硬不起来,洛与书声词恳切:“姨母,这件事绝对不会是小师叔所为。”

“阿霜!姨母相信你,可是,姨母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宁汾指着门外,眼里涌出哀伤,“你去瞧瞧,瞧瞧我们眉雁山死去的弟子,抹喉,断臂,一箭穿心!那是青龙剑法,这世间只有他一个人会的青龙剑法,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的爱徒文苒,一生孤苦,终于要谈婚论嫁了,却死在了这里。她们眉雁山的女弟子,各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命丧于此,她怎能不痛心!

重安宫弟子当梧上前,朗声反驳:“诸位不要忘了,我们蓬丘的弟子楚师兄也身受重伤,如果真是傅师叔一人所为,他何至于连同门都不放过?”

金光宗弟子拔高音量:“自然是因为他狼心狗肺!被那楚氏撞破了阴谋诡计,才要杀人灭口!”

“我们的弟子进来时,这里分明还有一口棺材,竟被那紫凰衔走,其中一定有鬼!说不准,就是他与那妖孽勾结——”

“说话是要负责任的。”重安宫弟子争辩,“你有证据吗?”

“你们眼瞎心也盲……”

“你们才是胡乱攀扯——”

诸多弟子争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七嘴八舌,场面一片混乱。

“够了。”绯夜仙君面目冷峻,“这件事,会交由掌门和玉衡仙君处理,本尊不过问,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宁汾思虑良久,或是想先行回禀自家掌门,又或许是看在洛与书的面子上,终是后退一步:“也罢,这里不是争执的地方,我们眉雁山,自会登上蓬丘,届时,还望仙君能还我们枉死的弟子一个公道。”

眼看眉雁山让步不再统一战线,金光宗长老冷哼一声:“好好好,那便去蓬丘,届时不仅我们仙盟诸门派,五世家亦会到场。青龙剑所伤之人可不止是你们蓬丘的弟子,亦是楚家的长子,但愿蓬丘,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傅潭说蜷缩在洛与书怀中,众目睽睽之下被带出霍家。踏过脚下无数的尸骨,血腥味经久不散萦绕着他,他侧首,回望被阴云覆盖的上陵城。

尸堆成山,血流成河。曾戏言“闻人屠城”的闻人戮休,竟还是无意应中他那日的无心直言。

恍惚间,傅潭说似乎连视线都模糊成血红色,而鹤惊寒似乎就站在那尸山血海之间,远远的,含笑看着他——

被洛与书抱了一路,傅潭说挽在他脖颈处的手指不自然地扣了扣他的衣服,小声:“那个,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嗯。”洛与书应声,却没有要将人放下来的意思。

嗯就完了?傅潭说有些尴尬,下意识将人抱得更紧一点,以防滑落。

傅潭说挂在他身上,微微抬眼就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弧度明显。他眉眼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可是傅潭说总觉得,有什么与从前不一样了。

一向规矩守礼的他,不知道方才在霍家,是怎么出言不逊,与那位年老前辈说出那样不怎么好听的话的。

傅潭说盯着他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开口,嗓音苦涩:“洛与书,他们说我是鬼族的少主。”

“嗯。”洛与书低低应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只是一句“我知道了”。

傅潭说皱起眉头:“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怕洛与书开口问,又怕他不问。

“那些人是你杀的吗?”洛与书直言。

傅潭说:“不是……”

“你害过人,做过亏心事吗?”

傅潭说:“没有……”

“那你在担心什么。”洛与书目不斜视,语气却坚定,“就算你是封灵少主又如何,你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又何惧旁人的指责。”

他顿了顿,又似是安慰,放轻了语气:“师尊和重安宫,都会护着你的。”

我知道你们会护着我。傅潭说垂下眼帘,在心里默默道。

绯夜仙君亲自来上陵城寻他,重安宫众弟子与旁人唇枪舌战维护他,以及洛与书顶着压力顶撞前辈将他带走,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可是,可是。傅潭说目光放空,心却如巨石沉入大海。我又怎么能心安理得躲起来,让你们去替我冲锋陷阵,面对仙门口诛笔伐呢。

傅潭说手心痒痒的,想摸摸洛与书的脸,可最终还是没干出手,只放低了声音:“洛与书,你不是前往无梦之境,寻找境主帮忙解决心魔的事么?”

傅潭说小心试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见到幻境了?”

洛与书眸光微动,开口却道:“没有。”

“幻境已碎,纵然是境主,也没办法重复当日幻境里的景象。”

“那怎么办啊?”没有幻境,怎么恢复记忆。傅潭说一时心急,“你的心魔——”

“没关系。”洛与书低头看向他,目光相接,傅潭说瞳仁跳动,连带着心脏似乎也凶猛跳动了一下。

洛与书目不转睛看着他:“没关系,我已经,找到对付心魔的办法了。”

————

蓬丘。

傅潭说挂念楚轩河伤势,一回来便想赶紧去看楚轩河,然而却被拦在重阳宫外。

双双捂着脸自殿里跑出来告诉他里面的情况,眼泪止不住从手指缝隙里流出:“楚河,楚河伤势严重,那一剑将身体捅穿,血都快流干了……”

“还有他的腿,呜呜……”她忍不住呜咽,想起那样残忍的景象就止不住发抖,“他的腿被人敲断,已经变形,脚筋也被人割断……”

“大夫说,他这条腿,恐怕保不住了。”

“保不住是什么意思。”傅潭说踉跄着后退一步,声线都在颤抖,“他的腿,腿……”

“他的腿,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一刻傅潭说晃遭雷击,头皮发麻,耳朵嗡嗡作响。

楚轩河,余生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谁做的?鹤惊寒?还是别的谁?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楚河,难道就是为了污蔑傅潭说?

“双双。”傅潭说手脚冰凉,话几乎说不出来,“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你信我吗……”

“我怎么会怀疑你。”双双抹掉眼泪,急切道,“你自己一身伤都没痊愈,怎么有精力杀掉那么多人,我知道不是你。”

“可是……”她上前一步,眉眼里是浓浓的哀伤,“可是,鸣玉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会去上陵城?又为什么会去霍家,这么巧赶上妖族屠城?”

这一连串的事情接连发生,很难让人不多想。

傅潭说倒退一步,不敢直视双双的眼睛。

他越闪躲,双双越是怀疑,越是难过:“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

“傅小师叔。”他话未说出口便被打断,来人是惩戒司弟子,自重安宫一路寻到这里,明显是冲着傅潭说来的。

他不曾开口,沈双双眼皮一跳,便预料到不是什么好事。

傅潭说侧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惩戒司徐晚秋见过傅小师叔,沈师姐。”徐晚秋拱手行礼,做了个请的手势:“掌门和诸位长老有请。”

————

蓬丘已经许久不曾升公堂,但出了这么大的事,除却消失的幼清仙君,连隐居钟灵山的黎芜女君也赶了回来。惩戒司,慎行司等各处也都派了长老来,共同主持。

傅潭说被带到公堂之上,抬眼扫了一圈,除却蓬丘的诸位熟面孔,仙盟的几大门派各都派了人来,以及除了霍家的其余五家家主。人有些多,乌压压的,一眼看过去全是面孔。

鹤惊寒不仅将他是封灵少主的消息放了出去,还杀死那么多仙门弟子,替他拉足了仇恨。

所以今日傅潭说站在这里,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本以为率先讨伐他的会是眉雁山或者景幻宫,不曾想第一个发难的,会是玉衡仙君。

玉衡仙君自重阳宫赶回来,衣袖和衣角还沾着楚轩河的血,赵秋辞在他身后快步小跑都跟不上师尊的步伐。

众目睽睽之下,玉衡仙君拔剑,气势凌厉,眉眼却泛着红,毫不客气指着傅潭说,质问道:“你告诉我,傅鸣玉,我徒儿楚河那一条腿,是不是你断的?”

傅潭说愣在原地,盯着面前的剑尖,和玉衡仙君的手一样在颤抖。

他是真的心疼楚轩河。

“你做什么?”绯夜仙君猛地起身,挥手掀飞他手里的剑,强大的威力波及周边弟子,各个都站不稳,退后好几步,拉开距离。

玉衡仙君闷哼一声,衣角已经被双双着急地拽住,生怕他冲动之下伤害傅潭说:“玉衡仙君,你这是做什么。”

掌门也急的站了起来:“哎——”

楚家家主,楚轩河的父亲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又坐下了。

双双满脸泪痕,紧抓着玉衡仙君的衣袖不放,声声恳切:“玉衡仙君,我们四个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如何您最清楚不过,鸣玉怎么可能那样对楚师兄!”

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一边是傅鸣玉,一边是失血过多濒临死亡的楚轩河,哪个都是她重要的朋友。

“我不信,我不信傅鸣玉会那样做……”

绯夜仙君自台阶上走下,一字一顿:“鸣玉是本尊看大的,本尊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做出残害同门这种事。”

“他不会伤害同门,就能伤害我们金光宗的弟子了?”金光宗长老拔地而起,“你们重安宫那洛与书,众目睽睽之下还拧断我们弟子的胳膊,如此目中无人,你们蓬丘是不是都这般货色!”

绯夜仙君还未发一言,只听一声冷呵自另一侧响起:“金长老慎言。”

众人视线移过去,才发现是洛家未来的家主,洛与书的大哥洛与境。

洛与境端正坐着,视线投向说他弟弟坏话的金长老,眸色一沉,带着威胁:“金长老方才是说,哪般货色?”

亲哥哥在此,明显极其护短,方才还想讨伐洛与书几句为自家被拧断手臂的弟子讨回公道的金光宗立马闭了嘴。

洛与书有家世有背景惹不起,他只能将矛头对准傅潭说。

“呵,不知这傅氏小儿何等巧言令色,引得你们都为他说话。可那明明白白的青龙剑剑伤绝不是作假,这你们又有什么话好说!”

青龙剑法已成绝学,只此一家,不是傅潭说,难道还有第二个人不成?

“不是我。”傅潭说一字一顿,“除了我之外,这世上,确实还有第二个会用青龙剑法的人。”

“作为青龙剑的传人,他比我更熟练,也更合格。”

“谁?还有这样的人?”

“灵胤道长除了他,还有别的徒弟?”

“真的假的?”

“……”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好奇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等着傅潭说说出一个答案。

“你们应该,认识他的。”傅潭说衣袖下的拳头握紧,最后,竟还是没能替师父瞒住这个消息。

“他是,我师父的第一个弟子,澹台无寂。”

第126章 我愿意,上洗冤台……

“不可能, 澹台无寂已经死了!”

一位青衣白发的惩戒司长老倏地站了起来,他年纪很老了,身为惩戒司长老, 执掌刑法,当年之事是亲眼目睹的, 他信誓旦旦,“十二道天雷劈下, 魂飞魄散!绝无生还的可能。”

景幻宫吴长老捋了捋胡子,适时加上一句:“傅氏小儿,你可不要为了逃脱自己的罪过, 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

“再者说, 就算澹台无寂还活着, 一届罪人, 你为何瞒着不报?有何图谋?”

眼看傅潭说堂上受审,绯夜仙君按耐不住,就要开口替他言说, 不曾想还未张嘴, 傅潭说已经反驳出口:

“家丑不外扬, 若是你们已逝的景幻宫老祖所行不妥之事,你们这些后辈也要拿出来说?”

绯夜仙君一怔,只见傅潭说抬首与那白发长老对视,言辞振振,并不露怯。

“他是我师父第一个弟子, 于情于理, 师父不忍心保他一命都再合理不过。而如今师父已逝,我一介晚辈,如何指摘师父言行?事关师父与青龙观声誉, 我自然不会声张。”

私藏罪犯,这件事确实是灵胤道长不妥,可那都是情理之中,傅潭说身为晚辈,在师父去世后,自然不会主动跳出来揭露师父罪过,否则便是大逆。“孝”字当头,傅潭说这般行为虽然叫人拿了话柄,但也说得过去。

果然,他此番话出,饶是刚才咄咄逼人的景幻宫长老,张了张嘴,还是没想出什么来反驳,无话可说。

绯夜仙君不露声色松一口气,微微靠住了座椅的椅背,一颗心放下来些。

是他还把傅潭说当成当年走投无路怯懦瑟缩的孩子,殊不知,这么多年,傅鸣玉已经成长地很好了。

一回合展露锋芒,傅潭说不卑不亢,继续为自己争取:“长老问了那么多,也该我问问了。”

他视线扫向身后左右陪听问审的诸位弟子:

“请问,受青龙剑剑伤的金光宗弟子死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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