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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作者:团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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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努力,替你姐姐撑腰——吾儿啊,咱们赵家偌大的基业,真就要拱手让人了!”

赵秋辞双眸失去神采,他知道,父亲说的是实话,字字真心。

他在蓬丘玉衡仙君座下学艺,自是辛苦,可家里这么多年全靠姐姐打理,她又何尝不辛苦。

赵翼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赵秋辞面前,方才掌掴赵秋辞的手,此时紧紧将赵秋辞拥在怀里。

他因为上了年纪,脊背已经开始弯了,皮肤松垮,爬上了层叠的皱纹。父亲老了。

“父亲求你了,你当为父求你了,成不成?”

赵秋辞沉默无言,知子如父,赵翼恩威并施,先威胁后服软,早就拿捏了儿子的心理,明白现在赵秋辞的态度已经松动。无他,因为他与夫人生得好,教养地也好,赵秋辞本就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为父知道,知道你下不去手。”父亲语气突然缓和下来,“你与楚氏一同拜入师门,这么多年,你们形影不离,自然是情谊深厚。”

“你是个好孩子,下不去手,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赵秋辞抬头,不可思议,以为父亲开始理解了他。

不曾想父亲微微一笑:“所以,你下不去手,为父便帮你一把”

“什么?”赵秋辞倏地站了起来,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父亲依然面带微笑:“放心,为父不会要他的性命,只要他日后妨碍不到你……”

他话未说完,赵秋辞已经一把推开他,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向回奔去。

…………

一路往回走,除却去追蒙面人头头的赵秋辞,眉雁山的女弟子们竟然全军覆没。

赵秋辞看着一路倒下的尸体,她们都还是妙龄的姑娘,今日全都葬身于此。

赵秋辞手指颤抖,父亲的话和他的良心交替,不断折磨着他。

不,不对。

赵秋辞俯身,神情严肃仔细去看这些女子的伤口,似是被剑所刺,一道刀口中间宽,两侧却狭窄,这样凌厉的剑法,这样独特的伤口,陌生又熟悉。

这是……青龙剑法,青龙剑?

反应过来的赵秋辞不可置信,倒吸一口凉气,他又翻开一具尸体,这名女弟子,也是同样的伤口。

怎么可能!

突然,有什么攀上了他的脚踝,赵秋辞一惊,弹跳起来,却见尸堆里,缓缓伸过来一只沾满鲜血的双手。

“赵,赵师兄……”

唯一的幸存者费力撑着眼皮,在看到赵秋辞时眼底迸出希冀的光。

她知道赵秋辞方才帮了她们,是蓬丘重阳宫,玉衡仙君座下的大师兄。

她呼吸已经十分微弱,喉咙里堵着血块,让她话也说不出,气也喘不上来。但是无所谓啦,她留着最后一口气,缓缓向赵秋辞伸出一只手。

一块光泽温润的玉佩,正缓缓躺在她的手心。

“帮帮我,帮我找……”

她竭尽全力。

“去找楚,楚轩河……”

楚轩河?赵秋辞顿住,看向血泊里的女子。她手里攥着一块玉佩,已经被血水染红。但刺眼的不是那鲜红的血色,而是玉佩上那个字。

“楚”。

他也有同样的一块玉佩,只是万分珍重,从不舍得带出来。

眉雁山弟子,楚轩河的玉佩。

即便从未见过面,这一刻赵秋辞想都不用想,便确定了她的身份。

楚轩河的未婚妻,文苒。

赵秋辞伸手,自姑娘手中拎起那块玉佩,昔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没有刻意去想,现在却全都跃上心头。

“这是同心佩,从师尊那里求了好久才求来的料子,刚好可以打一对。”

“你看,这个写楚字的,是我的,赵字的,是你的,咱们一人一个,公不公平?”

“同心佩当然要送给喜欢的人啊。”

“我喜欢师兄,嘿嘿,我最喜欢师兄了。”

“师兄万岁!”

旧忆如刀,这个时候,却全都一刀一刀插在他的心口。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给了你。”赵秋辞喃喃自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出,让他连自己都厌恶。

他擦去玉佩上的血迹,将玉佩塞进衣袖里。这一刻,他听见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和万分复杂的嫉妒心。

“我会去找他的。”赵秋辞道,“只是他不会回来找你了。”——

楚轩河与赵秋辞兵分两路,一东一西进的上陵城。

他其实本不想跟师兄分头行动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师兄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对他爱答不理的。

赵秋辞一向温和,纵然楚轩河是个迟钝的大直男,以他对师兄的了解,也察觉到必然是自己惹师兄生气了,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难道是自己来的时候没跟师兄一路,师兄生气了?

“师兄,我来的时候,不是故意落下你的,只是之前文苒帮我……哎哎哎……”

“我先走了。”

他话还没说完,赵秋辞就已经就已经发话要与他兵分两步,率先向东侧去了。

楚轩河张张嘴,还是啥也没说,默默自西侧进了上陵城。

罢了,现在事态紧急,也不是说私事的时候,出来再细说。

楚轩河一路进了上陵城,不曾想上陵城里面已经是尸山血海,他拔剑杀掉几个凶猛妖兽,却见越来越多的妖兽涌进上陵城,向一个地方跑去。

那是——霍家!

楚轩河二话不说,即刻御剑,奔向霍氏。

霍家已经乱作一团,不说妖兽,屠罗刹和霍氏子弟,就说已经到这里的各门各派,各色衣衫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谁是哪门哪派的了。

这些门派之间,或许和霍氏有亲,或许和霍氏有仇,缠斗起来,谁也分不清是为了公事还是为了私仇。

楚轩河没有看到蓬丘的弟子,此时他代表的就是蓬丘,因而不能站队,只顺手除掉几个妖兽,一路往霍府深处探去。

仿佛受到什么感召,他越往前走,越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

这力量很陌生,不能说对他有害,但是绝对让楚轩河感到不舒服,他踏进那力量的源泉,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霍氏祖祠。

楚轩河推门而入,昏暗的房间里,整个祠堂都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一踏进这里,仿佛踏入冰窖,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他绕过密密麻麻的牌位,在看到那一副冰晶打造的棺材时整个人都被震惊地僵硬住。

不是因为那晶莹剔透的棺材制作有多么的精美,多么的漂亮,也不是因为打造棺材散发着寒气的冰晶有多么罕见多么稀少,而是因为透过那晶莹剔透,近乎半透明的棺材,他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人,或者说,里面的尸体。

那是一个身着繁琐华丽衣裙,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

他静静躺在棺材里,周身被冰晶围绕,似乎死去多时,但她容颜未改分毫,竟像是刚睡过去一般。

楚轩河一步步走近,越走近,越能感受到棺材的冰冷。

他有些腿软,几乎跪倒在地上。

隔着咫尺的距离,他看到棺材里面的女人,她是那么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因为她拥有,和他最好的朋友傅潭说,相似到恐怖的面容。

此时她安详躺在这里,怀中抱着一个牌位。

楚轩河定睛看去,上面字迹清晰,写的是“吾夫傅清河”。

第124章 不是我。

傅清河……傅?傅鸣玉的傅?

莫大的震惊笼罩下来, 楚轩河大脑都是宕机的。

他看清棺材里那女子额头上隐隐约约的红色花纹,那是一朵奇怪的花,这花盛开着, 中心是一道弯弯的月牙形状。他虽然没见过,但是在课上学过, 在书上看到过。

这是……不对……

他慌里慌张摸索出蓬丘的灵牌,试图联系上正在城外的绯夜仙君。

这个人,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她应该是,应该是鬼族的人, 月亮形状的花, 她是, 姬月氏!鬼——

“噗嗤——”

楚轩河在这以瞬间瞪大了瞳孔, 他缓缓低头,一把锃光瓦亮的剑,已经穿透了他的下腹。

粘稠的血液顺着伤口汩汩流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神经在这一瞬间炸裂又蜷曲起来, 他试图转身回首, 看一眼凶手的面容,可是眼前渐渐朦胧,意识也渐渐模糊。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对不住了。”

“有人要你一条腿,我也没有办法。”

继而,似有什么猛地砸向他的右腿, 剧烈的疼痛让楚轩河双眼一黑, 身体瘫软倒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而身后的男人看着他已经扭曲的右腿,似是觉得不太保险, 又提起剑,割断了他的脚筋——

傅潭说在一间破烂草房里蹲着,他拿着那把寻常的铁剑,已经斩杀了两三只看他好欺负想吃掉他的妖兽了。剧烈的不安笼罩着他,傅潭说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莫名的心慌。

他安静在这里缩着,只求赵秋辞快些回来,或者楚轩河快点找到他。

他不后悔来上陵城,鹤惊寒拿捏着他的软肋,即便他今日不来上陵城,他日也会被鹤惊寒引诱到别的地方。

只是他的确没想到,上陵城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原本最坏的打算,莫过于他死在鹤惊寒手里。

可鹤惊寒的目标不仅仅是他,他将霍家,紫凰家,乃至仙门各门派都算计了,他好像在布一场很大的局。

怕什么来什么,封灵阁的灵牌震动,他再次收到鹤惊寒的消息。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不惧怕死亡,但这种钝刀子磨肉,未知的恐惧实在是折磨的他快要发疯。

“别激动,我是来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鹤惊寒声线慵懒,却带着不可拒绝的魅惑。

“你不是想知道,你母亲的尸体在哪吗。”

傅潭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他咬牙切齿,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在哪?”

鹤惊寒微微一笑:“霍家,祠堂。”

霍家,他分明刚从霍家回来!

鹤惊寒是故意的,他故意让他回到那里。

仿佛是察觉到傅潭说的犹豫,鹤惊寒了然:“你不想去,是么?”

细密的冷汗自傅潭说额头沁出,即便鹤惊寒没有在他身边,但是傅潭说却感觉,自己一举一动,甚至心理活动,都被鹤惊寒监视着。

他对鹤惊寒一无所知,鹤惊寒却对他清清楚楚。

鹤惊寒一声轻笑:“无所谓,位置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想让仙门,或者其他人,率先找到,后果如何,本尊可不负任何责任哦。”

傅潭说好似在这一刻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汗如雨下,却又无可奈何。

他还有选择权吗。

前面的路,鹤惊寒已经替他选好了。

他拿着破剑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缓缓吐出一口气:“好,我去。”——

洛与书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自遥远的极寒之地赶回蓬丘。

境主的话反反复复重复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你们都没听过吗,喔,或许年代太久远了,你们也许都不知晓。”

“他的儿女,弟子,后人,凡是承他衣钵,继他血脉者,皆是大凶大恶,不得好死之辈。”

“你不信吗?他年轻时太厉害了,半步成仙,毫无破绽,上天制约不了他,自然不许这样的人存在,便要他断子绝孙,无徒无后。”

“他多风光,他的后辈便有多落魄,他多美名远扬,他的后辈就要有多臭名昭著。”

“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恐怕没人会跟他走,当他的徒弟吧。”

一个虚无缥缈的诅咒而已,没什么的。洛与书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一种莫名的心慌困扰着他,一向沉稳的洛与书,难得有这般焦躁的时候。

仿佛有什么在不断催促他,快回去,快点回去呀。

可是当他风尘仆仆回到蓬丘,着急忙慌冲进重安宫,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宫殿。

洒扫的当归看到他,先是震惊到结巴;“大,大大大师兄,您终于回来了!”

继而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呜呜呜,小师叔不见了,仙君带着师兄弟们,已经去上陵城寻他了……”

上陵城?

多么严重的事,师尊竟也去了?

洛与书双拳紧握,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他一刻都没有停留,转身出门,继续马不停蹄,奔往上陵城——

霍氏一片混乱,傅潭说无心顾及妖兽,屠罗刹,或者其他倒下的任何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不顾一切冲进去,找到祠堂。

好在先前跟鹤惊寒进去过,他还算熟悉。看到霍氏祖祠几个字的时候,他心里蓦然一松。

是这里吗。

他踉跄着推门而入,入目就是一副巨大的棺材。傅潭说瞳仁瞪大,他一眼就看到棺材里的女人,她乌发红衣,死去多年,却还保持着当年的面容。

她是,她是……

傅潭说直接破防,眼泪宛如决堤的洪水,噼里啪啦砸了下来,他抑制不住喉咙的呜咽,几乎是手脚并用跌跌撞撞扑到棺材上,隔着一层冰晶,他久久凝视着母亲的面容。

“娘,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娘……”

眼泪砸在冰棺上,立刻结成了一朵霜花。越来越多的眼泪落到冰棺上,晶莹剔透的冰棺也变得模糊。

他看到母亲手里抱着的牌位,“吾夫傅清河”,是他的父亲,傅清河。

她没有和父亲葬在一起,但是她死的时候,还在惦念着他的父亲。

傅潭说泪如雨下,这些天,这些年积攒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他哭到头脑发昏,视线都模糊。

师父待他很好,绯夜仙君待他很好,可是,他们终究不是他的爹娘。

他可以肆无忌惮,永远依靠的爹娘。

傅潭说瘫倒在冰棺旁边,手掌撑到地上,却触及一片黏腻。

他缓缓抬手,透过不怎么清晰的朦胧视线,他看见自己满手的血红。

血……血?!

顺着血的方向,傅潭说缓缓抬眼,一具熟悉的身体,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楚河?!楚轩河?!”

傅潭说以为自己看花眼,连滚带爬,扑到那具身体旁边,看清面容后陡然心惊,他慌乱抱起已经快凉的了尸体,声音因为着急都变得撕裂沙哑:“楚河?”

“楚河,你醒醒……”傅潭说探到他微弱的呼吸,心急如焚。

他腹部一剑穿透身体,大量的血液流失,一同带走他身体的温度和生命的活力。他右腿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已经完全断掉了,还有他鲜血淋漓的脚腕,竟然被活活挑掉了脚筋。

然而,触及到那道危及生命的伤口,傅潭说却突然怔住。

他不可思议拨开楚轩河的衣衫,凑近去看那道伤口。

这很明显是一道剑伤,中间宽,粘稠的血还在外涌,而两边特别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清伤口。边缘外翻,血液却滞涩在血肉里。不仅是剑法独特,可以说,这伤人的剑,本就很独特。

傅潭说为什么这么惊讶,又为什么这么熟悉……因为这剑,是他最熟悉不过的青龙剑!这剑法,也是他最熟悉不过的青龙剑法啊!

可是青龙剑,不是在他手里,从来没有拿出来过吗?

什么时候,出来把楚轩河捅了啊?

傅潭说大脑一片空白,心底似乎突然响起一道振聋发聩的声音:跑!快跑!

傅潭说仓皇起身,双手和半个身子都沾满了楚轩河的鲜血,他还没迈出一步,只听“彭——”地一声。

紧闭的大门被踹开,一群衣着规整统一的人鱼贯而入,堵住傅潭说的去路。

傅潭说满心惊慌,目光第一时间移向那座庞大的冰棺,显然,进来的那些人已经发现了冰棺的存在,他们好奇地靠近触摸。但因为大多数人没有见过鬼姬,因此他们并没有认出来。

已经有弟子去喊自家师门的长辈,总有年长的前辈见过鬼姬,总有人能认出来,那就是死去多年,大名鼎鼎的鬼姬。

傅潭说心生嫌恶。

什么人,也配碰他母亲的遗体,看他母亲的遗容?

他缓缓伸出手,鬼神之力在血脉之中涌动,他恨恨看着那些门派弟子……

他不允许任何人,从这里带走他的母亲!

然而,一阵狂风大作,有什么硕大的东西直接掀飞了屋顶,众人惊慌失措,只见身长数十米的大鸟俯冲下来,利爪抓起冰棺,又倏地飞翔空中。

傅潭说眼睛在那一瞬间亮了起来。

闻人戮休。

它似乎刚刚经历一场浴血奋战,从另一个与霍氏对抗的战场逃脱,却又毫不顾及冲进这里,要知道,这里几乎是全都是仙门弟子。

反应过来的弟子们纷纷拿出兵器,对闻人戮休展开围攻,庞大的紫凰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毫不在意,倏地降落,又很快离去。

离开前最后一眼看向傅潭说,傅潭说从他紫色瞳仁里,读懂了他的话语:傅鸣玉,这一次,暂且帮你。

骚乱之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傅潭说,和他身后已经凉掉的血人。

为首的男人大喝一声:“鬼族余孽,还想往哪里逃!”

“不是,不是我……”

傅潭说双目呆滞,被逼的倒退几步,几乎 摔到地上。

一道身影自人群中猛地挤了出来,发疯般冲上来,看到地上的惨状时一阵眩晕,整个人身体摇摇欲坠,他跪倒在血泊之中,将地上的躯体抱进怀里,哀泣出声:“师弟!楚河!”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赵秋辞。

“赵秋辞……”

傅潭说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他手无足措看着地上的楚赵师兄,第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的苍白。

他只能一遍遍重复。

“赵秋辞……不是我……不是我。”——

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疯狂传开了。

众目睽睽之下,傅潭说被束缚住手脚,限制了行动。

赵秋辞已经将楚轩河送去医治,无暇顾及他,虽然蓬丘的人很快会赶来,但是傅潭说却被丢在了这里。

他没怎么出过蓬丘,往日见到这些人,无非是在蓬丘举办的大典或宴席上。

他们知道他是绯夜仙君护着的师弟,青龙剑的唯一传人,就算看在绯夜仙君的面子上,也会对他极尽谄媚,毕恭毕敬。

可是现在,他们将傅潭说绑起来,穷凶极恶盘问,审讯,最大恶意揣测,质疑。

“青龙剑”好像变成了一把无形的,刺向傅潭说的利刃。

因为楚轩河,以及外面死去的眉雁山金光宗,以及其他门派的弟子,很多都是死在青龙剑法之下。

而傅潭说,就是唯一一个,会使用青龙剑法的人。

傅潭说从未沦落到这般局面,粗糙的绳索将他手腕脚腕磨出血痕,冰冷肮脏的地上布满了灰尘。他无措地看着眼前一张张面孔。

他们的目的不是拯救上陵城的百姓,也不是参与妖族与霍家的纠葛,而是得到封灵少主和屠罗魔君一同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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