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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

作者:团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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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并与屠罗刹联手追杀洛师兄,不过我倒觉得只是屠罗刹一面之词,这个说法存疑。”

鬼姬之子,封灵少主。

每个字,都让傅潭说心肝一颤。

赵秋辞没有发觉,还在继续说:“如果鬼族少主真的和屠罗刹联手,那天还能让你跟洛师兄活着回来?封灵少主出世,碎的却是屠罗刹魔君的阵法,这么看来,更像是那封灵少主保护了你们才对。”

傅潭说冷汗都要下来了,他强颜欢笑:“那,那封灵少主,可曾露过面?从前从未听说过,哪里突然蹦出来的?”

“没有。”赵秋辞耸肩,“都是屠罗刹一面之词啦,那封灵少主什么模样什么架势,谁也没有见过,鬼族那边自己都乱的不行,竟无人听说过有此封灵少主。”

也就是说,目前傅潭说的马甲,掉了,又没有完全掉。

他是鬼姬之子,可他不是什么封灵少主啊,谁冒充的?还是谁又给他胡乱起封号了?

傅潭说心脏砰砰直跳,信息量之大,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赶紧换了话题:“你和楚河,都要准备定亲了?这么着急的吗?”

“不算着急。”赵秋辞坐下来,挨着傅潭说,“姻亲之事,师尊早就提过了,现在只不过拿到明面上来说而已。”

他侧首看一眼傅潭说,傅潭说正捧着碗小口小口喝汤,双目放空,瞧着就呆呆的,不甚聪明。

赵秋辞抬手,撸了一把傅潭说的呆毛:“因着心魔的事,洛师兄前去无梦之境,请境主帮忙,你真的放心?”

傅潭说眸光一怔,莫名在他的话里,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他缓缓转头,看向赵秋辞。赵秋辞也在看着他,笑容依旧温和。

“赵……玄烨师兄?”他浓密的眼睫都在颤抖,问出那个问题,“赵……赵秋辞,你是不是,没有失去那段记忆?”

“失去了。”赵秋辞轻描淡写,“只是又想起来了而已。”

他转向傅潭说,脸色认真:“你不敢告诉洛师兄真相,不就是害怕他知道一切后,不会放过你么?现在他去了,你就一点都不紧张?”

方才美味的汤顿时索然无味,傅潭说再喝不下去,颤巍巍把碗放回了桌上。

既然赵秋辞恢复了幻境中的记忆,也就是说,一切他都已经知晓,傅潭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傅潭说垂下脑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我害他修为停滞倒退,又怎能阻止他去破自己的心魔。”

即便,那心魔与他有关,很可能就是傅潭说自己。

“怎么会是你害的,与你有什么关系?”赵秋辞蓦然转身,手掌覆上傅潭说肩头,用力一捏,“心魔心魔,他的心魔,是他自己生出来的,是他自己没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神色是这样认真郑重,傅潭说都被吓了一跳,十指捏的他肩膀生疼。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赵秋辞松开手,语气也放缓:“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怪自己。那明明,不是你的错,也和你没关系。”

“就算洛师兄有怨,也不能怪到你身上,明白吗?”

傅潭说咽下一口气,赵秋辞是关心他,他匆忙点头应声:“喔,好。”

第119章 我知道你是谁

山下纷乱, 傅潭说在重安宫闭门不出,安心养伤。

旁人眼里,他灵府破损, 经脉具断,是极重极重的伤, 但他们不知道,那伤是傅潭说自己搞出来的, 他已经习惯了,算不得事。

他最难受的,是要花费极大的精力, 去压制初破封印后体内乱窜的鬼气, 那力量游走在他血脉之间, 他必须非常小心非常小心, 才能保证不被人察觉。

好在封印刚刚打开,那力量还很微弱,日后愈渐觉醒, 恐怕就刹不住了。

傅潭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有没有暴露, 蓬丘态度待他如常, 从没有人怀疑他与辛山出世的鬼族少主有什么关系。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绯夜仙君……在帮他遮掩瞒着。

可是如果没人知晓他的身份,屠罗刹又怎么会放言辛山出世的是鬼族的少主,那么笃定,是鬼姬的儿子。

仔细想想, 傅潭说与屠罗刹唯一的联系, 便只有澹台无寂,而那日辛山,澹台无寂也碰巧去了的。

虽然不知道他放走洛与书与傅潭说之后做了什么, 但那天,他确实去过。

傅潭说后知后觉,其实他并没有弄明白一件事。

十二道天雷,澹台无寂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被以这种刑罚,残酷折磨而死。

反应过来的傅潭说前去藏书阁翻找青龙观从前的资料。

藏书阁占地极大,数栋塔楼相连接,最高的足有十多层。一般来说,最底下三层的藏书就足够弟子们阅览了,三层往上,便开始需要权限。

傅潭说一路上了七层,身为师叔,这点权限还是有的,再往上,就需要仙君们的钥匙了。

关于青龙观的记载,本就不多,留到现在,更是很少了。

至于青龙观灵胤道长的第一个弟子,更是没什么消息。只有传说他似是残忍的暴政澹台王朝的后裔。

而后来的十二道天雷,对他的处罚,也是一点记载都没有。

寻找无果,傅潭说却找到了另一个信息,是关于他的师父,灵胤道长。

曾有神域预言,灵胤道长半步成仙,是整个仙门最接近飞升的人。但他太厉害,天道为制衡,便降下预言,虽然灵胤道长厉害,但是他的弟子,他的儿女,他的任何血脉子嗣后裔,必将是天降魔头,大凶大恶,为祸一方之辈。

他越厉害,他的后辈便不堪,他越名扬万里,他的后辈越臭名昭著。

他的功德必将被后辈所消磨,他行的善要抵后辈的罪。

这是他命里的劫。

唯一可以避免的法子,便是断子绝孙,孤独一人,孤苦一生,身死道消,不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才可破此劫。

傅潭说猛地合上陈旧的古书,指尖已经在发抖。

遥远的记忆浮上脑海,那时他还是个幼小的孩子,一向要强的母亲却给灵胤道长下跪,灵胤道长头都没有抬,只道:“跟着老夫,也许没什么好下场,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然而母亲道:“晚辈知晓,可是,六界之内,只有您能护住他了。”

那时的他尚且年幼懵懵懂懂,母亲要他跪他便跪,要他拜他便拜,时至今日,再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傅潭说才明白师父与母亲话里的涵义。

他还想知晓更多,可是七层已是他的极限,他抬头看看越往上越狭窄的书阁,咬咬牙,还是扭头回了来,直接去了正殿寻绯夜仙君。

尽管手里还在工作,一见到傅潭说,绯夜仙君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专注到气喘吁吁的傅潭说身上:“做什么去了累成这般,你伤还没有痊愈,不要乱跑,药都吃了没有?当归说你嫌苦不肯好好吃。”

傅潭说举起双手忙道:“哪有哪有,我好好吃了的!”

心里暗自腹诽,当归这人不能处,怎么还跟师兄告状。

绯夜仙君轻笑一声,不与他计较,只道:“说吧,有什么事要师兄帮忙。”

他蛮了解傅潭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傅潭说扭扭捏捏,还是开口:“那个,师兄,我想用一用藏书阁的钥匙。”

绯夜仙君问也没问,下一秒,钥匙就已经送到了傅潭说手里。

傅潭说原本忐忑的心变成了震惊,他眨眨眼,看看手里的钥匙,又看看师兄:“额,师兄,你都不问问我,要钥匙做什么么?”

原本想的托辞全都没有用上,这么轻易就 给他了?

绯夜仙君看向他,伸手将钥匙拿回来,颇为配合重新开口:“哦,那我们鸣玉,跟师兄要书阁钥匙做什么?”

傅潭说:“……找一些久远的资料。”

绯夜仙君继续配合,笑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鸣玉,什么时候也肯到藏书阁看一看,逛一逛了?”

什么啊……师兄绝对是故意的!

傅潭说脸颊红到了耳根:“……师兄你别开我玩笑了!”

绯夜仙君颇为无辜:“不是你要师兄问的么,师兄问了,你倒还不乐意了。”

笑归笑,绯夜仙君还是将钥匙给了他:“去吧,楼上书太多,小心些,注意安全。”

“如果找不到,再与师兄说,师兄来想办法。”

傅潭说感动死了:“谢谢师兄!”

拿到钥匙,傅潭说几乎是马不停蹄上了八层,在浩如烟海的藏书阁里,翻找澹台王朝的记载。

人间王朝更迭,胜利者书写历史,焚烧过往,掩埋真相,许多东西已经无法考据,但是还好,蓬丘的藏书阁里,记载着和历史最为相近,没有被更改被破坏过的真相。

这些历史的权限级别非常高,只有仙君首肯后才能来此阅览,为的就是防止被恶意篡改。

澹台王朝,由少数民族澹台氏建立,只存在短短的二世,前后不过百余年,两位皇帝都非常残暴,骄奢淫逸,鱼肉百姓。

但是,翻遍澹台皇室整个族谱,也没找到有叫澹台无寂的人。

傅潭说挠挠脑袋,难道是澹台无寂改名字了?之前他不叫澹台无寂?

毫无线索。

踌躇之际,傅潭说猛然想起来,师父是在极寒之地,终年飘雪的地方,将澹台无寂捡回来的。

他便又翻找关于极寒之地的记录。

极寒之地非常非常广阔,生活着很多种族,不止是谁的领地。记载里,人妖魔仙在那边都有领土,也生活着很多古老的种族,是繁杂又神秘的一块领地。

傅潭说翻着书,仔细阅读,柔和的烛火光,温柔地打在他的脸上。

————

魔宫。

澹台无寂两臂交叉为枕,垫在脑袋后面,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树上。

茂密的枝叶随风而动,细碎的阳光透过层叠的叶子,光点斑驳在他脸上。

远处潺宿不知道在叽叽喳喳和尊上说些什么,或许是在说搬迁的事宜,他们的势力已经踏入中原,正在为魔君尊上选一块极佳的风水宝地建立魔宫。

他们将不再龟缩在这西玄之地,日后的目标,是整个六界,四海八荒。

他们也不需要隐瞒身份,苟且偷生,他们每一个人,都要光明正大活在这世上。

澹台无寂翻了个身,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不知道为什么,恍惚间,他又想起了一些很久远很久远的东西。

曾经,澹台这个姓氏,是代表王族的高贵的存在。

他的父亲是先帝最小的弟弟,骁勇善战,是威风凛凛的北候王,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可是后来,残暴的皇帝看上他的母亲,害死他的父亲,将他母亲掳入后宫。而他,堂堂世子,竟然成了来路不明的野种。

皇帝厌恶他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长相,于是他的脸上便多了一道疤。

那道疤横亘他整张面孔,砍断他的鼻梁,只差毫厘,几乎瞎了他的眼睛。

昔日英俊少年,成了旁人眼里避之不及的丑八怪。

后来,他被挑断手筋脚筋,抛弃于极寒之地,秃鹫啃食他的血肉,他全身没有一块好肉。

但是他没有死。

天不要他死。

或许说,他这样,预言里的天生坏种,就是不容易死。

他艰难在雪地里生存,冰面下的鱼,雪窝里的兔,还有大型野兽埋起来的储备粮,死去多时的麋鹿野猪,他都吃过,冻得邦邦硬,连冰带肉生吃的。

咬在嘴里是咯吱咯吱的冰沙声,冰棱划破口腔内壁,满嘴血腥味一起咽了,根本尝不出来,到底是谁的血。

后来他不慎坠入冰河,被冲进旋涡,湖水冰冷,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看见远方燃着灯火的船只。

那船是木头的,是附近捕鱼的船只,他拼尽全部的力气游过去,冻僵的手指紧紧抓住船只上的渔网,试图顺着渔网爬上去,向渔民求救。

可是这个时候,他在渔民口中,听闻来自远方的消息。

皇帝喜得麟儿,举国同庆。

澹台无寂僵住,那些熟悉的名字因为太久没听过而变得陌生,以至于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曾经还是个人。

还是个姓氏澹台的人。

他的母亲,被封为贵妃,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一出生就将被封为太子,继承皇位。

太子殿下,众星捧月,父亲纵溺,母亲疼爱,享尽荣华富贵。

而他……躺在雪地里,浸在冰湖中,茹毛饮血,苟延残喘,与野兽又有何异?

此刻他僵持在这里,不知道要不要再往上爬,绝望地要死的时候,他突然回忆起,自己也曾被众星捧月过。

彼时的他是王府最受宠爱的世子,骑在威武的父亲的脖子上,母亲温婉美丽,柔声嗔责父亲:“王爷,你就惯着他吧!快放下来,小心摔着。”

那美好的时间太短暂,短短几年,在他漫长的生命里,短的像飞逝的烟花,他都快忘了。

一滴血泪自他眼角缓缓落下,落到洁白无瑕的雪上,落进泛起波澜的冰湖中,宛若茫茫冬天,被雪覆盖的枝头,悄然绽放的一朵梅花。

他缓缓闭上眼睛,松开手,任由躯体,坠入寒冷冰河。

……

“师父,师父我有错吗?”

“我杀了他们,我有错吗?”

他觉得自己没错,畅快淋漓手刃仇人之时,等待他的却是十二道天雷,每一道都在细数他的罪过。

后来,老头也死了,他亲眼送走的。

生生死死浮浮沉沉,从风光无限的世子皇孙到被遗弃的囚徒困顿,再成为青龙观的天才弟子,最后坠入深渊魔境,成为魔君手里的利刃,他活的时间太长了。

他以为,老头留下的那个蠢蛋师弟,会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

但是现在,连小师弟,也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无寂,你怎么还在树上?睡着了?快起来,走了走了。”

潺宿远远唤他。

澹台无寂起身,低低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跃下了枝头。

不会划清界限的。心底有一道声音,这样对他说。

等把他拉下来,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傅潭说自藏书阁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他脚步有些虚浮,走起来像踩在棉花上。

沈双双来找他,迫不及待上来就拉着傅潭说分享八卦:“我见到楚河那位意中人了,妈耶,她现在拜入眉雁山了,眉雁山你知道吧,洛师兄他外祖家。”

傅潭说:“那……”

“虽然人不如本小姐好看吧,那也是貌美如花,虽然资质不算上乘,但勤奋努力,修为还是很厉害的,就是家世上不如楚河,不过也无伤大雅。”

傅潭说:“人……”

“你没见楚河扭捏的,说句话都不肯,还说什么上一次说话已经是好几年前了,我的天哪,不说话怎么促进感情,我真服啦……”

沈双双喋喋不休,回头便看见傅潭说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大小姐,您能让我说句话吗。”

简直插不上嘴啊。

沈双双干笑几声:“不好意思,有点着急了。”

主要是这些事她也没地方说,只能找八卦的小伙伴傅潭说了。

“你想说什么?”

傅潭说愤愤:“你一打岔,我都忘了。”

“你还管人间楚河呢,你自己的事怎么不上心?怎么,难道你未来的夫婿,也要你爹掌门大人给你挑?”

“无所谓啦。”沈双双一屁股坐下来,说的口干舌燥,自己给自己倒水喝,“我爹不会害我,肯定会给我挑家世相当人品不错的了,我爹是蓬丘掌门,反正我受不了委屈。”

“哟呵。”傅潭说大为震惊,“你变了,你真变了,你之前自己偷摸谈情说爱的时候,还是喊着真爱无罪自由至上当口号的。”

沈双双白了他一眼:“人都是会长大懂事的好吧,以前的事就莫要再提了。”

她捋了捋自己的小辫子,“夫妻嘛,不是真爱也没关系,相敬如宾,合适就好。你看我娘,非要嫁给我爹,他俩倒是真爱,可是一个早死,一点福没享上,一个守寡,只有我这个不成器的闺女。我娘要是还在,现在就是威风凛凛的掌门夫人了,说不准还能给我爹再生几个。”

傅潭说眨眨眼睛,这话说得真诚,双双从不避讳自己去世的母亲。

“反正就是,嫁谁都行,就是不能嫁楚河他爹那样的,门不当户不对,又没有爱,早晚要受委屈。”

楚河的母亲曾经是个无名散修,没什么背景,嫁与楚家家主算是高嫁,后来死于难产,似乎就和他爹脱不了干系。因此楚轩河自小与父亲关系不好,和楚家唯一有联系的就是他祖父。

说来好笑的是,他们好朋友四个人,竟只有赵秋辞一个人称得上父母双全家庭和睦,他们三个多多少少有些不圆满。

傅潭说失笑一声,还真是,不过楚河和双双好歹还有父亲,他连父亲也没有。

他好奇地问:“那你,你知不知道,洛与书要选什么样的新娘?”

“洛师兄?”沈双双凝眉,认真想了想,“我爹好像没有说,绯夜仙君也没说,洛师兄毕竟是未来的一宫之主,娶妻肯定要慎重些。”

未来仙君的新娘,这含金量也太大了。不过仙君这个位置不好坐,大多都选择不结亲,现任的五位仙君里,只有掌门大人是结亲了的,其他都单着。

“好了,天色不早啦,我回去了。”沈双双摸摸傅潭说的脑袋,“你好好养病啊,我爹怕我影响你休养,都不让我来烦你,我可无聊死了。”

“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再去上次没看成的花朝节吧。”

上次去皇城,花朝节都没赶上,这个遗憾,双双惦记了好久。

傅潭说扬起笑脸,应声:“好。”

沈双双走后,傅潭说拿出了封灵阁的铁牌,他察觉到铁牌在动,但双双在场,他不好拿出来。

但是和往常不一样,铁牌里,并没有任何封灵阁众人的声音。傅潭说有些迷惑,他翻来覆去把玩着铁牌,试图与灵壹说话,然而并没有任何回音。

他正疑惑不解时,灵牌终于响动,覆满花纹的表面消失,被一层密密麻麻的符文代替。

傅潭说一眼扫过去,心神一震。

那不是普通的符文,那是古老的鬼族的文字,迄今为止,已经非常少见,基本上没人用了。

他匆忙抄起笔墨,在纸上临摹下来,看着那歪歪扭扭的符号,他皱着眉,以自己不多的储备和本能翻译。

“我,知道,你,是谁……”

“姬,月,潭。”

傅潭说手一颤,墨水溅到白纸上,晕开一团漆黑。

姬月潭,那是只有他母亲才知道的名字。

傅是随父姓,姬月是他母亲的姓氏,母亲姬月湘是姬月氏嫡系唯一的女儿,他便也成了如今姬月氏嫡系唯一的后人。

他心脏砰砰直跳,起身将自己房间内门窗全都关紧,又觉得不保险,索性设下一个禁制,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他才坐下来,止不住地发抖。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想必已经将他调查清楚了,不是封灵阁,他既然弄得到封灵阁的铁牌,那灵壹他们,恐怕已经危险了。

傅潭说再沉不住气,他捏着铁牌,声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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