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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

作者:团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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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你好呀。”铁牌内传来男子的轻笑,“你可以叫我,惊寒。”

鹤惊寒。

魔君?!

傅潭说难以言喻自己此时的震惊,他没有想到,第一次直面这个从未谋面的仇人,居然是这种方式。

虽然他与鹤惊寒本人并没有任何仇恨,但是介于上一辈的恩怨,鹤惊寒对他,对封灵阁,对整个鬼族,都抱着莫大的恶意。称之为仇人也不为过。

傅潭说咽下一口气:“你想要做什么?”

他做过最坏的打算,莫过于被揭穿身份,赶出蓬丘。

可是他自这里长大,这里有他所有珍视的师长亲友,他当然不甘心。

鹤惊寒又轻笑一声:“我想,我们有必要见一面,好好谈谈。”

傅潭说咬牙:“有什么可谈的?我母亲与你父亲不和时,我尚且年幼,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算迁怒我们,这些年针对打压封灵阁还不够吗?”

“鬼族式微至此,我隐姓埋名,无人知晓,封灵阁也没落下去,如今的鬼族已经对你构不成威胁,你还想怎么样?”

面对傅潭说的诘问,鹤惊寒似乎并不在意,他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来是惊讶还是嘲讽:“你真的好天真呀。”

他似乎并不想隔着一块铁牌与傅潭说闲扯,直接道:“如果你不想身份败露的话,现在就来上陵城,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面谈比较好。”

威胁到他头上来了,想必已经是早有准备。傅潭说冷笑一声:“我就那么听话任你摆布吗?”

“你要告发,便告发吧,我身份败露是迟早的事,你现在就去,我不介意。”

对于傅潭说的反应,鹤惊寒似乎早有所料,他漫不经心:“你不想见见,你的母亲吗?”

“你说什么?”

傅潭说倏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力度之大,桌子直接被撞歪了。

“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据我所知,直到现在,你都没有找到她的遗体吧?”

鬼姬自无罪之巅坠入深渊,可是从没有人在崖底找到她的遗体。

鬼姬尸体的去处,始终是个谜。

鹤惊寒拿捏地很准,傅潭说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他不能不在乎他的母亲。

鹤惊寒笑一声,又抛下一击:“以及,你的封灵阁,你也不管不问了吗?”

“他们,现在可都在我手里哦。”

傅潭说眸色渐深,一点点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东西。”

鹤惊寒没有回答,笑眯眯丢下一句:“上陵城蒲杏楼,不见不散。”

铁牌倏地失去所有光芒,安静了下去。

傅潭说静静坐着,冷汗已经将后背濡湿了。

自他选择冲破封印,借用鬼神之力时,他就已经知道,未来的路不会太好走。因为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仅仅是蓬丘的废物小师叔。

他亦是,鬼族的少主,姬月潭。

但是他没想到,身份败露,与他对峙的第一个人,不是仙门,居然是魔族。

他深吸一口气,皮肤之下的经脉隐隐作痛,或许受他情绪影响,难以压抑的鬼神之力涌动。

他缓缓起身,写下一张小纸条留给绯夜仙君,事已至此,尽管知道前路是荆棘或末路,但这一趟,他是非去不可了——

无梦之境。

久远的记忆被唤醒,虚无的“玄衡”,真正的洛与书,在这一刻,神识合二为一。

想起来了吧,你都想起来了吧。

那声音回荡在脑海里,萦绕耳畔。

他的心魔重新出现,她披着红色的斗篷,这一次,终于露出了脸。

洛与书并不意外,那是……傅鸣玉的脸。

原来他的心魔,就是女儿身的傅潭说。

“你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了。”

心魔勾着唇笑,即便是同一张脸,那也是和傅鸣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傅鸣玉从不会笑的这样魅惑勾人。

因为傅潭说容貌虽明艳,可人有点傻,天真,也透着笨拙。

“也知道我是谁了。”

心魔歪歪脑袋,俏皮道:“你打算,怎么办呢?杀掉我吗?”

蓬丘不乏许多和洛与书一样,曾经走火入魔,生出梦魇心魔的前辈,修为停滞不前,甚至倒退。

不再受心魔所左右的方法,无非就是那几个。

直面它,然后抹杀它。这也就意味着,他要放弃心魔所代表的的东西。

爱恨嗔痴,执念恶意,不过尔尔。

大道为先,弃便弃了。

心魔婉转可怜,抬手去勾洛与书的衣服:“你也要,和他们一样,杀掉我吗?”

“不。”洛与书后退一步,勾起一个浅薄的笑,“我要,谢谢你。”

你是我的心生出的,所以,我知晓你生出的意义。

我不会再受你左右,相反的,我会来控制你。

暗红色的水流拔地而起,宛如丝滑的绳索绸带,卷上心魔的四肢。心魔在这一刻失去行动能力,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你要做什么?你真的要杀掉我?你怎么舍得——”

暗红色的线纠缠上她的身体,斗篷滑落,嵌进肌肤,洛与书面无表情,指尖勾动丝线。

心魔蓦然笑了起来,她恶狠狠看着洛与书:“你杀我有什么用?你去杀他啊,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可能被消灭的!你有本事,就去杀了他!”

红色潮水涌上来,淹没心魔的身体,要将她拖进浪里。

洛与书神色平淡:“那就,不劳您费心了。”

心魔不甘而嘶哑的叫吼随着漫天的红黑色一同散去,一切归于平静。

洛与书慢慢睁开眼睛,和从前不一样的是,眸子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他起身,抚平衣角的褶皱,心情没由得放松了下来。他弯弯唇角,该回去了。

傅某人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吧。

第120章 小师叔不见了!……

洛与书离开的时候, 境主竟然亲自出来送他。

境主余光一直在看他,左看看右看看,洛与书也没办法装作视而不见, 开口询问:“弟子可有何不妥之处?”

“没有。”境主摇头,“就是感觉, 好像和你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呢,好像也说不上来。

唔, 好像就是,变得稍微那么有一点温度了。

“你找回你的记忆了?”境主问。

“嗯。”洛与书微笑点头,拱手道谢, “多谢境主出手相助。”

境主摆摆手:“不必谢我, 人情是你师尊欠的, 本座会找他要的。”

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出口:“你的师叔,他现在,在蓬丘, 过得还好吧?”

既然是洛与书的师叔, 也就是说, 和绯夜仙君是平辈的。这真的很出乎境主意料,她真的想象不出来鬼姬的儿子和绯夜同辈是多么滑稽的场面。

她是不是都能跟着占绯夜便宜,让他叫一声姑姑了?

当然这些话她也就心里想想暗爽一下,绝对不会跟洛与书说。

洛与书抿唇,回道:“师叔在蓬丘还好, 师尊袒护他, 凡事皆有人撑腰。”

至于什么性子顽劣,爱闯祸麻烦精之类的,洛与书完全不想与外人细说。

“那就好, 绯夜不会亏待他。”她垂下头,低声呢喃,“鸣玉是个好孩子……”

她声音很小,恍若自言自语,然而,敏锐的洛与书挑了挑眉。

方才境主问他师叔姓名,他只道是叫傅潭说,可没有说过他的小字,是叫鸣玉。

看来境主早就知晓了。

二人往外走,来的时候是女童带他进来的,出去的时候,是境主亲自送他出屏障。

外面是茫茫雪原,大风裹挟着雪粒,打在脸上,又硬又疼。

“我这地方,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有你们仙门的人来过了。”

无梦之境不属于六界中的任何一界,境主遥望着她的领地,呼一口气。

“上次来的人,还是……嗯,很久很久之前,似乎有个很出名的道长,叫灵胤。”

灵胤道长?洛与书皱了皱眉。那不就是,傅潭说的师父么?

眼前那一片巨大的冰湖也被白雪覆盖,几乎和陆地融为一体,一个不小心,便可能踩上冰面。冰面厚实还好,若是遇到脆弱处,便就要活活掉下去。

境主随意指了指湖面:“呐,就是这里,他从这里捞出来一个人,就带走了。从那之后,这里就没来过第二个仙门的人了。”

时隔多年,也不知道那人还活着没有。不过,在冰湖之下被啃咬成那样,几乎只剩一具骨架,却又顽强活了下来,撑到灵胤道长经过救走他,想来他命是真硬,应该轻易死不了。

洛与书敏锐抓住关键信息:“灵胤道长,带走的人?是一个男人?”

“一个男孩。”境主耸耸肩,她这辈子太漫长,见过太多东西了,那些没什么用的琐事本该忘了的,但那个毁了容,只剩残破之躯的男孩,却是让她记忆犹新。

湖下的鱼虾怪物吸食他的血肉身躯,森森白骨直接裸露在空气里,若不是口鼻还有一口气,哪里还像个人。

“一个毁了容的,被驱逐和抛弃的男孩。”

“我曾告诉过他,不要跟灵胤那老头走。”境主轻笑一声,伸了个懒腰,“那老头身负诅咒,跟他走,没什么好下场的。”

可是,那时候少年伤痕累累,却是笑着问她:娘娘,难道我,还能有更好的选择吗?

他濒临死亡边际,灵胤道长肯收留他,已是他的荣幸。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等死吗?

他说,境主娘娘,我想活下去。

他双眼被泡成血红色,近乎失明,瞳仁里唯一的那点光,就是想要活下去的希冀。

和活下去比起来,日后的诅咒,报应,又算什么呢。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了。

洛与书喉头一紧,莫名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诅咒?”

“嗯,你们仙门之人,都没听说过吗,喔,或许年代太长了,你们也许都不知晓。”

境主掰着手指头数,“那个诅咒,他的儿女,弟子,后人,凡是承他衣钵,继他血脉着,皆是大凶大恶,不得好死之辈。”

“什么?”洛与书不可思议,恍若当头一棒,让他神色恍惚。

境主还在继续说道;“他年轻时太厉害了,毫无破绽,上天制约不了,不许这样的人存在,便要他孤苦无依,痛苦一生。他多风光,他的后代便有多落魄,这便是制衡之道,天谴。”

说来也是荒谬,从前只知,穷凶极恶之人会遭天谴,可做尽善事还遭天谴的人,这还是第一个。

洛与书只听着,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他指尖止不住颤抖,被他狠狠攥进手心里,浑身被怪异的气场包围,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

说到这里,境主又想起冰湖里捞上来的半死不活的男孩,感慨一句:“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机,恐怕没人会跟他走,当他的徒弟吧。”

她话音刚落,身侧洛与书已经不见了踪影。

“欸?”

境主抬首去看,只见洛与书御剑而去,几乎与剑合二为一,化作了一道剑光,飞快划过天际——

“仙君,仙君,小师叔不见了!小师叔不见了!”

“什么?”绯夜仙君蓦然起身。

当归慌慌张张,手里举着傅潭说留下的信函:“不过师叔留了下了这个,想来应该是他自己偷偷走的。”

“仙君,信函打不开,上面写了留给您的,应当是只有您能打开。”

绯夜仙君接过信函,上面醒目的几个字“师兄亲启”。

绯夜仙君心中咯噔一下,似有所感,挥退众人,拆开信函,一行行扫过去,他脸色沉下来,拿信的指尖都在颤抖。

“噗——”,火花崩起,一封信函瞬时烧成灰烬,除了绯夜仙君,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上面的内容。

他缓缓抬头,一向温和的面容透出锋利的冷硬,不容置喙:“去禀告掌门,带人,去上陵城。”——

上陵城。

自霍家攻入妖域,成为仙门的罪人,便已经与屠罗刹联手,叛出六大世家。

上陵城城门紧闭,随处可见屠罗刹的人,许是魔君提前打过招呼,傅潭说一路入城竟还算顺利。

霍家不知得了什么机缘,攻入妖王老巢,这是一步险棋,宿敌紫凰一族覆灭,左右为邻的宋氏和祁氏也都深受打击,自此南洲之地,霍家说一不二。

只是现在看屠罗刹的架势,恐怕霍家还是过于心急,给他人做了刀。

傅潭说进了城,简直像是两个世界。城外尸横遍野,硝烟不断,城内却还算安稳,毕竟有霍家守城,外面再乱也乱不到这里来。

傅潭说穿过闹市街头,寻找鹤惊寒所说的蒲杏楼,这似乎是一座花酒楼,但是未免太过冷清,没什么客人。

酒楼门口,玄衣男人负手而立,似是等候良久。

傅潭说咬着牙,心情复杂:“澹台无寂。”

如果不是澹台无寂,他们也不会在辛山被逼到绝境,他和洛与书,也就不会遭遇之后的一切了。

他现在,也就不会被鹤惊寒发现身份了。

说不恨他,那是假的。他到底还是更偏向鹤惊寒一些。

看到他,澹台无寂不算惊讶,做了个手势引他上楼:“尊上有请。”

傅潭说不再理他,抬脚上楼,临行之际又被澹台无寂叫住:“小玉。”

傅潭说微微顿足。

澹台无寂缓缓问出口:“你的身份……其实师父早就知道么?”

傅潭说言简意赅:“知道。”

不仅知道,还是师父帮忙隐瞒的。

他知晓鬼姬的恶行,但是并没有迁怒到年幼的傅潭说身上,仍然收下了他。

澹台无寂沉默良久,才重新开口:“青龙剑,你现在应该已经用不了了吧。”

傅潭说心尖一颤:“你怎么知道?”

“你已撞破封印,血脉已不再纯粹,青龙剑自然不会再认得你了。”澹台无寂捻了捻指尖,“不如,你把它还给我罢。”

傅潭说瞬间火气上涌,言辞尖锐:“还给你?我如今这般,到底拜谁所赐?我配不得青龙剑,你一个魔修,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你揭穿我的身份,是想要回青龙剑?你做梦。我是用不得青龙剑,但我更不会把它还给你。”傅潭说气的胸口发疼,他双眸泛红,指尖都在发抖,“你是师父亲自驱逐出师门的,我毁了它都不会让它落到你手里!”

“你如今这般,是拜我所赐吗?”

傅潭说恼羞成怒,咄咄逼人,澹台无寂却没有生气。他只是静静凝视着傅潭说,面目沉静,一双眼睛晦涩不明,包含了许多情绪。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如此这般,跟我,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的。”

澹台无寂神色悲凉。

“你天生如此,怪得了谁呢?青龙剑在你手里,本就是一个错误。”

“滚。”

傅潭说不再理会他,愤愤抬脚很快上了楼。

徒留澹台无寂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神情落寞。

傅鸣玉,我给过你机会了。

毕竟,人不能太贪心。

你不能既要都要啊。

…………

傅潭说上了楼,都不需要找房间推开门,一上去,他便见到了久等他的那个人。

他一身熟悉的紫色华服,三千青丝似是懒得打理,随便用一根紫色绸带绑了起来,身形高大,与傅潭说记忆里,某个头戴抹额,开朗阳光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傅潭说神色恍惚,他就是,鹤君山的儿子么。

如果没有幻境,他大抵这辈子都不会认识鹤君山。

傅潭说眼前又浮现意气风发的少年鹤君山。

双眸泛红低声喃喃“她怎么能不要我呢”的鹤君山,大义凛然说“我帮你勾引他”的鹤君山,以及,他也算唤了一声舅父的鹤君山……

至少在傅潭说眼里,在他们相处的那些天,少年鹤君山是个很好的人。

尽管那时鹤君山对于自己娶了别的女人生下孩子这件事多么不可置信,都不可否认,现在他的儿子,鹤惊寒,就站在傅潭说面前。

听闻他的动静,鹤惊寒才缓缓转身,四目相接,彼此的样子落入彼此眼帘之中,不约而同的,二人竟然都愣怔了一下。

傅潭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魔君,和传言里穷凶极恶的形象极为不同,他很英俊,一双眼睛像极了鹤君山,近乎一模一样,鼻梁高挺,唇红齿白,颇为清秀。身为魔君,身上却没有沾染任何血腥之气,英气与明艳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得到很好的融合。

而鹤惊寒看到傅潭说,又何尝不震惊。

他盯着眼前的少年,在他这张绝色的面容上,看到了昔日鬼姬的影子。

太像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可不知为何,有一种恍惚的命定之感。

仿佛他们早就认识,仿佛他们早就该相见。

鹤惊寒率先收起视线,恢复素日漫不经心的模样,他勾起唇角;“久仰。”

傅潭说咽下一口气:“久仰。”

他不绕弯子,直言:“我依你所言,只身来到这里,你可以,放过封灵阁了吗?”

灵壹,灵贰……他的属下们,落到鹤惊寒手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下一条命。思及至此,傅潭说握紧了拳,他已经不再惧怕所谓的身份败露了,他也不是从前那个只需要别人保护的傅潭说了。

这是他今天敢一个人前来的原因。

如果鹤惊寒要动手,他会让他知道,鬼族少主,也不是好惹的。

不曾想,鹤惊寒歪歪脑袋:“我并没 有动他们呀,他们现在,应该在封灵阁好好待着呢吧。”

"什么?"傅潭说皱起了眉,不敢相信,“你明明用了封灵阁的灵牌,我也联系不上他们,你怎么可能……”

傅潭说蓦然顿住,瞪大了眼睛。

他没有联系上封灵阁,相隔太远,他无法求证,真的以为封灵阁落入了屠罗刹手里。可是如果,鹤惊寒只是在灵牌上动了手脚呢?

傅潭说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可是,另一种疑惑席卷上心头。

“你骗我?”他盯着眼前的鹤惊寒,头皮发麻,诧异道,“可是,你为什么,能使用我们封灵阁的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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