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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作者:Chilly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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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下次再来吧。”时咎摸她的头, “也可以天天来,天天磨他,说不动就揍他,揍到他答应为止。”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舟之覆突然警觉地抬头:“你说揍谁?”

时咎皮笑肉不笑:“谁接我话就揍谁。”

舟之覆哭腔:“宝贝你变了,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

时咎戾气咬牙说:“滚!”

这一次何为的时间坚持了很久,直到沉皑和时咎带着言不恩离开,他也保持着意识。

舟之覆陷入深思很久,旁边何为小心翼翼问他:“舟先生,你在想什么?”

舟之覆才抬头与何为担忧的目光碰上,舟之覆“嘶”了一声,歪头说:“监狱里定点才能出去,平常只有我一个人,季山月不算人,我可以试探的机会太少了,哎蠢东西我问你。”

“啊?”何为端正身体听他说,连这不礼貌的称呼都忽略了。

却听到舟之覆小声又一本正经地说:“你想去精神病院吗?”

何为瞪大眼震惊:“啊?”

舟之覆的心思向来没人能猜中。他非常乐意当一个独自快乐的精神病患者,如果这可以让他更接近自己所想:我与我周旋,宁作我。

只是这从监狱跋涉到精神病院,还得费一番功夫。舟之覆想起自己在对言不恩发癫的时候,沉皑与时咎肯定跟那边季山月聊了些什么,说不定,季山月这莽夫性格会问出能不能提前释放的话。

他毫无察觉地拿自己的惯性强加于他人,并朝监狱另一头大喊:“季山月傻狍子!”

嘶,好像有问题询问对方不应该这么不礼貌,于是舟之覆去掉了不礼貌用语,重新大喊:“傻狍子!”

季山月没理他,舟之覆连续不断喊了好几声,荡得整条走廊都在“傻狍子,傻狍子,狍子,子……”

喊得何为在旁边紧张提醒:“舟先生,不要这样叫人,人家不会回答你的。”

“哦。”

经由何为提醒——其实舟之覆知道这样叫不好,但他就是想知道季山月会不会答应,现在有答案了,他只能叫回季山月的本名,又是连续叫了好几声,那边不耐烦的声音才传过来。

“你烦不烦?叫丧啊!”季山月怒气冲冲的,一出声,就好像回到以前大大咧咧的状态。

舟之覆嘀咕:“也不是不行,但得加钱。”咳,他言归正传,大着嗓子问,“你刚刚跟他们聊什么了?”

片刻,季山月的声音直冲过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舟之覆说:“你想出去吗?给我点参考意见!”

“给你大爷来两个王八!滚!”

“别这样嘛!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王八!”

季山月不理他了,任由对面大喊大叫骂人,也不想理他了。

季山月一直躺在小床上,目光却看着那扇长方形玻璃窗,外面的栏杆也只是简单的十字形,但在这个监狱发生越狱事件前,连那个栏杆也是没有的,光秃秃的玻璃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的场景,只是窗户对着安全中心背后,那背后是一片花草树木。

花草无情人有情,偶尔季山月也会泛灵论,觉得花草也有情,不然为什么看着这永远不变的墙壁都算平静,看向窗外的花草反而生出悲凉。

他以为他会死,当他从生物坟场昏迷过去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但醒来后四周都是黑色,他像行走在一个没有边界没有恒星行星的宇宙,没有人听到他,他也听不到任何人,后面又是昏迷,直到下一次睁眼,眼前是老宅他的房间,熟悉的地方。

他看到言不恩,才知道自己一直困于她的结界。

老宅里没人,后来连言不恩也离开了。他便一个人在这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像山像月。

他和自己打架,去争夺站在那束光下的权利,求得一个本我超我的延续,每天都筋疲力尽,包括现在,战争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刚刚沉皑问他,他怎么想。他说不知道。

时咎对他解释:“我不知道你的人格在之前是不是也因为夏癸的催化,但现在她死了,这些问题你就要自己解决了。你知道另一个你出现的原因是无法接受季纯代替季水风,但你又很爱她,你不想内心这么煎熬,就发展出另一个你来代替你承受,他是保护你,但你真的需要他保护吗?”

小床的塌陷突然恢复如初,季山月站起来,摸索着走到窗边,双手攀上那块透明玻璃,沉默望着外面的花草。他想,他理解自己,却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如果有一天,他可以直视季纯的墓碑了,他会说什么?

沉皑和时咎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刚好有掌权者大楼的人带人勘察起源实验室那一块,他们在商议实验室的重建和重设计。

时咎一直侧着头看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废墟,心想还是晚了,再早点时间,早到他刚刚来这儿、还在跟沉皑针锋相对的时候,就把起源实验室给他炸了多好。

沉皑斜眼看到时咎那一脸不可说的微笑,就知道他又在动用他的艺术家大脑,不知道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了反起源进化,之后公民会不会怀疑这个进化的漏洞?”时咎从回忆里脱离出来,开始想正事。

沉皑淡淡回答:“会。”

“有什么应对措施吗?”

时咎很久以前就在想这种物质性进化的弊端,不过对应他们的历史其实也是正确的道路,他不能拿着地球千百年的发展进程套用别人的历史,既然多出了能力系统,就一定会有所不同。

沉皑思索着说:“目前拟定的是取消申请通道。”

“取消申请通道?”时咎惊讶。

如果物种起源进化依然留存,那这次的事件确实是因为申请通道做了掩护,虽说思维透明,大部分人也愿意无条件开放,但出于保护一部分隐私,总有人不愿意的,问题就出在这小部分人身上。

取消申请通道相当于是纯粹透明,是真正理想化的状态。

虽说时咎赞同的是长久的自省自识,但他的思维依然局限在过去二十多年自己生活的环境,如果恩德诺所有公民认可的事,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沉皑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可能会做很多次民意调查。”

说到这个,沉皑揉了揉眉心,后面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格局都会发生改变,也许又需要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来适应,以后的文明究竟会发展到什么程度,都是第一次摸索,谁也不知道。

时咎的目光从废墟里挪出来,他看向沉皑,笑说:“事关起源实验室,那沉先生以后可有的忙了。”

沉皑应了一声。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去起源实验室工作,回归沉家本心、做慈善都可以,只是他想到这件事关系重大,也许亲自来会更好。

一想到沉皑以后还会在这片废墟重建的地方工作,时咎突然眼前一亮。

时咎说:“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嗯。”每次时咎说这种话,沉皑就眉心一跳,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时咎非常认真说:“既然实验室是我炸的,要不这次新实验室的设计图交给我?”

竟然是个正常的提议。

沉皑无奈笑了下,说:“好,我去跟他们说。”

“哇哦。”时咎轻飘飘的故意捏着嗓子,“沉先生可真敢相信我。”

沉皑不想回答他故意的语调,他伸手,手指勾着时咎的脖环,把人拉了过来。

第一次被这么扯走的时咎震惊:“你做什么?”

沉皑没说什么,只是埋头淡然地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时咎屏住呼吸:“这是文明中心广场上!!”

沉皑无所谓:“所以?”

所以!

算了!一起呆久了也开始不管不顾了。

沉皑松开手,两人走出文明中心大门。

半晌,时咎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什么时候会做梦,来我这里看看?”

这个问题,沉皑也不知道,他只能柔和道:“我尽量。”

和时咎不同,他并不像时咎那样每天每次睡着就能来这里,他太少做梦了,也只能姑且一试。

这一试,就试在当天晚上。

第126章 小久与266727

AETERNUS展览馆, 时咎缓慢睁眼从太空椅上醒来,眼前人来人往,认真看展的人很多, 并不是太吵,所以他可以在这里安然睡这么久。他活动活动身体, 心里想了好几个心锚词,发现都没有任何感觉和异样, 于是长舒一口气,这次是真的醒来了。

他躺着没动, 目光始终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片刻, 掏出耳机带上,播放音乐, 重新闭上眼。

——若时间逝去, 你就是我的四季。

展览馆的声音渐渐平息,所有情绪都变成了耳机里的音乐。

梦里外的时间总是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多久可以等到他。

很久, 时咎感觉不真切地听到了人们小声的议论声, 紧接着一道黑影遮住了他与光线的接触,耳机突然被拿掉,音乐瞬间放远,时咎倏然睁眼。

背景的人们有走来的也有离开的, 有人在朝这边看, 有人也在兴奋讨论, 这些都是背景,如同失焦失色的相片,唯一的焦点与色彩是沉皑, 他就站在近在咫尺的位置,表情柔和地朝时咎晃了晃手里的耳机。

等的人来了。

时咎无奈笑了下,伸出手,沉皑便把他从太空椅上拉了起来。时咎顺势环抱住面前的人,也不管周围是什么场景,反正只要是沉皑,其他都不想管了。

时咎抱着他,声音有点闷:“才一会儿就想你了。”

沉皑轻声说:“那你再多想会儿。”

无论是现实还是幻境,这个人吸引别人目光的程度都是如出一辙。

时咎问他:“怎么这次这么快就做梦了?”

“你走了,想见你,就来了。”

时咎“噗”一声笑出来。

静静相拥好一会儿,两人分开后,沉皑目光扫过整个展览馆,时咎立刻跟他说:“我的作品展览,你要看吗?”

沉皑欣然:“当然。”

麻烦的就是要再重新讲解一遍……不对,这是沉皑最熟悉的地方,他没必要讲解。

时咎很自然地挽着沉皑的手,跟着他的脚步在展厅里一个作品一个作品地看着,如同所有普通参观者。

不仅是作品,连整个展馆,沉皑也在认真看,他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像时咎第一次到恩德诺,看到文明中心一样。

那些展览柜里陈列了他熟悉的一切地方,越看,越让人觉得柔软。

到最后介绍艺术家的画壁上,沉皑抬头认真阅读那些字句,比看什么都认真。展览厅的顶光打下来,好像这个人站在这里,也是展览的一部分。

等了半晌,时咎低声问他:“看够没啊?别人看展,你看我的介绍?”

沉皑点头,目光并没有挪开,他轻声说:“之前只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经历了什么,所以想认真看下。”说着,他伸手去触碰介绍里“时咎”两个字,字做了浮雕处理,那些凸起与手指按压着,似乎从名字的沟壑中也能窥见到他经历的一生,他所有的悲欢离合。

一定要问这名字有什么意义,沉皑可能会回答:这名字里有清晨、夜晚、低语、琴声和坚定的信任,这个名字里,写着我的名字,和我全部的心意。

时咎觉得很窝心,手也不由自主收紧。他想到他询问沉皑过往经历的那个晚上,或许,他们抱着一样的心情。想知道对方的一切,他所想所感,他感兴趣的领域,他喜欢的事物,他好的不好的脾性,全想知道,全想放进自己的生命。

沉皑收回手,但目光依然没从画壁上离开,他盯着那名字,轻轻开口:“咎,是灾祸的意思,为什么你的父母要给你取这个字?”

按理说该叫时久的。

这个问题时咎也问过,当时他的父母解释说,因为他非常小的时候一直生重病,不是在手术室就是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没多久又要生命垂危,什么办法都没有,科学寻路无果就转向寻求玄学,他们找到一位厉害的大师,因为没有八字,只能看相或者其他办法,最后得出结论说,因为这个小孩不属于这个世界,随时都会被阴间收回,只有活过五岁才算是被这个世界接纳。当时他只有一个小名叫小久,大师让他们给改名,说以毒攻毒,灾祸阻止灾祸,正好找到“咎”这个近音字。

时咎脑子转得很快,从父母一堆话里立马找到了不理解的信息,他问父母为什么他没有八字?最后,磕磕巴巴套出了他是被收养的事,他出现在学校教室,被教授发现,当时以为是哪个不负责的学生做的事,后来实在没有找到人,干脆自己收养了,正好他们也一直没有孩子。这件事时咎没有特别在乎,在被遗弃的那瞬间,他的生命进程与真实生他的人已经没有联系了,他就认这两个教授。

谈话间,时咎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是之前幻境里沉皑对他提过的那串数字,现在想起,他对那串数字依然没有印象,但幻境和梦都是潜意识的塑造,人认知里没有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所以那串数字在他幻境里既然出现了,他一定是听说过,只是记不起。

时咎如实向沉皑提了这一茬,着重说了那串数字。沉皑愣了很久,他浑身僵硬地站着,在这展览馆里,就像展出的雕塑,笔直挺拔。

时咎听到他用不太敢相信的声音说:“我觉得,不用求证了。”

“为什么?”

脚步奔跑的声音由远及近,随着“啪”一声,一只手拍上时咎的肩,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大艺术家!”

时咎转头,看到是唐廷璇,同时沉皑也看了过去。

唐廷璇原本还笑嘻嘻地想跟时咎说话,眼珠子一瞥,瞥到沉皑,她惊呆了,表情瞬间就变,不自觉睁大双眼说了句:“卧槽好帅!”

时咎扶额:“……差不多得了。”

唐廷璇两边看,也毫不避讳地问:“大艺术家,这是你朋友啊?”

时咎觉得很好笑,他发给唐廷璇那些关于梦里的细节,她指定是忘了,不然怎么这么显眼的眼睛颜色也认不出来。

他牵起沉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非常认真地介绍:“是我男朋友,沉皑。”

唐廷璇惊得满地找眼珠子。不是,不是,哎!不是说好在做梦吗!

唐廷璇晕晕乎乎道:“你之前跟我讲这个连起来的梦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碎三观了,这彻底碎了,碎了,了。”

时咎轻轻推了她一下说:“我看你也差不多碎了。”

沉皑将手从时咎手里抽出来,改去揽他的肩,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这样做。

唐廷璇立刻自行理解他的意思,她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两步,再后退一步,惊悚道:“好,我懂了,朋友,我走,下次一定。”

时咎假面微笑:“再见。”

又说回刚刚那个被小插曲打断的话题,时咎问沉皑为什么不需要求证?

沉皑默然几秒,他把手放下来,掰着时咎的肩让他与自己面对面,再微微俯身与他平视。

沉皑很认真在看时咎的眉眼,时咎与他完全不同,如果他是别人看了会心里敬畏也不敢靠近的类型,时咎就是隔壁家天天出去打篮球的哥哥,即使这个哥哥打篮球也只爱一个人玩。

他形貌昳丽,眉眼透露出来的都是直白的脾气,他永远都会有激情、有想法、充满使命感,这样的人,眼里的光又是柔和的,一个内心柔软的、投身于艺术的人。

沉皑看时咎,时咎也盯着沉皑。在展厅里,两个人隔绝出了自己的小空间。

沉皑抿了下唇,说:“因为……”

他也想过是巧合,但一个巧合可以自圆其说,两个在一起就无法骗自己了。

“因为,小久和266727,这两个信息,是我同时放在那个小孩身上的。”

“什么?那个小孩?”时咎感觉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理解错了,他的大脑像闪电袭来般,白了一瞬间,皱眉再次问道,“我和266727,什么意思?”

沉皑看向他,郑重道:“我捡的那个小孩,生日是266年7月27日,因为小时候遇见你,带着怀念的心思,我给他取名也叫小久。逃亡的时候,我想随时都有危险,那个孩子我可能会随时交管出去,所以留了这两个信息在他身上。”

时咎脑子彻底雪花过去了,很快,他清明起来。这串数字有很小的可能性会被这样重组出来,“小久”这个名字也有可能单独出现,但若这两个信息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时咎不禁后退一步,他的心如同久旱裂纹的大地,终日仰望晴朗的天空,等待乌云聚集,再聚集,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厚重,越来越黑,终于等到某一刻,电荷积压到不堪重负,最终超过空气的击穿电压,电弧出现那一秒,世界煞白,随着雷神之锤砸下——下雨了。

雨滋润到他干涸的土地上,浇灌满沟壑里所有的未知。他突然想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

为什么是他?偏偏是他做梦去了恩德诺,不可思议与它有了联系,他每次出现都在沉皑身边,他的坐标就是沉皑。

第127章 所有时间线上的他

在那个逃亡的夜晚, 沉皑带着小孩穿梭于城市乡间,眼见寒风将至,他用所有的能力护住这个小孩, 或许他不需要将全部能量都拿来保护这个孩子,但走投无路之时, 他做了这个选择。

那一刻他所有的爱与仁慈一齐爆发,带着希望他安全、再也不会被那些人找到的信念, 将小孩送了出去,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能量会带这个新生的生命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绝对安全、不会被这个世界的权力中心抓到的地方在哪?

——另一个世界。

当他们在梦的裂隙中遇到季雨雪时, 她已经说过了答案, 超越维度和时空的东西,是真心, 是大爱, 是仁慈。沉皑的能力正是这个。

于是小孩彻底从恩德诺消失,到达另一个世界, 却不习惯这个新时空的频率, 开始永无止尽的排异, 直到他撑过来。

他可以感知很多东西,察觉到常人无法察觉的情绪,对艺术的天赋,都不算天赋, 是被沉皑的能量裹挟着到来后、身体里依然残存的沉皑的信息, 和已经消耗得微不可察的、他的能力。

小孩慢慢长大, 有了自己的意志,但他本与另一个世界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终于某一天, 身体的能量无法支持他真实回到原本的世界,联系便以梦的形式出现,他回到了给他新生的那个人身边,且只会出现在他身边。

带着他瞬移的能量,每一次黑洞,全是对方能力的牵引。

长久的相处,互生的情愫,在一次一次的经历中逐渐蔓延,新的能量与旧的能量交融,曾经的小孩既看到了那些属于自己、也属于他的能量。直到猛烈的打击来袭,他回到那个人的过去。

在曾经与他见面,给他爱、教他爱,给他陪伴,给他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种子在漫长的时光里生根发芽,他长成最好的模样,始终记得从未来回来的那个人对他说的话。

要有爱,大爱、仁慈。

于是在那个逃亡的夜晚,他亲手写下遥远记忆里那个消失的人的名字,将自己的爱与仁慈送了出去。

一切的时间回到起点。

雨静风停。

时咎的脸色逐渐恢复血色,他在想,到底是因为自己叫小久,导致沉皑给小孩取名也叫小久,还是因为沉皑给那个小孩取名叫小久,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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