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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作者:Chilly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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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才叫小久。答案如同一条衔尾蛇,纠缠不清。

至于穿越时空后,又扭曲时间,他回到了地球的21世纪初,他想不清楚原因,也许是时空曲率导致,但这样的解释太学术,他每次都把事情想复杂,或许只是因为沉皑的能力送他去了一个与沉皑相当的年份,这样他就可以在差不多的年龄和沉皑遇到了。

时咎吐出一口气,迅速消化这些信息,再抬头看向沉皑的时候,内心有些悄然变化。

时咎想到在恩德诺经历的种种,突然释怀般笑出来,他就着沉皑此时双手扶自己肩的动作,身体往前倾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拥着他。

沉皑的双手环绕很紧,他的声音微不可察,轻轻地、灼热地吐出一口气:“我一直在找你,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都是你……”

所有时间线上的珍贵,全都是他;所有的锚点,都是他。

时咎见过沉皑的能力三次大面积爆发,第一次是在时咎说出“是我”的那天夜里,那是对他个人的爱;第二次是生物坟场,是对想保护的人的奋不顾身、是勇气与决心;第三次则是文明中心大战,是他对所有人的爱。

以至于沉皑第二次失去能力,却没有再失去对情绪的感知:时咎身上有他残存的能力。

如果没有沉皑的爱与仁慈,时咎便不会通过他的能量到达另一个时空,他若不在另一个时空长大,也不会是通过梦境的形式回到恩德诺。没有这些前提,他不会经历和沉皑的爱恨情仇,不会从一开始的旁观者心态转变成参与者。可故事总在继续,当夏癸的黄沙铺满恩德诺时,谁能从这时空的幻觉里醒来,给她这致命一刀?

沉皑这个人,说时咎是救世主,但他才是那个救世主。时咎这么想。

原来当初帮他制琴的小捷说,把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放在更长远的未来去看,是这个意思。

那消失于海面的满月,变成一艘船,扬着帆,穿过微澜的时间,靠岸。

展览闭馆,人群三三两两走出来,沉皑本身就吸引够了目光,现在还有两人紧握的手。

沉皑一直在观察这个世界,他看到天边被涂抹的粉紫色晚霞,远处群山被晕成水墨画,余霞成绮、风景如练,海风是腥甜的,比他站在他家窗边无意中呼吸到的更甜。

车流和人群都比恩德诺多,这个世界温暖而辉煌。

时咎拉着他的手,看他注视这个新的地方看得入迷,便思考起了另一个问题。

他刚刚就在想,恩德诺纪元266年,那不就等于他们这里的2019年吗?还好他从恩德诺来到地球这个时空的时候又倒退了时间,使他活在一个和沉皑差不多的时间线里。不过从现实角度来讲,他还是个——真正的孩子!想到这,时咎忍不住大笑出来。

沉皑问他笑什么?时咎跟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下笑得停不下来,前俯后仰一路,最后来了句:“笑你啊,沉叔叔,哎叔叔,按照恩德诺的纪年法,我们相差20来岁啊!20岁你也下得去手,叔叔你是不是恋唔……”

沉皑拉住时咎笑得直不起的身子,在他还没嘲笑完的时候固定住他的头便吻上去,强行打断时咎接下来的话。

他们站在步行道与马路的交接处,街边走过的行人在看他们,路过等红绿灯那些车里的人也在看他们。

世界在运转,他们的世界静止,如同旁边停了一排汽车的尾灯,红得令人不能动弹。

时咎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因为现在的沉皑一点也不温柔,带了浓烈的侵占与宣告意味,他要象征在任何世界,这个人都属于他。

很快,沉皑放开他,还非常冷漠地发了个单音节;“嗯。”

他发现沉皑现在越来越目无旁人了。

时咎消停了,非常乖地闭嘴了。

他看到又有人在偷拍,也有人在兴奋地看,还有人的眼里充满厌恶。

时咎拉着沉皑继续漫无目的往前走,但闭嘴归闭嘴,脑子里的鬼机灵一点没停转,他突然又想到幻境里面的事,把拉沉皑的手往自己这拢了拢,轻声说:“我有个问题。”

“嗯。”

“你也会无性单体繁殖吗?”

“嗯。”

“那我们以后在恩德诺……”

“嗯。”

时咎觉得自己大概率是惹到他了,只能尴尬问他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沉皑淡淡地说:“跟你在一起就好。”

他怎么可以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话?还以为他生气了。

时咎“啊”了一声,突然眼前一亮,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帮一个朋友客串了部电影,好像今晚首映式,前两天她还在问我,要一起去看吗?”

“可以。”

时咎迅速翻出通讯录给王秋蕴大导演打电话,被告知首映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让他们赶快过去。

说要一起看电影,说了八百遍,终于是得愿所偿。

一路上时咎都在盘算之前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哪些要补哪些不补。

看得沉皑忍不住问他:“你没谈过恋爱吗?”

时咎从自己的思绪里拔出来,瞥了沉皑一眼:“没有,没兴趣,你例外。”

这么说来,他的性格确实非常恩德诺原生态。

不过还好有沉皑,给了他全新的体验。

没有爱的幸运,都不算幸运,但他很幸运。

重新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时咎总算再次带沉皑把之前经历过的事补齐重来一次。沉皑很满意,体验到时咎的日常生活,看到他工作的样子,见了他的朋友,品尝他喜欢的食物,好像和他的生活一切都没有遗憾。

清晨,两人还窝在被子里,时咎问沉皑想见他的父母、一起吃饭吗?沉皑不明白刻意去见父母做什么?时咎惊讶道:“你们谈恋爱最后不见父母?”

沉皑偏头吻了下怀里人的头发,语气很随意地回答:“生活里自然会见到,不会刻意见。”他们的传统观念里,谈恋爱只是两个独立人格间的交互,父母并不参与子女的人生选择,甚至意见也不会有,因为因果自行承担,很少出现适应上一代人时局的选择方式传承到下一代的情况,所以他们思维的发展很快,不再是简单的趋利避害。

但入乡随俗,沉皑思索片刻还是问:“我需要很正式见他们吗?要做什么准备?”

这问题难倒时咎了,他也没经历过,并不清楚,只能依葫芦画瓢参考别人:“也不需要很正式吧,就普通吃饭?平时什么样就怎么样。”

“好。”

沉皑伸手去环他的腰,低声问:“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时咎:“没有。”

沉皑提醒他:“那你现在是不是该起床了?”

时咎伸了个懒腰,好像发现还是有些酸,便又缩回来,闷闷地说:“不起。”

沉皑去吻他的额头,轻声对他说:“但你今天要去养老院。”

闻言,时咎脑袋空白了一瞬间,随即整个人翻身就起来了:“我忘了!你怎么不早说!”

沉皑:“刚说过了。”

时咎怒吼:“再早的时候!!”

第128章 恩德诺纪元

恩德诺纪元一年后。

沉皑从起源实验室走出来, 见到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时咎。时咎立刻走上前去问:“有不舒服吗?”

沉皑摇头:“没什么感觉。”

时咎松一口气:“那就好。”

刚刚所在的操作室陆续走出来几个人,他们依然稍稍屈身很尊敬地对他叫了一声“沉先生”,见到站在他身旁的人, 也轻轻颔首叫道,“时先生。”

沉皑淡声道:“嗯, 告诉言不恩一切正常。”

“好的沉先生,我马上就去。”记录员抱着电脑, 转身就往外走,还没走远, 又被沉皑叫住了。

“等一下, 你可以叫言不恩来广场上吗?我在青石碑那里等她。”沉皑说。

记录员立刻点头:“好。”他再次离开, 这回沉皑没叫住他了。

“找她有事?”时咎问。

沉皑:“嗯。”他思索一下说,“一会儿去看看舟之覆, 我想她会去的。”

时咎同意:“我觉得也是。”

说话间, 两人从起源实验室走出来,在初夏的阳光里缓步往广场中央绿化带处走去。

沉皑想起什么事, 突然顿了一下, 又继续往前走, 但他的电话已经拿出来了。他给安全管理中心现在新的最高管理打电话做申请,申请临时接送季山月到市立精神病院。

沉皑挂电话后,时咎问:“你打算让季山月去见季纯?”

“嗯,迟早都要面对的。”

时咎不置可否, 反而调侃道:“沉先生可真是恩德诺精神教父啊, 表面平平无奇起源实验室看守者, 实则命令掌权者又控制安全管理中心真正背后大BOSS。”

“没有命令也没有控制,我也要申请。”沉皑淡淡解释。

时咎“嗯嗯”两声继续揶揄:“也没有人会不通过沉先生的申请啊。”

沉皑没说话,只是突然拉起了时咎的手腕, 看上去是想牵着他走,实际上大拇指已经轻轻摩擦着时咎的手腕,无声威胁。

时咎:“啊。”

时咎反手将手腕从沉皑手里滑出来,转为真正去牵他,随口一说:“现在你就可以和公民真正用意识交流了。”他的语气很惋惜,想到自己没有办法做进化,注定无法实现和沉皑的思维交融。

沉皑“嗯”了一下,手抓紧时咎,跟猜透他的心思一般,神色还是淡然却认真道:“没区别,我什么都会跟你说,不会骗你不会瞒你,别人用意识连接我,也会知道我很爱你。”

“啊……”时咎望天,光天化日,情话出口成章?

时咎怀疑地看着他:“确定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沉皑想到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他觉得无伤大雅,但还是实话告诉时咎了,“以前不喜欢你跟何为来往。”

时咎眉头一挑:“为什么?”

沉皑好半天憋了几个字:“不为什么,以前不喜欢。”

他那么强调“以前”两个字,说明现在是无所谓了。以前?时咎回想到曾经虚疑病爆发、他被意外抓到监狱的时候,就在那里与何为认识,后来是沉皑接他们回去的。

哦!时咎想起来当时他那一系列刻意的表现,眼角扬起来,笑道:“那个时候你还真是吃他的醋啊。”

沉皑不太想回答,为了这个不瞒他的保证,只得闷着说:“……是,吧。”

时咎开始大笑。

一年前的事结束后,文明中心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来重建秩序、重立规则。

同样消沉了大半年的言不恩在某天突然来到掌权者大楼,她一来就宣布要接手掌权者的位置,大半年过去已经熟悉掌权者事物的掌权者下级们半同意半犹豫的,最后是沉皑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敲定了这件事。他说:“我同意。”

言不恩作为掌权者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生物坟场里的场景让人做成模型,建立了博物馆,旨在“不忘历史”。那是她的伤疤,尽管是不知情的伤疤,但她还是揭开了;

第二件事是重建起源实验室大楼;

第三件事是取消阶级,曾经的阶级是为了统一管理,为独裁集权做准备,但公民不需要;

第四件事是致力于起源进化仪器的升级,这项升级很快完成:取消申请通道。公民之间无条件对所有人开放,这件事对大部分的公民都没有变化,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无条件开放,所以消息发出来的投票里,以绝对优势通过这一改变。

思维无条件透明实验投入使用的第一个参与者就是沉皑,就在今天。

进化依然需要检测,但科研院已经在着重投入人力物力研究可以一视同仁进化的仪器了。

走到广场绿化带旁边,沉皑的手便自然搂上时咎的肩,柔和问他:“外面热了,要不要去车里等?”

时咎奇怪看他一眼,不解道:“沉先生,我是什么脆弱的娃娃吗?”

“不是。”沉皑说,有些关心则乱了,“抱歉。”

时咎笑了下,将外套顺势脱下来拿在手里:“还好你提醒,真有点热。”

他抬头看了眼掌权者大楼,目光又瞥到新建的起源实验室了。

新的起源实验室就是时咎设计的,不过他能力有限,中途找了恩德诺几位有名的建筑美学家为他提参考意见。

曾经那两块石头堆叠一样的大楼被时咎认为是实用主义,尽管外观也颇有美学意义,里面只能算差强人意,所以时咎这回全改了。他想了一些古典现代相结合的设计,建筑底层是古典派的圆柱与拱门,强调优雅和对称;背后是传统大理石;前面主要是超OLED玻璃,集成显示技术,玻璃幕墙内外同时实时显示当前动态信息;顶部也是流线型玻璃幕墙;从外面看,就是一把侧躺着的透明提琴。

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但看样子沉皑还挺喜欢。

时咎用胳膊肘碰了下沉皑,轻声问:“你真对掌权者没兴趣啊?”

沉皑对他突然问这个问题感到想笑,他说:“放心,我当掌权者,和言不恩当掌权者,我们会做的事是一样的。”

“她会做什么?”

沉皑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正从掌权者大楼走出来的言不恩,低声道:“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他猜,他们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最终的选择都是一样的。

目标是市立精神病院。

病院里,舟之覆刚刚从健身中心出来,他喘着气满身汗,脖子上搭了一条深绿色毛巾,拖着一双随时都要掉出去的破旧拖着,懒懒地往自己房间走。这一年他长了不少肉,又把这些肉练成了肌肉,让他看上去像一个正常男人而不是瘦得像纸片人了,只是头发依然没剪,始终维持在接近腰的地方。长期锻炼的结果,让他原本阴柔的面部终于多了一丝刚烈。

但他本人……他在走廊里遇到一个人就“嘿”一声跳人家面前吓唬人,结果拖鞋飞出去,“哎哟”一声,人差点滑倒。

依然没人理他,他只得努努嘴,绕着圈回去捡拖鞋穿,又跟螃蟹一样大摇大摆窜进自己房间洗澡。

回到房间,他随手习惯性地召唤何为出来,却发现刚刚自己根本没有收。

何为此时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阳光也落在他身上,他正一页一页翻着精神病院图书室借来的书,安静得像一幅水彩画。他能触碰到这些死物,唯独触碰不到人,甚至活人若想攻击他,还会被打散,所以舟之覆从来没有放何为去过有别人的地方。他想是不是还有努力的余地?不知道亡灵大军的上限在哪。

见门被打开,何为的在注意力从书里抽离出来,他站起身体,礼貌道:“舟先生。”

舟之覆嘴里随意回答着,一副要说话不说话的样子把毛巾扔在凳子上,哼着小曲去洗澡了。等他出来的时候何为还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他。

舟之覆乜他一眼,随手打开洗手间的换气系统莫名其妙问:“看我干什么?”

何为很犹豫,他往前走一步,有话要说。

舟之覆就讨厌这种欲言又止,他不耐烦道:“有屁就放!”

何为喉头一动,挠头结巴说:“就,我,你之前送我的尸……我的身体回家,我的父母应该已经安葬了,但是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可以,可以请求你带我回去吗?我想见我的父母。”他的语气诚恳,但却让舟之覆为难上了。

舟之覆“嘶”了一声,还真点头,在何为马上就要高兴道谢的时候又泼了盆冷水:“你说得很好,非常好,我同意。那么问题来了,我现在是个精神病,我怎么从医院出去?”

何为瞬间蔫了。

此时护士站外站着几个人,里面的人在对外面的访客解释:“舟先生还是老样子,会跟人聊天但总是惊叫,不过他习惯很好,每天健身和在公共图书室看书,会一直强调自己很忙,叫人别打扰他。”

一段时间里,时咎也分不清舟之覆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突然就开始神神叨叨在监狱里大喊大叫,最后安全管理中心的人怀疑他精神异常,便给他做了测试,发现真的异常,于是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送来一年,时咎和沉皑单独来看过几次,越到后面,时咎越发现这家伙是装疯卖傻,被戳破的舟之覆也不恼,甚至连沉皑都不避讳,直说他就是要干大事,精神病院环境比监狱好,所以他来了。

他要干什么大事?

这件大事在这天被解答了。

第129章 舍与得

舟之覆知道有人来了, 但他还是慢吞吞地开门,一开门见到是沉皑就直翻白眼,语气冲冲地问:“你来干什么?”后一眼看到时咎, 不爽的表情立刻就换成了欢迎,他说, “时咎时咎我的宝贝你来看我啦!”

时咎毫不犹豫抬腿就踢到舟之覆腹部,把他往后掀翻两米, 转头问沉皑:“没人会举报我殴打病人吧?”

沉皑冷漠:“不会。”

舟之覆捂着肚子装死装了好半天都没有人要来扶他一下的意思,他便自己站起来了, 这才看到后面还跟着言不恩。他立刻嘲讽道:“哟?掌权者呀, 我要跪吗?”

言不恩“啊”了一声, 立刻说:“不用。”

三个人一直站在门口,舟之覆也没有要让人进来的打算, 他的房间还算大, 于是他在这还算大的空间里踱步几秒钟,突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说:“我知道你们找我干什么的, 嘿嘿, 别说,我还真有点成果。请吧!”刚说完,他跟想起什么似的立刻改口,“不对, 我只请时咎宝贝一个人进来, 你俩, 出去。”他指了指沉皑和言不恩。

他“嘿嘿”两声,目光像在放光一样看时咎。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他此时应该在地上头破血流。沉皑松开攥紧的拳头。他对舟之覆别的方面发疯都无感, 只是不太喜欢他调侃时咎,尽管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沉皑和时咎对视了一眼,沉皑的眼神很冷漠,时咎朝他微微点头,沉皑这才转身出去,言不恩也跟着出去了。

门被关上,外面的声音被隔绝。时咎也没客气,随意从桌边抽了张椅子出来大大咧咧地坐下。

舟之覆眉头一跳,戏谑道:“哟?宝贝把我的房间当自己房间啦?”

时咎皱眉,烦躁道:“差不多得了,沉皑现在听不到!”每次舟之覆故意想恶心沉皑,最后被恶心到的都是他。

“哦,也是。”舟之覆突然反应过来,立刻变正常语气了。他坐回自己的单人床,习惯性翘起二郎腿,二话没说直接抬手召唤出了他的亡灵大军。

他召唤的还是何为,何为一出来,便问:“谁来了?”结果环视四周,就看到了时咎。

“十九!”何为走到时咎旁边,表情很开心。

时咎朝他点头,心里有些惊讶,因为之前来只是看了下舟之覆本人,并没有过问他能力的问题,不知道他召唤出何为已经可以直接有意识了。

时咎问他:“他们可以有意识多久?”

舟之覆瞥他一眼,整个人径直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说:“我哪知道,我又不怎么召唤别人,这蠢小子倒是一直有意识了。”

“一直?”

“你这是什么语气?”

时咎觉得自己就是很普通的疑惑语气。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召唤过季水……季纯吗?”

舟之覆撩起被子盖在身上,像要睡了一样,慵懒地说:“召唤过啊,有意识,聊了几句,我跟她又没什么聊的,所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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