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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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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幕他终身难忘!

但最终,他一言没发,只是望着周立的伤口,眼眶有些红。

“妙哥儿,你回家拿些银钱。”秦劲对叶妙道。

叶妙飞奔而去,等他揣着两个银元宝出来,秦方已经将牛从后院牵到了前院,秦兵快手快脚的将板车套到牛身上,牛车套好之后,秦劲把周立放到牛车上,接过银元宝,与周康宁、秦方一道上了牛车。

赵丰本想跟过去,但秦劲让他留在家中。

山脚下还有一堆木柴没有运送回来,他得去帮忙。

秦兵也放下活计,推上板车将山脚的木柴运了回来,这一忙活,天黑了。

夜色浓厚,秦劲、周立、周康宁、秦方一夜未归,他们在翌日中午才回来。

其实,昨个儿大夫给周立包扎之后,周立立马便想回村,已经包扎好了,还拿了药,不走还留在医馆做什么?

但秦劲不让,周立手臂和小腿上的肉都被咬掉了一些,这么重的伤,夜间发烧了怎么办?

秦劲不懂医术,但稳妥起见,肯定是留在医馆比较保险。

正好,那医馆也有床榻可供患者休息,于是他们就在医馆将就了一夜。

周立喝了四顿药,确认血止住了,秦劲这才放心的将人带回来。

到家之后,石家村的猎户来了。

那猎户是和严祥一道来的,上次秦劲买耕牛,就是严祥介绍的,此次这猎户闯了祸,就找上严祥,让严祥当中间人说和。

秦劲如今也是一方名人,那猎户常常拎着猎物、山货去县城售卖,他知道秦劲人脉广,他招惹不起,所以特意找了严祥陪同。

那猎户送了二两银子当做赔礼,秦劲和周立没有抓着不放,此事是意外,此次药费花了一两多,虽然后续还得继续喝药,但那猎户家底也不丰,看在严祥的面上,此事就这么了了。

第077章 赵丰的心思

周立腿上的伤口有半指深, 掌心那么大的一块肉直接被野猪咬掉。

手臂上的伤口没那么深,但也被野猪锋利的牙齿撕扯掉了三块肉。

因此,他是腿和手都疼, 此时又没有止疼药,第一日晚上, 陪诊的秦劲秦方周康宁一夜没睡,他也疼得合不了眼。

回来后,秦劲让他卧床休息, 非必要不下炕, 一切活计全部停止。

怕他无聊, 也为了给他转移注意力, 还特意买了本《诗经》给他解闷。

书籍过于昂贵,之前秦劲只买了《三字经》和《论语》, 想着等周立教完了《论语》,再买其他的科考用书。

而且,目前家中打算走科考之路的只有秦锦,为此, 秦力还特意给他打了招呼,让他不必再单独给秦锦买书, 等明年送秦锦去私塾,他们夫夫自会为其置办。

因此,之前家中只有《三字经》和《论语》。

但《诗经》老少皆宜,不仅科考可用, 叶妙以及其他孩子也宜读,于是他就买了本《诗经》回来。

时隔多年, 周立又一次拿到《诗经》,他抚摸着这本薄薄的书籍, 颇为感慨,如同飘零半生后幸与老友重逢,注意力当真被转移了不少。

他白日看,晚上琢磨。

秦劲怕他不好意思多用灯油,特意拎了一陶罐灯油放在他们父子俩的小房间里,让他随意取用。

但他的确不好意思多用。

他们父子三人欠秦家太多了。

冬日农闲,他还能教书,不算白吃饭,但他俩孩子真真是白吃白喝,兄弟俩做的那点小活儿,根本抵不了秦家的好伙食。

而且,他这伤又不会落下残疾,歇些日子就好了,结果秦劲紧张得不行,硬让他在医馆待一宿不说,回来后还顿顿白面、鸡肉,整得跟坐月子似的……

唉,他们父子三人真不知该如何回报秦家大恩。

正叹息着,房门被推开,他抬头看去,见是周康宁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他就问:“你赵叔又做了什么?”

“汤。鸡、汤。”周康宁用背轻轻把房门关上,然后将托盘放到炕边的小方桌上。

粗陶大碗里盛着一碗清汤,上面没有油花,也瞧不见葱姜蒜这些发物,就一碗清汤和两个鸡腿。

“告诉你赵叔,不必这么奢侈。若是再宰鸡,你一定要拦着。”

回来三天了,他吃了三天的鸡肉!

而且,不只正餐有,半晌也会加餐!

“买买、买的。”周康宁道。

这是赵丰买的鸡,不是宰的家里的。

周立睁大眼睛:“那你更要拦着了。”

“拦,了。”周康宁点头,但是拦不住。

他要做家务活,不能时时盯着,当他发现时,赵丰已经将鸡买回来了,他要劝说,结果赵丰却说都是为了他爹好,让他不要阻拦。

他也是有私心的,于是就没再劝了。

说实话,当时看到野猪去啃他爹,他真的吓懵了,没有惊叫,没有眼泪,僵在原地脑子彻底空了。

他一直懵到坐上牛车才回神,然后才掉泪。

他太害怕了,他想让他爹快点儿好起来,多吃肉才会好得快。

周立不知周康宁的想法,就叮嘱道:“你多拦拦,我这伤没有大碍。”

周康宁点头,应下之后,指着那碗道:“快,快喝。”

见周立去端碗,他忙转身出去了,要是不出去,他爹一定会把鸡腿给他的。

出了屋子,一股小风立马吹来,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小跑着进了大灶房。

看这天气,怕是要下雪,正好这几天砍了不少干柴回来,下雪了正好歇冬。

“你爹喝了吗?”赵丰见他进来,就问。

看他点了点头,赵丰又道:“那你去帮妙哥儿编发绳,我来准备晚饭。”

于是他从灶房出去进堂屋找叶妙。

这会儿是下午,秦东家还有他哥以及其他秦家孩子又去砍木头了,冬日天本就黑得早,又是阴天,今天的晚饭的确得早早准备。

等秦劲周延年秦方几个人将木柴拉回来,夜幕完全降临,小雪花也开始飘了。

仅仅一顿饭的功夫,小雪花就转为大雪。

叶妙拎着木盆进了茶水间,准备打水泡脚。

做晚饭时顺便将茶水间的灶也点上火,晚饭后,一家子正好可以用热水洗刷碗筷以及洗漱。

当然,现在人多,一锅热水不够用,第一锅用完,还得再烧一锅。

但这种事儿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端着热水回屋,刚把木盆放下,秦劲进来了。

秦劲刚才把板车送去了老院,明日不砍木头,用不着板车了,而老院则需要用板车将堆在前院的红薯运到后院去。

秦劲脱了鞋袜,也坐下泡脚。

他将脚丫子踩到秦劲的脚上,然后道:“劲哥,我刚和阿爹说,让他不要再花钱买别家的鸡,随意用咱自家的,但他不肯。”

之前他阿爹买的那些小鸡仔,养到现在,也有一斤重了。

家里现在七八十只鸡,没必要买别人家的。

他小脸皱了起来:“他这么生分,倒是让咱们心里难受。”

秦劲抓住他的手,道:“他这是没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所以客气。”

赵丰有时候会喊他女婿,这说明赵丰一直都觉得是客居在此。

既然是客人,那自然不好动用主人家的东西去办私事。

“这样吧,你明日和他讲,咱们抽个空去县衙为他立户,立户之后,有了自己的宅基,那就算有自己的家了。”

“咱们以后多给他些孝敬银子,他有钱有宅基,心中自然就踏实了。”

“立户?”叶妙吃了一惊。

但很快又点头:“好。”

除了这个办法,他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泡了脚,他回了炕上,天冷,哪怕炕上热乎乎的,他也很快就有了倦意。

秦劲亦是如此,他将洗脚水倒了,回了屋子,也没和叶妙胡闹,很快就睡了。

雪花簌簌,漫天飞舞,凌晨,生物钟让两人准时醒来,秦劲打开房门看了看,积雪已到膝盖,且还未停,他就心安理得的回屋继续睡。

这一日不出摊,吃了早饭,他和周延年一道将院子里的雪铲出去。

铲完了,又搬出梯子去扫屋顶的雪,颇为忙碌。

叶妙抽了个空,将赵丰喊到他屋子里去,将想要为他立户的事儿说了。

赵丰的户籍目前在秦劲家,叶夫人归乡时,将户籍迁走,叶妙和赵丰被她逐出家门,这两人的户籍就被县衙打回了赵丰的原籍。

当时父子俩与赵大福断亲,因更改户籍需花银子打点书吏,两人手中没钱,就将此事搁置。

后来叶妙与秦劲成亲,秦劲拿着婚书去县衙更改户籍,顺带将赵丰的户籍也迁到了自家。

自立一户的话,虽可白得一个宅基,但乡下的宅基又不值钱,而且每年都得由他自己交赋税以及免役钱,以赵丰当时的情况,哪里交得起。

将他的户籍迁到秦家,那么免役银就免了,一家三口,只需出一份免役银,他也无田地,他每年只需交丁钱。

从去年秋税到如今,一共交了三次赋税,都是由秦劲帮他交的丁钱。

“阿爹,你不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是因为你想跟安哥儿那般有自己的宅基吗?若是你想,等雪化了咱们就去县衙将此事办了。到时再给你盖个院子,你就有自己的家了。”

赵丰听得一惊,忙摇头道:“你这是什么话?”

“还不是阿爹你先不把这里当家。”叶妙鼻子皱起,抓住他的手,不满道:“只是几只鸡而已,你就非得去买旁人家的,你这么生分做什么?”

“劲哥早说了,他是把你当亲阿爹的。”

赵丰听了此话,无奈道:“傻孩子,周夫子是为了救我才受伤了,我给他炖鸡补身子,怎好用你们夫夫俩养的鸡。我又不是没钱。”

“你看你看,你说这话就是不把这里当家。那鸡是你买的,平日里也是你喂,怎么就成我和劲哥养的了?”

叶妙更不满了,摇晃着他的手道:“阿爹,你别不信劲哥,他说将你当亲阿爹,那就是真的。他可稀罕我了,爱屋及乌,对你自是敬重的。”

赵丰闻言笑,心里也颇欣慰,他女婿的确是个好的。

可他又不是王秀芹。

况且,他也的确怕拖累妙哥儿,妙哥儿能碰到秦劲这么好的人,那真是老天爷眷顾,他不想给妙哥儿添丁点儿麻烦。

他道:“傻孩子,我知道女婿的心意。可我手里的银钱放着也是放着,咱养的鸡快要下蛋了,这会儿宰了,那多可惜。”

“你不是说要将银钱花在我孩子身上吗?”叶妙立马问。

“买几只鸡而已,又花不完。”

他一个月有五百文呢。

一只四五斤的老母鸡也才几十文。

“反正你就是和我们生分。”叶妙哼了一声,问:“阿爹,这话你认不认?”

赵丰笑着摇头:“不认。”

但叶妙忽然脸色一僵,紧接着,他咬了咬唇,一脸内疚:“阿爹,是我不好。我刚才下意识说,你与我们生分,而不是你与我生分。”

“我潜意识觉得,我与劲哥是一体的……”

“傻孩子。”赵丰见他这个反应,忍不住抬手摸摸他脑袋:“你本就和女婿是一体的,出嫁从夫。”

“可你呢?”叶妙眸子红了。

“我和你们住一起,今后由你们养老。”

“我和劲哥当然要为你养老,可阿爹,我陪你的时间太少,太少太少,我将你抛下了,我内疚。”

“阿爹,之前我问你想不想再嫁,是我想为你和周哥保媒。”

“他值得托付终身,对不对?”

他之所以想撮合他阿爹和周立,是因为他内疚。

原本是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互为最重要的人,可他一成亲就忽略他阿爹了,这对他阿爹不公平。

因此,他盼着他阿爹也能有自己的幸福。

此次周立救了他阿爹,这是老天都在帮他撮合!

是天意!

危险关头,周立能将阿爹推开,这说明周立值得托付终身,值得!

他一定要将此事挑明。

甭管他阿爹愿不愿意,但他得把周立的名字讲出来。

赵丰没料到他有此话,立马呆住,一脸的难以置信:“周、周夫子?”

“是,我和劲哥都觉得周哥靠谱,因此才起了撮合的心思,事实证明,他的确靠谱,对吧?”

“……”

赵丰张了张口,但喉咙却是无声。

他下意识回想起当时的险境,其实见野猪跑来,他想躲开的,但他反应太慢,而周立的动作又太快,惊惧还没有爬上他心头,他就被周立推开了。

等他回头,周立倒在地上,野猪正在撕咬他。

他吓死了。

他真吓死了。

他慌得赤手空拳就要去踹野猪,还是秦劲反应快,立马抄起一根粗树枝拍向野猪,野猪吃痛,这时周延年也抡起斧头去砍野猪,那个猎户也大声吆喝着,多人齐下,这才将野猪给惊走。

野猪跑了,他凑过去打量周立的伤口,那伤口狰狞又血腥,他简直不敢想会有多痛,可周立当时却是挤出一个笑来,安慰他说没事,没有伤着骨头,无大碍。

都伤能那样了,还能对他露出笑脸……

对比妙哥儿父亲的冷脸、厌恶脸、怒气冲冲脸、不耐烦脸,简直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潭。

妙哥儿父亲对他从没有过好脸色。

从来都没有。

他垂下眼睛,脑子里闪过上次叶妙劝他的话语:寻个相公,恩恩爱爱。

如果对方是周夫子……在危急关头都没给他甩脸色,想必平日里也不会对他冷脸。

这大半年来,就没见周夫子发过火,平日做事也总是不急不躁。

……

突然,他心中一惊,他真是魔怔了,被妙哥儿勾了两句,脑中竟真的去幻想这种可能了。

他忙看向叶妙。

只见叶妙眼睛大睁,正一眨不眨的瞅着他。

他被瞅得不好意思,抬手戳了下叶妙的额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叶妙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仰了下脑袋,可嘴里问道:“阿爹,你刚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倒是你,总琢磨着将我嫁出去,是嫌我烦了?”赵丰否的干干净净。

“阿爹!你说这话,是拿刀子剜我的心!”叶妙不满,眼眶又红了。

“好好好,阿爹错了,阿爹说错话了,别气。”赵丰赶紧认错。

他刚才的确失言了。

他心里有些慌。

他怎么就真的去考虑周夫子的为人了?一大把年纪了,不知羞!

而且,这件事他女婿定然没向周夫子提起过,人家都不知道,他倒是幻想上了。

丢脸!

可是,这辈子第一次有男人挡在他身前。

第一次……

叶妙没想到阿爹正安慰着自己还能再次跑神,他面上不满,但心中却是一喜。

他阿爹的心定然乱了!

不过,也不能他阿爹一头热啊。

他现在向他阿爹挑明了,那该不该向周立挑明?

午饭后,秦劲去了趟张齐家,订购明日的豆腐脑。

也不知明日是何天气,所以他只买了平日里一半的量,若是明日又下雪无法出摊,那也不怕。天冷,室外就是一个天然冰柜,放几日也不会坏。

再者,秦家人多,随便分一分就能解决。

回家进了卧房,见叶妙正在绣发带,就道:“去院子里绣,屋子里光线暗。”

“不怕。”叶妙摇头。

去院子里还得裹上大棉袄,哪有坐在炕上舒服。

这生意又做不长久,使不坏他的眼睛。

秦劲无奈摇头,给他点上油灯,让他对着油灯绣。

他嘿嘿一笑,将针线放下,而后将上午时赵丰的反应讲了:“劲哥,你说要不要向周哥挑明?”

“嗯……暂时不要,让阿爹多考虑几日。若是阿爹愿意了,咱们再告诉周哥。”秦劲道。

“那万一到时候周哥不愿意呢?”

虽说周立对成婚的需求比他阿爹大那么一丢丢,但也不是必须的。

再者,他阿爹大周立三岁。

当然,他阿爹容貌不差,不然怎么能生出他这样漂亮的孩子,但是吧,他阿爹骨架比一般夫郎要大些,虽不至于像男人,可万一周立喜欢娇小型的呢?

事关阿爹,叶妙不得不多想。

小夫郎的话颇有道理,秦劲一时间还真有些难办。

但认真思虑之后,他坚持等等看,先让赵丰考虑清楚。

他和叶妙不能打着为赵丰好的旗号逼迫赵丰再嫁,赵丰已经看透婚姻的本质,不愿再去伺候男人,因此,只有赵丰先点了头,他和叶妙才能有下一步的行动。

翌日,秦劲一大早就出门摆摊。

路上有积雪,他天亮了才出门,今日由周延年陪他一起去大集上。

临行前,赵丰给了秦劲一串钱,想让他收摊后买些大料回来。

周立伤重,不能吃发物,因此这几日都是由他给周立做专门的病号饭,菜里只放盐巴。

昨晚秦劲给周立换了包扎伤口的棉布,那两处伤口都已经结痂,周立今后的饭食可以适当增加点调味料了。

周立这个人好养活,好赖都不挑,但他一个掌勺的,会下意识观察饭桌上的几人到底爱吃什么,因此,他也算知道周立的喜好。

周立不怎么能吃辣,但偏好味儿重的食物,比如说微辣版本的卤味、炖菜这种,滋味越丰富越好。

正好家中大料不太够了,他便想让秦劲买些大料回来。

秦劲哪里肯要他的钱,推了回去,然后就和周延年、秦力一道出门了。

小推车不好走,今日他们挑着担,背上也背了背篓。

到了大集上,果然,摆摊的人不多,但吴雷已经在等着了,吴雷向来是风雨无阻,他取走了他那份凉粉之后,方老板和牛掌柜一起来了。

昨个儿没来,牛掌柜还笑着说秦劲懈怠了,积雪只是到膝盖而已,其实也能将货物送来。

去年碰到这样的积雪,他就坚持将货送到铺子里了。

一日不送货,那损失可不小哇。

秦劲笑着承认,他的确懈怠了,正是走过那样的路,知道有多受罪,因此今年不愿走了。

现在他家小日子还可以,没必要拼命。

送走方老板和牛掌柜,剩下的货不多了,他让周延年和秦力一起回家。

大集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陆陆续续的也有人过来闲逛,其中大多是城南的居民。

他将手揣袖子里,半张脸也藏在围巾里,懒得张嘴吆喝。

随缘。

卖不完他带回家去。

正左看右看,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赶车的正是时常跟在郭员外身后的护院。

郭员外来了。

他不等马车停下,就往前走了几步,摆出笑脸热情的和护院打招呼,想用伸手不打笑脸人来逃过郭员外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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