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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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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抓着他臀部。

他掐的越用力,谷栋就抓的越用力。

最终,还是他先受不住,将手挪开,咬牙骂道:“你无赖!流氓!”

“那你耍回来,随你耍,我不反抗。”

谷栋说着扯了下他的裤子。

他穿的是长裤,本就有些热,又被谷栋一通闹,浑身更热了,他没反抗,由着谷栋动作。

“你也帮我。主动,主动!待会儿坐上来自己动。”谷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我买了耗子药后我再主动。”安哥儿羞愤道。

“行行行,你明日早饭后就去买,咱们俩一起去买,我明个儿不去衙门。”其实他今日就可以休息的,毕竟之前忙碌一个多月了。

要不是和安哥儿冷战,他才不会去衙门。

三日的休息时间,白白浪费了一日!

这么想着,他动作急了起来,捧着安哥儿的脸重重亲了下去,舌闯入安哥儿口中,勾着安哥儿的舌猛吸,吸得安哥儿舌根疼。

安哥儿抬手去掐他,他仿佛感受不到疼,自顾自的亲着,自顾自将安哥儿脱了个干净,等两人身子相连,他忘了之前辛苦维持的温柔人设,只顺着自己的心意,犹如打拳一般大开大合,一下比一下重。

还急。

一时间,满屋子全是羞人的声响。

安哥儿顾不得去掐他,只能抓着炕头实木柜子上的铜锁,好稳住身形。

口中不由自主也发出了些声响。

这声音让谷栋的动作更凶,很快,第一场结束,谷栋呼了口气,随手抓过蒲扇重重摇了几下,摸到一块布料,也不管是什么,只管拿着擦拭身上的汗。

安哥儿也出了一身汗,他蒲扇往下,将安哥儿也罩了进去。

风吹在身上,安哥儿终于从铺天盖地的愉悦中回神,那处有些疼,他狠狠瞪向身边的人,咬牙道:“你不是一直装温柔么?怎不装了?”

此言一出,风立马停了。

几秒钟后,谷栋手里的蒲扇又摇晃起来:“我喝醉之后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怎么什么都抖出来了……

他明明不发酒疯只安静睡觉的。

“你还说要在新院子里……在新院子里做这事儿,在新院子里的每一处都做上一遍!”安哥儿继续咬牙。

“……”

摇扇子的动作只停了一秒,谷栋干脆无赖道:“我想屮自己的夫郎,有错么?”

“你、闭、嘴!”安哥儿抬脚去踹他。

但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随后整个人都被拉入他怀里,安哥儿挣扎,抬手去推他。

热烘烘的,臭男人!

“好安哥儿,好安哥儿,还不是太稀罕你了,别说你想不明白,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呢。”谷栋忙放软了语气哄。

“如你所说,我见过的大姑娘小夫郎也不少,可偏偏就在意你了。一开始就一丁点儿在意,结果越瞧越顺眼,我那老二瞧见你就站起来,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

安哥儿抬手去捂他嘴巴:“你闭嘴吧!”

“好好好,我不说这些了。你看看你,在炕上还害羞。”谷栋赶紧摇晃手中的蒲扇,不敢再说乱七八糟的话。

他抓着蒲扇,好好给安哥儿扇风,等身上的汗下去了,就又捧着安哥儿的脸细细的亲。

这一次如春风般和煦,安哥儿态度渐渐软了下来。

可亲着亲着,谷栋却是停下来了,大手只捧着他的脸,轻声开了口:“对不起,我不该故意冷了脸。我原是想着闹一闹,好叫你重视我,可谁知你心里却是以为我要将你赶走。”

“我以为这是赌气,但与你而言,却是天塌地陷。”

“是我对不住你。好安哥儿,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说的对,我流氓,我混蛋,但今日咱们将话都说开,我心里那点小九九,你全知道了,今后你心里有什么事,你也告诉我,成吗?”

“我是真的喜欢你,中意你,想与你过一辈子的好日子。”

安哥儿眼眶又热了起来,这人还记得这两日的胡闹,认真给他认了错。

这人此时的心是诚的,是真的。

他抱住谷栋的肩,稍稍用力,整个人倒在了炕上,随后他一个翻身坐在了谷栋身上,他摸索着,好让两人身子相连:“我、我就先主动,但明日的耗子药,我要买、买两包。”

深吸了口气,他继续道:“将来你若对不住我,我就先喂了你,而后再喂我自个儿。”

这话听得谷栋心里一阵阵难受,他抓着安哥儿的手,只道:“好。”

安哥儿处在弱势,却被他逼得交付真心,的确是他在仗势欺人。

为了让他满意,安哥儿只得拿出与朱二红同归于尽的决绝。

他眼眶也有些热,坐起身来,将安哥儿抱住,他又捧着安哥儿的脸慢慢的亲,慢慢的动作,这一次不是装的。

他心里盛着怜惜,也有愧疚。

他与那朱二红又有何区别?

都是将安哥儿逼上绝路。

可除了时间,他找不出证人来证明他的真心。

翌日,吃了早饭,安哥儿这才知道谷栋今日休沐,他原打算今日去买耗子药,但既然这人不去县衙,他就改了主意。

他回屋子拿钱:“我去买只鸡买只鸭给你卤上。”

“咱们先去买耗子药,买了耗子药再去买鸡鸭。”谷栋道。

“不行。我要悄悄买,再悄悄藏起来。”安哥儿摇头。

“……行行行,咱们先去买鸡鸭。”谷栋自然顺着他,还给他出主意:“你可以趁我不在家,将家中银子都藏起来。我来钱虽快,但也不贪不抢,这千两家底是我十年攒出来的,真没了,我定然要肉疼的。”

安哥儿闻言给他一个白眼:“别说这些假惺惺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咱们买鸡鸭去。”

“买这些何须你也去?你留在家里陪陪云哥儿。”安哥儿又摇头。

被人瞧见谷大捕头与他一起去菜市场,没得让人笑话!

谷栋睁大眼睛:“我就想跟着,我就想和你待一块。”

“那也不成。”安哥儿坚决摇头,恰好这时云哥儿进了他们屋子,他就揉揉云哥儿的脑袋,让云哥儿跟着谷栋识字。

他则是抓着铜钱快步出了屋子。

谷栋盯着他的身影,郁闷坏了,这个捕头的身份,竟限制他和安哥儿如寻常夫夫那般恩爱!

在外不能恩爱,那在家里时一定得补回来。

午饭后,见水缸里的水又快没了,他便拎上水桶去打水。

等安哥儿将灶房收拾好,他也将水缸挑满了。

于是两人回屋。

饭前他去买了两大桶冰块,邓氏屋里放了一桶,他和安哥儿的屋子放了一桶,关上房门闷了将近一个时辰,冰彻底化了,室内的炎热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就将屋门锁上,拉着安哥儿上炕。

倒也不是为了做那事儿,他就是想抱着安哥儿说些话,唉,安哥儿对他的误解太深了,他这个人甚少胡来的,即便将来对安哥儿没感情了,那也干不出将安哥儿抓进牢里的事儿啊。

安哥儿对他缺乏了解!

反正上次喝醉,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说了,他在安哥儿跟前,早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无赖,那他的过往,自然要与安哥儿坦诚。

他父亲去的早,家中也无田地,他们娘仨靠着给人做工勉强度日,这其中有多累,受过多少白眼,只有他自个儿知道。

在底层挣扎了很久,他知道活着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特别难,很多时候一文钱、一个窝头真的能让人为难死。

因此,后来机缘巧合成了捕快,他从不对无辜的穷人动手。

他知道那些人是在生死线上挣扎,一件看上去很随意的小事,就能将一个大活人逼死。

他列举之前办过的案子,一件件、一桩桩,其中很多他都与谷南讲过,安哥儿可以找谷南印证。

而且,安哥儿嫁过来也将近半年,他若真是一个恶人,那街坊邻居定然怕他,会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可哪个邻居避着他了?

安哥儿与谷栋面对面躺着,他听着谷栋这些话,先是抓住了谷栋的手,后又慢慢的往谷栋怀中挪,这次,是他主动抱住谷栋了。

他不傻,他知道谷栋为何讲这些。

未来不可知。

但这人的过往可知。

这人是将他自个儿彻底剥开,好叫自己信他。

信不信的,都是虚的,他不是叶妙。

妙哥儿性子活泼,也有傍身的手艺,还长得好,虽被叶夫人磋磨多年,但底色一直自信又明媚。

再加上碰到秦劲这个好男人,于是妙哥儿一下子就陷进去了,每日开开心心,与秦劲恩恩爱爱。

但他不同。

他自卑。

他长的不好,也无真正立身的手艺,他偏执,他钻牛角尖,他胆怯。

此时就算豁出去了,但他的底色依旧是悲观。

要他信这人,他做不到。

但他会喜欢上这人。

之前一旦有想这人的苗头,他就立马琢磨些其他的,不敢让自己去想他。

他知道这人有多好。

会说欣赏他。

会夸他长得好。

会将银钱交给他。

会带给他欲生欲死的愉悦。

会帮他烧火担水甚至与他一起洗衣。

不吼他,更不打他,除了在炕上时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当真是无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他期盼的良人,不过如此。

要不是他故意压制,他早已陷进去。

谷栋连着讲了半个时辰,口渴得厉害,他便停了下来,下炕去喝水。

桌子上放着凉白开,里面还泡了去火的菊花,咕咚咕咚喝完,一转身,只见安哥儿也坐了起来,正靠着衣柜目光柔柔的望着他。

他下意识露了个笑,走过来,将人搂在怀里,先对着安哥儿的唇亲了两下,而后才道:“今日就说这些吧,云哥儿估摸着该醒了。”

安哥儿嗯了一声,盯着他沾了水珠的唇看了几眼,而后吻了上去。

他不信他。

但爱他。

谷栋顿觉受宠若惊,一直到安哥儿亲完退后了,才道:“倒也不必这么刻意。慢慢来,你慢慢来,别刻意。”

安哥儿闻言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

“!”

谷栋猛然睁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安哥儿却不再开口,只是依偎到他怀里去吻他,耳朵红得滴血。

谷栋有些懵,但也有些喜,忙抓着他的肩膀,确认道:“你其实已经看上我、对我动心了,对不对?”

“那又如何?你不要得意,等你去了衙门,我还是要去买耗子药。”安哥儿与他对视,但脸上的笑意有些绷不住。

谷栋这下子确认了,开心坏了:“买,你买买买,一定要买!”

他就说嘛,他做到了他能想到的一切,怎会捂不透安哥儿的心呢?

安哥儿并非是石头,安哥儿知道他的好。

安哥儿知道!

他嘴巴几乎要咧到耳后根去,瞧着安哥儿含笑的眸子,再也忍不住,抓着安哥儿的肩膀将他按倒在炕上。

安哥儿笑。

他也笑。

两人就这么对着傻笑片刻,他俯下身子,轻轻含住了安哥儿的唇。

他将安哥儿整个人按在了怀中,两人身子紧贴。

安哥儿闭上眸子,舌头主动缠上这人的舌,心中除了宁静,还有愉悦。

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那当然要好好享受当下。

这人的确很好。

两人亲的很温柔,一吻完毕,唇只是稍稍分开,也就是换口气的功夫,就又黏在了一起,要不是院子里响起了云哥儿的声音,两人绝不会停下。

没亲够的两人,晚饭后,迫不及待的将云哥儿哄睡,都来不及洗漱,便急急回了他们的屋子。

黑暗里,两人快速将身上的衣服褪去,而后就贴在了一起。

安哥儿很主动,谷栋却是没了昨晚的粗暴,他搂着人慢慢亲,慢慢动,最后还是安哥儿催他,这才加快了动作。

安哥儿不善言辞,他的主动更多是表现在了行动上,今个儿下午,他与谷栋那般,只要谷栋没在他眼前站着,他就下意识去搜索谷栋的身影。

他望过去时,十次里有八次谷栋都正好在瞧他。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谷栋爱盯着他看,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故意让自个儿的视线错开,不与谷栋对视。

今日终于大胆望过去,看清楚谷栋含笑的眼,他心里又烫又甜。

这感觉很好。

非常好。

两情相悦,的确比一头热要美妙。

可谁知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了,这人却是对他怜惜起来,他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开口催促。

其实,这几个月来,这人一直装温柔,在炕上时慢吞吞的,他已经有些怀念刚成亲时的疾风骤雨了……

安哥儿热情又大胆,谷栋心里爽得厉害,他就说嘛,一头热哪有两情相悦好。

只是他用错了方式,欺负了安哥儿。

今后定然要待安哥儿更好才是。

谷栋心中打定了主意,可他素日里待安哥儿已经好无可好,此时想要再进一步,竟是不知该做些什么。

买首饰布料,安哥儿嫌他乱花银子。

带着安哥儿去醉仙居大吃大喝,安哥儿吃时高兴,吃完了又心疼银子。

真真叫他不知该如何更进一步。

当谷栋琢磨着怎么待安哥儿更好时,另一边,郭员外终于回城了。

按照郭言的预料,他早该回来的,但如今却是足足晚了十日。

原因无他,夏日天热,他又连日奔波,身子骨遭不住,就病了,他没回县城,而是就近在郭家庄养病,将病养好才回县城。

回来之后,他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一个糟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却仍为这点家业操心,当他顶着毒辣的日头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时,他的儿孙却是待在放了冰盆的屋子里逍遥自在!

他怎能不气?

他命苦哇,儿孙不争气哇,他年纪一年大过一年,难不成明年还得继续辛劳?

而且,想当年,家业初创,他白日下地干活、傍晚烧砖,如此连轴转上半年身子都安然无事。

可如今坐着牛车只是多跑了几日身子就已经扛不住。

唉,他真的老了。

好在还有令他开心的,秦劲这小子虽然爱抢钱,但还算有良心,琢磨出了好东西,会惦记着他这个老头子。

他家的儿孙,要是有秦劲一半的能耐,那他也不必遭罪。

还有那周立,瞧瞧,的确胖了,不再跟从前似的瘦得衣服空荡荡,而且还成了秦家的夫子,一日工钱涨到三十文,冬日也不回砖窑了。

看人家秦劲多会做人,他送过去的长工,真就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物尽其用,让周立的学识有了用武之地。

甚至为了感谢他帮秦家寻了个好夫子,还为他做了新点心:茯苓芡实八珍糕。

且不说好不好吃吧,光是这个用料就足以表明秦劲的心意。

每一样都是好料,让秦劲出回血不容易哇。

可惜的是,那大拉皮是凉拌的,味道也重,他上了年纪,不好多吃。

白白错过一样美味。

秦劲这般贴心,他也不好占便宜,知道秦劲最近想买果树,他二话不说,立马将郭家老院的一株石榴树送去了五里沟。

当了多年员外,他还是有些家底的,果树这种东西对他而言不算是稀罕东西。

除了石榴树,他还有苹果树、柿子树,杏树,他可以各送一株。

秦劲没想到郭员外如此大方,他想要苹果树、柿子树和杏树,但不白要,他给银子。

已经白收一棵石榴树了,不好再白要。

他坚持给银子,郭员外也就收了,反正是小钱,推来推去的,还不够费嘴皮子的。

于是秦劲家一下子有了五种果树,这可把他和叶妙高兴坏了。

第068章 周延年又来做工

秦劲和叶妙将大门左、右边的位置收拾了出来, 以用来栽种四种果树。

两边各栽种两棵。

再加上院子里的那棵枣树。

完美。

而且,这个季节,除了杏树的果子已经成熟且采摘了下来, 余下的果子都还未熟,如果这几棵不剪去果子、叶子就能顺利成活, 那要不了多久,他们就有果子吃了。

前来送果树的,是郭言和他的侄子郭信恳。

郭信恳是郭员外二儿子郭厚的长子, 跟郭言一样, 也是个书生, 不过, 郭言常年在家中读书,他则是在私塾读书, 今年十七岁。

郭员外对他们叔侄寄予厚望,特别是郭信恳,年轻还肯下功夫,比郭言更有指望, 因此郭员外甚少拿家中俗务扰他。

但这一次郭员外上了火,凭什么他一个糟老头子在外受罪小辈却在家中享福?统统给老子吃苦去!

于是, 郭言、郭信恳这叔侄俩就被打发到了郭家庄,将果树挖出来之后,又坐着牛车来到五里沟,亲自给秦劲送来。

叔侄俩到时已是傍晚。

秦劲是第一次见郭信恳, 这孩子有些瘦,但模样俊俏, 而且肤色挺白,应是常年不见阳光。

他话不多, 和平易近人的郭言比起来,有些高冷。

而且,尽管他在掩饰,但秦劲看得出来,他有洁癖。

将凳子放到他跟前,招呼他坐下,他摆手,说坐累了,要站一会儿。

端来了在井水里湃过的绿豆沙,他摇头,说不渴。

叶妙洗了一些刚摘下来的鲜枣,之前移栽的那棵枣树很争气,哪怕挂着果子被迫搬家,也没死给秦劲看,这些枣子每一个都红通通的,上面还缀着晶莹的水珠。

郭信恳瞧着这些枣子,眼睛里流过渴望,但犹豫几秒,还是摇头说不饿。

郭言笑呵呵的道:“秦劲,甭管他,你家这绿豆沙挺新颖,从前只喝绿豆汤绿豆水,倒是错过了这道美味。”

他端着大陶碗吸溜吸溜喝得畅快。

大夏天的,顶着日头奔波了一整日,这会儿喝一碗清凉凉的绿豆沙,浑身的暑气能被带走大半!

可惜,天色已晚,无法在秦劲家留饭。

“这个做法极简单,将绿豆和大米煮好之后,捞出来用石磨磨成糊糊,再放入蔗糖搅拌,这便成了。你若是做,可以加些牛乳,味道会更好。”

秦劲笑着道。

东阳县的牛都是老黄牛,甚少产乳,牛乳可是个稀罕东西,他穿来这么久,一口都没尝过。

“这的确不复杂。你下次去我家,可一定要提前打招呼,我让厨子拿牛乳做了招待你。”郭言道。

一旁的郭信恳听了此话,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煮好之后又拿去磨?

黏糊糊的……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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