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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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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是一口都不会吃的。

他装着打量院子,左看右看,但心里却是期盼他三叔快些起身回城。

顺道还忍不住埋怨他爷爷。

就算跑了这一遭,那又如何?

只是耽误他读书罢了。

他可真冤枉。他一没有寻欢,二没有作乐,他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私塾中苦读——不是他三叔那种心根本不在书本上的苦读,他是跟着夫子学习,一日都没有荒废。

但他爷爷无差别发怒,将他也打发到乡下来。

唉。

倒霉。

夕阳西下,在郭信恳浓稠的期盼中,郭言终于与秦劲唠完,而后拍拍吃得半饱的肚子上了牛车。

牛车摇摇晃晃离开秦家。

一出了五里沟,郭信恳立马抱怨:“白白浪费了一日。”

郭言闻言,扭头瞧了他一眼,啧了一声才道:“你爷爷可不是要折腾你,死读书无用,还是应多出来走走。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郭信恳看向他,一脸怀疑:“三叔,你行了不少路,可也无用啊。”

“你这死小孩!”郭言立马抬手,准备抽他。

他忙抱住自己的脑袋,身子也极力往旁边斜:“你刚摸了不少东西,别碰我!要把我衣服给摸脏了!”

“我就摸你!”

郭言嘿了一声:“我告诉你哦,这辆牛车瞧着新,其实拉过牛粪!”

“……什么?!”

郭信恳白皙俊美的脸僵住,犹如遭了雷劈一般,难以置信的瞪着郭言。

郭言严肃点头:“此次你爷爷非得让咱们坐牛车,但咱家没有干净的板车,咱家干净的是马车,所有板车都干过农活。”

“……停车!”

郭信恳一脸崩溃,他坐不下去了。

他要下车!

“你这孩子,你瞧瞧咱们待的是哪儿!这是乡下,天天人来车往,牛肯定在这里尿过拉过。再者,你都坐了一日了,还差这一会儿吗?”

“……”

郭信恳脸色铁青,一时间下也不是,坐也不是。

郭言又啧了一声:“咱家一非簪缨世家,二非富可敌国,咱家的根儿还在郭家庄呢,怎就养出了你这么个性子。”

郭信恳闻言,脸色由铁青转为通红,还有些委屈:“我就是觉得脏,所以不想碰,这有罪么?”

他也没伤天害理啊。

郭言见他这幅模样,又有些心软:“行行行,骗你的。你爷爷知道你爱干净,特意挑了辆只拉过干柴的板车。”

这话一出,郭信恳脸色好转了不少。

但仍有疑问:“真的?”

“自是真的。你爷爷有多疼你,你不清楚么?”郭言说着叹气:“我自己读不出什么名堂,咱家全靠你了。”

但他觉得吧,就他这侄子的资质、性子,也难读出什么名堂。

愁。

秦劲、叶妙不知叔侄俩的对话,这叔侄俩一走,他们俩就绕着这几棵果树转悠了起来。

枣子已经能吃了。

刚才待客的枣子就是现摘的。

虽然一个个只比指头肚大不了多少,但又脆又甜。

其实,果树挂果时,是不能移栽的,此时果树正是需要养分的时候,贸然移栽,很可能会死掉,若非要移栽,那就得剪去果子枝叶,将养分都留给主干。

之前的枣树顺利成活,是枣树争气,希望这几棵树也争气。

石榴已经结得有拳头那么大。

柿子树的果子不大,据郭员外说,这柿子得秋收之后下了霜才成熟。

苹果也快熟了。

这么些果子若是全剪了,那多浪费。

转悠完了,又挨个给这些树浇了水,这时,天彻底黑了,赵丰已做好了晚饭。

开饭。

今日的晚饭依旧是猪油渣凉拌黄瓜洋葱,家中日日炸锅巴,费油,三五日就要熬一次猪油。

绿豆沙做的有些多,因此今晚只烧了热水,没再做汤。

赵丰看叶妙捧着比他脸还大的陶碗喝绿豆沙,眉眼间不由闪过忧愁。

饭后,照旧是他和叶妙收拾灶房。

他从水缸里舀了水,端到灶台,将水倒入陶盆里,叶妙将刚才用过的碗放进陶盆,而后拿起了丝瓜瓤。

碗不难刷,除了装菜用的小陶盆,其余的碗根本没沾油。

而小陶盆也被周立拿着饼子擦的干干净净,也极好刷。

于是他就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

擦完又去擦灶台,看叶妙已经快将碗筷刷完,就道:“妙哥儿,以后你少吃些凉的,对身子不好,不容易受孕。”

“……好。”叶妙一脸听话的点头。

可赵丰眉头还是皱着:“周夫子现在要教书,下地的时候少了,要不,咱再雇个长工?”

虽说周立只教秦家的孩子,可架不住秦家孩子多,

秦兵家的秦方、秦圆、秦思。

秦文家的秦康、秦昌、秦芸。

秦力家的秦锦、秦语。

另有秦书达家的俩孩子。

再加上叶妙,秦劲,一共有十二个学生。

随着教学内容增多,周立会给他们布置功课,既然布置了,那就要检查。

再加上还要教学,这么一来,秦劲也不好让周立当陀螺。

现在周立下午时已不下地了,只上午下地干活。

周立不下地,那赵丰就要下地。

这么一来,当初雇长工的初衷就达不到了。

当初是为了让叶妙多休息,好怀孕,这才雇了长工。

现在赵丰每日都下地干活,家中诸多活计又落在了叶妙身上,那叶妙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

“阿爹,待会儿我与劲哥商量一下。”叶妙还是一脸乖巧。

“我看延年那孩子就不错。”赵丰道。

“好。我会与劲哥说的。”

可等洗了澡,回了卧房,一瞧见光着膀子的秦劲,叶妙就将这事儿忘了,他上了炕,抱着秦劲就亲。

主要是他最近正新鲜着。

去年冬,他和秦劲上了炕之后,都会扒了对方的衣服,光溜溜的抱一起。

那会儿天冷,他们得躺在被窝里。

现在天热,没了衣物遮挡,再做那事时,身子的每一处反应都落到对方眼里,这视觉上的冲击,可比躲被窝里什么都看不到强多了。

比如说,他劲哥小麦色的大手落在他那处。

不同肤色撞一起,光是看一眼就让他又羞又激动。

不止他新鲜着,他劲哥也新鲜,于是他上了炕后,立马就将赵丰的话丢到脑后了。

一番运动之后,两人再次去洗澡间洗澡。

这会儿赵丰和周立都睡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就慢吞吞的洗,我拿水泼你一下你拿水撩我一下,再亲一下摸一下,磨蹭了许久才回房。

天色不早,秦劲困了。

但叶妙突然想起长工的事,忙戳戳他肩膀,将赵丰的原话说了。

秦劲打了个哈欠,点头道:“行。明早你给周叔说说。”

以他家目前的日收,完全雇得起。就算一日开二十文的工钱,那也没问题。

就是有些攒不住钱。

今日的三棵果树,郭员外收了三两银子,算是亲友价。

再加上枣树的二两,五两银子又没了。

等于半个月白忙活了。

他欠安哥儿的地银还没给呢。

而且,淀粉已经彻底耗尽,不管是他家的,还是秦兵三兄弟的,都用完了。

红薯收获前,凉粉和大拉皮的收入为零。

嗯……要不,做些豌豆凉粉?

能做凉粉的不只是红薯,还有豌豆、绿豆等,而且口感与红薯凉粉不一样。

可是,若是拿豆子做了凉粉,会不会被人琢磨出方子?

如今县城里的三家点心铺都出售豌豆糕,好在他只在大集上摆摊,他的食客是广大农人,这些人进点心铺的次数一年到头也就一两次,所以他的生意暂时没有受到影响。

可若是拿豆子做了凉粉,会不会让凉粉失去神秘感?

他对外的说法是,凉粉是拿红薯粉做的,旁人听到红薯粉,大多以为是将红薯切片,晒干,然后磨成粉。

反正一切流程都在老院的后院进行,外人看不到。

但若是豆子粉……这应该糊弄不了有心人,毕竟光是东阳县,会做豆腐的就有不少,所谓一通百通,专业人士才不会拿豆子磨成粉,而是会顺着豆腐的思路,将豆子浸泡,然后磨成浆。

而豆类淀粉的正确做法,正是如此。

所以,还是不要冒风险了。

让红薯凉粉继续神秘着吧。

罢了,谁让他家底薄呢。

家中的吃喝以及所添置的各色物品,都不算乱花钱。

他花的有理有据。

反正田地、果树这些不是年年买,现在攒不了就攒不了吧,时日久了,总能攒下的。

思虑好了,秦劲抱着小夫郎沉入梦中,一觉睡醒,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秦劲和赵丰推上小推车离开家之后,周立拿上铲子就要下地,目前家中的活计主要是除草。

叶妙叫住他,开口道:“周叔,家中活计有些忙不过来,延年有空过来干活吗?”

周立闻言一愣,家里活计忙不过来?

也不算忙不过来啊。

现在又不是秋收。

他想了想,问:“东家,是真忙不过来还是为了照顾我家延年?”

叶妙闻言笑了:“是真忙不过来。家里活计多,阿爹需得留在家里帮我。”

“行。那我中午去县城找我们村的冯叔,让他给延年带个话。”

周立有些高兴。

又有些担忧。

若他家延年来了,那必定要待到秋收的。

这么长时间,宁哥儿一人在家成么?

宁哥儿虽然凶名远扬,可到底是个小哥儿。

周立将叶妙给他的用来加餐的几根蛋卷省了下来,中午拿去县城,拜托冯老汉给他家延年带个话。

冯老汉收了蛋卷,当日回了村,径直去了周立家,将周立的原话告诉给周延年。

送走冯老汉,周康宁关上院门,立马一脸高兴的道:“哥,去!”

太好了,秦家提前招工,那他哥又能长个子了!

这两个多月,他哥一点没长,而且在秦家养出来的那点肉也没了。

真真愁死他了。

还有,他哥太能吃了。

他家的正经粮食少,因此每餐都是以菜为主,可光吃菜不顶饱,他哥就使劲吃,像是南瓜野菜粥,他哥一顿能喝五六碗。

再吃两个玉米菜窝窝,这才算饱了。

就这种伙食,如何长个子?

他有心将他的那份玉米面省出来,好让他哥多吃些正经粮食,但他哥一口都不肯多吃。

其实他吃了也没用。

他根本长不成大个子。

再者,他活计轻,他少吃些根本没事。

可他哥死脑筋,就是不肯多吃。

他只得数着日子,期盼秋收早些来。

可没想到秦劲提前雇工了!

周延年看着兴高采烈的弟弟,眉心皱起:“你,呢?”

周康宁拍拍心口:“我,凶!”

根本没人敢惹他。

周延年闻言笑笑,但很快眉心又皱了起来。

家中养的鸡、猪,无人可托付,只能亲自照看着。

家里必须得有人的。

还有田地里的活儿,虽说他家只有两亩地,但也需浇水拔草,而且,即便没活儿也得常去转转,不然等玉米熟了,定然要被人偷走。

垂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他下定了决心。

他拍拍周康宁的肩道:“你,去。我我、在家。”

这话一出,周康宁眸子大睁,他去?

开什么玩笑!

人家秦家肯再次雇他哥,纯粹是因为他哥能当壮劳力使。

他虽说常年做活儿养出了一身力气,可他毕竟是小哥儿,真论起来,绝对比不过他哥。

而且,秦家点名要的是他哥!

他将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不不不、不。”

而周延年则是打定了主意,可以少给宁哥儿工钱,甚至不给工钱,反正以秦家的伙食,没工钱也是赚的。

这么一来,宁哥儿能吃些好的,他在家也能多吃些。

不过,这事儿肯定得先求秦东家。

次日凌晨,他拎上一个小包裹,揣上三个玉米菜窝窝,一连走了三个时辰,这才来到了秦劲家。

周立没有下地。

叶妙自然也在家。

叶妙给他留了饭,他吃了之后就和周立一起下地干活。

父子俩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前后无人,他就将自己的打算说了。

这事儿肯定要先知会他爹。

周立听了此话,不由挠头,他本就觉得秦劲是为了照顾他家延年,所以才让延年此时过来做工,可谁知延年要得寸进尺,想换宁哥儿过来。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决不能仗着秦东家心善就求索无度。

再者,秦东家已经在伸手拉他家了。

从他到秦家的第一日,他就与秦家同吃,叶妙没有单独给他做粗茶淡饭。

所以,不能仗着自己穷,处在困境,就心安理得的提要求。

大不了让延年时常回家。

反正离得不算远。

自己琢磨出来的好主意,被亲爹打了回来,并且挨了一通教育,周延年颇为羞愧,连连应是,并在心里检讨。

的确。

是他仗着秦东家好说话,所以才敢有这种念头。

换做是其他人,他绝不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心中愧疚,周延年干起活儿来就特别卖力,拿出了拼命的架势,一副只要累不死,就往死里累的样子。

秦劲顿时觉得他在虐待童工。

他提出给周延年涨工钱,涨到二十文,结果周立连连摆手,让他按规矩来。

周延年不算壮劳力,再加上伙食好,一日十五文就够了。

周立推却,秦劲就没有坚持。

赚钱的确不容易哇。

大热天的,他顶着大日头,日日在城门口受刑,他觉得他比刚穿来时明显黑了一个度。

不过,男人嘛,黑就黑吧,到了炕上,与小夫郎的肤色放一起,视觉冲击的确强,也算是情趣。

这一日,大清早的,他正忙活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道完全陌生的声音:“秦劲!”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那个偶尔会跟在郭员外身后的郭家护院,竟骑着马匆匆朝着他摊子跑来。

他哎了一声,虽依旧在端着盘子让顾客们试吃,心里却是纳闷了起来。

郭家护院找他有什么事?

竟还骑着大马!

那护院来到摊子前,下了马之后,却是示意秦劲先做生意,等秦劲送走围在摊子前的这一波顾客,他这才上前一步,道:“秦小哥,周立家的小哥儿,出事了。”

“什么?!”秦劲一惊,忙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秦小哥,你别急,那小哥儿目前无碍。是他堂叔家的那个宝贝儿子,喝了几碗酒,半夜去爬周家的院墙,想要强了那小哥儿。”

“结果被那小哥儿养的狗给咬了,而他……”

这护院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他怎么了?!”秦劲急忙追问。

“现在周定一家一口咬定,说他趁乱从屋子里冲出来,趁着周定儿子不备,将周定儿子的子孙根给踩的不能人道了。”

那护院神色有些尴尬。

“……那周康宁如何说?”秦劲也有几分尴尬。

“他说不是他踩的,是周定儿子本就不能人道,却诬赖到他身上。目前周定一家要他赔钱,若他赔不了,那就卖身还债。不然就报官。”

“你也知道,郭家庄的大事,定然要知会郭员外,现在郭员外已经回郭家庄了,他让我去你家寻周立,此事需要周立回村一趟。”

“回!必须得回!”

秦劲狠狠点头。

这种大事,周立当然得出面。

不过,考虑到周立是个面团性子,周康宁说话也结巴,于是他便也想跟过去,最起码给周立壮壮声势。

反正千张快卖完了,蛋卷则是可以交给牛掌柜。

但那护院摆摆手,只让他放心,有郭员外在,定然不会让周立父子吃亏的。

有了此话,他只得按下心急,目送郭家护院往五里沟而去。

很快,当他把千张卖完,这护院带着周立来到了大集上,周立一脸焦急,只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催着郭家护院快走。

秦劲将最后一点蛋卷卖完,这才收摊回家。

到了家,周延年也已从地里回来,他呆呆的坐在小房间的门口,见秦劲回来,就勉强扯出一个笑来。

秦劲便安慰他,让他放宽心。

这事儿是周定儿子有错在先,再者有郭员外在,而且,即便报官,那还有谷栋这个捕头在呢。

怎么着都不会让周康宁吃亏。

听了这话,周延年终于松了口气。

是哦,秦东家有人脉,和谷捕头颇为熟悉,就算周定报官,那也不必怕。

不过,他还是暗暗掐了自己很多下,早知道这样,他绝不会来秦家做工,他该留在家里的。

即便有郭员外护着,那周耀祖若真废了,那周定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069章 郭员外的处置

周定的确不愿善罢甘休。

其实他有三个儿子, 但周耀祖是他的长子,也读了多年书,现在被周康宁一脚踩废, 那多年的心血和银钱不都白费了。

要不是村长拦着,他绝对要活撕了周康宁!

还有那两条恶犬, 定然也要一棒打死!

他歇斯底里,状若癫狂,村长喊了三个壮汉, 这才将他给摁住。

郭员外到周立家中时, 半个村子的人都在, 村人将周立家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墙头上都趴满了人。

周康宁手中拎着菜刀,坐在堂屋门槛上, 大壮小壮卧在他跟前。

他盯着周定,跟看猴子似的,小脸上不时闪过嘲弄。

至于周定媳妇,自然是哭天喊地, 一会儿骂周康宁畜生、白眼狼,一会儿求老天给她主持公道。

她叫声凄厉, 再加上周定也不时吼上几声,听得郭员外眉头拧成了疙瘩。

郭员外一出现在院子里,周定和周定媳妇就扑到了他跟前,他们家耀祖是真的废了, 请了三个大夫都说没救了,此等大仇, 就是活活打杀了周康宁都不为过!

如今只是让周康宁赔些银子,已经是他们仁善了, 这周康宁经常喊他们兄弟烂命一条,不值钱,可他们家耀祖的命值钱!

他们还指望着他们耀祖中举做官,周康宁这一脚完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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