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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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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鸡。

这是喂给家中老母鸡的,赵丰中午买回来的那些小鸡仔吃不了。

小鸡仔个头小,正是长个子的时期,一日要吃四五顿,于是喂完瓜子皮,他又抓了些玉米面,拿水和成干干的小疙瘩,然后喂给小鸡仔吃。

喂完小鸡仔就该做晚饭了。

他捋起袖子进了灶房。

天色擦黑,秦劲、赵丰、周立三人回来了。

于是摆饭。

今个儿没有肉,他炸了茄子片,将茄子切成片裹上面糊放入锅里炸,做法简单,但味道极美。

还熬了南瓜大米粥,又凉拌了黄瓜大拉皮。

一顿饭吃完,每个人都挺满足。

周立起身拿上衣裳去洗澡,只觉得日子好得当真是无可挑剔,若真要挑剔,那就是他家延年和宁哥儿不在。

他在秦家大吃大喝的,也不知俩孩子今晚吃的什么。

家中只有两亩地,活儿不多,俩孩子除了挖野菜、捡柴,也就是给村人做工。

村人不给工钱,只给粮食,以他们兄弟的节俭,吃的应是窝窝头,且菜里没有一滴油。

唉。

自打两个孩子不再吃药,他的工钱就攒下来了,如今也有二十两,要不,干脆今年就买田地吧。

郭家庄那边如今只余下一些下等田,官府手里的上等田、中等田就早被分完了,当然,很大一部分是被郭家人买去了。

下等田七两一亩,二十两能买上三亩了。

可宁哥儿觉得,与其买下等田,不如先将银子攒着,万一村中有人卖上等田、中等田,那不就捡漏了。

可田地对于农家人而言,那是命根子,不到走投无路,谁家愿意卖田地?

这种事儿不好遇啊。

赵丰和叶妙进灶房洗刷碗筷,洗刷完了,那边周立也冲过澡了。

之后秦劲、叶妙、赵丰三人轮番洗漱,各自回房。

叶妙进卧房时,见秦劲又是中午时的造型,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下裤衩子,还靠墙坐着,他眼睛一亮,将门插好,立马就往炕上扑。

中午没做完的事儿,现在可以续上啦!

他身上还带着水汽,皮肤凉凉的,抱起来很是舒服。

而且,很白,又白又滑。

当然,最合秦劲心意的,是他脸上热烈的欢喜,他每次一脸笑意的往自己怀里扑,秦劲心中都会又热又软。

此刻亦是如此,秦劲将人抱住之后,先是用力抱紧,随后将他压在炕上,双目盯着他的小脸,眼神柔的像水。

叶妙原本想直接撩火的,右手已经往秦劲小腹下方伸去,可对上秦劲的视线,莫名的,他心中一羞,右手停了下来。

“劲哥。”他轻轻喊了一声。

声音很软。

他知道他劲哥如何这么看他。

他劲哥喜欢他喜欢到不知该如何表达时,就会这般看他。

果不其然,秦劲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道:“好妙妙,怎么这么招人稀罕?”

叶妙闻言,嘿嘿笑了起来。

这并不是他劲哥第一次喊妙妙,在炕上情到浓时,他劲哥不止喊妙妙,各种肉麻的称呼都喊过,但此刻跟在妙妙后的那句话,印证了他心里的猜测。

他心里一甜,立马就在秦劲怀里扭成了麻花:“劲哥,那多亲亲我。”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就多亲亲他。

秦劲亲他时,他心里是极美的。

小夫郎说着这话时,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下巴也微微扬起,生动的小表情看得秦劲心中的喜欢更浓。

秦劲二话不说,立马就吻了下去。

好妙妙。

他的好妙妙。

这一晚,除了天热,中途需要摇晃大蒲扇,余下的当真是完美。

如此又过去了半个月,秦劲家的水井打好了,枣树也种上了。

其实春、秋两季时移栽枣树最好,现在枣子已经结了满树,此时不宜动它,可那户人家要盖院子,只能此时移栽。

枣子大多是青色的,只有少部分染上了微红,原本王秀芹觉得二两银子太贵,但看了那些枣子之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挺值的,再过大半个月就能吃上鲜枣了——前提是这棵枣树能活过来,若是活不了,那只能剪去枣子和枝叶,以保全整棵树。

安哥儿院子里的枣树也栽上了,安哥儿带着云哥儿回来了一趟,他并没有在五里沟留宿,当日就回了县城。

回到家,一推开院门,就见谷栋拎着水桶从灶房出来,他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时,他身边的云哥儿已经主动喊上了:“爹爹!”

谷栋闻言笑了,将水桶放下:“云哥儿!”

云哥儿开开心心的放开安哥儿的手指,小腿迈进院子里,他很久没见他爹爹了,而他爹爹也很久没惹他生气了,他有些想爹爹。

谷栋将云哥儿抱了起来,先是揉揉他的小脑袋,然后才看向安哥儿:“中午回来的,家里没水了,正要去打水。”

他语气有些冷淡。

准确来说,是平静。

没有久别重逢该有的热切。

安哥儿睫毛颤了颤。

自打官府开始收缴赋税,距今已经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这人只回来了四次,头三次是三五天回来一次。

最后这一次久,距离这人上次回来,已过了十八天。

这期间倒是经常遣人回来报信儿,让他和邓氏不要担忧,但人却是一直没回来。

而且,秦书达也来过两回,说这活儿的确辛苦,东阳县那么多村子,先是核对亩产量,核算每户该交的赋税,等农人将赋税送到官府的粮仓了,又得按照规定,将刚收上来的粮食分出一部分送往府城。

其实这些流程,谷栋早与他讲过,他有心理准备的。

但依照这人过去对他的热乎劲来看,十八天没见面,这人怎么着也不该是这个反应。

新鲜劲没了?

还是外头有人了?

这两个念头在脑中转了一下,安哥儿扬起笑脸:“去了那么久,着实辛苦了,你回屋歇歇,我去打水。晚上想吃什么?我待会儿做。”

“你随便做吧,都行。”谷栋说完抱着云哥儿转身,他朝邓氏的屋子走去。

安哥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秒,没再说什么。

安哥儿先将背篓放进灶房,然后推上小推车去打水。

回来后做晚饭。

谷栋说随便,哪能真的随便,安哥儿买了只鸡炖了。

饭后,他如之前那般,先哄云哥儿睡觉,云哥儿也没闹,爹爹在家时,安叔叔一直是陪着爹爹睡的。

安哥儿洗漱之后,回了他和谷栋的屋子。

屋子里,谷栋竟已经睡了,身上脱得只剩下个裤衩子,大大咧咧的躺在炕中间,睡得喷香。

安哥儿见状,神色平静的关上门。

他在炕边边上躺下,吹熄蜡烛,一夜无梦的睡到天亮。

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他起床,打开房门,晨光熹微中,谷栋正在打拳。

他就进灶房洗漱、做早饭。

中间还特意询问谷栋,早饭想吃什么,然后得到了随便二字。

早饭后,谷栋去了县衙。

中午没回来吃饭。

傍晚准时回来,他询问晚饭吃什么,又得了随便两字。

饭后,待他洗漱完进了屋子,谷栋又睡了。

他就继续躺炕边边上睡。

嗯,应该就是外边有人了,这是在为外边的人守身如玉吗?

不然依照这人的性子,早就将他折腾得下不了炕了。

接下来应是赶他出门吧?

黑暗里,安哥儿侧躺着,虽然眼睛闭着,但脑子却是疯狂运转,成亲的时日虽短,可他也不亏,这人给他盖了个院子,青砖垒就,一共花了十多两银子。

这倒是省事了。即便赶他走,他也有去处。

而且,他并无过错,这人不在家时他上伺候老下照顾小,他有苦劳!

若要赶他走,必须给他笔银子。

不然的话……

好一会儿之后,安哥儿咬了咬唇,他的确弱势,他无法威胁这人。

甚至他若惹这人生了气,那说不定会跟秦书礼一般被抓到大牢里。

男人若是无情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真要赶他走,那他还是乖乖走吧,最起码白得了个院子。

打定了主意,他翻了个身,平躺在炕上,准备睡去。

但就在这时,占据了大半个炕的男人,突然幽幽开了口:“秦安,我要是不主动开口,你是打算就这么与我过下去?”

“?”

安哥儿睁开眼睛,停顿片刻,问:“什么意思?”

“我大半个月未归家,你就是这个反应?”

“饭菜不可口了?还是哪里没让你满意?”安哥儿语气平平静静,似乎真的在讨论今晚的饭菜。

谷栋:“……”

他磨牙,握拳,郁闷得恨不能冲出去绕着东阳县城跑一圈。

虽说收缴赋税时的确很忙碌,但此次十八日没回家,是他特意为之。

一开始他隔个三五日回来,他对安哥儿想得紧,在屋子外时,他眼睛黏在安哥儿身上,待回了屋,他恨不能将安哥儿按在他那处不放下来。

他激动得将安哥儿的嘴巴啃破皮,激动得恨不能将炕给折腾塌。

可安哥儿始终很平静,对他并无想念。

于是他长了个心眼,此次特意在外停留了十八天,这么久不回家,安哥儿总该想他了吧。

而且,他还要表现得冷一点。

不能再跟从前那般热切。

这么一来,安哥儿或许就有危机感了。

甭管是出于什么,只要肯对他热乎一点儿,那他就满足了。

所以,当安哥儿推开院门后,他暗暗咬紧后牙槽,这才控制住自己,让自己按照原计划行事。

可安哥儿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就待他不同。

安哥儿与之前一样,平平静静,瞧不见什么喜色,更无想念。

安哥儿这般反应,倒是让他下不来台了,前面已经冷淡了,也不好立马变脸啊。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冷下去。

两天。

他回来两天了,也表现得如此反常,可这个秦安像是没感受到一般,真真是郎心似铁啊!

他咬牙道:“我冷着你,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安哥儿沉默。

但总要面对的,逃避不是办法,他便问:“为什么?新鲜劲过了?还是外头有人了?”

谷栋:“?”

他睁大眼睛,猛的坐起身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盯着身边的人。

窗户开着,稀薄的月光撒进来,冲淡室内的黑暗,但只能勉强视物,无法瞧清楚安哥儿的表情。

“你为什么这么想?”他不可思议的问。

“除了这两个,还有其他可能?”安哥儿反问。

“……”

谷栋挠挠头,满腹怒火和郁闷被压了下去,这教他如何开口?

不过,到底觉得安哥儿的想法太离谱,他忍不住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不知道。毕竟你对我的热乎,有些莫名。既然莫名来了,也可能莫名去了。既然莫名瞧上我了,那也有可能莫名瞧上旁的人。”

“……你别莫名莫名的,我平日待你如何,你心里没数?”

“有数。但谁让你突然变脸?我自然要找缘由。”

“那你直接问我啊。别的夫郎见自己男人突然冷了脸,绝不会跟你这般不管不问吧?”

“……”

安哥儿沉默。

谷栋见他不说话,心中更气了:“你就是没打算与我好好过日子。”

“我打算了。我打算的是,只要在这个家一日,就与你好好过。我没打算的是与你过一辈子。我处在弱势,若你新鲜劲过了,要赶我走,我又能怎样?”

“我刚才想了想,我毫无办法,甚至不敢惹你生气,免得你将我抓到大牢里。你之前轻轻松松就将秦书礼的多年积蓄敲了出来,拿捏我自然也易如反掌。”

谷栋:“……”

原本听到那句我没打算与你过一辈子,他气的想要跳起来,可谁知更离谱的在后边。

而且,安哥儿什么时候知道了那一百两的内幕?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深吸一口气,道:“你就算往坏处里想我,但也该知道我本质上是个好人吧?我说了我欣赏你,就算真的新鲜劲过了,也不至于将你抓进大牢里。”

安哥儿闻言,脑中回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种种,这人看他的眼神,亲他时的柔情,还有在炕上时的挥汗如雨,莫名的,他眼眶红了。

心里也有些委屈。

“你闹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你哄哄我!”谷栋说着咬牙,俯下身子捧着他的脸:“我才该哭呢,娶了个石头做的夫郎,离家多日,你都不想我。”

安哥儿抿唇,眼泪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流。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他的心。

他若是将心交出去了,那就真的完了。

“我若想你,你将来不想我了,我又该如何?”

他声音哽咽的厉害,但谷栋只道:“你秦安不是敢拎着棍子去打朱二红吗?你连人都敢杀,你对着我时却不敢动心?”

“你怕什么?你不是惦记着要招年轻小伙么?真到了那一日,你拎上满包袱的银子回村,银子撒出去,定然有年轻小伙排着队等你挑!”

“那你的意思是即便和离,你也愿给我银子?”安哥儿忙问。

“拿走!你明日就全拿走,你找个地儿藏起来,我一文不要!”

“藏起来有什么用?你有权,你要是将我抓到大牢里,那我一文都得不到。”

“……你什么时候知道了秦书礼那一百两的事?”谷栋纳闷。

“你喝醉了自己说的。就是你说要给我盖院子那次。”

“好啊,我是为了给你出气,结果却被你抓住把柄,觉得我会将你也抓进去!”

谷栋要郁闷死了。

报应。

以权谋私的报应。

他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我将赵元宝放了回去,并让他盯着秦书礼,谁知他还盯上了秦劲。他说秦劲家的长工会教书,比秦书礼教的好,我就让他去鲁家村传话,挑拨那两个学生的爹娘去找秦书礼闹。”

“可惜那两户人家只是跑去秦书礼家骂了一通,没真的揍秦书礼一顿。”

“秦安,我告诉你,我从前是不屑于玩这些,但我对你上心,我满心想为你出气!但谁知却让你怕了我。这都什么事!”

这话听得安哥儿心虚,他声音小了许多:“我知道的。刚才那些话是我胡乱想的,我就是一乡下小哥儿,没什么见识。”

“你说的对,我其实的确可以随意拿捏你。”谷栋突然泄气,倒在了炕上,但他坚持伸出双臂,将安哥儿抱进怀里。

他娘的,二十天没抱了,想死他了。

他无奈长叹:“那你说怎么办吧?难不成你要这么冷我一辈子?等咱们俩都老了你才能确定我是真心待你?”

安哥儿:“……”

是啊,怎么办呢。

他拥有的太少了,所以他死死守住他的心。

他伸出手,想跟从前似的攥住这人心口的衣服,但现在谷栋打赤膊,最终,他手放在谷栋腰上,抱住了谷栋。

他并非铁石心肠。

这人待他的好他都有数。

他只是怕。

但这人说的也对,他都敢杀人了,还怕交付真心?

第067章 全篇安哥儿、谷栋

左右不过是一死。

只是一死。

之前他拥有的就很少。

现在拥有的也不多。

他带着几两银子嫁入这个家, 他现在有的,都是这人给的。

若付出真心后被辜负,那也就是再豁出命罢了。

安哥儿轻声问:“你可还记得, 你去五里沟找我那晚,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了很多, 具体是哪一句?”谷栋问。

他抓住安哥儿放在他腰间的手,与安哥儿十指紧扣。

安哥儿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热意,心中也不知该悲该喜。

他守着他的心, 可这人一闹, 他就决定豁出去。

他真是昏了头, 竟相信男人的嘴。

竟被这人蛊惑。

他吸吸鼻子, 哑着嗓子道:“就是那句,你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防着我。”

“……好好好, 你在炕头藏把刀。或者藏包耗子药!行了吧?”谷栋无奈。

当时安哥儿说这话,他觉得可爱。

可目前他只剩下无奈。

“行。我明日就去买耗子药,你若敢对不住我,我就给你下药。”

“你买!你尽管藏, 这个家,你想藏哪儿就藏哪儿!”

安哥儿顺着他的话, 想象一下满院子藏药的场景,心中的悲意占据了上风:“也无需走到那一步,到时你给我笔银子放我走就好。”

能活着,为什么要死呢?

“你……”谷栋又叹气。

这话犹如鬼打墙一般。

他真不知怎么才能让安哥儿信他。

“你还叹上气了, 你这人好无赖,一把年纪了,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得嚷嚷什么真心, 我是缺你吃喝了还是没给你顾好家中老小?亦或者是在炕上时没顺着你?”

非得给他没事找事。

眼下这日子不是挺好吗?

要他的真心做什么?真不真心,影响过日子了吗?

越想越气,安哥儿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挣脱出来,掐住他腰间的肉,重重掐了下去。

谷栋疼得抽气,但又差点儿被这话气笑,果然是嫌他年纪大!

“我一早就说了,我的夫郎得有自己的魂儿,你既有,且我真心待你,那我自然也要你的真心。”

“你光顺着我有什么用?你得主动!你要主动往我怀里扑,主动往我身上骑,懂了吗?”

“……”

安哥儿脑中闪过骑在这人身上的场景,他耳朵悄悄红了。

“你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事儿,你之前是怎么憋了几年的?”

“搞清楚,是你让我这样的,从前我可不这样。”谷栋说着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又重重揉了一把:“反正瞧着你,我脑子里想的净是这事儿。”

“我年纪大怎么了?我离入土还有几十年,我就要你的真心,你的心必须在我身上。”

“……你欺负人。你大我几岁,手里还有权,却非得逼我。”

非得逼着处在弱势的他,破釜沉舟,将唯一的优势赌出去,无赖。

无赖!

安哥儿眼眶里又浮出水雾,他又去拧这人腰间的肉,但这一次,谷栋即便疼得身子猛颤,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大手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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