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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星星朝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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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不适应纪恩谊比体温还要灼热的眼泪。

纪昙奋力推开他。

“你不喜欢我,不喜欢程嘉妍,只喜欢纪瑗。”纪恩谊眼底猩红,声音颤抖,“为什么呢?是因为我和程嘉妍只知道向你索取,而纪瑗真正向你付出吗?”

“但是你为什么想和周文柏结婚呢?他有向你付出过什么吗?”纪恩谊抓握轮椅扶手的苍白指尖痉挛,声音骤然低压,“可是哥,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周文柏已经通知过纪家取消和你的婚约。”

纪昙还没从纪恩谊给出的信息反应过来,皮鞋踩踏瓷砖的细微声响传递到耳膜。

纪昙寻声抬头,穿着白大褂更显肩宽腿长的周文柏出现在走廊。

周文柏眉眼褪去温隽,脸庞瘦削到五官格外立体锋锐,瞳孔极致黝黑透不进去任何光芒,几乎是换了个人。

纪昙越过空气,目光落定,一下子怔愣住。

第22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超会装哭撒娇精×冷面……

纪昙走过去慢慢环住周文柏的腰身, 不是错觉,周文柏瘦得太厉害了。

“周医生,你吃饭了吗?”

纪昙发间浮金跳跃, 白皙透软的皮肤散发着阳光的暖香,钻入周文柏的呼吸烘热着他周身的血液。

周文柏抬起手抚在纪昙肩头, 指腹摩挲了下, “团团怎么过来了?”

纪昙扬起小脸儿, “昨晚不是说好今天给你送午饭吗?还有今天戒指也到了。”

周文柏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自然接道:“不好意思团团, 工作事情太多忙忘了。”

纪昙态度宽容:“没关系。”

“戒指到了是吗?”周文柏屈起指骨蹭了蹭纪昙软嫩嫩的脸颊, “我下班去拿。”

“周赦去拿了。”纪昙学着周文柏的样子,摸了摸周文柏瘦削的脸颊, “周医生不要太辛苦。”

周文柏感受着纪昙落在脸侧柔软的手指,偏头贴了贴,握着纪昙手从脸上拿下来,“过几天就好了。”

纪昙信服地点点头,“正好过几天就是周医生生日了,可以歇一歇。”

“好, 到时候我会请假,陪团团好好吃顿饭。”周文柏反手摸索到纪昙另一条搭在他腰间的胳膊, 圈握着拉开, “不过现在, 周医生还得继续工作。”

纪昙被周文柏拉开些距离,再迟钝的神经也察觉到周文柏冷淡的异常。

纪昙似乎无知无觉, “我不打扰周医生工作了,我会好好给周医生准备生日礼物的。”

周文柏指尖蜷了蜷,望着纪昙浅色的瞳眸, “嗯”了声。

“我没有等团团,中午已经吃过饭了。”周文柏再次道歉道:“麻烦团团白跑一趟。”

纪昙正“恶狠狠”盯着霸占保温桶不放的纪恩谊,试图从目光交战中,逼纪恩谊服输将饭还回来。

“吃过饭就好。”纪昙闻言松了口气,“那我先走了。”

“好。”

周文柏没时间送纪昙,纪昙也没想着给周赦打电话,自己随便叫了辆车就回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样也能出事。

网约车偏离纪昙的目的地,拐去纪家的别墅。

纪昙一时之间不知道应不应该下车。

车门“咔哒”打开,纪云薪委身钻进车内,在后排与纪昙坐在一起。

纪云薪冲驾驶位的司机挥手,“你可以下班了。”

司机制动车辆下车离开。

“哥哥,你是有什么事吗?”

纪云薪俊秀的面容,少了丝温良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使纪昙小动物般警觉起来。

“昙昙,你叫我哥哥?”纪云薪眼里闪过诧异,“你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

纪昙紧靠在车门。

纪云薪失笑了下,“昙昙,你怎么一副很怕我的样子?我有伤害过你么,小时候不是你一直欺负我来着?”

纪昙皱眉,语气有愧疚又好像没有,“我知道错了的,妈妈不让我那么做之后,我就没再干过了。”

纪云薪习惯了纪昙的反应,叹息道:“昙昙,你知不知道你其实一点也不乖。”

“姑姑告诉你是错误的、不应该做的,你就装出知错的表情,实际上你根本不解你做的事是不对的。”

“你只是被限制在姑姑为你设定的框架中的人偶娃娃。”纪云薪掠过纪昙困惑不解的眼神,唇角弧度勾起,“就像现在这样,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纪瑗让你远离纪恩谊,纪恩谊心脏重病你都不肯花一分钱给他。纪瑗告诉你,你对我做的事情是错误的,你就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纪云薪像是看到纪昙命运般摇头,“昙昙,你这辈子都会活在纪瑗的桎梏下。”

可是那怎么办呢?

纪昙太容易被人骗了,他又分不清对错,轻轻松松就会被人挑唆去做一些不好的事。

没人护着纪昙。

纪昙的父亲只想要个孩子,父亲死后就像是皮球一样被踢进纪家。

他们都知道纪昙心有问题,他们选择的不是教育是远离。

纪昙不可控地自由生长着,然而从根上歪掉的小树苗无法笔直的长大,一旦越出法律道德的边界就会被连根铲除。

纪瑗收养了纪昙,剥夺了纪昙选择的权利,强势霸道把人板正,严厉而苛刻地将他框定在方寸之地。

纪昙会在纪瑗规划中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尽管会有其他的代价。

一个人是无法周全的,纪瑗冷冰冰的限制条件有时候也会变成纪昙的束缚。

“我没有觉得不好。”纪昙眸光澈润坚定。

纪昙被纪瑗养大,享受着纪瑗给他的物质和爱护,纪昙也会接受纪瑗带来的无法避免的弊端。

纪昙全盘接受纪瑗的一切,没有觉得不好,不想违背纪瑗越出一步。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纪云薪脸上甚至露出满意的笑容,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所以昙昙,姑姑让你一定要选择双方家长都认同的人结婚,你也是会遵从的,对吧。”

纪昙察觉到纪云薪的怪异,还是点点头。

纪云薪唇边弧度扩大,像是真心实意为纪昙考虑般,“昙昙乖,以后不要再见周文柏了,钟阿姨是不会同意你和他结婚的。”

“你要是和周文柏结婚,会违背纪姑姑的意愿。”纪云薪放轻声音,“昙昙,你有其他的选择,对你好且不违背姑姑意愿的人,有很多。”

纪昙心头掠过怪异,手指悄无声息地摸索到车门把手,使劲儿扳了扳。

车门纹丝不动。

“昙昙,车门锁了的,跟我好好说说话不好吗?”纪云薪望着神情避之不及的纪昙,失望道:“你总是不愿意和我好好待在一起。”

纪云薪伸手猛地抓住纪昙纤细的腕骨,不容拒绝地将纪昙整个人拉到身边。

纪昙身上阳光甜腻的香气,飘拂到纪云薪鼻尖,使纪云薪衷心地荡开笑意,“昙昙,我很少有机会和你这样安安静静同处。”

“大哥。”纪昙并不认可纪云薪的话,挣了挣被纪云薪攥得发疼的手腕,抗拒道:“你放开我。”

纪云薪眼眸凝黑了瞬,不顾纪昙的挣扎把人抱在怀里。

纪云薪手臂紧箍着纪昙的腰身,身体亲密无间让纪云薪的心脏都绵密起来,纪云薪搂抱着纪昙,鼻梁贴在纪昙软薄的肩头,低叹道:“昙昙,你小时候不认我这个哥哥,长大怎么又认了。”

纪昙简直毛骨悚然,像是被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缠住。

纪云薪温良的脸隐隐透着指责,像是对待无又任性的孩子,“你不可以这样,知道我要说什么,就用哥哥这两个字打发我。”

523:“纪云薪不会也是你编纂的代码吧?”

迷恋痴狂成这样。

纪昙回道:“不是,我编纂的代码都正常。”

523:……

“纪云薪,你放开我。”纪昙清浅的琉璃眸泛出水色,雪白的软腮也染上绯红,躲避着纪云薪越来越近的脸。

“昙昙,哥哥不做什么。”纪云薪手指拂着纪昙软糯的脸颊,神情令人不适,动作却是亲昵而眷恋道:“哥哥只是想抱抱昙昙,就像昙昙每次抱周文柏那样,撒娇又黏人同他贴着脸。”

“任务者注意,游戏不支持骨科。”523提醒道:“虽然你和纪云薪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行。”

“别说风凉话。”

523电流窜过:“没这个意思,告诉你一声救你的人来了。”

“啪”,随着523话音落下,纪云薪的头被打偏过去。

纪昙还未从掌心发麻的缓过神。

“哐啷”一声,锁死的车门被外边面沉如水的周赦用铁棍撬开。

纪昙下意识伸出胳膊,周赦逡巡着纪昙的周身,没发现什么伤痕,智稍稍回归,踹开纠缠不放的纪云薪,俯身将纪昙从车里抱出来。

周赦心有余悸地抱着纪昙,贴了贴纪昙的脸颊,高高吊起的心脏才落到实处,“我带你走。”

纪昙配合地圈住周赦的肩背。

周赦的车就在不远处,周赦将纪昙安置在副驾驶,安抚地摸了摸纪昙的小脑袋,“吓到了吗?”

纪昙摇了摇头,“没有。”

“你乖乖待着,我给你出气。”周赦冷硬的眉眼肃然,“纪云薪这个疯子。”

纪昙眸光颤了下,见周赦重新回到纪云薪车旁,捡起刚才扔下的铁棍。

纪昙没再看,偏开头。

“我记得你是说没被吓到吧?”523迟疑道:“那他出什么气,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纪昙没回答523无聊的话,而是问道:“刚才是周文柏还是周赦?”

523:“…一模一样的代码,我一个靠代码运行的系统也分不出来。”

纪昙沉默下去,他感觉他好像能分清周文柏和周赦了。

五分钟后,周赦回到驾驶位,瞥见旁边神色恹恹的纪昙,侧身掐着纪昙腰肢,将人拎到腿上抱着。

纪昙看着周赦的脸,眨了眨眼睛。

“抱歉,应该请假送你回去的。”周赦亲了亲纪昙的额角,又安抚地摸了摸纪昙的脸颊,叮嘱道:“下次我不送你,一定要给周赦打电话,知道了吗?”

纪昙眼底的迷茫一闪而过。

周赦无知无觉,扶着纪昙的后脑按进自己颈窝,温热的掌心轻轻揉顺着他的脊背,“乖,没事了。”

他高估自己了,他还是没认对。

纪昙放松身体,老老实实在周赦怀里趴着。

周赦抱了纪昙一会儿,见纪昙状态稳定下来,把人送到副驾,开车带人回去。

周赦安顿好纪昙就给周文柏打了电话。

周赦简单叙述完纪昙的遭遇,电话那头静静。

“你有在听吗?”周赦忍不住蹙眉提醒周文柏开口。

“周赦。”周文柏的声音穿过无线电波透着冷淡与疲倦,“你帮我照顾团团一下吧。”

周赦下颌紧绷,质问道:“你不回来?”

又是长久的静默。

“你帮我照顾他吧。”周文柏似乎是顿了顿,“反正他也分不出你和我。”

“周文柏,你有病是不是?”周赦压抑怒火,“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纪昙分不清又不是他的错,这不是你这个男朋友不回来好好安慰他推脱责任的借口。”

周赦迟迟得不到周文柏的回应,愠气更盛,还要说些什么,身后的门“咔哒”打开。

周赦下意识挂断电话,调整好表情转身走过去,摸了摸纪昙的额头,还好没有被吓到高热。

“怎么了?”

纪昙黏人地往周赦怀里挤,周赦俯身把人抱起来拍了拍他的背。

纪昙抬头,朝周赦下巴咬了口。

周赦将人抱回房间坐在床边,倒吸了口凉气,等着纪昙发泄够了,虎口掐着纪昙的小脸儿微微推开,询问道:“发什么小脾气?”

纪昙眨眼卖乖。

“窝里横。”周赦嗤了声,神色却是柔和的。

纪昙搂着周赦脖颈笑了笑,讨好地亲了亲他下巴上的牙印。

周赦觉得有点痒,但是没躲。

如同鼓励纪昙般,下一个吻就落在周赦唇角。

周赦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唇角又被纪昙伸出来的小舌头舔了舔,湿软滑腻。

周赦望着纪昙弯起的眼睛,耳尖倏地红透。

“撒娇鬼。”周赦猛地偏开头,捂住纪昙作乱的嘴巴,恼羞成怒道:“每天都要亲,你怎么能这么黏人?”

纪昙扒下周赦的手,不赞同道:“哪里每天都亲了?”

周赦眼刀飞过去,耳根滚烫,“你每天晚上都要晚安吻。”

纪昙指了指眉心,“这又不算。”

“怎么不算?”周赦忍不住拔高声量,不算的话,他的清白算什么。

“本来就不算。”纪昙指指自己嫣红水润的唇瓣,振振有词道:“亲嘴巴才叫亲亲。”

纪昙说着,非要搂着周赦脖颈,给他嘴唇印一下证明自己说的才是对的。

周赦脖颈烧起来,扳着纪昙的小脸儿,左躲右躲。

“别亲了。”周赦佯装冷色威胁道:“你再这么黏人,我让周赦晚上给你炒苜蓿。”

纪昙成功被威胁到,老老实实停下动作,满脸不乐意地看着周赦。

周赦长舒一口气,将纪昙从腿上抱下来,放到床上。

“你乖点,晚上就不做你讨厌的菜。”周赦撇开脸,朝纪昙房间外走去。

纪昙没作没闹,静悄悄的。

周赦眼皮预感不妙地重重跳了跳,即将跨出纪昙房门那刻转身。

纪昙饴糖般沁甜的眸子氤氲起可怜的水色。

周赦心尖儿宛若被人揪起,快步回到纪昙面前,捏起纪昙细白的下巴,喉结滚动了瞬,放弃抵抗般亲了亲他软糯的唇肉,“没有要故意吓唬你,不委屈,下次不会了。”

纪昙清透的泪珠在眼圈打转,周赦又亲了亲纪昙的唇,再亲了亲他的脸蛋,细声哄道:“团团宝宝乖。”

纪昙控诉道:“你最近很过分。”

纪昙是不是无的放矢,周赦很清楚。

周文柏不声不响搞失踪,把纪昙留给他照顾,纪昙今天受委屈都有借口不回来。

甚至在他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声不吭取消了和纪昙的婚约。

周文柏确实做得很过火。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周赦抱着纪昙吻了吻他的耳垂,“我保证。”

“团团知道的,我只有团团了。”这句话周文柏对他说过无数遍。

周赦也很想知道周文柏最近变成这副样子的原因,竟然舍得丝毫不顾及纪昙。

他今天就去找周文柏问个清楚。

晚饭没有照旧没有周文柏,也没有周赦。

“吃完饭不用收拾,直接上楼或者在客厅里玩儿都行。”周赦离开前交代道。

纪昙扒着米饭,好奇地瞅着行色匆匆的周赦,“你要去干什么,为什么戴口罩?”

还不是因为你咬人还眼尖。

周赦默了默,“有个客户被渣男骗身骗心,我去处一下,他伤透了心最近见不得男人。”

纪昙压下好奇心,“哦”了声。

周赦开车到医院的这段路上想了很多。

他小时候调皮跳脱,拉着正在做作业的周文柏去公园玩,遇到了一生的噩梦。

他和周文柏的性格天差地别,关系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周文柏不爱跟他玩,他也不爱跟周文柏一块学习。

周文柏那天偏偏被他说动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绑架犯把锋利的斧头塞进他手里时,是关系冷淡的周文柏拿走了他手里的斧子,顶替了他。

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鲜血。

他看见周文柏的手止不住的痉挛颤抖,他清楚地知道哪怕逃出去,这件事都会毁了周文柏的一生。

不管是心上折磨的亦或是社会上异样的眼光。

他们两个都承受不住。

既然周文柏注定要承受心上的痛苦,他能够做的就是承受社会上打量探究的视线。

然而他承受得不仅仅是社会上的恶意,还有因为父亲背叛了家庭而精神崩溃的钟沛怡的恶意。

每次钟沛怡拿着柏枝抽打在他脊背上时,他竟然在疼痛中得到了宣泄,诡异地觉得他越痛苦就能够弥补周文柏顶替他时遭受的痛苦。

自从周文柏在他手里拿过那柄斧子,他对周文柏一直都是愧疚的。

当他被钟沛怡安排和纪昙相亲后,周文柏在他家里慢慢抽完一根烟,用请求的语气说:“周赦,我喜欢团团,你把团团让给我吧。”

他那时才知道,纪昙是纪瑗的儿子。

纪瑗是周文柏顶着他名字去做心治疗的心治疗师。

纪瑗给周文柏讲过纪昙很多事,周文柏在没见过纪昙时就对天生情感冷漠反社会人格却又很乖很听话的小男孩产生了好感。

“周赦,我本来是想再等等的。”周文柏语气很无奈,“但是钟沛怡想让你和团团结婚,我再等,他就不是我的了。”

就像是巧合。

周赦和纪昙相亲的那一天没有交换姓名,也没说上几句话。

他看着纪昙吃完牛排和牛排上的所有配菜和装饰,一点儿都不挑食,石板除了酱汁干干净净。

周赦起身去结账,回来后发现,纪昙跟人吵了起来。

大概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借着撒酒疯调戏人。

纪昙哭得很凶,大滴大滴的眼泪一颗颗地掉,说自己被他摸了屁股。

纪昙长得漂亮,哭得又委屈,在场所有人下意识偏帮纪昙。

周赦过去给不肯承认的男人背法条,背得他面如菜色,不情不愿拿钱消灾。

纪昙还是不乐意,非要摸回去。

周赦受不了,摸回去到底是谁占谁便宜,冷脸拉着纪昙走了。

后来周赦又回去想找证据把醉酒的男人送进去关几天,查了监控才发现纪昙离男人很远,根本没有被摸屁股。

又会哭又会骗人,周赦对纪昙初印象,浑身写满了缺点,唯一的优点就是不挑食…还有长得漂亮。

周赦没和纪昙初见有太多接触,于是方便了周文柏。

加上纪昙不认人,周文柏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就把本来在纪昙心里没有多少印象的周赦顶替掉,如周文柏所愿开始和纪昙交往。

周赦思绪回笼,周文柏为了得到纪昙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八岁那年的事情被曝光出来就懦弱地逃避纪昙。

何况纪昙根本不介意这种事。

然而等周赦真的听到周文柏亲口说:“我要和纪昙分手。”

周赦脑子炸开,想也不想地给了周文柏一拳。

周文柏被周赦拳头砸得踉跄后退,口腔破裂,血腥味弥漫开来,吐出几口血沫。

周文柏不知悔改般,掀起漆黑的眸盯着周赦脸上欲盖弥彰的蓝色口罩,“你不是已经把你当成我了吗?继续当下去就行了,团团不会发现也不会受伤。”

周赦瞬间很想骂死周文柏。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混账话吗?”周赦剧烈胸腔起伏,“纪昙是人,他有自己的意志,不是任由你随便安排的小玩意儿。”

周文柏用手背擦去唇边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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