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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时刻刻关心着周围的人,尤其是某个令人极其不省心的同窗。
浅早由衣堪堪卡在打卡机的死线冲进搜查一课办公室。
同事们:出现了,死线战士!
浅早警官踩线打卡之谜和她为什么永远能请到假之谜并列为搜查一课八大不可思议事件,白鸟警官私下专门为此开过赌盘,参与者不在少数。
伊达航曾无意间发现,浅早由衣并不是每次都能赶在死线到达,每当她迟到,警视厅打卡机便会神奇的延误十几分钟……
浅早警官,警视厅知法犯法第一人,她有那么高速运转的黑客技术进入警视厅。
“早上好,由衣。”伊达航招呼她,“吃早餐了吗?没吃的话拿我的,我带了很多。”
“谢谢班长,不过我吃过了,超级美味的火腿三明治。”浅早由衣在工位上坐下,把包里东西一件件掏出来放在桌上。
她拿出来的基本都是小零食,比较特别的是,竟然有一只迷你盆栽。
女孩子把雏菊盆栽摆在桌子上有阳光晒进来的地方,她手里捏着一张便签,像看论文一样认真地念出声:
“不能暴晒,适量浇水,保持湿度。www.huajuanwg.me枯萎的解决办法是:‘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换一盆。’——呸呸,我才不会把它养死。”
浅早由衣抱怨地把便签贴在电脑上,左右摆弄雏菊纯白的花瓣。
伊达航目睹这一幕,推理的DNA动了。
浅早由衣请了两天假,这不稀奇,她总能请到假,虽然不知道浅早由衣在忙些什么,但伊达航知道是谁在为她的假条大开绿灯。
降谷那小子和由衣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伊达航怀疑浅早由衣除了警视厅的工作之外还有另一层身份,而降谷零对此知情。
是什么秘密任务吗?警察的素养让伊达航为朋友保持沉默,只是难免对神神秘秘的同窗更加关注。
一关注就被他关注出了问题。
浅早由衣,警视厅知名绿植杀手,曾犯下一周内养死搜查一课五盆绿萝之罪的罪大恶极之人,被目暮警官开除值日生队列后不甘心地狡辩:“我家里的野草明明养得很好很茂盛,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好心的警官!”
目暮警官:“NO!”
目暮警官认定浅早由衣歪曲事实,她家里怎么可能有野草存活,她能把自己养活都是一个奇迹。
警视厅食堂是上天派来拯救浅早由衣的,没有食堂阿姨手稳的颠勺,她的一日三餐可怎么办?
然而,据伊达航的观察,浅早由衣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在食堂买早餐和晚餐了。
即使加班得再晚,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也会在进食堂前看一眼手机,根据某人是否发来短信判断家里的微波炉有没有长出野生的夜宵。
以伊达航从警多年的经验判断:浅早由衣正在和人同居。
不会有错,没有第二种可能性,这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的判断!
伊达航觉得浅早由衣和降谷零很不够意思,谈恋爱就谈恋爱嘛,有什么事是他们这帮兄弟不能知道的?
他悄悄私联和降谷零一起在公安任职的诸伏景光,传达老班长被排挤的郁闷之情。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其实,他们没谈。
伊达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中间的情况实在太过复杂,给诸伏景光八张嘴他也没法在不违法保密原则的情况下给伊达航讲明白那两个人复杂扭曲且崎岖的感情经历。
最后诸伏景光发给伊达航一个表情包:一个男人摊开手露出掌心之上打啵的小情侣,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所以我现在正在支援他们谈恋爱。”
诸伏景光:懂?
伊达航:懂!
CP粉握住彼此的手,惺惺相惜。
近水楼台先得月,伊达航拥有和浅早由衣同个办公室的优势,一线战地记者视角。
是什么让警视厅知名绿植杀手产生她能养活盆栽的自信?她口中“家里养得超级茂盛的野草”究竟是谁在照顾?
浅早由衣从来不在搜查一课提起降谷零,但她身上处处有降谷零的影子。
“班长,你很在意我的盆栽吗?”浅早由衣奇怪地问,伊达航超绝不经意地从她身后路过八次。
伊达航脑筋飞转,绞尽脑汁把话圆过去:“我只是想来瞻仰一下,你的盆栽好特别,特别像代表爱情的花朵。”
浅早由衣:?可这只是一盆雏菊啊。
她不理解但收下伊达航的赞美。
浅早由衣发誓要一洗前耻,她要向目暮警官证明,之前的绿萝死亡事件是因为警视厅风水咬人让绿萝玉减香消,不是她的问题。
黑发少女精心饲养雏菊,一上午给盆栽浇了三次水。
伊达航埋头工作了一上午,当他故技重施再一次从浅早由衣身后路过时,他惊恐地发现雏菊根部出现了溃烂的迹象。
代表爱情的花朵枯萎了.jpg
仅仅一个上午。
“我只浇了三次水呀。”浅早由衣躲在茶水间打电话,“和之前给家里那盆野草浇水时一样的用水量,花为什么死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能在你手下存活的野草不是一般的草。”安室透无奈地说。
浅早由衣:“可它是种在公安大楼花坛里的雏菊,就没有什么正道之光buff保佑一下吗?”
安室透沉默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是警视厅风水不行,不是你的问题。”
合理,浅早由衣释然了。
“现在怎么办?”黑发少女忧心忡忡,“我可以接受雏菊枯萎的噩耗,但班长不可以,自从他心目中的爱情之花枯萎,他一中午都没有笑过了。”
虽然不知道伊达航脑补了什么,但他在盆栽旁石化的模样真的好可怜,仿佛一个嗑生嗑死的CP被正主腰斩的悲惨CP粉。
安室透今天不忙,他答应马上送一盆新的过来,挽回伊达航心中死去的爱情。
“班长,不要失去希望。”浅早由衣挂断电话回到搜查一课,用力拍他的肩膀,“哪怕代表爱情的花朵枯萎,娜塔莉也不会不要你的。”
娜塔莉当然不会不要他,伊达航心想他到底是在为谁的恋情操心啊?
等等,伊达航捕捉到一个细节。
他上一次和浅早由衣交流恋爱话题的时候,她明显流露出排斥和想跑路的消极态度,一副“再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就毁灭世界”的恶人颜。
如今浅早由衣再提起伊达航和娜塔莉的美好爱情,语气中调侃居多,气质阳间了不少。
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会抱有恶意,若是得到了、哪怕是当事人本身没有察觉到的得到,都会让人变得平和。
笑容重新回到伊达航脸上:娜塔莉,你看到了吗,我嗑的CP没有BE!
浅早由衣:班长真的好喜欢我的盆栽啊,一听说等会儿有新的送过来,他表情都亮了。
“午休时间结束,大家先把手头上的工作放一放,听我说。”目暮警官走进办公室。
“我们的线人传过来情报,一个警视厅通缉已久的通缉犯将在今晚于铃木大酒店和同伙接头,很可能出现在铃木集团主办的宴会现场。”
“目前尚不知晓嫌疑人会以什么身份现身,铃木集团希望我们抓捕嫌疑人时不要惊扰到宾客。”
目暮警官决定采取伪装行动,让警察假扮成宾客或侍者混迹在宴会中,伺机抓捕嫌疑人。
“目暮警官,有个问题。”高木涉举手,“你说的通缉犯是不是我们去年围捕过却不慎让他跑掉的那个人?”
目暮警官点头:“没错。”
佐藤美和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见过我们所有人的脸。”
伪装个锤子啊,人家超恨他们的好吗,恨不得把搜查一课每个警察的脸都纹在手臂上日日看夜夜看,刻入DNA。
目暮警官:嘶——
完蛋,伪装行动胎死腹中。
“什么通缉犯?”浅早由衣一头雾水,“我和你们上的是一个班吗?”
伊达航解释:“那天你请假不在。”
浅早由衣哦了一声,她正准备听目暮警官的新行动计划,突然发现自己如芒在背。
黑发少女一抬头,周围的警察都盯着她。
“干嘛?”黑方卧底警铃大作,“你们要对我行什么不轨之事?”
“浅早。”目暮警官严肃地说,“你那天请假了,对吗?”
浅早由衣:“应该?虽然不知道是婚假、蜜月假、二婚假还是某个老毕登暴毙假,但一定不是年假。”
没想到吧,她请过那么多次假,年假居然还在。
“太好了。”目暮警官一锤定音,“嫌疑人没见过你的脸,伪装行动就交给你了。”
浅早由衣白猫指脸:我吗?
请把她是个文职打印成海报贴在警视厅门口,实现不行做成表情包在工作群泛滥成灾,直到刻入所有人的DNA为止。
“要不我来写作战方案吧。”浅早由衣退了一步,她很少在警视厅拿出真本事,“我愿意为你私人定制,目暮警官,你想嫌疑人切几段?几分熟?尸体打包带走还是留在宴会厅吃?”
目暮警官:“我想你把警校上岸后落灰的《仁义道德与法律公理》找出来重学一遍。”
通缉犯在黑方卧底的黑暗面前黯然失色。
浅早由衣试图挣扎:“实不相瞒,其实我也小有人脉,不如宽限几天,我让大哥提头来见。”
“咳咳。”
搜查一课办公室门口,金发公安清了清嗓子。
“抱歉打扰了。”安室透拎起手里的袋子,“我来给由衣送东西。”
他带来了新的雏菊盆栽和淋巧克力酱的可丽饼。
浅早由衣趁机告状,在安室透耳边小小声说:“揭露警视厅职场黑暗时刻!请公安清汤大老爷明证,搜查一课壮汉林立,他们却要一介文职抓捕逃犯,残忍如斯!”
安室透重复她的话:“私人定制,切几段?几分熟?尸体打包带走还是留在宴会厅吃?”
浅早由衣:“你这人怎么偷听别人讲话?”
“敢说就不怕别人敢听。”安室透拿起纸巾,“慢点吃,巧克力酱沾到脸上了。”
埋头啃可丽饼的女孩子扬起一张花猫脸,两只手忙着吃:“帮我。”
安室透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固定,另一只手用纸巾细致又耐心地擦掉浅早由衣唇边和鼻尖的巧克力酱。
“下次不给你买淋巧克力酱的了。”他说,“草莓奶油馅?”
“奶油也很容易沾脸上。”浅早由衣想到一个笑话,噗噗笑出声,“沾在我脸上可能看不出来,沾你脸上绝对超明显。”
安室透扬眉:“那你帮我擦吗?”
浅早由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蛋糕和奶油绝配,为什么要擦掉?”
她还是那么喜欢小蛋糕的比喻,明明都反过来被蛋糕吃掉了。
伊达航:“有没有人觉得,我们很多余?”
高木涉:“你不是一个人。”
佐藤美和子:“+1”
白鸟任三郎:“+2”
目暮警官:“打断阵型,0人在意我们的待捕通缉犯吗?”
没错,0人在意。
通缉犯竟有幸能得到宾加的待遇,简直是他的人生巅峰。
“只让由衣一个人抓捕嫌疑人确实不妥。”伊达航发言,“她的肺活量和八千米跑成绩单都不赞成。”
目暮警官:“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警校成绩单也不代表一切,难道要临时找来你们同届第一名参与抓捕行动吗?”
目暮警官只是随口一说,没发现在场三个同届生不约而同陷入微妙的沉默。
伊达航:没想到吧目暮警官,我们这届的第一名正好在这儿。
“目暮警官。”鬼冢班班长勇敢地站了出来,他一拍安室透的肩膀,“你看他的面相,是不是很像传说中从开学一直到毕业稳坐第一名的全科满分优等生?”
目暮警官:“安室先生?他不是一位侦探吗?”
伊达航:不想当侦探的公安不是好警察,信我,在场没有人比他更能打。
鬼冢班班长力荐,目暮警官看向偷偷摸摸用A4纸打印出“我是文职”四个字贴在脸上的浅早由衣。
让她独自行动什么的,好让人不安啊。
“安室先生。”目暮警官不好意思地说,“情况特殊,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安室透没有拒绝的理由。
“除了给公安和酒厂加班,还要给警视厅加班,警校第一真是大忙人。”浅早由衣摇头。
“警校毕业之后,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用警察的身份合作?”安室透问。
黑发少女一怔:还真是。
“虽然只是凑巧,但——合作愉快?”浅早由衣抬手。
“合作愉快。”安室透和她碰拳。
搜查一课商讨后决定让浅早由衣伪装成宴会宾客,安室透假扮成宴会侍者。
“抓人的主要任务就交给你了。”浅早由衣严肃地按住安室透的肩膀,“我只负责指出嫌疑人方位。”
要问为什么,除了她是铁血文职外,还因为铃木集团临时送来的伪装道具。
“我能理解,毕竟是上流社会的宴会,晚礼裙和高跟鞋是标配。”浅早由衣换上深红色的晚礼裙,坐在脚凳上比划高跟鞋的鞋跟。
“好像一根冰锥。”她陷入沉思,“我记得之前破过的一起案子,被男友出轨的女人怒而脱下高跟鞋,鞋跟噗嗤插进渣男眼眶,惨叫声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搜查一课火速出警,证物被火速带回,浅早由衣瞻仰了一番,发现高跟鞋是贝尔摩德推荐过她的款式。
浅早由衣:“算算时间,恰好是组织传播薄荷酒和波本八卦的时候。”
漂亮姐姐,你早就为她考虑过后路了吗?
浅早由衣最终没有买,她无法想象自己清晨踩着恨天高狂奔到警视厅打卡机面前的模样——绝对会在中途崴脚摔死的!
“是太高了。”安室透从她手中拿过一只高跟鞋,他掰了掰鞋跟,“我去给你找双更合脚的。”
“算了,来不及。”浅早由衣摇头,“只要不跑步就行。”
一切以任务为重,任何时候都是这样。
“我先走一步。”浅早由衣双脚伸进高跟鞋,她在原地蹦了蹦,觉得还行。
“别忘了换上侍者服哦。”女孩子挑眉,“见到尊贵的客人,要恭恭敬敬喊大小姐,这是执事的基本素养。”
“好的,大小姐。”金发侍者从善如流,“容我提醒,你晚礼裙背后的拉链没拉。”
浅早大小姐震惊扭头:“怎么可能,我明明——”
等会儿,这件晚礼裙不是侧边拉链吗?
“我真的会投诉你。”浅早由衣啧了一声,抬手扯过安室透的波洛领结,把好端端的领结故意扯得歪七扭八。
安室透比出投降的手势,任她发泄一通,哼哼唧唧地离开。
太坏了,谁愿意聘用这种坏蛋执事?浅早由衣踏入宴会现场,放眼间千篇一律的执事都恭恭敬敬为宾客服务。
她按了按耳麦,假装在自助甜品区吃蛋糕,实则真的在大吃特吃蛋糕。
“发现目标。”黑发少女舔过指尖的奶油,“三点钟方向身穿侍者服的男性,齐刘海,扭头的频率比其他人高出5%。”
“不用对比他的通缉令,眉眼和鼻梁有手术微调的痕迹,脸颊比照片消瘦,本来就长得毫无辨识度,换个发型化完妆更认不出来了。”浅早由衣捏起一块黄桃送入口中,“现在目标移动到五点钟方向,目标同伙尚未出现。”
耳麦中传来沉稳的男声:“收到。”
铃木大酒店被临时当作指挥室的房间里,目暮警官和一干人等陷入微妙的沉默。
高木涉:“总觉得有他们两个在就够了,并不需要我们。”
佐藤美和子:“同感,最没有参与感的一集。”
伊达航:“默契惊人。真是的,到底背着我搭档过多少次啊。”
“冷知识,我也在频道里,我可以一个人排挤你们所有人吗?”浅早由衣冷不丁开口。
“不可以。”安室透说,“以及别吃了,后厨说蛋糕消耗太快,把嫌疑人喊过去帮忙了,目标已丢失。”
浅早由衣佯装若无其事地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晃去冰淇淋区。
她一眼在人群里找到安室透,不仅因为他显眼的金发,更因为他和其他侍者相比胸前歪七扭八的波洛领结。
“你干嘛不把领结系好?”浅早由衣单独开了一个频道把安室透拉进来,小声说,“显得你很不庄重。”
“大小姐的杰作,我哪敢随意修改?”耳麦中男声慢悠悠地说,“这不是怕你又不满意吗。”
浅早由衣可太不满意了,金发公安穿黑色燕尾服帅气的不得了,好看到新高度,偏偏她扯歪了领结,越看越在意。
侍者服就该穿得越端庄越好,或者干脆弄得一身狼狈。
“系好,或者被我弄得更乱。”浅早由衣警告似的说,“你二选一吧。”
人群中,金发执事远远投来一眼,戴白手套的手指慢条斯理整理好领结。
真是赏心悦目,浅早由衣拿过桌上的香槟喝了一口。
不能再看了,她的眼睛明明应该盯着嫌疑人。
“不好。”浅早由衣按住耳麦,“嫌疑人在十二点方向,他的同伙出现,七点方向,两个人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是先等他们碰头还是分头去追?
浅早由衣的观察力比她本人更快做出选择。
“现在就追!”她说,“你十二点方向,我七点!”
金发公安一跃而起,矫健的身姿如林间追猎的捕食者。
浅早由衣拎起深红色裙摆从人群中侧身而过,她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只像个普通的客人。
追猎是充斥陷阱的游戏,两只猎物,其中一只仓皇而逃,另一只闻风逃散又害怕守在外面的警力。
安室透追捕的是通缉令上的逃犯,他的同伙还没有登上通缉令,侥幸于警方或许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能让他混在宾客中逃走。
浅早由衣渐渐接近嫌疑人同伙,高跟鞋踩过柔软的红地毯,踏上走廊的大理石地板。
快了,她在心中默念,只差五米。
嫌疑人同伙一开始没有怀疑款步走来的黑发少女是警察,但坏就坏在,宾客都聚集在宴会厅,谁会一路跟着他?
察觉到嫌疑人同伙加快脚步,浅早由衣不装了,她拎起裙摆开始狂奔。
别小看她啊,她可是跑过警校五千米的人,区区嫌疑人!
漫长的走廊上,她追他逃的戏码进行到白热化。
谁的手上都没有枪,纯跑步,浅早由衣眼里只有前方逃跑的身影,忘记她脚下冰锥一样长的高跟鞋鞋跟。
“!”
突如其来的剧痛从脚踝蔓延到小腿,浅早由衣倒吸一口凉气。
她就知道这双鞋是凶器!
黑发少女踉跄着险些摔倒在地,她一把脱下高跟鞋,用力掷出。
鞋跟精准砸到嫌疑人头顶,流出的血模糊了他的视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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