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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雨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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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结束,搜查一课恢复平时的工作模式,今天的考勤却显示一人缺席。

浅早由衣向警视厅请了两天假,假期迅速地批复下来。

搜查一课未解之谜:为什么浅早由衣永远能请到假?

他们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出警的搜查一课,想调休都要问侦探和米花町犯罪率答不答应,为什么她说请假就可以请假,难道是上头有人?

“由衣又请假了,是因为组织的事吗?”

诸伏景光看见安室透登录警视厅内网用公安权限通过浅早由衣的请假申请,不由得问。

“她明天要去雪莉的实验室一趟。”安室透回答。

诸伏景光敏锐地注意到时间:“明天去实验室,今天呢?”

金发公安可疑地沉默一瞬:“……今天她在家休息。”

诸伏景光更加疑惑,据他所知,浅早由衣精力十分旺盛,白天给警视厅打工晚上还能赶往组织酒吧商讨邪恶大计,脑力劳动几乎不会耗费她的体能。

“我上次听由衣有气无力说她要把自己焊死在床上休息是她体测跑了八千米。”

诸伏景光摸摸下巴:“她昨天做了什么耗费体力的事吗?”

安室透:“……”

严格意义上来说耗费体力更多的人是他,但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浅早由衣对自己文职的定位特别有自知之明。

她还又菜又爱玩,挠人不够还要咬人,发现自己受不了后立刻求饶,缓过来之后又马上翻脸不认人,记吃不记打。

换个擒拿技巧差一点的人大概能被她折腾得够呛,可惜她遇见了安室透。

“有关龙舌兰的报告我写完了。”安室透转移话题,“前因后果都在上面,你来看看。”

诸伏景光接过平板,一页页翻阅。

龙舌兰一案的复杂程度十几页报告都写不完,诸伏景光边浏览边感叹:公安没有zero怎么办?

除了他之外,谁能知道昨晚和公安对抗的另一方是薄荷酒,谁又能知道新型药剂的试药效果,更不会知道黑衣组织因为新型药剂的副作用而决定暂时不投入实际应用。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诸伏景光忍不住问,“话说,新型药剂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安室透移开目光:“报告里没写就是没有。”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诸伏景光没记错的话,这群搞情报的人最喜欢追根究底,“特别是和由衣有关的事,你非弄得一清二楚不可。”

幼驯染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即使是有三面颜的公安卧底也扛不住幼驯染的追问。

诸伏景光可是凌晨三点同时被两个人咨询恋爱问题的情感大师,他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什么事需要瞒着他,还是不是兄弟?

安室透沉默良久,还是说了。

这下轮到诸伏景光陷入沉默。

“确实应该请假……要不再多给她批一天吧?”

由衣,想想就很辛苦呢。

“我不是在八卦,但是,zero你今天穿高领难道是因为……”诸伏景光吞下后面半句话。

谁会在夏天穿高领?

安室透碰了碰领口,仿佛碰触到喉结上清晰的牙印。

小狗牙齿厉害得很,一不小心就会被咬。

他克制着不在她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黑方卧底却百无忌惮,有些人骨子里坏透了。

“这么说来,薄荷酒和朗姆之间起了龃龉。”诸伏景光把话题拉回正事,“有可能把她争取到我们这边来吗?”

如果是一天之前诸伏景光问这个问题,安室透会摇头。

浅早由衣对组织的忠诚从来不是因为朗姆,只要琴酒和贝尔摩德仍留在黑衣组织,她就不打算离开。

“由衣心中有一架天平。”安室透拿起桌上一黑一红两个茶杯,分别放在两端,“她不愿意舍弃其中任何一边,却会向某一边倾斜。”

一开始是黑色的茶杯中水更多,但一只名叫朗姆的讨厌乌鸦在茶杯里瞎扑腾翅膀,水被他弄洒掉了一半。

红色的茶杯却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满,最直观的体现便是安室透收到了薄荷酒发来的新型药剂研究报告截图。

如果浅早由衣明天在雪莉的实验室做体检,她将惊讶地发现自己心脏不好,她偏心。

“想要得到由衣的偏爱,就要加大在她心中的筹码。”安室透慢慢地说,“直到超越所有人,在她心中无可替代。”

薄荷酒看似理智,实则是会因一时上头的情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那类人。

她的私情和她的私心高于一切。

有道理,诸伏景光点头,但他很快回过味来:“等等,这不是Honey Trap的做法吗?”

安室透:“不一样。”

“我是真的打算追求她。”金发公安认真地说。

他想了很久,浅早由衣评价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一团乱麻,充斥着后悔、错误和谎言,安室透很赞同。

纠缠不清,难以理清,那个混乱的夜晚使情况更加复杂。

浅早由衣的选择是不自寻烦恼,走一步看一步,所以她醒来后给安室透发的消息也很平静,一股子粉饰太平、我没有放在心上也请你不要放在心上的意味。

安室透却不愿将未来寄托给命运。

发生了的事便是发生了,再如何装作看不见也不代表不存在,人难道能欺骗自己的心吗?

“主动就会有故事,不是么?”他反问,“最初由衣和我相识,也是她主动出击。”

“立场并不重要。”安室透握拳抵住心口,“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意。”

“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有多久了,诸伏景光想,他有多久没见过zero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脱离组织后诸伏景光接手波本和公安的接应工作,他每次和安室透见面,总能感受到好友心中化不开的郁色。

信仰立场与个人感情互相冲突的滋味,很难受吧。

只能压抑着私情,故作冷淡和疏离,又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便重蹈覆辙。

安室透终于正视了自己的感情。

无法两全就想尽办法让它两全,他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我当然支持你。”诸伏景光笃定地说,“哪怕你凌晨三点打电话把我叫出来,我也绝无怨言。”

为兄弟两肋插刀义不容辞,敬伟大的友谊!

“阿嚏!”

浅早由衣打了个喷嚏,她狐疑地左顾右盼:“谁在算计我?”

没人回答?没人回答统统归于朗姆的错,一切都是他害的,害她腰酸背痛打喷嚏的罪魁祸首全是朗姆!

幸好警视厅批假容易,不然浅早由衣都不敢想她今天强撑着到搜查一课打卡是何种光景。

当你的三个警校朋友都掌控了出色的侦察和推理技能,不想被连番拷问最好不要轻易在证据消失之前出现在他们眼皮底下。

向警视厅请完假之后,浅早由衣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床上睡了一觉。

终于补满血条,浅早由衣收拾收拾赶往雪莉的实验室报道。

“只需要抽血化验,不需要做全身检查。”雪莉戴上手套,“顺带一提,即使要做,也别想我给你做。”

茶发少女强调:“我不想知道任何细节。”

“你在说什么,什么细节?”浅早由衣假装自己没有听懂,“我这么健康,当然不需要做全身检查。”

黑发少女穿着一件宽松低领的短袖,雪莉的目光在她脖颈上一扫而过。

没有吻痕,难道她真误会了?

天才科学家不禁怀疑起她的科研成果:难不成她搞错副作用了?

浅早由衣把胳膊伸直,雪莉准备给她抽血。

一低头,女孩子手腕内侧脉搏处染上的一抹殷红格外醒目。

不是吻痕也不是咬痕,是唇瓣贴在脉搏上反复轻吮才会留下的痕迹。

克制但没完全克制的痕迹。

雪莉:“……”

抽个血而已,她闭眼扎针应该没关系吧?

浅早由衣及时制止了一场针对她的谋杀,实验室真是好可怕好危险的地方。

“药物完全代谢掉了。”雪莉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分析说,“各系列指标也基本正常,你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浅早由衣双手抱臂盯着电脑,“我一想到日后这种药会被用到我的同事身上,我的职场生涯仿佛从犯罪变成了犯罪avi.”

“你能在报告里把副作用写得更严重一些吗?”薄荷酒问,“最好能让朗姆看到之后对我满怀歉意,切腹谢罪。”

雪莉虽然人身自由受限,但她在实验室权限极大,天才科学家本人即权威,没有人敢擅自修改她递上去的报告。

“可以是可以。”雪莉犹豫,“我还以为你会非常积极地把这种药推荐给琴酒。”

浅早由衣:“然后眼睁睁看着大哥到处喂人吃药,连基地看大门的狗都被怀疑是警犬强行往狗嘴里塞药吗?”

她的职场怎可变得如此银乱!

雪莉被说服了,她听薄荷酒的修改了报告。

毕竟是在审讯FBI卧底赤井秀一时出了大力气的薄荷酒,谁会相信她不希望新型药剂投入实际运用是为了某个公安卧底呢?

【安室透:检查完了?我现在过来接你。】

【浅早由衣:我坐组织的车回去也可以。】

【安室透:我快到了。】

浅早由衣盯着聊天页面,自言自语:“他这两天不该很忙吗?”

光是给龙舌兰一案收尾就要忙很久吧,他那天被朗姆叫来基地接她算临时离队,离队后又耽误了那么久才回到公安,肯定少不了书面报告。

不让薄荷酒碰到方向盘是酒厂常识,哪怕波本和伏特加不能及时接送她,基地里也有的是人为她效劳,他可以不来的。

浅早由衣黑方卧底身份刚暴露那会儿安室透看她看得很紧,之后他刻意疏远她,在两人之间隔出一些距离。

“这是又回到上个阶段了?”浅早由衣托腮。

男人心海底针,她搞不懂。

白色马自达停在黑发少女面前,她拉开车门,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金发公安,而是副驾驶座上的一小簇雏菊。

新鲜的沾着水珠,被好好地包裹在手帕里,刚采下来的纯白色雏菊。

“不会是从公安大楼的花坛里摘来的吧?”浅早由衣新奇地捧起小簇的雏菊,“养得好好。”

“因为每天都会有人浇水。”安室透语调轻松,“我第一次到公安报道的时候,路过花坛停下来看了好一会儿。”

“其实我的野草也养得很好。”浅早由衣一本正经地说,“靠晾晒衣服时滴落的水珠顽强存活至今,是非常厉害的小草。”

可是野草哪有雏菊好看,浅早由衣捧着花左看右看不舍得放下:“你说,我连野草都养得活,雏菊是不是更不在话下?”

安室透:“需要我指出你因果倒置的语法错误吗?”

被揭穿事实的女孩子白了他一眼。

“我帮你移两株回来试试?”金发公安提议。

反正浇水和把花盆搬去有阳光的地方也是他的活儿。

浅早由衣连连点头,她捧着雏菊想找个地方暂时放着,好让她腾出手系安全带。

安室透俯下身,手臂绕过浅早由衣,帮她扣上安全带。

咔哒一下,他坐回驾驶证,放下手刹。

“晚上想吃什么?”安室透问。

浅早由衣摩挲雏菊的花瓣:“公安食堂菜?”

安室透:“?”

安室透:“行。”

他作势要打方向盘:“去公安大楼是相反的方向。”

浅早由衣:“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她才不要自投罗网一头栽进敌方大本营。

“吃什么都行。”浅早由衣摆弄掌心的小簇雏菊,“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带花给我?”

倒不是说她不喜欢花,她很喜欢。

但是有点突然,而且为什么是雏菊?

“如果是为了某个仪式感,不该带玫瑰给我吗?”浅早由衣瞥了眼手腕内侧的红痕,补充道,“我只是好奇,不是想要玫瑰的意思。”

话说回来,仪式感真的有必要吗?明明连温存都没有。

“如果送玫瑰,你会有点困扰吧。”安室透目视前方。

“不知道拿它怎么办,装模做样嗅一嗅说谢谢我好喜欢,然后带回家插进花瓶,让它自然凋谢枯萎。”

“心里指不定还会想:波本真敬业,只是来基地接人都要贯彻情侣人设,有这种毅力他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浅早由衣大为震撼:“你什么时候掌握了读心术?不要随便把别人的心声读出来!”

安室透笑了笑。

“我离开公安大楼的时候看见花坛里的雏菊,觉得你会喜欢,所以摘了一小簇。”他说,“这就是全部的理由。”

“其实花坛里还有蒲公英。”安室透说,“可你习惯把车窗降下来,等蒲公英到家恐怕只剩一根草杆了。”

原来是这样……浅早由衣唔了一声,是她多心了。

异样的举动是关系改变的前兆,浅早由衣并不想改变现状。

反正安室透不可能从假酒变成真酒,她也不会背叛组织反水公安,两个人的关系如果因为那个夜晚打破平衡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

薄荷酒只想过平静的生活,Honey Trap请远离她!

只是顺手带给她的花就完全没关系,黑发少女开开心心对着后视镜把雏菊簪在发间:“好看吗?”

“好看。”安室透回答。

“可是你都没有看我。”浅早由衣指出,“你只在看路。”

“关于所有人一致同意不能让你坐上任何交通工具驾驶座这件事,你有什么眉目吗?”

金发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他的眼睛直视路况,手却准确地摘下浅早由衣簪歪了的一朵雏菊,将之摆正。

“余光看人可不算看。”浅早由衣咕哝,掏出手机调出自拍模式。

一期一会的新发型,留个纪念。

“发给我。”安室透说,他把手机递过去,“或者你拿我的手机再拍一张。”

“你要我照片干嘛?”浅早由衣警惕,“是不是想P我表情包在公安内网传阅?我真的会一怒之下和公安防火墙大战三百回合。”

安室透扶额:“你不能想我点好?”

“不能。”浅早由衣拿起安室透的手机,“正好,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偷用我的表情包。”

她点亮屏幕显示出锁屏:秋天红枫中一袭黑裙的少女端正地站在照片中间,两侧依稀能看见警服的颜色。

警校毕业照,只截了浅早由衣的部分。

浅早由衣刷地把屏幕朝下按在大腿上。

“你干嘛用我的照片当锁屏?”她压低声音,“何况这张照片——不怕被组织发现你的警察身份吗?”

“我截掉了其他人。”安室透示意她细看,“不用你的照片才会被组织的人质问,你不是也用的我吗?”

浅早由衣一脸荒谬:“我什么时候拿你的照片当屏保了,我的屏保明明是——”

是他在游乐园一枪为她赢来的焦糖色半人高大兔子,兔兔胸前系着安全带,被放置在白色马自达的驾驶座上。

超绝代餐,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代餐。

安室透:“你向伏特加炫耀新屏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改天见到我第一句话是‘波本,你的锁屏让我检查一下。’”

如果说苏格兰是波本和薄荷酒的CP粉头,伏特加就是薄荷酒单推,一边喊着“波本你不许和薄荷酒捆绑营销,大哥和我和她才是一家人”一边用显微镜找他们面和心不和的证据。

幸好公安卧底一向注意细节,安室透滴水不漏。

浅早由衣:好像真的是伏特加能干出来的事……

酒厂小喇叭,八卦你我他。

“那你也不要用这张照片啊。”浅早由衣小声说。

五个身着警服的警校生把一身黑裙的黑方卧底团团围住,知道的人晓得是毕业合照,不知道还以为是浅早由衣被捕入狱前最后一张留影。

“它不是你的战利品么?”安室透回想起他三次看见这张照片时的三种心情。

第一次,他拿到冲洗好的毕业合照,内心无限柔软,亦有警校美好时光结束的不舍。

第二次,他紧紧盯着警服中的黑裙,异类的打扮提示异类的身份,原来当时浅早由衣不换上警服是这个意思——好诚实的薄荷酒!

第三次,他在相册中寻找更换锁屏的照片,发现只有这一张上面有浅早由衣出镜。

她在警校六人小群中十分活跃,热衷于拍摄每个人的丑照,或者和松田、萩原、班长一起录制搞怪小视频。

唯独浅早由衣本人正儿八经出境的照片接近于零。

不在世界留下过多的痕迹,十分优秀的情报工作者兼卧底素养。

安室透倒是能拿到她入职搜查一课的证件照,身穿警服的女孩子嘴唇抿直,直视镜头。

他不想用这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浅早由衣。

“成功卧底警校,顺顺利利地毕业,用隐晦的方式彰显自己的真实身份。”安室透如数家珍,“我以为你很喜欢这张合影。”

“我是很喜欢。”浅早由衣承认,“在你没有于平安夜把我双手反剪按在沙发上拷问之前,我确实喜欢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出现在哪里她都不介意,唯独变成安室透的锁屏让她浑身不自在。

“我的战利品变成了你的战利品,你是这个意思么?”浅早由衣猜测。

说错了,安室透想,他的屏保纪念的是他的认栽。

从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时对浅早由衣怀抱好感,到一边愤怒于她的欺骗一边被薄荷酒吸引,最后他接受了浅早由衣的一切——她的谎言、她的立场、她的本质,发现自己依然喜欢她。

三次见这张照片,三次心态的改变。

他和合影都成了她的战利品。

“不是想让我换下它吗?”安室透避重就轻地说,“新拍一张给我吧。”

白色马自达停在公寓楼下,浅早由衣坐在副驾驶座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开安室透手机的拍照功能。

她调成自拍模式,看向屏幕中的自己。

垂落的黑色长发乌黑亮丽,纯白的雏菊点缀其上,花瓣纯真地舒展身姿。

黑色应该是纯黑的黑,纯白的花瓣仿佛格格不入的异类。

可是那么美,无论如何也不想将它吹落。

“靠过来。”她说,“靠向我。”

镜头里出现第二个人,金发公安倾身过来,淡金色的短发和黑色长发几缕勾连在一起。

浅早由衣按下快门,咔擦。

“换这张不是更好?”她把手机塞回安室透掌心。

“下次伏特加再检查锁屏,尽管让他看个够好了。”

第63章 卧底的第六十三天

阳光透过云层倾洒在警视厅大楼,准点到达工位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把给同事带的早餐放在桌子上,让他们自己分。

伊达航,曾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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