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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作者:雨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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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题能力是怎么支撑他考到警校第一的,浅早由衣实名举报有人舞弊。

波本回过神,他短暂斟酌后,挑了莹白的珍珠:“配黑裙好看。”

“相信你的审美。”浅早由衣把右手的珍珠耳环递给他,“也相信你的手艺。”

她拨开乌黑的长发,露出耳垂上不起眼的耳洞。

波本没有帮别人戴过耳环,面对女孩子催促的目光,他只好凑过去,捏住她的耳垂。

“耳洞好像快长合了。”波本比划珍珠耳环的银针,不太匹配。

“因为很久没戴耳环了嘛。”浅早由衣坦白地说,“要不是今晚为了给你撑场子,我可不费这个劲。”

波本怔了怔。

“今晚带你去见的是朗姆的亲信,基诺白兰地。”浅早由衣摸了摸愈合的耳洞,“基诺白兰地资历老,威望高,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很得朗姆信任。”

“我和他不对头,你又是朗姆看重的新人,一顿下马威可免不了。”浅早由衣挺直胸膛。

“贝尔摩德说过,美貌是女人的武器,我要用我强大的气场让他自惭形愧,羞愧自己竟苟活于世。”

“噗。”波本闷笑出声,他抬手遮住弯起的唇角,引来女孩子不满的瞪视。

她是为了谁啊。

浅早由衣催促地用胳膊肘拐波本,男人应了一声,银针对准小小的耳洞。

“会有点疼。”他轻声说。

银针刺破耳垂,波本指腹抹去白皙皮肤上一丝鲜血,他退后一步,圆润小巧的珍珠坠在少女发间。

浅早由衣指尖挑了挑摇晃的耳环,满意地照镜子:“不错,你以后不当公安也能靠这门手艺吃饭。”

“你来当我的第一位回头客?”波本挑眉。

“好呀。”浅早由衣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我的耳洞总是愈合又钉穿,你就靠我一个人盘活降谷总店的现金流吧。”

波本眉眼柔软下来,看着戴好耳环的女孩子又跑去搭配腰带。

他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浅早由衣开玩笑让他开店的前提是“你以后不当公安”。

正如他并不知道,银针洞穿耳垂的疼痛远远大于那日宝石展的玻璃渣擦伤,可她没有提出再来一次“痛痛飞走”。

“你给我的地址是一家赌场?”

波本坐在白色马自达的驾驶座上,又确认了一遍导航。

“没错。”浅早由衣靠在副驾驶座上说,“人多,现金流动快,隐蔽性强的封闭场所,最适合情报交易。”

“冷知识,酒厂据点不是只有酒吧。”

她:“我当初喝空了酒吧的琴酒库存,也没见大家不开会啊。”

仓库紧急补货之前确实没人敢约在酒吧开会,否则就要被打上“你居然敢对大哥不敬,没有琴酒的组织根本不是酒厂”“只有卧底才喜欢没有琴酒的酒吧,我们真正的老实真酒都可喜欢大哥了,超有安全感哒”的标签。

那段时间的热门集会地点是地下停车场,众所周知薄荷酒被剥夺了开私车的权利。

浅早由衣偷偷摸摸看向马自达方向盘,清清嗓子:“不要听他们瞎说,我有丰富的驾驶经验,我可以给你露一手。”

“免了。”波本单手转动方向盘,“我加入组织的第一天起伏特加就告诉我:你可以把性命托付给薄荷酒,但绝对不能把车托付给她。”

他当时都被伏特加对薄荷酒的信赖惊到了,黑衣组织竟有人间真情在?

波本后来才知道,这是个没有用夸张修辞的比喻句。

浅早由衣:可恶,伏特加只是不愿承认他除了开车之外毫无卵用,故意造谣我而已,系谣言!

“罢了。”浅早由衣大度地说,“我是大富婆,大富婆本来就不会亲自开车。”

波本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是什么?”

“大富婆。”浅早由衣重复,她朝金发青年抬抬下巴,“你是我的小白脸,哦不,小黑脸。”

波本:“冷知识,我单手就能开车。”

波本:“另一个冷知识,你距离我不足一臂远。”

暴力禁止!浅早由衣双手比划大大的叉。

“小白脸行了吧。”她后退一步,“我只是想尊重事实和自然规律,你非要掩耳盗铃,我除了宠着你也没有别的办法。”

波本无声地展示他肌肉结实的小臂。

“只是临时的人设而已。”浅早由衣往后挪了挪,背后贴近车门,“你知道组织成员为什么要用代号称呼彼此吗?”

“为了保密。”波本指尖敲打方向盘,“组织高层在社会上往往拥有体面的身份,他们不能轻易暴露自己在跨国犯罪集团中身居高位。”

其中最成功的例子是贝尔摩德,著名女明星莎朗·温亚德,因其社会地位和国际影响力,FBI迟迟无法对她实施抓捕。

“没错。”浅早由衣打了个响指,“别看你和苏格兰轻易知道了我的身份,实际上组织中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并不多,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A secret kes a won won.贝尔摩德名言我可是好好地在执行。”

波本没忍住:“你有吗?”

是谁和公安卧底聊八卦连“那年杏花微雨,琴酒说他是果酒”都敢往外说?

浅早由衣:“我有。”

你对她的真面目一无所知。

“我看起来不像秘密主义者,只是防止被琴酒打死罢了。”浅早由衣教导新人,“别看琴酒和贝尔摩德是共调马丁尼的关系,他超级讨厌谜语人。”

波本其实也打算走秘密主义者的人设来着。

酒厂的谜语人浓度又双叒叕增加了。

浅早由衣:唉,整天不是谜语人浓度增加就是卧底浓度增加,大哥我是真的心疼你。

酒厂对琴酒来说也太不宜居了叭,他考不考虑跳槽去更适合他的地方,比如灭鼠厂什么的。

她:大哥,你以后可以尽情说“我闻到了老鼠的气味”的名台词了,再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薄荷酒是大哥最贴心最温暖的小棉袄,她心里有他。

“我们要去的赌场虽然是组织名下的赌场,可赌场和酒吧不同,不能内部人员自产自销,赌场要开门做生意的。”

浅早由衣指了指自己:“我,正义的浅早警官,怎么能被人发现深夜出没在赌场,我升职警视总监的梦想该怎么办?”

她当然要伪装好自己再进赌场花天酒地。

“大富婆和小白脸就是我们今晚的人设。”浅早由衣一锤定音。

“万一赌场客人中有谁日后变成经济犯被抓起来,在警视厅偶遇我,大喊‘浅早警官私下烟酒都来玩得超花!’我也可以这样对我的同事们说:对不起,一直瞒着大家,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富二代,我读警校只是为了体验生活。”

“同事们的注意力一定会飞快转移到仇富身上,不再讨论我道德败坏。”

她的名声这不就保住了吗?

机智如她!

波本:“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名声?”

“你都来组织卧底了,还要什么名声。”浅早由衣反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叫Honey Trap(蜜糖陷阱)。”

她打出最后一计绝杀:“不知道薄荷酒是我之前,你想过用这招,对吧?”

薄荷酒一招制敌,KO!

抵达赌场,浅早由衣推开白色马自达的车门。

“表现自然一点。”

她挽住波本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说。

时刻记住,她和他是大富婆和小白脸的关系,不是公安和被逮捕的嫌疑人。

一进赌场,纸醉金迷的气氛如携带香气的暖风迎面扑来。

偌大的赌场一眼望不到尽头,鞋跟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如坠云端。

温柔乡,销金窟,流动的金钱与欲望交缠在一起,编制一桩桩深埋的罪恶。

波本不喜欢这里,他戴上微笑面具,目光温柔专注地看着他的女伴。

黑发少女胸前的绿宝石和耳垂上的珍珠均价值不菲,她懒散地环顾一周,指尖随意点点:“先去玩儿那个。”

金发男人依着她,什么都说好。

他去兑换筹码,听浅早由衣的指挥,押大押小。

一开始,只是浅早由衣身上价值不菲的珠宝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力。

很快,她面前堆积的筹码吸引来更多的目光。

她在任何一场赌局中都随意地all in,转眼间翻倍的筹码被捧到她面前,堆积如山。

每一种赌局她只玩一次,漫不经心地下注,在荷官发牌时旁若无人地和英俊的男伴咬耳朵。

“看清楚了吗,荷官的出千伎俩。”浅早由衣低声说,“这是组织洗钱的赌场,每一场游戏都有必胜的技巧,仔细观察,看我说的地方。”

牌面不起眼的花纹,荷官隐蔽的手势,侍者端来的点心,筹码上些微的划痕……庞大的情报在赌场内流动,被浅绿色的眼睛尽收入眼底。

波本竭尽全力地记忆,他终于明白朗姆口中“我特意请薄荷酒带你,这是极大的人情”是何意。

她所掌握的情报和收集情报的技巧才是他此行收获的最大财富。

“太阳打西边升起了,我认识的薄荷酒居然会尽职尽责地带新人。”

“我还以为你仗着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关系,早就不把朗姆的话听进耳里了。”

“还是说,你格外对波本青眼有加?”

陌生的男声在背后响起,西装背头的男人皮鞋踩在地毯上。

他看波本一眼,满怀恶意地说:“哈哈,你喜欢的不会是个只有脸能看的男人吧。”

第28章 卧底的第二十八天

赌场人声鼎沸,穹顶上悬挂的水晶灯闪烁耀眼的光泽,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浅早由衣动手理了理胸前的项链,穹顶水晶灯的光茫经宝石折射,明亮的薄荷绿色晃了基诺白兰地一脸。

他不像伏特加有墨镜护脸,眼睛在亮光刺激下狼狈地刺痛躲开,男人恼怒地说:“你干什么?”

“没什么。”浅早由衣抚摸绿宝石,“只是想向你显摆一下朗姆给我涨的工资。”

“他有给你涨工资吗?”

“不是吧不是吧,你在他手下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工资一分都没涨啊?”

基诺白兰地:“你!”

浅早由衣露出惊讶的表情:“真没涨过?可怜,是谁没有钱又没有颜我不说,免得有人指控我排挤他。”

波本忍俊不禁,指尖在桌布下轻碰浅早由衣的膝盖。

可以了,他示意,不要耽误正事。

浅早由衣觉得不够,她还能骂,但谁让她现在是大富婆呢,枕头风还是要听一听的。

赌场人多眼杂,他们离开赌场大厅,进入只开放给黑衣组织成员的内厅。

“我时间宝贵。”浅早由衣开门见山,“朗姆的命令你应该收到了。”

黑衣组织的情报网是一张庞大的网络,只有少数高层得以窥见蛛网的全貌。

情报人员之间的情报并不流通,基诺白兰地负责的部分只有他和朗姆知晓,而朗姆认为,基诺白兰地可以分割一部分工作给新来的波本。

名义上是分担,实则是分权。

基诺白兰地心里不痛快。

朗姆对他的信任并没有减少,可黑衣组织是个极其残酷的犯罪集团,它如冷酷的筛选机器,不讲人情地清理能力不足的零件,剔除老旧,替换新血。

层出不从的新人向上攀咬,有人血肉模糊地被分肉割血,有人高高在上,冷眼旁观残忍的厮杀。

薄荷酒是后者,她年轻优秀,深得高层信任,手握庞大的情报网,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要从她手里分权。

在卧底任务之余,她游刃有余地打理自己的情报体系,偶尔被琴酒和伏特加摇人叫去加班,工作完成得又快又好。

基诺白兰地则不然。

随着他在组织资历的增加,他渐渐耽于享乐,工作处理起来越来越力不从心,朗姆明里暗里点过他好几次名。

基诺白兰地料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组织活跃在东京的情报人员地位与他相当的只有薄荷酒。

但薄荷酒不是很忙吗?她还有余力分担走他的工作吗?怀抱一种侥幸心理,基诺白兰地焦灼地等待组织的决断。

他等到了朗姆的命令。

接替他的不是薄荷酒,是新来的波本威士忌。

“凭什么!”接到命令的那天,基诺白兰地摔坏了他珍藏的干邑。

鲜红的酒液染红白色绒毯,仿佛血流遍地。

朗姆:“薄荷酒会带着波本来找你,你和他交接工作。”

基诺白兰地微妙地心理平衡了。

看啊薄荷酒,从我手里分走的权利没有落到你手上,被区区一个新人拿走,你甘心吗?

薄荷酒:甘心啊。

她又不是冤种,吃饱了撑得给自己加工作量,她超忙好吗?

基诺白兰地听见朗姆让波本分走他的权力,破防第一次。

看见薄荷酒和波本调情,破防第二次,彻底癫狂。

浅早由衣:虽然但是,没有调情,我们在正经地工作。

是你戴了有色眼镜看人,才看什么都是黄色.jpg

基诺白兰地不听不听他不听,他不能接受,事实对他太过残忍。

波本这家伙难道是魅魔吗?朗姆和薄荷酒是不是被他下了降头?

被西装背头男一脸嫉恨地瞪视的波本:“?”

他做错了什么?

“看我,不要看他。”浅早由衣抬起下颌,“基诺白兰地,你要违抗组织的命令吗?”

琴酒,来活儿了。

“别给我扣帽子。”基诺白兰地冷笑,“我为组织效命三十多年,波本连我的零头都够不上。”

“要我交出情报网可以,你怎么证明波本的忠诚?”

把看不顺眼的人打成卧底是酒厂职场的惯用伎俩,和宫斗戏里遇事不决上巫蛊是一个道理。

管他是不是,先污蔑了再说。

浅早由衣陷入沉思:问得好,她该怎么证明波本的忠诚?把警校毕业合照甩到基诺白兰地脸上行吗?

都是公安卧底的错,她本来是很有底气的一个人,是谁让她心里发虚?

波本:目移.jpg

“要我证明波本的清白可以。”浅早由衣不会被轻易问倒,她熟练地倒打一耙,“你该怎么证明你的忠诚?”

“你有琴酒亲自颁布的‘酒厂反卧底第一人’证书吗?你写过‘我爱我的组织’十万字小论文吗?你回到组织是否像回家一样温暖,你看见大哥是否像见到亲人一样安心,你朋友圈里口口声声的‘家人们谁懂啊’指的究竟是不是你至亲至爱的同事——你扪心自问,你和组织以外的势力有没有私情!”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

基诺白兰地瞳孔地震。

这、这就是琴酒嫡系的实力吗?好一瓶咄咄逼人的真酒!

浅早由衣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走一杯香槟,喝两口润润喉。

哼,基诺白兰地还想为难她,她可是经历过组织酒吧惊现警校同窗噩梦级修罗场的勇士,多少大风大雨都经历过,别小看她颠倒黑白的本事。

朗姆这钱真是花对了,同价位谁能比她更舌战群儒。

基诺白兰地脸色阴晴不定。

他绝不肯轻易放权,既然为难不了薄荷酒,又不能硬抗朗姆,唯一能捏的软柿子只有……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

西装背头的男人抛起一枚筹码,看向波本:“想要我手里的权力,赢了我再说。”

“你好歹是个男人,别指望薄荷酒一直帮你。”

浅早由衣蹙了蹙眉,她正欲开口,一只手很轻地抚了抚她的脊背。

“好啊。”金发青年抬眸,紫灰色的眼睛明亮如星,“你想玩什么?”

他身边的女孩子不再开口,向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基诺白兰地不知道,在浅早由衣和波本相处的时间中,被照顾的一直是前者。

大部分时候波本都会妥协,依着她做事。少数时间,他掌心安抚地拂过浅早由衣脊背,闹腾的女孩子就会安静下来。

不要太逞强哦,浅早由衣眼神示意。

再怎么说她在警校也受过他相当多的照顾,在组织里罩着波本是应该的。她连琴酒的虎须都敢拔,何况区区基诺白兰地。

薄荷酒:不要怕,波本,你上头有人!

和女孩子坚定的鼓励眼对视的波本失笑,他示意荷官将扑克牌给他。

金发青年挽起白衬衫的袖子,骨节分明的手流畅地洗牌切牌,动作赏心悦目。

“简单点,猜大小,如何?”

他发下一张牌,指尖按住牌堆上最上面一张牌,看向基诺白兰地:“请。”

西装背头的男人在牌桌前坐下,心中思量。

赌场中每一副牌都做过手脚,荷官经过专门的训练,发下的每张牌都能让赌场的主人称心如意。

基诺白兰地偶尔来赌场玩牌,不用他亲自作弊,荷官自会想方设法让老板赢。

他不像薄荷酒,能记住成千上万的出千伎俩,可波本只听薄荷酒教过一次,他能记住吗?

基诺白兰地的目光移向波本身后侍立的荷官。

荷官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意思是他没看出波本作弊的痕迹。

那么这场游戏就是纯赌运气和算牌的本领了。

基诺白兰地下定决心,他抛出掌心的筹码:“大。”

波本在第一张牌右边放下牌堆最上面一张牌,两张牌并排倒放。

他掀开左边的底牌。

梅花三。

“哈哈哈!”基诺白兰地直接笑出了声,“波本,你的手气比我想象中更差。”

他赌大,只要第二张牌比梅花三大,就是基诺白兰地的胜利。

三点,扑克牌中最小的牌。

同数字按照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数字由大到小,一副扑克牌中比梅花三小的有且只有方块三。

五十三分之一的概率。

波本绝无可能赢他!

赢下波本只能给基诺白兰地带来小小的成就感,他更想看薄荷酒吃瘪,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眼光也不过如此,竟然在新人身上丢了面子。

基诺白兰地目光移向牌桌边的黑发少女。

她双手托腮,下颌搁在掌心,专注地盯着发牌的金发青年。

连余光都没往基诺白兰地这儿瞥来一眼。

“你想开牌吗?”偏偏波本一直用纵容的语气和她说话,态度温和极了。

“好呀。”浅早由衣指尖碰到第二张牌边缘,轻轻一拨,将之掀开。

鲜红的方块三暴露在空气中。

梅花三和方块三并排而立,仿佛赤.裸.裸的两巴掌扇到基诺白兰地脸上。

他眼底升起愤怒的赤红。

“波本。”基诺白兰地咬牙切齿地说,“你——”

他出千了,毫无疑问,可波本偏偏挑了梅花三和方片三,无比张扬地将挑衅二字掀翻在牌桌上。

好似在说,即使他当着基诺白兰地的面公然出千,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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