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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作者:雨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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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

薄荷酒,你的名字是勇气。

“既然是这么有纪念价值的酒,还是不要随便喝掉吧。”诸伏景光企图把箱子搬到一边。

他对琴酒有PTSD,常常梦里都是银发男人狞笑质问:你是不是卧底(拼命摇晃肩膀)说啊你是不是卧底!

琴酒形象妖魔化一半责任在红方卧底。

浅早由衣默默举起手里的好太太静心口服液:“那喝这个?”

降谷零&诸伏景光:没有正常点的选择吗……

没有,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浅早由衣,一个深不可测的恐怖女人。

公安卧底屈服了,一人一杯琴酒,喝下恐惧,直面恐惧。

浅早由衣为了以示真酒不和假酒同流合污的决心,独自拿着一瓶好太太静心口服液嗦吸管。

她想安静地喝完一瓶口服液,平息被刺激了一天的心脏。

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

降谷零只喝了一口酒,他放下酒杯:“由衣,我有些事想问你。”

浅早由衣双手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降谷零把她两只手抓在手里握紧,“把你知道的组织情报说出来。”

“你先松手。”浅早由衣把自己扭成蛇都挣脱不开男人的大手,她累得气喘吁吁,难以置信:

“你一只手为什么能把我两只手都制住?”她无法接受,“我上一次看到这个姿势还是一本韩漫,双开门男主把女主角甩到他三百平方米的大床上然后——”

降谷零迅速用空着的右手捂住浅早由衣的嘴。

“别再提该死的双开门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浅早由衣看了眼他的胸肌,目光移到小腹,她的眼神十分真诚:其实薄肌也不错,很有美感,你真的不必自卑。

降谷零:为什么我捂住了你的嘴,你的眼睛还能说话?

浅早由衣:因为我没有墨镜焊脸,我心灵的窗户向外敞开。

有本事一直不松开,她能一直聊。

“好了,停。”

诸伏景光勇敢地站出来,分开降谷零和浅早由衣。

他仿佛家庭战争猫狗大战中的绝望主妇,一边疲惫地喊大家冷静一边被狗踩被猫挠。

这个家没诸伏景光得散。

浅早由衣警惕地拖着小板凳挪到降谷零的对角线去坐,手里抓着她的静心口服液,低头猛喝。

降谷零:到底谁更需要静心啊。

他拿起酒杯,把琴酒当冰水喝下半杯。

“由衣。”诸伏景光温柔地和她讲道理,“你在组织卧底的时间比我们长,有什么能指点我们的地方吗?”

听听这话术,多么柔和,多么谦虚,令人如沐春风。

如果浅早由衣不是出生起就在酒厂打工,在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目光下她什么都会说的。

But,对不起,她是有职业道德的真酒,可不是区区美男计能策反的存在!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浅早由衣清清嗓子,“我知道的多着呢。”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凑近些,凝神细听。

浅早由衣左看右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悄悄告诉你们,伏特加本命年会穿红内裤。”

降谷零:“这个情报有什么价值?”

诸伏景光:“你怎么知道他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你亲眼见过?”

他一句话让这条情报在降谷零心中地位从“没有价值”升级到“大有意义”。

浅早由衣挑眉:“我有他的网购记录,因此我还知道,伏特加送过琴酒和他同款的红内裤。”

嘶——两个公安卧底倒吸一口凉气。

伏特加真的时时刻刻把琴酒记挂在心里,不愧是酒厂第一舔狗,真让他舔到了。

降谷零沉默几秒,没忍住:“……琴酒穿了吗?”

浅早由衣遗憾摇头:“他不接受黑色以外的衣服。”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同时面露遗憾。

“琴酒对黑色的执念有目共睹。”浅早由衣接着爆猛料,“但你们一定不知道,他曾经把头发染成过金色。”

诸伏景光:“或许他只是想换个发型?”

“没新意。”浅早由衣大手一挥,“琴酒染金发肯定是为了和贝尔摩德共调马丁尼时更有夫妻相。可恶,居然比我还会骗漂亮姐姐的芳心。”

诸伏景光的目光飘到好友浅金色的头发上。

降谷零:不要碰瓷,我是妈生金发。

没有漂,也没有染。

“还有还有,你们认识宾加吗?一个扎玉米辫,没什么名气的家伙。”浅早由衣毫不犹豫地暴露宾加的情报。

“他视琴酒为死敌,一直在网上偷偷经营一个名为琴酒全否定bot的账号,有八百万粉丝。”

嘶——两个公安卧底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酒厂的职场竞争好可怕。

浅早由衣一爆料就停不下来,猛料一个接一个往外抖,都是卧底们轻易接触不到的机密情报。

虽然好像不含什么有用的内容,但这可是八卦,谁能拒绝八卦?

拒绝八卦等于反抗人的本能,前由外国小伙子为听懂楼下阿姨八卦半月速成一门语言,后有公安卧底为听八卦一杯琴酒一杯琴酒地喝。

人在高度兴奋时会口干舌燥,浅早由衣一边爆料,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地给两个公安卧底倒酒。

她的动作自然又流畅,酒杯倒满塞进两人手里,在他们目光移向酒杯前恰到好处地开口:“那年杏花微雨,琴酒说他是果酒……”

两个男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下意识端着酒杯往嘴里送。

浅早由衣瞥了眼脚边的空酒瓶,面不改色继续倒酒。

琴酒配八卦,越喝越上头。

终于,在她连酒厂养的狗都曾经被琴酒怀疑是警犬,朗姆不得以只能安排科研组给狗统统绝育的事都说出来之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总算喝趴了。

两个人一个趴在茶几上,一个倒在沙发上,清醒全无。

浅早由衣从满地空酒瓶中站起,擦了擦额头的汗:“累死我了。”

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组织必须给她算工伤。

“我为保守组织的秘密付出了太多。”浅早由衣一边收拾空酒瓶一边说,“天呐,我竟然是立场如此坚定的一瓶真酒。”

两个多小时的轮番拷问,愣是没泄露组织一点儿情报。

只泄露了亿点点琴酒的隐私。

浅早由衣:没事,大哥对组织最忠诚了,他一定会夸我的。

收拾好空酒瓶,浅早由衣双手叉腰看着两个被灌醉的公安卧底。

“哼,还想从我手里空手套白狼,我有的是手段和力气应付你们。”

浅早由衣把湿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给趴在茶几上的诸伏景光擦拭脸颊。

“好了,睡去吧,手下败将。”她拍拍诸伏景光的脸蛋,放过他。

诸伏景光是浅早由衣的好妈妈,今天来问情报也是怀柔作风,报复到这里就可以了。

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降谷零,你小子,落我手里了吧。”浅早由衣哼着歌,解开他衬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轻柔地用热毛巾擦拭皮肤。

醉酒的人难受,热毛巾让金发青年微皱的眉眼舒展开,无意识地蹭了蹭女孩子的手背。

“做什么,撒娇吗?”浅早由衣食指抵住他的额头向外推,“这招是我玩剩下的,对我无效。”

降谷零被她推开一些,露出敞开的衣领和热巧克力色的皮肤。

浅早由衣第一次发现,他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开。

“会是微苦的口感吗?又像有点甜的样子……”女孩子喃喃自语,“提拉米苏?”

明天的甜点就吃提拉米苏好了。

浅早由衣决定好下午茶点心的选择,心情很不错。

她可没忘记自己的报复降谷零计划。

“此人尤为可恶。”浅早由衣恶意地捏住降谷零鼻尖,“威胁我,抓我的手,还捂我的嘴。”

鼻尖捏一下,耳垂捏一下,脸颊肉捏一下!

“神清气爽。”浅早由衣满足了,看沉睡的被她弄得好狼狈的降谷零又顺眼起来。

大只的金毛猫猫,可爱捏。

头发也很好摸,软软的。

“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浅早由衣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仔细端详,“睫毛好长呢……”

金发青年合拢的眼皮颤了颤,掀开一线,露出明亮的紫灰色瞳孔。

浅早由衣心脏骤停。

不会吧不会吧不应该啊他绝对喝醉了喝得神志不清了,完了完了他听到了多少,可恶的公安卧底居然如此狡猾!

“由衣。”降谷零开口。

浅早由衣后背全是冷汗:“我警告你哦,现在晕过去对你我都好,有些时候装聋作哑是一种美德。”

温热的掌心拍了拍她的脑袋,降谷零含糊地说:“别闹我,睡醒了陪你玩。”

说完,他的眼皮下坠,沉沉睡去。

黑暗寂静的客厅里,浅早由衣蹲在沙发前蹲到小腿发麻,才慢慢站起身。

“我就说,以我的观察力,说他醉的不省人事,他肯定不可能保持清醒。”

黑发少女朝自己的房间走了两步,没忍住又折回来,俯身看向熟睡的降谷零。

他掌心落在她发顶的温度仿佛依然残留,久久不散。

“什么叫睡醒了陪我玩……”浅早由衣瘪瘪嘴,“听着像我离不开他似的。”

她也没有那么任性、贪玩、黏着他吧?

第27章 卧底的第二十七天

周一,打工人怨气冲天的一天,头七回魂的鬼都要给社畜让路。

浅早由衣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以百米加急的冲刺速度从卧室冲到门口。

又折返回来,叉腰俯视沙发上和茶几上两个沉睡的男人。

“琴酒后劲这么大吗?”她咋舌,“大哥不愧是酒厂酒精浓度最高的酒。”

问题是她要去上班了,家里两个公安卧底怎么办?

她的冰箱干净到像被人舔过一遍一样,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饿了只能到厨房生啃砧板。

那可不兴吃啊。浅早由衣生怕他们在自己家饿死,她数出几张钞票放在茶几上。

“要迟到了!”

黑发少女风风火火地出门,公寓的门开启又合拢,关门的声音让诸伏景光眼皮颤了颤。

宿醉让他大脑昏昏沉沉,沙发上慢慢坐起身的降谷零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不仅头疼,耳朵、鼻尖、脸颊都疼。

“做梦梦到被小狗咬了。”降谷零用力揉太阳穴,“很坏的记仇小狗。”

“昨晚我们到底喝了多少?”诸伏景光看着酒气熏天的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仿佛断了片,只记得手中的酒杯一眨眼就满了,喝了像没喝一样。

降谷零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他环顾四周:“由衣呢?”

浅早由衣不知所踪,现场只留下她的一沓现金。

“一觉醒来身上酒气熏天,房间的女主人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叠钞票。”诸伏景光看向茶几上的现金。

“你说这像不像她点男模陪聊一整夜的报酬?”

降谷零被口水呛到:“咳咳咳!”

景,你被她带坏了。

如果浅早由衣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大声抗议。

昨天晚上口干舌燥的人可不是他们,谁家男模做生意这么容易,全程金主陪聊,金主倒酒,他们只负责出卖美色。

“小由衣,周末休息得怎么样呀?”

萩原研二容光焕发地打招呼。

他、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周六聚会被灌醉,周日在家蒙头爆睡一天,今天元气满满来上班。

想必周六没喝多的小由衣精神一定比他们更好吧……吧?

“小由衣,”萩原研二惊讶,“你怎么像被吸干精气一样?哪里来的妖精害了你?”

浅早由衣:呵。

她周六就该喝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把手机塞进啤酒杯泡发,假装自己从未收到过琴酒的群发短信。

都是群发短信害了她!

“以后给我的新年祝福必须手打。”浅早由衣恶狠狠地说,“群发拉黑!狠狠拉黑!”

萩原研二看着女孩子怨气十足的背影,摸不着头脑:“谁惹到她了?”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反正不是你我。”

嫌疑人降谷诸伏二选一。

浅早由衣:全选谢谢。

她今天被上班闹钟吵醒才意识到,只有她一个人周末加完班之后周一又要上班,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根本不用去公安打卡。

浅早由衣:凭什么!大家都是卧底,我的命是更苦一些吗?

组织凭什么没有打卡制度,她要以薄荷酒之名实名抗议,强烈要求那位先生新增上下班打卡系统,让琴酒、朗姆、波本和苏格兰早八晚十准点打卡,迟到扣工资扣全勤。

世界以加班吻她,她要全世界都加班!

搜查一课今天一如既往地忙碌,浅早由衣跟着目暮警官满东京跑外勤。

她主要负责在侦探激情推理的时候掏出手机点开歌单,恰到好处地为跪地忏悔的嫌疑人播放经典萨克斯。

萨克斯已成她的年度歌曲Top1,浅早由衣好想在酒厂聚会的时候悄悄黑入DJ后台,开最大音量放给琴酒和朗姆他们听。

希望这首对嫌疑人特攻的经典曲目对他们有用,浅早由衣不求感化他们,哪怕能让他们泯灭的良知复活一丢丢也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要求员工给对家公司打工,一边说薄荷酒你的本职工作可不能忘啊。

“我的本职工作是和伏特加竞争大哥的舔狗之位。”浅早由衣一脸平静地对电话那边说。

“只要朗姆老大你一声令下,我立刻拥护你成为新的酒厂大哥大,琴酒算得了什么!”

朗姆:“薄荷酒,我开了免提。”

朗姆:“琴酒在我旁边擦枪。”

浅早由衣:“那你要小心了朗姆老大,大哥的子弹无法顺着电话线打进我眉心,而你,在他射程以内。”

朗姆面不改色,屁股悄悄往琴酒的反方向挪了挪。

“说正事。”朗姆咳嗽一声,“薄荷酒,我知道你在警察那边的工作很忙,但人不能忘本,以你对组织的忠心,你一定能抽出时间为组织创造更多的价值。”

朗姆打出一张忠心牌,浅早由衣神情微妙。

据她所知,目前酒厂干活最卖力的人除了琴酒就是三瓶威士忌。

波本、苏格兰、莱伊,一瓶比一瓶卖力。

可以理解,卧底好比后加入这个家的私生子,只有比原配更卷才能跻身上位,不可以不努力。

浅早由衣:波本和苏格兰就算了,莱伊卷什么卷?

好有上进心一男的,要么他是一个野心家,预谋先剥夺琴酒酒厂一哥之位,后脚踢琴酒拳打朗姆,取代那位先生成为黑乌鸦非法酿酒厂的董事长。

要么,他是卧底。

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个好东西。

浅早由衣:朗姆老大你糊涂啊,在如今的组织,只有摸鱼人才是真的忠心人,你被内卷的卧底蒙蔽了双眼!

不仅蒙蔽双眼,还拿卧底的勤奋PUA你忠诚的下属,这个黑暗的职场浅早由衣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她要闹了。

朗姆:“给你加工资。”

浅早由衣:“我好了我又活了老大有事您吩咐。”

打两份工千不好万不好,拿两份工资总是好的。

是夜,浅早由衣脱下警察制服,换上她的纯黑战袍。

她对着镜子沉思:组织统一制服代表色的本意是好的,黑衣非常适合游走在暗夜杀人于无形的真酒,兼具黑暗迷彩衣和防溅血外套两种用途。

唯一的问题是,酒厂人均冷白皮。

“现在不是了。”浅早由衣想到波本,酒厂,你的黑皮来了。

难怪降谷零加入组织后依旧坚持开白色马自达穿白色衬衫,原来是不想被人知道他夜晚能隐形。

恶意藏拙,果然是卧底的鬼祟行为。(指指点点.jpg)

浅早由衣抚平黑裙的袖口,她左看右看,觉得有点单调,拉开梳妆台的小抽屉,挑出一条项链。

透亮的水滴状薄荷绿宝石垂在她胸前,女孩子对镜托腮:“要不要再加一对耳坠呢?”

“叩叩。”

公寓门外传来敲门声,浅早由衣拾起手机,站在门外的金发青年抬眼看向监控摄像头。

她解开电子锁,咔哒一声,波本推门而入。

“再等我一会儿。”浅早由衣在镜子前忙忙碌碌,纠结碎钻耳钉和珍珠耳环选哪个好。

“不着急,是我提前来了。”波本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距离朗姆约定的时间还早。”

苏格兰和莱伊都走的是狙.击.手路线,只有波本是情报人员,经过漫长的铺垫和试探,黑衣组织的二把手朗姆终于朝他抛来橄榄枝。

这是波本第一次接触黑衣组织的情报网。

朗姆吩咐薄荷酒带他去认认人。

“这个机会很难得,是我为你争取来的。”朗姆深沉地说,“薄荷酒手头事务繁忙,如果不是我开口,她不会答应。”

波本非常上道地表示他一定会珍惜机会,万分感激朗姆对他的栽培,他绝对不会辜负组织对他的期望。

扭头,波本一个电话打给浅早由衣:“朗姆怎么说服你的,他威胁你了?”

她:“他答应给我涨工资。”

表面上朗姆:薄荷酒只给我面子。

实际上朗姆:薄荷酒只给钱面子。

波本不知道朗姆给她涨了多少工资,估计不少,因为……

“是我看错了吗?”他眼眸映出黑发少女胸前的薄荷绿宝石,好眼熟的宝石。

“你问我的新项链?”浅早由衣拨弄细细的吊坠,“新买的,好看吗?”

“铃木集团开价不低,要不是朗姆及时给我涨工资,我就要分期付款了。”

果然是!波本看了眼宝石展上的天价绿宝石,忧心忡忡:“你政审没问题吗?”

谁家警察花赃款花得这么顺手。

失踪的爹,早死的娘,残暴的大哥和破碎的她——浅早由衣的政审怎么会有问题呢,她浑身都是问题。

机智如薄荷酒用一句话杀死比赛:“你修车的钱组织报销吗?”

波本:“……”

波本:“……报。”

随他风里来雨里去的白色马自达,他的爱车,漂移、压弯、侧翻、冲天,无所不能的神奇马自达,要是没有黑衣组织的拨款,公安的卧底经费哪里够用?

是酒厂养育了他的爱车。

“帮我挑挑耳环。”浅早由衣举棋不定,“碎钻还是珍珠?”

金发青年走上前,他看着镜子里的黑发少女,脑海中闪过她舌尖含吻鸽血红耳坠的一幕。

“红宝石。”他下意识回答。

浅早由衣看了眼左手亮晶晶的碎钻和右手温润的白珍珠:我问A或B,你选C?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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