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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作者:雨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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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

警察领队回过头,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呼唤他的队员。

雪白的展台空空如也,啼血杜鹃消失得无影无踪。

“封锁展馆!”

警察领队抄起对讲机:“啼血杜鹃失窃,封锁展馆,所有游客都必须留下来配合调查!”

他把对讲机往口袋里一塞,目光飞快地在人群中搜寻那对让他心中产生异样感的男女。

“痛痛痛。”浅早由衣小口吸气。

她单脚支地,一只脚被半蹲在地上的波本握在手里,指腹抹过黑发少女小腿上的血痕。

“被玻璃渣溅到了一点点。”波本在口袋里寻找创口贴,撕开后轻轻贴在伤口上。

“我不要这个。”浅早由衣嘀嘀咕咕,“我要魔法少女创口贴,贴的时候还要施展治愈魔法:快快好起来哦~”

“你都不给我施魔法。”她抗议。

“少去女仆咖啡厅。”波本吐槽,“热知识,蛋包饭只要正常挤上番茄酱就会很好吃,不用一边画爱心一边念美食魔法。”

更重要的是,不要拿蛋包饭魔法来为难他。

“这可是营业额增加的智慧。”浅早由衣振振有词,“假如你日后在咖啡厅打工,不用些小手段怎么赢得客人的喜爱?”

光靠你三明治做的好吃和人长得帅吗?

她:嘶,好像确实靠这两点就够了。

先天打工圣体竟在她身边。

“不给施展魔法也行。”浅早由衣很好哄,她降低要求,“那你说痛痛飞走。”

波本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耳麦中琴酒的冷哼。

他:难道在琴酒眼里她提出这种幼稚的要求很正常吗?(匪夷所思脸.jpg)

难道琴酒曾经也……

“他说了怎么会有用。”浅早由衣一眼看破波本的内心,瘪嘴,“被琴酒祝福之后绝对会更痛。”

波本:无法反驳。

以前给浅早由衣施魔法的人是贝尔摩德。

金发女明星听完她的要求,笑得前俯后仰:“没问题甜心,我满足你。”

小女孩喜欢的把戏,贝尔摩德在心里玩味地想,可又有什么不好呢?

黑衣组织里有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的人,也有像薄荷酒这样一切只以自己高兴为最高教条的人。

看见她整日高兴的样子,死寂的内心也注入活泉。

美艳女明星勾起金色的长发,她俯下身,姣妍的红唇印在黑发少女脸颊边的擦伤上,印出漂亮的唇印。

“痛痛飞走吧~”

失去漂亮姐姐的浅早由衣犹如失去了灵魂,贝尔摩德去美国那天浅早由衣在计程车后狂奔:漂亮姐姐你不要走啊!要走就带我一起走!

“反正都是金发,我吃个代餐怎么了?”浅早由衣超级无敌理直气壮。

“代餐?”波本抓住她的话头,“你拿我吃代餐?”

黑发少女左看右看不看他。

她和贝尔摩德的关系似乎很不错,金发青年记住这个情报。

浅早由衣不知道某人稳定发挥他的卧底素养,她只知道他不肯呼呼,失望地想把小腿从男人手心抽回来。

“痛痛飞走。”

他仰起头:“这样可以吗?”

自上而下的俯视视角看去,男人紫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无可奈何的妥协。

浅早由衣又开心了,小狗尾巴欢快地摇起来。

一如既往的好哄,波本心想。

他松开握住浅早由衣小腿的手,外套搭在臂弯里站起身。

余光中,警察领队大步流星地向他们走来。

“你好,警察。”警察领队出示警官证。

“你好,警察。”浅早由衣掏出警官证。

正准备把两个人当犯人审的警察领队猛地一个停顿的大动作。

他难以置信地揉了两下眼睛,接过浅早由衣的警官证反复查看。

好真,不像假的,这年头假证做这么真?

“我是搜查一课的。”浅早由衣主动介绍自己,“或许你认识目暮警官?”

东京谁不认识目暮警官,活跃在案发现场的传奇警官,一个人的出警率秒杀了所有同行,人称“死神的泡面伴侣”。

目暮警官在推理界的地位堪比方便面里的火腿肠,谁听了不肃然起敬?

“你是警察,你为什么来看展?”警察领队的质问脱口而出,“你周末不加班吗?”

浅早由衣:扎心了老铁。

加啊,她怎么不加班,她有两个班要加呢。

“这不是正准备上岗嘛。”浅早由衣扫了眼展厅的狼藉,“你们缺人手吗?”

“缺。”缺人是警方办案的常态,“展品啼血杜鹃失窃,我们要排查每个游客。”

他目光看向波本。

“从你的男伴开始。”

警察领队开始审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浅早由衣想了想:“半小时?”

“没有那么短。”波本看了眼手表,“大约四十分钟。”

警察领队:“认识四十分钟你们来看情侣主题的展厅?”

当他是很好糊弄的傻子吗?

“因果说反了。”浅早由衣纠正,“正因是情侣主题的展厅,我们才能认识彼此。”

警察领队不信,可展厅里的监控不会说谎:他们的确不是结伴而行,而是在看展中途临时组队。

“啼血杜鹃失窃期间,你们距离展台最近。”他步步紧逼,“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吗?”

“有。”浅早由衣秒答。

她和波本拉开距离,用手指他:“这个人特别可疑。”

波本:“喂!”

“他确实可疑。”黑发少女压低声音,“不知道警官你注意到没有,他在玻璃落下时有个脱下外套把我和他一起罩住的动作。”

“我们躲在防爆盾底下,一件衣服根本挡不住坚硬的玻璃,但却挡住了我的视野。”

浅早由衣抬抬下巴:“我的观察力在搜查一课数一数二的好,假如视野没有被遮挡,我肯定能及时察觉啼血杜鹃的失窃。”

警察领队看向波本的眼神随她的讲述越来越严肃。

“我要对你进行搜身。”他拦下金发青年,严厉地说,“抵挡视为妨碍公务。”

“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吧。”波本皱眉,不情不愿地抬起双手。

警察领队亲自搜身,搜得万分细致。

结果一无所获。

波本面露不耐:“行了?”

“用外套遮玻璃渣也要管。”他低声抱怨。

他被排除了嫌疑,警察领队眉峰锁死。

怎么会……他的直觉在叫嚣,迫使他不能轻易放过他。

旁边的黑发少女已经和其他警员搭上话,分担走一部分搜身工作。

“我能走了吗?”波本指骨敲敲墙壁,“本来想约那位警察小姐吃饭,现在看来连电话号码都要不到了。”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两人认识不久却举止亲密的原因。

同事的私生活不在警察管辖犯罪内,既然搜身搜不出结果,只能放嫌疑人离开。

不,警察领队突然意识到,还有一种可能。

——那件外套的存在也许并不是为了遮挡黑发少女的视野,而是为他们制造了一个交换赃物的隐蔽空间。

假如一名警察是犯人的同伙,他们的计划就说得通了。

先让外面的同伙射击玻璃罩,炸毁展厅顶部的玻璃,制造大规模混乱。

混乱之中由行迹更可疑的人出手偷窃,再将赃物换给作为警察内应的那个人。

内应巧妙地将疑点转移给同伙,同伙被警察搜身,真正的赃物实则早已不在他的身上。

“浅早警官是吗?”警察领队拦住浅早由衣,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对你进行搜身。”

女孩子面露诧异。

“我是警察。”她说,“我也要吗?”

“没错,搜的就是你。”警察领队请来一位女警。

黑发少女一脸纳闷,在女警的示意下双手举起。

在警察领队看不见的地方,波本的指甲陷入皮肤。

只有他知道,啼血杜鹃此时正在浅早由衣口袋中。

在外套遮挡的瞬间,他按照计划将宝石不着痕迹地放入她的口袋,她则以警察身份巧妙地回避搜身环节。www.baixue.me

简单但有效的计划,以波本、苏格兰和薄荷酒对警察的了解,他们成功的概率极大。

为什么,为什么警方突然要搜浅早由衣的身?

如果在这里人赃并获的话……波本喉头发紧。

耳麦中琴酒和伏特加依然在监听,频道中只有冷漠的呼吸声。

波本抬头,他的目光越过女警肩膀,和浅早由衣对视。

周围的人潮早已被驱散,他身后空无一人。

女警低下头,手指碰到浅早由衣的上装口袋。

警察领队的目光随着搜身的位置而动,他低头牢牢盯着她的口袋,目光几乎快把布料点燃。

他人头颅低下的刹那,波本看见一点猩红。

与他对视的黑发少女慢慢吐出舌尖,露出唇舌中鸽血红的冰冷耳坠。

【嘘。】

第26章 卧底的第二十六天

哗啦啦,哗啦啦。

女士卫生间内流水声响彻不绝,镜子面前映出黑裙少女的脸。

她散开挽起的长发,黑发垂落遮住白皙的后颈,双手捧着清水慢慢漱口。

“你知道吗?擅闯女厕所的男生通常被称为变态。”浅早由衣头也不抬地说。

“这就是你不怕警察领队闯进来,把赃物直接放在洗手台上的理由?”

一只深肤色的手拾起鸽血红的宝石耳坠,放在眼前端详。

“因为我相信警察的人品。”浅早由衣甩干指尖的水珠。

这是个双关句。

波本没有接话。

女孩子的嘴唇在水洗过后愈发红润,他脑海中不断回放她舌尖含住鸽血红宝石,轻轻吐出一点儿给他看的模样。

似炫技,又好似挑衅。

她和警校时有些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波本也说不上来。

好像更危险,也更涩情了……

金发青年晃了晃脑袋,挥去不合时宜的念头。

一定是黑衣组织带歪了他家孩子,她都学坏了。

波本坚定地把黑锅丢到酒厂头上,千错万错都是酒厂的错。

他们没有在展厅内再多停留,浅早由衣以“警察领队竟然怀疑我是内应简直伤透了我的心,我要申请工伤补贴”为由逃掉了临时加班。

她:同行何苦为难同行,让公安给你解释去吧。

“大哥,我带着你要的货回来了。”

浅早由衣站在保时捷车窗前压低声音,搓了搓拇指和食指:“条子盯得紧,让你久等了。”

波本&苏格兰:你从哪儿学来的黑话?

这是警校生应该涉猎的知识吗?

琴酒瞥她一眼:“上车。”

驾驶座上的伏特加在墨镜后朝波本投出一个挑衅的眼神:看到没,薄荷酒坐保时捷不坐马自达,开车这条赛道终究是我伏特加的天下!

波本莫名其妙地看向伏特加。

墨镜关上了伏特加心里的窗户,波本什么也看不见。

失策,应该派松田阵平来黑衣组织卧底,他可以和伏特加成立一个组织,艺名就叫“墨镜兄弟”。

天才的造星构思,浅早由衣一定斥巨资为他们打投出道。

“波本和苏格兰的考察结果如何?”飞驰的保时捷上,琴酒开口。

浅早由衣斟酌一番:“大哥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琴酒冷冷一个眼刀丢过来,眼里写满“别废话”三个大字。

不废话的浅早由衣还是浅早由衣吗?琴酒竟要抹杀她的灵魂,她不允许。

浅早由衣顽强地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假话是,我觉得波本非常不行。”

“他一点都不尊重前辈!擅自对我拉拉扯扯,还做出了擅闯女厕所的恶行,其心可诛!”

“这也太可恶了。”伏特加忍不住说,“好坏一男的。”

浅早由衣:“就是就是。”

伏特加跟着她骂了几句波本,又问:“那真话呢?”

“真话嘛,”浅早由衣手腕一翻,露出手机屏幕上《震惊!铃木宝石展遭遇不法分子恐.怖.袭.击损失惨重》的新闻。

“看啊,多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两个人,追求大场面的风格和大哥一模一样,一看就是我们组织的人!”

浅早由衣一锤定音:“波本和苏格兰简直坏得流油!”

“黑中之黑,黑中巨黑,好黑的两瓶酒。”

伏特加:“你确定你的形容词没有掺杂私人恩怨?”

当然没有,浅早由衣摸着良心说,她对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看她把他们的身份做得多好,她超努力。

“薄荷酒,你说话要负责的。”伏特加提醒她,“万一波本和苏格兰中间出了一个卧底,你也要受罚。”

“我说什么了?”浅早由衣摊手,“我说波本和苏格兰坏得流油,这句话难道会有错吗?”

如果他们是两瓶真酒,在道德定义上,他们坏得流油。

如果他们是两瓶假酒——坏!太坏了!又来欺骗组织感情,你们这些卧底不要太过分了,酒厂不会一次又一次把你们原谅。

“人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浅早由衣正气凌然地说,“我听说大哥特别欣赏新来的黑麦威士忌,万一他是卧底,大哥也要为他负责吗?”

三瓶威士忌,浅早由衣认领两瓶,琴酒认领一瓶,威士忌含水量已达惊人的三分之二,谁能保证莱伊真的清白呢?

薄荷酒:大哥,不如我们来玩威士忌转盘,赌一口下去喝到的是酒还是水,你敢陪我玩吗?

薄荷酒职场小技巧之一:做完要被杀头的事之后,记得拖大哥下水。

大哥,她永远的哥,天塌下来的时候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浅早由衣用琴酒打败了琴酒,接下来的车程上冷酷大哥果然没再问过她送命题。

浅早由衣终于平平安安回到她的公寓楼下。

她:可算到家了。(擦汗)

她这一天过得实在精彩,生吃八本狗血古早言情也比不过的精彩刺激。

浅早由衣:真的只过了一天吗,我怎么感觉一辈子都过去了呢?

实不相瞒,她在组织酒吧看见降谷零的瞬间,走马灯都出现了。

“我要回家休息。”浅早由衣碎碎念走进公寓楼道,“公安卧底请远离我的生活。”

“恐怕不行。”

一左一右两只手分别按住浅早由衣的肩膀。

“啊啊啊啊有鬼!”

远处开车的伏特加:“大哥,你有没有听见惨叫声?声音好耳熟。”

琴酒:“管他谁在鬼叫。”

伏特加:“对哦,我们是邪恶的黑方,没有乐于助人的美德。”

保时捷突突突开走,不留一丝尾气。

浅早由衣错就错在生在没有同事爱的酒厂,她好恨。

“你们这是擅闯民宅。”女孩子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报警把你们抓起来。”

诸伏景光好心提醒:“你就是警察。”

对哦,浅早由衣恍然大悟:“我要把你们抓起来!”

“请。”降谷零坦然地说,“我可以让你一只手。”

可恶,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一只手也能过肩摔把她从东京摔到北海道。

“以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居然只让我一只手,没爱了,再也不会爱了。”浅早由衣挣扎,“让我上天台一个人冷静一下。”

晚了,落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手里还想跑?

饶是浅早由衣百般挣扎,机关算尽,依然被左右为男的劫持上电梯。

“公安就是了不起啊。”浅早由衣坐在自家沙发上阴阳怪气,“可以随便调看警视厅小职员的档案。”

可恶的红方,不知道家庭地址是别人的隐私吗?

“组织是不是也知道你的家庭地址?”诸伏景光担心地问,“我看见琴酒送你回来。”

浅早由衣很难向公安解释:这间公寓是她的酒厂员工福利。

琴酒何止知道公寓地址,他连浅早由衣装修找的水泥工是被征用苦力的伏特加都知道。

琴酒:伏特加,开车。

伏特加:马上大哥,等我帮薄荷酒刷完这面墙就来。

浅早由衣无知者无罪地看着两个坐在沙发上的公安卧底。

他们一定不知道,他们屁股底下坐的沙发是琴酒送她的乔迁礼。

不然早就火烧屁股跳起来了。

“我没有私车,有任务的时候琴酒会顺道过来接我。”浅早由衣解释。

但凡组织肯给她配个私车,她也不至于把警车开出泥头车的架势。

“太危险了。”降谷零不赞同地说,“以后你可以坐我的车。”

浅早由衣:有什么能比坐公安的车更危险,你是不是想害我?

可恶的公安,登堂入室还不知足,竟要害卿卿性命。

浅早由衣忿忿地锤了两下靠枕,拿出待客之道:“你们想喝点什么?咖啡,茶,酸奶还是好太太静心口服液?”

降谷零&诸伏景光:“除了最后一个其他都行。”

浅早由衣转头从冰箱里抱出馊掉的咖啡、发霉的茶叶、过期的酸奶和新鲜的好太太静心口服液。

她挠头:“咦,好像只有口服液喝不死人。”

浅早由衣一个人打两份工每天忙到起飞,许久没更新过家中储备粮库存。

“想起来了,我还有那个。”她一锤手心,吭哧吭哧从杂物室搬出一个大纸箱。

浅早由衣打开纸箱:“锵锵!”

一大箱琴酒映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眼帘。

两人:“……”

一时间竟不知道浅早由衣是琴酒的粉还是黑。

“这箱酒很有来历的。”浅早由衣回忆往昔,“那是我刚拿到代号的时候,薄荷酒,很好听很有品位的名字,我很喜欢。”

“但我是个贪心的人,我觉得琴酒更好听很适合女孩子,用在又冷又硬的臭男人身上实在太浪费了,就提出想和大哥换代号。”

“他不仅拒绝了我,让我滚,还说我再多嘴一句就把我的嘴巴缝起来,把我打成破破烂烂的破布娃娃。”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我又伤心又生气,当场冲进组织名下的酒吧狂点琴酒,一晚上喝光了酒吧的琴酒库存,在物理意义上消灭了琴酒。”

“整个黑衣组织都要铭记那一天——那一天,琴酒在组织里消失了!”

浅早由衣拍拍手下的纸箱:“这是当时仅存的一箱琴酒,是我胜利的证明。”

她激情演说完,抬头撞见两个公安卧底敬畏又敬佩的神情。

浅早由衣:怎么,你们也为我着迷吗?

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愿称浅早由衣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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