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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竹竹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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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宗?

夏颂白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对沈庭宗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放在一个跟随者的位置。

沈庭宗永远不会出错,就像是打游戏拿了攻略一样,他只要跟随沈庭宗,按照沈庭宗的指示去做,就可以打出完美通关的成就。

可现在,沈庭宗要他自己选择。

这样一直沉默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大佬误会觉得他很为难怎么办?

夏颂白心乱如麻,放下杯子,深吸了一口气:“沈总,我……”

“不用立刻给我答案。”沈庭宗打断他,“颂颂,昨晚是我一时冲动,那些事,应该放在告白之后再和你一起去做。你可以考虑清楚再来答复我,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能够接受。”

夏颂白同手同脚走到门口,刚要出门,沈庭宗忽然喊住他:“颂颂。”

夏颂白条件反射停下:“沈总?”

沈庭宗说:“你的鞋带开了。”

夏颂白低头看了一眼,就见沈庭宗已经在他面前蹲下身去,替他将有些松了的鞋带系好,非常自然地站起身说:“好了。”

夏颂白整个人已经被震麻了,完全没感觉到,沈庭宗替他系鞋带有什么不对,还能很冷静地说:“谢谢沈总。”

沈庭宗眼底浮出笑意,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晚上要和安德烈谈工作,你和阿钊记得一起来。”

夏颂白说:“沈总,我和阿钊……”

“他昨晚打电话和我解释了。”沈庭宗说,“计划天马行空,但是有可行性。”

夏颂白有点不理解:“您的意思是?”

“按你们两个想的去做,我支持你们。”

大佬就是这样,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都会支持。

夏颂白忍不住笑了起来:“好。”

想想又觉得不对。

大佬刚和他告白,他却要和大佬的侄子假扮情侣。

……好微妙、好复杂、好刺激的关系。

夏颂白收回笑,很严肃地说:“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沈庭宗也被他给逗笑了,送他走到电梯门前,又亲自替他按下电梯。

夏颂白自己上了电梯,离开沈庭宗身边,热得超载的大脑总算是可以开始运转了。

啊啊啊!大佬和他告白了!!!

啊啊啊!大佬还说让他好好考虑!!!

夏颂白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心里恨不得尖叫。

所以说,根本不是他不好嘛!完完全全是廉晟没眼光!

连大佬都喜欢他,那说明自己真是好得不得了!

夏颂白有点骄傲,但是又有点烦恼。

如果他真的和沈庭宗在一起,沈钊知道的话,会不会很难过?

肯定会的……

纯情大狗被拒绝之后,发现自己最敬仰的长辈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想想就伤害暴击。

电梯停下,大门打开,露出沈钊的脸来。!

夏颂白吓了一跳。

沈钊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

夏颂白:“……没什么。”

正想着沈钊他就出现了,心想事成原来这么吓人。

沈钊看看他的脸色,又看他一直扶着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点失落:“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说,咱们先回去吧。”

夏颂白猜不到他要和自己说什么,等到了房间,和他同时开口。

夏颂白:“我和沈总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要误会。”

沈钊:“二叔同意我们的计划了,就算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但今晚在安德烈面前,我们还要继续扮演情侣。”

两人说完,一起沉默片刻。

沈钊忍不住笑了:“小夏,你是在担心我会吃醋吗?”

真好,就算不喜欢他,小夏也还是会在意他的情绪。

夏颂白看他笑了,也松了口气:“我就是怕你会误会。”

沈钊说:“放心吧。我虽然向你告过白,但是也没那么霸道,不许你以后和别人在一起了。”

夏颂白如释重负,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没答应和沈总在一起呢。”

沈钊很意外:“为什么?”

“因为……因为沈总让我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夏颂白含糊地说完,有点担心,“完了!我昨天跑去找沈总,安德烈不会那么变态,看监控吧。”

那样的话,他们的计划不就全完了?

闻言,沈钊脸色有些古怪。

夏颂白问:“怎么了?”

沈钊说:“你说对了,安德烈确实那么变态。但……这也不能完全说是一件坏事。”

夏颂白:?

夏颂白疑惑地歪了歪头,沈钊说:“安德烈昨晚发现你在二叔房里过夜,给我打了电话……他问我,想不想和他合作,他会帮助我打倒二叔,得到崇和。”

夏颂白:!

夏颂白震惊道:“他是不是有病?”

崇和下一代当家人本来就是沈钊啊!

沈钊是脑子有病才会舍近求远,答应和他合作。

夏颂白问:“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沈钊却笑了:“我告诉他,只要最后能让我得到你,我愿意配合他。小夏,你现在成了货真价实的蓝颜祸水了。”

第48章 48

48

宴席上, 觥筹交错。

罗宾·罗素跟在安德烈·罗素身后,目光阴沉。

安德烈忽然开口:“你觉得沈钊是真心和我们合作吗?”

罗宾说:“他没道理拒绝。”

安德烈并未出言反驳,罗宾得到鼓励, 继续说道:“崇和本来就是沈庭钧的, 沈庭宗一个私生的混血杂种, 现在却堂而皇之谋夺了崇和,甚至还把夏颂白也给抢走了, 沈钊作为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反倒被排挤到只能自己出去开公司创业,我要是他……”

安德烈看他:“你要是他, 你会如何?”

罗宾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太多, 对上安德烈的眼神悚然一惊, 垂下头去恭敬道:“我要是他, 现在有您伸出援手,愿意搭救,肯定感恩戴德,要从他那个二叔手里,夺回失去的一切。”

安德烈嗤笑一声,并未评判他的言辞, 只是坐在二楼, 静静望着楼下。

大宴已经到了第二日, 与会者个个衣香鬓影, 耳鬓厮磨。

角落里,夏颂白一袭白衣, 神色微带倦意, 似是昨夜没有睡好,雪白肌肤上, 眼下两痕淡淡黛色,莫名多了点成熟丰腴的柔媚情态。

昨晚,他在沈庭宗房中,一夜未出。

安德烈凝视他,凝视他仍旧微微红肿的唇,凝视他颈中若隐若现的一点红痕,蔓延至领口之下,不知覆盖过多少肌肤。

他立在那里,腰肢微软,半靠在墙上,让人几乎能够想象得出,他在沈庭宗身下时,婉转承欢的香艳模样。

夏颂白身旁,沈钊静静立在旁边,替他端了小蛋糕过来,正柔声垂首和他说话,似是察觉到什么,沈钊抬眸,精准地望向安德烈的方向。

隔着单向玻璃,沈钊看不到窗户另一侧的安德烈,安德烈向着他遥遥一笑。

已经被玷染的宝物,却仍被小心翼翼地呵护。

沈钊对夏颂白的在意,实在太明显了。

明显到很容易就被利用。

但……他毕竟是沈庭宗一手教导出来的孩子,真的会目光如此短浅,为了一个男人,甘心背叛自己的家族?

如果是罗宾,那毫无疑问。

安德烈看看身边愚蠢的儿子,忽然没了心情。

若是比起教育孩子,他倒真是输了沈庭宗一筹。

楼下,沈钊皱起眉来,旁边夏颂白打个哈欠,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总感觉有人在看我。”

夏颂白好奇:“找到人了吗?”

沈钊说:“应该是在二楼,单向玻璃,看不到里面。”

夏颂白若有所思:“不会是罗素父子吧。”

这一老一少,整天偷偷摸摸的,好猥琐。

夏颂白抬起手来,亲昵地替沈钊整理领口,又挽住他的手臂,整个人搭在他的身上,懒洋洋说:“罗宾今天不是送来了一盘子筹码,咱们去玩玩?”

他很瘦,但并不是只骨嶙峋,咯人的手感,反倒柔软而轻盈,伏过来,闻得到牛奶蜜糖和淡淡的花香。

沈钊有些出神,鼻端嗅着他颈后的气息,问他:“你用的什么香水?”

夏颂白不明就里,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腕口:“今天没用呀。我身上有味道?”

沈钊“嗯”了一声:“甜的。”

夏颂白笑道:“大概是用了沐浴露,那个还挺香的。”

沈钊知道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就能闻到夏颂白身上甜美的滋味。

他看到过一种说法,人的会替自己找到最合适的配偶,当遇到那个人的时候,就能从他的身上闻到格外好闻的气息。一旦爱情消散,那种甜蜜美好的气味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这是基因的选择,完全超乎理智,纯粹出自于本能。

他的本能让他爱上夏颂白,但理智却要将夏颂白放开。

本能理智拉扯,沈钊揽在夏颂白身上的手收紧。

夏颂白演得入戏,反手搭住他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看起来好兄弟一样。

沈钊哭笑不得,问他:“想玩什么?”

夏颂白没玩过这些,随口说:“老虎机吧,听说那个简单。”

罗宾送来的筹码,最低也是万元那个档,玩老虎机根本找不开,沈钊让夏颂白等一下,自己找侍应生找零。

夏颂白站在那里百无聊赖,身后忽然有人拍他肩膀,他转头没看到人,另一边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权少泊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面前,含笑望着他:“小夏。”

夏颂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权总。”

权少泊问:“给你发消息,怎么从来不回?”

夏颂白都忘了他们两个互相加了好友,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好像把权少泊悄悄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因为权少泊实在是太烦人了!

整天像是没事干一样给他发垃圾话骚扰他。

夏颂白有一次偶然打开,发现权少泊连续给他发了十几张图,点开来全是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裤子,权少泊还问他哪条好看。

夏颂白:……

垃圾信息,占他内存!

夏颂白装作惊讶:“啊?是吗?大概是信号不好,我都没有收到。”

权少泊轻笑一声:“扯淡。”

夏颂白岔开话题:“权总,您也来这儿试试手气?”

权少泊:“嗯,老罗素请我来的。他们赌场新开业,来给他们捧捧场。”

夏颂白想溜:“那我不打扰您……”

话还没说完,就被权少泊给提了回来:“让你走了吗?”

自己又不是他的下属。

夏颂白默默腹诽,手里就被权少泊塞了一枚筹码:“站在这儿不是想玩老虎机?玩去吧。”

他说话口气像是对着小孩子,夏颂白不回消息确实有点心虚,随手把筹码塞进去。

权少泊指挥说:“拉杆。”

夏颂白乖乖拉了一下手柄,老虎机上图案跳动,响起音乐。

夏颂白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权少泊问:“等什么呢?”

夏颂白:“怎么没东西出来?”

权少泊被他给逗笑了,扫了一眼老虎机,啧啧道:“出什么,你什么都没中。手气真臭。”

夏颂白看看自己的手,白白净净,感觉一定是权少泊的筹码影响到他的手气了。

权少泊说:“让开,我来给你玩一个。”

夏颂白让开,权少泊投币拉杆,音乐响起。

夏颂白期待:“哇,中什么了?”

“哗啦”一声,出币口掉出一枚筹码。

权少泊:……

夏颂白呵呵一声:“权总,您的手气好像香一点。”

但也就一点点。

他阴阳怪气,权少泊手痒,忍不住敲了他的额头一下。

夏颂白捂住头,瞪大眼看权少泊,一双眼睛又黑又润,水汪汪的看人,像是稍微一欺负,就会哭出来。

权少泊手痒心更痒,问他:“敲疼了?”

夏颂白不高兴说:“您又不是我老板,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权少泊也不是那种愿意玩什么以下犯上情丨趣的人,跟着他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战战兢兢,把他当做神一样供到头顶,生怕他突然不高兴。

可夏颂白这么拿腔拿调说话,权少泊心里就像是被羽毛搔过,明明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就是沉不下脸去,甚至还要低声下气和夏颂白赔礼道歉:“别生气,我请你去玩别的。”

夏颂白哼了一声,放下了手:“玩什么?”

“你想玩什么。”

夏颂白说:“不是说美高梅的大楼显示屏上,亿万大佬进场的时候会出来狮子?这儿有吗?”

权少泊说:“你想看那个?等着,我让人放。”

权少泊说着,打个响指,示意旁边的侍应生过来。

夏颂白连忙道:“我开玩笑的。”

权少泊真心实意笑的时候,眼睛微微弯起,又长又细,没了蛇一样的阴冷,反倒格外风流:“我没开玩笑,想看我就让他们放给你看。”

夏颂白说:“那还要特意跑出去看,太麻烦了。权总,我真的没生气。”

权少泊问:“不然看看发财树?也是他们抄人家的。要我说,这些外国佬,一点创造力都没有,看别人什么好,就偷过来。”

夏颂白:“一百多年了,还和八国联军的时候一样。”

权少泊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另一侧,沈钊正拿着筹码回来。

权少泊问夏颂白:“你和沈钊去开公司了?怎么不喊我投资。”

哼哼,想给我们投资的多了,要排队的!

夏颂白心里得意,嘴上还是很谦虚:“一点小打小闹,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权少泊虚点了他两下,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两只手指夹着,插丨进夏颂白胸口袋中:“缺钱了打给我,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沈钊过来时,恰好和权少泊擦肩而过。

权少泊眼角余光扫他一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便径直扬长而去。

他眼高于顶,整个沈家,除了沈庭宗之外谁也不放在眼里,沈钊对他来说,还不值得被他正眼相看。

沈钊也不生气,问夏颂白:“权少泊为难你了?”

夏颂白摇摇头:“他不是代表北京那边吗?”

公务员也能进赌场?

沈钊轻笑:“和北京的合作进行得很顺利,以权少泊的职级,当然不会一直在这儿守着。现在应该算是他的休假时间,想干什么都行。”

夏颂白说:“怪不得他天天这么闲。”

沈钊说:“走吧,我们先去玩,等一会儿老罗素还要上台发言。”

夏颂白过去从来没进过赌场,第一次来,钱都不是自己的,玩起来很没真实感。

他手气一般,输多赢少,罗宾提供的一盘筹码很快就花掉大半,他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收了手,把位置让给别人,手里留着的一枚筹码,随手递给旁边一直跟着的侍应生:“送你啦。”

侍应生连忙道谢,夏颂白面颊泛红,场内氧气充足,他明明觉得自己应该累了,打个哈欠,但是精神还是很亢奋。

看看周围的人,不少已经上了头,原本衣冠楚楚,现在脱了外套扯了领带,趴在桌上红着眼睛等开盅,还有不少衣着轻薄的俊男靓女,满场乱飞,自己不赌博,只贴着看上的金主,从金主手里讨彩头。

挥金如土在这里只是最平常的一个形容词,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自制力稍微薄弱一点,就要被拉下水。

夏颂白说:“罗素家能拿到特批开赌场,背景看来也很深。”

“他们家是出了名的投机商人,左右摇摆惯了,和谁都能说上话。”

这样的家族,不会受欢迎,但也无法缺少,小掮客只能拉着廉晟这样的小主顾,到了罗素家族这个位置,他们所能串联起的,已经是足以敌国的权势。

当初沈庭钧和安德烈交好,将他当做真心的朋友,可后来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三寸舌头,说出来的没有一句发自真心。

两人花完了筹码,空着手回了宴会厅。

台上,安德烈正在发言,他坐在轮椅上,眉心里有很深的纹路,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是个很严格狠厉的人物,但是说话时总是带着笑意,让人反倒认为他并不难以接近。

他说的也很风趣幽默,讲中国是他的第二故乡,香港是他最爱的亚洲城市,将氛围烘托得很足,如果是第一次见到他的人,很容易被他的话语感染,觉得他是个好人。

等他说完,场上掌声雷动,安德烈下了台,立刻被宾客围住,半天才脱身进入包厢。

进来之后,安德烈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大家都太热情了。”

包厢内气氛有点微妙,除了沈庭宗、沈钊和夏颂白之外,还多了个权少泊。

沈庭宗没说话,权少泊懒洋洋道:“都是熟人,安德烈你就别客气了。”

夏颂白还是和沈钊坐在一起,这次沈钊特意将他和沈庭宗隔开,自己坐在两人中间,脸色不豫,似是隐忍着什么。

安德烈一看就想笑,觉得沈钊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算夏颂白再好,和崇和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也只有沈钊这种年轻人,才会公然摆脸色,如果是他,有沈庭宗这样一个二叔,必定事必躬亲,将沈庭宗当做亲生父亲一样对待,等沈庭宗放下戒心之后,再将崇和收入囊中。

大概沈庭宗也不想教出一条转头咬人的狼,所以只将沈钊养成了一条狗。

安德烈故作不解:“我怎么看小沈先生脸色不太好,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沈钊勉强笑了笑:“多谢您关心,我没事。”

说是没事,但脸色这么僵。

旁边夏颂白有些为难地在桌下拽了拽他的衣角,沈钊却反手狠狠拽住他的手。

与其说是不许夏颂白乱动,更像是宣誓主权,将夏颂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样的暗流涌动,似乎只是桌面下的小动作,可偏偏幅度太大,桌上的人全都看到了。

权少泊眉梢挑了挑,扫了一眼沈庭宗。

却见沈庭宗脸色仍是淡淡的,似乎并没发现,自己的好侄儿对自己有所不满。

有意思。

权少泊捻着佛珠,漫不经心想。

沈庭宗和沈钊,又在联手唱什么戏?

也就这个洋鬼子蠢,看不出来,还在那里高兴沈家两人不和。

真是有趣极了。

饭局就在一种诡异的氛围里默默地进行。

酒过三巡,沈庭宗起身去洗手间。

手机一震,夏颂白偷看一眼,是沈庭宗发来的消息。

【沈庭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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