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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吻也许并不确切,应当说是咬、说是啃噬。
舌尖抵开唇齿,同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发出清晰明显的水声。
夏颂白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浪潮,身不由己地被席卷口腔的每一寸地方。
沈庭宗的手微微发抖,掐在他的颈中,慢慢地收紧,舌尖品到的滋味,甜美到令人发狂,让人联想到这世上一切甜蜜美好的事物。
心底隐秘的欲丨望,终于在这一刻破土而出,沈庭宗将夏颂白向着自己压得更深更深,想将他融入自己的骨骼,每一寸都不分开。
夏颂白无力地挣扎,想要推开沈庭宗,手抵在沈庭宗胸口,却又失去了力气,只能抓着沈庭宗的领口,艰难地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庭宗终于松开了他。
夏颂白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一条腿蜷缩着,另一条勾在沈庭宗的小腿上。
刚刚进门时换的拖鞋掉了,雪白的棉袜包裹着他纤细的脚踝,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沈庭宗腿上的肌肉线条,因为他的触碰紧绷发力,和刚刚的吻一样,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叫嚣着要吃掉他。
夏颂白被吻得有点回不过神来,外套堆在手肘处,双唇被咬得红肿,上面遍布细小的齿痕,绯靡得令人小腹发紧。
他的领口也被扯开了,颈上被沈庭宗掐过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红,那种红格外的艳丽,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明显到像是被精心描绘的修饰。
他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失重一瞬,而后落下。
沈庭宗将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后颈。
像是抚弄一只被吓到的小猫。
夏颂白视线终于有了焦距:“我……”
他和沈庭宗接吻了?!
不对……
是沈庭宗强吻了他!
可是这怎么可能?
比起亲密的吻,沈庭宗的强硬更令夏颂白感到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梦到这么荒诞离奇的一幕?
可分明不是梦。
沈庭宗的手掐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握住他的脚踝,替他将凌乱上卷的裤腿捋平,动作优雅,像是弹奏什么乐器,可其中蕴含的狎昵意味,却令人面红耳热。
夏颂白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沈庭宗微微笑了笑,亲了亲他的耳后,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他的反抗:“不放。”
夏颂白问:“你是不是喝醉了?沈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沈庭宗说:“或许吧。你来之前,我一直在喝酒。”
夏颂白还要劝他放开自己,沈庭宗忽然拿起一边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而后捏着夏颂白的下巴,唇贴过来,将那一口酒渡进夏颂白的口中。
葡萄酒香醇甜美,酒味很淡,氤氲在口腔里,却成了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夏颂白来不及吞咽,绛红色的液体沿着他的唇角流下,淌过他纤细的脖颈,打湿了胸口的白色衬衫。
衬衫下摆被掀开,冰冷炽热的手探了进来,夏颂白猛地一颤,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却被硬生生地按了回去。
舌尖发麻发疼,像是已经失去了知觉,可是分明知道没有,因为能听得到水声,啧啧地响,缠绕着,抵达灵魂最深处。
夏颂白眼角都是泪水,纤长的睫毛被洇得湿漉漉的,眸色涣散,软绵绵地挂在沈庭宗手臂间。
酒精挥发,头脑发烫,贴在一起的肌肤也是滚烫的。
他和沈庭宗的皮带都松开了,黑色的衬衫下摆同白色的衬衫下摆混在一起。
沈庭宗的腹肌明青筋暴起,能够看得到明显的形状。
长得要命。
沈庭宗的手按在夏颂白的小腹上。
他能将他从前到后直接穿透。
夏颂白恍惚觉得,自己后腰那里被抵出一个很深的形状。
他猛地一个激灵,睫毛颤了颤,泪珠滚落下来,看着沈庭宗,不敢再乱动。
沈庭宗呼吸很重,下颌压在他的颈窝里面,侧头去亲他颈上那一颗艳色的小痣。
小痣本来只是淡淡的粉,受热激动,变成了很深的桃花颜色,每次夏颂白喉结滚动,那颗小痣就像是被人摩挲,也上下微微颤动。
夏颂白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瑟瑟发抖,像是冷,又像是热。
“我说你和阿钊之间的事于我无关,那是因为……”
沈庭宗的声音温柔,他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灰紫色的眼眸。
他凝视着夏颂白,而后很慢地、深深地亲吻他。
“无论你们是否在一起,我都会得到你。”
亲吻他、吞噬他、得到他。
他注定,只能是他的。
第47章 47
47
房间里, 酒气浓郁,爱意如烧。
夏颂白的头脑发涨,也像是喝醉了酒。
他能感觉到, 沈庭宗一直在吻他, 吻他的额头、眉心, 自眼尾至鼻尖,再到唇角。
吻深深浅浅, 沈庭宗身上原本冰冷的气息渐渐热了起来, 混着酒香,杂糅成了一种很难描摹的气息。
气息像是鱼钩, 夏颂白觉得自己是饵, 或是那条鱼, 被从水中抛至陆地。
干渴得厉害。
他胸膛起伏着, 眼睛紧紧闭着,漆黑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很想要更狠更深地欺负他。
“颂颂。”沈庭宗亲昵地喊他的名字,“睁开眼睛看着我。”
夏颂白茫然地睁开眼睛,沈庭宗又笑了起来, 一点一点教他:“不要把牙齿咬得那么紧。”
夏颂白无措地喊他:“沈总……”
唇齿露出一线缝隙, 微肿的唇和雪白的齿, 鲜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一瞬间被沈庭宗捕获。
夏颂白睁着眼睛,因此能够看到, 沈庭宗高挺的鼻梁和自己的碰在一起, 鼻尖擦过,亲昵到了无法言喻。
大脑一片空白, 像是将要爆炸一样,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更多。
沈庭宗的皮肤是冷的,皮肤之下的血管里,血液却在沸腾。
夏颂白腰肢软得根本直不起来,只能呜咽着蜷缩在沈庭宗的臂弯里面,沈庭宗手臂慢慢地收紧再收紧,紧到夏颂白感觉到疼,却又在疼里生出了无垠的空虚。
沈庭宗突然放开他。
夏颂白下意识地往前探了一下头,追着沈庭宗的唇,想要和他继续接吻。
耳边响起很低的一声笑,夏颂白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耳朵红透了,耳垂像是一片玉做的软石,透着薄薄的雪光,肌肤下面的嫣红一点遮掩不住,全都泛了出来。
两人吻得太黏,唇边一缕银丝牵在两人之间,夏颂白听到笑声往后退的时候,那缕银丝被扯断了,就那么挂在他的唇上。
沈庭宗的眸色更黯了,灰紫色的眼睛褪去了人类的斯文和伪装,只留下纯粹的动物性的荷尔蒙,看着夏颂白的眼神,像是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吃他。
拥抱不够、亲吻不够,唇齿交缠、肢体相依,还是不够。
他要更多,多到要夏颂白满溢出来。
他的眼神很重,重得夏颂白瑟缩了一下。
沈庭宗温柔地亲吻他耳后的肌肤,问他说:“他们有这样亲过你吗?”
夏颂白被吻得没了骨头,连理智都黏黏糊糊,他靠在沈庭宗怀里,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沈庭宗的玩具,被他摆布着,无论如何,都逃离不开。
“什……什么?”
“他们,你的前未婚夫、你的小男友。”
夏颂白迷迷糊糊,却还是下意识解释说:“我没有小男友。”
沈庭宗的手抓住他:“你和他们接过吻吗?”
夏颂白呜咽一声,声音变了形,香艳得要人发烧:“没有……我没有和他们接过吻。”
“好乖,乖孩子要被奖励对吗?”
沈庭宗的手很慢、很稳,一点一点,像是拨弄琴弦。
夏颂白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羞耻到浑身都在发抖。
他觉得难受,隔靴搔痒,像是被人推到了秋千上,却又不肯用力地推他一把,只能这样不上不下,将他搁浅在那里。
夏颂白无意识地扭了扭,沈庭宗“嘶”了一声,钳住他的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别急。”
打的不重,但是夏颂白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用一种要哭不哭的声音喊沈庭宗:“沈总……我没有。”
声音颤抖,娇得厉害。
沈庭宗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手劲重了点,夏颂白尖叫着哭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咬住沈庭宗胸口的一粒扣子。
口水打湿了扣子,夏颂白整个人眼神都迷离涣散。
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就像是一只被打开了的蚌,里面闪亮的珍珠和柔软的嫩肉都近在咫尺,等人一亲芳泽。
手掐在他的腰上,两边腰身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指痕,他坐在膝上,甚至能感觉得到,小巧挺翘的臀上那种柔软的触感。
像是蜜桃,很多汁,丰盈香甜。
沈庭宗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也成了一种馥郁的甜味。
刚刚的一切都太刺激,他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全身心地向着自己坦诚。像是很脆弱的一片羽毛,被风吹了,连自己要去哪里都掌控不了。
沈庭宗看着他,眼睛发红,觉得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在燃烧,咆哮着要他彻底得到夏颂白。
可夏颂白忽然喊他,无意识地喃喃:“……沈总。”
哪怕在梦里,他都在喊他。
这样乖巧驯顺,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
沈庭宗的手收紧又放开,掌心出了汗,两人的气息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的霓虹扫过来,晃下一点潋滟的尾巴,光影憧憧,城市不眠,无数人聚散离分,这一角,红尘最高,他已经落在他的怀中。
他的腰肢太细,稍稍用力就能掐断,皮肉单薄,能抵到很深的地方。
他会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过雪白莹润的肌肤,叫得又娇又甜。
思绪沸腾,如滂沱大雨,这一夜浇湿天地。
沈庭宗深吸一口气,亲吻夏颂白的唇角,夏颂白在半梦半醒间,仍旧乖乖地张开嘴来,柔嫩小舌半伸出来,甜美无害得简直让人忍不下去。
沈庭宗紧紧抱着他,很久很久,才将那几乎灭顶的欲丨望压了下去。
窗外泛起鱼肚白,沈庭宗抱着夏颂白,轻轻放在床上。
手机振动,是沈钊打来电话。
沈庭宗接通,听到沈钊迟疑地问:“二叔……小夏今晚没有回房间……他是不是……”
“他在我这里。”
沈庭宗声音很低,像是怕吵到了谁的好梦。
沈钊心里酸涩,明明是意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仍旧让他红了眼眶:“二叔,小夏是为了帮我,才答应和我假扮成恋人的。”
沈庭宗“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二叔……”沈钊说,“我向小夏告白了,他拒绝了我。但我还是想继续追求他,哪怕只是能陪在他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沈庭宗说:“这些话,你应该告诉颂颂,而不是我。”
沈钊一愣:“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二叔已经和小夏在一起了。
沈庭宗笑了笑:“我今天喝多了酒,不适合向颂颂告白。”
沈庭宗赤裸上身,只穿着一条西裤,皮带解开,人鱼线和马甲线清晰漂亮,他半倚在落地窗前,光线半明半昧,他发丝有些凌乱,浑身男性荷尔蒙强烈到几乎爆炸。
床上的夏颂白衣衫半褪,裹在毛毯中,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锁骨明显秀丽,小腿露在外面,肤白如雪,又细又长。
沈庭宗就这样凝视着夏颂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已经到达了一个不正常的高度。
关节如同被无数蚂蚁咬过,那种痛痒,足够令一个正常人崩溃倒地。
沈庭宗却只是慢慢走向夏颂白,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指尖白得几乎透明,握在掌中,如同一捧易碎的月光。
沸腾的体温在触碰到他的一刻似乎渐渐冷却下来,沈庭宗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只是不对。
看到夏颂白和沈钊在一起的那个瞬间,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巨大的情绪之中,被无休止的欲丨望和占有欲推着,一步步地向前。
但到了这一步,他反而停下了。
不是突然不想要了,而是他发现,同夏颂白相比,欲丨望也变得不值一提。
他想给夏颂白一切最好的东西,他想要他们之间,有一场正式的告白,有无数人见证的开始,而不是这样,匆匆忙忙,任意而为。
他的颂颂,永远值得更好-
夏颂白一觉睡醒,觉得自己腰酸背痛。
他有点发懵,扶着腰愣了半天,突然惊醒,感觉了一下。
……屁股居然不痛。
记忆最后,是他依偎在沈庭宗怀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直在哭然后……
就内个在沈庭宗掌心里了。
只要一回忆起那个场面,夏颂白就觉得自己的面颊烧了起来。
简直要疯掉了。
大佬居然亲他了,大佬居然还帮他……
夏颂白感觉世界都有点不太真实。
身上的衣服没换,还是昨天那套,裤子没了,大概是因为昨天弄脏了,有点湿漉漉的,沈庭宗看不下去帮他换下来了。
夏颂白觉得自己汗津津的,从床上爬起来找到浴室,去飞快地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听到大门开了,夏颂白毫不犹豫冲回床上,拿被子把自己结结实实裹了起来。
门口,沈庭宗手里拎着两个手提袋,走进来刚好看到他飞身上床的一幕。
夏颂白:……
夏颂白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抽什么风,故作淡定地和沈庭宗打了个招呼:“沈总早。”
他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下巴尖尖,眼睛圆圆,又黑又亮,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放纵过,眼里水雾氤氲,看着湿漉漉的,特别招人。
沈庭宗顿了一下,语气温和:“早。让人送了衣服过来,待会儿你可以换上。”
大佬原来是去替他拿衣服了。
夏颂白说:“谢谢沈总。”
沈庭宗又问:“饿了吗?”
夏颂白说:“不饿。”
然后肚子叫了一声。
夏颂白:……
夏颂白嘴角抽了抽,干笑道:“有点饿,哈哈。”
沈庭宗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换上衣服来吃饭吧。”
说完,怕夏颂白尴尬,特意走去隔壁,坐在餐桌边等着。
没有墙壁,只有高大的绿植,沈庭宗明明没有特意去看,余光却也能望见,夏颂白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下来,蹑手蹑脚地拿过衣服,飞快地脱掉浴袍,将新衣服穿上。
他白得没有一点瑕疵,肌肤微微发着光,在巨大的绿叶掩映下,看得到胸口那两点,在胸口红得耀目。
衣物很薄,他很瘦,买的有些大了,从头上往下套的时候,滑下去,荡出微妙的弧度。
大佬居然还帮他买内裤了……
尺码还正合适。
大佬怎么知道他的尺寸,总不能是昨晚摸出来的吧?
夏颂白穿好衣服,脸还是红的,走到桌前和沈庭宗说:“谢谢沈总。”
沈庭宗说:“先吃,不然要凉了。”
夏颂白昨天一天都食不知味,担心沈庭宗会误会他和沈钊,昨晚又剧烈运动,现在饿得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也不和沈庭宗客套了,坐在那里埋头猛吃。
沈庭宗只端了一杯牛奶,等夏颂白吃完,牛奶还剩下大半杯。
夏颂白吃饱喝足,总算想起客气:“我是不是吃的有点多?”
沈庭宗微笑:“看来是饿坏了。”
明明他说得语气很正常,话也没什么,夏颂白莫名其妙听出歧义,眼神有点飘忽。
沈庭宗看出来了,也不说破,问他:“吃饱了吗?”
夏颂白连忙道:“吃饱了。”
都吃了这么多了,再吃下去真成猪了。
夏颂白问:“沈总,您就吃这么点吗?是身体还不舒服?”
沈庭宗说:“没什么不舒服的。颂颂,昨晚……”
夏颂白抢先说:“沈总,昨晚您喝醉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大佬昨天情绪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喝醉了酒,做出一点奇怪的事情也是难免的。
况且大佬也没有真的伤害他,反倒是他自己……被大佬伺候爽了。
夏颂白心里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明明替沈庭宗找好了借口,但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像刚刚他说出来的话,并不是真心的一样。
他好像在自己骗自己。
沈庭宗沉默一下:“我是喝了酒,但颂颂,我没有喝醉,从始至终,我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想要得到你,不只是占有欲。颂颂……”
他说:“我爱你,请你放在心上。”
夏颂白闻言呆住,傻傻地看着沈庭宗。
昨晚不光是沈庭宗喝醉了,他觉得自己大概也喝醉了,才会在后面任由自己沉浸在沈庭宗带给他的愉悦之中。
那种感觉,像是坐云霄飞车,他整个人都被掌控在了沈庭宗的手掌之中,心脏一直狂跳。
他把沈庭宗当长辈、当大佬,当做自己穿书之后的救赎,他崇拜沈庭宗、向往沈庭宗,面对沈庭宗对他不一样的对待,也会偷偷开心得意,却从没想过……
沈庭宗也会喜欢他。
沈庭宗说爱他。
夏颂白突然很渴,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昨天亲的太狠,嘴上破了皮,舔上去有些疼,但是那种轻微的刺激,反倒让人觉得兴奋。
沈庭宗要替他倒牛奶,夏颂白说不用,沈庭宗就把自己那杯递给他:“不嫌弃的话,喝我这杯。”
夏颂白肯定不会嫌弃,为了表示这一点,拿着杯子咕咚咕咚把牛奶给喝光了。
喝牛奶的时候,他余光偷看沈庭宗,看到沈庭宗的嘴角也被他给咬破了,现在微微发红发肿,比起平日一丝不苟的优雅矜贵,多了点野性的味道。
昨晚大佬……真的和平常一点都不一样。
夏颂白有好几次,都觉得沈庭宗会把他给吃掉。
一口一口,吞进腹中那种吃法。
想到这里,心跳又开始加速,夏颂白觉得自己这两天,都要心律不齐了。
其实从起床开始,他都觉得自己还没有彻底清醒。
无论是和沈庭宗说话,还是一起吃饭,他都是凭本能反应,看起来很冷静,其实cpu全烧了。
现在沈庭宗突然向他告白,反倒像是一剂强心针,猛地就把他给惊醒了。
他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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