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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安,我发现今日,你特别能找打,看来这嘴还不够肿,话还是挺多。”谢渊连筷子都砸在秦安身上,
秦安顿感不妙,起身就逃,谢渊也起身去抓他,几人在雅间里闹了起来。
秦安就快被谢渊抓到时,他快步躲闪到门边,一把拉开门便冲出去,不料想门口什么时候杵着几个人。
秦安与为首之人撞个满怀,鼻子瞬间有剧烈痛感传来,秦安捂鼻蹲下,后头的三人急忙上前查看。
吵归吵,闹归闹,四人的过命交情可不止说说而已,对内怎么闹都行,对外那必须一致的。
“我瞧着这里边是谁呢?闹得这么欢,原来是国公府小三爷与诸位,幸会。”
来人是中都廷尉嫡长子郑萧,此人从小到大一直与他们不对头,处处与他们唱反调。
家中长辈同朝为官,各家关系都不错,就他一个另类,还带动一些官宦子弟,处处针对谢渊他们。
虽然每次针锋相对后,没少挨家中长辈的揍,但他依旧一如既往。
“谁跟你幸会,你无事站我们屋外偷听,如此不耻的行为只有郑兄能做得出来。”别人不待见你,谢渊一向不惯着。
“怎么,谢兄如果光明磊落,怎怕别人偷听。”
“你什么意思?会不会说人话。”
“什么意思?听闻谢兄已成婚,怎么不见带你新夫出来,还是跟这仨儿厮混。”
“关你何事。”
“听说你喜男子,竟是真的?莫非谢兄所喜男子不是府中那位,而是这三位其中吧。”郑萧假意吃惊。
曹仁斌将秦安扶起,“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这儿没人欢迎你,你可以滚了。”
“啧啧啧,各个都这般急躁,莫是被说中了,刚刚不是玩得挺开嘛,怎的我们来了便安静了。啧啧啧,瞧瞧秦兄这嘴,这得多使劲吸才能这般,在下佩服。”
“郑萧你别太过分,我们不想惹事,上次的教训才过不久,别急着上赶找打。”就连性子好些的华南也看不惯郑萧这嘴脸。
“跟他费什么话,识相的快点滚。”谢渊不想与此人浪费口舌。
谁知郑萧不依不饶,“小三爷着什么急?行的正怎怕别人看去不成,还是说诸位正玩得起劲,不想被打扰。哎呀,真是可怜了在府中的那位,还不知自己的夫君在外闹得这般欢。”
郑萧停了一下,转身面向他身后的那群兄弟,继续阴阳怪气道:
“或者说,府中那冷艳的少君,也另有喜爱之人,迫于圣意才以男儿身份下嫁与小三爷,不然堂堂正室,怎么放任自己的夫君深夜在外厮混 ,大伙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自己当了冤大头还不自知,哈哈哈……。”郑萧身后那几人也跟着他附和。
谢渊双手握拳,怒目圆睁,眼眶通红,他现下不想惹事,但他从来就不怕事,只是不想让言堇云担心罢了。
“你再说一遍。”谢渊咬牙怒视着。
“怎么?起怒了,瞧小三爷的样儿,那便是真有此事了?啧啧啧,还真是家门不…哎哟!”
谢渊一拳将郑萧打倒在地,还没等他再说出半句话来,谢渊直接骑他身上,继续挥拳往他脸上招呼。
其他人都看傻了,以前顶多就一群人耍耍嘴皮,过过嘴瘾,什么时候真正动起手了。
郑萧的兄弟看谢渊这是要下死手,急忙上前将谢渊拉起,谢渊的手一下被这些人禁锢住,郑萧原挨了几下也怒气冲天,瞧见机会,一把翻起,骑到谢渊身上,也使劲挥拳。
华南他们几个怎容忍他们以多欺少,欺负的还是连他们都不敢乱动的谢渊,便也一哄而上,群架就此拉开。
还好现下夜已深,酒楼里,楼上就这两个雅间有人,楼下零星一两个酒客,听到动静也伸长脖子往楼上瞧。
店家与店小二,以及屋外的随从们分分往楼上赶,有眼力见的侍从见局势不妙,快速回府通报。
战局持续了好一阵,一阵惊呼过后,谢渊和郑萧不知怎么的,扭打时不小心滚下了楼梯。来到一楼两人短暂分开,突然郑萧使诈,抓起一旁的长椅便砸向谢渊。
谢渊灵活避开,踩到桌上一跃而起,将他踹倒在地,又骑身而上,对他又是一顿打。
“谢渊,住手。”嗯?谢渊好似出现幻听了,怎么听见了言堇云的声音。
“谢安之,我让你住手。”言堇云赶到,上前双手抓住谢渊正在挥拳的手,“安之,停下,停下,不能再打了,他出血了。”
谢渊脸上也挂彩了,相比地上那位,他那点伤不算什么。
谢渊紧握着发抖的双拳,双眼通红,面目狰狞,言堇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谢渊。但他不是害怕,多的却是对谢渊的心疼。
——TBC——
第十六章 要罚就罚俩
听了言堇云的话,谢渊才停手,涨红的脸色也慢慢退去,他急忙从郑萧身上起开,视线一刻也没从言堇云身上移开过。
“云儿?你怎么来了?”
“别管我,先别说话,去那边坐。”言堇云命令谢渊到一旁的长椅坐下,简单查看一下他脸上的伤,看着狰狞,其实并无大碍。
早在谢渊与郑萧滚落时,楼上的打斗基本结束了,都伸头看着楼下两人,见言堇云进来,也急忙纷纷下楼来。
待两人起开后,郑萧的随从快速上前扶起他家少爷,他的好友也规矩的站到身后。
华南他们也来到谢渊身边,查看起谢渊的伤势。不过在场的人,各个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目光一览,就属郑萧最为严重。
郑萧起身后,仍是愤怒,他用力甩开随从扶着他的手,自己上手抹去嘴角的血,还一副愤愤不平的怒视谢渊他们。
郑萧几步还想冲上前,却被身后的友人拉住,言堇云也条件反射般站直挡在谢渊前面。
“怎么?还想来吗?”谢渊也站起,拉过言堇云,把他护在身后。
言堇云轻轻拍了拍谢渊的手,“你先坐下。”说着把谢渊按在长椅上,转身面对郑萧等人。
抱拳请礼,也算以理相待,“在下乃国公府谢三爷的君妻,今日郎君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诸位保函。”
谢渊再次站起,“云儿不必。”
“没你事儿,坐下。”言堇云对其余人还算温和,一旦对上谢渊便立马黑脸。
谢渊被一震,只能乖乖坐好,对面的人里,就郑萧在中秋宴席上远远见过言堇云,其他人并未见过。
看到言堇云是来个讲理,也放下戒备。言堇云来时匆忙,本是要就寝的人,束发有些凌乱,但还是遮挡不住他冷艳的脸庞。
碍于护国公府的少君,又是知礼的,于是大家也对他回之以礼,“见过少君。”
见人都冷静下来,言堇云才缓慢开口:“今夜之事,无论对错在谁,既然双方大小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那这事儿便也算扯平。”
看着满地狼藉,店家这儿得着重处理,“酒楼这边在下会妥善处理,望诸位日后能和气生财。想必诸位也不想此事被家中长辈知晓,踏出这个门,在下希望此事就此消除,诸位意下如何?”
“少君即便不这么说,大家也不曾想让家中知晓,事发突然,眼下最重要的便是酒客与店家这儿。”郑萧身后的一位少爷回道。
“这儿在下自会妥当处理,无需担心。”
郑萧嘴角冷撇一下,不屑,“谢渊果真娶了一位贤内助,道理都让你占全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随后扯出一丝玩味的笑,“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少君,管好你家夫君,毕竟好狗在外不咬人。”
“郑萧,我看你是挨得拳头不够重。”谢渊拍案而起。
言堇云再次伸手将他拦住,面对郑萧,言堇云不退反进,嘴角一斜,眯起双眼直视着,“敢问这位公子,何有婚娶?”
“与你何干?”
“哦,这么说,那便是未曾婚娶,那就不难理解了。在下的郎君甚好,无需加以管教。也难得郑公子会如此在意我俩夫夫生活,毕竟像公子这般,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之人,自然无法体会好事成双、比翼双 飞之感。也难免对此心慕一二,在下理解。”
言堇云说的漫不经心,郑萧听着怒火中烧,“大言不惭,本少爷会羡慕你们,笑话。好一个情投意合、夫唱夫随,谢渊,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我们走。”
郑萧那句“好狗在外不咬人”的确惹怒了言堇云,他的郎君即便不堪,也不许他人说三道四。
郑萧他们走后,这场闹剧终于收场,言堇云让秦安他们先行一步,自己还要与店家商讨解决事宜。
回去的马车里,言堇云闭目养神,谢渊在一旁坐立不安,更是不敢造出一丝声响。
谢渊一直以为,言堇云表面清冷,也不善过多言辞,平日里对自己也是惜字如金,对长辈虽多些,但也是敬重颇多。
没想到这人呛起人来,就如他那冷峻的外表般,清冷而又犀利。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沁雅轩,言堇云大步流星直径回房,谢渊则被福寿他们带去清理一番。
看着谢渊脸上的伤,福寿不免唠叨两句:“少爷,打架时怎又忘了,得护着脸,不然让国公爷逮见,少不了一顿打。”
“你以为我想打架吗?那个郑萧什么嘴脸,不打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气。”
“少爷,我看少君气得不轻,一会儿您记得说点好的哄着。”
“我知道,若不是郑萧他对云儿出言不逊,我也不至于拿他磨手。”
“既是为了少君,您便好好讲明咯,莫让少君再受气,方才知您出事,少君比谁都紧张。”
“真的?”
“小的何时对您有过假话。”
谢渊心满意足往回走,等他进入内室时,只见言堇云坐在床旁等他,旁边便是他的被褥与枕头,不过已经叠好。
言堇云见他进来,指了指身边的东西,“今晚你睡外间,拿上你的东西出去吧。”
谢渊一脸不可置信,好不容易才住进来的,“我不,凭什么呀?”
“凭什么?凭我不喜有暴力倾向之人同住一室。”
谢渊一听,甚乐,“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动粗,这是绝对绝对、也不会发生的事儿,你就放心吧。”
“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别防,云儿,你也算是习武之人,一来我不善武艺,二来,我手无寸铁,你怕我吗?我不信。”
“你轻功了得,莫说我不知道,大都时,你便是使轻功接的我。”
谢渊承认,他的轻功确实不错,“云儿莫再开玩笑了,这只是略知皮毛罢了。你也不必担心,我又不是凶神恶煞之人,你赶我算什么事儿,再说我打的是欠收拾的人, 他自找的。”
“看人家欠收拾你就将人打得那般重,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呢?”
言堇云很认真对待此事,“我就不信你不晓得他父亲是谁,那是廷尉之子啊,廷尉之职连父亲都礼让他父亲三分,你要是把自己搭进去,你可想过府中长辈该如何?我又如何?”
“谁让他出言不逊在先。”谢渊低着头,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确冲动了,声音不禁小了不少。此刻若是让秦安他们三个看见他这个样,少不了又对谢渊一阵嘲笑。
“看来你以后还是少出去与秦公子他们相聚了,一聚便闹事儿。”
“这也不怪他们啊,若是今日 你也去,便不会有事的。”
“这与我何干?”言堇云一脸疑惑。
“当然与你有关了,郑萧就是见你不在,才出言挑衅,说我背着你在外边瞎闹,我才同他打起来的,你说?这跟你有无干系?”
“他为何拿我挑衅。”
“我怎知,定是如云儿所说的,羡慕我们呢。”
“休的胡说。”
“这不你先说的嘛。”
言堇云将信将疑,“这么说,此事还真就因我而起,是我拒绝了秦公子他们的邀约才导致的?”
“那当然了,现在说来,错不在我,云儿也有份,若要罚,我们两人都得受罚。”
谢渊故意抱起枕被,向言堇云使眼色,“走吧,不是要睡外间吗?既要受罚,云儿也要同我到外间睡,外间的贵妃榻硬邦邦的,云儿正好可以体验一下彻夜难眠的滋味。”
“……。”言堇云一时竟无言以对。
谢渊故作委屈,“况且我身上还有伤呢?云儿就放心我独自一人睡外间,夜里喝口水都无人应答吗?”
“自知如此,还不快上来,杵着干什么?嫌伤的不够重是吧。”言堇云一听他提到伤便是不悦,隔三差五就他跟这些小伤小痛过不去了。
“嘿嘿嘿,够了够了。”谢渊笑嘻嘻的,快速爬上床,言堇云起身,从桌上拿来一瓶药。
命令道:“躺下。”
“干嘛?”
“你脸不要了吗?再不消肿,你是打算等父亲的军棍吗?”
“要要要,云儿要给我擦药吗?来吧。”
“躺好。”
谢渊躺好,任由言堇云用药在他脸上涂抹,言堇云坐在床上,盘腿弯腰,低着头,一脸认真的为谢渊轻柔伤处。
谢渊的一直盯着他,从没这般近距离仔细打量清醒时的言堇云,灵动的双眸,高挑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唇瓣下还有一颗别致的小黑痣,谢渊不知不觉看迷了眼。
唯一不足,便是额前垂落的几条青丝,谢渊抬手,想为他拂去,却被言堇云一把拍开。
“别乱动,一会糊儿你一脸的药。”出声时,红润的嘴唇连着唇下痣,随着言堇云说话时带动着飞舞起来。
谢渊像是着了魔,他好似受到了它们的召唤,于是快速抬起上半身,对着那红润的双唇便亲了上去,转瞬离开,身体落下,继续躺好。
那一瞬间,言堇云一手拿着药瓶,一手上还有药液残留,便愣了好一会儿。
谢渊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脸部的变化,只见他的脸渐渐变红,随后咆哮,原来他的云儿也这般不经逗。
“谢安之,你干什么?不擦了,要擦你自己擦。”快速将药瓶塞给谢渊,言堇云侧身躺下,快速拉过被褥盖到头顶,背对着谢渊。
谢渊随意将药瓶放好,亦翻身伸手将背对的人连同被褥一起搂在怀里,只觉得被褥里的人不禁一颤。
随后便听到谢渊一声轻咛:“云儿,有你真好!”
——TBC——
第十七章 这人不知羞
今日本是与王氏去南营的,不过天一亮,言堇云便让下人去告知二少夫人,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下次必定赴约。
又是因谢渊受伤,言堇云再一次推了二少夫人的邀约。
这次二少夫人可不像上次来时忌讳这忌讳那,妯娌之间相处久了,也自然与言堇云亲近起来。
早膳刚过,两人在院里下棋,期间言堇云一抬头瞧见谢渊那张脸,不免有些担忧,相比昨夜更明显。
谢渊也不经意抬头与之对视,为了不让谢渊乱动,言堇云竟伸手捏住他的脸,左右摆看,还担忧的问他是否请郎中来看看为好。
谢渊将他的手拿下来,让他认真下棋,那些伤不碍事。
下人们对两人的相处方式,也渐渐地见怪不怪,就连晓曦他们也潜移默化的承认了谢渊的存在,甚至偶尔都忘了言堇云那层身份,只知他家的公子是国公府谢三爷的少君。
两人惬意的时光,被大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原来是被放了鸽子的二少夫人杀上门了。
“弟君这次又是为何啊?怎又爽了嫂嫂的约?嫂嫂可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二少夫人刚踏入沁雅轩的大门,便对院里嚷嚷,她听下人说少君时刻在院里消食呢?
“哟,小渊子也在呢?诶等等,小叔子这脸怎么了?”
谢渊见人闯进来,还没来得及躲,便被二少夫人逮个正着,“别躲?让嫂嫂看看。”
谢渊不想让府里其他人看见自己受伤,不然昨晚的事也不会那样消无声息的解决。
言堇云站起向来人行礼,被二少夫人制止了,“别别别,无须多礼,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渊小子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还躲?嫂嫂可看清了,从实招来?”
既然被发现了,谢渊也不便再躲,故对王氏笑脸相迎,“嘿嘿,嫂嫂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我俩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消灭证据?说,小叔子是不是昨晚闯了祸事,还害得弟君担心,才爽了嫂嫂的约。”二少夫人性情直爽,有一说一。
“嫂嫂,堇云在此向嫂嫂赔不是,多次不履行邀约。只是郎君昨夜饮酒,不当心与秦公子他们耍了酒劲,受了点伤,堇云实在放心不下,望嫂嫂谅解。”
王氏怒瞪谢渊一眼,“小叔你听听,多么体贴入微的少君。”
对上言堇云,王氏又一脸和气,“约不约的,事儿不大,咱们改日也无妨。”
“真是对不住。”言堇云满是歉意。
王氏让他宽心,无碍的,但面对谢渊,王氏还是忍不住说他两句,“小渊子近来三番两次饮酒作怪,怎么?放着这么美艳的娇夫在家,竟在外瞎闹啊你,告诉你,若敢在外边胡来,用不着你二哥亲自动手,嫂嫂那马鞭也饶不了你。”
二少夫人甩袖坐下,谢渊急忙献殷勤似的给她倒上茶水,“嫂嫂教训的是,渊小子谨记在心。”
二少夫人入国公府时,谢渊还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加上二少夫人这性格,带着谢渊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的,全不在话下。
两位嫂嫂都相对谢渊年长不少,起初两位少夫人还未有所出时,大少夫人便把谢渊当孩子来养,教于诗词歌赋;二少夫人则拿他当小跟班一样训,像小兵似的。自然谢渊对两位嫂嫂也较为亲近。
“嫂嫂也瞧见了我这点伤,没什么事,但您万不可让二哥知道,不然回头父亲知晓了又得少不了一顿打,好嫂嫂,拜托。”谢渊也不是怕被打,以前打得也不少,只是现在有了言堇云,成了亲,再被长辈打,面子上总有些过不去。
“放心吧,嫂嫂不是个碎嘴的,不是多大点事儿,没必要。只是可怜弟君来中都许久,就天天呆在这沁雅轩,迟早乏味。”
“谢嫂嫂关心,郎君有带堇云在城中游玩过的。”
“是吗?那弟君可知,这中都城哪处风景优美?哪处美食独味?哪处的人文风化最奇特?哪处是官宦亲属最喜欢的游玩之地?”
言堇云还真被问住了,他真不知。
二少夫人喝了口茶,“不知吧?这还只是城中的,城外好些地儿更是美不胜收。怎么?还说你夫君都带你去过了?”
“堇云惭愧,初来乍到,还未曾踏足。”
“是吧,这不急,日后机会多的是。但你要祈祷,你家夫君最好别老整些事儿,嫂嫂都可以带你出去。”
“嫂嫂,云儿是我的人,要带也是我带,您不能乘人之危,看我伤了,来挖我墙脚吧?”
“你的人,隔三差五把自己整点伤,让人家心疼你,留在府里好照顾你。就你都不知心疼娇夫,不挖你的挖谁的去。”
“扑哧。”言堇云捂嘴笑出声,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发自肺腑对的笑,从未见过哪对叔嫂这般有趣的对峙,便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谢渊也是第一次见言堇云这般开心的笑,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也足矣见得,今日他是高兴的。
“看看,连弟君都默认了,渊小子你得留点心了。”王氏心想:这弟君果然笑起来更加好看,虽捂着嘴,但弯如月牙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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