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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

作者:雪柳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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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让你如此。”

“是是是,是我自己要救,我自己心疼我君妻行了吧。云儿~好不好?你就看在我为你受伤的份上答应了吧。”

言堇云沉默了一会,“行,你睡内室,今晚我睡外间。”

“什么?云儿,你今日玩傻了?我能让你睡这儿受凉不成,要是你是这么想的,你自己回去睡吧。”

谢渊气鼓鼓的坐回榻内,都忘了那所谓的腰伤,“我睡这儿挺好的,死不了,要是不慎加重,大不了明日请几个医术好些的郎中,替我看看。”

言堇云听着感觉挺惭愧的,谢渊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竟这般不义。

“好了,我扶你进去吧。”

“然后你再出来睡?”

“不了。”

“这还差不多。”得到许可,谢渊总算又恢复憨态的笑脸。

等谢渊真正躺上新婚床时,他才觉得,自己当真是成亲了,眼前这个人便是他的新夫,一个让他移不开眼的人,即便他是一名男子。

言堇云还算贴心的帮他盖好被褥,灭了烛火,留一盏小烛台摇曳着若影若现的火光。

不过自己又从一旁搬出一条崭新的被褥,自己也躺下盖上。

谢渊早把身上的被褥都给他预留了一半,谁知这人整这一出,谢渊默默收回多余的被褥。

房里安静了一会儿,谢渊试探性,“云儿?云儿?睡了吗?”

言堇云原本背对着谢渊,听到谢渊唤他,以为他难受来着,便躺平转头看看他怎么了。

“何事?”

“云儿,这床原就不大,你不觉得两床被褥在加上我们,太挤了吗?”

“不觉得。”

“那行吧,睡吧。”

言堇云不再理会他,拉起被子盖到下颌处,整个人只露一个脑袋出来。

又过一会儿,谢渊侧头看他,发现他额头有许多细汗渗出。

谢渊又轻声唤他,“云儿?云儿?真睡了?”其实言堇云已是即将入睡的状态,被他这么一喊,又清醒了。

“又怎么了?”

“还未入睡?”

“睡了也被你叫醒了。”

“啊!那实在对不住,我是想说,你不热吗?被褥别拉那么高,当心闷着。”

“睡你的,别管我。”

言堇云嘴上虽这么说,但也听话的把被褥拉到胸前,双手搭在被外,整齐的交叠在腹上。

又消停了好一阵,言堇云困意来袭,思绪逐渐走远,谢渊又出声了。

“云儿?云儿?我睡不唔……。”谢渊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朝他的脸上压下来。

言堇云翻身坐起,双手拿着枕头压在谢渊脸上。“谢安之,你有完没完?”

“呜~呜~呜。”

“你睡不睡,不睡就滚出去。”

言堇云拿开枕头,他只是想给谢渊一个小警告 ,不敢真压过久,会使人喘不过气。

言堇云面露狠劲,凑近谢渊面前,“现在就睡,再敢出一声,我让你睡屋外去,连外间都没有,听见没有?”

谢渊喘着粗气,“云儿,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还说?”

“好好好,我睡,我睡,我闭嘴了,云儿好梦!”

“嗯!”

谢渊不敢再造次,这人心大,没过一会儿,也算安稳入睡,反观言堇云经这一折腾,人也彻底清醒了。

侧头看着熟睡之人,言堇云一时竟也说不出的奇妙之感,这人也并非他家人说的那般游手好闲。

相处短短数日,言堇云不免发现,谢渊虽表面对一些事儿不闻不问,但不代表他不懂。

即便时常不务正业,对自己也没个正形,但谢渊总知道分寸,点到为止,这点让言堇云也对他放下少些戒备。

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双儿,不是他一心喜爱的男子,他该是何种反应。

想到这儿,言堇云不禁嘴角一撇,当真是讽刺,娶回来的竟不是良人,到时,谢渊会不会还如现下这般与他近乎。

往坏处想,不用国公府处置,谢渊会不会就地处决自己。

言堇云轻叹一气,闭上双眼,事已至此,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眼下这一家子待自己好,时日一长,言堇云心里那份负罪感便越深,除了在谢渊面前摆脸,让他对自己早日厌烦也就罢了,也省的自找麻烦。

但是身旁躺的这个人,现下如狗皮膏药般,如何也撵不走,好赖话对他亦无用,脸皮厚的很。

言堇云想着想着,不知迷迷糊糊便也睡了过去。

外头的福寿和晓曦,听着里边安静已久,福寿还在为谢渊的腰伤担心,于是轻手轻脚的开门进来查看。不知外间贵妃榻上早已没有谢渊的身影。

福寿面带笑意,缓缓退出屋外,他家少爷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福寿出来,见晓曦还想往里钻,一手挡下她的去路,“晓曦姑娘,主人们已安然入睡,我们便别进出频繁,免扰主子安眠。”

曦晓也倒是听劝,退出屋外候着,福寿见两人在也是守着,一人在也是守着,便出口:“晓曦姑娘若是乏了,便可到旁屋去歇着,我守在这儿就好。”

“多谢,只是,福大哥,我家公子不兴旁人伺候,醒了得找我们不可。”

“主子已熟睡,一时半会醒不来,再说我还守着呢?”

晓曦柔和一笑,“不了,在此候着我放心。”

福寿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轴,若是换作福泽,不早跑没影。不过怎么能拿那不着调的福泽跟人一掌事侍女相较。

殊不知,她刚一伸头,见谢渊不在贵妃榻上,此时心中有多担心他家公子。

还好内室无动静,不然她第一个闯进去不可。

——TBC——

第十四章 少爷跟人打起来了

言堇云睡相挺好,双手放于腹前一夜未变。反观谢渊,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被褥已堆到一侧,自己却钻进了言堇云的被窝。

言堇云睡得晚,这时正睡的香。谢渊率先一步醒来,不然被言堇云瞧见了两人同一被窝,谢渊定然少不了来自自家君妻的一顿训。

谢渊靠近他,侧躺着观看言堇云的睡颜,明明睡时如此乖巧之人,醒了为何那般生冷,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

谢渊也不急着起来,就这么枕着脑袋,美滋滋的欣赏起身旁的人,直到那人眉睫一皱一抖,谢渊才故作刚醒。

就这样,谢渊名美其曰在沁雅轩养伤,整整好几日,两人都未曾踏出国公府半步。

期间秦氏和王氏来找过言堇云,其实秦氏是陪王氏来的,王氏本想邀约言堇云一同去南营走走。

自谢渊与言堇云的亲事,从筹备、礼毕到现在,她一直留在府中帮忙,也许久未踏入军营半步。

现在正好言堇云亦想去营里看看,王氏便想着,可以带他一同前往,最关键的,是她想带上这个俊丽的弟君去炫耀才是,这是她家的新人,也让那群糙爷们儿看看,国公府不只有彪悍的主。

久久不走动,王氏还不大好自己前来找弟君,毕竟男女有别,所以拉上秦氏来作陪。

两人没曾想小叔子谢渊也在,谢渊长大了,平日里,时常外出瞎混的人,闲少在府里与她们有碰面的时候。

听到王氏的来意,谢渊还是不放心让言堇云一人去军营,那里一群糙人,磕碰了他怎么办。所以便要求,要等他腰伤养好了,他也要一同前行。

其实谢渊腰伤除了不让老太君担心,其他人多少知道一点,习武之人没多大问题,就算真伤了,这些时日想必早就好全了。

只有言堇云不知他也是习武之人,还被蒙在鼓里。两位嫂嫂也顾及谢渊面子,不拆穿他罢了。

就当小叔子夫夫俩情感深厚,想必两位新婚燕尔,喜欢呆在一块儿腻歪也说不定。

既然小叔子都开口了要缓几日,那便择日再去,也不着急于一时。

送两位嫂嫂一走,言堇云便问谢渊,“听闻你不兴去营里,为何这次要抢着去?”

“没为什么,便是突然想去看看了。”

“的确,营里不乏相貌非凡之辈,谢三爷大可以一饱眼福。”

“云儿,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再说,你我已成亲,我是有家室之人,好吧。”

谢渊听着言堇云这话里有话,“等等,云儿,这话怎么听着,我君妻好似不乐意似的。”

谢渊靠近一脸坏笑,“莫非,云儿担心我沾花惹草?”

言堇云强装镇定,“你莫要误会,谢三爷爱去哪儿,看谁,与我无关,您自便。”

见他强词夺理,谢渊也不拆穿,他等着见招拆招。

沁雅轩后面有一片竹林,言堇云不去请安时,便早起跟苍暮在此练武。每当这时,谢渊便将摇椅摆在石桌旁,惬意的哼着小曲,看着他们习武。

每次练习结束,言堇云便提剑来到谢渊跟前,谢渊便自觉举起剑鞘,待剑入鞘后又连忙给人擦汗,言堇云落坐石桌旁,谢渊又给端茶倒水,乐此不疲。

现在两人的相处已没有刚开始的拘束,言堇云对于谢渊献殷勤般的关照,也是习以为常了。

言堇云喝了点茶,便夺过谢渊的帕子自己擦,让这个人擦汗,半天帕子都不曾离开脸,那人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盯得言堇云不禁脸红耳赤,第一次言堇云便以“被热到的”糊弄过去。

“你要不也去练练?每日只知在这儿喝茶哼曲,十几岁的身子活像老大爷在休养生息。”

“是是是,云儿说的是,但我不是那块料,就不练了。不过云儿你的这剑术还有待提高啊,改日让大哥教你一招半式,绝对管用。”

“我剑术拙劣,就不在大哥面前卖弄了。”

“说的什么话,那是大哥,跟他客气干什么?”

言堇云瞪他,“那是兄长,如何不敬重,还有,你这目无尊长、对友人也出言不逊的毛病要改改。”

谢渊失笑,除了老太君,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直言训教,关键是他不听啊,只有言堇云一个例外吧。

“云儿?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一个特点?”

“什么?”

“你特别爱对他人说教,有点教书先生的味道。”

“你才教书先生呢,老气横秋的。”言堇云一脸认真,话里都是酸气。何时对他人也如此,这里就谢渊一人欠说教罢了,其余人他还不兴与人说呢?

“啊!云儿别误会,并未说你年数大,只说你爱对我说教,我喜欢被你说教,喜欢被你管教,嘿嘿嘿~”

“你这文不成武不就的,嘴皮子倒是能说会道。”

“那是,总得占一头吧。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可曾累了?回去吧。”谢渊站起身,示意言堇云该回去了。

言堇云起身,走在前头,初升的朝阳透过竹间缝隙,拉长了一前一后两人的回屋路。

国公府位于中都城西区,占地广阔,府中有一后园,漪观园便整整占了国公府的一半。

这里边是一座小山头,山上有小溪往山脚下流淌,在山下汇成了一面绵长的湖泊。

府中贵人们时常在此乘舟,于湖面上游玩,欣赏沿途风景。

当然,漪观园里不止这些,这里亦是国公府后花园,里面有趣的物件多得数不胜数。

言堇云自谢渊带他去过一次,他便喜欢上了这漪观园,只要闲暇之余,总和府中长辈入园游玩。

就算是一人,也喜欢独自坐在湖畔的圆亭里,和随从们下下棋,或自己安安静静的阅卷观诗等。

这日,许久不见谢渊的那几个过命交情们,邀约谢渊出府一聚,还特意叮嘱,可带亲属前去。

谢渊自“腰伤”就久居不出门,但他也十分乐意同言堇云呆在一块儿。听说有邀约,言堇云果断拒绝,他素来不喜这些,不料谢渊便也随着他。

“谢三爷不同你那些好友寻欢作乐去,老守着我这无趣的人做甚?”

“云儿莫要妄自菲薄,我并未觉得你无趣,与你一块儿,我乐得自在。至于他们,撂他们一两回,不碍事。”

言堇云不当回事,谢渊的事,由着他。

黄昏时,秦安的侍从来沁雅轩传话,福泽听了,消消在谢渊耳旁轻语几句,谢渊便拍案而起。

“他敢。”

“少爷,您这是去还是不去?”

谢渊扶袖状,“去,我要去把他的嘴拧下来。”

不知秦安说了什么,能让已经决定不赴宴的人,气冲冲出门去。

言堇云与晓曦们在沁雅轩小厨房备晚膳,他有一个小爱好,那便是喜欢自己动手做些喜欢的小吃食。

住一起这段时日,虽然言堇云不常下厨,但谢渊也算是有口福的。谢渊嘴也不挑,还特爱言堇云做的吃食,嘴也甜,吃着还知道一顿夸。

辰暮来报,说谢渊外出,主君吩咐,晚膳便不在沁雅轩用了,让言堇云今夜早些歇下,明日还要与王氏去南营。

言堇云放下手里的事情,瞬间没了兴趣。不是说今日便不去了,怎么又改主意了呢?

原来刚刚秦安的传话便是,谢渊若是不来赴宴,就将谢渊不喜男子一事告知言堇云。

谢渊理不清现在与言堇云的关系,他是真不喜男子,但他是真的稀罕跟言堇云处在一块儿。

说来也奇怪,明知言堇云是男子,但他做不到成亲时向老太君说的那般,会冷落新夫,让他日后知难而退,自己好另娶。

现下他可不敢保证,当时的话是否还有成效,也不敢扪心自问。

谢渊出去整整一晚上,言堇云自觉没放在心上,就是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说来也怪,平时还嫌那人同他挤一张床,不好入睡呢?

现下人不在,床宽了,怎么还睡不好?言堇云辗转难眠,躺久了也不舒服,干脆起床披衣,开窗透透气,天气逐渐转凉,稍些冷风吹得他更清醒了。

“公子已入睡,这时候惊扰他做甚?”是晓曦的声音。

“哎呦,晓曦姑娘,出大事了,快快让少君起身吧,那边不得了了。”

“不行。”晓曦依旧拦着。

“何事?”门被从里边打开,言堇云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福寿,看样子有些慌张,“何事?为何这般急?”言堇云问。

“少君,不好了,少爷跟人打起来了,不,是几位少爷跟人打起来了,店家拦都拦不住,下人来报,小的不敢让惊动府中,这便悄悄来请您去救救场,别闹大了,不然国公爷到时不得严罚少爷不可。”

“好好的为何动手?”

“说来话长,少君快更衣,跟小的走吧,路上小的给您好好道来。”

言堇云急忙更衣,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急什么,就是想去看看, 那人怎么样了,他腰伤刚好,有没有被伤到。

苍暮在后门备了马车,言堇云与福寿,还有晓曦匆匆上了马车。

深夜,一架印有国公府图腾的马车划过街道,向着闹市飞驰而去。

——TBC——

第十五章 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本来秦安同曹仁斌、华南在闹市的一家酒楼等着谢渊,他们在楼上的雅间打赌,就赌谢渊听到传话后会不会来。

秦安赌把大的,说谢渊要是不来,今日这顿他请,若是谢渊来了,便让谢渊请。

怎么听还是谢渊吃亏,不来嘛,夫夫情感会被破坏,来了嘛,钱财会被骗走,两头都不占好。

另外两位则赌谢渊会不会带言堇云出来,华南的赌注是,如果言堇云来,等来年初,曹仁斌要邀大家前往他家猎场游玩。

曹仁斌不屑一顾,这有什么,直言谢渊一定不会带言堇云,大家是不是忘了,谢渊是不喜男子的,怎会带他出来。

就在三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谢渊怒气冲冲闯了进来,直朝秦安的方向。

“秦怀安,叫你乱说话,今日我要把你的嘴拧下来,让你以后休得胡说。”

“三儿你来了?”华南和曹仁斌向他打招呼,谢渊不曾理会。

秦安刚要开口,嘴便被谢渊拿帕子捂住,捏得生疼,秦安呜呜呜的求饶,向另外两位招手求救,可是那所谓过命交情的两人,此时退开桌边,在一旁看热闹。

直到秦安疼得红了眼眶,谢渊才肯作罢。

“下次还敢乱传话吗?”谢渊大声质问。

秦安撅着嘴,一脸委屈,“凭什么只针对我,他二人亦有份。”

随后因为嘴疼上手捂着,指向华南他们,“唔~是他们让我这般说的。”

而那两人只顾看屋顶看地,就是不跟秦安对上,仿佛在说,此事与我无关。

“还有你们两个?”谢渊怎么能放过,转头也怒视那两位。

“会不会去云儿面前说,我不喜男子?”三人同时摇头。这人平日里不着边,乖张的很,就是发起狠来也挺吓人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谢渊瞬间恢复如初,淡定的坐上桌子,开始夹菜吃。

“这家酒楼的新品吗?味道尚可嘛?就是缺点劲道。”谢渊回头,见那三人还傻站着,“你们怎么不坐,等我请你们入座吗?”

“不用不用。”大家分分落座,秦安一直揉他的嘴,等他把手拿开时,其他三人便笑喷了。

“不许笑,谢三儿,你下手也太狠了。”秦安不满道。

谢渊耸肩,依旧吃着菜,“祸从口出,这是提醒你,以后说话要知分寸。”

“你明知我那是玩笑话,是激将法,目的是把你引出来。你倒好,上来就下狠手,你让我回去如何交代,到时候交代不清楚,我父亲以为我在外边惹事儿,不得军棍侍候。”

“行了,一会儿就消了,别委屈的像个小娘子似的。”

“诶,说到小娘子,你怎没带少君一同前来?”华南见谢渊入门许久,也不见言堇云,估计是没戏了。

“云儿不是小娘子,他是我君妻,注意你的说辞。”那人本就是男子,谢渊知道,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定不喜人家喊他小娘子。

“哟,一段时日不见,怎么?三儿转性了?还是说,两人待一块儿,日久生情呢?”三个好奇眼直勾勾的注视的谢渊,连秦安都忘了嘴上的疼痛。

“唉,什么跟什么,他明日有事外出,今晚不便,我让他早些歇息。至于其他的,我暂时没有定论。”

“三儿你可拉倒吧。”曹仁斌有点不信他,“我可听说了,这段时日,你一直同少君同吃同住同游,别说你对少君没心思,鬼才信。”

“行了,你们邀我出来,便是向我打听我与我君妻的事,你们是何居心。”

“你小子在想什么呢?身为好友关心一下二位感情问题,何错之有啊。”秦安白了他一眼。

“对呀,三儿,你可别忘了,你的君妻是断袖,这是大都人尽皆知的,你若对他无意,便不要去撩拨他,免得日后你再娶,他喜你太深,定会加以阻拦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华南不愧年长些,说的话都有一定考量。

“谁说我要另娶了?”

“诶诶,三儿贵人多忘事,新婚那晚说的,我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说你不喜男子,等时机一到,找机会废了少君,再~另~娶,可有印象?”曹仁斌帮他回忆回忆。

“我那是酒后胡言。”谢渊不认。

“是酒后吐真言吧,也别怕我们会告诉你家少君,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再娶,我们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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