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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啵啵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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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看到站起来的雄虫。

路卿将手从炙热的掌心中抽出,走上前去:“是的。”

医生紧蹙着眉,手拿病历单翻到最后一页,对照着和路卿的脸来回看:“你是病虫的家属?”

“怎么长得有点像,又有点不像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家属。”路卿停顿片刻,迎着医生狐疑的目光说:“我叫路卿,是这起事件的关联者。”

医生:“哦,这样……埃因!你怎么没在记录里写上!”

边上的助手连忙道歉:“因为这位雄虫阁下没受伤,我就没记录。”

“每一只雄虫都是我们珍贵的财富,你怎么可以因为看起来没受伤就不记下来呢?”

“对不起老师。”

“……”

医生将助手训斥一顿。

艾勒特握了握手心,感受到手掌那处冰凉消失,心里还有些失落。

那么冷的手,昨天应该是吓坏了吧?

他不应该采取这种方式来博取雄虫的同情,他明知道路卿是多么温柔又善良的虫,总是会给他疗伤,陪他玩耍,给他讲故事……

艾勒特的胸口被巨大的酸楚和后悔占据,他太卑鄙了。

然而就是在他思绪繁杂的时候,医生和路卿的对话陆陆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

艾勒特一开始还没有反应。

后来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没有家属,没有结婚,没有订婚,我是单身,阁下。”

他没有家属,他拒绝了订婚。

真的,那些报告都是洛克家主填写的。

艾勒特见路卿没有说话,语速有些着急,睁大瞳仁眼巴巴地看向路卿:“您相信我,这都是真的。”

“我喜欢……”

我喜欢您。

第55章

“喜欢”戛然而止。

路卿怔愣不到一瞬:“嗯, 我知道。”

他也没想到雌虫会突然说出这句话

雌虫双臂撑在身前,乱蓬蓬的头发就像一只灰毛的小狗,赤瞳微微阔大, 红宝石里映出一道小小的虫影,是自己。

路卿别过头:“好好休息, 等会儿再来看你。”

艾勒特看着路卿推开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说什么,淡色的嘴唇张张合合,喉头滚动,连心脏都忘记跳动。

好像,说得太急,他把自己的心声也……

*

军雌本身的体质很好, 医生的意思是预估三到四天就会痊愈。

路卿沿着医院的小路走, 聆听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万里无云,风却凉丝丝的,空气也清新。

路上被推着轮椅走的病虫和穿着病服散步的虫有很多, 都是来散散心, 晒晒太阳。

路卿看叶片飘落, 顺势捉住一片掉落在他肩膀上的叶子。

盯着这片叶子, 他混乱的思绪像是被用一只大手抚平, 稍稍舒展开来,想法更加开阔。

他想到在自爆后,几乎死无全尸的雌虫。

血肉炸裂四散,唯独剩下那双带血的红褐色翅翼,还闪烁着如星光般灿烂的亮点。

是这只蝴蝶唯一留下的, 最完整漂亮的东西。

第十一军团副团长,梅瑟斯, 凤尾蝶,S级雌虫,年龄42,原相片是他正直青年的时候,红褐色的中长发,长相俊美,失踪前虫化程度百分之四十。

从自爆炸毁的尸体能看出,梅瑟斯并没有任何的求生欲望,他的死念强烈,激发身体中的所有虫素,完成超虫化,也就是远超于身体所受限度的100,所进行的虫化……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梅瑟斯身体里所有的血管都会被疯涨的虫素撑爆,就像一只膨胀的气球,最后被能量撑破身体以至于死亡。

虫素的力量是巨大的,但不一定能达成自爆这件事,这和身体的状况也有关系。

而且冷静后再去想,并不能杀死艾勒特和他的自爆,意义究竟在哪里。

是他没想到吗?还是说目标一开始就不是杀死他们,而是……

自杀销毁证据。

路卿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梅瑟斯的身体,隐藏或携带着某种东西,这种东西可能与他的为什么会发生雄虫凶杀案,为什么能确保自己完成自爆这件事,甚至更多。

被艾勒特拥入怀中保护时,他听见爆炸前一秒,悠长的叹息伴随骨骼碎裂的声音,在漫天红色中逝去。

“再见了……雄主。”

悲伤又留念的声调……

雄主,是谁?杀虫案的幕后者,还是只是他的婚恋者,亦或者两者都是。

疑点重重,很难想象出一只S级雌虫宁可爆炸,也不愿意被抓起来的背后隐藏多大的阴谋。

“阁下,请问您何时能与我们去审讯室聊一聊呢?”面容肃然的雌虫礼貌又克制地提出问题,那张脸赫然是当初在审讯室质问路卿是嫌疑虫的伊萨克斯。

路卿的食指和拇指捻着树叶的叶根,垂眸盯着残破的叶面,旋转把玩。

“阁下?”

“……”

伊萨克斯没得到回应还有几分怔愣,雄虫温文尔雅,有话必应,看得出是一只很有教养的雄虫,然而这一次却并没有理睬他们的意思,不知道是玩树叶玩得太过入神还是压根就不想回答他们的话。

这次的诱饵计划很成功,确实抓到连续杀虫案的凶手,但他们赶来时,一切证据都消失了,只有一些雌虫残缺的组织与艾勒特和这只雄虫。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他们必须询问这两只唯一的现场目击者。

艾勒特属于帝国,必将提交报告上交上方,而路卿不仅是普通的公民,经过调查还发现他是一只身份尊贵的雄虫。

若不是洛克家开的那场生日宴会,雄虫的消息很难寻,或许他们要废更大的力气才能抓住他的背景。

伊萨克斯其实在得知路卿是洛克家不出世的小雄子后,心里难得有几分悔意,比起拖延案件的进度,他更不想因洛克家族的小雄子受伤害而被罪责。

平白无故惹上麻烦。

“阁下,这次能得到关键线索,靠的是阁下您的舍身帮助。目前案件陷入僵局,如果您能协助我们继续进行调查,我以中将的名义起誓,必定会给予您应有的奖励,无论是名誉还是金钱。”伊萨克斯难得说出几句好话,他也是鉴于路卿确实对他们的态度不错,配合他们的计划行事,没有闹雄虫脾气,所以才愿意给出这样的承诺。

树叶从雄虫的手上飘落下来。

这场单方面的对话,在路卿扔掉树叶的那一刻得到回应。

“可以。”雄虫的反应十分冷淡,平静又温和的眉眼下却带着疏离。

他静静地看向伊萨克斯的脸,一如当初在审讯的那样直接。

“但我有一个要求,希望您可以答应我。”

伊萨克斯露出意料之内的神色:“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请说。”

“现在是9:34。”路卿看了一眼时间:“希望您能在中午之前带我回医院。”

伊萨克斯的眼底多出几分意外:“您是有什么急事吗?”

“噢。”

伊萨克斯解释道:“我不是其他的意思,就是怕耽误您的时间。”

路卿:“11:30以前就可以了,谢谢。”

对于雄虫的避而不谈伊萨克斯也没有多问。军用飞行器的速度很快,不久就达到最近的分部,还是最初审讯的老地方。

伊萨克斯态度平和地对路卿做出请的动作,还让路卿身后的副官为他倒上一杯开水。

“阁下,我们长话短说吧。”伊萨克斯将几张照片推至路卿面前。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伊萨克斯抬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路卿的双眸:“请问您认识照片上的几只虫吗?除了您的舍友卡卡西。”

路卿从玻璃窗下方的空隙接过照片细看,随后摇了摇头:“没有。”

“那您在学校有受到过孤立或者不受控制做了某些事,遭到其他虫厌恶的吗?”

路卿:“没有。”

“您在学校受老师喜爱吗?受到老师的关注度高吗?课堂表现如何?”

路卿:“还好。”

“……”

“感谢您的配合。”

伊萨克斯眼神示意了一下旁侧的书记员,书记员合上本子用手势回应。伊萨克斯这才点点头,对路卿说:“您可以离开这里了。”

路卿被军雌带去外侧停靠的飞行器。

伊萨克斯问的问题都是校园中琐碎的小事和昨夜梅瑟斯的具体行为,对于路卿来说并不是多难的问题。但从这些问题可以看出,伊萨克斯通过他在锁定嫌犯的目标群体,并且,路卿还是目标中唯一的一个例外。

伊萨克斯从上飞船后便一直揉摁眉心褶皱的地方,眼底浸满疲惫之色。

路卿跟整起案件除了部分重合,根本毫无关联性,那梅瑟斯为何会锁定路卿呢?

若不是查到路卿背后的家族,他也不会再来询问雄虫一遍这些简单的问题。

只要知道昨天的案发经过就好。

“原谅我先前为破案而太过着急,对您多有冒犯。谢谢您不计前嫌的配合,至于答应您的奖励,您可以需要的时候来与我说,我会尽力满足阁下的需求。”

伊萨克斯在临别前如此说道,他接到一通来自军部的电话,必须要去一趟,在送路卿到医院后便先行离开。

路卿回到医院。

A21的病房门口有几只军雌站立,透过门上镶嵌的双面磨砂玻璃,还能看见两只军雌站在病床边和病床上的雌虫说些什么。

艾勒特脸上的苍白褪去,面容冷峻地与那两只军雌交谈。

路卿抬手敲门,听到一声请进才打开门,身后则站着两只在门外站岗的军雌。

雌虫敬了个军礼,脸上微微发红:“报告,和少将昨日一起遇袭的雄虫阁下来了。”

艾勒特的神情在一瞬间发生变化,原本绷直的腰背猝然疲软下来,连脸色都苍白几分。

坦奇瞳孔微微放大,这才刚用通讯器教他就演上了。

“阁下。”艾勒特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他一手紧攥着被面,另一手指向床侧的那张换新的椅子,轻咳两声,低声道:“那边有位子的。”

路卿顿了顿,艾勒特所指的方位还是他之前坐的地方,只是从硬木椅变成有靠垫的软椅。

他还未放下手中的袋子,艾勒特又说:“阁下,您一直拎着太重了,如果没处放置,可以放我旁边的柜子上。”

坦奇:“……”

另一名军雌:“……”

路卿放下袋子,将袋子里的保温盒一层一层拿出来:“吃饭了吗?”

艾勒特摇摇头:“没有,阁下。”

坦奇:信你个虫屎,刚刚把医院的餐品吃完的是谁?

路卿将饭盒一盒一盒地放在艾勒特床上新架的小饭板上。

他的视力不好,靠近才看清桌面上的油渍,停顿片刻问:“少将您吃过了?”

视线落在那一处油渍上。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坦奇都不忍直视接下来的场面,正想打个哈哈转移一下路卿的注意力,谁知道艾勒特却说:“是边上的两位阁下吃的。”

“我还没吃……阁下。”或许是觉得自己说谎不太好,艾勒特的声线有几分低。

坦奇一脸懵逼:??

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艾勒特!

你对旁虫的态度和对这位阁下的态度也差别太大了吧??

路卿对待病虫时细心又温柔,饭盒都是一盒盒打开,甚至要将餐具都摆好。

坦奇这辈子还没见过对雌虫这么“殷勤”的雄虫,如果有也是举世罕见的奇景,一时看直了眼。

所以,艾勒特就是抛却这样的一位阁下和别的虫订婚吗?

艾勒特一直接受路卿的照顾,但他也心疼雄虫做那么多事。

小时候会默默在他边上打下手,虽然做不明白,笨手笨脚,只会帮倒忙。

莹白的手在他的面前来来回回地动作,艾勒特伸出手去帮忙,却被路卿制止了。

“不用,你还在受伤。”

艾勒特想起自己病虫的虫设,却不想再维持下去,看着一盒盒开盖的饭菜,胸口闷闷的。

看了那么多场直播,雄虫一只虫忙前忙后的场景让他无数次想撕破伪装,就这样过去帮忙。

曾经他会在边上打下手。

到后来,去军部执行任务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个月见不到雄虫一次。

一想到他一只虫面对锅碗瓢盆,做饭给自己一只虫吃的场景他就一阵钝痛。

为什么自己会想着路卿会回来?

艾勒特回视过去的自己,只觉得可笑。

洛克家族的冰冷、无情,只有命令与训斥,他再清楚不过,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却还是想将他往火坑中推。

路卿的身边没有其他虫,一直都只有自己,他便把自己当成是路卿的唯一。

但是,艾勒特知道。

外面那么开阔,又那么温暖,直播里的虫都很喜欢路卿,大家都知道他的好。

谁会不喜欢那么温柔的雄虫呢。

被爱包裹的滋味,艾勒特体会过。

是路卿给的。

但他竟不知道,还亲手把他放开了。

回忆拒婚的那段记忆他竟然那么模糊,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能做到拒绝雄虫对他提出的婚约。

被路卿拒绝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快碎成一片一片的渣碎,如刀割一般。

很难想象路卿是如何想的,他独自离家的时候,又是什么场景。

艾勒特握着汤勺,饭盒里是熬好的鸡汤,淡黄色的油花飘浮在汤面,勾出香气。

他眨了眨眼睛。

笑了。

第56章

艾勒特舀动鸡汤, 看见保温瓶里炖得烂烂的鸡腿和切成小块的补血食材,牵起唇角,却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难看。www.dezhisg.me

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就因为自己卑劣手段下故作英勇的保护吗。

他不配拥有这么温柔的照顾。

“阁下,您……吃了吗?”艾勒特的心脏被一种酸涩膨胀的东西塞满。他明明已经做好要一辈子不被雄虫靠近默默在背后看着他的准备, 却还是沉溺于被温热的水包裹起来的感觉。

见识过小溪的清澈与温柔,怎么会有勇气去面对波澜壮阔的大海。

他宁可死在小溪边。

就算这个旁边很远……远到只是看上一眼,都是奢靡。

“吃了。”路卿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一如往常的平和语气。

艾勒特却垂下眼,盯着雄虫袖口下细瘦的手腕,握着汤匙的手再也动不下去。

明明没有吃饭。

他知道,路卿被门外的伊萨克斯带走了。

做什么不言而喻。

短短的两个小时, 从那边审讯过去到结束, 怎么会有时间吃午饭,这谎言太过显眼,显眼到艾勒特并不忍就此戳破。

他以后不会舍得做任何一件可能会伤到他的事。

“阁下, 我不是很饿。”艾勒特抱着那杯补血的乌鸡汤, 银白的杯壁沾有一滴滴水珠, 些许热气从瓶口升出。

看清澈的咸香汤底和飘荡在汤面上的油花, 就能知道这碗汤有多好喝。

比起自己, 他更想这碗汤拿给路卿补一补身体。他是军雌,好得快,去喝补血的汤是暴殄天物。

坦奇眼观鼻鼻观心,从善如流地提出:“我和夏伊先走了。”

“阁下,您……和少将慢慢吃。”

坦奇笑笑, 深藏功与名,将身边一脸懵逼的雌虫一起带走。

门“吱呀”一声关上。

路卿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苹果, 浅蓝的衬衣捞起一侧的长袖,用小刀削出不断的苹果皮。

艾勒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从他的视野能看见雄虫细瘦的胳膊和瘦削的侧脸,赢弱的身影。

“阁下,可以陪我吃点吗?”

艾勒特尽可能用寻常的语气问他:“我吃不完……”

路卿刚好将苹果削完。

从半夜起来他便未曾睡眠,借医院的厨房将汤熬好,早上做些小菜,洗了一些助身体的水果。

最后将这些东西收好保温,静坐在雌虫身边。

他的神经绷紧到现在,眉眼能见几分倦意,没有胃口。不知是睡眠不足还是昨夜的印象太过深刻,他吃不下任何东西。

“吃不下留着罢。”路卿说。

怎么会留下,只要是路卿做的,就没有留下一说。艾勒特抬眼,心脏猛然一跳:“您没胃口吗?是昨夜……没睡好吗?”

艾勒特咬舌强行将没睡觉吞入唇齿间,小心翼翼地吐出试探性的话,路卿眼底的倦意愈深,连声音都低下一度,显然没有好好休息。

路卿停顿片刻:“还好。”

他并不想睡,早上做完饭菜,借着初升的日光稍稍阖目几分钟,现在的状态还算精神,只是食欲不佳而已。

“吃吧。”路卿俯身在掀开的饭盒盖上切下一小块一小块可下口的苹果块,艾勒特抚上他的手,指尖轻轻地搭在路卿细瘦的手腕,眼底的心疼之色愈深:“我自己咬着吃就好。”

“快切完了。”雄虫似乎有一股执拗的劲儿,这股劲儿来得突然,连他自己说完都有些意外,将艾勒特的手拂下,硬是将苹果全部切成小块。

比起善心,他更像是在从这些行为上寻找某种意义弥补曾经心口上的空缺。艾勒特是他填补空缺的一段桥梁、一颗软石。

雌虫永远不会左右他的想法,他的行为是自发性的,是满足自己的需求,抚平自己的伤口。

舔舐自己罢了。

伤口在腹部靠近胃的地方,虽好得快,连吃两顿还是会引起胃的不适。

路卿是按照他的食量和身体状况稍稍调整过的,艾勒特舍不得让这些饭菜冷却,为了能将路卿辛苦做出的饭菜吃完,撒了谎。

自作自受。

这是撒谎的代价,但他甘之如饴地将所有的东西吃下肚。

幼时都不愿残留下来的饭菜,现在又怎么会留下。

“阁下,我都吃完了。”

太久没有吃到路卿做的饭菜,艾勒特一时不察像过去那般说话,隐隐有些邀功的意味。

“很好吃,我……”他启唇欲要再说些什么,却又猛地将自己的下一句吞回喉口。

艾勒特突然想起自己不再是过去蜗居在雄虫身边唯一的那一个。他可有可无,只因受一些伤才有机会停留在雄虫的身边。

路卿希望的是疏远和距离,是不要靠近。过去故作亲昵的话也不能再说。

雌虫一瞬间低落下来,用沉默收住自己的苦涩。

胃里的饭食随着沉郁的心情不断翻涌上食管,又回流下去,泛起一阵恶心。

“不舒服?”

路卿的声音勾回雌虫的苦意,他摇摇头,将泛上来的酸水又咽了回去。

“没有。”艾勒特说:“只是太好吃了。”

好吃到……令他想让时间永远定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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