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丝路文学网
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 > 80-90

80-90

作者:夏川行舟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做法有什么微词,更多的像是好奇他本身。

这也便罢了,中途有位年轻些的,上来便开门见山地问他年方几何,修为到了何种境界,是否有意中人,喜欢什么性格的道侣……诸如此类的问题,零零总总,问得林长辞有些为难,面色颇为怪异。

像是要为谁相看保媒一般。

莫说他前世以修为为重,拒绝过许多修士的倾慕,便是今生没有温淮紧追不舍,他也断不会生此心思。

那人探过口风,也不甚失望,带着莫名的笑意回去了。

林长辞照例探望白西棠时提了这件事,白西棠闻言,笑意微敛,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师兄对五表兄说,已有道侣?可说了道侣是谁?”

林长辞沉默一瞬,道:“并未。”

温淮的身份并不适合现在揭露,待眼前事了,他会举行一场道侣大典,向各方正式宣布。

哪怕有人质疑、讥讽亦或唾骂,亦不后悔。

白西棠笑笑,眯了眯眼,道:“那……五表兄只能静候佳音了。”

第87章 巫真

回去的路上,林长辞找了个借口支开小童。

他用术法隐匿身形,再借假山遮掩,信步迈入草丛中,随手定住一只路过的白团子。

白团子被抓起来时有些惊恐,后腿使劲扑腾,试图蹬开敌人的禁锢。

林长辞捏住两腮,将它脑袋转过来,看清兔子的长相时,心中一动。

它不似寻常白兔长得圆润可爱,亦非那日尸变的兔子般形似真人,但眼睛同样狭长,偶尔随动作眯起,有种阴森狡诈的错觉。

兔子见蹬不开,张嘴欲咬,门牙锋而尖利,没咬到林长辞,反而将自己下颚咬伤。闻到鲜血的味道,它更加狂躁,几次要挣脱出去,都被林长辞牢牢制住。

它此刻的凶狠和草丛中不时溜过的无害完全是两个模样。

林长辞用魂丝探了探,兔子神魂羸弱却活泛,魂丝触及时,竟让他隐隐有种错觉,好似这具兽躯之中禁锢着人的神魂。

林长辞心中大为奇怪,兔子不管不顾地再次啃咬扭动,恰逢此时,假山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人由远及近行至假山前,似有所感,往前方草丛中看了看。

没有人,倒是有一只白团子飞也似地窜走了。

这人眼睛转了转,转身正欲离开,险些和身后的林长辞撞个正着。

“啊。”他惊讶一瞬,随即躬身行礼:“贵客。”

林长辞记得这个人,此人跟在来拜访过他的白家长辈身边,是名侍从。至于那位白家长辈,辈分上来说……应当是白西棠的叔公?

不过,他记得这位白家叔公不仅仅是辈分原因,更因为此人曾在数十年前以阵法扬名,后来不知怎的,逐渐销声匿迹,加之后起之秀甚多,他也就逐渐不为人所知了。

林长辞点头应了,问:“你这是去何处?”

侍从笑笑道:“主人听闻贵客爱徒之事,特命奴来送一些或许能用上的药材,正要去贵客下榻之处,不想在此遇上,倒是巧了。”

说着,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几味名贵药材,这些药材不算稀有,但品质极好,可以说送得恰到好处。

林长辞敛眸,看不出眸底神色,只道:“如此,倒是多谢。”

侍从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笑道:“奴送贵客回去?”

虽是询问,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林长辞终是收起药材,道:“有劳了。”

走出草丛,林长辞仿佛察觉到一丝阴冷的目光从草丛中闪过,但他只顿了顿,没有停留。

回路的路上没有再起波澜,不一会儿,被支走的小童也回来了。

他见了侍从也不惊讶,两者交换了一个眼神,侍从向林长辞告退。

林长辞允了,他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知晓那些随处可见的白团子定有古怪。

寻常偶有兔子长相奇怪,不是什么大事,可既是某任族长喜欢,充作小宠,管事便当以端正之貌作为挑选宠物的基本准则。即使后代繁育甚多,也不会过于难看。

何况这兔子暴躁嗜血,阴冷凶狠,与撒娇讨好的宠物情态相差甚远。

今日,他不过稍作试探,便有人“巧合”地前来打断,若他光明正大进行探究……只怕就不止打断这么简单了。

入夜的时候,林长辞结束修炼,听见湖边隐约传来箫声。

他缓步走入亭中,莲湖在清透月色里金辉点点,灵气盈冲,一池芙蕖随风舒展花瓣,轻轻摇晃。

在重重莲瓣荷叶掩映后,一叶轻舟从容驶出。

“师兄!”

白西棠向他招了招手。

林长辞没料到是他,略一思索,从亭中飞出,脚尖轻点荷叶,轻飘飘落在竹筏上。

“师兄,坐。”白西棠弯起唇角,给他倒了一杯酒,随后自己也坐下了。

他的坐姿极为放松,一只脚屈起,支撑着手肘,另一只脚随性地搭在竹筏边,丝毫不在意湖水浸湿衣摆。

林长辞接过酒杯,在他旁边坐下,问:“说要静养,怎么出来喝闷酒?”

一杆长箫在白西棠指间旋转,箫声向来有凄切之音,白西棠也并未刻意掩藏,一听便知有心事。

白西棠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有所感悟罢了。”

他以长箫搅了搅湖水,水里流光一闪而过,林长辞细看才发现湖中原来有鱼。

“这几尾鱼养在此处,平日有人投喂鱼食,可吸收天地灵气,无性命之忧,亦无需关心身外之物,师兄以为如何?”

林长辞道:“对鱼而言,自是好事。”

“对人而言便不是么?”白西棠目光落在他脸上。

“人非池鱼。”林长辞道:“天地如逆旅,人处于其中,自然会与其他事物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偏安一隅终究难以长久。”

就像他重生后,本欲隐居山中,后来却仍不得不出山一般。

白西棠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出神:“假若我若当真构建一方净土,不与外界牵连,不造因果,隐居避世,逍遥此生……师兄觉得如何?”

林长辞晃了晃杯中酒,道:“你想避世?”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师弟跟“避世”这两个字似乎根本沾不上边。

白西棠回过神,温声道:“只是偶尔烦心时会想想,假若最初不曾入世,是否此时已修成大道。”

“修士若不入世,如何应劫?”林长辞摇头。

他轻轻品了一口酒,灵酒化作暖流,从喉咙暖到胃里,面颊很快红润了些许:“再者,虚构的净土怎能长久维系?更遑论人非草木,日复一日的枯燥总会叫人厌倦的。”

“若我每日都将他们的记忆消除呢?”白西棠像是跟这个问题较上了劲,非要求得一个可行之处。

林长辞有几分莫名其妙,仍是回答了:“术法使用过多会伤到此人根基,你当真要这样做?”

“可是,我不是带给他们更平和的日子么?”

白西棠抿着唇,手指摩挲着长箫:“与此相比,受伤就那么不可原谅?净土之中没有危险,不必修炼,有何不可?”

林长辞终于察觉这番对话怪异在何处,眉心拧起,道:“西棠,他们不是你手中捏的泥偶,你无权主宰他人所思所想。”

话虽这么说,林长辞心底也不知白西棠受了什么刺激。

分明下午走时还好好的,晚上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白西棠垂眸,眼睫轻轻颤了颤。

他长长吐出口气,将自己杯中的灵酒一饮而尽,很快脸颊爬上绯红,眸含清光。

“师兄。”

白西棠轻声问:“我觉得净土极好,你当真不喜欢?”

……

摇金渡的夜色有几分萧索。

半月前闹过魔气,又有本家的人搜山,便是无甚大事也叫人心惶惶,许多日没个安宁。

虽入夜不久,四处却少见灯火,山中疑似有魔修出没的事传出去,不仅止小儿夜哭,也让大人害怕。

住在这里的人多数只是仆役之后,没有修仙根骨,纵有修士驻守,亦不敢在日落后出门。

东边一间屋子内,老叟口渴醒了,见月上天心,离天亮还早,可家中水桶却一滴水都不剩了。

他预备忍住口渴再睡一觉,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白日里怎么就忘打水了?

他心中嘀咕,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抄起一只水壶出了门。

院门外就是河水,打水还算方便,短短几步路,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

老叟四下瞧着无人,略略安心,舀了一壶水,咕噜咕噜喝个够,又伸手再舀一壶。

——偏偏在这时出了意外!

他感觉脑后被一只手按住,整个人一沉,站不稳跌入河中,心下大骇。

要命!平静了这么多时日,怎么偏今日自己这么倒霉?

老叟水壶也不要了,拼命想爬起来呼救,他以为自己在大呼,实际上被水呛住的嗓子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一阵诡异的红光从他脑后流向那只手的主人。

许久没尝到血气,仿佛骤然开荤的人,魔气止不住地向周围狂涌,欢欣雀跃。

“救……救命……”

老叟定格在一个惊恐的表情,他感觉那只手寸寸发力,手指捏碎骨头,深陷入后脑中。

离死只有一步之遥时,那只手忽然停下了。

“你是何人?”

模糊间,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老叟还没听清,已然栽进水中,一动不动了。

“我只是一名卖糖画的小贩罢了。”

月下,一名老者笑意温和,长相平平无奇,似乎每一步都很平常地迈出,却眨眼间到了行凶者面前。

行凶者哼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你也是白家修士?白家似乎没你这么一号人,说吧,从哪里来的?”

“你无需知道我从何处来。”老者装扮颇有些奇怪,所着像是僧衣,头上却又束着道冠,不伦不类,若是林长辞在此,定会认出他是为自己算过命数的那名小贩。

“我却知你从何处来,魔尊巫真。”

最后四个字一出口,凛冽杀气倏忽锁定了老者。

巫真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把玩着玉箫,道:“你知道我。”

确切来说,是他的身份。

众所周知,魔尊巫真早在多年前死去,眼前的人却直呼他为“巫真”。

老者似乎对杀意毫无察觉,温和笑道:“你既已从玉镜台中看到了未来,又怎会不回来?”

第88章 机缘

老者话音未落,玉箫已抵上他的喉咙。

杀气之凛冽,但凡再前进一步,玉箫便会洞穿他的脖颈。

巫真眸色也锋利如刃,嗓音沙哑道:“玉镜台……本尊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几个字了。”

前观一千年,后观一千年,平一切憾事,破世间无常。

传闻魔尊因玉镜台中所见之事与他所求的飞升大相径庭,不肯相信,最后心竭而亡,玉镜台也在他临死前被损毁。

没人知道这个早该死去的人为何会重新出现在此。

他脸色青灰,一幅衰败的样子,然而这样一幅面容仍能看出不怒自威,极其英俊,也极其风流——数十年前,这张脸曾是修士们的噩梦。

巫真如今的气息既不像林长辞那般,是纯粹的活人之气,也不像魔气驱使的躯壳,反而充斥着一股生死混沌之气。

面对性命威胁,老者笑意不减,并指作剑,将玉箫移开。

就是这个轻微的举动,让巫真红眸微眯,眼神愈发锐利。

老者浑身似是毫不设防,随手就能取走性命,然而在汹涌的魔气包裹中,他丝毫不受影响,可以称得上风轻云淡。

巫真眼神里带着森冷探究:“你从南越来。”

老者哈哈一笑,道:“魔尊以为我是来杀你的么?”

巫真不言。

下一瞬,玉箫如长剑般直取老者心口,老者退后半步,云手一拂,四两拨千斤地卸去玉箫力道。

巫真借势消失,随即出现在老者身后,玉箫再刺,每一下都冲要害而去。

老者出现的地方在他预料之中,玉箫飞舞的同时,他左手翻掌捏诀,魔气如瀚海澎湃冲击过去。

寻常修士能挡住玉箫,却不一定能挡住同时发动的法术,更遑论魔气障目。

魔尊是动了杀心的。

巫真出名在很早的时候,靠着战斗时手段多变残忍、不顾后果而叫其他魔修心生畏惧,毕竟没有人奔着每次战斗必死的结局去。

法术被老者挡下之前,周围魔气一震,瞬间变阵。

巫真身影仅腾挪了几息,竟已在老者周身不知不觉布好杀阵,一道魔气凝成的利刃从上坠下,刹那湮灭老者的身影。

玉箫在空中飞了一圈,回到巫真手中。他放在唇边,声音响起时,好像展开一幅浮尸千里,饿殍遍地的画卷,其中冤魂哀嚎切切,呜咽般的声音令人生寒。

箫声吹散了面前的魔气,方才老者所站的位置干干净净,仅剩一席月光。

箫声为之一滞。

巫真敢肯定,即使自己此时并非全胜时期,全力之下,渡劫期修士亦要避其锋芒。可老者应对时极其轻松,甚至没有一分一毫的灵力波动,如不可斗量的海水,望不见顶的山岳。

此人从绝非南越而来,至少他并不听命于宋临风。

呵……真是高看宋临风了,她违背约定,提前复活自己,便以为掌控了他。

想来也是,那个女人从来如此笃信能拥有一切,又怎会特地派人来追杀“尽在掌控中”的人。

“看来,本尊有眼不识泰山?”巫真放下玉箫,冷冷道:“出来吧。”

老人的身影出现在几步之外的河堤上。

他面前不知何时摆下一方矮几,矮几上放着一壶尚在炉火上煮沸的茶,热气氤氲,散发出糖水般的甜香。

“请。”

老者跽坐下来,坐姿端正,向着他做出邀请的手势。

这副架势像是要同他煮茶夜谈,巫真可不信方才生死敌对的人能如此平和。

他略一思索,撩起衣摆在老者对面坐下。

老者手中出现一柄小扇,轻轻扇着炉火,淡淡水汽隔绝在二人之间,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面纱。

“魔尊重回世间,已有月余了吧?”老者语气平淡,好似闲话家常。

巫真嗤笑一声:“你倒是奇怪,旁人对魔修避之不及,听你语气,倒像迫不及待。”

老者笑笑道:“天道之下,众生平等。修士也好,凡人也罢,不过都是逆旅之中一行者。”

巫真目光幽暗。

这话有意思,众生皆行者,那脱身而出、旁观众生的老者又是谁?

老者未等他多想,慢悠悠揭开壶盖,小扇轻摇,散去壶口热气。

“我此番入世,仅为了却两桩机缘。”

巫真随着他的动作看向茶壶,壶盖撤去,壶中却没有一滴茶水,盛满了通透月光。

“一桩是我?”他沙哑地问。

老者颔首,他又问:“另一桩呢?”

老者笑而不答,在桌面轻叩三下指节。茶壶凭空而起,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将它提起,在巫真面前做出“倾倒”的动作。

真的有茶水倾泻出来。

澄空如月光的水落入杯中,馨香四溢,指尖触及的杯身却冰冰凉凉。

“请用。”

巫真只是闻了闻,便把茶盏放下,冷淡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老者道:“你身躯残破,已于修炼无益,若再急躁,又怎能飞升?”

最后二字一下子触动了巫真,他抬眼,目光如毒蛇般阴冷戾气。

魔修虽是修士中的少数,却不是没有飞升的可能,尽管飞升后也有“得位不正”的嫌疑,但谁又愿意因几声骂名而放弃呢?

“啪”,指尖飞转的玉箫被扣住,巫真沉沉道:“你口中的机缘是飞升?”

两桩机缘,意味着两人即将飞升,另一人是谁?

老者淡笑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巫真看他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眼前人疑点重重,故弄玄虚,看似不答,实则已将答案摆在自己面前。

世间死而复生之人甚少,当世不过二人。

他,以及宋临风为他择定的身躯——林长辞。

巫真不知道那人在缺少千金引及借命法的情况下是如何复生的,也不关心,只要抹除魂魄,那幅身躯便能为他所用。

“不会有两桩机缘了。”巫真勾了勾唇角,残忍道:“他迟早会是我的。”

他是个聪明人,不过几句交谈便明白了一切。

无论老者所言是真是假,林长辞的身躯都是他要拿到的东西,只有如此,才能扛过即将到来的劫数。

老者脸色平和,似乎对他话语间的杀意无所触动,倏忽拢袖一笑。

破空声里,玉箫失去追杀目标,从半空中落下。一呼一吸间,对面的人影宛如被水擦去,最后氤氲的茶水和月光都消失了,徒留袅袅热气,像是梦醒。

巫真收回玉箫,冷哼一声,道:“装神弄鬼,下次,定会找出你的真身。”

……

“轰隆————”

雷鸣声中,大雨落了下来。

少年躺在山洞中,双眼紧闭,脸色平静,对震耳欲聋的雷声毫无察觉,还陷在一场好梦里。

林容澄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很多年前的立春那日,师父将迷失在山中的他捡了回去,一路云雾袅袅,山径清幽。

他起先以为只是一段普通的回忆,可越走越发现脚下的路熟悉又陌生,不是边陲的故乡。

像是卧云山。

师父领着他走出山道,前方拦了几名弟子,随后他与那些弟子发生了争执。林容澄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同他人争执,只感觉心中愤懑,委屈得要哭出来。

“师父……”

林容澄扯了扯前方人的袖子。

预料中的,温暖的手心落在头顶,师父的声音如清泉般净澈,宛若叹息:“容澄,你要快些长大,为师要走了。”

“师父去哪里?”林容澄慌得抓住头上的手:“我也去。”

下一瞬,头顶的温暖消失,猝不及防的疼痛袭来,肩膀、腰腹和膝弯疼得要命,林容澄跌在地上,感觉额头全是冷汗。

他颤抖着抬眼,身下是擂台,师父就坐在不远处,穿了一身少见的蓝衫,淡淡地看着他。

“师父!”

林容澄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要跑过去,却被面前的对手一绊,险些摔出擂台。

心中全是不知来处的怒火和恨意,在情绪的驱使下,林容澄下意识拔出佩剑,一头懵懂的小兽对敌人露出獠牙。

剑身命中了对手的心口,林容澄睁大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何下手如此果决。

他杀了这个人么?

林容澄握着剑柄的手轻颤,退后一步,低声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对手没有面目,也没有流血,就这样倒下去,一旁的长老见状大喊:“本场宗门大比,胜者——温淮!”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