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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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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阵法。

除去几个洒扫婆子,祠堂周边几近无人。林长辞抬头看向空中的门,深色瓦片掩映下,白墙素净,门楣落了厚厚的灰,看不清曾经描绘着什么。

“这里便是内山祠堂?”他怔了怔。

若说白家不喜铺张,或是个小族便罢了,但前山吊楼层叠,碧瓦朱甍,俨然名门大族,与眼前朴素落寞的祠堂毫不相称。

空地中的洒扫婆子看见白西棠,连忙放下帚箕前来行礼:“老身见过少主人,不知少主人来此何事,可有家主手谕?”

“父亲不在,我做不得主?”白西棠反问。

“怎会呢。”洒扫婆子偷瞟了几眼林长辞这个生面孔,心里嘀咕,面上仍是讪笑:“只是少主人突然前来,大家没个准备,里头也没按祭祀的规矩排好……”

白西棠抬手:“你等退下便是,我与贵客另有要事。”

洒扫婆子下意识看了一眼给少主人带路的人,发现这人比她焦头烂额后,心道不妙。

“……是,老身先退下了。”

几个洒扫婆子在她的招呼下很快离开,白西棠拔出雨丝剑,剑身绕东西南北四位立柱飞了几圈,最后回到白西棠手上。

他以剑尖指向浮门,手中捏诀,低喝道:“起。”

数层玉阶在云雾中浮现,白西棠微微侧身,对林长辞做了个请的动作。www.kongguxs.com

林长辞随他拾级而上,行至祠堂之外,云雾渐敛,兔首门环微微闭眼,似在聆听来人的脚步。

白西棠抬手叩响,兔首门环睁眼,下一瞬,大门轰然洞开。

“吱呀——”

仪门古旧窄小,蒙尘已久,几人甫一迈入,经年陈涩的檀香扑面而来。

林长辞不大习惯这般滞涩浓烈的味道,掩面暗道一句“失礼”,才随白西棠进了门厅。

祠堂有三进,门厅后是个小戏台,此时空置着,角落放了些妆扮上的兔儿爷泥偶,约莫有些年头,金光甲都变得斑驳黯淡。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白家祠堂屋梁修得格外低矮,无端逼仄几分,略觉压抑。

再进一重便是正殿,与其他地方不同,跨过门槛,林长辞便觉暖意浮动,心神安定,灵气更温柔似水,无形融入每一寸吐息之中。

里头昏暗沉寂,隔了半里回廊,对面烛火幽幽,烟气浮动,数层看不清的灵位上,金粉写就的谥号在烛光中忽明忽暗。带路的人进来后大气也不敢出,被白西棠冷冷看了一眼,自觉闷声跪到了列祖列宗灵位前。

到底是祠堂,不好多停留,林长辞示意的目光看向白西棠,青年会意,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师兄,来这边。”

二人绕过回廊来到后殿,天井投入即将褪尽的暮光,左右两排厢房无人居住,也无照亮,在昏昏的氛围里显得森然。

林长辞定了定神,料想林容澄应当是在后殿里,脚步不觉快了几分。

后殿以一串密不透风的珠帘为隔断,殿外守着一位灰衣老叟,白西棠的突然到访显然令他很是不安,局促站起来行礼道:“少主人。”

“四叔家的人?”白西棠随意看他一眼,道:“替堂兄把守风声?”

“岂敢!”老叟慌忙低头:“少主人明鉴,老朽只是……只是碰巧值守此处,与其并无半分关系。”

“看来你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白西棠微微挑眉:“既如此,去前殿陪他罢。”

面对可以算作他长辈的人物,他并不疾言厉色,也无需呼喝拥趸,只立于人前,已然威仪俱足。

老叟诺诺半天,终是不情不愿地磨蹭着让开进后殿的通路。

“师兄,请。”

家族年轻的少主人抬手,亲自替林长辞掀开帘子。

细长手指触碰到珠帘的刹那,淡淡金光闪过,他手腕周围微微扭曲一瞬,如同穿过一道无形的屏障。

柔和的夜明珠逐次点亮,白幔低垂,被阻滞的寒意骤然奔向二人面门。

这间屋子比山外秋意还要冷冽,四角伫立着云纹石的柱子,中间放了尊石棺似的东西,棺椁也用云纹石打造,触碰起来宛如寒冰。

林长辞手按在棺盖上,心里预料到什么,手掌不自觉颤抖,推了一下竟没完全推开。

白西棠连忙代劳,棺盖开启的瞬间,他下意识去打量林长辞的神情。

许久不见的林容澄沉睡在石棺里,脸色白的几乎透明,长发披散在肩膀和身侧,衣服素净宛如丧服。

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灵力流动,也没有滞涩,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林长辞呼吸停了,心口仿佛被针芒贯穿般刺痛,脸上血色尽失。

“容澄?”

他颤着嗓音,生怕惊醒似的。

梦中的人没有回应,林长辞闭了闭眼,俯身牵起少年冰凉的手。

他是在山中陪了他十年的孩子,虽痴痴的,平日里也仔细教养,生怕磕着碰着,连提剑也怕累手,特地锻了柄过家家似的轻剑……如今竟折腾成这副模样。

那点灵气送进去便消失了,宛如没入水中,激不起一点水花。

林容澄无知无觉地紧闭着双眸,双唇泛紫,不知沉浸在何样恬静的梦中。

“容澄。”林长辞又唤,心窝泛起一阵阵刺痛,他忍住疼痛,轻轻去碰少年的脸:“师父来迟了,我们走,现在就回山。”

白西棠看出他心神不稳,急忙替他抚了抚心口,道:“族中大夫即刻就到。”

林长辞手按在胸前,缓了几息,才哑声道:“我要带容澄回山。”

他显然压着怒意,去意坚决,白西棠怎敢不允,手抄在少年膝弯,将林容澄打横抱起,准备送他二人离开祠堂。

可少年被抱出云纹棺的下一瞬,脸色即刻灰败下来,眉心闪过一点红印,即使在梦中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梦呓似的发出一点声音。

白西棠一怔,未等林长辞把人从他怀中接去,手指已点上了林容澄的眉心,几息后,神情变得凝重。

他将林容澄放回棺中,少年脸色肉眼可见地舒展几分,红印消失不见。

“镇命术。”白西棠冷然道。

他唇角掀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又迅速平复下去,不多言语,以灵力摇响了悬在门边的铃铛。

铃芯碰撞声珞珞如石,一圈圈空灵地泛出去,看不见的风拂动,摇响了回廊下的悬铃。

“何谓镇命术?”

林长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见白西棠脸色变化,心已沉了下去。

“镇命术乃是白家失传秘术。”白西棠不紧不慢道:“所谓镇命,即施术者为了留住某人性命,以自身命数作赌,若赌对了,被施术者便能活下来,但从此运势起落也将与施术者息息相关。”

碧虚的名头到底余威尤烈,几人怕丢脑袋,故意留了后手。

白西棠默了默,似乎怕林长辞过于震怒,微微调整了神色:“师兄莫急,此术本已失传,祖父耗尽心血总算寻回前三术,他们纵有通天的本领,也只学得这三术。”

白西棠敛眉,嗓音轻缓:“此法虽只授予家主,但若师兄信得过我,便让我来……”

话语未完,老叟恭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主人。”

林长辞冷声道:“谁下的镇命术?”

“镇命术?”老叟闻言,吞吞吐吐道:“这……贵客、少主人明鉴,老朽日夜值守,多年不出祠堂,哪里知道什么镇命术?”

“不晓得?”白西棠拍拍林长辞的肩示意他宽心,隔着珠帘冷冷道:“既如此,把堂兄请到这儿来。”

老叟不敢多说,领命而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林长辞脸色沉得可怕,长眉紧锁,摸着林容澄的头发,忽然很想将温淮唤来,拿回自己的剑。

他还没死,就已有人不顾脸面地对他弟子下手,只为一句“长生之法”。

他碧虚何时如此任人欺辱了?

林长辞自觉重生后已足够宽和,可见到容澄的时候,仍不免动了杀心。

此刻若有青霜在手,若能出剑……面前坐下的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西棠挨着他坐在云纹棺边,盯着他的眼睛:“师兄可信得过我?”

“何意?”林长辞蹙眉。

白西棠拉住他的手,眸中含着笃定:“父亲远游,族中能解此术的人只我一个,师兄信我,我便为师侄解术。”

林长辞将信将疑:“怕是不简单?”

见他这般神情,白西棠反倒舒展了神情,道:“果然什么瞒不过师兄……我如今的修为解术还有些吃力,若为外力所扰,恐会遭受反噬,请师兄为我护法。”

师弟显然没说真话,老叟不见人影,棺中的小徒弟又无法不管,一时纷乱如麻。

但不等他抉择,白西棠已咬破指尖催动灵力。

“西棠?”

先斩后奏的举动让林长辞没来得及阻止,白西棠掌心覆在林容澄丹田处,以血画了一道复杂的纹路。

淡金色辉光一闪而过,沉入苍白的肌肤里,或许察觉到疼痛,林容澄眼皮动了动。

自眉心始,狰狞妖冶的纹路布满了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血一般的纹路蜿蜒向下,所有露在外头的皮肤都能见到。

纹路似障,白西棠的灵力便化作针芒,从林容澄的眉心开始,一点一点地破开血纹。

在吃力这一点上,他没说谎,血纹才破到一半,他额上已冷汗涔涔,唇色也白了不少。

林长辞按住他:“莫要逞强。”

白西棠却摇摇头,抿了抿发白的唇:“镇命术束缚时间越长,容易汲取被施术者的运势,容澄师侄已不能再等了。”

说罢,他手势一变,划破掌心,逼出了更多的血。

血色盈盈,流了林容澄满脸。奇妙的事发生了,先前费了许多灵力才能破开的血纹,被他的血一滴,如墨溶水中,顷刻消散殆尽。

林长辞眼底带着一丝惊诧,正要细问,帘外脚步声去而复返:“少主人,罪人已带到。”

说完这一句,老叟就恭敬地等里面的回音。

但他等了半晌,珠帘后的人不发一语。

他觉得奇怪,提高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少主人,罪人已带到……”

“哗啦——”

一只素白的手掀开珠帘,碎玉声带着几分匆忙。

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白西棠,而是碧虚长老。

林长辞面上难看得紧,怀中扶了个人,那人掌心鲜血直流,垂头闭目。

“少主人!”老叟惊叫起来。

……

随时间推移,温淮心中的闷躁越来越多。

他说不清自己为何烦闷,拒绝了白季秋去亭中等候的提议,固执守在桥头。

信手拂过柳枝,他数不清第几次抬头看向雾中拱桥。

这一次,拱桥尽头慢慢出现了一个影子。

第86章 暂离

林长辞穿过雾气,略显疲倦,身披素色外袍,怀抱一名少年。

少年斜倚在他染血的肩头,紧闭双眼,那张毫无生气的脸颊消瘦不少,柔和温润几乎褪尽。

“师尊!”

温淮呼吸一紧,迈着步子上桥,去接青年及他怀中的人。

手还未触及林容澄,他目光一定,落在林长辞肩上,问:“受伤了?”

白季秋不紧不慢赶上来,见状亦是神情关切,皱眉道:“莫非是那孽子冲撞了林长老?”

林长辞微微摇头,叹气道:“并非我的血。”

“那是……?”

“是西棠。”林长辞神情有几分复杂,道:“还请足下稍待。”

他不等白季秋回答,转头吩咐温淮:“速送容澄回山,寻几个灵药园当差的师姐用融银草配一副药,至于方子,你师姐知晓。”

温淮从他手里接过林容澄:“现在便走?”

林长辞替他拂开肩头的柳枝,见他似乎还想说什么,道:“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弟子知了。”温淮收敛了眉目冷色。

他迈出一步,忽而停住:“师尊不走?”

林长辞垂下眼睫:“这正是我要同白老先生说的。”

他看向白季秋,道:“容澄中了邪术,西棠强行替他解术,遭了反噬。身为师兄,未能护住师弟是在下失职。我欲留待几日等他醒来,不知前辈会否见怪?”

白季秋怎会推辞,林长辞留下来,不是正好合了侄儿的心意?

他当下便道:“岂会?林长老愿意留下,白家自当扫榻相迎,只是……西棠解的是何术?不瞒长老说,西棠在白家子辈中,修为虽不算顶尖,于卜卦扶乩、奇淫巧术方面却天赋异禀,连他也遭了反噬,这邪术……”

他语意未尽,林长辞听出其中担忧之意,道:“镇命术。”

白季秋惊愕出声:“什么!”

他急切起来,拍在玉栏上:“啊呀,西棠的修为怎能贸然破解此术?无家主应允,他就算侥幸破了,家主回来定要罚他!”

“受罚?”林长辞倒是没听白西棠提及这个,心知师弟又瞒了自己,有几分暗恼,嘴上却道:“待白尊长回来,在下亲自与他解释清楚。”

白季秋苦笑一声,道:“若有碧虚长老解释,想必家主会宽宥几分,西棠伤得如何?在下去请族医替他看看。”

“也好。”林长辞颔首。

见白季秋神色匆匆往门外去了,温淮低声问道:“师尊果真要留下来?”

他把林容澄背在背后,本想拉林长辞的手,半道还是改了方向,扯住袖子。

林长辞暗叹一声,主动抓住他的手让他宽心:“等西棠好些,为师便回山。”

温淮默了默,似乎在听他说话,握着林长辞的那只手却远不如表面平静。

先前那点未雨绸缪的不安成了真,好似有谁在冥冥中,对他露出满是讥讽的笑意。

他额角隐隐有些青筋绷紧,扯了扯唇角,试图表现得平和一些,至少不能让师尊为他悬心。

半晌,温淮松开手:“弟子先行一步,师尊万事小心。”

林长辞“嗯”了一声,倏忽被他攀住肩头,唇角温热稍纵即逝。

饶是周围无人,林长辞也不免有些不自在,道:“无需担心为师,倒是你回去路上警觉些,这段时日并不太平。”

“是。”

温淮舔了舔嘴唇,不再停留,身影很快消失在关隘外。

……

漏过三更,白西棠醒了。

他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好一会儿才清晰,余光看到一旁打坐之人,下意识放轻呼吸。

林长辞已察觉此处动静,将周天之气收敛入经脉之中,起身到他旁边,手指搭在脉上探了探,问:“现下感觉如何?”

白西棠抿唇笑笑,道:“小伤,让师兄担心了。”

他唇色发白,眼底憔悴,这样说更像是在逞强。林长辞沉默一瞬,到底没对他恼怒,将守候在外的白氏族医召进来。

族医仔细检查一番,事关少主人,他哪敢疏忽,沉吟半天,斟酌道:“少主人可有感觉胸痹?”

白西棠摇头。

“经脉可有气滞?”

白西棠运行了一下灵力,道:“些微气滞。”

族医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道:“邪术反噬,因少主人运势无可夺取,便淤积于经脉中,少许凝血滞气,我替少主人舒缓一二。”

他在白西棠手臂上扎了几根金针,以温和灵气在经脉中徐徐而行,往复几次,白西棠脸色好看了不少。

过了约莫一刻钟,族医收起药箱,叮嘱道:“我明日再来施一回针,少主人须静养一段时日,期间莫要动怒,也莫要施展耗费灵力过多的术法。”

待族医离去,林长辞坐在床边,没有开口,就这样淡淡看着白西棠。

白西棠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道:“师兄不是听见了么?我没说谎,的确只是小伤。”

“你以为我是在生你的气?”林长辞问。

白西棠左顾右盼:“师兄宽宏大量,自然不是生我的气。”

他这样就是笃定林长辞生气的确跟他有关的意思了,林长辞深吸一口气,到:“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若他当初多些防备,林容澄便不会遭此毒手,也不会纠缠这么久,更不会叫白西棠今日遭受反噬昏倒。

一种无力感弥散在心头,即便知晓症结,也无根除法子,反倒让旁人受了牵连。

“师兄。”白西棠知道他在想什么,坐起身子,握住他的手道:“容澄不仅是你的爱徒,更是我的师侄,师兄又焉知我不担忧?况且易地而处,师兄也会这般帮助寻仙的,不是么?”

他语气柔和,劝慰道:“再者,容澄师侄邪术已解,我不过经受一些反噬,过些日子就能养好。一切正是好的开始,何必消沉?”

林长辞素知他极会说话,想到族医说的“静养”,便收敛了几分神色。

见师兄听进去了,白西棠垂眸,唇角微翘,待抬眼时又恢复了平常表情,问:“师兄一直守到现在?”

林长辞摇摇头:“不算守,只是在旁调息罢了。”

“可你身体才刚调养回来,怎能再受累?我这里有人照顾,无妨的。”白西棠摇了摇床角银铃,招来一名小童:“带师兄去厢房歇息,一切当以贵客规格对待,不可怠慢。”

“喏。”

小童恭谨应下,对林长辞道:“贵客请随奴来。”

夜风转凉,拂面亦是微寒。

内山楼宇皆绕灵湖而建,无论从何处看出去,皆能看见满湖清光。路边草木葳蕤,偶尔有一两道毛茸茸的团子穿过草丛。

小童见林长辞视线追逐团子而去,解释道:“那些白兔是内山灵物,常在湖边出没。”

“内山缘何饲养如此多白兔?”林长辞问。

“这……”小童道:“听闻是从前某位族长喜欢白兔,养了几只,后来未加约束,便越来越多了。”

林长辞淡淡扫了一眼,道:“原是如此。”

内山对于本族人进出要求严苛,却对这些未开灵智的小东西四处散养,不加约束,有些奇怪。

更奇怪的是……

林长辞余光看了一眼草丛。

躲在草丛后的白团子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嗖地一下蹿没影了。

他可没忘,在摇金渡时,温淮曾给他看过一只兔子——一只咀嚼人肉,只剩空壳的兔子。

摇金渡的居民多是白家家生子,那只兔子和白家多半脱不了干系。

林长辞有心从草丛中抓一只仔细检查,但小童在前带路,暂时不好动手,只得暂时按捺住心思,盘算着另外寻个时间。

“贵客,这边请。”

小童在一处小院前停步,院中挂着一排花灯,装潢清新雅致,乌金木的陈设沉稳大气。更妙的是后方有一座小亭,亭脚没入湖水中,坐在庭中,能将整个莲湖的景色尽收眼底。

“多谢。”

林长辞对此处并无意见,小童见状,多了几分笑意,道:“奴守在门口,贵客有何吩咐,只管唤奴便是。”

林长辞在这里一住便是三日。

白家待客极为周到,不知是白西棠还是白季秋吩咐的,每日都有人前来送金莲子及其他名贵药材熬制的药汤,还先后来过几位白家主家的长辈。

客居在此,林长辞不好不见,幸而他们并未对林长辞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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