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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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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尸变的兔子,兔子眼睛狭长,面中扁平,秃了的皮毛掩盖不住底下鼓动的骨头,嘴巴一动一动,还在咀嚼着什么。

它打量起来有种不舒服的错觉,染血的嘴瓣似翘非翘,更显阴寒,乍眼看去,面相竟如同新死之人。

普通的兔子不该有这种错觉,手里这只显然不是普通兔子。

林长辞手指抵住它软趴趴的后颈,魂丝一闪而过,悄然没入皮肉之下。

短短一息,魂丝便被林长辞收了回来,他将兔子递还给温淮,若有所思道:“是个空壳。”

怎会有人坑杀数位修士后依然冷静,连一只路过兔子都不放过,非要抹除神魂,心思缜密得可怕。www.cuiying.me

林长辞脑海中忽的划过一丝灵光,除非……这根本不是兔子。

可不是兔子,又是什么?

飞剑载着二人在山中绕了一圈,往群山中去了。

林长辞知道温淮想带自己去看什么,没等落地,远远见泥地里横七竖八地卧着尸首,数不清的魂丝飘飘摇摇,在半空如丝如缕萦绕不去,映得天上地下粲然了几分。

林长辞下了飞剑,顾不得地上污泥,半跪在地将尸首翻了几具过来,凝神探究片刻,蓦然叹息。

温淮知他定是有什么发现,也半跪下来,道:“师尊可是看出了什么?”

林长辞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还记得在宋家养伤那几日么?”

温淮扶他起来,思索了一下:“师尊是说……”

林长辞抬手,任他用法术拂去衣摆沾的泥,淡淡道:“你与宋临风斗法,我被宣隐衫带回了宋家。但宋家押走的那些修士,再没听过下落。”

目光重新触及地上的尸首时,温淮眯了眯眼,神色一凛。

宋家残暴无道,暗地里坑杀众多修士,如此行径与魔修何异?若此事当真,修真界人人得而诛之。

他转头,见林长辞眼神变冷,心中微动:“师尊还知道别的什么?”

林长辞这次却摇了摇头,道:“不知。”

他的神色分明有隐情,但既说不知,想是有什么顾虑。

这里能让林长辞顾虑的,唯有一人。

温淮轻声说:“回去吧。”

林长辞跟他对视一眼,温淮扔出一张符箓。长剑再次载着二人御空而起时,符箓飘飘悠悠地燃烧起来,地下泥土如潮水般涌动,将满地尸骨尽数掩埋。草芽相继冒出泥土,顷刻铺就,仿佛那些默默无名的尸首从未出现。

二人在这里误了半刻钟,回到摇金渡时,白家人正如无头苍蝇般乱转。

见到他们回来,管事松了口气,躬身行礼道:“林长老,丹霄君,我家少主人正在问二位的下落呢。”

管事正说着话,白西棠循声而至。

刚擦拭干净的雨丝剑被他收回鞘中,那双眸色浅淡的眸子停在林长辞的脸上,微微弯唇道:“怎的师兄与师侄比我还晚些回来?我道是师侄迷路,方才派人去接应。”

在温淮回答前,林长辞已截住了白西棠的话头:“师弟。”

“嗯?”白西棠微微偏头。

林长辞朝他使了个眼色,白西棠知道他是给自己留面子,不欲在如此多外人的情况下谈论此事,眸光闪烁一瞬,复而笑道:“失礼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师兄,师侄,请往白家一叙。”

见少主人要走,管事连忙遣灵鸽往白家告知消息,又嘱咐驿馆的人驻守摇金渡,随后与其他白家人马一同遥遥缀在后面,踏上官道。

虽是匆忙拜见,但林长辞离宗前便已备了礼,此时也不算太仓促。

不须行过半个时辰,秋山重叠,隐没在河川尽头,霜色褪去,白纱似的雾后,青山渐次显露。

以牌楼为界,白家高低错落的屋宇星斗般散落连缀山间,山顶笼罩在云雾里。踏上瑶阶,林长辞只觉寒气转瞬拂去,灵力运转更为顺畅。

山间长风暖融,负阴而抱阳,群山青翠,灵气汩汩。

林长辞还未跨过瑶阶,已有人从上方落了下来,阻了去路。

他面容同白西棠有几分相似,削背窄肩,略显老态的脸上蓄着长须,绀青色袍子看起来儒雅贵气。

数位年轻后生紧跟着纷纷落地,男子一扬手,他们便向几人行礼,随后垂头负手站在男子旁边,想来此人是白家长辈,前来迎接林几人的。

“二叔。”

白西棠唤道。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随后向林长辞拱了拱手:“在下白家白季秋,见过碧虚长老。”

“岂敢。”林长辞微微躬身还礼,“足下既是西棠长辈,便也是在下长辈,请受长辞一拜。”

“长老何必多礼。”

白季秋连忙虚托住他,道:“这些年来,西棠与长老同窗百年,受不胜数的关照,在下已是感激良多,更遑论长老十数年前补魂之功,那时亦有白家子弟受益……如今族长不在族内,特嘱在下替他接待长老,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长老海涵。”

他身上有种温和的气质,与白西棠如出一辙,若不开口,倒像一对父子。

眼见白季秋秉持着来者是客的态度,似要一一将身后子弟介绍,林长辞心下虽有些急,却也知晓不能大庭广众之下予白家难堪,看了一眼白西棠。

白西棠还未开口,温淮已上前一步,与林长辞并肩而立,躬身行了一礼:“晚辈温淮,见过白老先生。”

“这位便是丹霄君吧。”白季秋目光转向他,细细打量了几息,赞道:“果真是年少英才,龙章凤采,快请起,不必多礼。”

说罢,白季秋捻了捻胡须,又看向白西棠,道:“西棠可是有话欲对我说?”

白西棠道:“师兄为何而来,想必二叔已知晓,莫在此多费时间了,先去将几位堂兄请来。”

“自然,那几个不成器的已经到了雁清堂。”白季秋微微叹了口气,道:“长老请随我来。”

林长辞心中微动,他这师弟素来以温柔隽永著名,今日对白季秋态度却并不算十分客气,莫非那几位堂兄和白季秋有牵连?

不等他多想,温淮已先白西棠一步扶住他的手臂,放轻声音道:“师尊,走吧。”

过了牌楼,吊楼层层叠叠,檐角如飞,往上绵延错落,碧顶苍绿连缀成片,间或点缀朱红或鎏金的垂脊、垂柱与檐枋在晴日闪闪生辉,清秀濛丽,端方古雅。

白家设了禁空阵法,一行人步行穿过第一重山,待远远见到玉湖清光时,这才算真正进了白家家门。

“师兄,这边来。”

说是白季秋待客,实则白西棠领路。

约莫提前下令清了场,去雁清堂的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就连来牌楼前拜见的后生们也在过山后尽数散去。

曲折长桥将几人引入一方窄门,影壁上刻绘着月兔捣药图,林长辞抬眼,院里已有几人老老实实候在那里了。

这几人或多或少都沾了点白家柔和的长相,然而内里的躁动与虚浮却是眉宇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见过…林……林长老。”

为首之人嗫嚅着单膝跪了下来。

其余几人紧随其后,乌压压一群跪下来,林长辞没应声,淡淡瞥了一眼,越过他们往堂内走去。

一一扫过地上几人的脸,温淮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半晌勾起唇角,似是玩笑道:“白家果真宽和,对叛徒也如此留情。”

莫说修为折损,连皮肉伤也没一处,白家的态度值得玩味。

白西棠道:“是我吩咐的。”

“是么?”温淮看向他:“原是小师叔仁慈。”

白西棠没有解释,走到林长辞身边:“师兄,入座罢。”

等林长辞与白季秋皆坐下后,他才将目光移到地上跪着的几人身上,顷刻冷了脸:“跪好。”

有人偷偷用不满的目光看了上方几人一眼,似有埋怨,很快被温淮利刃般的目光吓得收了回去。

白季秋暗叹一声,对林长辞拱手道:“林长老,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都已在此了,长老弟子的下落,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

林长辞点点头,道:“多谢。”

白西棠当初带林容澄回白家养伤本是一番好心,即便容澄现下生死未卜,岂能因此结怨。

他看向跪在最前方的人:“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白南州。”那人瓮声瓮气道:“长老莫问了,长老弟子下落何处,在下真的不知晓。”

“南州!”白季秋喝道:“你说知错,就是这个态度?”

白南州把头低得更下去了一点:“本来便不是我主谋,你们不问白……那个谁……,问我做什么?”

“谁?”林长辞追问。

“这……”白南州眼睛在几人脸上左右乱瞟:“这,我怎么好说……”

白西棠眯了眯眼,冷笑道:“既知晓同谋者谁,堂兄为何支支吾吾?”

闻言,白南州肩膀一抖,道:“不,不,所有事情都是我几人谋划,请长老责罚!”

他猛地扑倒在林长辞脚边,把白季秋吓了一跳。

“你们……”白季秋十分痛心,欲要训诫,林长辞却打断了他:“单凭你几人,还不成气候。”

青年的声音如一道惊雷落在几人头上:“你们何时勾结的宋临风?”

第84章 觅踪

白南州呆滞一瞬,反问:“宋临风?”

他抬头看看白西棠,又看看白季秋,语气陡然变得硬气不少:“……勾结她又如何,修士逆天而行,求的不就是一个长生?”

“你糊涂啊!南州!”白季秋恨铁不成钢道:“若踏踏实实修炼,何惧不能修成正道?为何非要走那捷径,宋临风是何种人,你等小辈根本就不知道!”

“那又如何,她有我想要的东西。”

白南州昂起头,直直盯着林长辞,扯了扯嘴角,像在挑衅:“这次是我技不如人,我认栽。绑走阁下爱徒是我自己的主意,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他究竟在何处?”林长辞声音发沉。

“不知。”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白南州索性闭上眼,打定主意做个滚刀肉。

碧虚再是高高在上,毕竟被族中长辈亲迎进来,又跟堂弟有旧,焉能拿他如何?这里是白家,他一个外人哪来的胆动白家子弟?

白南州愈是这般想着,愈是无畏,索性睁开眼跟他对视。

没有他预料中的忍怒强作客气,林长辞目光冷极了,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素白的手已搭在了剑柄上。

肖似魔修的红眸锐如锋刃,透骨凉意一寸寸地将白南州刚生出的勇气逼了回去。

“你……”

“林容澄在哪里?”林长辞打断他,一字一顿地问。

青年端坐上位,清瘦得不堪一握的身形蓦然凛冽起来。

无形的气势重如山岳,闷似海潮,让人喘不过气,更遑论海潮后头还有个煞神般的丹霄君。

看不见的剑气最是杀人,白南州欲争取宽限的话语停在嘴边,心头瑟缩了一下。他忽然想起,碧虚长老最初出名不是因为什么与世无争或平和温雅,而是因为剑。

青霜剑曾是修真界名剑之一,敢和碧虚谈条件的魔修都死了。

“我……我……”

他结结巴巴地看向身后其他同谋,试图寻求一些安心,可那些人脑袋垂得比他还厉害,两股发抖,无人吱声。

最终,白南州心一硬,咬牙走到黑:“不知。”

话音未落,似有轻风拂过,他额前一凉,有什么东西慢慢淌了下来。

过了整整一息,命宫的刺痛才使他惊叫起来,顾不得抹去面门淌血,白南州死死按着眉心跪倒在地。

“不,不——啊啊啊啊啊,长老饶命,饶命——”

明面上看,他印堂穴只被开了道狭小的口子就惨叫得如此骇人,是个色厉胆薄之徒。然而命宫乃修士命脉所在,此处点破,命宫无主,绝非止血便能解决的事。

白南州能感觉到,林长辞那一点不仅是命宫受损,魂魄如凌迟般的疼才是钝刀子割肉,他一个养尊处优长大的优渥骄子怎么受得了?

“小师叔,白家不处置,我师尊小施惩戒,应当没有犯忌讳吧?”温淮唇角微勾。

“师兄随意。”白西棠毫不避讳地直视温淮的眼睛,同样笑了起来:“白家不处置,本就是为让师兄任意处置。”

任意世家大族皆有盘根错节的利益,为着利益斗个你死我活,面上仍要和和气气。族中子孙哪怕再不成器,也轮不到外人处置,白家竟愿意交出他们几人任碧虚欺侮?

听到这两句话,白南州当真是比死还难受。他颤抖着跪伏在地,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晕晕乎乎,像吓破了胆,勉力抬起头,期望白季秋替自己出头。

熟料,白季秋只看了他一眼,便摇头不再多话,林长辞更是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分给他,微微提高了声音:“下一个。”

方才还硬气万分的白南州此时痛到在地上打滚,其他人齐齐瑟缩,无人敢去挑衅林长辞的威严。

“二叔。”有人大着胆子出声:“我等虽犯下罪责,然毕竟是白家子孙,碧虚长老这般做不妥。”

白季秋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身边的侄儿,肃着脸道:“慎言,碧虚长老既与西棠是师兄弟,自然也算半个白家人,如此处置并无不妥。”

“可……”

“堂兄。”白西棠轻飘飘地说:“师兄既与我同出一门,又有过命之谊,于我而言情谊未必不比族中兄弟,你可明白?”

几人你来我往间,地上嗓子嚎哑的白南州倒成了局外人。其他人胆战心惊,知道白南州是被杀鸡儆猴了,不免对前程悲哀起来。

“我……我说!”

有人膝行到几人面前,艰难道:“我来说,长老爱徒……此刻就在族中。”

“什么?!”

几人同时出声,林长辞冷道:“起来,带路。”

那人忙不迭连滚带爬站起,擦了把额角冷汗,殷勤道:“长老请,这边请。”

听得白南州的哀嚎还在继续,他实在是怕了,受伤不打紧,可林长辞是弄魂的高手,若暗地里下死手,莫说修为性命,神魂恐怕都难保。

他老老实实不敢造次,出了雁清堂,径直带路往山里去。

“这条路……”白西棠瞟他一眼,道:“你等把人藏在内山祠堂?”

他额角又渗出冷汗,听白西棠笑了笑:“你等倒是打得好算盘,以为祠堂冷清便无人理会?”

这人转头,为难地看向白西棠:“西棠堂弟……不,少主人,这毕竟不是我的主意……”

“罢了,若是容澄师侄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们是问。”白西棠打断他。

走了两步,他忽然想到什么,停了步子,等温淮走到面前才道:“抱歉,温师侄,内山祠堂未得家主通令,外人不可擅入。”

他笑容含着似真似假的歉意,温淮挑眉:“那师尊呢?”

“师兄么?”白西棠侧头,目光温柔:“师兄自然是可以跟我一起进去的。”

白季秋见温淮气息不善,怕他争执,连忙道:“贵客见谅,内山祠堂乃白家宗祠,碧虚长老与我族少主人有百年缘分,故为特例,此外非族中之人不得进。即便身为本族分家之人,也需家主下令才得进去。”

“白老先生也不得进?”温淮问。

提到这一点,白季秋倒面色坦然:“正是,我会与丹霄君一齐在外等候。”

他留在这里叫温淮略微意外,本担心此人与白西棠心术不正的堂兄里外勾结,如今只有白西棠同林长辞一道,叫他勉强放心。

山影重重,山道时而曲折,时而通达,终于通到进内山祠堂的关隘。

衔接的拱桥屹立于雾中,柳色如新,枝条飘绵,仿佛前方是场幻梦。

“师尊。”

温淮探手拨开柳枝,看着已经行到拱桥上的人,忍不住出声唤他。

林长辞停步,在雾中回首,衣袂飘飞,恍若即将羽化登仙,令人有种抓不住的错觉。

见温淮神色恍惚一瞬,林长辞宽慰道:“你同白老先生一同在此稍后,为师找到容澄便回。”

“真的?”温淮下意识追问。

林长辞颔首致意,随后转身远去,两道身影并肩消失在拱桥,柳枝拂去,雾中的影子渐渐看不见了。

温淮按了按胸口,莫名觉得心神有些不宁。

“丹霄君何故如此忧心忡忡?”白季秋笑道:“君且安心,西棠在侧,那些孽障翻不出什么浪来。”

温淮神色淡淡,靠在柳树上:“小师叔的本事,晚辈自然是信的。”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意欲把心中没来由的闷气吐出去。

此处已进了内山重围,薄暮时分,霞光如纱般笼罩四野,碧瓦沁出温润的翠色,远处半新不旧的金红垂脊熠熠生辉。

白家看似吊脚楼紧凑,实际往旁边展开蔓延,坐落于青山之上,将山光水色围于中心,布上结界后,其中风光与秘境只属于内山之人,莲池秘境正在其中。

“白老先生,此秘境可有何传说?”温淮随意问道。

……

“很久以前,族中有位前辈被仇家所伤,进去闭关,出关时以为时日尚短,提剑去寻仇家报仇。结果遍寻不获,才知世上早已过去千百余年,仇家没能渡劫成功,早已老死家中,遂于池边立碑,提醒后人莫要忘时。”

林长辞闻言侧目:“修士气通天地,因闭关对日夜更替毫无察觉者,倒是少有听闻。”

通往祠堂的路分外幽静,能听到远处蝉鸣,白西棠回身,素色纱袍倾洒了夕晖,格外温和清丽。

“也不尽然。”他笑笑:“我幼时常去秘境中调养心境,平和气息,忘时是总有的事。”

河水从小桥的另一端倾泻下来,落入池中,溅起雾似的水珠。内山灵气过于充裕,不用刻意去引,灵气便如水般淌进了经脉中。

若是以前,林长辞几近四分五裂的经脉必然经不起这般频繁的灵气冲刷,如今却格外不同,经脉中的灵力越来越顺滑,隐隐有蓄气之感。

“那里便是秘境入口之一,师兄要去看看么?”

林长辞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绿意葱茏的矮林与太湖石错落相间,余晖如波光般激荡在石上,灵光闪动,叫人看不清前路。

……

“这么说,莲池秘境会让人分不清时岁?”温淮问。

白季秋捻着短须,很是谦逊:“稍有功效,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否则不必世传,早被人觊觎上了。”

“何解?”

白季秋耐心解释道:“丹霄君可知,修士即便境界再高,未得证大道前,也须沾个字儿。”

他以指尖蘸水,在石上写了个“人”字。

“而莲池秘境,不过是把修士所有习性中,‘人’的这一面放大罢了。修士置身其中,重新入世,细品人间四季更迭,冷暖交替,以磨练心性。”

温淮挑眉:“任凭外界变幻,山中一日千年?”

“不。”白季秋淡淡而笑:“是千年一日。”

第85章 祠堂

林长辞被引着步入下山的栈道。

内山格外低洼,白家祠堂建在三面环坡处。转过山坳,斜顶折光熠熠。今日的斜阳分外柔和,兴许是被雨洗过,不如前几日般赤红。

祠堂的正门浮在空中,云遮雾掩,脚下空地四方立柱,支撑着维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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