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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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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没座了,请问要上楼么?”

殷怀昭步子一顿,纠正道:“是两位。”

他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林长辞,小二十分懂得看眼色,立刻变通道:“二位贵客请,这位公子也请。”

虽然不明白三人分明一起进门,互相还有眼神交流,为何要分为两拨,但小二还是热情地把他们都领到了楼上雅座。

雅座临窗,下方行人如织,晴光映照在女子们的纸伞上,传上来笑语连连。

林长辞在马车上尝过几种灵茶,相比之下,这座茶楼的茶水味道并不出众,他浅浅品了一口,垂眸往窗外看去。

青年侧颜淡漠温润,凤眸漫不经心地半垂,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肌肤白到近乎透明,宛如一幅随性挥洒的水墨画。www.chuangyiwx.com

殷怀昭兀自欣赏了几息,注意到温淮选择了旁边的一张桌子,坐下来点了壶一模一样的茶。

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红衣高马尾的人故意端起茶盏,挑眉道:“殷宗主该不会介意我和师尊喝一样的茶吧?”

殷怀昭嘴角扯了一下,道:“怎会,丹霄君大可放心饮用。”

温淮低头品茶间,似乎突然想起街边买下的那些同心结,道:“这么多同心结,我一人也用不了,方才见殷宗主像是很喜欢,不如拿一个,送给小师叔?”

他当真递了一枚过来,殷怀昭推拒道:“我与你师叔只是关系,莫要误会。”

“是么?真是太巧了。”温淮微笑道:“我正好听见师尊说与殷宗主亦是友人关系,殷宗主真是好友遍天下,叫在下钦佩。”

“过奖。”殷怀昭勉强笑了笑。

他发现他和温淮打过的交道还是太少了,原先以为丹霄君是个嘴上沉默少言,行动雷厉风行的人。

现在看来,仅是此人惯于动手不动口罢了,若真正耍起嘴皮子,并不逊色于他。

林长辞听见二人斗嘴,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见温淮拨弄着手中的同心结,赤红色醒目得很。

温淮正好朝他看来,笑容温和了些,道:“师尊喜欢么?”

林长辞怎么好回答这话,道:“太过铺张。”

殷怀昭又笑起来:“喜欢丹霄君的修士何其多,纵使一人一个,也是不够分的。对了,丹霄君的心上人何在?正巧你师尊与殷某都在,不如这会儿便带来,见过了长辈,殷某再为你保媒说亲,也好成就一段佳缘。”

他故意以“长辈”二字刺温淮,温淮眯了眯眼,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丹霄君的心上人竟就在此处?”殷怀昭装作不知,惊讶道:“这可得叫殷某好好猜猜了。”

他左右打量,声音戏谑:“是那边的蓝衣姑娘?还是刚上楼的这位黄衣公子?啊呀,一时抉择不出,看模样都与丹霄君相配极了……”

他笃定温淮不敢在这样的地方大胆暴露心上人的身份,正要相激,对面的林长辞忽然放下了茶盏。

他淡淡道:“既然殷宗主与我这劣徒相谈甚欢,便请温淮继续陪宗主说话,林某去见位故人,暂且离席片刻。”

殷怀昭心中有些惊讶。

没想到温淮还没被他逼入下风,林长辞就先开了口。

林长辞起身往楼下而去,温淮本想追上去,被他盯了一眼,道:“莫要乱走,好好陪着殷宗主,我稍后便回。”

听这口气,倒不像是心虚,约莫当真有故人要见。

殷怀昭看向窗外,白衣身影很快出现在长街中,穿过人群,停在一个糖画小铺前。

正在煮糖水的小贩慈眉善目,打扮朴素,看不出什么出众之处。

同样望着窗外的温淮却皱了皱眉。

有些眼熟,他一定在哪里见过那张脸。

……在哪里呢?

见小贩站起身对林长辞笑了笑,指着糖画说了什么,独一无二的神态让温淮心里一动,猛地想起了此人是谁。

竟是神机宗山脚城里的那名和尚。

端午时,师门一道下山游玩,顺道在那名和尚的摊子上抽了图签,只是过后便忘了,没放在心上。

原来此人是个假和尚,烫了戒疤的头顶如今已蓄了长发,穿了俗衣。

师尊专程去寻他做什么?温淮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糖画铺前。

小贩笑着一指:“客人,这些糖画的价钱都已说清楚了,不知要哪个?”

林长辞没有挑选糖画,淡淡道:“你故意引我下来?”

他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小贩和他目光相接时,明明白白做了个算命的手势,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位客人。

林长辞打量着他周身的装束,道:“你还俗了?”

“非也,身在凡尘,心在极乐。”小贩笑着揖了一礼,道:“我引客人来此,是见客人命数似乎有变,想不收钱,替客人再算一卦。”

命数?

林长辞回想了一下,当初他在此人摊上抽到一张红纸,后来被若华替换成了画着如意图案的签,和尚说自己不会解签,那又何来命数之说?

小贩道:“我此番仍不解签,只作引导,请客人从此间抽出一支。”

他捧出一个求签筒,林长辞皱眉,没有贸然伸手,道:“为何如此执着此事?”

小贩叹口气,道:“天意如此,时日还未到,客人只管抽签便是。”

他看起来像个神神叨叨的江湖骗子,林长辞却探不出他的修为,心下微微一惊。

此人要么没有丝毫修为,要么修为远远高于他。

前者不大可能,后者多在闭关,神识能连通天地,若非感应到大劫将至,不肯轻易出关。

莫非……他神情不觉渐渐严肃起来,小贩好似什么都没看到,将求签筒往前一递,笑容温和:“客人,请抽签。”

他身上只有平和,彻底的平和,除此外感觉不出其他的气息。

林长辞看了他一眼,从求签筒里随意取了一支。

小贩再次找出解签的画册,同样递过来,请林长辞自行寻找。

林长辞翻了几页,图上画着一枚燃烧的红烛,烛身不断有烛泪滑落,烛光微弱,似乎随时要熄灭。

倒和他现今的境况吻合,林长辞默默地想。

他并没有遮掩,小贩自然也看见了图,诧异了一瞬,道:“此命数好生凶险,果然变了不少。”

这时,小锅中的糖水终于煮好了,他舀了一勺浇在案上,画了一个纯粹的圆。

待干透后,小贩以签为棍,用铜尺铲起来,递给林长辞,笑笑道:“经历这许多,客人心性竟能风雨不改,真是难得。此枚糖画赠予客人,当做开张。”

林长辞和他对视,见小贩眸中含着洞悉般的笑意,一时怔住了。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目光。

目光清澈如斯,比许多大能更为圆融如意。

这绝不是属于凡人的目光,澄静空清,静和明|慧,如同早已彻悟,淡然至极,却并不疏离出尘。

——简直像庙中神佛活了过来。

“客人?”

小贩轻声说。

恍惚只是一刹那的事,待林长辞回神时,他已接过了这枚糖画。

小贩微微一笑,不再看他,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

他目光平静,手上不停忙活着,和真正的小贩没什么两样。

刚刚的对话似乎全然不曾存在,二人仅做了一宗普通的买卖罢了。

林长辞拿着糖画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

可人群熙攘,来去的人将那个不起眼的糖画小铺挡住了,等重新露出空隙时,那里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吗?

林长辞看了几息,终究低头尝了一口糖画。

很普通的甜,他许多年都未再尝过这个滋味,含着凡尘烟火的味道。

游船从茶楼边的桥下经过,歌女抱着琵琶,在船头咿咿呀呀地唱着:“今日阶前红芍药,几花欲老几花新……”

剩下的糖画嚼碎后,除去舌尖那点甜,刚才所见似是大梦一场,寻不着分毫踪迹。

“开时不解比色相,落后始知如幻身……”

林长辞听着唱词,好像忽然就有了兴趣,并未急着上楼,移步河边听她们继续唱道:“空门此去几多地?欲把残花问……”

“师尊。”

见他久久未回,温淮径直从楼上飞了下来,落到他身边,道:“方才那人是谁?”

第76章 桂香

林长辞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只知道并无恶意。

他低声道:“不是叫你陪殷宗主说话吗,怎的自己下来了?”

温淮凉凉道:“师尊真以为我和他有许多话可说?”

他随手往林长辞腰间系了个同心结,恰逢此时,殷怀昭也下了楼,踱着步子走过来,似笑非笑道:“原来这结是给林长老的。”

“总归用不完,我待会儿支个摊子全数送了。”温淮回敬了一句:“殷宗主若是想要,拿去便是。”

殷怀昭竟微微颔首,好似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真从他手里取了一枚,看向林长辞。

林长辞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殷怀昭上前一步,把这枚同心结也系在了他的腰带上,笑道:“殷某借花献佛了。”

两个同心结挨挨挤挤地并排系着,有着说不出的别扭。

林长辞眼皮一跳,再次强调道:“殷宗主,林某待宗主是友人……还是不要做这等让人误会的事了。”

“误会么?”殷怀昭咀嚼了一下,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殷某的心意,林长老可愿听一听?”

漫不经心的表情从他脸上褪去,不论旁边人是何表情,认真地看着林长辞。

被这样一双鹰眸盯着,林长辞只觉如芒在背,委婉道:“殷宗主,有些事点到即止,兴许留有更多回旋的余地,你觉得呢?”

另一只手探了过来,硬生生掰开二人的手。

温淮冷笑道:“殷宗主当我不存在?”

殷怀昭也笑:“殷某与林长老的事,丹霄君有何指教?”

“自然是……”

“温淮。”

林长辞看向他:“既是出游,便莫要争口舌之利了。”

温淮拧眉,不高兴他向着殷怀昭说话,但见林长辞只取下来殷怀昭所系的同心结,并未取他的,心头又忽然得意起来。

他瞥向殷怀昭,眸中有着隐秘的挑衅。

“殷宗主。”林长辞又转向殷怀昭:“不是说散心么?我方才听闻城南有个园子,桂花开得正好,一起去看看?”

青年拢了拢袖子,薄唇微抿,暗红色眸子停在殷怀昭脸上,殷怀昭情不自禁放轻了声音:“好。”

他手臂微微隔开路人,护着林长辞走入人群,二人身影很快消失在长街的熙攘里。

人群外,红衣高马尾的人一步未动,立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眸色愈发暗了下来。

……

发现某个令人头疼的人未跟上来,林长辞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轻微的不安。

他太了解温淮了,这个人遇到不顺心的事却不吭声时,必定在谋划什么事。

城南的游人比茶楼边上更多,还没进园子里,馥郁的桂花香味便飘了满街。

垂着金色小花的枝头从女儿墙上沉甸甸地探出来,墙里开花墙外香,地上已然零落了许多,被来去之人碾成落尘,犹有余香。

此处灵气也浓,听闻园内种了上百株桂树,驻守此城的修士亦是爱花之人,不惜花大手笔在地下引了一条细窄的灵脉,以使桂花开得更盛。

许是花香舒缓了心绪,又或许是不用恼于殷怀昭与温淮的口舌之争,林长辞气息平顺下来,沉心静气,经脉中的灵力流淌也不再带着隐隐刺痛。

幽桂园里,人群拥挤依旧,殷怀昭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时贴着林长辞后背。

林长辞有些不大自在,不习惯与他人贴这般近,故意走快了些,引着殷怀昭往少人处而去。

穿过一道少有人烟的拱门,角落里的小亭后深藏着一片桂花林。

耳朵总算清净了,林长辞仰头看那些金黄色的小花,眉目间映着柔和光华,忽然听殷怀昭道:“在想丹霄君么?”

林长辞微微一愣,见那双鹰眸移了过来,平静道:“若此刻在这里的是丹霄君,林长老会不会高兴一些?”

林长辞蹙眉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殷怀昭无声地笑了笑,道:“殷某只是感觉,林长老的心似乎不在园中。”

“是么?”林长辞淡声道:“约莫看错了。”

殷怀昭叹道:“林长老,你知我素来眼神极好,丹霄君看你究竟是什么眼神,同为男子,我岂会不知?”

桂花枝在风里轻轻一颤,花枝下,青年半晌没有答话。

殷怀昭勾起他腰带上的同心结,压低声音:“林长老也不是全然无意,对么?”

自己与温淮一道系的结,林长辞取下他的后,好似忘了此事,将温淮系的留在了腰间。

他忘了取么?林长辞袖子下的手指收紧,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道:“一时疏忽,殷宗主莫要多想。”

是当真忘记了?还是根本没想过取下来?

他将同心结从殷怀昭手中抽出,解开绳索,穗子落在手心,宛如零落的花瓣。

殷怀昭道:“林长老,回避是无用功。”

男人屈起手指敲了敲胸口:“不能实诚面对自己内心的人,往往会很痛苦。”

林长辞沉默了。

他们并未熟悉到可以交心的地步,但殷怀昭此举分明在告诉他,这个人什么都看出来了,也不打算掩藏。

片刻后,他才开口道:“我素日听西棠说,殷宗主极为喜欢某位名家的画作。我昔日曾见过一幅,果然与其他大家不同,山水仅居小小一隅,留白却漫无边际,如云海翻涌,又似山间飞瀑。”

殷怀昭看着他,听他继续道:“有人为画中究竟是云还是瀑争执不休,名家却言,是云是瀑,端看心中之向,并无定论,殷宗主以为呢?”

殷怀昭听出他话里有话,叹了口气,让步道:“此言有理,是殷某着相了。”

他笑笑:“今日本是散心,结果无端端说了这许多,还望林长老海涵。”

林长辞摇头,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少有喜怒。

他在其他人面前总是如此,叫人不能轻易窥探内里,仿佛有一层厚厚的屏障。

殷怀昭有意缓和气氛,道:“林长老若是累了,不妨在此小坐片刻,前方似有凉茶叫卖,殷某去去便来。”

随着他的离开,不太自然的无言顷刻消弭,林长辞看他身影消失在另一重门外,缓缓吐出一口气,独自在栏边坐了下来。

其实殷怀昭说得对,他的确在回避。

要是温淮没跟来,他不会想这许多,忽略掉周围氛围,就当做一个平常的日子。

可那个人的存在叫人无法忽视。

他时时刻刻提醒着林长辞,有人喜欢他,喜欢到一刻也离不开,芯子早就变了样。

面对殷怀昭心照不宣的暗示,林长辞以为自己会恼怒,慌乱,却不知为何,心底一阵莫名的如释重负。

旁人的看法果真有那么重要么?

他或许能在残年里牢牢封锁着这个秘密,然死去元知万事空,温淮在那之后会说什么,做什么,不是一抔黄土便能掩埋的事。

几朵桂花落在林长辞的头发与肩膀上,一只手替他拂去。

他猝然抬眸,见刚刚还在脑子里出现的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不知是何时来的,眸子牢牢盯着他腰间,脸色有些发沉。

“我送师尊的同心结,师尊丢了?”

温淮弯下了身,声音听不出喜怒。

林长辞怕其他游人从门外进来,下意识拉开了距离:“收起来了。”

“为何要收起来?”温淮眸色深沉:“师尊就这么在乎殷宗主的看法?”

他顺势坐在旁边,把林长辞锁入怀中,容不得后退,往腰带上重新系了一个。

好在他有许多同心结,一个没了便再补一个,赤红色是今日特有的标记,哪怕殷怀昭在旁,也叫林长辞没法忘记他的存在。

“第二次了,师尊。”

温淮扣着他的腰,眸色冷厉,语气却有些受伤。

“你始终向着他,我不明白。”

林长辞和他对视一眼,道:“但凡你克制些,我也不至于如此泾渭分明。”

人人皆知温淮极得他宠爱,亲昵几分并无不妥,可温淮得寸进尺,委实过头了。

温淮皮笑肉不笑道:“请师尊教我,如何克制静心?弟子不才,只恨不能让全天下都知晓我与师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林长辞对他和对其他人并不一样,不管是自欺欺人还是得偿所愿,想要炫耀的劲头是藏不住的。

殷怀昭这一盆凉水浇下后,温淮觉得自己已足够克制。

“师尊,我不信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触动,别人能在你面前如此逾矩么?”他面上扬起一抹冷笑,急迫地逼问林长辞:“除我以外,还有谁能这般吻你,抱你,与你同榻而眠?能在床笫之间做得那事而不受苛责?”

他喉头一动,一一列举道:“师兄,师姐,鹤……还是小师叔?”

林长辞攥住他的领口,阻止他越靠越近,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温淮停了一下,低声道:“还是说,师尊是在气我昨晚弄了你一手……”

“温淮!”

林长辞听不得他说荤话,耳根一红,当即喝止住。

“你听好。”林长辞一字一顿道:“我与你之间的事,无论后来如何,是喜是怒,与旁人无关。”

言下之意,他不算旁人。

温淮不说话了,一眨不眨地看着林长辞,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近在咫尺的影子。

“今日是七夕。”他轻声道:“师尊,陪我过一回七夕,好么?”

他第一次下山过七夕,在成双成对里形单影只,看着心悦的人与其他人作伴,说不难受是假的。

林长辞平时纵着他,这会儿怎么就不能再纵容一回,把那劳什子宗主抛到脑后,无论是赏月还是放灯,身旁的一席之地只属于他。

他安静地等着回答,半晌,林长辞闭了闭眼,干涩道:“再让我想想。”

细数余下寿命,这也许是他们过的唯一一个七夕,没有前尘,亦不会再有往后。

“林长老。”

殷怀昭的呼唤声响起,伴随越来越近的脚步,打破了此方寂静。

“好。”温淮低声道:“只是……师尊的答案若不让我满意,我的行为恐怕也不能叫师尊满意。”

等了十余年,他不介意再等一时半刻。

察觉怀中人的僵硬,他蹭了蹭林长辞的鼻尖,随后松开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说定了,今夜为期。”

第77章 七夕

殷怀昭踏入门内时,红衣的人早已销声匿迹。

他端着竹筒,筒中斟着浅褐色茶水,当真打了凉茶回来。

“尝尝么?茶水添了桂花糖,十分馨香,不知是否合林长老的口味。”

既是特地买来,林长辞便接过品了几口,凉茶约莫浸在井水里冰镇过,淡淡的桂花香浮动,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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