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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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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水出来迎他,笑道:“万事都已备齐,师兄妹们也提前几日告知了,若华这会儿大抵还在屋里梳妆,应当欢喜得很呢。”

林长辞微微颔首,由她扶着进了殿内。桌案上放了各色时令果品和蔬饼,为图热闹,徐凤箫还请了山下的伶人来吹奏曲子。弟子们都很积极,担心这里缺人手,许多人连剑也没练,一大早就来了。

此时殿中正候着三五位,见林长辞来了,纷纷迎上来喊道:“师尊。”

日头正旺,人气繁盛,一看便有蒸蒸日上之意味。

林长辞上下看了,觉得十分不错,道:“费心了。”

“这是应当的,若华最爱热闹。”杨月水笑笑,很快停了一下,道:“只是小师叔那边……他与弟子还在族中,无法赴宴,昨日婉拒了宴请。”

林长辞摇头道:“无妨。”

李寻仙的情况着实不算好,白西棠忧心也属实正常,若非他身虚体弱,也是要前往探望的。

一想到此,林长辞又思及仍在沉睡的林容澄,心底不免叹息。

三人进了殿内还没坐下,就听外面风风火火的声音:“师尊!”

林长辞回头,若华姿容明艳,光彩照人,显然好好打扮了一番,新做的红裙裙摆从深至浅,鲜妍轻媚。

她跳过门槛,欢欢喜喜地抱住了林长辞的手臂,道:“师尊来得比我还早,叫我好生惭愧。”

“从昨儿就在嚷嚷要穿最漂亮的衣裳,怎的快午时才来?”杨月水捏了捏她的脸:“梳妆了两个时辰,真真是个大小姐。”

若华笑着躲开她的手,叹道:“我何尝不想早早来,只是婉菁做了噩梦,我哄了她许久,这才绊住了。”

“对了,小姑娘呢?”

杨月水往门口打量。

若华道:“她约莫迟会儿才来。”

说着,她打量了一下偏殿,道:“这里面有些暗,今日阳光正好,不若搬到外面用膳,师尊以为如何?”

林长辞顺着她的意思道:“也好,天朗气清。”

众人闻言,便将桌案瓜果等搬到前面假山上的亭中去了。

温淮扶着林长辞往上走,他身子贴得很近,担心其他徒弟看出端倪,林长辞低声道:“我自己走。”

温淮不露声色地把他抽了一半的手拉住,道:“前日落了雨,青苔有些滑,还是我扶着师尊吧。”

说着,他一手搭着林长辞的手掌,一手握在肘下,容不得人挣脱,稳稳扶了上去。

当真没有规矩,林长辞瞪了他一眼,几人在亭中坐定,用了些糖饼,还未等到婉菁。

若华遣人去问,不知听到了什么消息,面色微变,顿了一下,道:“多遣几个随侍弟子好好照看,再去医阁抓些药。”

“小姑娘怎么了?”杨月水见她神情不对,道:“你是今日的寿星,多陪陪师尊,我替你去看看吧。”

她们二人关系极好,她去若华也放心,便点了头。

开席后,徒弟们陪着林长辞说笑饮酒,若华不时说几句俏皮话热络气氛,席间虽然热闹,还有唱曲声不断,林长辞却看得出她有些心不在焉。

杨月水迟迟不回来,不知道婉菁如何了。

酒有些烈,他只喝了一口便烈得有些受不了,放下杯子缓了几下,才同其他人继续说话。

众人看出他不胜酒力,心照不宣地没有让他参与行酒令,转而去劝温淮的酒。

温淮才不搭理他们,给林长辞倒了一杯清茶解酒,又夹了些清淡的菜。

除去过年,席间的弟子们已许久没有这样团聚过了,他们不再是安心学艺的年纪,平日里各人有各人的事,难得聚一次未免高兴,许久都没有散席,说着谈着,竟很快到了傍晚。

日头不知何时躲进了云里,乌云蔽日,凉风顿生。

“要下雨了?”

若华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这几日确是凉了许多,应当快入秋了。”

林长辞咳嗽了几声,稍微咳得有些撕心,气息剧烈地起伏。弟子们不约而同停下交谈,担忧地看着他。

知晓他身体不好,只是没想到最近看起来越发虚弱,各自心里有些不安。

温淮正要取药出来,被他抵住手指,暗示性地推拒掉了。

“我无事。”林长辞咳嗽完,苍白着脸摇摇头:“雨快来了,回屋罢。”

众人连忙把桌案搬回殿中,前脚刚搬完,后脚雨便落了下来,淅淅沥沥,越落越大。

伶人也躲了进来,着急地用手帕擦拭着琴筝牙板,为了填补这段空子,有人横笛清吹起新曲来。

笛声绵长细柔,呜呜咽咽,雨声里竟似有几分幽怨。

众人皆望着昏昏的天色,默然听着。

不知是在听雨还是听笛,好一阵无人说话,似乎各怀心事。

林长辞打破沉默,举杯道:“你们也困了,不如喝完这一盏残酒就散了吧。”

又有随侍弟子进来,在若华耳边说了什么,若华看起来放心不少,只是心底到底担忧,强笑道:“师尊困了么?我可预备着划拳喝酒到天明呢。”

“师尊辛苦,身子不比我等,也该歇息了。”一个弟子接话道:“师姐若不嫌,我们留下来陪师姐喝酒便是。”

若华点头,对林长辞道:“师尊好生歇息。”

看林长辞起身,温淮也起身道:“我送师尊回去,待会儿就不过来了。”

他找了柄伞替林长辞撑雨,二人联袂离开偏殿,沿着廊下潜行,身形渐渐隐没在夜色中。

灯花、人语和丝竹管弦之声随着雨声远去,雨水流过脚下,冲刷着碎石杂草,雨里再听不见其他声音,似乎有几分寥落。

林长辞道:“扫花庭只有几步路了,不必陪着我。”

温淮低头盯着他的眼睛,道:“师尊今日比昨日咳嗽多了两次。”

他牵起林长辞的手看了看,印子淡了不少:“这里的伤倒是好得很快。”

林长辞刚才喝了酒,这会儿寒风一吹,免不了有些头疼,再次咳嗽了几声,见掩唇的手巾有些红色,悄悄收进袖中。

他问:“见你师姐生辰如此热闹,你羡慕么?”

温淮沉默了一下,道:“若说不羡慕,自然是假的。”

他可以不要师兄师姐在一处说笑,也不要宴席与丝竹,只要林长辞陪着他就好了。

他不贪心。

如是想着,温淮借着撑伞,悄悄握住了林长辞的手,道:“明年生辰,师尊单独陪我过,好么?”

林长辞竟没有训斥他得寸进尺,只勉强笑了一笑,道:“好。”

温淮盯了他两眼,心里察觉某些不对劲之处,还没问出来,林长辞便道:“好好撑伞,你肩膀淋湿大半。”

“无妨。”温淮道:“待会儿用个灵诀便干了。”

林长辞口中还有些腥味,但不想让他看出来,左右已至扫花庭外,想了想道:“湿气化在体内到底不好,自己回去换一身再过来。”

温淮眼睛一亮,抓住重点道:“师尊是许我今夜留宿?”

林长辞轻声道:“就算我不说,你哪天不是死皮赖脸地留下来?”

虽然不睡床,却赶也赶不走。

温淮翘起嘴唇,方才对师姐的艳羡之意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把他送到檐下,声音也欢快了几分:“师尊且稍待,我去去便回。”

他撑着伞再次进入雨中,脚步快了几分,晦暗的夜雨里,那道身影几乎快看不见时,林长辞忽然出声叫住他。

“温淮。”

温淮回过头来,听他道:“待会儿莫要惊动了他人,若是换好了,直进内室便是。”

他声音平稳如常,雨里离得太远,看不清神色,温淮却听出了不同。

林长辞的尾音带了一点点颤音。

二人隔着雨帘,谁也看不清谁,却定定地对望了半晌。

温淮喉结上下滚了滚,应道:“是。”

第68章 夜雨

潇潇雨声中,夜色渐渐深了。

夏秋之交的细雨总是这般缠绵,似乎不停歇地下一整晚。

伫立雨中的扫花庭影影绰绰,紫花垂往廊下,花瓣逐着满地流水,雨水如烟波氤氲,隔开了缥缈的灯火。

林长辞在窗前点了一柱香。

香身是淡红色,甜得有些发腻,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淡淡的烟蔓延在半开的窗前,香气将雨水浸透,林长辞盯着零星冒着红色的顶端,说不清在想什么,脸上和身上渐渐开始发烫。

他轻轻拉开一点领口,听到脚步声从庭外传来。

外面的人已看到了烛火,似乎想进来,又怕唐突,于是一步深一步浅,仿佛摇曳不定的心思。

林长辞静静看着窗外的雨幕,等了几息,高大的人影撑伞破开了细雨,宛如一柄归鞘的刀刃。

夜气转凉,温淮却换了一件轻薄的外衫,外衫裁剪得宜,衬出他的宽肩窄腰,身形高挑。每一寸锦缎都细密地刺入金线,烛光一照,锦缎便流过朝霞般的光华。

难以想象他也选择一匹这样贵气的料子定做衣裳,林长辞从没看他穿过,很有几分大家公子的气势。

上了台阶后,温淮收起伞,沥去雨水靠在廊下。

他顺着烛光指引,缓步进了内室,在门口停住脚步,轻轻叫了一声:“师尊。”

事到临头,从来厚着脸皮的人倒显得扭扭捏捏,眼睛遮掩不住紧张。

没得到应允时,他尚敢动手动脚,像个无赖,如今心底的人已触手可及,他反倒不敢确认,唯恐是场幻梦。

林长辞对他招了招手,温声道:“过来。”

仿佛回到拜师那日,温淮怔了一下,忽然卸下了浑身拘束,大步走了进来。

林长辞呼吸很轻,拨了拨烛芯,将灯火调得暗了些,起身往榻上走去,走了两步回首道:“不是叫你过来么?”

温淮这才梦醒一般迈动脚步,喉结上下一滚,鼻端闻到莫名甜香。

他心里痒痒的,从身后揽住林长辞的肩膀,低声问:“师尊要就寝了?”

林长辞微微转了转头,面色十分平静:“嗯。”

他外袍在温淮来之前便已解了,此时轻轻一拉便滑落在地,穿着里衣上了床榻,伸手将床帐放下来。

温淮抢在床帐落下前钻进了床帏之中,抿了抿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比烛火更炙热,灼烫得令人不敢轻易对视。

林长辞垂下眼睫,把领口拨开了些,轻声说:“看过双修的秘籍没有?”

“没有。”

温淮凑过来,贴着他唇角一点点地舔舐,把他嘴唇舔得湿漉漉的,声音低不可闻:“师尊教我?”

他的手指按在林长辞脖颈后,另一只手扶着后腰,呼吸相触,暖热的气呼入领口。

手掌下的身子僵了僵,他停了一下,问:“叫师尊难受了么?”

林长辞调整了一下呼吸,闭上眼睛道:“未曾。”

他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再想起题诗石上发生过的事,缓缓放松了身子,主动环住温淮的腰。

温淮像是受到什么鼓励,吻得愈发痴缠,手从衣摆探入,温热的掌心贴了上来。

林长辞的内袍叫他扯了几下,没有扯掉,反倒叫衣带打了死结,怎么扯也扯不开。

“师尊……”

他嘟囔了一声,林长辞按住他乱动的手,自己将死结解开。

唇齿交缠的声音在夜雨里分外清晰,旖旎暧昧,让人心中发颤。细雨依然在下,清寒的夜风吹不进床帏,温暖的身躯沉沉覆了上来。

林长辞被他吻得透不过气,素白的皮肤揉搓到发红,暗红色眸子也湿润起来,似乎含情带泪。

温淮紧紧盯着身下人的眼睛,朝思夜想的景致就在眼前,他却仍觉得不真实,嗓音微哑,反复确认道:“师尊,你当真愿意同我……”

“嗯?”林长辞脸颊发烫,任他又吻了一下,道:“怎么了?”

“我只是想知道。”温淮撑在他身上,追问道:“师尊为何忽然答应了。”

臂弯中的人长发散乱,领口大开,素白与乌黑是最曼妙的对比,上面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粉色。

不急,温淮想。

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他给师尊尽情地印上自己的痕迹。

他绝对不会像上次中毒那般鲁莽,也不能让师尊害怕他,他会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温淮期待着从那张被吻得熟红的嘴唇中听到他喜欢的答案,可令他始终无法忽视的是,林长辞的红眸里没有任何羞恼,也没有欢愉,只是平静安和,宛如一潭池水,无悲无喜。

若师尊当真愿意,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神情?

说不清为什么,温淮心里突然空了一下。

林长辞抬眼,淡淡道:“我病体沉疴,比不得普通修士。”

“所以呢?”他愣愣地追问了一句。

怀中人声音很轻,却说着最残忍的话:“未来还会遇到何事,我并不能预料。既然你一心想要,不如先给了你,也免得叫你一直惦记。”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温淮顿住了,从里到外淋了个透心凉。

什么叫免得他惦记?

静了好久,他才嘶哑地问:“师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般急色之人?”

林长辞没说话,似乎默认了。

方才的意乱情迷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温淮深吸一口气,觉得刚才还热腾的心冷透了,连手指都开始发凉。

他从床上坐起来,定定看着林长辞。

他的师尊衣衫凌乱,面颊淡红,嘴唇被吻得殷红,是他曾经夜夜梦中的模样。

可这个人却说出了如此摧心的话。

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只当做一味药,一份贺礼,或者任何一个可以当做生辰礼的东西送了过来,并不在意温淮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贵重至极,也残忍至极。

“我在你心里,竟是这个样子的……”

温淮怔怔摇头,好像心被剜了出来,蓦然苦笑出声,“竟然是这个样子。”

他脸色惨白,笑声越来越大,似乎在说着内心的不敢置信,又像是自嘲,一边凄凉地笑着,一面跌跌撞撞退下了床榻。

“轰隆!”

一道惊雷忽然落下,乍然照亮了烛光昏暗的内室。

“温淮。”

雪亮光华里,林长辞也坐起来,见雷光映出温淮脸上的一道水痕。

他哭了。

林长辞系好内衫,拨开床帏去抓他的手,被他后退躲了过去。衣袖划过指间,冰冰凉凉的。

温淮哑声道:“我对师尊,从始至终都不是如此浅薄之情……如果师尊认为我是这种人,还是趁早将我逐出师门的好。”

二人间静得可怕,他怔怔地看了林长辞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内室。

温淮走入雨中,连伞也没撑,分明应该狼狈的背影,却带了几分孤冷意味,始终没有回头。

林长辞默不作声,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夜雨里,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握了握手指,手背上的伤口在香中药性的激发下有些发疼,那是铸剑留下的痕迹。

林长辞原以为自己还能给温淮打一柄剑,以安抚他这些年被冷待的心,可火炉中溅起的火星落在手背,灼烧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他这才知道,一切只是他以为罢了,他已连火也控不好,又如何锻造无坚不摧的寒铁,打出一柄适合温淮的剑呢?

伴随着一声声惊雷,寒风把雨吹斜,浸湿了庭下台阶。

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唯余空茫细雨。

林长辞拢着袍子,忽然拼命咳嗽起来,跌坐在榻上,清瘦的背脊微微颤抖。

手指间再次沁出暗红色,肺腑翻涌着逆行的气血,他弓着身子伏在床榻,咳得好像要把心呕空一块,几乎起不来身。

呼吸闷闷的,闻不见甜腻的香气,鼻间也是淡淡的血腥味。

林长辞不知咳了多久,胸口闷痛,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从雨中回来。

……

第二日,林长辞醒来时,头沉得像是染了风寒。

他被搬到了床上,被褥好好盖着,染血的手巾不知去了哪里,窗户也关好了。

他按着心口又咳了几声,听见动静,鹤推门而入,道:“公子。”

他手里端着一碗药,一看便知是新熬的:“公子睡觉怎么连窗户都忘了关,寒气吹进来可还了得?”

“鹤?”林长辞看了他一眼,问:“昨夜你来过?”

“我见雨下得越来越大,过来替公子关了窗。”鹤舀了一勺药汁,递到林长辞唇边道:“先喝药罢。”

林长辞闻言,微微敛眸,没再说什么,将药汁一饮而尽。

兴许是鹤的药熬得及时,他没有感染风寒,虽然咳血的时候越来越多,日子倒是如先前一般过着。

与公子不同的是,鹤觉得他与温淮近日不大对劲。

先前公子被无礼唐突,尽管恼怒,还是抛弃芥蒂,去拦急着送死的温淮。

但自从他亲自把人从南越带回来以后,二人之间的距离就变了。

公子默许了温淮一些过界的举动,平日也少有呵斥,不知是终究软化下来,还是仅仅不想看温淮再一次送死罢了。

林长辞要做的事,鹤是从来不会置喙的。只是最近二人反倒像是颠倒了过来,林长辞对弟子们关心得多了,温淮却极少来扫花庭,即便来也很少说话,和他沉默以对。

这般怪象,由不得鹤不注意。

关注到这一点的并不止他一人。

没过几日,鹤正在熬药,抬头见若华溜了进来,悄声问道:“鹤师叔,小师弟对师尊……是不是不对劲?”

第69章 梦魂

鹤不露声色地问:“怎么个不对劲法?”

若华或许察觉到了什么,为了公子清誉,他却不能认下。

若华道:“生辰宴那晚,我从山顶下来,见小师弟衣衫不整地站在扫花庭外,既不撑伞,也不进去,深更半夜爬上屋顶淋雨,实在是奇怪。”

“师侄他……或许刚被公子训过,有些接受不了。”鹤试图圆上温淮行为的怪异之处。

若华道:“他还一个人喝闷酒。”

鹤硬着头皮道:“兴许是太冷了,喝酒暖暖身子。”

没办法,公子不愿让其他人知晓此事,不论用多拙劣的借口也要搪塞过去。

若华看向他,直直看了好一会儿,鹤也知自己借口拙劣得可笑,心虚道:“你要相信你师弟。”

“不。”若华很冷静道:“我相信他,但对师尊抱有其他心思这点,是他那晚亲口对我说的。”

鹤眼皮一跳,道:“喝了酒的醉话不能当真。”

若华微微一笑:“这个自然。”

但鹤还没有松口气,她继续道:“若他真敢对师尊有如此不伦之心,无需师尊动手,我就先将他腿打折。”

她笑容明媚,不似说笑,鹤只好顺着她的意点了头。

心底暗想,这下好了,除了公子,前头又多了个师姐在等着。

温淮如果要一条路走到黑,还是自求多福罢。

……

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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