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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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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暑热去得分外快,还没落几场秋雨,山风就开始转凉。

那晚之后,林长辞发觉温淮开始有意地躲着他。

纵使不得不见面,温淮也会特意离他远远的,偶尔朝他看来,眸中冰冰沉沉,尽是幽怨。

林长辞知晓他回去后定然气闷许久,又拉不下脸,才一个劲地用这种眼神看他。

即便猜到这人的想法,林长辞也没有如何安抚,他剩下的时日不多了,不能全数花在温淮身上。

在他给剩下的弟子备齐明年的生辰贺礼后,白西棠给他来了信,随信附了几枚金莲子,叮嘱他服下。

金莲子没有千金引那般起死回生的逆天功效,更多用于温养。林长辞服了一颗,金莲子入口便化为暖流,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尽管对经脉的裂痕上无济于事,却减轻了疼痛,叫他好受不少。

信中提到李寻仙的情况已有好转,林容澄需要的药也找到几味,但灵草一旦枯萎,药性便会大减,最好将林容澄送去白家。

此言正和林长辞的想法,他之前想过将林容澄托付给白西棠看顾,若有一日他不在了,林容澄也能多个长辈依靠。

于是林长辞写了回信,托鹤一路护送林容澄。

鹤在此事上难得有些异议,他知晓公子身体不好,又喜静,担心那些随侍弟子不知轻重,照顾不够周全。

眼下天凉得快,公子夜里无人看着,只怕容易染上风寒。

但他拗不过林长辞,只好在走前拉着林长辞千叮万嘱,并表示自己送到后若无其他事,会尽快返回卧云山。

鹤走以后,扫花庭只剩下了林长辞一人。

庭前那株活了三百年的梨树一夜忽然全开了,纷扬如雪,旦夕谢尽,宛如朝生暮死的幻梦。

花谢的时候,林长辞站在窗前遥望。

他曾见过卧云山的满山春色,如今只得一枝梨白相伴。

重生之初,在边陲那座深山里,他常坐在竹楼前读诗品茶,一整日便这样慢慢消磨过去。

林长辞想着,给自己重新沏了一壶茶,茶香袅袅升起,消散在风中,仿佛肩上的重担忽的被吹散,只余松快。

漫天梨花雪中,远山飞鸟归去,他看了一会儿,金莲子的余热让四肢百骸暖洋洋的,不知不觉眼皮沉沉落了下去。

他起先睡得并不沉,怕自己这一觉会长睡不醒,但今日阳光太好,风也温柔,他一睡下去便做起了梦。

梦里黑暗蔓延,他在河中行着夜路。水声欸乃,冰冰凉凉,随着脚步哗啦作响,没到他的小腿,衣摆沉甸甸地浸透了水。

黑沉夜色里,千盏河灯沿途依次亮起,载沉载浮,灯火在风中闪烁,指引他逆流而上。

四周寂静如天地初开,林长辞独自在寂静里跋涉。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沿着这条河走上去,只觉得一定有人在前方等他。

河水尽头,一座有些熟悉的小庭伫立在黑暗中,门前挂了两盏大红灯笼,檐下系着长长的红绸,烛光影影绰绰,一副喜事将至的样子。

林长辞抬头,见庭前门槛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温淮逆着烛光,轮廓分明,看不清脸色,似乎正在盯着他,暗红色喜服带着长长的拖尾,一直垂到水中。

他气息平缓,即便看见林长辞,眸光也没有丝毫动容,更无喜色,二人隔着远远的一段距离对视。

半晌,温淮朝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入了河水中。

眼前人太平静,平静到压抑,仿佛山雨欲来。林长辞下意识后退半步,发现自己身上也穿着暗红色喜服。

喜服全身皆用千金难得的霞光绫织成,袖口描着凤凰,金丝银线捻出的线细如蛛丝,绣出的暗纹又轻又薄,环佩莹润,古玉雕成的双鱼叠在禁步上,比他见过的所有喜服都更华贵庄重。

他没能退后,被温淮猛地压入怀中,那只手重重扶在他的后腰,隔绝了他逃离怀抱的可能。

“师尊。”温淮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鬓角,唇角掀起一抹冷厉的笑:“终于等到你了。”

他脸上含笑,眼底的偏执却叫人毛骨悚然,林长辞心中一跳,背后升起丝丝寒意。

他只在通观秘境的镜前,见过温淮这样的神情。

温淮捏着下颚逼他抬起头来,在他嘴唇轻轻落下一吻。

炙热的气息将林长辞烫得心中一颤,不顾他后退,撬开齿关肆意地掠夺。林长辞简直要被他毫无章法的吻啃得窒息,呼吸沉沉间,温淮的心跳愈发明显,身上热得他几乎承受不住。

但他很快发现,并非是温淮太烫,而是他浑身太冷,冷得像几欲冰封的河水,毫无活气。

发现怀中人若有若无的抗拒,温淮停下亲吻,抵在他鼻尖,好似情人间的喃喃低语:“师尊不喜欢?”

没等他回答,温淮笑意骤然冷了下来,逼视着他的眼睛:“就算不喜欢,师尊也最好学着接受,毕竟还要这般过上很久。”

他将林长辞打横抱起,转身往岸边走去。

“今日是我们的道侣大典。”

兴许是想到什么,温淮笑了笑,语气重新变回温存,手指在他背脊上轻轻摩挲:“师尊,去看看我们的洞府如何?”

林长辞说不出话,只能任他抱着往上走,心里开始困惑,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温淮走了几步,莫名停下脚步,低声问道:“师尊为什么不说话?”

他垂眸看着林长辞,指腹用力摩挲着怀中人的嘴唇,温热的气息接近,似乎又要吻下来。

“不理我,是不高兴么?”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冷盯着林长辞的眼睛。

温淮不是真的在对他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言行喜怒无常。

林长辞已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却连点头或摇头的动作也做不出,如同被封在了一个冰冷的壳子里。

“……是我忘了。”

温淮怔怔地摸了摸他的脸,“师尊早就不在了啊。”

指尖触感冰凉,不是活人的温度。

他蓦然低笑起来,胸腔震动着,笑声愈来愈大,直到响彻整个河面。

林长辞心中一惊,见他似是走火入魔,有几分神志不清。

他顿了顿,把脸紧紧贴在林长辞冰冷的颊边,笑声越发凄楚:“为什么……为什么,师尊不疼我了么,为什么连成亲也不愿意看看我?”

那双近在咫尺的眼中全是血丝,带着十足的狰狞。

“弟子花了一百年终于把您找回来了,可师尊为何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看看我啊,师尊!你看看我!”

温淮疯了似的将他按倒在水中,凶狠地撕咬上来,眼底有几分歇斯底里。他不顾林长辞的竭力挣扎,手上将过家家似的喜服粗暴扯开,奢华昂贵的配饰与禁步碎了一地,如星辰沉入河水。

这本就是他给林长辞一件件穿上,佩好的行头。但此刻看着一动不动的人,他却不能再骗自己。

——他的师尊回不来了。

暴怒之下,温淮把喜服撕得七七八八,里面的身躯光洁干净,苍白如纸,宛如一碰就会碎掉的梦。

他忽然怔怔地停下手,喘息了几声,俯身钻进林长辞冰冷的怀抱。

河水漫过二人的胸膛,林长辞拥着怀中的人,感觉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寒风吹过,岸上的红灯笼明灭了几下,明明应当是喜气的场景,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哀。

没有什么比孤家寡人更适合形容此刻的温淮。

他仿佛一头离了群的孤狼,伏在林长辞身上想寻求安慰,尽管他清晰地知道唯一能给自己安慰的人已经死了。

看着这样的温淮,林长辞心有不忍,伸手想摸摸他的脑袋,身体冷不防一颤,忽的从冰冷河水里剥离出来。

一切都消失了,他睁开眼,浑身冷汗涔涔,掌心残留着喜服的质感。

日影西斜,风也凉了下来,阳光被面前的人挡住,逆光的脸有几分看不真切。

梦中的人就站在他旁边,腰间佩着长剑,正弯腰摸他的脸。

见他醒来,温淮不自然地收回手,低低唤了一声:“师尊。”

林长辞神思还未从梦里抽离,不免盯着他多看了几眼。

眼前的温淮神情十分正常,语气平淡,身上是常穿的黑袍,眼底还有没散尽的幽怨。

不知为什么,林长辞心头一阵发闷,或许是从没见过温淮像梦中那般疯狂,也不想他变成那样,目光有些复杂。

温淮却错解了他的意思,不大高兴地抿唇道:“惊扰师尊,我这便离开。”

林长辞坐起身子,想喝口热茶缓缓,身子仍未缓过来,手指颤抖着探出去,被温淮握进手中。

温淮终于察觉了他浑身的冷汗,往外走的脚步一顿,灵力不要钱似的顺着手指渡了进来。

“染了风寒?”

林长辞咳嗽了几声,没能回答他的话。

他皱眉,似乎思考了一下,半是别扭,半是不容拒绝道:“鹤师叔一走,随侍师弟也不机灵……暂且由我照顾师尊如何?”

第70章 信约

这些天的退避只是表象,一旦发现还有机会,这个人本能地又开始蠢蠢欲动,即便林长辞不给台阶,他也可以自己给自己递梯子。

林长辞拒绝道:“不必。”

温淮如今根本离不得他,往后怎么了得?

他算是看清楚了,温淮会变成梦里的那个样子,除了性格使然,与他也有极大的关系。与其让本就偏执的人越陷越深,不如趁早帮他斩断情丝。

圈着他的手用了点力,温淮长眉一皱,不死心地问:“师尊方才还咳嗽,脉象浮缓,果真不必?”

林长辞把手轻轻挣脱出来,道:“你鹤师叔还有几日便回来了。”

言下之意,就算操心也轮不到温淮操心。

零星的蠢蠢欲动再一次被按死,温淮被拨开的手顿了一下,似乎又想起那夜的刺心,静了静道:“那便罢了。”

他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也是,等鹤回来,自有他照顾的地方,自己无端端地凑上来做什么?还嫌不够惹师尊嫌么?

温淮垂了眼,凝视着面前这张镌刻在他每晚梦里的脸。

林长辞生得一副好面容,肤白如玉,眉似墨染,眼尾微微上挑,凤眸被纤长眼睫半遮半掩,看不清里头的神思。

他鼻梁窄而直挺,侧脸既有剑意般的孤绝锋利,又不失温润内敛,很有几分清贵的气质。

也足够清冷薄情。

他眼神不断滑下去,从眉宇到鼻尖,再到嘴唇,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没看见的份儿补足似的,半晌才出声道:“弟子还要修炼,先行告退。”

他提起剑,转身朝往庭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外面来了个小弟子。

小弟子一见面前的人是丹霄君,连忙行了一礼,问道:“见过师兄,请问林长老可在庭中?飞焱宗宗主前来拜会,托我引见。”

温淮停下脚步,道:“名帖何在?”

小弟子从袖中取出,他接过看了一眼,道:“长老正在小憩,不见。”

“丹霄君分明才与林长老见过,何故独独拒我?”

殷怀昭的声音比人先至,只见玄红两色锦袍的男人自一丛翠竹后走出来,俊朗的容貌含着笑意,稍微提高了声音,往庭中传音道:“林长老,殷某前来拜会,不知可有空闲?”

没过一会儿,一名随侍弟子出现在庭前,对他作揖道:“殷宗主,我们长老请您进来品茶。”

殷怀昭挑眉看了温淮一眼,跟在随侍弟子身后大步迈进了扫花庭。

假山后立起一面屏风,殷怀昭绕过屏风,就见一身青衣的林长辞坐在池塘边,茶水泛着袅袅热气,闻起来像是新茶。

“林长老。”殷怀昭弯唇道。

林长辞对他颔首示意:“殷宗主,请坐。”

说着,他眸子微微一动,注意到嘴上说着要走的人此刻跟在殷怀昭后面又返回来,道:“方才不是说要去修炼?”

池塘边只有两张椅子,本是主人与清客对谈所用,殷怀昭一坐下,这里自然没有了温淮的位子。

温淮顺势抱着剑站到他身后,抿唇道:“既是客来访,我身为师尊徒弟,帮忙招待不是理所应当?”

他目光移向殷怀昭,眯了眯眼,意有所指道:“况且,殷宗主算是师尊的熟人,弟子怎敢怠慢。”

殷怀昭不以为意,先品了一口茶,叹道:“果然是好茶。”

他放下茶盏,打量了几眼林长辞的气色,道:“长老形容憔悴,看来南越之行不甚顺遂?早知应当将我宗灵药带些来。”

林长辞微妙道:“殷宗主的消息倒是快捷。”

算算时日,他从南越回来已近一月,多数时候在休养,连宗内许多长老都不见,也不知晓他曾离开过,殷怀昭却能准确知道他去了南越,还受了伤。

“长老勿要多心。”殷怀昭笑笑道:“前些日子收到了西棠的信,方知林长老此行如此凶险,殷某只恨不能早些知晓此事,好去南越接应。”

他取出一沓信纸,似乎一点也没有瞒着林长辞的意思。

林长辞没有查看别人往来书信的习惯,婉拒道:“殷宗主的话我自是信得过的。”

“林长老还是看看为好。”殷怀昭道:“这里面亦有西棠专程写给你的话。”

林长辞从他手里接过,展信一看,前面几页简略提及了南越之行,包括宋家的奇怪之处与宋家老爷子的事情。

他没想到白西棠还冒险去过宋家老爷子院里,具体做了什么不得而知,往后再翻,最后一页终于提到了自己。

“七夕将至,君若无事,可代我约师兄下山散心,一为替师兄纾解心绪,淡去南越阴翳,二为不负佳期。师兄若问起,可将此信交予他。”

“前日寻仙梦作一剑客,与师兄同游山川,并吟诗曰‘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醒后不明梦中之意,我便卜了一卦,得之复卦,其意为事有转机。”

“卦本身虽吉凶不明,但我认为其此时出现也算小吉。不知道卦象应在何事上,师兄久居山中恐凝滞无益,故而托君七夕起行。”

“多劳费心,西棠留书。”

看到最后一行字,林长辞怔了怔,道:“西棠为何不单独传信于我?”

殷怀昭道:“约莫也是写了的,只是灵鸽还未送到。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鹰眸中的目光和熙,紧紧落在林长辞身上,期待着他的回答。

林长辞敛眸避开了他的眼神,答非所问道:“真是劳烦殷宗主专程走一趟。”

“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殷怀昭放缓了声音:“和林长老有关的事,殷某总是有闲暇的。”

温淮不知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又听他们心照不宣地一来一往,难免有些烦躁,松开抱着剑的手,按在林长辞的肩上,不露声色道:“师尊身体不好,殷宗主若是要办什么事,不如交予在下。”

殷怀昭弯唇道:“岂敢劳烦丹霄君?”

“师尊的事便是我的事。”温淮斜斜盯了他一眼。

这话让殷怀昭笑意加深几分,笑叹道:“可惜,此事丹霄君怕是替代不得。”

见他皱眉不解其意,殷怀昭低头品了一口茶,慢悠悠道:“殷某欲与林长老相约七夕下山游玩,丹霄君也要来么?”

……七夕?

温淮恍若晴天霹雳,下意识转头看着林长辞,想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心心念的人却没能给出这个答案。

林长辞只是把信叠好,递还给对面的男人,道:“既然殷宗主有此雅意,又是林某师弟所托,自无不可。”

他对信中李寻仙所梦的“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稍微上了点心,此“镜”可是彼“镜”?又是否与玉镜台相关?

修士对气运机缘之事大多有几分信奉,既然白西棠卜出事有转机,不妨出去撞撞运气,若能改变什么,便是最好不过了。

温淮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手上不觉加了一分力。

得到想要的回答,殷怀昭露出笑意,颔首道:“既然如此,不知林长老喜静还是喜闹?殷某一介粗人,届时若有不足之处,还往长老多多包涵。”

林长辞淡淡道:“我喜静。”

“喜静么?”殷怀昭思索道:“我听闻离神机宗百里外有一小湖,其位于悬崖绝壁之上,夏秋之时,常可见月出云海,尤为清丽。不如我遣宗门弟子把守各处要道,设一湖心亭,请乐师弹奏新曲,再添几盘时令瓜果,灵酒清露,共赏七夕月色,如何?”

他这么一说,林长辞倒真的思考起来,道:“不必如此费心,驾一叶扁舟泊于湖上,焚香煮茶,赏月放灯即可。”

“林长老果然风雅。”殷怀昭抚掌称好,忽闻“嚓”的一声。

他抬眸一看,立在林长辞身后的温淮脸色冷如冰封,似乎心中正当盛怒,竟生生把椅背的木头掰下一块。

那双眸子里的怒气几乎凝成实质,朝他直直逼视过来。

殷怀昭明知故问地揶揄道:“丹霄君这是怎么了?莫非七夕无人相邀,心下艳羡?”

温淮却不理他,按在青年肩上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那道细白脆弱的脖颈,手指卡住下巴,微微弯腰,在林长辞耳边轻声细语:“师尊好生有闲心,这便当着我的面与殷宗主商议起怎么度过七夕了?”

他动作亲昵,语气平静,眸底却暗得仿佛风雨欲来,静得骇人。

林长辞心头一跳,怕殷怀昭察觉什么,拉下他的手低喝道:“放肆。”

“我放肆?”

温淮面色不变,强硬地反手一抓,把他的手扣进掌心,冷笑道:“师尊可听过一句话?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

“丹霄君这是……?”殷怀昭眯眼道:“怎能对你师尊如此不敬?林长老,弟子还是需要管教的好。”

温淮的手指扣得很紧,铁了心要和他作对。

林长辞一面跟他暗自较劲,一面强作镇定道:“他性子从来如此,是我疏于管教,让殷宗主见笑了。”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愈发恼火,圈得他手腕生疼,偏生二人面上都看不出什么,只是动作稍显暧昧。

殷怀昭伸出手来,替林长辞解了围,道:“丹霄君私下也就罢了,在外切不可对林长老如此不尊重,若是叫人看去,定会说林长老教徒无方,徒叫他背了骂名。”

温淮一甩手:“干你何事?”

“温淮!”林长辞语气严厉起来:“怎能对殷宗主如此说话?”

虽被冒犯,殷怀昭仍然不甚在意,摇摇头叹道:“我为丹霄君好,丹霄君不领情也罢,不必因此生气。”

温淮扶着腰间的剑,冷冷凝视林长辞半晌,狠声道:“好,师尊跟他一条心,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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