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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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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如山,凭他如何用力也不起来半分。

林容澄转头去寻林长辞的帮助:“师父,你看师兄!”

原本今夜氛围有些紧张,他俩这么闹一通,林长辞头疼,一手拉一个,将两人拉开。

温淮趁机抱住林长辞,学着林容澄的语气,戏谑道:“师尊,你看师弟。”

“住嘴。”林长辞冷道。

林容澄使劲扒拉林长辞,试图把林长辞从他怀中扒拉出来:“说我不成体统,你才是最不成体统的那一个,师父明明不愿意!”

温淮挑眉道:“谁说的?师尊愿意和我睡一屋。”

林容澄怕伤到林长辞,不敢太用力,又掰不过温淮,不高兴地咬了咬牙,打算再跟他吵几句嘴,忽闻窗外一声呼哨。

林长辞推开窗户,往上方一望,一道瘦高的身影伏在斜对面的飞檐上招了招手。

那是李寻仙在冲他示意,身后素白衣袂一闪而过,林长辞回身道:“容澄,师叔来接你了。”

“师叔来了?”

林容澄愣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才见师父多久,这便要离开了。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尽管心里再恋恋不舍,依然翻出窗外,走前不忘瞪了温淮一眼,道:“师父,我先走了,你要多顾惜身子,小心那个黑衣女人。”

林长辞颔首,目送他飞上檐角,和李寻仙会合后迅速消失在另一头。

看来白西棠知道该怎么送他们出去,倒是让他少操了一份心。

林长辞收回目光,碍眼的少年跳窗一走,温淮立刻关上窗,巴不得他早点离开林长辞的目光内。

林长辞责备道:“连你的师弟也容不下了?”

温淮转身,一下子挂在林长辞身上。他分量不轻,把人压得连连后退,直至抵在床柱边退无可退。

“唔。”林长辞撞在他的手臂上,被搂得死死的,声音里含着怒气:“温淮。”

温淮随意答了一声,双手环住腰在他怀里嗅来嗅去,像只辨认主人气息的小狗,声音闷闷的:“师弟可以被师尊拥怀,为什么我不行?”

“明知故问。”林长辞推了推他,眉毛蹙起道:“干容澄何事?不要得寸进尺。”

温淮笑了一声,抱着人往床边挪了几步,随后一起栽倒在床上,扯过锦被盖上。

被子兜头蒙下来,黑得看不清东西,身上的人压向他,不留任何余地,黑暗之中只能感受到炙热的气息在不断接近。

林长辞身体一僵,那日被按在题诗石上肆意亲吻的抵触全数翻涌上来,叫他本能地缩成一团。

“温淮!”

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嗯?”

温淮拉下锦被,把眼前光亮还给林长辞,蹭了蹭他的颈窝。

林长辞推他,不容拒绝道:“起来。”

温淮半撑起身子,想了想又压下来,委屈道:“我受伤了,师尊。”

什么伤叫他连起个身都没力气?

林长辞才不信他,被他拉住手,引导着往身后摸去,果然摸到肩胛上一道伤痕。

不长不短,不轻不重,要是他再晚点想起来,只怕伤口便已经结痂了。

尽管如此,到底是自己的弟子,他愿意主动说起受伤,已是转了性。

“先前已嘱咐过你小心行事。”林长辞皱眉道:“转过来。”

温淮却又不听话了,赖在他怀中哼哼唧唧,听不清在说什么,左蹭右蹭就是不动。

他身躯死沉,林长辞翻不过来,也不好再打一巴掌,恼道:“起来。”

“不起,师尊不撵师弟,专门撵我。”

温淮还在跟他闹脾气,林长辞无奈,皱着眉自己爬起来,不料刚刚离开铁箍似的怀抱,床上的人长臂一伸,又把他拦腰捞了回来。

“逆徒。”他恼火地低喝道:“还想再犯?”

温淮眼睛闭着,嘴唇翕动,这次林长辞总算听清他在念叨什么:“师尊,不许……是我的……”

他被晃了好几下也没睁眼,不像清醒的样子。林长辞顿了一下,翻开眼皮,发现他眼睛快速地转动着,仿佛被魇住了。

不对,温淮气息没有任何变化,没有着道。

林长辞皱眉想,难道是今夜探路太累,所以这会儿倒头便睡?

“师尊。”温淮贴在他胸前,喝醉似的,低低地呢喃道:“是你把我捡回来的,不能不要我……不能丢……”

林长辞轻声道:“胡说八道,我只捡过容澄,何时捡过你?”

睡着的人是听不见他说话的,温淮往他怀中拱了拱,呼吸逐渐匀长。

只有魂魄出现问题才会说胡话,林长辞用神识一探,竟发现他神魂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自行补回了些许先前流逝的部分。

这可不是寻常修士能做到的。

林长辞思忖了一下,但温淮神魂本就不全,他之前还没探究出原因,这会儿仓促,更加没法找出道理,便把无益的杂乱想法抛在脑后。

烛火摇曳不定,将床帐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

林长辞费了半天劲,总算半挣开温淮的怀抱,攀着肩膀将衣裳扯开一看,肩上的伤虽浅,却没有好好包扎,草草涂了点药便完事。

幸好无毒,他仔细涂了祛疤的药膏后,在伤口细致缠好了纱布,把散开的衣领合上。

就算在梦里,温淮搂在他腰上的手箍得很紧,一点劲不愿松,像是垂死之人抱着浮木。

今晚没法把他赶下去,林长辞知晓他伤还没好全,想了想,终究没把人喊醒,将他移到了里侧。

素来睡觉十分警觉的人今日终于得了一个好梦,睡得比昔日沉了许多。

他睡颜安安静静,林长辞多看了一眼,吹熄蜡烛,也阖上了眸子。

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洒扫的侍从还没出现,鸟儿便已在枝头啼叫了。

林长辞思绪模模糊糊,困倦异常,感觉身后的人动了动。

温淮抱着他的手已经松了,剑柄似的东西顶住后腰,随着他轻微的动作,下意识蹭了蹭。

林长辞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脑海陡然清醒,脸色难看得要命。

他正要起身把人踹下去,温淮在这一蹭之下也醒了过来,比他更快地翻身坐起。

他似乎没发现枕边人已经醒了,一通细微的动静后,悄悄去看林长辞的脸,目光有如实质。

这样的情况下,林长辞反而不好贸然起床,压下心中恼怒,闭着眼装睡。

确定他还没醒过来,温淮松了口气,不知在想什么,没发出一点声音,过一会儿,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林长辞僵了僵,指尖难以察觉地绷紧,温淮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只是出神地看着他,凝视了半晌后,轻手轻脚绕过外侧的人爬下床,没一会儿,屋外响起水流哗啦声。

林长辞睁开眼睛,翻身平躺过来,身侧的锦被里温暖犹在,充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默默地听着水声,南越入秋比中土更快,这几日下过雨,泉水应当十分寒凉。

温淮的性格真是难以捉摸,先前还蛮不讲理,这时却又忽然知道廉耻了似的,悄悄自己下了床,没有不知羞耻地闹他起来。

温热的目光仿佛还停留在脸上,温淮好像很习惯这样悄默无声地看着他。

从前世到重生,这个人这样看了他多久?

林长辞不自觉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水声停了,很快开门声响起,他顺势翻了个身,装作才睡醒的样子坐起来。

“师尊。”

温淮一身的水气,头发沾湿几缕,不住往下滴着水。

林长辞假作不知晨间那段尴尬的事,只按平常性子,责备了他一声:“伤口涂了药岂能这么快沾水?”

温淮不愿让他晓得方才的事,含糊道:“师尊莫担心,我岂是如此粗心之人。”

他把木施上的外袍取下,穿戴整齐,重新在腰间佩好了剑,又是一幅端端正正的模样。

温淮穿好后,一面帮他系上外袍,一面道:“今日应当会重开失魂林,师尊待会儿小心些,不要离开我身边。”

“你们昨夜到底做了什么?”林长辞问。

温淮想了想,悠悠道:“说来话长。”

自打注意到有几个修士莫名失踪后,他找闲暇的空子悄悄探查了这几人的去处。宋家看守严密,不让来聘镇墓人的修士出去,他没找到那些人去向,就悄悄在剩下独居的修士身上做了记号。

昨夜他和白西棠在此事上一拍即合,他负责追查这些修士去向,发现三四个记号正好动了。

独居修士们被统一带到了离宋家十余里外的一个山丘。

山丘下有一条密道,从密道外刻着的地图来看,一头连着祠堂,一头连着宋家陵园。

此处山川灵脉流动十分奇怪,阴气流而阳气阻,修士本就如失了魂一般痴傻,到了此处,气息迅速衰弱下去,随后一个接一个地被家丁带进密道,记号彻底消失。

白西棠留在宋家牵制其他人,温淮大着胆子独自潜入密道,混入修士间,跟着家丁走上通往陵园的路。

他们才走了一半,家丁提着的灯突然熄灭。

家丁立刻意识到修士中有诈,几人黑灯瞎火里战斗片刻,温淮原本游刃有余,却听到某个方位传来一声啸响。

那里本躺着一名被他杀死的家丁,这人不知怎的又活了过来,气息比先前更强。

温淮一时大意,这才受了伤,他并没有多纠缠,很快寻机会脱身回了宋家。

林长辞听得拧眉,魂魄、失魂林、镇墓人……这些的共同点都与神魂相关。

人手折损,或许还被撞破了一桩大秘密,难怪宋家这两日要重开失魂林止损。

“你是说……”他抬眼看向温淮,终于明白了宋家的不和谐之处:“他们以修士的魂为引,用神魂献祭失魂林?”

世间邪法不胜枚举,有此类法术也不足为奇,多是用来积攒气运,以求飞升。

一般世家自觉名门正道,有道心约束,不会做这样的事,没想到宋家竟如此阴毒。

温淮猜的没错,早膳后没多久,一列淡桃色衣裳的侍女再度提灯翩然而来,伫立在小园门口,为首的侍女盈盈一拜,柔声道:“二位贵客,家主有请。”

第58章 渐显

林长辞和温淮对视一眼,心里已有了个大概,嘴上仍问道:“所为何事?”

侍女恭谨道:“家主托奴转告二位贵客,失魂林重开,恭请贵客重新竞逐镇墓人。”

园门口的侍女们齐齐行礼道:“恭请贵客重新竞逐镇墓人。”

宋临风发话,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林长辞也想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二人同她去了主院,里面早已有不少修士在此等候,皆是那日所见过的面孔,不过有些人已不在期间了。

白西棠立于这些人之中,卓乎不群,他生得清隽,又有世家公子风采,引得修士们频频打量。

他并不在意这些人或揣测或惊艳的眼神,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是修士们目光的中心。

林长辞见他身边跟着林容澄,顿时眉毛一皱,目光露出问询。

白西棠无奈地笑了一下,给他传音道:“师兄勿怪,容澄非说梦见一些不祥之事,一定得跟来。”

林容澄一大早便跑来了宋家,被侍女引到他住的院子外,便是不想带他,此时也不得不带。

单他一人在此,林长辞有些担心另外二人的安全,问:“婉菁和寻仙呢?”

白西棠道:“我已给他们传信,命他们去找鹤,师兄放心。”

他们传音间,侍女翩然来去,搬来许多交椅,给每人设了一个座位。林长辞的座位是主位之下第一人,不免引起其他修士惊诧和揣测。

“贵客,请用茶。”

侍女给他斟上茶水,幽幽香气溢出,和林长辞先前闻到的花香一样,他心里提高警惕,道谢之后便把茶盏放在一旁。

他注意到侍女仅称呼他、温淮和白西棠为贵客,唤其他修士为“大人”或“前辈”,明里暗里向修士们展示着这几人身份的不同。

想立他做靶子?

林长辞心中思量百转千回,香快燃至尽头时,宋临风终于斜披黑纱,在侍女的簇拥中施施然进了前院。

“各位道友久等了。”

她在主位端正坐下,笑意清浅,目光却如刀锋一一扫过众人。

修士们皆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无他,见过宋临风那日在失魂林中翻手云覆手雨的可怕修为,没人敢升起任何不敬的心思。

在他们之中,林容澄肩膀也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不是害怕,而是惊骇。

——就是她。

此人正是他梦中所见的黑衣女子。

她拿着刀,日日跟随在林长辞身后如鬼魂飘荡,直至昨晚的梦境。

黑暗里,女子终于举起了那柄瘦长锋利的刀,带着恣意的笑容,从背后一点一点将林长辞分解殆尽。

梦里全是血红色,熟悉的白衣也染浸泡在血水里,血水淌过林容澄的脚下。

他只能如石头般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师父倒在血泊中,面目模糊,那双抚摸过他头发的手也被血水淹没。

他又惧又悲,但在这模糊的血肉里,居然缓缓站起了一个人。

这人比林长辞高大,气息也更为危险,血肉组成了他的全部,没有头发,没有五官,可铺天盖地的魔气搅碎了滞留的灵力,林长辞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这场梦太过漫长,长到他醒来时,身上已被冷汗湿透。

林容澄却顾不得这么多,换了身衣服,立刻直奔宋家而来。

似乎察觉到林容澄的不同寻常,宋临风眸子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下,道:“失魂林已经恢复正常,正在等候新的镇墓人。知晓各位道友皆是为奇南香而来,我便不多废话,愿意继续角逐奇南香者,请随家丁引路前往失魂林。”

她的直爽倒是出人意料,修士们窃窃私语片刻,有人站出来道:“多谢家主体谅,我等甘愿赴命。”

宋临风拍了拍手,笑道:“道友果真勇毅,临风佩服,奇南香已备好,静候道友们归来。”

紫衣家丁们再次给修士们分发了银蛇手镯,在前方引路,带领修士们来到第一日待过的偏院。

林容澄也跟了上来,和温淮在林长辞身边一左一右,隐隐形成护卫之势。

管事新换了一位,意味不明地多看了几人一眼,没有出声制止。

温淮隔着袍子拉了拉林长辞的手,用口型对他道:“密道。”

林长辞用神识去探,发现此处并非不是那日的院落,而是障眼法。家丁们看似原路前进,实际越走越偏,引着他们出了宋家。

离主院越远,阴气越是浓重,行到离宋家三四里的地步时,修为最低的修士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们这是去何处?”他疑惑问道:“管事是否搞错了?这不像是去往失魂林的路。”

没有家丁回答,他们平静地继续着引路的任务,管事笑而不答。

这下,修士们纷纷察觉不对,停下脚步,质疑道:“是不是你带错了路?”

“我看这里和那日的路十分相似,莫不是迷路了罢?这么大的府邸,有几处路相同也是正常。”

“我看是这人偷奸耍滑,不想我们拿到奇南香。”

听到他们的质疑,管事回身笑道:“请各位前辈毋疑,众所周知,失魂林是一方世家陵墓命脉所在,并非一时半会儿便能恢复过来的。家主也是为各位考虑,不愿各位等候太久,特地开辟了一条近路。”

“近路?”

一直没说话的温淮忽然走了出来,掂了掂佩剑道:“怕是通往黄泉的近路吧。”

管事没想到他会出来找茬,眯着眼问:“这位贵客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温淮拔剑往周围一挥,剑气涌出,金色的灵气锋锐无双,刹那破开障眼法,显露出周围的地形来。

一行人并不在四水归堂的天井旁,此处处于山丘合围之下,树林投下一片浓重的阴翳,阴气森森,冷得像是坟地。

最开始质问的修士打了个寒战,声音惊恐:“这是何处?你们究竟要把我们带到何处去?”

既然目的已经暴露,管事也无意与他们多做纠缠,家主那里没有失手一说,他若是办事不力,只会立刻步上一位管事的后尘。

他击掌几声,林中顷刻涌出许多家丁将修士们团团包围,他们身着红衣,气息强悍,比不少修士还强上数倍。

宋家想要谋财害命?

修士们纷纷拔出长剑或是拂尘,紧紧缩成一团,不可置信道:“这是你们家主的意思?宋家想与南越修士为敌?”

管事没兴趣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题,红衣家丁出现后,他就立刻消失在人群后。

林容澄也拔出自己的剑来,挡在林长辞面前。

“师父别怕,我保护你。”

林长辞摇摇头,拍拍少年的肩膀。

他并不害怕,只觉得奇怪。

这些家丁虽然强悍,却并不是温淮和自己的对手,宋临风不可能没留后手,她在筹划什么?

……

“已经决定好留下那个人么?”

主院后的小亭中,灰衣男子落下一枚白棋,问:“你分明知道,他的神魂比你遇见过的任何一人都强大,不是这些修士所能比拟的。”

他眉如弯月,眸含春水,一点强势也无,声音极其温柔。

宋临风紧接着落了黑棋,淡淡道:“你很在意?”

男子垂眸,道:“你明白,你的事我是从来不过问的,但这次实在好奇。”

“与你无关,别问了。”宋临风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男子下意识摸摸小腹,道:“好多了。”

见宋临风当真没有再开口,他苦笑一声,道:“临风,我们既是夫妻,又是同路人,我总要知道你的目的,才晓得能怎么帮助你吧?那人并不适合作镇墓人,我想不出你把人留下的理由。”

宋临风斜斜看他一眼:“怎么,你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

男子叹了口气:“我若害怕这件事,便不会稳立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在这方面,我自觉还是有些手段的。”

宋临风悠然看了他几眼,道:“好吧,不逗你了,留下他的原因你未必没有想到,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问:“巫真?”

这个名字已逝去数十年,可仍然没法真的从他们的生活里淡去。

魔尊巫真,昔年诱宋临风私奔之人,后来不知为何与其分开,再不相见。

“是啊。”宋临风勾唇道:“你一定要求个答案,现在得到了,不开心?”

男子脸色黯淡,叹息一声。

这种事情怎么能开心得起来呢?

宋临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男子,甚至那人已死去多年,他依然无法与之相比。

见他越想越偏,宋临风摸摸他的脸,难得安抚了一句:“罢了,别多想,我并非是为一己私情,这只不过是我昔年答应他的承诺而已。”

她看向亭外,日头未落,天边已经隐隐泛红。

看了半晌,宋临风蓦然轻叹:“留给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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