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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成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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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哭起来,一时之间院中乱成一片。

杨知府进院后就见这副场景,他快步挡在庞夫人身前:“你有什么事和本官说, 问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别吓着孩子。”

许是一向和善的杨知府第一次这般不客气, 黄福语气比刚才好很多:“大人喜怒,小人是奉二殿下之命来看看庞大人。”

“二殿下”杨知府表情出现明显的转换, 他扬了扬手:“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房中,黄福眼睛一扫, 书桌上还摆着笔墨纸砚,一本本律法堆在一侧,砚台内墨汁半干,好似不久前才用过。

杨知府避过众人,如今才抹了把脸,语气沉重:“庞大人自缢了。”他抬首看着头顶横梁:“今早听下人说就吊在这里。”

黄福抬眼去看,果然见横梁处有布料丝线:“大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自缢?”

杨知府面色变了变,冲他发火:“本官怎么会知道?!”

黄福挑了挑眉:“杨大人,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小的弄不清楚,二殿下就不高兴。”

这几乎已是威胁,杨大人似是受不了这气,但碍于威势又不敢发作,只得一甩袖子,把叠好的纸拍在桌上:“自己去看!”

他打开,一目十行地扫过,再看到某些字眼时呼吸一紧,面上露出一抹喜色,他很快压下去:“大人,这封书信小的得拿回去给二殿下看。”

杨知府呼吸一顿,摆了摆袖子,脸上表情半羞愧半怅然:“拿去吧,只望”他低低开口:“人都已经死了,就体面安葬了吧。”

那封绝壁信已经交代了自缢缘由,修缮不利有负圣恩,实在觉得无脸面活在世上了。

黄福一笑收在袖中:“自然,殿下宅心仁厚,大抵也不会追究。”他环顾四周:“庞大人尸身如今停放在何处,我去送大人一程。”

杨知府道:“还是莫去了,不雅。”

黄福坚持开口:“最后一面,看看也无妨。”

杨知府似是下了决心:“行,那你跟我来。”

两人出去,沿着石板路一直走到一处屋前,门前有烧纸的火盆,杨知府推门:“就在里面。”

远远一看,一方木板上停着一具尸体,地上有撒的纸钱,黄福踏入房中,却见屋中还有一人,长得也算秀气,正站在木板边忙活着什么,见到两人愣住,接着慌慌张张行礼:“草民姓方,是一位仵作,见过两位大人。”

杨知府语气不善:“你手上的活忙完了吗?”

方仵作忙低头:“小的还在修整。”

自缢而亡的人面目惨烈,脸上发紫眼皮上翻且舌头也会吐出来,方仵作说的修整就是整理仪容,让看起来体面些。

黄福迈步想掀开白布过来看看,却在还有三四步远的时候闻到一股臭味,他脚步一停:“是什么味道?”

方仵作声音很小:“小的还没来得及给庞大人清理干净。”

黄福反应过来了,自缢而亡的人有时候会大小便失禁,脏污之物会沾染上,他皱了皱眉,本来打算细细查看的心歇了下来。

杨知府道:“赶紧清理,日头这么大,尽快让大人入土为安。”

方仵作应一声,看起来唯唯诺诺。

黄福该拿的东西也拿到了,想赶快回去复命,故而自己扯了一个借口离开,眼见他出去,杨知府松了一口气,累极了一般靠在桌上,伸手摸了把汗:“赶紧下葬了吧。”

再这样下去,他就不单是什么知府了,搭个戏台子能唱戏了。

方仵作一改方才那怯懦老实的样子,他脸上出现笑意:“大人,我一会去看看墓,要是挖好了坑,咱们明日就下葬。”

冬日停灵一般七天,好在如今是夏日,又兼水患一事,停灵消耗物力财力,早些下葬也说的过去。

杨知府摆摆手:“快去。”

杨知府这边急不可耐地想把庞大人下葬,那厢黄福也迫不及待地开口:“禀告殿下,这是属下从庞瑞的房中搜出的绝笔信。”

他将纸呈上去,楼河一目十行地扫过,笑了一声:“好。”

他差人收好那封信:“你看见庞瑞的尸体了吗?”

黄福开口:“属下亲眼看见了,自缢而亡。”

楼河脸上爆发出喜意:“好,除非死人复活,否则我看他如何辩解。”

*

谢渊玉正和楼津见了任老爷,任老爷联系三县良田大户免去了百姓今年要交的粮食,如今客客气气把两人送出门。

楼津和谢渊玉走在街上,水退去后的街道不算干净,路上行人偏少。

谢渊玉瞥见一处宅子前已经有了哭嚎之人,烧着纸的盆内火焰窜起,有燃尽的纸灰在空中打着旋又落下,火焰烈烈,那片空间看起来都扭曲着。

谢渊玉道:“庞大人的宅院。”

楼津漫不经心地瞥一眼:“人不聪明,倒也算尽心。”

谢渊玉笑笑,两人没有进入,沿着街道逛,有些铺子也开着,茶水酒水铺,喝的人大多站在柜台外,要一碗喝了之后就走。

店中除了掌柜只有一个小二,忙里忙外地招呼,见到两人问:“客官,要不要来一碗酒尝尝,还有茶,外面日头烈,坐这歇歇脚。”

谢渊玉笑笑:“一碗酒多少钱?”

“一碗酒20文,一壶酒300文。”

谢渊玉身上带了碎银,取出几颗来:“先来一壶,有菜吗?”

小二道:“我们店地方小,没有厨灶做不出来,只有寻常的豆子和梅子,客官要是愿意我给您端来。”

谢渊玉看向楼津:“可以吗?”

楼津无所谓,今天就是顺路走到这里坐坐,小二手脚麻利地端上来,一白壶温好的酒,两小碟菜。

谢渊玉取来小盏给楼津倒了一杯,淡黄色酒液盛在杯中波光粼粼,有香窜到鼻中,楼津原本是不报希望地尝,抿一口后有了兴致:“这酒还可以。”

微酸微甜,喝下去口中生香,和王都相比,是另一种好喝。

谢渊玉饮了一口,眼中浸着笑意:“难得殿下喜欢,今日也不算白来。”

楼津笑了一声,他心情不错,取出匕首用一方丝帕一下一下摩挲着,他似乎极其喜欢这把匕首,时不时拿来擦拭。

谢渊玉看着这把对方不离身的匕首:“这把匕首殿下是如何得的?”

楼津勾了勾唇,像是想起来很有意思的事,慢悠悠地开口:“楼河七岁骑射,圣上原本是要赏给他的,我站出来说我也会骑马,马上站的比他稳射的比他好,圣上就赏给了我!”

楼津伸手点了点额角,一手转着匕首笑得张扬:“最开始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我一拿出来,他就不高兴,我就喜欢上了。”

铜色匕首亮光映照他脸上,眉目中是一种比这削金断玉之物更加耀眼的神色,骄傲且意气风发,仿佛天生就该站在高处。

真是个坏性子。

夺人所好不说还故意炫耀。

谢渊玉心中感慨,眼眸中却全是笑意。

面对面坐着,楼津视线就全落在谢渊玉身上,自打来启县对方身上就没什么装饰,早没了一日换两身衣服的习惯,一切从简,任老爷家的公子看起来都比他打扮的气派,他看着对方空落落的腰间,突然开口:“你的那枚玉佩是怎么来的?”

在王都的时候,他抢了谢渊玉的。

谢渊玉眼中出现笑意:“家传给爱人的,殿下拿着也合适。”

楼津嗤地一笑:“别哄人了,做工那么新的东西,家传就有鬼了。”况且一块腰间装饰的东西,谢家要是传这个,也太没落。

谢渊玉饮一口酒,慢条斯理地开口:“其实也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是我生母亲送的。”

小时候长街买的,后来一直收着,再大些时候取出来带着,要说是遗物也不至于,但时间长了居然也没换,那晚一时不察被楼津抢去,对方还耀武扬威放在房里。

楼津把酒一饮而尽,伸手抹去唇边湿意,霸气十足地开口:“等回王都打开私库让你挑。”

谢渊玉笑说:“行,我等着。”

两人喝完一壶酒后回去,午时最热的那段时光还没过,屋外晒得慌,楼津躺在榻上扇风,谢渊玉在一边画画。

楼津躺的角度能看清对方手腕游走,宣纸上出现一抹山峰,也没什么非要画的,纯粹是打发时间。

他看着,忽然从榻上起来,慢悠悠地走到谢渊玉跟前,随意地挑了一支笔,突然飞快伸手就在对方画中山下空白处涂抹一笔,然后把笔一丢,哼笑一声心满意足地重新躺回榻上。

雪白宣纸上一笔黑色乱痕,瞧着乍眼。

谢渊玉也不恼,只是轻轻把笔在清水里一洗,走到楼津面前。

楼津睁开眼睛:“怎么了?”他还扬着唇,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看向对方。

谢渊玉微微一笑。

下一瞬,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脖颈,笔尖缓缓下滑,几乎是灵巧地挑开衣物,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谢渊玉低头一瞥:“既然如此,我就在殿下身上画画吧。”

从下巴开始,先是喉结,再缓缓下移至锁骨,濡湿的笔尖一寸寸下移,带着淡淡墨痕,在冷白皮肤上蜿蜒出一道痕迹。

有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

楼津扬起脖子,喉结一滚,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对方,却是没有动作。

谢渊玉神情平和,就像在纸上作画那般,只是手腕带着笔缓缓游走,一路向下。

直到尖端落在暗红色茱萸处,停住。

楼津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渊玉,眸中带着一抹警告。

谢渊玉看着他,目光不动,手下轻轻一勾,

冰凉湿润的触感让楼津呼吸一重。

花苞鼓胀,瞬间绽放。

谢渊玉目光一瞥,又用笔触慢条斯理地点了点,温声开口:“真不乖。”

他的笔却一下子落重,指腹捻了捻笔身。

尖端毫毛散开完全包裹住花苞,顶部被可怜地压下。

楼津猛地吸了一口气。

第067章 想法

这声吸气声沉而重, 好像直直撕破了什么,楼津眼神充满侵略性地看着谢渊玉,似乎下一瞬就能扑上来把人嚼碎了吞咽下去。

谢渊玉笔尖缓缓收力,他眼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疼?”

笔锋离开, 分叉的狼毫不聚锋, 有些杂乱地散着。

柔而韧的狼毛制成的笔尖, 沾了水后更加湿润, 哪怕用上力气带来的感觉也绝不是疼, 而是一种更奇怪的触感。

微痒微麻, 密密麻麻地掠过。

楼津舌尖刮了刮牙齿,他视线暗沉下来,语气中带上警告:“小心我一会上你。”

说的真霸气, 仿佛下一瞬就能把人压到就地正法。

他腰部没有用力, 修长双腿大咧咧地分在榻侧, 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 口中也吐出不入流的话语,仪态更是算得上粗鄙。

谢渊玉看得心情愉快, 他轻轻用笔尖搔刮了刮周围肌肤,像是为了合拢笔锋一般缓缓涂抹:“殿下何出此言?”

似乎是真的不明白, 眉眼中还带着疑惑。

他是惯会装模作样的,用那张清雅的皮囊骗人,演出来光风霁月的样子。

楼津看着看着, 忽然笑了, 他伸手直接扯开半拢在身上的衣衫:“来,你画。”语气一转, 带着几分威胁:“要是没画好,或者是画到一半画不下去, 你就等着。”

谢渊玉轻轻一笑,伸手用指尖捏了捏笔头,捻了捻有些分叉的笔头:“躺好,我给殿下画。”

手腕移动,一道细细的线条勾画出来,流畅而精妙,上小下大,是一只鸟的外形。

楼津肤色很白,冷玉一般莹莹之色,淡淡墨痕蜿蜒而上竟然也算清晰,好似一张绝妙的画布,

谢渊玉笔锋倾斜,目光专注,一点一点勾画出羽翼,然后手腕向下,又描出一双鸟爪。

爪子微弯,尖端笔墨转浓,便有了一股锋利强悍之意。

楼津支着头看,偶尔会和谢渊玉碰上目光,这时候会被对方的眼神勾了一下,他会舔舔唇,再用一种露骨的视线盯回去。

谢渊玉躬身,凑近了些,细细地描绘鸟身上的羽毛,那样一点点地画,偶尔会用手指捻笔头,笔锋轻而缓地落在对方胸膛。

冷白的肤色顷刻出现水墨,远山苍黛一般色彩,胸膛肌肉线条明显,涂了之后又有一种冷凝之感。

一些时间过去,一只鸟的雏形已经兼具,爪子凌厉。

谢渊玉转了转手上的笔,笔尖绕着那抹暗红色,轻轻地搔刮周围的皮肤,偶尔手侧骨节会蹭到起伏的胸膛,他目光还是专注,看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

狼毫沾上体温,方才的冰凉已经不在,取而带之的是一种痒,那点细细的笔尖一遍又一遍地舔吻过红梅周边,周边皮肤被刮的泛起了红意,一点水意落在顶端,晶亮地乍眼。

而对方低首,呼吸喷洒在胸膛,一股一股的热气激得皮肤泛起小疙瘩,胸膛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红梅起伏,时不时会碰上笔尖,仿佛是自己追着主动去蹭那抹柔软。

楼津掣着眼,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谢对方睫毛在眼睑下投着阴影,而谢渊玉看似神情专注,手上的笔却一次一次地玩弄他的胸前。

再一次扫过之后,楼津终于爆发,暗炙火热的眸光刺一样射出来,他一下子牢牢抓住谢渊玉手腕,身上肌肉绷得像把弓,他喘着气:“你在做什么?!”

他已经被拨撩到了极致,从脖颈到胸膛的那片皮肤都泛着红意,谢渊玉视线下瞥,满意地笑:“自然是作画。”

“你就是玩我的——”他话语骤然停住,在右侧胸膛,一只淡墨勾画的灰鹞子跃然胸前,胸肌以下是鸟背,鸟爪的位置是前日擦伤的地方,那块皮肤还有紫红瘀伤,斑驳色彩使得爪子有力苍劲,而胸前凸起成了鸟眼,殷红而夺目。

一只黑背红眼的灰鹞子在他胸前拢翅,强悍而锐利。

谢渊玉欣然放下笔,唇轻轻扬着:“玩殿下的什么?是不是”最后两字压低,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开口,他二指并拢捻过鸟目,刻意用指甲刮顶端,

刹那间,仿佛是电流击中,猝不及防的痒意与微痛袭来,只有触感格外清晰。

好像魂魄都被捻了一下,头皮发麻。

楼津呼吸一滞,看谢渊玉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接着猛地把人拽向自己,唇贴上去掠夺,没有温柔和循序渐进,完全是泄愤一般地撕咬。

唇面有血腥味漫上,刺痛而清晰,这种骤然的疼反而让身体沉睡已久的身体兴奋起来,谢渊玉扣住对方的脖颈回应着,完全地迅速而热烈。

他们追逐着,用力地压着对方,彼此间传递着呼吸和体温,胸前的鸟被蹭花,水意沾上对方胸膛,又被密不可分的身躯捂成了一种潮湿的热。

一吻结束,唇齿分离,一条细细的银丝还勾连在一起,又像是承受不住一半缓缓向下落下,两人俱是心跳剧烈呼吸灼热。

楼津重重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狠狠开口:“你莫不是蜘蛛变的,看看”他忿忿甩了甩手背:“都亲得吐丝了!”

谢渊玉一愣,接着捂着额角笑出声来。

他先是低低地笑,后来肩膀震颤,再后来就是出声,清朗的声音响在房中,愉悦而又畅快。

楼津剐他一眼,不悦地开口:“你笑什么?”

他胸膛湿淋淋的,画的鸟方才亲吻时已经蹭到谢渊玉衣衫上,唇上又热又麻,谢渊玉掏出方巾给楼津擦手背,又沾去胸膛水意,淡色巾帕上覆了一层墨色,他边擦边道:“笑殿下想象力。”

等到胸膛重新干净,谢渊玉拢好楼津松松垮垮的衣衫遮住风光,他伸手指腹在楼津唇角一抹,指尖还有水光:“是殿下吐的丝。”

楼津反唇:“你吐的丝。”

这种幼稚的话说的两人好像刚十岁,谢渊玉失笑,不和对方争论这个话题。

楼津继续躺下,他本来就热,刚亲过之后就更热,特别是身上某处苏醒。

又热又燥。

他目光落在对方唇上,想起了某次销魂蚀骨的感觉,谢渊玉给他带来的感觉太好,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他也没遮掩,就望着谢渊玉,反正以对方的敏锐来说已经够直白了。

谢渊玉淡定地移开目光,跟没看见一样。

楼津有些诧异,然后直接开口:“你给我出来。”

是对方点的火,把他勾得有反应,就得负责。

谢渊玉淡定地开口:“改日吧,我和殿下都有伤,不可剧烈行房事。”

刚才画画时看见,那些擦伤刚结痂,稍微一按就会撕裂,以两人的疯狂程度见血无可避免。

楼津火大:“你要是不行就换我。”

谢渊玉一顿,旋即起身,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对方脸色,看了几息之后指腹压了压楼津的唇,同样意味甚浓。

楼津目光和他一接触,明白了。

他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这样想过。”

谢渊玉轻声开口:“殿下不愿?”

楼津想了想,倒也不是不愿,他警告道:“你不许动。”

谢渊玉说好。

楼津头枕在对方腿上,只要侧头就能碰到,倒也省力。

最开始的时候对方确实没动,到后来手掌往下按了按,楼津就拧眉了,他本来想骂,无奈说不出话,只能闷咳投去愤怒的目光。

谢渊玉被他视线看得失控,破坏欲和喜爱同时滋生,这让他的动作有些凶狠

楼津吐出来,嗓音沙哑,毫不客气地开口:“该你了。”

于是形式倒转,变成了他神色空濛

到最后两人漱口之后完全躺下,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谢渊玉细细看了看对方唇角,确认无事之后才道:“我和殿下明日去药棚。”

楼津应了一声。

谢渊玉继续道:“修建善人碑也要开始,就募集些灾民修建,用粮抵钱。”

楼津又应了一声。

谢渊玉现在思维跳跃得很快,一个个想法都急速出现,他脑子里过了几次:“等开始修建石碑,殿下又去药棚,楼河一定会找药商,我们先将他捧高,护送庞大人去王都,忏悔书呈上——”

“谢渊玉!”楼津阴恻恻开口:“我第一次发现你事后想的是这些。”

谢渊玉一顿,他亲了亲对方额角:“想的是殿下。”

“啧。”

第068章 真是欠

天色乍亮, 圈着红云,烈日炎炎,蔚蓝色的天空一衬云朵,更显出一种爽朗炽热。

启县里一圈男人正热火朝天的干活, 石灰岩经过打磨后乌黑亮丽, 质地坚硬而细密, 能抵风吹雨淋经久不坏, 被人选出来搁置在土地上, 一方青石被雕成赑屃模样, 正用绳子拉着缓缓向地基里放。

长方形的石灰岩上拓了字,记载的正是此次水灾后三县豪绅免粮一事,老师傅拿着锉刀一点一点地锤打雕刻, 另一面雕着【万世传颂】四个大字, 落笔古朴大气, 刻在石上更有扑面而来的苍劲。

一只手解下系着的麻绳, 赑屃被放好,男人脸上淌着汗, 捞起搭在脖子上的方巾擦了擦,问道:“田老, 你这凿的字啥时候能雕好?我们兄弟还想着今天把这一并弄好。”

田老就是负责凿字的人,碑文找县里的读书人写好,又拿着笔墨拓到石头上, 他年龄稍大身形不算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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