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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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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埋在他胸口处哭出了声。

兄妹几人往日也见过面,但已经隔了许久许久,如今再见,自然有许多伤感之处。

左城宇轻轻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眼中满是疼惜,柔声哄着:“今天你成亲,可不能哭,哭花了妆可就不好看了!”

左巧人哽咽了一声,直接将眼泪鼻涕什么的全擦在了左城宇胸口的衣服上。

她抬起一张哭红的小脸,冲着左城宇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好,我听大哥的不哭了!”

抱完自家大哥,左巧人也没忘了一旁的三哥,一样扑进他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左韶堂相比于高大伟岸的左城宇,身上自带了一股书卷气,身上穿着的也是一袭沾了尘土的长衫。

他同样关心了一番自家妹妹,但比起左城宇的简单言语,他问的却要细致许多,兄妹三人就这么在旗侯府门口叙起了家常。

第159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旗子伯和听闻消息赶出来的旗家夫妇,看到的就是左家兄妹三人相拥在一起的温馨画面。

旗子伯心里有些紧张,调整好心态,才扬着笑脸上前见礼:“大哥三哥,路途奔波,还是入府再叙吧。”

左城宇闻言,眼神充满审视性的打量了他一下,轻轻颔了颔首算作回应。

左韶堂却脸上扬起一抹和善不已的笑,嘴上敲打着说:“这就是父亲信中所提的旗子伯、我的好妹婿吧?我妹妹从小就被我们家里宠着,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

旗子伯并不是个笨人,只是在与左巧人相处时难免显得笨拙了一些,此时听了左韶堂的话,他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听明白了左韶堂话里所包含的意思。

旗子伯心里转了几转,便表情惶恐的拱了拱手,郑重的说:“三舅哥放心,我和我父亲母亲他们都很喜欢巧人,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若违此誓,旗子伯必遭天打雷劈。”

说着,他便举起手竖起了三根手指。

“呸呸呸,你这是说什么呢?”

左巧人赶紧把旗子伯的手拉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旗子伯脸上露出一抹心虚的神色,小心拉起左巧人的手哄着:“娘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向大舅哥和三舅哥证明我的心意。我这辈子绝不会负你,一定会尽我所有能力,给你幸福。”

左巧人眼神闪烁的看着旗子伯,说不动容那是假的,在这世间,没几个人能抵御甜言蜜语的诱惑。

“就你嘴巴甜!”

左巧人红着脸,娇嗔的瞪了旗子伯一眼。

自家三哥的话里有话,左巧人自然也听出来了,对于自家哥哥给自己撑腰这件事情,左巧人很是受用也很感动,她的家人真的待她极好,能拥有这样的家人,是她的幸运。

至于旗子伯所说的誓言,左巧人自然也相信,但她同样也做好了誓言变质的准备。

若旗子伯一直爱她,那么她也会尽力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

若旗子伯违背了他的誓言,那么她就会收回自己对他所倾覆的所有爱。

这并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世间多有负心人。

痴情总被忘情负,做好受伤的准备,确保能在受伤的第一刻就抽身离去,是她在为情痴迷的时候,所能做的最后保障。

左城宇和左韶堂看着自家妹妹和旗子伯遥遥相望的模样,心中吃味又忧心不已,但是等看见自家妹妹悄悄冲着他们眨了眨眼睛,左城宇和左韶堂就什么担心都没有了。

“对了,二哥怎么没有回来?”

左巧人看着自家大哥,疑惑的问。

“你二哥正领兵在外打仗,所以便不能回来,但是他让我和你三哥给你带了礼物。”

左城宇说着,就拿下身上一直背着的包袱,递给了左巧人。

左巧人打开包袱一看,只见包袱里放着一套颇具异域风情的裙子。

湛蓝的颜色,像是兰花,却又比兰花更加张扬鲜艳,左巧人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套裙子,当即捧着裙子在身上比划。

“大哥三哥,我穿着好不好看?”

左巧人昂着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两个哥哥。

左城宇和左韶堂眼中盈满温柔,点了点头,笑着夸赞道:“好看,我妹妹穿什么都好看!”

“二哥的眼光不错,这件衣裳很衬巧人!”左韶堂也跟着夸赞。

左巧人听到两个哥哥都夸好看,高兴的转了个圈,而后又问旗子伯:“相公,是不是很好看?”

旗子伯被左巧人那一句相公叫的心花怒放,傻笑着连连点头。

左巧人喊出那一声相公,也很羞涩,而且这还是当着两个哥哥的面。

旗侯爷和侯夫人就这么看着几人站在门前说起了话,便无奈的扬声说道:“亲家舅哥,一路劳累,还请进府休息休息吧。”

左城宇和左韶堂闻听此话,恭敬的向着旗侯爷和侯夫人,拱了拱手:“侯爷、侯夫人,失礼了。”

旗侯爷笑呵呵地说:“无妨无妨,快请入府吧。”

几人点了点头,一同走进了侯府。

旗侯爷从前就很看好左家的这几个小子,如今又成了亲家,看左城宇和左韶堂就更是像看自家孩子一样,满是欣赏的神色,一路上和他们说了很多话,越说就越是满意。

几人路过坐满宾客的庭院时,左城宇和左韶堂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锐利的朝着一处看去。

旗侯爷不明所以,顺着兄弟两人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谢作的身影,他眼神闪了闪,压下眼底的复杂神色,沉默了下来。

左韶堂浅笑着问:“侯爷,那位是谁?”

旗侯爷脸上没有丝毫异色的说:“那位是谢公子,算是子伯和巧人的牵线之人。没有他,巧人和子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如今姓谢的人可没几个,京城之内唯有一人惯此姓氏,那就是前朝太子——谢作。

左韶堂眉头微微一拧:“侯爷说的可是那位谢公子?”

他语调稍稍压低了一些,眼神看着皇宫的方向,似有所指。

旗侯爷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正是那位谢公子。”

左韶堂听了肯定的话,略一沉吟片刻,便直接朝着谢作所坐的那桌走去。

“左韶堂见过谢公子,多谢谢公子给家妹觅得的良缘,韶堂特意过来感谢一番!”

陈商衽看着突然凑到跟前自说自话的左韶堂,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声,这家伙还真像他爹,不同的是,左明义是看着精明如狐,也有心计,但实际上却不善用心计,只凭着一腔热血做事做人。

而左韶堂看着像是一个温润无害的书生,但能在战场上占据一席之地,又怎么会真的是一个温润无害的书生。

他笑起来才实打实的笑是一只狐狸,恐怕也是左家四兄妹之中最精明的人,就如此刻这般。

“谢公子的牵媒之恩,左韶堂感激不已,今天就借花献佛,用这小小的薄酒,感谢谢公子的恩情。”

左韶堂说完,便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敬向谢作。

陈商衽打量了一眼,也就收回了眼神,小媳妇一样,专心给自家媳妇挑着鱼刺,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

谢作感受到周遭投过来的打量视线,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举着酒杯的左韶堂,扬了扬唇角,同样举起了酒杯。

“不过是一件小事,左三公子客气了!”

话音落下,两人同时伸手,酒杯碰了碰,而后仰首饮下杯中的酒。

左韶堂放下酒杯,向着谢作颔了颔首,便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旗侯爷身旁。

来着一趟,仿佛真的是为了感谢。

谢作看着左韶堂,直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收回了眼神。

“媳妇儿,吃鱼。”

陈商衽将一盘挑好刺的糖醋鱼,放到了谢作的面前。

谢作冲着他温柔一笑,夹起一筷子糖醋鱼送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番,然后点头说道:“不错,就是没有你做的好吃!”

陈商衽登时咧着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牵住谢作的手,亲了亲他的脸颊,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声音甜腻的能拉丝:“赶明个儿,我就给你做糖醋鱼吃,保准比这好吃一万倍。”

谢作早已经习惯了陈商衽时不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陈商衽呲着牙嘻嘻一笑,趁着人不注意,一口亲在了谢作的嘴唇上。

他早想这么干了,自家的媳妇儿,当然时时刻刻都想贴着,为了在外头装的正经一些,他俩今天连手都没怎么牵,他心里当然老不得劲儿了,现在得偿所愿,他乐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

谢作抬手捂住唇,脸颊慢慢染上胭脂色,眼神似嗔似怨的瞪着陈商衽。

陈商衽被谢作的眼神儿勾的心里一阵火热,贼兮兮的凑到他耳旁问:“媳妇儿,我想你了!”

谢作脸颊顿时爆红一片,抬手轻推了他一把:“这可是在外头,别这么不正经,不然今天你就一个人去睡书房吧。”

陈商衽这下子笑不出来了,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谢作,委委屈屈的说:“媳妇儿,咱俩都有好几天没同过床了,我想你都快想的发疯了,媳妇儿,你不想我吗?”

这几天谢作忙着处理左巧人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书房里,但这同床,满打满算也才停了三日,这三日还是因为他腰疼的厉害,陈商衽才不得不放过他。

谢作想着自己刚刚才好转的腰,脸色一黑,磨了磨牙:“你是牲口吗?”

陈商衽嘿嘿一笑,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反而很是光荣,扭扭捏捏的说:“我是媳妇一个人的牛!”

谢作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陈商衽是什么意思。

陈商衽看他真的不明白,就窃笑了一声,凑到他耳朵边压低声音说:“民间有句古话,叫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累坏的地。”

谢作听完,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理解话中的意思,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脖子连同耳朵,变得滚烫不已,要是伸手一摸,说不定就能煎鸡蛋了。

看着陈商衽得意扬起的眉眼,谢作抬起腿,狠狠踩了陈商衽一脚。

第160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陈商衽脸色一僵,五官顿时疼的扭曲成了一团。

谢作羞恼的厉害,脚上用的是死力气,那是一点情面也没留。

“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你就放过我的脚趾头吧!”

陈商衽使出必杀技,眨眼间红了眼眶,眼里包着欲落不落的眼泪,掐着嗓子,甜腻腻地道:“媳妇儿~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作身子一抖,胳膊上密密麻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咬着后槽牙,用气音说:“你给我好好说话。”

陈商衽眉梢一挑,眼神更亮了几分,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夹得更起劲了:“媳妇儿~”

调子刚起了个头,谢作就受不了的立马挪开了脚,同时还用胳膊肘拐了陈商衽一下。

陈商衽痛的差点背过气去,再也没了搞怪的力气。

谢作看陈商衽只顾着揉胸口,没往自己这边瞧,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陈商衽嗓音本就甜软,平时说话时倒也没什么,但只要稍稍一夹,就更让人受不了了,简直能把人甜死。

平时床榻间,陈商衽最爱夹着嗓子,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问。

“媳妇儿,舒不舒服?”

“媳妇儿,你脸红的样子好漂亮!”

“媳妇儿,你的腰好软!!”

每一次,谢作都被这些话弄得脸红不一样,只能伸手捂住陈商衽的嘴,才能阻止他说出这些羞人的话。

陈商衽说不了话,就会死命欺负谢作,总把他欺负的眼泪不止、浑身瘫软才罢休。

“媳妇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陈商衽可怜兮兮的望着谢作,小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谢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挺直腰背说:“谁让你总说那些不着调的话!”

话是说的挺硬气,实则语调里透着一股心虚的感觉,眼神也忍不住的往桌下飘,关心着陈商衽的脚。

自己刚刚是不是用的力气太大了?万一真把他踩瘸了可怎么办?!

陈商衽看着谢作可爱的小动作,眼里金光一闪,伸手扯了扯谢作的袖子,压着调子喊道:“媳妇儿,我脚好痛啊!”

这次他虽然夹着声音,却比先前正经多了,听着也顺耳许多,也更显得可怜巴巴。

谢作听了,强撑着的冷硬眉眼不由软了下来,咳嗽一声,问:“真的很痛吗?”

陈商衽点了点头,像是一只吃不到骨头的大狗狗,眼巴巴的望着谢作。

“我……我回去帮你看看!”

谢作说的很小声,眼里带着一丝愧疚。

陈商衽身体里的暗疾本就未养好,若是再被他踩坏了脚,可就不好了。

陈商衽听着谢作气弱的声音,嘴角扬了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媳妇儿,我脚好痛,今晚你能不能不睡书房,留在房里陪陪我好吗?”

谢作眼里的愧疚神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消弭的一干二净。

这“陪”可不是普通的陪,到时候肯定免不了一番汗流浃背的较量。

他就知道,陈商衽这个家伙惯会装象,博他怜惜,也怪他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定力,每一次都上当,让他得逞。

谢作咬了咬牙,心想:这一次绝不能再让陈商衽如愿了。

“我今天晚上要和左大人他们商谈要事,不能陪你,今夜你就委屈委屈,自己睡下吧。”

陈商衽看着谢作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他忍不住紧握的双拳,脸上扬起一抹我委屈但是我不说的笑容,强笑着说:“那好吧……!”

陈商衽声音低低的,听着可怜极了,谢作差点就装不下去。

拒绝了他,谢作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心里百爪挠心,好在最后他强撑住了,没开口答应,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落忍就是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陈商衽笑的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媳妇儿不答应也没关系,他总有办法把媳妇儿拐上床。

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陈商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兴奋。

又略坐了片刻,陈商衽和谢作站起身准备离去。

拜堂之礼已经见证,该送的贺礼也已经送出去了,倒也没必要做到宴席散场,虽说这个时候离去有些不合规矩,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谢作的身份摆在那里,从始至终也没人敢将他当做一个普通客人看待。

许多人在看到宾客席里有谢作的时候,还曾疑惑不已,纷纷感叹旗侯府胆子不小,竟敢请一个前朝太子入府作客。

如今见他起身欲要离去,都不由悄悄的投去了打量的眼神。

谢作和陈商衽仿佛感觉不到周遭如芒在刺的眼神,旁若无人地手牵着手,朝着侯府大门走去。

两人刚刚走到门口,就见旗侯爷与左家兄弟走了过来。

左巧人可是新娘子,先前冲出新房跑到门口迎左家兄弟,就已经是不合规矩的了,好在旗侯爷和侯夫人并未在意,旗子伯也没觉得有什么。

如今左家兄弟要走,左巧人倒是想亲自送送自家大哥和三哥,但是被赵嬷嬷劝住了。

旗侯爷和侯夫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今天左巧人第一天进门,还是要注意一些才好。

左巧人本是不听的,左城宇和左韶堂兄弟不想自家妹妹为难,就说他们会在京城停留几日,若她想见他们,三日回门的时候同样可以见到。

左巧人这才勉强同意,却还是将兄弟二人送到了园子门口,直到看不见兄弟二人的身影,才被旗子伯劝着回去了。

左城宇和左韶堂看到谢作的时候也很惊讶,至于谢作身旁的陈商衽,则被他们自动忽略了。

“谢公子,你们要回去吗?”

旗侯爷作为侯府的主人,自然要照例询问一番,想到谢作的身份,旗侯爷担忧的问:“宴席还未散场,你们就要走,可是期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谢作闻言摇了摇头,笑着说:“侯爷多虑了,只是家中有事,我们便想离去,未能当面向您辞别离去,是我们失礼了。”

旗侯爷听了谢作的解释,紧锁的眉头松开:“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就好,其他的谢公子倒不用多礼。”

“若非你点破了小儿的心事,恐怕到现在他还是光棍一条呢!”

谢作摇了摇头,认真的说:“侯爷多虑了,没有我,令公子也定会得偿所愿,与左小姐心意相通,我之功过无足挂齿。”

旗侯爷见谢作没有急于揽功,心里对他的偏见消散了些许。

起初和左家谈论婚事的时候,左明义那呆瓜脑子就把什么事都和旗侯爷说了。

左蕴良在一旁眼都快砸烂了,也没拦住左明义那张大嘴巴。

旗侯爷初次听到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魂儿也是出窍飞了半天,甚至当时他都想悔婚了。

左明义这个不怕死的玩意儿,竟然敢密谋着造反,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好在最后,旗侯爷稳住了。

仔细一想,左明义何尝不是因为没有办法,才兵行险招。

皇帝并不怎么看重左家,对于左明义的性子也不是很喜欢,所以这些年,左家一直都在走下坡路。

即便左家三兄弟都在军营里,也挡不住左家日渐颓败的迹象。

左明义若不谋反,就只能看着自己女儿嫁给一个人渣,看着偌大的左家毁于一旦。

同为当家人,旗侯爷自然明白这其中的辛酸,因此才没有当即毁了两家的婚事,但旗侯爷也并不想参与其中,只装作并不知道左明义和谢作他们的谋算。

“既然是家中有事,那老夫便不便留你们了,改日老夫再请谢公子和陈公子登门喝茶。”

“侯爷客气了,谢作必带厚礼登门。”

谢作和旗侯爷客气了几句,就和陈商衽一起离开了旗侯府。

身后,左韶堂眼尖的注意到谢作和陈商衽两人牵着的手,不由和左城宇对视了一眼。

兄弟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回京,还不知道自家亲爹干的惊天大事,只是在听到谢作给自家妹妹牵了线后,第一时间起了疑心,这才有左韶堂上前道谢、实则试探这一幕。

左城宇和左韶堂二人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便直接同旗侯爷辞了别。

谢作和陈商衽刚刚出了旗侯府,拐过一个巷子,就忽然看见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是一条后巷,平时很少有人路过,小巷两旁门沿上挂着两盏红色灯笼,但远远不能照亮整条小巷,所以巷子里便显得昏暗了一些。

马车突兀的横停在巷子里,两匹乌黑的骏马安静无声的驮着马车,只偶尔踢踏两下蹄子。

马车车沿上空无一人,夜风吹拂,马车的车帘微微舞动,透过月光,隐约可以看到马车内坐着一个人,以及那人穿着长靴的脚。

四周静的出奇,就连看门护院的猎犬都不曾发出一声嚎叫,鸟儿也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连点影子都看不到。

漆黑的巷子,故意停放在巷子里的马车,以及四周安静的氛围,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莫名让人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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