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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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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陈商衽握紧谢作的手,凑近他耳旁说:“媳妇儿,我们换条路走吧?”

谢作也觉得不对劲,点了点头答应了。www.huoliwx.com

“谢公子……”

两人准备转身往回走,谁知不过刚刚转了一个脚尖,身后就突兀的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话没说完,陈商衽和谢作同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尖升到了头顶,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夫夫两人默契的转身,伸出腿,一脚将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那个人影,踢出去三米远。

空气里传来一道尖细尖细的惨嚎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犹如鬼哭狼嚎,听着渗人无比。

谢作和陈商衽看着不远处翻滚哀叫着的人影,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陈商衽紧抓着谢作的手,小小声的说:“媳妇儿,好像不是鬼?”

“嗯……好像的确不是什么神鬼之物?!”

谢作说完,试探着朝那哀嚎的人影走去。

陈商衽和他手牵着手,自然也只能跟着走过去。

两人走到那人影身旁,一同伸着脖子瞧了瞧,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谢作诧异了一瞬,神色古怪的喊道:“苏公公,怎么是你?!”

哀嚎的人影一顿,然后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昂着头看向谢作和陈商衽,皱着一张老脸,颤着声音说:“谢公子啊,您……您这力气够大的啊,差点没把老奴这腰给踹断喽!!”

谢作和陈商衽互看了一眼,拧着眉头说:“实在对不住苏公公,这巷子乌漆抹黑的,您老突然说话,我们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这才下手重了一点!”

顿了一顿,谢作又问:“您老没事吧?”

说完,两人便一同蹲下身,将坐在地上捂着腰,脸色扭曲的苏公公扶了起来。

苏公公的脸色很不好看,手一直捂着肚子,一站起来就挥开了谢作他们的手。

“谢公子这话说的,倒还怪老奴吓你们了?”

苏公公撇着嘴,说话的腔调阴阳怪气,显然不满到了极点。

“够了……”马车里坐着的承音安皱起了眉头,沉声喊道,“苏公公,朕唤谢公子来是有要事相商,你还不赶快退下。”

若不是因为刘庆还在处罚中,除了他,也就苏公公对谢作的事情熟悉一些,若非如此,也不会轮到他在一旁侍候。

承音安本想安静的和谢作谈一谈他的身世,所以才挥退了一旁守卫的侍卫,却没想到苏公公这老货以老卖老,差点坏了他的事。

承音安心中很是不悦,语气里就不由带了一些出来。

苏公公听出来了,当即朝着马车的方向跪了下去,抖抖嗖嗖的应了一声“是”,然后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巷子。

那麻利劲,一点也没有刚才捂腰痛呼的模样。

苏公公心里这会儿都慌死了,差点没当场哭出来,吓得他那张本就因为涂了铅粉而显得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谢公子可是皇帝的心尖宠,现在为了私会他,皇帝都亲自跑出宫来了,他是嫌命长,才敢对着皇帝的心肝宝贝叫嚣。

上次苏公公猜测谢作是皇帝的男宠,如今又见皇帝为了见谢作直接来了一出深夜私会,这个猜测就在他心里坐实了。

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以后见到谢作一定要客气一些,再不能像今天这般,当着皇帝的面儿甩脸子给谢作看了。

听出皇帝的声音,谢作和陈商衽虽然心中疑惑,却也只能跪地拜见:“草民谢作、陈商衽,参见陛下。”

马车内,传来承音安淡淡的声音:“平身吧。”

谢作和陈商衽站起身,站在离马车三米远的地方,微垂着头,静候皇帝的吩咐。

承音安伸手撩开车帘,透过马车车帘缝隙,看着远处站着的谢作,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眉眼上。

越看承音安越觉得,谢作的眉眼像极了自己和梁杏瑜,从前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如今却是怎么看他怎么顺眼。

暗卫还没有查出梁杏瑜的身份,但梁杏瑜怀谢作的日子的确有猫腻,即使还没有确切的证明,承音安几乎可以确定,谢作就是自己的孩子,是瑜儿为他生下的血脉。

承音安难掩心中的激动,声音微哑地道:“谢作,你到朕的跟前来。”

谢作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走到了马车前,恭敬地唤了一声:“不知陛下唤草民上前所为何事?”

承音安眼眸颤了颤,看着谢作良久,在他疑惑眼神的注视下,沉默的放下马车车帘,挡住了他探究的视线。

如今事情还没有得到明确的证明,他与谢作还不能相认,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隔着一道纱帘,承音安看着马车外谢作的身影,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在别院里的生活可还习惯?奴才伺候的可还尽心?”

谢作惊诧不已,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了他的生活,面上却是镇定自若的回:“草民一切顺心,并无不妥,谢陛下关怀。”

“那就好!”

承音安喃喃自语了一声后,说:“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苏公公说,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草民明白了。”

简单的几句话说完,两人便再没什么可聊的了,就这么静静站了片刻,承音安长叹了一口气,压着心中的伤怀,让谢作离去了。

“朕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作听着承音安关怀的话语,没有丝毫荣幸之感,反而觉得毛骨悚然不已。

一个从前很讨厌你的人,突然对你关怀备至,这很难让人不心生警惕。

谢作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却是丝毫异色也无,他沉默的躬身,向着承音安说:“是,草民告退。”

转身回到陈商衽身边,人还未站稳,手就直接被陈商衽牵住了。

知道这附近肯定藏着皇帝的人,陈商衽压低声音问:“媳妇儿,没事吧?”

谢作摇了摇头,而后与陈商衽手牵着手,离开了小巷。

两人走后,空无一人的小巷里忽然冒出许多人影,成保护之势围住了马车。

苏公公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凑到马车旁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我们回宫,还是……?”

承音安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冷冰冰的说:“回宫吧!”

“唉,奴才明白了!”

苏公公答应了一声,便指挥着人驾车,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苏公公还在纳闷儿,陛下千方百计的出宫来见谢作,为什么只相处了短短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让人走了。

按照他的猜想,这两人许久未见,不得干柴烈火一番吗?

他还以为陛下今夜会宿在宫外呢,没想到劳师动众出宫一趟,还真就是见了一面,可见陛下爱谢公子爱的有多深!

承音安毫不知情苏公公脑子里那些天马行空的猜想,若是知道,肯定要把这个不正经的老货,拖出去午门处斩。

另一边,谢作和陈商衽回到别院,还在猜测皇帝此番的目的。

鉴于皇帝往日的诸多行为表现,谢作不得不心生疑虑。然而,今夜皇帝的举动异常奇特,经过长时间的沉思,谢作仍难以揣测其真实意图。

陈商衽铺好了床铺,转头看见谢作还拧着眉在思索,便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无奈的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安,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越想越容易走进死胡同。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再思索也不迟。”

谢作闻言,只得点了点头,由着陈商衽帮自己脱掉了外衫。

陈商衽让谢作坐在床边,柔声对他说:“今天你也走了许多路,脚肯定不舒服,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泡泡脚。泡完脚再睡,这样明天就不会难受了。”

谢作感动于陈商衽的贴心,笑着答应了,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

孟厨娘总会趁着灶堂里的火还未灭的时候,在日常用来烧水的小锅里,添上半锅水温着,方便人随时取用。

陈商衽想给谢作泡脚,倒是不用再费劲烧水了,直接拿盆舀现成的就行。

他端着盆回屋的时候,谢作就乖乖坐在床边,拿着一本散文诗集在看着,看到他回来了,谢作就把书合上放在了枕头边,以便下回再看。

“来媳妇儿,我给你泡泡脚。”

陈商衽抓起谢作的脚腕,慢慢将他的双脚放进了木盆中,然后用手小心搓洗着。

水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太凉,也不会太热,此时用着刚好。

洗完了脚,谢作便侧身躺到了床上,陈商衽将盆中的洗脚水端到外面浇到窗下的花池中,才返身回了屋,吹灭了灯。

忙碌了一天,谢作已然困倦不已,半阖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一个人凑了过来,手掌慢慢伸进了他的衣襟里,沿着腰腹向下滑去。

谢作瞬间清醒了过来,抓住那只手,回头看着身后的陈商衽,红着一张脸说:“不是说了今夜不行吗?你怎么还……”

剩下的话他羞于启齿,未能说出口,一张脸却是红的能滴血。

陈商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用甜腻的声音说着最无耻的话:“媳妇儿,我只是说‘好吧’,但是没说今天晚上你不用陪我啊?!”

谢作被陈商衽的无耻气笑了,想要推开他,却无奈力量悬殊,终是被他抓着手腕,欺负了个遍。

第162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谢作再醒来时,浑身酸软的厉害,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青紫,趁着指尖上的斑斑痕迹,更是有一股难言的荼靡之色。

陈商衽一早就殷勤的站在床边等着伺候谢作起床了,见他睁开了眼,就将他的外衫捧了过来,软声说道:“媳妇儿,你昨天晚上辛苦了,早上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你是在床上吃,还是起来再用?”

谢作白了一眼床边殷勤的陈商衽后,才艰难地做起了身,哑着声音说:“我洗漱一番起来吃吧。”

“唉,好嘞!”

陈商衽讪笑着端来了洗脸水,全身上下都透着“讨好”二字。

谢作本是有气的,如今看着他的模样,倒也散去了大半。

用饭时,陈商衽一边给谢作端粥剥虾,一边随口说道:“墨淮刚才来了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和你谈。听我说你还没起来,他就说去书房等你。”

谢作听后,喝粥的动作一顿,随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吃完饭,谢作去书房找墨淮谈事情,而陈商衽则是和孟厨娘一起出门买菜去了。

今天陈商衽想尝试一下新的菜品,但别院内没有他所需要的食材,让孟厨娘代买,有些东西孟厨娘又不一定认识,所以他就准备亲自走一趟。

卖菜的集市离别院并不远,平时都是宫里送的食材,孟厨娘并不怎么出来买菜,除非是食材供应不上,才会出来买一些简单的材料。

两人所买的东西并不一样,在集市口便分开了。

陈商衽提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随意沿着叫卖的长街逛着,要是看见自己需要的东西就会驻足下来,问问价钱,我一会儿就将篮子装满了,还另外买了一些别的东西。

准备返身回去的时候,看见一旁摊贩卖的梨子不错,陈商衽就准备买一些回去。

这些天连着下了几场小雨,天又时阴时晴变得飞快,谢作不小心就着了凉,近日来总是止不住的咳嗽,陈商衽就想买些梨,给谢作炖些冰糖雪梨喝。

“老板,你这梨子怎么卖?”

陈商衽说话时,有一妇人同时开口问了价,他本不当一回事,却忽然觉得那妇人的声音有些莫名的熟悉,就随意的扭头看了看,谁知身旁的妇人看到他的脸后,却突然惊叫了一声。

穿着一身桃红色衣裙的妇人,满眼惊恐的打量着陈商衽的脸,颤颤巍巍的说:“你……你不是死了吗?”

陈商衽挑了挑眉,心说真是冤家路窄,他没有去找这夫妻两人,这人倒是自己送到他面前来了。

“这位大婶儿,我们认识吗?”

他故作疑惑的说完,就皱起眉头,很是不悦地道:“这青天白日,你这大婶好生无礼,竟然平白无故咒我死?”

陈商衽一番横眉怒目下来,倒真有一番气势,胡妙一听也不由犹豫了起来,抖着身子说:“对……对不住公子,民妇一时眼拙认错了人,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民妇。”

胡妙说完,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陈商衽的眉眼,缩着脖子小心的问:“这位公子,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实在是像极了,不知公子唤作什么名字?”

陈商衽扯唇冷笑一声,语带嘲讽地说:“我说这位大婶,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问我的名字,恐怕不妥吧。”

周遭来来往往的人早就被这边的声音吸引了视线,如今听陈商衽这么一说,也不由跟着指指点点了起来。

“我瞧这娘子的发饰,也是嫁了人的,这嫁了人的妇人竟然当街问男子姓名。若是我家媳妇这般不知廉耻,我早让我儿子休了她了。”

“谁说不是呢,先前指着这位公子就说人家是死人,如今又明目张胆的勾引人家,真是不要脸,我呸!”

“这小娘子莫不是瞧人家长的俊俏,又衣着不凡,就想攀上人家,却也不想想人家小公子他不看得上她!”

妇人们的鄙夷唾骂以及男子的调笑声,纷纷传进耳朵里,让胡妙臊得无地自容。

她心里装着亏心事,慌了神志,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好,再没了往日的泼辣劲,匆匆掩面跑走了。

陈商衽看着胡妙落荒而逃的身影,趁着人不注意,赶紧跟了上去。

胡妙提着空空如也的菜篮子,脚步匆匆的回了家,一进门看着床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人,胡妙直接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手里的菜篮子就照着床上的人打了过去。

“睡睡睡,就知道睡,整天跟头死猪一样,怎么不睡死你得了。”

陈善平本来睡得正香,突然被菜篮子暴打了一顿,心里也是恼怒不已,翻身坐起来夺过胡妙手里的篮子就甩的老远,大声喝骂道:“好好的你这婆娘又发什么疯?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当心老子休了你。”

“休了我?”

胡妙冷笑一声,双手抱臂,眼神讽刺的看着他:“陈善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靠着谁吃喝,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休了我?”

“行啊,你休啊,我看看你休了我,上哪儿再过这么好的日子去。”

陈善平听后心念一转,气性也短了三分,一咕噜爬了起来,揽住胡妙的肩膀,小意温柔的哄着:“娘子,我的好娘子,是相公的不是,惹娘子生气了!”

“刚刚我那是气话,娘子可千万别当真,若是有什么气,尽管朝我撒,我皮糙肉厚受得住,倒是娘子可别气坏了身子,不然我会心疼的。”

陈善平变脸堪比翻书,脸上哪还有一点怒气可见,分明笑的谄媚至极。

胡妙知道陈善平的德性,并不相信他的一番花言巧语,肩膀一耸甩开他的手,坐到了床上,她翘起腿,抱着胳膊看着面前站着的陈善平,冷哼着道:“少在老娘面前装像,你是个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胡妙上扬着眉眼,尽显刻薄之色,声音尖锐的犹如刀尖划过玻璃,刺耳又难听:“一个亲手把自己弟弟送进宫里当太监的人,能有什么好心肠?你那点花花心思,也就骗骗你那傻透顶的弟弟,想糊弄老娘还早着呢。”

“如今我弟弟当了官儿,我也跟着水涨船高,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立马休夫另嫁。”

陈善平额头青筋直冒,手掌紧握成了拳头,听着胡妙毫不客气的话语,他也索性不装了,眼神阴历的看着胡妙说:“休夫另嫁?你这婆娘想的倒是美,你弟弟是当了官儿,可你也要搞清楚,你弟弟那官儿是怎么当上的。”

“如果不是我,就凭胡文那个废物,能当上官儿吗?”

“当初让胡文顶替陈商衽的主意可是你出的,把他送进宫里当太监的事情,也是你提的,你别想把什么责任都推给我。”

“我们是夫妻,谁也离不开谁,你要想摆脱我,大不了我们就鱼死网破。”

“老子到时候直接将这事儿捅出去,你看看胡文还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官,你又能不能跟着享清福?”

胡妙气的脸都歪了,颤抖着手指着陈善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都握着对方的把柄,谁落了难,都不会放过对方,今生他们只能绑在一起。

陈善平见此,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走到桌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胡妙此刻已恢复冷静,之前因争吵而被忽略的事情亦重新浮现于她的脑海之中,几乎在刹那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抖着唇瓣喊道:“陈善平,我买菜的时候看见他了。”

陈善平皱了皱眉头:“你胡咧咧什么呢?看见谁了?”

胡妙吞了吞口水:“我看见陈商衽了,虽然他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但是他那张脸我永远都不会忘。”

陈善平手里的杯子砰一声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身子跟着晃了一晃:“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当年皇帝带兵打进宫里的时候,死了好多人,都是一车一车往外拉的死人,那小子怎么可能活得下来,你肯定是看错了。”

他强自镇定的说完,双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胡妙摇了摇头肯定的说:“我不可能会看错,他那张脸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那这可怎么办,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毕竟当年,我们可是把事做绝了,从没想过他会活着啊?”

胡妙到底是个心狠的女人,晃神了片刻就冷静了下来,瞪了一眼陈善平,狠声说道:“怕什么,没用的东西。”

“如今胡文可是有官身在的,他陈商衽再能也能耐不到哪里去,就算他想和我们斗他还嫩着呢。”

听她这么一说,陈善平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娘子说的对,娘子说的对。”

“有胡文在,就算陈商衽说破天,也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得意的笑了。

窗外,陈商衽收回眼神,渐渐勾起了唇角,眼里却是一片冷意。

尽管得意吧,再过些天就有你们哭的,不扒下你们一层皮,都对不起你们恶毒的心。

陈商衽冷冷一笑,提着手里的篮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陈家院子。

第163章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条巷子,墙根下卷缩着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陈商衽在巷口站了一会儿,心里就有了主意,他离开返身换了套衣服,带了个斗笠遮住了面容,然后提着菜篮子来到那群乞丐面前,用很沙哑的声音对那群乞丐说:“你们想不想吃饱饭?”

乞丐们听了,一股脑的涌了过来,却又不敢真的靠近陈商衽,只远远跪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连连应着。

陈商衽把手里的钱袋子丢了过去,然后指着陈家的院子说:“那户人家惹了我,你们要是让那家日子过不好,我再给你们一包银子。”

乞丐们疯抢完了钱袋子里的银子,几乎是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两二两,尝到了甜头,又听陈商衽吩咐的事情并不难,这群人就更是殷勤了,纷纷打着包票。

陈商衽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离开时脑子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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