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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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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他就又停下了脚步,似是不经意一般说道:“听说那家人做了不少亏心事,想来很怕鬼上门吧?”

乞丐里也有聪明的人,一听陈商衽这话就明白了过来。

当天夜里,陈善平和胡妙呼呼睡得正香,院子里就传来了一声动静,夫妻两人开始并未在意,直到窗子被人敲响,两人才惊醒了过来。

胡妙推了推身旁的陈善平,压低了声音说:“陈善平,你出去瞅瞅,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这可是天子脚下,哪个贼胆子那么大,赶在官老爷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你就别瞎想了,说不定是野猫进了院子在找吃食呢,一会儿找不到吃的它就走了。”

陈善平说完还扯过被子,蒙住了头,俨然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

胡妙气的胸口起伏,死命锤了陈善平一拳。

陈善平是个滚刀肉,又是个懒货,就算是疼也没有起来,猛的一拉被子,差点儿把他身旁的胡妙拉个倒仰。

“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玩意儿!”

胡妙的脑袋差点磕到床架上,这一来一回也是吓得不轻,想想往日的种种,心里就有些酸楚,气的红了一双眼睛。

她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直接伸手就去扒拉被子:“陈善平你给我起来,今天老娘睡不着,你也甭想睡。”

陈善平烦不胜烦,红着脖子就坐了起来,正想给胡妙一巴掌,让她长长记性的时候,斜对面的窗户上,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夫妻两人吓了一跳,同时扭头看去,就见窗户上印着一个血乎乎的手印,血渗透了窗纸,一股脑的往屋里钻。

两人吓得惊叫一声,也忘了嫌弃对方,一块儿缩到了床角。

随着血手印的出现,恐怖的事情还没完,就在两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印有血手印的窗户时,另一侧的窗户忽然打开了,一股阴冷的风涌进屋内,将屋内的东西吹得横倒竖歪。

正在心提起来的时候,一个白色的人影慢悠悠的飞进了屋里,那人影七窍流血,长发披散,空洞洞的眼珠子就对着胡妙和陈善平两人的脸,一条舌头还伸的老长。

几乎就在人影出现的刹那,头顶上陡然泼下来一盆血,那血腥臭腥臭的,还夹杂着一些软乎乎很有弹性的东西。

胡妙和陈善平举起手低头一看,只见两人手里各抓着一个软乎乎长条状似是舌头的东西,再仔细一看,两人身上和床上到处都是一个个绿豆大小的眼珠子,数不清的眼珠子,争着灰蒙蒙的瞳孔看着两人。

看到这一幕,夫妻两人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眼睛一翻就一同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当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家里的一切又奇迹般地恢复了原状,窗户上的血手印不见了,两人身上的血也不见了踪影,吹乱的物件儿,也好好儿的摆在原来的地方,一切都像是夫妻两人做的一场梦。

可是第二天晚上,怪异的事情又再一次发生了,一连过去好几天,一到晚上陈家院子里就发生怪事儿,好些人都听到了夫妻两人的惨叫声。

人们纷纷谣传,这夫妻两人是做了太多亏心事,所以才惹的老天爷亲自惩罚他们。

而陈善平和胡妙被整日不断的怪事儿折磨的憔悴不已,因为睡不好,两人眼下的黑眼圈堪比国宝,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气。

这下子,周围的人更是不待见夫妻两人,纷纷吵嚷着让他们搬走。

夫妻两人实在是被折磨的怕了,哭着找到了胡文,求他救救他们。

胡文虽然很嫌弃陈善平夫妇,但无奈这脸不能轻易撕破,就找人给他们换了一处院子住。

谁知道,胡妙和陈善平刚过了两天平静日子,新搬的宅子就又开始发生怪事,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厉害。

吃的饭里不紧出现了大团大团的头发,吃用的水井里还打上来不少淹死的动物。

凡是经过他们家,走不出三步就会断气,就连天上的鸟儿也不例外。

他们试了不少办法,也请了道士,可怎么都不管用,反而还会遭到更猛烈的古怪事情。

没几天,两人就被吓得起不来床了,饭也不敢吃,害怕饭菜里再出现恶心的东西,就这么拖着拖着,胡妙和陈善平生生饿死了自己。

胡文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松了口气,找了个道士匆匆将胡妙和陈善平两人埋了后,便不再理会。

胡妙和陈善平下葬的当天,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得到了两大包银子,他们靠着这两包银子,倒是又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你看起来很高兴?”

陈商衽诧异的摸了摸脸:“这么明显吗?”

谢作点了点头,用手支起了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商衽:“最近你又出去了,是不是干了什么好事才这么高兴?”

陈商衽眼睛一转,弯下腰,猛然亲在了谢作的唇上,欠揍的低笑着说:“这是秘密,等以后告诉你。”

谢作白了陈商衽一眼:“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说完,他站起身就要走,却没想到刚走几步,腰上就传了一股大力,接着人就被抱了起来。

陈商衽低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哑了声音:“媳妇儿,你可真不经逗,你要是再多问一句,我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谢作难耐的咬住了唇,嘴里没好气的说:“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不给你这个机会呢。”

“哦……是吗?”

陈商衽的手沿着谢作的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略带了一些薄茧的指尖,轻捏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说:“你不想听,我却偏要告诉你。”

谢作红了眼眶,骨节分明的手掌揪紧陈商衽胸口的衣服,妥协的昂起了脖子。

陈商衽嘴角上扬,得意一笑,横抱着人进了屋子,用腿关门之际,他低头于谢作耳际说:“媳妇儿,这次你左上面。”

谢作红了脸,却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晴朗的天空上飘来一朵云,洋洋洒洒地下起了太阳雨,小草尖尖上带着露珠,晶莹剔透,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一番云雨过后,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际蓝的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没有一丝白云,碧波蓝天,温度适宜,空气里带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陈商衽搂着谢作的肩膀刚想讨一个吻,门就被敲响了,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墨淮的声音:“公子,宫里来人了。”

陈商衽脸一黑,不得不松开谢作,心里却气的直磨牙。

谢作安抚的握了握陈商衽的手,而后扬声问门外的墨淮:“可有说是什么事?”

“那位苏公公说,陛下让公子进宫,说是有话要说,其余的属下就不知了。”

“好,我知道了,去告诉苏公公,我马上就来。”

墨淮依言答应了一声,便躬身离开了。

陈商衽心里知道这次皇帝叫谢作进宫是为了什么事,也知道皇帝肯定不会再伤害谢作,但心里还是不免担心,扯着谢作刚穿了一半的衣服袖子说:“媳妇儿,我也想陪你一起进宫。”

谢作无奈,只得答应,可却没想到临上马车的时候,苏公公却拦住了陈商衽。

“谢公子陛下只叫了你一个人进宫,这位公子还是留在别院吧。”

苏公公一脸谄笑,心里却不如面上这般正经。

开玩笑,谢公子可是去见皇帝,这正儿八经的契弟跟着,谢公子还怎么和皇帝勾搭成奸?

身为陛下最忠诚的狗腿子,他自然要为陛下分忧。

“公公,我近日来身体有些不适,需要我这契弟在一旁陪着,可否请你通融通融?”

谢作悄悄将一袋银子递给了苏公公,却没想到苏公公根本不接,反将那袋银子还给了他。

“谢公子,并非是老奴不通情达理,而是皇命难违。陛下有命,老奴不好违背啊,还请谢公子莫要为难老奴。”

苏公公说完就低下了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谢作见此也只得作罢,回身笑着安抚陈商衽:“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我,安心在家等着就是。”

陈商衽颔首答应了,分别之际,他用力握了握谢作的手,满眼温柔的注视着他登上了马车,直到马车在眼前消失。

第164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谢作一踏入宫廷,即刻被引领至勤政殿。他依礼掀起衣袍,下跪行礼,恭敬地说道:“草民谢作,参见陛下。”

“免礼,起身吧。”

不同于往常的礼仪流程,今日皇帝在谢作行完一礼之后即刻让其起身。谢作内心虽觉异样,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应声后恭敬地站了起来。

他低头垂目,不去直视皇帝,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足尖之上,静静地等待皇帝的旨意。

“你来看看,此人可认识?”

良久,皇帝开了口,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哽咽,可仔细听,又好似是一阵错觉。

“是……”

谢作缓缓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画卷,丹青墨笔将女子的容颜描绘的栩栩如生,好似活着一般,一笔一画皆能看到绘画之人的心意,有多么珍重。

谢作的瞳孔狠狠收缩了一下,垂在两侧的手掌骤然捏成了拳头。

承音安看着谢作僵硬的面容,似是没有察觉一般问:“谢作,你可认识这画中的女子?”

谢作忍下心口腾升起的怒火,低头回:“草民认识……那是我的母亲。”

“不知陛下从哪里得到的这幅画,可否将其归还给草民?”

“此乃生母遗容,不容他人亵渎,还请陛下通融。”

谢作说完便又跪在了地上,深深扣了一首。

承音安并未出声,沉默的看着谢作,半晌方说:“这幅画是我亲手所画,为的是祭奠我心爱之人!”

“还请陛下自重。”

谢作猛然抬起了头,一双眼红的似血,眼里翻滚着腾腾怒火,一字一句地恨声说道:“我生母已逝,她之名誉不容他人诋毁,望陛下知晓。”

“呵呵……”

承音安轻笑一声,抬手抚上画中女子的容颜:“诋毁?亵渎?谢作,你可知我与你母亲早就相识,且交情匪浅!”

谢作闻言一愣,心头突然颤了颤。

承音安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你的母亲很温柔,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女子,也是我此生唯一拥有且深爱这个女子。”

“直至如今,她的一颦一笑,都还停留在我的脑海里!”

谢作听着只觉得刺耳无比,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里。

即便他没有见过母亲一面,可那个拼死生下他的女人,亦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更不允许别人诋毁她。

谢作缓缓站了起来,双眼赤红的望着承音安:“若你恨我父皇,大可以冲我撒气,但莫要牵连我的生母。”

“她已逝世多年,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要这般编排她?”

承音安听谢作还在称别人为父皇,心里也生了一丝怒火,嘴角故意挑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道:“你倒是有孝心,可你怎知这是编排,而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呢?”

“我与你母亲恩爱非常,就连你,说不定都是我的孩子呢?”

“狂徒还不住口,休要诋毁我母亲。”

谢作忍无可忍,举起拳头猛然朝承音安冲了过去。

却不知为何,承音安并未闪躲生生挨了谢作一拳,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他不在意的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渍,像是要故意激怒谢作一般,眼神戏谑的看着他:“哈哈哈,谢作,若你叫我一声父亲,我将这皇位给你如何?”

“欺人太甚。”

这人不光编排诋毁他的母亲,还要污蔑他母亲的名节,种种相加起来,谢作心中怒火翻腾,失了理智,手腕翻转,一把小巧锋利的小小匕首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里。

他抬起手,刀尖直直冲着承音安的咽喉而去。

与此同时,谢作的身后,一道漆黑的影子突然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举着长剑飞身而来,剑尖所指之处,正是谢作的后心。

承音安眼神一厉,微一仰头躲开谢作刺来的匕首,而后抬起手臂,徒手抓住暗卫刺向谢作的长剑,他的掌心登时被锋利的剑尖划破,鲜血横流。

暗卫吓得瞪大了眼睛,立马收剑入鞘,单膝跪在了地上。

承音安脸上没有丝毫异色,就像正在流血的手不是他自己的一样,淡定不已的看向暗卫。

暗卫注意到承音安冷冽的视线,只得悄无声息的躬身退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谢作根本没有察觉到刚才自己游离在了生死的边缘线上。

他眼睛通红的望着承音安,以及他喉间那一抹渗血的刀痕。

理智渐渐回笼,谢作心里忽然升起一抹巨大的惶恐。

他竟然刺伤了承音安,想想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以及那个正在等他回去的身影,谢作眼神一狠,再次举刀刺向了承音安的脖子。

既然刀已出鞘,那就别无退路,唯有拼死一搏了。

承音安自然看到了谢作眼中的狠辣与决绝,知道他要杀了自己,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气恼,心中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果然不愧是他和瑜儿的孩子,身体里流着他们的血,够狠毒!

承音安嘴角扬起一抹笑,伸手抓住谢作的手腕,一个翻转就将他手里的匕首夺了过来,染血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子,低下头看着谢作赤红的眸子,轻笑了一声:“你想杀了朕?”

谢作垂了垂眼,遮住眼底的暗沉,讽刺的勾起了唇角:“我想你应该眼睛不瞎,足可以看清楚我的所作所为。”

“哈哈哈哈哈!”

承音安仰天狂笑一声,看着谢作满眼赞赏地道:“够狂妄,也够狠辣,我喜欢!”

说罢,承音安突然脸色一冷,抓着谢作的脖子,猛然将他按在了地上,膝盖压在他的肚腹上,微微俯身凑近他耳旁嗤笑着说:“只是身子骨到底弱了一些,握刀的力气不足,如今的你太嫩,还杀不了朕。”

谢作痛苦的抓住承音安的手腕,掌心下却是一片黏腻,鼻端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但这一切他都无心理会,只睁大一双眼睛望着承音安,眼里是毫不服输的神色。

承音安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谢作,尽管挣扎吧,无论付出多少时间、多少努力,尽管挣扎挣脱这不公平的命运吧。”

“早晚有一天,你会如愿以偿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呵……这一切不用你告诉我,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谢作拼命的抬起身子,张开嘴咬在承音安的胳膊上,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令人忍不住作呕,但他丝毫没有放松牙齿咬合的力道,反而越咬越狠,好像要撕下承音安一块肉似的。

承音安只眼眸平静的望着谢作,而后缓缓松开了谢作的脖子。

谢作某底疑惑的神色一闪,张开下颚,将嘴里的血吐了出来。

此时他嘴边沾染着鲜血,脖子上更是血淋淋的一片,配上那桀骜不驯的眼神,略显凌乱的发丝,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孤寂奋战的幼狼。

承音安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你可真像我,不愧是我的儿子!”

谢作胸膛里刚刚有所缓和的怒火,又猛然燃烧了起来,咬牙道:“你还敢侮辱我母亲,我母亲绝不会和你这种小人有所牵扯。”

承音安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若我是在说谎,你早就死了,如今我之所以还留你一命,全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也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

谢作的呼吸一滞,眉眼颤了颤。

他并不蠢,如今听承音安一再提起自己是他的儿子,即便再过坚信的想法,如今也不由产生了动摇。

承音安根本不管谢作心里有多么翻江倒海,低了低头,看着掌心里血肉翻飞的两道口子,然后猛然攥紧,指节泛白也不曾松开。

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的滴落在汉白玉石砖上,像是雪地里盛开的一朵朵梅花,凄美又妖艳。

承音安嘴角勾起,扬起一抹浅淡又平静的笑容,声音略哑地道:“我从前只不过是一个任人欺凌的质子,是你的母亲给了我温暖,在这深宫中给了我一丝生活下去的希望。”

“我们彼此相爱,彼此缠绵,仿佛这天地间只剩我二人相依相偎。”

“可是天意弄人,这皇朝的皇帝将你母亲从我手中夺去,却并未怜惜她半分,而是让她惨死在了这深宫中。”

“我之所以攻入北夏国,在此称帝,就是为了报这夺妻之恨。”

“我成功当上了皇帝,成了九五至尊,有了可以守护心爱之人的能力,可我所爱之人早就化作了一捧飞灰。”

“我唯有画下她的容颜,才能将她留在我的记忆中!”

承音安眼眶微红,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他背对着谢作,哑声问道:“谢作,这思念之苦,你可曾尝过?”

谢作表情愣愣的并未回答,承音安也并不需要他的回应,自顾自的说道:“我尝过,我尝了整整二十年!”

“这思念的苦,太痛太痛,痛彻心扉深入骨髓,让我每晚都夜不能眠,日夜被反复折磨。”

“可是即便如此,记忆里的那张脸还是越来越模糊,无论我怎么祈求,都不曾停留。”

“我画了许多张她的画像,却觉得哪一副都不像她!”

“我又忍不住的祈求,祈求心间思念翻涌,唤醒我的记忆,可一切都在逐渐变得模糊。”

“时间它就像是风,抓不住也摸不着,你只能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流逝!”

第165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承音安冷淡的扯了扯唇角,平静的开口道:“我知道你在四处笼络大臣,想要推翻我。只是可惜你还太嫩了,这皇帝的位置你还担不起!”

谢作眉眼微沉:“你知道我要杀了你,为何还放任我活着?”

承音安闭了闭眼,凄惨一笑:“我的心已经死了,对这世间了无生趣,如今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可是偏偏这时候,让我知道了你的存在。”

“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你会是我唯一的血脉,这皇位早晚都是你的。”

平白无故就能达成所愿,谢作本应该开心,可是他的心里却只有一片荒凉,还有一丝丝讽刺。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

“我根本不喜欢那位置,之所以要去夺,不过是想求条活路。www.moweiwenxuan.com”

承音安看着谢作的眼眸,淡淡的勾起了唇角:“可是你的眼睛却并不是这么说的,你敢下手杀我,又生活在这皇宫中,就绝不会是心思单纯之人。”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的野心,只是你习惯了隐藏,藏起自己的利爪,伪装成一个无害的兔子!”

谢作猛然攥紧拳头,随着承音安的话语,他心里腾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承音安眼里带着一抹势在必得,强势又理所当然的说:“谢作,做我的儿子,我来解放你的野性,让你成为这天下共主,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人。”

谢作的一颗心颤了颤,心里那股情绪翻涌的越发厉害了,许久他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稀罕那些,我只想和我所爱之人平平静静的相守一生。”

承音安愣了一下,想起谢作那个所谓的契弟,眼睛不由深沉了几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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