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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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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这与心爱之人分离的苦,所以就不忍你再去尝!”

“我不会干涉你爱谁,但这皇位必须由你来继承,由不得你拒绝。”

“这皇位是我一刀一刀拼杀出来的,怎能落到旁人的手里。我本想若无人继承这皇位,就灭了这皇朝制度,旁人再称帝就与我无关了,却没想到在这世间我还留有一丝血脉!”

谢作冷冷嗤笑一声:“实在可笑,你的想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闻言,承音安斜睨了他一眼:“你有拒绝我的能力吗?”

谢作攥了攥拳头,沉默了。

承音安唇角一勾,微微扬起了眉眼:“竟然没有,那就留在我的皇宫里,好好当我的儿子吧。”

“等时间到了,我会亲自把这个位置交到你手里。”

谢作咬了咬牙,却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不知不觉脑子竟然有些昏沉,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房梁上跳下来一个黑影,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在了地上,起落间毫无一丝声响。

“把他带去千落殿好好看管着,吃穿用度都别委屈了他,这可是朕唯一的儿子。”

暗卫恭敬颔首,正想将谢作扛在肩上带走,却又听承音安说道:“抱着去,你扛着他会顶着他的胃,这样他会不舒服。”

暗卫皱了皱眉,犹豫了半晌,艰难的抱起谢作,像是捧着什么爆炸物一样,四肢不协调的抱着谢作走了出去。

承音安看了看血肉翻飞的掌心,一撩袍摆,大马金刀的坐到了矮榻上,沉声喊道:“苏德,滚进来。”

苏公公连忙推门走了进来,堆着笑问:“陛下……”

话没说完,苏公公就看到了承音安正在流血的手掌,他顿时变了脸色,焦急的惊叫了一声:“陛陛下,您的手怎么了?”

问完,赶忙扯着尖细的嗓子喊了起来:“人都死哪里去了?陛下受伤了,还不赶快去请太医。”

门外廊下职守的小太监连连答应了一声,跑去了司药司。

苏公公叫的急,并未说皇帝伤的有多重,那小太监摸不准情况,只能把在职的太医都叫到了勤政殿。

一群太医浩浩荡荡的进了门,便争相恐后的给承音安看起了伤。

皇帝身体贵重,即便是被蚊子叮个包也要多加重视,更何况是这种血肉翻飞的伤口了。

“如今血流不止,只得用一剂猛药止住血才行,但这痛苦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陛下,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承音安剑眉一竖,声音里有些不耐烦:“这么一点小事都要朕来定夺,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斜睨着胡子花白的老太医,眼神里尽是冷意。

老太医身子一抖,唯唯诺诺的不敢吭声。

承音安见此,拧着眉冷哼了一声:“朕不怕疼,你尽管用药。”

老太医和他身后的一众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赶忙将药拿出来,涂在承音安的伤口上。

从上药到包扎,承音安连哼都没有哼过一声,指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冷汗。

看着包扎好的手,承音安就挥退了一群太医。

“苏德,谢作以后就住在千落殿,你过去好生照料着,他需要什么尽管给他送去。”

“记住,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苏公公垂着头,面上一片正经,恭敬的答应了下来,心里却早已经嘀咕起来了。

陛下这是忍受不了思念之苦,准备把自己的姘夫养在宫里,日后就能随时相见了?!

苏公公砸了砸舌,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承音安小心翼翼的问:“陛下,那那个叫陈商衽的该怎么办?”

“要不要派人把他杀了,省的碍眼?”

承音安皱了皱眉头,轻飘飘的看着苏公公,淡声说:“没想到你这个狗奴才比我还心狠!”

苏公公弄不清承音安这话的意思,只能弓着腰陪笑。

承音安冷哼一声,刷的一下变了脸色:“别院那边的事情先不用管,陈商衽那个臭小子你也不能动,只管照顾好谢作就行,其余的用不着你多嘴。”

苏公公慌的手一抖,连连应着“是”。

幸亏他说的不算多,不然惹怒了皇帝,他的脑袋就不一定还在不在脖子上了。

承音安看到苏公公那矮矮胖胖的身形就觉得心烦,冷声说道:“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朕的脸上是有金子吗?”

苏公公抖了抖身子,躬了躬身,飞快退了出去。

……

从谢作离开,陈商衽就站在大门口等着,从天亮等到了天黑,也不见谢作回来的身影,他心里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陈公子站在这里,是为了做戏给谁看?”

陈商衽焦急张望的动作一顿,回头就看到了双手抱臂,满脸戏谑倚在门框边的十六。

“小十六也是因为担心谢作,过来瞧瞧的吗?”

“谁是小十六,你叫谁小十六呢?小爷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陈商衽嘴边的笑意不变,弯着一双眼睛看着暴跳如雷的十六:“如果你不是因为担心他,怎么会出来呢?”

“小爷想出来透透风不行啊?这又不是你家,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陈商衽挑了挑眉梢:“我和谢作有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四舍五入,这当然是我家!”

十六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却无法反驳。

陈商衽的嘴角,微不可见的得意一扬,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就在这时,远处驶来一辆马车,陈商衽和十六立马正经了神色。

马车缓缓在两人面前停下,一个蓝袍小太监跳下马车,瞧着两人昂着脖子说:“你们两个谁是陈商衽?”

看着小太监高傲的姿态,十六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配刀,目光冷冽的盯着小太监。

小太监察觉到十六冷冽的目光,当即不悦的蹙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眼神?竟敢这么盯着我,难不成是想造反?”

“公公莫生气,我家这护卫天生就长着一双死鱼眼,看谁都有点冷,您别和他计较。”

陈商衽笑着拿出一个钱袋子,不着痕迹的放到了小太监的手里。

小太监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感觉分量不轻,心里那点子不悦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也罢,就不和你计较了。”

小太监斜睨了一眼十六,收起钱袋子,而后又问了一遍先前的问题:“皇上让我给陈商衽传个话,你们谁是陈商衽?”

陈商衽听了,心里不安的感觉更甚,面上却是笑着回道:“公公找的人就是我,不知道陛下有什么话要吩咐草民?”

“原来就是你呀!”

小太监打量陈商衽一眼,而后嫌弃的撇着嘴说:“陛下留谢公子在宫里小住几日,怕你们这些人不知道,特意让我来通知你们一声,今夜不用等谢公子回来了。”

十六脸色一变,没等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陈商衽不着痕迹的迈步挡在他面前,笑着又将一包银子塞进了小太监的手里。

“皇上可曾说,为什么将谢作留在宫里小住几日吗?草民实在是好奇的紧,还请公公透露一二,草民感激不尽。”

小太监看在银子的份上,压低声音说:“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苏公公话里的意思,大概是皇上瞧上了谢公子,所以才留他在宫里小住几日。”

十六气得握紧了刀,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陈商衽却忍不住脸色一僵。

谢作和承音安他俩可是亲父子,哪个丧天良的敢传他媳妇和岳父的桃色新闻?这是嫌弃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结实了吗?

小太监传完了话,就又坐着马车回了宫,十六不服气,还想再追上去问一问,却被陈商衽强硬的扯进了院子里。

也不知道他看起来那么瘦小,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将看起来比他还要壮实的十六硬生生拖了回去。

第166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十六惊诧的忘了挣扎,直到被陈商衽拖回院子里才回过神:“你这个小白脸,赶快放开我。”

十六用力挣了挣,没想到很容易就挣脱了,他自己反而因为用力过大,倒退几步,摔了个屁股墩。

“你……你这个小白脸,怎么突然就松手了?”

陈商衽无辜的眨了眨眼:“不是你让我松手的吗?”

十六气的语塞,捂着疼痛不已的尾巴骨,咬牙切齿:“牙尖嘴利的小白脸,怪不得把公子哄得团团转。”

“你等着,等公子厌弃了你,我一定要你好看。”

陈商衽无所谓的耸耸肩,根本不怕他这点威胁。

“墨淮现在在哪儿?”

十六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恶声恶气地道:“不知道。”

陈商衽挑眉,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不想救你家公子了?”

“就你……?”

十六打量了一眼,而后不屑的抱着双臂,冷哼道:“瞧瞧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子,别说把公子救出来了,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就不错了。”

“我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小十六不是最清楚了吗?”

陈商衽故意举了举胳膊,做了一个揽脖子的动作。

十六面色一僵,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脖子上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桎梏感。

“就……就算你力气不小,也不代表你就有能力把公子救出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说完,十六就想走,陈商衽却伸手拦住了他,笑眯眯道:“带我去见墨淮,我有事情要和他说,不然的话……”

他笑的意味深长,眼神犹疑在十六的脖子上。

十六顿时觉得脖子一紧,神色变了变。

娘的,这小白脸儿邪门的很,看着文文弱弱,力气却大得出奇,还有这眼神,也和以前不一样,阴阴沉沉,似是藏着许多锋芒。

十六试探陈商衽一番,就把他带到了墨淮面前。

墨淮正坐在院子里,拿着一块布巾擦拭着手里的长刀,他神情冷肃,眉目平淡,眼神之中毫无波澜。

听到院外传来的脚步声,墨淮止了动作,抬头望去,顷刻间锋芒毕露。

刚刚踏进门内的十六打了个哆嗦,然后赶紧把身后的陈商衽推到了自己前面:“大哥,这小白脸有事找你。”

墨淮的眼神随即落到了陈商衽的身上,眼里的冷意收敛了起来,站起身,干净利落的收刀入鞘,拱了拱手,淡声说道:“陈公子找属下有什么事?”

他虽然唤的恭敬,实则眼里并无半分情绪,眼底夹杂着一丝漠然。

陈商衽只当没看见,笑着说:“谢作他被皇帝留在宫里了,皇帝的心思尚不得而知,我不放心留谢作一个人在宫里,想去看看他。”

墨淮抬头看了陈商衽一眼,然后皱了眉头:“陈公子,你只是一个平民之身,根本没有入宫的资格。况且现在是深夜,皇宫已经落匙,谢公子若想入宫,不若明天再去寻寻办法吧。”

闻言,陈商衽弯了弯唇角,眼神意味深长:“走寻常路自然没办法,但我相信以你墨淮的功夫,一定能把我带进皇宫。”

墨淮淡漠的神色一变,缓缓直起了腰背,看着陈商衽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属下不过是略会些拳脚功夫,并没有陈公子想象的那么厉害。皇宫有层层护卫把守着,皇帝身旁又有许多暗卫守护着,普通人想进皇宫,难如登天。”

“普通人自然没办法,但你墨淮却不是个普通人。”

墨淮听闻此话,眼眸冷了下来,眨眼间刀已出鞘,闪烁着冷芒的刀尖,架在陈商衽的脖子上,如果墨淮再往下半寸,陈商衽脖子上的脑袋,就要挪挪地方了。

墨淮眼神锐利,瞳孔之中弥漫着死气,望着陈商衽那张含笑的脸,寒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陈商衽微扬唇角,笑容浅淡,眼中没有丝毫惧怕之意,语调平缓的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若非要说个身份出来,那就只有一个,我媳妇是谢作。”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声调显而易见的带着一丝欢快和雀跃。

墨淮注视着陈商衽良久,都看不出他的深浅,他所说的话亦是真假难辨。

“不管你是谁,若你安分守己,我就只当今日的一切从未发生,若你包藏祸心,我即刻斩了你。”

墨淮冷声警告了一番,便缓缓收了刀。

陈商衽微微挑着眉梢,似乎并不以为意。

墨淮皱着眉看了一眼,也就收回了视线:“谢公子那边的事情不用你管,自有我们这些属下忧心,你只管管好自己就行。”

自己的媳妇当然要自己救,交给别人算怎么回事?

陈商衽正了正神色,淡淡开口说道:“就算你武功再怎么高强,也救不回谢作,能救他的人只有我。”

墨淮微微拧着眉,眼神锋利的看着陈商衽:“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就凭我有让皇帝放人的能力,而你没有。”

陈商衽冷哼了一声,一脸的自信,就连他瘦弱的身躯,也因为那突然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势而显得高大了些许。

墨淮凝视他片刻,眼眸深沉,而后淡淡颔首,算是答应了。

十六看着这一幕,一脸的不可置信

墨淮发起火来,就连十二都不敢开口说话,可是陈商衽这个小白脸,面对锋芒毕露的墨淮,却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难不成他当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十六心里起了怀疑,眼神不停注视着陈商衽的背影,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

……

深夜,墨淮扛着陈商衽,悄无声息的降落在千落殿正屋的屋顶上,确定四周无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后,才慢慢将肩上的陈商衽放了下来。

陈商衽刚刚站稳,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胃,好不容易才将那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压了下去。

他倒是不想自己这么难受,可是让墨淮抱着自己,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他就觉得辣眼睛,一世英名也会毁于一旦,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公子就在这下面,你说你有办法救公子出去,那我便守在这屋外等你,待你办完事情,出门唤我一声就可。”

言罢,墨淮转身便要离去,却不妨被陈商衽拦住了去路。

“这屋顶和地面距离那么高,你把我丢在这上面就算完事了?”

墨淮头也不回地道:“依照陈公子的能力,应该能自己下去吧?”

话音未落,人就刷的一下子闪的没影了。

“呵呵……”

陈商衽气笑了,看着漆黑的夜幕,咬牙骂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咬牙切齿的说完,陈商衽费了番功夫才落到地上,推门进屋的时候,他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不显得太过狼狈,这才扬着灿烂的笑容推开了门,力求给媳妇一个难忘的重逢。

结果,难忘是挺难忘的,不过那个人是他自己。

承音安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支着额头,一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

“我们又见面了,陈公子!”

陈商衽脸上的笑容一僵,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好好的媳妇儿,怎么变成岳父了……?!

承音安看着陈商衽脸上并没有出现如他所料的惶恐神色,眼里的兴味不由更浓了:“陈公子好像并不怕我?!”

陈商衽听闻这话,游离的思绪立马回笼,干净利落的一跪,深深叩首:“草民陈商衽,参见皇上。”

承音安并没有叫陈商衽起来,而是打量着他,轻敲着椅子扶手说:“皇宫大门已关,不知道陈公子是怎么进的宫?”

陈商衽一阵汗颜,沉默了半晌,斟酌着回道:“听闻陛下将谢作留在了宫里,草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使了些手段,这才进了宫。”

“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朕这皇宫要好好休整一番了,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朕岂不是性命堪忧?”

“陛下真龙护体,又有许多护卫在旁,宵小之辈自然不敢近身。”

陈商衽铿锵有力,声音坚定的好似在宣誓一样。

承音安轻轻哼笑一声,站起身,慢慢踱步,绕着陈商衽走了一圈,忽然停了脚步,似笑非笑的问:“听说,你是谢作的契弟,此事可是真的?”

陈商衽不明白承音安问这话的用意为何,嘴里答的却没有丝毫迟疑:“此言非虚,草民和谢作确实乃是夫夫也。”

承音安不悦的沉了眉眼,冷声说:“你可知我为何将谢作扣留在宫里?”

“草民不知道!”

承音安忽然冷哼了一声,嗓音阴沉地道:“谢作冒犯了圣颜,所以朕才把他关在了宫里。准备好好折磨他一番,再杀了他。”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谢作即将处死,陈公子是准备另谋高就呢,还是和他一起共赴黄泉?”

承音安直直盯着陈商衽跪伏在地的身影,眼眸深幽冷沉,一旦他说出来的答案令他不满意,恐怕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陈商衽听了这一番话,总算是明白了承音安的用意,他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答道:“草民和谢作相遇在微末之时,算是一同见证了彼此最困难的时刻。”

“早在很久以前,草民就已经对天发誓,此生绝不会辜负谢作。”

“如果陛下要杀了他,那就连同草民的命一同拿去吧。”

“我绝不会抛下他,独自苟活。 ”

第167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承音安听了这个回答,眼里的冷意消散了些许,表情却依旧不近人情,讽笑一声:“话说的好听,真的到了生死危机的时刻,这些话你恐怕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商衽扬唇一笑,眼神透彻明亮地道:“或许如此吧,但草民目光短浅,只想得到眼下,此时此刻,草民无比确定,草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发自肺腑,绝无半句虚言。”

承音安盯着陈商衽的双眼,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情绪:“既然你说的这么真诚,那朕就成全你。”

承音安冷哼一声,扬声喊道:“来人啊,上鸩酒。”

穿着一身暗红色太监袍的刘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应声走了进来。

“陛下,鸩酒来了。”

刘庆弓着身,眼神规规矩矩的看着脚尖,根本不敢乱嫖。

先前就因为他多嘴,皇帝罚了他一年俸禄,不止丢了面子,还差点失了帝心。

如今好不容易重新回来伺候,他自然更加小心,即便眼前的场景诡异非常,他也坚定的当一个背景板,只当自己眼瞎心盲,看不见这一幕。

承音安斜睨着陈商衽,伸手拿起托盘里的酒盏,微微弯下腰,将其递到了陈商衽的眼前:“朕念你情深,赏你一杯鸩酒,随了你的心愿。”

“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将你二人埋在一处,必定全了你们这一番痴情。”

承音安眼神冰冷,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怎么看怎么像催命的阎王。

陈商衽的小心肝一抖,欲哭无泪。

岳父大人啊,要不您还是别笑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见陈商衽迟迟不曾接过酒杯,承音安眉眼略深了深,辗转间凶芒毕露,沉着嗓音问:“怎么……陈公子这是后悔了?”

陈商衽稳了稳心神,演技拉满,他深深叩首,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地道:“草民不曾后悔,只是想在临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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