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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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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奴婢听闻刘公公不在陛下身旁侍候,想着御前的那些小太监陛下用着定然不顺手,而且定然也不如宫女们细心,奴婢便来了。”

承音安眼眸深沉,藏匿着风暴,嘴角处却突然扬起了一抹笑,声音暗沉地问:“这御前宫女多的是,你是觉得你比她们还要深得朕心?”

“不,不是这样的。”

秋禾抬起头,脸颊情不自禁的红了:“奴婢只是觉得,比起您见惯了的面孔,奴婢更能让陛下觉得新鲜。”

“而且奴婢听太后娘娘说了陛下的许多事,定然比这御前宫女更了解陛下,伺候好陛下。”

“哦……是吗?”

承音安吐字时拉长了语调,似乎是生了些兴趣。

第157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秋禾脸颊不由更红了,承音安英俊的面容让她不由自主的春心萌动,身子跟着发软。

承音安支着下颚,漫不经心的向着秋禾招了招手:“你过来。”

秋禾羞怯的一垂眼,提着宫装裙摆走到了承音安的面前,身子一软就要往承音安怀里倒:“陛下,就让奴婢伺候你吧。”

承音安猛一抬眸,冷冰冰的眼神就生生将身子歪了一半的秋禾定在了原地。

“陛……陛下?”

秋禾被美色迷晕的心神清醒了过来,试探着叫了一声。

承音安上勾着唇角,语气里满是轻蔑和厌恶:“你这种不知羞耻的货色,以为我会看得上?”

秋禾一下子白了脸,身子一软,跪在了承音安的脚边,抖着声音说:“陛下,奴婢知错了。”

话刚说完,秋禾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一张美丽的小脸微微发着白,眼眶却绯红的像是涂了胭脂一样。

晶莹的眼泪沿着眼眶滑落,混合着她脸上的脂粉,坠在下巴处,像是珍珠一样。

承音安居高临下的看着秋禾,听着她嘤嘤啜泣的哭声,嘴角的笑容越发冷淡残忍了起来,他伸出胳膊,一把掐住秋禾纤细的脖子:“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哭了。”

秋禾痛苦的张大嘴巴,手扣着承音安的胳膊,眼里逐渐弥漫上惊恐的神色:“陛……陛下,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她眼眶里本是包着博取怜惜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顺着眼角流淌,哭花了她精心装扮的妆容。

此时此刻,秋禾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竟忘了承音安的警告。

她以为能以自己的美貌博得承音安的青睐,却没想到反而惹怒了他。

“陛下,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求求陛下饶了奴婢吧,求求陛下了。”

承音安眼神平波无澜的看着秋禾,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向一旁甩去。

秋禾重重摔在一旁的书架上,手掌不小心碰到了书柜上的机关,一道暗门缓缓打开了。

秋禾捂着脖子下意识抬了抬头,然后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暗格里挂着一幅画,画上所绘的女子,是秋禾再熟悉不过的人。

那是这皇宫里从前皇帝的妃子,也是在她幼时,给过她一丝温暖的一个女人。

秋禾还依稀记得她的名字:“梁杏瑜……?”

她瞪大着眼睛看了看一旁端坐着的承音安,又看了看暗格里藏着的那幅画,忽然惊恐的捂住了嘴巴。

如今这座皇宫的主人是承音安,那么这幅画是谁所藏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承音安竟然喜欢着前朝皇帝的妃子?

即便那个妃子并不得而宠,已经被好好清洗一番的皇宫里,恐怕也没人记得梁杏瑜这个人,但依旧无法改变,她是前朝妃子的事实。

新帝竟然喜欢梁杏瑜,喜欢一个早已经变成白骨一堆的女人,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我终于知道了,终于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现在都不立妃嫔了。”

秋禾心中忽然生出浓烈的不甘和不平衡,这浓烈的情绪让她失了神志,抖颤着手指,望着承音安,不可置信的呢喃道:“你竟然喜欢梁杏瑜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喜欢我,凭什么?”

承音安眼神突然一厉,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声如鬼魅地道:“我本来想饶你一命,可是偏偏你自寻死路,侮辱瑜儿的人,都得死。”

秋禾身子一抖,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匍匐在地哭求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是奴婢口无遮拦,奴婢胡言乱语。”

承音安不想再听她聒噪刺耳的哭声,站起身缓步朝秋禾走了过去。

秋禾吓的脸色巨变,脚蹬着地连连向后退着,直到后背抵住了书柜,再也无路可退。

承音安已经走到了秋禾的跟前,缓慢的伸出了手。

眼见他的手掌越来越近,就要再次抓上自己的脖子,秋禾吓得捂住了脑袋,不管不顾的喊道:“我知道梁杏瑜的秘密,陛下饶我一命吧!”

承音安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眉头微微锁了起来:“你知道什么?”

秋禾一听,心里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趴在地上,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数说了出来。

“奴婢幼时曾经和梁杏瑜在一起做工,知道她经常去会南国质子,与那南国之子甚是亲密,常在一起厮混。”

“还……还知道,梁杏瑜怀了那南国质子的孩子,成了皇帝的女人。”

“你说什么?”

承音安瞳孔震颤,失态的抓住了秋禾的脖子。

秋禾痛苦的翻了翻白眼,努力拍打着承音安的手臂。

她那时年纪小,没人将她当回事儿,事以至今她都不知道,眼前这位皇帝就是她口中的南国质子。

承音安还有事情要问她,便冷着脸收回了手:“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又怎么能证明梁杏瑜怀的是南国质子的孩子?”

“咳咳咳。”

秋禾剧烈咳嗽了一声,好半天才在承音安的逼问声下,嘶哑着声音说道:“我……我没什么证据,但梁杏瑜和那南国世子厮混时,我是亲眼瞧见的。我还看见梁杏瑜去找司药司的小医官诊脉,亲口听那小医官说她怀孕了,按照时间推算,那孩子肯定是南国质子的。”

承音安闻言,愣了许久,接着就像是疯魔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秋禾见此一幕,害怕地缩了缩,见承音安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便悄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跑去。

就在她的手即将摸到门的时候,房梁上突然跳下一道黑影,一掌击在她的后脖梗上,将她打晕了过去。

秋禾软软的瘫倒在地,早已人事不知。

承音安已经止住了笑声,头也不曾回,表情淡淡的冷声吩咐:“处理干净。”

“是!”

黑影答应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扛起昏迷的秋禾,飞快离开了勤政殿。

处理好秋禾,黑影回来复命,便听承音安说道:“派人仔细查查谢作,还有他的母亲梁杏瑜,我要知道他二人的所有事情。”

黑影没有丝毫情绪,低头答“是”,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承音安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又回头看着暗格里的那幅画,望着画上女子较好的容颜,抬手捂住了胸口:“瑜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谢作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空气寂静,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心里隐隐已经相信了秋禾的话。

随着他细细回想,竟然惊奇的发现,谢作不仅像梁杏瑜,还隐约有一丝自己的影子,只是以往他从未正眼瞧过谢作,也从未想过谢作会是自己的儿子,这才察觉不到这一点。

如今心里有了这一想法,发现的端倪也就越多。

但谢作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脉还有待考证,只看影卫会传来什么消息了。

当天夜里,和秋禾同住一个屋子的小宫女发现她一夜未归后,将此事禀告给了刘庆,刘庆按照惯例派人找寻一番无果后,便将此事丢在了一旁。

数日后,有小太监偶然在冷宫枯井里,找到了早已腐烂发臭的秋禾。

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死了破席子一卷,乱葬岗一丢,一条命也就这么过去了,没几个人会在意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因为总有其原因。

左家和旗家定了成亲的日子,便各自忙活了起来。

因为怕迟则生事,婚期定的就紧俏了一些,左巧人的嫁衣也就没有时间亲自绣了,只能买现成的。

所幸千叶阁售卖的嫁衣都是独一无二的,左巧人也不觉得委屈,反而开开心心的做起了代嫁娘。

自己的亲妹妹成亲,左家的三个儿郎自然是要回来的,不过边城路远,他们回来自然要花费一些时间,能不能在婚宴当天赶回来还不一定,三个人能不能一起回来也不一定。

左家的三个儿郎虽然都在一个军营里,却各属不同的职位,皇帝不一定允许他们都回来。

通知他们回来的信件,左明义已经各自给他们送去了,结果如何全看他们自己和皇帝的决定了。

左巧人成亲的当天,谢作和陈商衽理所当然的在邀请的宾客中,而且还属于贵客那一卦,被安排在仅次于主桌的席位。

谢作替左明义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左明义自然很是感激谢作,所以才会有此安排。

旗子伯很看重左巧人,旗侯府又不差钱,所以婚礼办的很是盛大,几乎前来观礼的每一个百姓都会得到几个铜板,沾沾喜气。

看着旗子伯坐在马上拿着钱袋子抛洒的模样,谢作竟恍惚觉得,从前好似也有人为他做过同样的事情。

谢作愣神了片刻,无奈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想法真是荒谬,他明明从未成过亲,这莫名其妙的念头也不知道打哪来的?!

“怎么了媳妇?”

陈商衽本看着堂内新人对拜的场景,却在扭头看向谢作时,发现他的神情不对,不由担心的问了一句。

谢作回过神,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感叹罢了!”

陈商衽以为谢作在羡慕这场婚礼,笑盈盈的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凑到他耳旁说:“以后我们的婚礼一定要比他们的还要盛大。”

谢作听了,嘴角上扬,弯着眼睛点头答应:“好……!”

第158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新娘子和新郎官刚刚行了夫妻对拜,大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唱喝声:“皇上驾到。”

众人一听,纷纷跪在了地上,就连新娘子和新郎官也不例外。

承音安袍摆掀飞大步踏进院子里,敏锐的视线让他一进门就看到了谢作的身影。

在一中或佝偻或头发花白的人群中,谢作那张谪仙平淡的脸以及挺拔如松的身姿格外显眼,以至于让人想忽略他都不能。

实际上,早先谢作坐在席间的时候,就有不少贵妇和小姐偷瞄他,虽然心里都知道他是个有断袖之癖的人,但仍然架不住心里对美的欣赏,频频将眼神瞟向他。

承音安淡淡看了谢作一眼,就收回了眼神,手里不停连动着掌心的珠串,掩下眼底的晦涩,声线不明地道:“众卿平身吧。”

“谢陛下。”

一众人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而后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鹌鹑,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静默无声的耸立在一旁。

无人敢开口说话,场面就冷了下来,旗侯爷作为今天最有话语权的人,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破了寂静。

“小儿的婚礼,竟能迎来陛下莅临,实在是令老臣欣喜不已!”

旗侯爷说完,立马躬身伸手请皇帝上座:“陛下快请入座,赏脸喝杯喜酒。”

“不必了!”

承音安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而后淡笑着说道:“朕今日过来,是受太后之命,给今日的新人送上新婚贺礼。”

宫里没有妃子,所以这一切只能推到太后娘娘的身上。

承音安话音落下,他身后的刘庆就将手里捧着的紫檀木盒子打开了。

紫檀木盒子里镶嵌着红丝绒内衬,里面摆着一对儿碧绿透彻的玉如意。

玉如意,又可称作称心如意,于新婚的人来说,这是极合心意,又极为贵重的新婚贺礼。

旗侯爷万万没想到皇帝这么抬举自己家,立马向自家儿子和新出炉的儿媳使了个眼色,小夫妻两人便迈步到承音安跟前,跪地磕头谢恩。

皇帝莅临亲自参加的婚礼,这种殊荣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除了皇帝的兄弟和皇帝的儿子,也就只有皇帝的心腹大臣才能有这个殊荣了。

如今皇帝来参加旗侯府的婚宴,可不就在变相的表示,旗侯府是皇帝的心腹大臣,旗侯爷自然喜不自胜。

承音安看了一眼脚边跪着的一对新人,嘴边挂着无可挑剔的浅淡笑容:“你们快快起来吧,今天你二人成婚,大好的日子和该快快乐乐的才是!”

旗子伯和左巧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磕头谢恩后,缓缓站了起来。

能站着谁愿意跪着,站着自然比跪着舒服多了。

承音安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送完礼便来去匆匆的走了。

许多人都猜不透皇帝此行的目的,心中暗暗嘀咕,但面上谁都没露出异色,反而开始不着痕迹的巴结起旗侯爷。

且不说皇帝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如今眼见着旗侯福有复宠的意思,他们可不得上前卖个好!

这一个个心里都藏着小心思,一时间倒是让院子里的气氛更加热烈了起来。

作为新郎官的旗子伯,被不少人逮着灌酒,但好在左蕴良和旗家大哥比较给力,事事冲在前头,给他挡了不少酒,旗子伯这才避免了被灌醉的风险。

酒喝的差不多,一群公子哥便吵着要闹洞房,左蕴良和旗家大哥极力阻拦,才拦住了一群闹哄哄的公子哥。

一个是为了自家表妹的幸福,一个是为了自家弟弟的幸福。

两个因为挡酒喝的脖子通红的兄长互看了一眼,接着不由同时露出了一抹苦笑。

北夏国没有闹洞房的风俗,但若是真的玩的好,想如此行事也可以,若是被主家拒绝,也无人非要找事闹不痛快。

旗子伯为了给左巧人一个完美的婚礼,请的都是自己的社交好友,那些心里藏着小心思的人一概没请,生怕请些烂人,多生事端,闹得不愉快。

公子哥们本也就是为了凑热闹,倒也没真想进新房闹洞房,毁了兄弟的洞房之夜。

新娘子什么时候不能见,倒也不是非这个时候见才不可。

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谁都懂,而且相比于他们这些已经有通房小妾的人,旗子伯可谓是洁身自好到了极点。

对于好不容易娶了心上人的旗子伯来说,这个夜晚就更是充满了非凡的意义,自然没有那些没眼色的人故意闹腾。

旗子伯早就想跑去见左巧人了,但碍于宴席没有结束,他只能被迫留在前院招待客人。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是跑得飞快,远远将自己的小厮留在了身后。

“少爷少爷,你倒是等等奴才啊?”

旗子伯的小厮在他身后扯着嗓子喊,旗子伯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在黑夜里像是一道火红的影子一样,飞快冲进了新房。

小廝好不容易跑到了门口,正想进去,却被刚刚踏出门的赵嬷嬷拦住了,赵嬷嬷无奈的看着小廝说:“姑爷和少奶奶正是需要好好相处的时候,你进去干什么?”

“嬷嬷说的是,小子忘了,谢嬷嬷提点。”

小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他都忘了今天是少爷和少奶奶的洞房之夜,这时候他要是过去打扰,少爷能立马剥了他的皮。

新房内。

旗子伯进了屋才恢复了一丝冷静,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整了整跑乱的衣冠,这才同手同脚的走到了床前。

左巧人从旗子伯推门进屋的时候就听到了,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刹那间动荡的更加厉害,手掌紧张的攥紧了嫁衣裙摆。

旗子伯捂了捂胸口,又平复了许久,才掌心冒汗的拿起喜秤,挑开了红盖头。

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一掀开,左巧人那张娇艳的容颜便暴露了出来。

她姣好的容颜上弥漫着一层薄红,眼神波光潋滟,羞怯不已。

旗子伯早已经看呆了,傻傻的呢喃道:“巧人,你可真美!”

左巧人被旗子伯这一声夸赞夸的脸颊更红,咬着唇,抬眸瞪了他一眼。

旗子伯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说话也越发不着调了起来。

“我终于娶到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娘子了!”

“到时候我们再生一堆娃娃,就能过上儿女绕膝的日子了,想想就美!”

旗子伯咧了咧嘴,笑的又傻又荡漾。

左巧人气恼的咬紧嘴唇,抬脚轻踹了一下旗子伯的小腿:“你瞎说什么呢!”

她根本没用力,旗子伯根本没觉得疼,反而笑得更加傻了。

左巧人气着气着也不由嘴角弯了起来,一双盈盈水波的眼睛轻轻转动着。

旗子伯看着娇艳如花的左巧人,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左巧人似是察觉到什么,笑容消了下去,反而紧张的咬紧嘴唇,缓缓低下了头。

“娘子,天色不早了!”

左巧人脸红不已,轻轻的“嗯”了一声。

旗子伯眼睛一亮,紧张的搓了搓手掌,吞着口水凑近了左巧人。

就在两人越凑越近,即将行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情时,赵嬷嬷忽然冲了进来,惊喜的喊道:“小姐小姐,大少爷和三少爷回来了,他们回来看您了!”

赵嬷嬷欣喜不已,一着急就叫了左巧人从前的称呼。

旗子伯脸色一黑,左巧人却已经顾不得他,伸手推开他,站起身惊喜的望着赵嬷嬷:“嬷嬷你说什么?真的是大哥他们回来了?”

赵嬷嬷难掩欣喜的点了点头,左巧人见此,提着嫁衣裙摆便冲了出去,独留下脸黑成一片的旗子伯。

赵嬷嬷这会儿也恢复了些神志,看着旗子伯僵硬的身影,小心的唤道:“姑爷,都是老奴的错,想着少夫人许久不曾见家兄,便着急冲了进来。”

赵嬷嬷瑟缩的垂着头,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旗子伯的神情。

旗子伯苦兮兮的扯了扯嘴角,艰难的说:“没事!”

另一边,左巧人早就已经跑到了侯府前院,正正巧就看到侯府大门外,两个男子翻身下了马。

他们身下骑着的马乌黑油亮,身上还带着青铜战甲,一瞧就威风凛凛,不是凡品。

左巧人张极喜不自胜的叫道:“大哥三哥!”

左城宇和左韶堂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立马扭头看了过去,结果就见一个身穿嫁衣、头戴凤冠的女子,风一样跑了过来,乖乖巧巧站在了两人面前,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们。

左城宇身上还穿着盔甲,满身风尘仆仆,一旁的左韶堂也同样如此。

他们接到自家爹的书信,便上书给皇帝请命回京,这一来一回花了好些时候,他们才紧赶慢赶在左巧人成亲的当天赶了回来。

进了京,两人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听到满街百姓在议论旗侯府的婚事如何盛大,这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旗侯府。

左城宇看着面前娇娇俏俏的少女,惊喜又不是很确定的试探着问:“巧人?”

左巧人脸上笑容扩大,响亮哽咽的答应了一声:“是我,大哥!”

说完,她就一把扑进了左城宇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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