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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言吾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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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打听人家林警官干什么,你对他有意思?“

“噗……咳咳咳咳,”王高山一口茶水喷了温浅一整张茶几,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传来,“小屁孩……咳咳咳……别瞎说。”

温浅莫名其妙。我就随口一说,你要不要反应这么大。

王高山咳得脸都红透了,等他好不容易咳嗽完,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道:“程斯刻呢?这个点了怎么还不来?”

温浅一看时间,七点半了。

是啊,程斯刻呢?平时六点半就到了,他人呢?

【作者有话说】

文中与精神病鉴定有关案例来自罗翔老师的课堂~

第27章 绑架

“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温浅说着掏出手机。

程斯刻的手机在他三年级的时候就给他配了,温浅从不担心程斯刻会玩手机入迷影响学习,程斯刻这个山顶洞人,到现在也只会拿着手机打电话,连个微信都没下载,拿手机当板砖使。

电话拨通,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没接吗?”王高山站起来朝温浅这边走过来。

“没接。”温浅摇摇头,“我再打一个吧。”

第二通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这不像程斯刻,一般温浅的电话程斯刻都是第一时间接听的,他很少有联系不上的情况。

温浅有些担心起来:“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王高山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只听温浅的手机铃声响起。

原本十分平常的铃声此时听起来却无比刺耳,突兀地回荡在整个诊所,无端勾出一种诡异的气氛。

温浅顾不上那么多,他看见页面显示上是程斯刻,松了一口气接起来就道:“小狗你怎么不接电话,你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来……”

话没说完,只听对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温医生,是我,周发。”

温浅怔愣当场,感觉一瞬间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麻痹了他的四肢和心脏。

“周发?”温浅不可置信道,“为什么程斯刻的手机……”

鳯  下一秒,他反应过来,一瞬间被掠夺了全部呼吸,他失声道:“你绑架了我弟弟?”

王高山闻言诧异地抬眉,几步上前迅速将温浅的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开了公放放在桌上。

周发带着阴森笑意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怎么能说是绑架呢,我不过就是请小少爷来我这里坐了坐。”

“你有没有对他怎么样?你不要伤他!程斯刻,程斯刻你在吗?”温浅对着电话那头焦急地喊道。

下一秒,程斯刻的声音响起,听上去还算平静:“我没事。”

听见程斯刻目前还没事,温浅吊起来的一颗心稍微放下了一点,他强作镇定地开口:“周先生,你绑架我弟弟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是想跟温先生聊聊,之前那一次我们不欢而散,这次我希望可以……深入聊聊。”周发的声音如跗骨的毒蛇,令人头皮发麻。

“如果你是想聊鉴定结果的事情,那我觉得我们没有聊的必要,明天就提交材料了,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温浅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冷静。

“太晚还是太早,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周发暴喝一声,像是强忍住一身戾气,咬牙道,“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带着电脑到新发村大马工厂,我在这里等你。就你一个人来,不要耍花招,但凡让我发现有警察跟着你,我不介意让小少爷断条胳膊断条腿。”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温浅仿佛失去支撑般瘫坐在沙发上。

“要报警吗?”王高山紧皱眉头问道。

温浅摇了摇头,他静坐在沙发上思考片刻,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办公桌边开始收拾电脑。

“你真的要去?”王高山跟在温浅身后。

“嗯。”温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答道。

“周发他骗你的,就算你今天晚上把结果改了,可是事后他绑架你的事情曝光,那份鉴定结果照样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你还要背上做假证的污名。”王高山尝试分析事情的原委来劝住温浅。

“嗯。”温浅没有转头看王高山,只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他让你过去根本不是想让你改报告,就是想鱼死网破拿你泄愤!这人有黑社会背景,手段阴狠,在zf那边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过去就别想全胳膊全腿的出来。”王高山见温浅不为所动,有些急了。

他还想再开口,却被温浅轻轻的一句话打断:“我知道。”

“你就是不明白这其中利弊才……”王高山说到一半一愣,“你知道?”

王高山嗓门更大了:“你知道你还去?”

温浅无奈地叹一口气,拎起收拾完的电脑包,转头望向王高山,认真道:“我不去,小狗怎么办?”

王高山哑然。

是啊,温浅不去,程斯刻怎么办,

如果今天晚上必定要有一个人受伤,温浅希望是他自己而不是他的小狗。

程斯刻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倒霉头顶,刚从文具店买了把裁纸刀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装上车运走了。

他被套在麻袋里,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这麻袋估摸着以前是装肥料的,臭味熏天,程斯刻几次随着车子在泥路上的颠簸快要吐出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手机刚才好像在被绑的时候掉出去了,但还好,刚在文具店买完随手放进裤兜的裁纸刀放的位置比较深,现在还在裤兜里头。程斯刻悄无声息地将被他随手放置的裁纸刀偷偷转移到鞋底,免得待会儿被搜身的时候搜出来。

弄完一切,程斯刻就着在车子后座躺倒的姿势开始思考他是为何沦落到如此境地的。

其实也不难猜,对他下手无非是跟温浅有仇,而最近跟温浅最有仇的那位无非就是周发了。这人黑社会出身,手段浑不吝,会采用绑架这种极端方式倒也在情理之中。

刚想明白这一点,程斯刻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今晚大概是凶多吉少。

车子在经过一段剧烈的颠簸之后停了下来。

接着有人打开门,程斯刻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扛了起来,扛着他的人走了大概十来米,推开了一扇铁门。

里头大概是有接应的人打了个招呼:“来了,先把人放那凳子上绑起来。”

扛着他的那位应了声,将程斯刻兜头从麻袋里倒了出来,连拖带拽地将人拉到一张靠背椅上绑好。

程斯刻这才能看清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废旧的工厂,以前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现在里头空空如也,工厂面积不大,10米开外的后门出去是一个后院,摆着张大圆桌和一些塑料椅子。另一头就是工厂的正大门,正大门对着的就是刚才一路开进来的那条十分颠簸的泥路。

周发还没看到,估计还没来,只让两三个小弟看着他。

本来程斯刻还担心他们会搜身把他的裁纸刀搜出来,但显然这些马仔没把他个小孩放眼里,甚至将他绑好后就去后院抽烟去了,也没个人站旁边盯着他。

程斯刻动了点心思,但刚要行动就发现泥路的尽头有车灯亮起,一辆吉普摇摇晃晃地从远处越开越近,最后停在了厂房门口。

程斯刻看见来人,在心里啐了一口。

周发来了。

周发领着两个壮汉从车上下来,一路径直走到程斯刻面前,原先那三个在后院抽烟的听见动静也赶忙进来了。一瞬间程斯刻的周围为了一圈不怀好意的人。

绑他的小弟狗腿地上前点头哈腰:“发哥,这是刚绑他的时候从他身上掉出来的手机。”

周发接过手机掂了掂,接着走上前,挑起程斯刻的下巴观察了一下,眯着眼乐道:“长得还挺好,跟温浅那小白脸一样,叫什么名字?”

程斯刻下巴一使劲儿别开周发恶心油腻的手指,转过头不愿意跟周发对视,更别说回答周发的话。

“发哥问你呢,叫什么名字。”周发身边一黄毛马仔看程斯刻不识趣,几步上前用力薅过程斯刻的头发,将他的头硬生生拧回来。

程斯刻吃痛地皱眉,但依旧嘴唇紧抿不为所动。

“嘿,你个小崽子活腻了是吧。“黄毛被一个小崽子当着他老大的面下了面子,脸色十分不好看,当即抬起右手,不收劲儿地扇了程斯刻几个巴掌。

黄毛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不收力道地几巴掌扇下来,程斯刻感到自己整个脑壳都在嗡嗡作响,眼前黑一阵白一阵,鲜血很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后槽牙好像被打松动了,嘴里满是血腥味。

“行了,”周发打断了黄毛的动作,笑眯眯道,“别给我打坏了,一会儿温医生看到要心疼的。”

“小朋友,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温浅他不给人留活路,他让我在我儿子的事情上吃了大亏,我不可能让他好过。至于今天断胳膊少腿的到底是你还是他,那就看他怎么选择了。”周发颇有兴味地看着程斯刻,“我倒是也很想看看,温医生会怎么选。”

“选你妈。”程斯刻听不下去了,这傻逼玩意儿叨逼叨啥呢,怎么跟温浅没事儿看的八点档狗血剧里的台词一样,他忍不了了,也就不忍了,一句脏话出口,感觉今天受得怨气都消散了不少。

“你他妈!”黄毛马仔显然是里头脾气比较暴躁的一个,一脚将程斯刻的凳子踹翻在地,程斯刻被绑着,整个人跟着凳子向后仰去,后脑勺砰一声砸在了地上,撞的他眼冒金星。

“行了,先让我给温浅打个电话,告诉一下他这个好消息。”周发抬手拦了一下黄毛,用程斯刻的手机拨打了温浅的号码。

听见温浅的声音那一刹那,程斯刻本来还很平静的心情出现了一道裂痕,里头无缘焦躁起了。

他不害怕绑架,但他害怕温浅担心。

而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单单是温浅担不担心的问题,而是温浅知道他的境况后,势必要以身涉险。

这是程斯刻最担心的,他见不得温浅受伤。如果温浅今天在这里掉一根毫毛,程斯刻怕他自己都会疯掉。

周发跟温浅说了让他一个小时内要赶到这里,程斯刻心动念转,也就是说如果要阻止温浅被周发他们抓住,他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脱离周发这群人的掌控。

可这可能吗?

“老大,后院备了些酒菜,就等您来呢,要不先用点吧,反正那个温浅来也要时间。”其中一个马仔朝周发狗腿道。

“也行,正好我也饿了,大家都一起吧,一起,一起吃点。”周发招呼了众人往后院走。

“我在这里盯着他吧。”黄毛阴测测地瞪了程斯刻一眼,朝周发道。

“不用彪哥,他一个小孩逃不了。”说吃饭的那个马仔对黄毛道。

“一起吧,阿彪,对付两口,不用那么紧张。”周发现在心情很好,一想到待会儿温浅就要来了,他就兴奋,体内的施虐欲蠢蠢欲动,对程斯刻也放松了警惕,一把揽过黄毛往后院走。

黄毛还欲再说,被周发制止了:“没事儿,走走走。”

第28章 “天神”下凡

等一群人消失在后院的铁门后边,程斯刻心想如果今晚他能逃出去,机会也就在现在了。

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鞋子里的裁纸刀拿出来,割开绳子。

他这么想着,腿上也迅速动作起来,腿上的绳子绑得其实没有上半身那么结实,程斯刻微微还有一点点活动脚踝的空间,他将两只鞋放在一起别来别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藏着裁纸刀的鞋子脱了出来,虚虚挂在脚趾尖。

接下来就是纯凭运气的时刻,他需要把鞋子往上半身的方向甩,最好是刚刚好甩到腰边,他的手腕没有被捆住,够一够还能伸到。

程斯刻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热汗,他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三二一。

睁开眼的一瞬间,鞋子刚好悄无声息地滚在地上,裁纸刀从鞋子里掉了出来。

还好还好,不算非常近,但也是能努努力够到的地方。

程斯刻的整个身体加上凳子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两条手臂上,往外伸出的过程中他感到整个手臂上的皮肉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一下布满了额头,他喘着粗气,将被拉扯碾磨得血红破皮的手臂从身子底下伸出来,朝裁纸刀够去。

胳膊弯折地几乎要脱臼,程斯刻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终于将裁纸刀握在了手里。

握住的那一瞬间,他长长吐了一口气。

接下来需要将手缩回来先割开手臂上的绳子,这个过程中黄毛还是不放心地从后门口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但碍于方位的关系,黄毛只能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程斯刻,于是他稍微放下心地缩回了头。

割开绳子的过程漫长又痛苦,程斯刻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出,咬牙发出低吼,声音被后院门外众人的谈笑声淹没。

割断手臂上绳子的一刹那,他脱力一般瘫在椅子上狠狠喘了两口粗气。

程斯刻知道现在还不是歇的时候,手能活动之后就方便多了,他迅速割开捆住双脚的绳子。

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先下意识看了一眼后院,可能是刚才黄毛那一眼让他们彻底放了心,现在一群人吃得热火朝天,不像分出心思要盯他的意思。

程斯刻握住裁纸刀,沿着仓库的墙壁小心翼翼挪到仓库门口,最后确认了一眼周发他们还没发现之后,拔腿朝来时的泥路跑去。

最终,王高山开车带着温浅往大马工厂赶,温浅现在的状态根本开不了车,而他又不是警察,出事儿了也能照应一二。

平坦的大路转眼开到了尽头,道路右侧有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

“这条路进去就是大马工厂。”王高山卡看了一眼导航道。

“就开到这里吧,不能让他们发现你也来了,剩下的路我走进去。”温浅说着就要下车,被王高山拉住了手臂。

“你确定了?真的要去?”王高山眉头紧皱。

“嗯,要去。”温浅认真点头,笑道,“放心,我报警了。”

“你报警了?什么时候?”王高山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我发了消息给林樾。”温浅将握住他的胳膊拿下来,淡笑道,“所以你放心,我只是先进去周旋一段时间,我会努力撑到警察来。”

王高山知道程斯刻还在里面,温浅他势必劝不住,只好嘱咐道:“万事小心。”

“嗯。”

温浅很少走这么坑坑洼洼的泥路,这条路甚至比在平光的山村里去墓地的那条路还要差上许多。

温浅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却分毫不敢拖慢进度,他深怕慢一秒钟周发就会对程斯刻不利。

就这么走了半程,温浅抬眼突然发现道路尽头有一个熟悉的黑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轮廓,那跑步的姿势……月光打在那黑影的脸上,照亮了程斯刻的面孔。

温浅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颤着嗓子不可置信道:”小狗?“

远处的黑影跑近了,听见了那熟悉的呼唤,小小的身影一顿,接着回过神迈开大步迅速向温浅奔来。

程斯刻一头撞进温浅的怀里,还来不及拥抱,程斯刻握住温浅的手朝大马路的方向跑去。

“快跑,我逃出来的。”

话音刚落,厂房那边就传来了动静,一群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声透过黑夜射进了温浅的耳朵。

“他奶奶的,那崽子跑了。”

“快追,一个小孩子,肯定没跑远。”

温浅迅速回身,反握住程斯刻的手,两人在泥路上狂奔起来。

可一大一小跑步的速度终究是没有后头开车的人快,前方的路越来越亮,温浅就知道后头那辆车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一个分心,温浅踩空了一脚狠狠摔进一个泥坑里,程斯刻被连带着跌倒,一声不吭地重重摔在了泥地里。

温浅平时娇气得不行,这时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刚才摔倒的时候膝盖磕在了泥坑里尖锐的石头上,那一瞬间的剧痛几乎让他想要昏厥。

但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温浅咬着牙靠着意志力迅速爬起来,可身后的车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车子停下,车上的人迅速朝他们的方向奔来,温浅在那一瞬间下意识将还摔在地上仿佛动弹不了的程斯刻挡在身下。

为首的黄毛拿了根棍子,眼见着就要朝他们砸下来,温浅将程斯刻牢牢压在身下闭上眼睛等待剧痛的到来。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只听身后一阵迅捷的脚步声响起,接着被裤脚带起的冷风破空而出从温浅面上袭过。

“砰”的一声,是人体砸在地上的声音鳯,惨叫随即响起。

温浅缓缓睁开眼睛朝面前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牢牢挡在了他们的面前。车前灯的光晕萦绕了那人周身一圈,仿佛天神下凡。

温浅看不见那人的脸,但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他这辈子没说过脏话,但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爆出一口经典咏流传的国粹:“草!”

王高山飞来一脚将黄毛踹翻在地,烟都还在嘴里没熄灭。他眯了眯平时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双眼,抬手扔掉了嘴里的烟,用脚使劲儿碾了碾。

“一起来?”王高山挑衅似的勾了勾手指。

温浅在后头呕出一口老血心想,大哥你悠着点啊,别装过头了,你打得过么你?

打不打得过温浅不知道,显然王高山也不是非常知道。

他的近身功夫一看就是练过,甚至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但可能是太久没打了有些生疏,再加上他的右手好像有些使不上劲儿,所以在放倒了两个马仔之后,也被剩下的最后两个人分别踹中了腹部和用棍子击中了手肘。

“嗷。”王高山痛吼出声,体内的野性被彻底激发,他跟不要命似的用头撞出去,硬生生将疏于防备的其中一人撞飞出去两三米。但也被最后一人一棍子敲在了后背,重重摔在了泥路上。

正当最后那人还要朝王高山的脑袋下死手时,只见不远处警车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温浅身后,警笛鸣响,一瞬间划破天际。

其中一人从第一辆车上敏捷地跳下车,手持警枪,迅速带着其余干警从温浅后方围包上来。

“不许动,警察!”

“放下棍子!”

“趴下!”

那马仔一见警察到来,眼中划过一丝狠绝,手臂上了劲儿抡起棍子要再次朝王高山砸下去,而下一秒他的眼前一花,一黑影几步闪现到他面前,一个扫堂腿重重踹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手中的棍子被踹飞,他惨叫着摔进了一旁的泥坑里。

王高山正趴在地上穿着粗气,本以为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没想到他运气还不错,但下一秒,在听见身旁的人的焦急的询问时,他当即收回了今天运气不错的想法。

“老烟,没事吧。”

是林樾的声音。

一句老烟出口让两个字都愣在了原地,蹲着的望着趴在地上的,趴地上的很想把脸埋到泥里。

最后还是远处周发一个慌不择路摔倒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两个人。

周发刚才一直站在车边观察,发现远处有车悄无声息地开进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当即掉头朝厂房那头跑去,也不管自己的一圈小弟。

“我没事,先别管我,追周发。”王高山自暴自弃般用一手泥的脏手摸了把脸,轻轻拍了拍林樾的胳膊。

“嗯。”林樾迅速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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