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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凡范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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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原盯着解剖台上的头颅,大家都在等他的下文,然而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

唐小刘问:“顾老师,还有其他发现吗?”

“这处钝器伤是死者趴在地上,头部左偏,遭受铁锤垂直向下的力反复击打造成的,钝器伤中心位置比较集中,没有挣扎的痕迹。

这处伤形成之前,死者很可能已经死亡,等颅骨膜片分析结果出来后,就能确定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

顾原盯着解剖台上的头颅,头颅已经高度腐败了,伤口的断端也已经腐败,被蝇蛆破坏,无法观察生活反应,也就不能准确的判断出死者的死因。

现在只能开颅,做进一步的解剖。

顾原心中有一个疑惑,但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答案:“你们觉得,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杀人动机?”唐小刘想了想:“从现场杂乱的痕迹来看,很像入室抢劫,门是从里面关上的,说明凶手很熟悉房子的结构,知道可以从窗户伸手进去关门,他不仅知道房屋的结构,还知道厨房的位置,说明凶手很可能是死者认识的人,凶手残忍的分尸并挖去了死者的眼球,这看着像是仇杀。”

坐在不远处的墨临眉眼含笑的看着顾原的背影,一双长腿交叠。

知道对面的人陷入了难题,他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常见的杀人模式有三种,情绪驱动型、利益驱动型、人格驱动型,你觉得本案属于什么类型?”

唐小刘不解看向顾原,只见顾原漆黑的眸子下是从容与淡定:“我和唐小刘的观点一致,我认为是情绪驱动型。”

墨临嘴角微微勾着,继续说道:“凶手带走了死者的眼球,为什么不把头颅带走?”

顾原被问住了,分析犯罪心理活动一直都是他的短板。

“目前看来的确像是情绪驱动型。”墨临从凳子上起身,走到顾原的身后:“但也不能排除第三种类型。”

顾原:“什么意思?”

“第三种类型,人格驱动型,简单来说就是变态人格或者精神病作案。这种案件有三个很明显的特征:犯罪动机模糊、手段残忍、侦破困难。”

顾原:“你认为凶手有精神疾病?”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

26 食人狂魔

此时梦兰推门进来:“顾老师, 你们进行得怎么样了,可以开会了吗?”

顾原:“我需要换衣服,等我五分钟。”

梦兰:“好的, 那会议十分钟后开始。”

一众人散去, 唐小刘去准备一会儿会议要用的照片, 此时解剖室里只有顾原和墨临两个人。

顾原脱掉了解剖服, 站在办公室的洗手台边一遍遍的冲洗自己的手指。

墨临则站在他身后,看着这双白皙漂亮的手,顾原的指甲圆润, 指节修长, 指尖透着粉红, 光是看他洗手就是一种享受。

墨临:“我给你买的手套收到了吗?”

顾原:“现在又不是冬天,戴手套做什么?”

墨临:“这么好看的手当然要保护起来。”

墨临将擦手纸巾递过去, 然而顾原洗完手之后直接绕过了他,从纸盒里麻利的抽了两张纸巾擦手。

顾原擦干手, 套上白大褂,拿起一本皮质笔记本就准备往外走。

刚走两步就被墨临拉了回去。

墨临握着顾原的手, 细细的端详着,紧接着就疑惑的皱起了眉:“怎么手指上有个水泡?”

顾原抽回了自己的手:“做东西磨的。”

墨临:“做什么东西?”

“会议要开始了。”顾原说。

“还有五分钟,急什么?”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顾原包裹,顾原的心跳骤然加速, 紧接着他又觉得很安心, 心情也随之变得平静, 他感受着这份温暖, 一时间也好像没了脾气, 他这才意识到, 自己情绪不好的原因是因为生活中少了能令他兴奋的应激源。

墨临对他来说就像良药, 久了不吃药,就会犯病。

墨临说过,他会在情感上经历二次成长,就是把曾经没有经历过的情绪重新经历一次,重新建立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顾原觉得有些棘手,这比遇到疑难案件要头痛得多,就像现在,前一秒他还在生气,而这一秒他竟然觉得很幸福。

“你会对我失去耐心吗?”顾原问出这句话后,忽然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也无法收回。

墨临的嘴角勾起弧度:“你觉得呢?”

顾原心里是有答案的,他只是单纯的想听墨临说出来,但他却反问他。

墨临勾着嘴角:“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顾原有些不爽的皱起了眉头:“什么都看穿了,不觉得无趣吗?”

没等墨临回答,顾原已经推开他走出了办公室。

他似乎不在乎墨临的回答,只是固执的认为自己无趣。

顾原感觉自己像一只鸟,而墨临是一片森林,森林可以拥有很多只鸟,而墨临却是他唯一能栖息的地方。

这种感觉令他不舒服,他也想看到墨临为他失控一次,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

“小朋友还闹别扭了。”墨临轻笑,有些得意的跟着顾原进了会议室,然后坐在对方的左边,用充满爱慕的眼神看着他:“我对你的喜欢始于颜值,终于才华。”

他说完静静的观察顾原的反应。

如他所想的那样,顾原的耳朵上迅速串起一抹粉红。

投影仪上全是今天拍到的现场照片和解剖照片,一堆人坐在会议室里小声的讨论着。

“死者何梅,女,42岁,五年前因为和丈夫感情不和而离婚,离婚后独自抚养女儿吴娇,三年前为了照顾女儿读书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在新野区98号承包了一片养鸡场。”

墨临一边听着王岳的汇报,一边微笑的看着顾原,仿佛看着顾原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吴娇一两个月回家一次,其余时间基本只有何梅一个人在养鸡场,除了定期过来清理鸡粪的工人和送菜的大妈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社交。

今天上午10点,死者女儿赶到家里,发现大门虚掩,卧室从里面上了锁,敲门未果后,吴娇从窗台伸手进卧室将门打开,随后发现不对劲并报了警。

我们调取了何梅的通话记录,发现了一个频繁联系的人,名叫李刚。”

王岳翻动PPT,李刚的信息出现在投影仪上。

“李刚,男,50岁,从事家禽贩卖工作,是何梅的客户,从以往的转账记录中可以看出来,何梅和李刚是长期合作的关系,两年前两个人就开始了密切的工作联系,李刚会大批量购买何梅养的家禽,然后再供给菜市场和饭店。

7月25号,何梅的账户收到了一笔两万块的转账,而聊天记录里,何梅一直在向李刚讨要剩下的三万块尾款,李刚一直以各种借口为由,拖欠不还,何梅曾扬言要把对方告上法庭。

目前为止,李刚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清理鸡粪的工人和送菜大妈还在联系中,痕检组有什么发现?”

严吉把面前的话筒打开:“我们在室内发现了八枚40码的鞋印,奇怪的是,这些脚印的排列很有规律,左右两只脚印靠得很近但离下一对脚印却隔了一段距离,所以我们推测,凶手应该是跛行,很可能是个瘸子。

现场的指纹都来自于死者和死者的女儿,并没有发现第三个人的指纹,门把手以及窗户上有少量血迹,经检验均来自于死者,根据现场痕迹,我们认为凶手行凶时应该戴着尼龙手套,和手套接触的门把手上发现了少量的粉状物质,目前还不能确定这种粉状物为何物,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粉状物是从手套上掉落下来的。”

王岳沉吟片刻:“粉状物的分析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等实验室那边回复,最早也要明天早上了。”唐小刘说道。

“好吧,那顾法医这边有什么发现?”王岳把视线投到了顾原身上。

顾原红着耳朵打开了身前的话筒:“根据现场蝇蛆的大小推测,我们到达现场时尸体已经被摆放了将近6天。

从太阳穴损伤的形状来看,这处钝器伤是死者趴在地面上,头部左偏,铁锤垂直向下反复敲打造成的,钝器伤中心位置比较集中,没有挣扎或者滚动的痕迹,我认为这处钝器伤形成之前,死者很可能已经死亡,目前还不能排除其他死因。

切割头部用的是菜刀类的锐器,并且有一定的重量,才能在颈部椎体上形成砍刀的痕迹。

凶手选择沿着颈部第七颈椎的位置下刀分离头部很反常,这个位置靠近肩胛和锁骨,而且有大量肌肉包裹,如果是我,我会选择颈部中央的位置下刀,这样砍下去会比较顺手,而不是选择更难下刀的靠近锁骨的位置下刀。”

王岳忽然觉得,他们的法医思想有够危险的!

什么叫“不是很方便”和“比较顺手”?

他越想越觉得瘆得慌,顾原身上本来就有一种犯罪分子的气息,因此他已经脑补出了顾原在现场分尸的场景。

感谢祖国的教育,让思想如此危险的顾原走上了正途,世界上少了一个潜在的危险分子,又多了些美好

顾原:“所以,我觉得凶手选择从颈跟部下刀是有原因的。”

李蒙:“会不会因为行李箱塞不下,所以才从颈根部分尸?”

“28寸的行李箱完全能塞下何梅的尸体,应该不是那个原因。”顾原说道。

王岳:“我不理解的是,既然要转移尸体,那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头留在现场?连眼珠都带走了,为什么不把头一起带走?”

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讨论声,王岳问的问题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你们见过菜市场卖羊肉的铺子吗?”墨临忽然发问。

面对一个和案件毫无关系的问题,王岳很是不解:“墨老师,这和羊肉有什么关系?”

墨临笑了笑,继续说道:“羊肉铺的老板卖羊肉时,铺面上一定要挂着一颗羊头,就是为了告诉买肉的人,他卖的是货真价实的羊肉,买羊肉的人一般不会买羊头,因为羊头处理起来困难,而且肉少。”

听着墨临的话,顾原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他好像知道墨临的意思了,难怪刚才解剖的时候墨临说不能排除人格驱动型因为这个案子完全可以解释为人格驱动型!而且会比情绪驱动型更加合理。

变态的人格和精神病患者作案可谓是毫无逻辑可言,但有时候没有逻辑,恰恰就是逻辑。

墨临继续说道:“凶手极有可能是一个食人肉的变态,而且从凶手的娴熟的程度来看,他应该不是第一次作案。”

此时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都在认真的记录墨老师的犯罪肖像侧写。

墨临的手指在库腿上轻轻点了两下,继续说:“凶手男性,右腿伤残,有交通工具,交通工具可能是老人车或者电动三轮车,住所隐蔽,大概率住在可以直接处理大型垃圾的地方,比如垃圾处理站。”

听完墨临的犯罪肖像侧写,王岳很激动,兴业区人烟稀少,有了这个犯罪肖像侧写,他们的工作量将大大减少!

确定了侦查的方向,后面的事情就会相对容易一些。

接下来,王岳分配了各小组的工作,调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顾原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就对上了墨临炽热的眼神,他刚恢复的心率又变快了起来。

墨临饶有兴致的看着顾原:“最近还有没有出现眩晕的症状?”

顾原:“有。”

墨临:“频繁吗?”

顾原:“还好。”

墨临:“那可就麻烦了。”

顾原:“怎么了,我变严重了吗?”

墨临:“不,是你爱上我了。”

顾原:“……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墨凑到顾的耳畔低笑道:“当然是治病救人。”

顾原本就粉红的耳朵瞬间变得更红了,他后退了一步,和墨临拉开一点距离。

“现在晕吗?”墨临一本正经的问道。

顾原摇头。

“那现在呢?”墨临一把环住了顾原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

顾原皱了皱眉头,再次摇头。

“那这样呢?”墨临说完嘴角微勾,低头吻住了顾原。

他的动作很轻柔,吻得也很熟练,知道用怎样的方式能让顾原迅速起反应。

顾原顿时头脑发懵,眼睛也失去了交点。

墨临感觉到怀里的人需要他扶着才能站稳,于是轻笑着问:“晕了吗?”

【作者有话说】

嘻嘻

27 食人狂魔

这一下, 顾原连摇头的动作都没了。

墨临一把将人抱到了办公桌上,勾了勾唇,像是在笑顾原傻。

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以确认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顾原有在好好吃饭。

棱角分明的脸即将碰到顾原的鼻尖:“是不是平时太宠你了, 都敢拉黑我了?”

顾原不以为然:“你想怎样?”

“我当然不能拿你怎样”说话间, 焦灼急促的呼吸落到了顾原脸上:“只是想告诉你,你拉黑我的时间,我会在床上弥补回来。”

顾原听完这句话, 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表, 距离他拉黑墨临已经过去了整整3个小时。

两个小时他都有点吃不消, 更别说三个小时了。

墨临身高188c那个地方也正比例生长, 虽然结婚已经两年了,他也适应了很多, 但两个小时就是他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再看到墨临那张得逞的笑脸, 顾原皱了皱眉,伸手就要推开墨临。

但是这样的动作,在墨临看来就是欲拒还迎。

他看着身前的人,浅淡的眸子变得炽热,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如果你是在勾引我的话, 那你成功了。”

顾原不明所以, 一脸单纯的看着墨临, 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他完全没跟上墨临的频道, 还想推开对方, 忽然被落下的吻烫了一个激灵。

这一次,顾原能清楚的感受到墨临浑身都是炽热的,连带着摩挲他后颈的指尖都变得滚烫。

体温如同爱意一般在两个人的身体间传递,顾原感觉自己越来越眩晕,已经忘记了思考。

他的身体不由得后仰,全靠墨临的手拖住腰才不会向后倒去,但本能使他抓住了眼前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垂在他面前的领带。

他用力拖住那跟暗红色的领带,然后听到墨临的鼻子里传来一声闷哼。

他感觉到墨临的身体迅速绷紧。

“你怎么了?”顾原问。

“你说呢?”炽热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把对方吞没。

修长的食指轻轻抚着他的唇:“晚上再收拾你!”

如果这里不是办公室,他会直接把人扒干净,吃得骨头都不剩。

墨临克制着自己,善意的提醒道:“三小时零五分。”

见顾原的眼神迅速变得阴郁,他又补充道:“你觉得以我现在的状态,会放过你吗?”

两人对视了一分钟后,顾原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将墨临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墨临心说:果然,还是这招最有用。

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唐小刘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结果门忽然被拉开,他差点栽了个跟头。

他一抬起头,就看见顾原从上往下俯视着他:“有事?”

“额有个事那个颅骨膜片分析结果出来了,和你想的一样,钝器伤是死后形成的。”唐小刘说着,眼神绕过顾原,落在了墨临身上。

只见墨临坐在皮椅上,整个人后仰,双手抱肘,狭长的眼睛幽幽的盯着他。

唐小刘忽觉画风不对,准备开溜。

“你去哪儿?”墨临说道。

唐小刘:“啊!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做完,先走了!”

墨临:“等一下。”

墨临站起身,走到唐小刘跟前,眉眼含笑的问:“在痕检组待得习惯吗?”

唐小刘:“习惯,特别习惯!”

他知道墨老师此时和他唠嗑肯定不是好事,忙说道:“我刚来,什么也没听见!”

墨临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还以为你喜欢搞情报呢,你要是喜欢搞情报,我可以给你引荐。”

“不不,不用了,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的,一天不加班我就难受,我加班去了!”唐小刘找准时机,迅速逃离现场。

墨临转头看向一脸阴郁的顾原,弱弱的说了一句:“他说他没听见。”

顾原双手插兜,一脸不耐烦:“我又没聋。”

顾原绕过墨临,快步往外走,由于走路带风,白大褂硬是被他穿出了拉风外套的感觉。

墨临跟在他后面,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连生气都这么酷,也就只有他亲爱的老婆了!

顾原忽然停了下来,转头对墨临说:“以后别去我办公室。”

墨临:?!

难道老婆不爱了吗?

他正酝酿着情绪,又听顾原说:“去你办公室吧。”

墨临: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嗯?难道是那个意思?!

*

下午,顾原看着电脑上刚出炉的头颅CT,鼠标滑动着一张张平扫图,忽然眸子一紧。

CT上显示,何梅的脑部有多个陈旧性的梗塞灶,脑干的位置有明显的出血。

原来这才是何梅的死因。

陈旧性的梗塞灶,说明何梅从前已经出现过脑梗,刑警没有在她的住所找到像阿司匹林这类的抗血栓形成药物。

看样子,她应该没有吃药治疗,甚至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患过脑梗。

直到她因为脑干出血倒在板房里,生命一点点流逝

她只身一人,没有人能帮助她。

脑干作为呼吸中枢,直接影响呼吸系统的功能,出血区域直接压迫脑干,形成脑疝,最终导致呼吸功能衰竭死亡。

高血压、高血脂、酒精,都可能诱发脑出血,看样子还要找吴娇了解一下何梅生前的生活习惯。

顾原见吴娇一个人坐在警局大厅的椅子上,身上盖着一条从女警那里拿来的薄毯,孤零零的缩在角落里抽泣,完全与世隔绝了。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母亲去世后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母亲的尸体躺在殡仪馆里,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在场,只有迷茫和恐惧陪伴着他,他不得不接受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厄运。

室内的温度并不低,但此时吴娇浑身都在颤抖,顾原用纸杯接了一杯热水,递到吴娇面前。

吴娇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顾原:“你是法医,你查出我妈妈的死因了吗?”

顾原不想瞒着吴娇:“查出来了,分尸是死后造成的,真正的死因是脑干出血,她之前是不是有高血压?”

吴娇愣了一下,眼泪骤然滴落:“她是有高血压。”

吴娇说完,忽然就哭得收不住了。

李蒙走了过来:“咋了嘛这是你跟她说什么了?”

顾原耸了耸肩:“没说什么,就问何梅是不是有高血压。”

“那她哭什么?”李蒙不解的抓了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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