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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凡范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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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坠落的雨点被定格在手机里,顾原拿起手机对着天空拍了一张照片,没有构图,也没有建筑物,只有灰蒙蒙的背景和下着雨的天空。

王岳直接把车开到了台阶下面,他降下一点车窗,隔着雨声喊道:“小桂圆,上车了!”

顾原收起手机,直直的走向那辆尾号为868闪着红蓝警灯的SUV。

王岳看着驾驶位的后视镜,镜面上做过防水处理,正好能看到顾原朝他走来的身影。

王岳不由得联想到了犯罪嫌疑人。

第一次见到顾原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如果对方没有掏出刑警证自证清白,他甚至会把对方列入危险分子的名单里。

这是一种来自刑警的直觉,但很遗憾,这种直觉并未在顾原身上起作用,人家是如假包换且年轻有为的正经法医。

可王岳始终觉得对方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这种气息会激发他的警惕感,因此和对方相处的时候,他的神经会条件反射般的紧绷着。

顾原拉开车门坐上了车,把勘察箱放在脚边,他的手指打湿了,抬起胳膊准备掏纸巾。

他擦得很仔细,每根手指都打着圈的擦得干干净净,连指缝也不放过,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环在动态下闪着细微的光泽。

王岳朝后递去了一包抽纸:“墨老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顾原接抽纸的手指顿了顿,紧接着眉头皱了皱,仿佛“墨老师”三个字是不能提的。

和顾原说话经常会有种石沉大海的感觉,他给人的感觉像是不在同一个频道。

顾原没回复,所以王岳怀疑他是不是没听到,他又重复道:“墨老师什么时候……”

“别问。”顾原淡淡的说。

顾原这个话题终结者,总能用几个字结束一场对话。

顾原一句“别问”之后,王岳意识到这两口子大概是闹别扭了,气氛冷到了极点,他们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王岳不想让自己更尴尬,只好认真的开着车。

雨刷器很有节奏的刮着车窗,视线在清晰和模糊中来回切换,车窗上映出红蓝相间的警灯,车内有些闷,顾原开始烦躁起来。

他把一根棒棒糖塞进了嘴里,翻开手机,最近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墨临昨天中午发来的照片,照片里有蓝天,有绿草,有阳光,还有一张放大的英俊脸庞。

墨临笑得很开心,仿佛一个人在外面过的自由潇洒。

白得突兀的手指在输入框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输入了几个字:【你会不会背叛我?】

顾原发完后又立马点了撤回,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要发这样的东西,他愈发的看不懂自己了。

墨临:【看样子你是真的想我了。】

顾原在看到对方的回复之后,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张得逞的笑脸,他愈发的不爽了。

手指点着屏幕,找到了“黑名单”。

【确定要将对方加入黑名单吗?】

此时李蒙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王岳要开车,按了免提。

李蒙那边很吵:“我已经到现场了,你们什么时候到?”

王岳:“再有20分钟吧,雨太大了,没发开快。”

“行吧,对了,那个墨”李蒙话说到一半忽然咽了回去。

王岳:“墨?”

顾原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李蒙:“莫莫着急,慢慢过来,安全第一!”

顾原的耳朵耷拉了下去。

王岳挂了电话,心说:扯什么犊子呢?什么时候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哪次不是往死里催?恨不得他能长对翅膀飞过去!

电话打完后,墨临被成功的加入了黑名单。

看不到那个招摇的头像,顾原的世界忽然平静了许多。

他刚关上手机,企鹅号就响了。

墨临:【拉回去,听话。】

顾原不以为然的摁灭了手机,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

车缓缓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停在了合坛区新业路98号。

这个郊区很偏僻,周围没什么人,车辆也很稀少,越往北走就越像农村。

新业路98号附近有一个未开发过的小山坡,山坡用围栏和细网围了起来,建成了一个养鸡场。

顾原刚打开车门,就闻到了一股发酵过的鸡粪味,即便被暴雨冲刷着,这种味道也没有散去。

味道不算浓烈,但比牛粪、猪粪要臭得多,嗅觉神经发达的顾原隔着口罩揉了揉鼻子。

头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密集的雨点争先恐后的砸在他的雨衣上,溅起的水花迅速沾到了脸上。

顾原抬着漆黑的眸子打量整个山坡,坡上的绿植已经被鸡群给薅没了,土黄色的山坡看着很荒凉,雨水带着泥浆一路向下流,溅起的泥点子在脚边乱窜,他的雨靴上迅速沾上了泥浆。

坡顶有两间活动板房,也就是案发现场。

王岳眺望了一眼板房和周边的景物,这么大的雨,室外的脚印是不可能留下了,只能指望室内多留点线索。

紧接着,他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衣站在板房边的廊道里,双手抱肘,正饶有兴致的朝他们的方向看来。

王岳一眼就认出了墨临,墨临身上的压迫感隔着漫天的雨幕压了过来。

王岳的手机又响了。

“上来的时候小心点,地面打滑,别摔了。”墨临的声音很温和,王岳意识到这句话不像是说给他听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顾原,顾原正直勾勾的盯着坡顶的某人,那股与生俱来的阴郁感,让他顿时打了个寒颤。

王岳咽了咽口水:“墨老师怎么突然回来了?”

“闲的。”顾原说完率先上了坡。

闲的?

墨老师这么一个大忙人,怎么可能会闲?

从坡顶延伸下来一节很窄的水泥路,做工粗劣,的确有些滑,水泥地两边的雨水混着泥浆往下流,泥浆里混着被雨水冲散的鸡粪。

雷声每隔几分钟就会响一次,震得人心惊肉跳的。

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移动板房旁的走道里站着一堆刑警,各个穿着黑色的雨衣,看着就像在奔丧。

看见法医来了,大家都打起了精神。

墨临比人群高出了一个头,看着显眼,一张随和的脸还在对人笑着,似乎也没有因为被拉黑的事情而不高兴。

顾原的脸绷着,直接越过了墨临,他刚要踏进门,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拉了回去。

墨临伸出微屈的手指轻轻擦掉了挂在顾原睫毛上的雨水,他的动作轻柔,带着一股温柔至极的诱惑力。

“想我想哭了?”

墨临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微微上调,明显在调侃他。

顾原皱着眉,用手挡掉了墨临的手。

墨临却没生气,勾了勾嘴角,可当他他垂下眼帘的时候,看见顾原的拳头已经捏好了。

男人压低了声音:“在外面给点面子?”

见顾原依旧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墨临又说道:“给你带了礼物,你猜是什么?”

顾原没心情猜礼物,转身就进了板房,他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案发现场的板房像两个拼在一起的盒子,中间是块板子,板子中央有一个门连接。

左侧的房门虚掩着,两间屋子都没开灯,光线有限,但尸臭味很浓烈,应该是从左边屋子散发出来的。

李蒙最先到这里,已经和死者的女儿了解过了大致的经过:“死者的女儿在一中读高三,平时都是住校,不怎么回家,今天上午大概十点的时候,死者女儿坐公交车回来,发现屋里没人,左边的门从里面锁上了,她以为有人在里面,但是叫了没人应。”

顾原用漆黑空灵的眼睛扫视着屋内的场景:“门怎么打开的?”

“这边有个窗户。”李蒙掀起一块画布,画布后面有个边长大约一米二的正方形窗户,由两块可推动的玻璃窗组成。

“死者女儿担心里面的人出事,所以推开窗户,从外面伸手进去打开了门。”

顾原看了一眼画风古老的画布,像是新贴上去的:“之前贴好的?”

“嗯,一开始我都没注意到这里有个窗户。”

见顾原在寻找开关按钮,李蒙解释道:“电路坏了,只能用手电筒照明。”

“什么时候坏的?”

“不清楚,来的时候已经坏了。”

屋内的光线非常暗,顾原打着手电筒推开里屋的门,尸臭味一下子扑面而来。

手电筒的光晃过墙角,落在了一个巨大的衣柜上,衣柜是倾倒的,周围散落着行李箱和衣物。

衣柜旁边是个一米五的双人床,床刚好和衣柜是错开放的,所以衣柜倒下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阻碍。

尸臭味很浓烈,可一眼看过去,竟然没有看到尸体。

顾原走到里屋的正中央,打着手电筒晃了一圈,终于在一堆杂乱无章的衣物中找到了一颗腐败的人头。

看到人头的那一瞬,他皱了皱眉。

人头往下,是脖子和空虚的断面,肩膀和尸体的其他部位皆不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

他见过很多碎尸案,但大多数碎尸案都会选择把人头藏起来,将其余肢体留在现场,这样警察就无法确定死者的身份。

像这样只留下人头的属实少见。

头颅已经肿胀发臭,看不清原来的五官,黑压压的长发凌乱的贴在尸体的面部,头发上爬满了黑白分明的蝇蛆。

顾原蹲下身盯着正中央的人头,观察头部的细节。

潮湿黏腻的黑色长发已经结成了血块,一坨白色的蝇蛆在断端的腐肉间蠕动,白花花的,像一团会动的豆腐渣。

每根蝇蛆都在缓慢的蠕动,它们缠绕、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有的正在赶往头颅下的那一截腐肉,有的已经吃饱了开始往下一个目标爬,这让它们看似无规律,实则有律动的涌动着。

一只只肥大的苍蝇正密集的靠在一起,在死者的面部产卵。

部分苍蝇受到了惊吓,飞起来四处乱窜,发出“呜呜”的振翅声,幸好顾原带着头套和护目镜,不然这些苍蝇会直接往他脑门上撞。

顾原不得不挥了挥手,赶走了大部分的苍蝇。

死者面部皮肤和嘴唇已经腐败肿胀,舌头伸出嘴唇,眼球凸出眼眶,三分之二的眼球凸在外面,眼球看着漆黑,极其惊悚。

顾原很快就发现了异常的地方,按理来说,人死后眼角.膜的颜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改变,会从清澈变为云絮状,再逐渐变成灰白色的云雾状,这是尸体腐败的正常过程,但此时的眼球发黑,不太科学。

顾原伸出手,检查死者的左侧的眼球。

他的手刚按上肿胀的眼眶,一颗眼珠就因为承受不住压力,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那颗眼球沿着地面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这一幕着实吓坏了蹲在身后的郑茂,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卧槽!什么鬼?”

顾原把混着粘液的眼球捡起来,放在掌心里掂了掂,又轻轻捏了捏,眼球像一块泥一样塌陷了下去,顾原凑近鼻子闻了闻,淡淡的说了一个字:“草。”

王岳直接听懵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顾原说脏话。

“味道闻起来有点像艾草。”顾原补充道。

顾原把艾草揉成的球夹在拇指和食指间,伸向了郑茂。

郑茂这才仔细看了一下,的确不是眼球,但他还是心有余悸,以至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顾原的意思。

“物证袋。”顾原提醒道。

郑茂终于反应过来,递过去物证袋。

身后的王岳和李蒙就比较淡定了,他们已经从事刑警多年,什么匪夷所思的现场没见过?

顾原拨开面部遮挡的部分头发,右侧的眼球也露了出来,很明显,这颗眼球也不是真的。

顾原直接伸出手指按压右侧眼眶,和刚才一样,另一只“眼球”也混着腐败的液体滚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万字更新请老板们查收!

原本打算分三章发,但实在不好断章,就合成两章了。,

25 食人狂魔

◎“拿袋子来。”顾原淡淡的说。李蒙递去了袋子,人头滚入袋中!◎

顾原捧着头颅, 淡淡的说道:“拿袋子来。”

李蒙递去了一个大号袋子,将人头包裹,隔着一层透明的塑料袋, 五官变得更加惊悚, 眼眶上两个巨大的窟窿像深渊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 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严带着痕检组的人立即对尸体周围展开了勘查, 屋内有大量拖拽状的血迹,以及带血的滑轮印,搬开衣柜后, 衣柜下方竟然没有发现血迹, 也没有明显的喷溅状血迹。

衣服和地板上都沾着血迹, 板房有些渗水,影响了出血量的判断

严吉注意到地面有滑轮滚过的印记, 且很有特点的形成了四道走向规律的痕迹,他看了看身旁的行李箱:“地面的滑轮印记应该是行李箱的轮子, 尸体的其他部位极有可能是被装进行李箱带走了。”

王岳仔细看了看衣柜顶端的压痕,又检查了现场散落的两个行李箱, 说道:“叫死者的女儿进来。”

紧接着,死者的女儿吴姣进来了,穿着白色的收腰V领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绿色风衣, 这个穿着略显成熟, 甚至有点知性的感觉, 但毕竟不到20岁, 脸上胶原蛋白丰富, 透着稚嫩。

王岳有些惊讶, 没想到死者的女儿竟然长得这么漂亮, 而且身材高挑,头身比例很好,气质出众,和电视上的明星有得一比,他只见过练芭蕾舞的女孩能有这样的气质。

大概是哭久了,吴娇的眼睛是红肿的,但不影响她的秀气与美丽。

王岳:“房里有几个行李箱?”

“三个。”吴娇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少了一个最大的。”

王岳:“你确定吗?”

吴娇:“确定,最大的那只行李箱是我从学校带回来的,因为快要高考了,我带了一些学校的东西回来。”

严吉:“不见的那只行李箱有多大?”

吴娇:“28寸。”

“28寸”严吉看了看滑轮之间最宽的宽度,脑海里模拟出了行李箱的大小,的像确是28寸的大号行李箱。

严吉又问:“你母亲的体型怎么样?”

吴娇:“她很瘦,不到一米五,应该只有七十多斤。”

王岳没想到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女性竟然生出了这么高的女儿,他目测吴娇应该有170c

“你们平时在哪里做饭?”墨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吴娇:“在坡下,一个小房子里,平时都在那里做饭吃饭。”

墨临:“带我去看看。”

两人沿着水泥路下到了山坡下的一处矮屋,矮屋是水泥砌成的,只有一个窗户和木门,木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

吴娇在窗台的缝隙里找到了一把钥匙,将门锁打开。

吴娇推开门,打开了灯。

厨房的拐角位置砌了一个灶台,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池,中央摆着一张可收缩的小桌子,桌子旁边放着一个矮小的板凳。

调料和刀具都堆在灶台上,吃剩下的菜也放在灶台上,用网罩盖着,灶台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冰箱。

墨临闻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有些酸臭,酸臭中又夹着饭菜馊掉的味道。

看饭菜的种类,像是午餐。

水池里的水已经快见底了。

“你们平时在哪里打水?”墨临问。

“去别人家里装水,用水壶和电瓶车拉过来。”

“你知道上次打水是什么时候吗?”

吴娇摇头:“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液化气连接的灶台上放着一只铁锅,里面放了三分之一的油,油底沉着一层油渣。

墨临巡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菜刀,他察觉到水泥地面上有参差不齐的砍刀的痕迹,而且像是最近才产生的,但这些痕迹的缝隙里藏着暗沉的污垢。

“让痕检组来看看,厨房里有没有血迹。”

墨临站起身,再一次巡视了一遍这间不大的厨房。

在灶台的角落里,他看到一个很小的块状物,他凑近了看,发现这个块状物是一节人类的指尖,指甲的结构清晰可见。

他带着手套捡起来端详,这一节指尖,断端的骨头非常平整,一看就是被锋利的锐器砍断的。

吴娇吓得脸色苍白,她有些歉疚的看着墨临手里的断指,捂住嘴巴哭了出来。

墨临将断指放入了物证袋中:“分尸现场。”

大雨密集的打在屋顶上,发出紧密而喧闹的声音,屋里的人都惊呆了。

墨临再次看向油锅里的残渣,以及灶台上立着的塑料碗柜,问吴娇:“餐具少了没有?”

吴娇强忍着泪水,走过去检查了一番:“好像少了一个砂锅。www.jiaomei.me”

头颅被带回警局解剖,痕检组的人继续留在现场搜查证据。

雷声轰鸣,解剖室里的白炽灯大开着,面目狰狞的头颅被放在解剖台上,顾原小心翼翼的剃掉了太阳穴周围的头发,茂密的头发和白蛆一起脱离了头颅。

太阳穴周围的神经和血管非常丰富,顾原小心翼翼的解剖着,随着解剖的深入,顾原在骨折部位的下方发现了一条破损的脑膜中动脉。

太阳穴是人类颅骨骨板最薄弱的部位,医学上称之为“翼点”,如果这个位置遭受暴力击打,很容易发生骨折,进而损伤脑膜中动脉,形成硬膜外血肿,此时人会立即昏迷。

顾原在硬膜外发现少量粘稠的血迹,由于出血量比较小,暂时无法确定是不是死后造成的,如果尸体曾头朝下被拖动过,也是有可能因为重力的原因出血的,而且出血量也不多。

他夹起了一块组织装入袋中,对一旁的助手说:“拿去做颅骨膜片分析。”

颅骨膜片分析可以检验出骨小管中是否有血红素,如果有,就是生前伤,如果没有,那就是死后造成的。

顾原察觉到,太阳穴凹陷的位置经历了钝器的反复捶打,呈现出多个圆弧状的击打印记,顾原测量了这个弧度,并计算出了圆的直径,然后在脑海中搜索能产生这种痕迹的工具:“是直径4.5c铁锤。”

“4.5c铁锤”痕检组跟着拍照的唐小刘想了想:“那不就是铁榔头吗?”

顾原:“嗯。”

一般来说,如果是陈旧的铁锤,锤头因为摩擦或者各种原因会形成表面的杂物堆积或锈迹,用这样的铁锤杀人,会在死者的头皮上留下证据,宏观上很难看出来,但是实验室很有可能检验出铁锤表面上的物质,这对案件的侦破至关重要。

圆形的印记很明显是垂直受力的,这样的受力角度很像死者趴在地上,头部左偏,被铁锤竖直敲打造成的。

如果把死者的钝器伤看成是一个绝对的圆形,那么在这个圆的圆心上做一条水平线和与之垂直的竖线,可以很明显的看出铁锤的受力点在正中央,也就是两条垂线的交点。

如果死者是站立时被铁锤击倒的,由于挥动铁锤的轨迹是弧形的,受力点会偏向某一个象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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