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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

作者:竹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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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是这样么?”卢尚荣失声喊道,“我前段时间焦头烂额,没顾上打听这事,他居然真找了个男人!那次是冤枉他了,没想到他现在竟不在乎名声了,还回了娘家?”

叶青云鄙夷地皱起鼻子,这是什么绝世垃圾!只许自己滥交,还想让被自己一脚踢远的夫郎守贞一辈子吗?

“不仅如此。”那人呵呵笑道,“咱们现在坐的地方,听说原来也是柳家的酒楼,衰败后盘给了别人开食肆,这老板的脸蛋也,啧啧!”

这时轮到萧鸿咬牙了,什么恶心东西都来意淫云哥儿,等会儿就着人掌他的嘴!

“我不知这些。”卢尚荣的声音里满是后悔,“那时丽娘嫌我陪她的时间少,所以我才仓促做了那事,只得了那些积蓄,还被阿灿那狗东西赖去不少,但凡老头子早死几个月,我就让丽娘再忍忍。现在昭哥儿有了新欢,哪怕他仍对我有旧情,我也不易取得柳家的信任了。”

对你有旧情?

这边的几人简直要听笑了,这东西在妄想什么屁吃?

“哎哎!过去的就别想了,后悔也没用,来来来!多喝点,不如想想等会儿去万春巷点哪个姑娘乐上一晚。”

万春巷是最次等的窑窝,连青楼都算不上,但胜在便宜,那些豪华的地方,花上几十两都可能睡不到人,能陪一顿酒摸一下手就不错了。

“我不太想点姑娘了。”那个温吞嗓子道,“刚刚听老卢的话,也想试试哥儿有何趣味,不知这巷子里哪家的哥儿好看些,老焦你等会儿帮我打听打听。”

“没、没骗你们!”卢尚荣可能喝多了,声音开始飘忽起来,“我睡过的多了去,以前昭哥儿总是给我找活干,那次他让一对兄弟搭我的车,要来这里买什么棉籽,那弟弟——嗝~”

居然说到了自己,叶青云紧张起来。

“我一眼就看上他了,可、可兔子不能吃窝边草。”他大着舌头,“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方便下手,送完他后,实在憋的慌,我、我就去花楼叫了两个年轻哥儿,一直干到半夜。”

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

叶青云更是如此,自己居然被他如此意淫过!那时还当他是良善之人,怪不得他当时没跟着回去,那长工还帮着扯了谎。

萧鸿阴沉着脸,拳头紧攥,你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64 倒v结束

◎“别!我手冰凉的。”叶青云嘻嘻笑着往后缩◎

叶青云死死拉住旁边马上要暴走的两人, 对着他们摇了摇头。

当然,依现在的萧鸿,想让那人死无全尸也未尝不可, 他也恨不得剐了那畜牲, 但他不想因为这种没有实质罪证的事, 而让殿下肆意动用自己的权力。

卢尚荣是该死, 可不能是因为他而死,他最对不起的人是柳昭。

他刚才听他提到了两次那个阿灿,看来这主仆俩也不是一条心, 何不让他们狗咬狗?恶人最好让恶人来磨。

听到那三人摇摇晃晃的起身, 就要结账离开, 叶青云小声问柳昭道:“你恨不恨那个长工?”

自然是恨的,那俩狼狈为奸, 没一个好东西。

他又跟萧鸿说道:“他们走不快, 你等会儿出去让你的人跟住那个姓卢的, 如果有可能,最好把那个阿灿也找出来,让他们之间先过一道水。”

萧鸿想了想,“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我想让他现在就死。”

叶青云轻笑一声,抚了抚他的手背, “他现在半醉不醒, 若是死了倒没有痛苦,只是,柳大哥的钱还没追回来, 他的罪责也没审判, 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

最终两人被说服, 柳昭怀着一腔忿恨先回去等消息,萧鸿出门让暗卫盯住了人。

“行了,别气了。”叶青云坐在他的腿上,主动环住了他。

这人出门后又折返了回来,沉着脸坐在柜台边等着他打烊。

那面色似煞神一般,叶青云怕他这样子等会儿吓跑了客人,索性也不忙活了,带着人回房安抚。

“这么久没见,想不到一见面便被人砍了一刀。”

萧鸿把头埋在他颈间,使劲嗅着他的气味。

“砍哪里了?我来看看。”叶青云拨弄着他的头发肩颈,装模作样地吹了吹。

“这里。”萧鸿引着他的手伸进胸口处。

“别!我手冰凉的。”

叶青云嘻嘻笑着往后缩。

“正好帮你捂。”萧鸿搂紧了他,叹了一口气,“跟你家人说了没,他们怎么说?”

“说了,接受程度还算不错,阿嬷让你以后少送点东西。”叶青云反问他道,“说!陆雨和姜雪是不是你的人?”

“嗯,是。”萧鸿坦白从宽,“我只是不放心你,并不是故意找人监视。”

“我知道的,也多亏了他们,要不然我……”

“对!还有你那个继弟。”萧鸿又气从心来,“我本想找人教训他,可他最后进了自己的圈套里,又是跟你同一个生父祖母,如此便罢了,且饶他一命。”

“嗯,殿下宅心仁厚,我心悦的很。”

“我也是,”萧鸿蹭着他的耳侧,“分开太令人难熬了,等两天我去求今上给我们赐婚。”

“这、这么快?”马上就要嫁人了吗?叶青云有些惶恐。

“还快呢?咱们都认识快一年了。”萧鸿蹙起眉头,“今天的事,我担心的很,其实,我想让你成亲后一直在府里陪我,把店铺和田地都交由别人去打理,但又怕你不开心。”

身为漂亮哥儿,去哪里都少不了人觊觎,甚至萧落都在他跟前说过这事,但像今天这样被下流之人大喇喇拿出来肆意意淫,的确令人不舒服。

“都是些牲畜罢了,不能以常人来论,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萧鸿不再拱来拱去,退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云哥儿,在你心中,有没有觉得我有时也同他们一样,内心龌龊不堪?”

在他脑中,两人已有过多次不可描述之事,和那些下三滥不同的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咱俩互相倾心,自是不同,照你这么说,天下的夫妻都没有一个心思纯净的了。”叶青云笑他道。

两人正浓情蜜意,外面门被敲了敲,萧鸿特许此事有了进展随时向他汇报。

叶青云连忙从他腿上下来。

“何事?”

戌时过半,楼上已无客人,外面的人低声道:“殿下,人回了十里巷,有一女子接扶,另,那个阿灿出现在北下街四时赌坊,似是欠了赌坊不少钱。”

这就找到了?好快的速度!叶青云思忖着,既是爱赌,又欠了钱,那就好办了。

65 没到万字

◎“生母不详?”萧鸿冷笑了一声,“这说的是本王吧?”◎

时灿又输完了最后一个子儿, 神色悻悻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天色黑沉,外面寒气逼人, 昏暗的四时赌坊中走出来几个人, 手里拿着家伙。

他忽觉背后发毛, 转过头一看, 就要拔腿开溜,其中一人几步上前,照着他的腿弯就是一棍子。

“想跑?两条腿恐怕不够!”

时灿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立马趴地上求饶道:“几位爷!几位爷!小的今日手气不佳, 又连本儿折了进去, 再宽限几日,恳请几位爷且留着我这腿, 明日我去找个庙拜拜, 定能连本带利捞回来, 还上崔老板的钱!”

“算了吧!这话你都说几次了,有什么用?别妄想着再拖下去!现在就跟我们去见崔老板!”

“别别别!真的,我真的还有钱!之前的东家有把柄在我手上,已经给了我几次, 他手里有几千两呢!”时灿浑身哆嗦,哭求道。

他见过从崔老板那里回来的人, 没有一个是完好无缺的, 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甚至还有人被割去了舌头。

“你说的是那个姓卢的吧?”一个黑脸壮汉蹲到他跟前,“我劝你还是别指望了, 听说他的前夫郎回家继承了家业, 那姓卢的又想旧情复燃, 巴巴的往前凑呢!”

“怎么可能?和离可是他提出的,把人名声糟践成那样——”

时灿不信他的话。

“欸!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人家能说会道,有的是办法求和,至于你,还是乖乖随我们走罢!”

“崔老板最近心情好,不断人手脚了,只需钳下你那第三条腿便可,反正也碍不着走路不是?别忘了,你欠的可是三百两!就是入宫净身,也不过补贴十两二十两,算下来你还是赚了呢!”

可真划算呐!

时灿欲哭无泪,虽说他不好男女之事,也不想平白丢了鸟,哪怕最后不会因感染死掉,但那样就再也无法站着撒尿了。

他哭丧着脸,求饶道:“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一定能要到钱!他既然想和好,就更怕我会向夫人抖落出来。你们相信我,这次我一定能还清!”

那壮汉拍拍他的脸,“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就是剁了你,崔老板也赚不到什么,出个气而已。行!我去帮你求求情,再宽限一下,三天!最多三天!还有十多天就过年了,一年债一年清,到时候要是还还不上,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哎哎!多谢壮士!小的记着了,多谢!”

一行人嗤声大摇大摆离开,凶神恶煞一般,时灿拖着酸疼的双腿爬了起来,心中又悔又恨。

那姓卢的居然还想要去和好?合着他白做戏一场,那事儿本来就是他出力最多,那几千两合该两人平分才是,可他每次都像打发叫花子一般,给个几十一百两。

自己还替他打了好几年的掩护,每次去嫖去外室那里,都是他帮着圆谎,甚至他第一次去赌坊,也是那姓卢的带着的,现在倒好,他自己都要被剁手剁脚去势了,那人还在吃香喝辣美娇娘在怀!

真他娘的不公!

他本来好好的做着长工,虽说辛苦,但也安稳,都是他!把自己带上了这条不归路。

姓卢的!你等着,这次不把你放点血出来我誓不为人!

卢尚荣最近总是力不从心,也不去花街柳巷了,加上听说柳昭那事,心情郁闷,每天都要在外面喝顿酒才回去。

这天晚上他又喝得醉醺醺的,往家里晃去。

腊月将至下旬,月远星稀,除了主道上有明烛,巷子里一片黑漆漆,他摸墙走着道,嘴里咕哝咒骂着什么。

正走着,突然触到一片软软的东西,这不是墙,他又往上摸了摸,试出来了,是一个人的胳膊。

他往后退了一步,大着舌头斥骂道:“哪、哪来的宵小在此挡路?还不速速让你爷爷过去!”

那人发出一声阴冷的笑来:“爷爷!好久不见了,你老人家过得可还好?”

卢尚荣一惊,醉意被吓走了两分,“时灿?你、你怎么又找来了!”

“不找来还不知道,东家竟有那么多闲钱拿去喝酒呢!”

“我的钱是我赚的,你管我拿来做什么!再说,我不是给过你那么多了么?怎么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卢尚荣一脸嫌恶。

“呵!你赚的?这么些年,你出的力甚至还不如我跟夫人的多,有点力气都使到妓子身上了,结果钱你全拿了,你也好意思提这茬!”时灿忿忿不平。

“我是东家你是长工,咱俩干的活能一样么?签了卖身契,那你就是天生的奴仆,一年到头只能赚那十两的工钱,我这段日子给你的不下三四百两,你就是干到死也攒不了那么多,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卢尚荣怒道。

“不知足?我当然不知足!”时灿威胁他道,“好东家,我帮你打那么多年掩护,最后拼上了名声助你成了事,你就给我那么一点还叫屈?”

他狮子大开口道,“再给我两千两!以往的事情一笔勾销,我再也不来找你!否则,我就把你所有的烂事告到夫人那里,他如今有了娘家撑腰,你说他会不会恨你入骨然后想办法让你去坐监牢?”

卢尚荣心里一惊,但仍强撑着,“你莫唬我!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官家也不能耐我何。倒是你!还有胆子叫嚣出两千两,告诉你,二两都没有!想得美!胆子肥了我看你!”

“胆子?命都要没了还管胆子!”时灿“唰”地抽出一把尖刀抵住他胸腹,“姓卢的!今日你若不拿出这钱来,我就让你腹破肠流,横着回去!”

尽管天黑,但借着巷口那抹遥远的烛火,卢尚荣还是看到了刀锋反射的微光。

他心下惊骇,酒意被吓走了大半,冷汗瞬间出来了,看来这时灿不像是开玩笑,可能是被要债的逼急了,今日要同他鱼死网破。

眼看着那刀锋慢慢刺破衣服,甚至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卢尚荣赶紧开口道:“给!我给!但要等到明天,我这边所剩不多,那钱大部分埋在了月秀住的院子里,要等明天去挖!”

钱当然重要,可若没命花了一切都白搭。

虽然他现在跟丽娘厮混着,但毕竟没怀上他的种,就怕哪天说跑就跑了,所以他是不放心把钱放在这里的。

而月秀就不同了,跟着他做了几年外室也没有怨言,还生了两个孩子,对他死心塌地。

“现在就去!”时灿信不过他。

还有一点是怕夜长梦多,赌坊那边又逼得紧,光说没用,钱到手里了才能安心。

“现在?现在这么黑……”

“甭废话!快走!”时灿抬起腿踢了他一脚,拿刀在后面抵着。

“哎好好好!”

“等等!”时灿又喊停了一下。

现在这巷口曲折,待到了直路上他若撒丫子就跑,自己怕是也不能耐他何,天又黑,待会儿再到哪里去追?

他摸索着掏出一捆绳子来,打算把他绑住了再走。

卢尚荣这时酒醒了大半,见状眼里精光一闪,他早就烦透了这水蛭般的吸血鬼,一次次的要挟他要钱,简直欲壑难填。

这次竟敢开口要他近一半的财产,那可是他多年的积攒,再说了,谁又能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不如拼一把,将他就地结果了,此后一了百了,再无烦扰。

反正他是个赌鬼,衙门也只会当成追债人干的。

手腕刚触到那根绳子,卢尚荣反手一捞,迅速一把拽过来,转手套到他的脖子上,从他背后死死勒住。

“呃!啊呃——”时灿没想到他来这一出,拼命挣扎着,一只手去解救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摸摸索索,把刀调了个方向,往后面人的肚腹处狠狠刺去。

“啊啊啊啊啊————”,一连声惨叫响彻在黑漆漆的巷子里,撕心裂肺。

大道上巡逻的兵卫眉头一皱,“那是什么声音?”

“好像在十里巷那边,快走!可能有命案!”

幸运的是卢尚荣没死,时灿那一刀没扎中身体要害,也不太深。

不幸的是刚好扎到了他下面的玩意儿,在大半截处,似断非断,但古代又没有缝合的技术,缝上了肢体也成活不了,最后还是要烂掉。

最后郎中给他截了去,只余了一指来长的短短茬子,以后大概站着都会尿到裤子上。

时灿被收监,刚好赌债也省了还,为了保命,他又供出了主仆俩在永溪镇做的恶事。

在大梁的律法中,这事算作诬陷罪,要判打板子加流放,念在此事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卢尚荣此次又受伤严重,特许他养好了伤再去衙门领板子,然后流放五百里处,也不算苦寒蛮荒之地,并令他家产还与柳昭。

丽娘见他伤成这样,连家门都没让他进,没几天迅速换了个男人。

月秀还算有情有义,照顾着他把伤养好,他年后要去流放,柳昭看那母女三人也是可怜,把银子留给她们一些,不铺张浪费的话,够用到她们成年。

后来卢尚荣流放之时,家中却突然有客到访,开了门一看,见是个长相俊美的男子。

卢尚荣心生疑惑,“你是……”

“哦,我是那个卖酒的。”花千低头一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昭哥儿没过来,是因着身体不便,你切莫介意。”

卢尚荣简直潸然泪下了,感怀不已,“怎会介意?我做了那样的事,还以为他要对我心生怨恨了,如今此身已残,想不到昭哥儿却仍念着我,不知他是生了何病,有无大碍?”

“无大碍的。”花千笑得开怀,“只是前两天,郎中嘱咐着他要少看些脏东西,莫要情绪冲动,以免动了胎气,所以,我才让他在家里歇着没出来。”

“什、什么?”

卢尚荣不敢置信,他们成亲了十几年都没怀上,这刚换了一个男人就有了?自己果真是不行么?

不过行不行的,也不是他现在该考虑的事情,毕竟连家伙什都几乎没了。

花千炫耀完后,开开心心地扬长而去,幸亏人还没走,得以诛了一把他的心。

卢尚荣刚打完板子不久,还走不利索,不一会儿便瘫坐在地,涕泪横流,心中只余懊恼悔恨。

——

萧鸿求赐婚的事情还没有结果,这次过年他先悄悄跟去了叶家村一趟,轻车简从,当天便回了,没有惊动村里其他人,只是上门重新认个亲。

“哎!哎!”叶老太太在他走后叹着,“这衣装一换,果然贵气的很,一看就是皇家的人。”

“换了不还是那个人么?阿嬷你还非要给他行礼,没必要,看把他慌的。”叶青云笑她。

他倒是忘了,分开后初见那时他还行了个大礼,五体投地。

“不怪阿嬷,殿下乍一看有威严有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行礼。”老太太分辩着,又问他道,“云哥儿你这回在家待多久?”

“明天便回了,店里忙的很。”叶青云抱歉道。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过年期间,萧鸿想让他去齐王府和国公府一趟,认认门儿,还要带他去附近的庄子上玩一遭。

王府里虽然没有女主人,但仍张灯结彩的,布置得热热闹闹。

怕吓着人,萧鸿只让管家陈伯和几个小厮大丫头过来见了礼,还有食肆周围轮守的几个暗卫。

叶青云见府里人多,没好意思东张西望,进了房中问他道:“姜雪呢?还有陆雨。”

他还想着再感谢他们一次。

“姜雪现下有别的任务,陆雨还在永溪,叶大哥在那里,还有你的家人,所以,他这几年可能也会一直在那里,也可能会有别的人替换。”

说起来,萧鸿其实比叶青山还大上一岁,但他一开始隐瞒岁数,叶大哥叫惯了,现在还真叫成了大哥,大舅子不也是哥么。

叶青云本想跟他说不用了,但一想想他是王爷,盯着他和自己家人的人肯定不少,这样守着,自己也能安心些,便罢了。

“那,他们俩不是夫妻,不用团聚的吗?为何要分开派任务?”他又问道。

萧鸿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不是,只是假扮的夫妻,我怎会那么狠心,故意将他们分开?”

“噢,原来是这样。”叶青云咕哝着。

国公府这一趟,则欢快多了。

老国公见外孙带了个好看的哥儿上门,稀奇的不得了,毕竟这二十多年来,也没见他有喜欢的人,房中连侍妾都无,更别说带上门跟他见礼了。

他连忙让厨房去采买,想着多给他俩做点好吃的。

“外公,不用那么大张旗鼓。”萧鸿跟他说道,“云哥儿本就是开食肆的,还能缺了吃的不成?”

“是,国公爷。”叶青云笑道,“家常菜即可。”

“欸?怎么叫国公爷,不该随着鸿儿一块儿叫外公的吗?”卫国公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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