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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5

作者:寒星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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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他是要在自己的世界待一辈子的,要是一直没有子嗣,他都想象不到会怎么被百官们唠叨。

而且,按照大夏的习俗,他不成亲,他底下的弟弟妹妹们也不能越过他先成婚。

从前也就罢了,弟弟妹妹们还小,即便有喜欢的人,大不了先订婚,也等得起,但阿璟今年也都十八了。

沈昱反驳:“你哪里不小了?你还小得很!在爹爹眼里,你就是个小孩!”

沈明恒:“……爹你到底想不想我成亲?”

沈昱轻咳一声,“那还是想的——你有心仪的人选吗?”

第165章 明明明月是前身(22)

这倒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即使不算快穿的几百个小世界, 沈明恒也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了。他人缘好,朋友多,也遇到过让他欣赏的女子, 但要说男女之情……

沈明恒摇了摇头, “没有。”

“一个都没有?连见色起意都没有?”沈昱心一紧,提心吊胆问:“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沈明恒:“……”

沈昱安慰他:“没事啊,皇帝养几个男宠也不妨事,从前也有皇帝喜欢男人的。”

沈明恒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不论男女,一个都没有。”

满意了吗我那脑洞比天大的爹!

沈昱讪讪一笑, “是爹误会了。”

沈明恒无奈:“不说我了,爹, 难道你就有喜欢的人吗?”

沈昱想说当然有啊, 他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三十总能凑得出来。

但仔细一想, 若说其中有哪个特别喜欢称得上爱人, 那好像还真没有。

女人而已,在他的江山面前不值一提。

哦,不愧是他儿子, 随他。

沈昱拍了拍他的肩膀:“爹给你找, 想要什么样的?”

沈明恒想了想:“要读过书的, 文采可以不用很好,但要能与我说得上话。她最好也要有一份愿意为其奋斗终生的事业,我会很忙,顾不上她的时候至少她还有事可以做。要是女子入朝为官的支持者, 她是太子妃,将来还会是皇后, 这个位置天然对天下女子有指引作用,如果能帮得上我,那会事半功倍。”

沈昱一边听一边张大了嘴巴,他目瞪口呆:“儿子,你这是找妻子还是找得力下属?”

沈明恒眨了眨眼,“就这些了,哦对了,不要太小,最好能和我差不多大……算了,起码十八岁以上吧?”

这倒是有些不好找,时下女子十六岁及笄,及笄前便已经相看好了夫家,除非是家中有某些意外,否则不会拖延这样久。

十八岁,在世俗看来,已经是个老姑娘了。

沈明恒一时也难以更改约定俗成的成婚时间,毕竟当下人寿命都不长,放在终年劳苦的平民身上,能活过四十已经算是高寿。

但沈明恒终究是快穿了一趟回来,接受不了和年龄太小的女子成婚,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有恋童癖的变态。

沈昱觉得这儿子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他苦恼地挠了挠头,“行吧,爹先给你留意看看。”

也不过问原因。

他搓了搓手:“早点成婚,等你有了孩子,爹就封他做皇太孙。”

这样,万一他和明恒出了什么事,大夏至少还能有一条退路。

沈明恒愣了愣,他看向沈昱,眼神交接,沈明恒忽然从中看出几分藏得很深的惶恐来。

沈明恒这才意识到,自他醒后,父皇明面上同往常无甚差别,照常上朝吃饭嬉笑怒骂,但其实,父皇大概一直都还是恐惧的。

他昏迷了十个月,一度被太医判定醒不过来,后来好得那么离奇快速毫无征兆,他父皇固然欣喜,可又怎么会不担忧?

沈明恒到底是怎么好起来的?还会再昏迷吗?

他今年也已经五十多岁了,还能坚持多久呢?

大夏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完,海外还有其他国家,草原上的异族也没有全部归顺,即便不谈这些外敌,科举虽已推广至全国,可去年还有两个省一个录取的进士都没有。

不同省份在朝堂上掌握的话语权份量不同,必然会导致地域在皇朝内资源的不平等,长此以往,差距只会扩大。

一切的动乱,在最初都源于不平等。

可这样的隐患不是短时间能够消弭的,即使做出了决策试图改变,至少也要等到新一代的学子成长起来才能看到成效。

说到底,无非“时间”二字。

他们等得起吗?假使沈明恒再次昏迷,谁能接过这个担子?

沈璟做个守成之君倒是没问题,可沈昱才不满足守成——他要让大夏,成为古往今来放眼世界最强大的皇朝。

“父皇。”沈明恒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那十个月给沈昱带来的打击,或许对于他父皇而言,他的地位比他想象得还要重要。

幸好他回来了。

沈明恒心中酸涩,他伸手抱了抱沈昱,低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父皇,我有预感,我和你都会长命百岁的。”

“是万岁。”沈昱反驳。

他还剩几年活头不重要,沈明恒一定要万岁万万岁,如果可以,他愿意把他剩下的寿命全都给沈明恒。

漫天神佛在上,保佑他的孩子健康平安,无病无灾。

*

新年这十多日的假期,沈昱除了偶尔骚扰一下几位开国重臣,剩下的时间全都在思索太子妃的人选。

一个美人很好找,有能力母仪天下的皇后勉强也能找出几个人选,但要一个沈明恒看得上的得力下属……要是他能干的丞相今年十八且女扮男装就好了。

沈昱遗憾。

这一找就找到了元宵。

正月十五大朝,是一年里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的早朝。

这一天大多没什么事,从前都是给文武百官相互寒暄,外加皇帝慰问大臣们新年过得如何的日子。

倒不是这天当真没有任何公务,只不过所有人都会默契地把棘手的事情留到第二天,也算是讨个好彩头。

希望新的一年里,国家都可以如今日一般风不鸣条、盛世清平。

但今日事不遂人愿。

平日的早朝是不需要行跪拜大礼的,大朝例外。

大朝要庄重些。

三拜九叩跪君王,沈昱刚叫起,便听殿外传来鼓声。

令负冤者得诣闕挞鼓,登时上闻也。

——朝堂外只有一个鼓,名为“登闻鼓”。臣民若有谏议或冤情,即可击鼓以申。

“咚、咚、咚”

鼓声激烈而急促,朝臣们只觉得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

外头寒风凛冽,被门口悬挂的兽皮挡得严实,殿内四周有火盆正灼灼燃烧,然而他们的手脚还是迅速变得冰冷,额头上却渗出了汗水。

朝堂上几乎不会听到鼓声。

登闻鼓是开国以后沈昱下令设的,不止是皇宫午门,沈昱下令,大夏朝内所有的县衙、官府机构都必须在门外悬鼓。

百姓若有击鼓,则必须即刻受理,至则平反之。

但要注意的是,京城除了皇宫朝堂,还有一个“应天府”县衙,以及一个直接对皇帝负责的“皇城司”。

有这两个部门在前,等闲小事轮不到朝堂。

——非大冤及机密重情不得击,击即引奏。

朝堂外的登闻鼓日常有人执守,遇见来敲鼓的人都会提醒他们去应天府或是皇城司。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还能听见鼓声,那一定是出了会死很多人的大事。

上一次登闻鼓被敲响,第二□□堂空了一半。

午门外人头滚滚,杀得龙椅下汇聚了一条血河。

沈昱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宣。”

方才还残留的三分年节的热闹喜意消散一空,任谁都能感受到君主身上的威势,如同一柄悬在脖颈上的利剑,幽幽散发着森然寒意——一如君王冕旒后的目光。

底下的朝臣忍不住擦了擦脸上的汗。

喻季元领命将击鼓者带入殿中。

是位女郎,瞧着不过十二三岁,目光清亮,一举一动颇有礼节,观衣着不像贫苦人家,似乎也并未受过苦。

朝臣们松了口气。

虽然登闻鼓下有人守着,小儿胡闹的可能性不高,但事情大概没有他们想象得这么严重。

别的不说,要是进来的是个衣衫褴褛、身上带伤、面容憔悴、双手一看就干多了农活的老者,那他们或许会忍不住晕过去。

谁不知道当今陛下出身低微,因而最是排斥贪官污吏,对让百姓受苦的官员一向严刑厉法,绝不姑息。

而且,女孩?

女孩能明什么事理。

估计是胡听了几句传言便自鸣得意,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面圣为自己搏一个好名声,将来好找到如意郎君。

殊不知,这种不安于室的女子,他们是最看不上的。

朝臣们心中轻蔑。

“草民祝云奚,拜见陛下。”她大概没学过面圣的礼节,跪拜间动作多有不当之处,然而她坦荡得很,并未因此心虚怯懦。

帝王的怒气不曾因对方的年幼而降低,他沉声问:“击鼓何事?”

杀伐果断的沈昱气势本就很能唬人,连朝臣都被吓得两股战战,可那女孩儿却仍旧从容不迫。

祝云奚不卑不亢:“草民跟随父兄游历,路过并州一带,见当地有一名为罗正业的豪强强占私田,县令、知府知情不报,竟让他占了千亩之多。”

沈昱目光倏地冷了下来。

底下朝臣刚松的气又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大起大落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晕眩。

私田!居然是强占私田!

天下谁人不知,当今陛下脾气不好,让他深恶痛绝的事情很多,但私田绝对是其中最不容逾越的底线之一。

当今陛下还是反王的时候,就开始对自己打下的地盘实施均田授田制。

所有土地收归国有,按人头数均分至每一位大夏每一位十二岁以上的男子,此乃国策,任何人不得动摇。

建朝之初有人反对,一夜之间,大夏这片土地上绵延过百年的世家大族几乎全都被连根拔起。

那几日连下了三日雨,大雨滂沱,都没能洗掉浸入地里的血腥味,由此奠定了沈昱在朝中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威。

第166章 明明明月是前身(23)

朝臣中有些格外胆小怕死的, 汗水已经湿透了冬日厚实的衣裳。

大抵是由于脱水,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好抓着周围的同僚才不至于瘫倒在地。

而今才是建朝第七年伊始, 又要再掀起一场同样的杀戮了吗?

强占千亩农田, 这份罪过不知千人的命是否足够偿还?

冕旒之后,帝王的神情看不真切,“可有证据?

那女郎从宽大的袖口取出一卷晕了墨色的纸,她双手托着高举过头顶:“草民沿路走访,重新整理了岐县附近百姓所分农田情况,其上所述, 草民俱皆亲口向百姓核实。百姓多不识字,便以圈代名签字。陛下若有疑虑, 请派人往并州, 一观便知。”

曹长海取过纸卷递给沈昱。

朝臣们死死低着头,生怕那张纸上写的是自己的催命符。

“户部。”沈昱语气平静, 但落到朝臣耳朵里, 与阎王的判词相差无几。

户部尚书胆战心惊地出列:“臣、臣在。”

“并州去年的赋税可有疏漏?”

大夏的赋税制度因田地的好坏分为三等,上等田收成高,因而赋税更高, 次等田次之, 下等田赋税最低。

依这纸卷上写, 百姓不仅所分田地比律法规定少了许多,分到的几乎还全是次等及下等的田地。

户部尚书惶恐跪倒,以额触地,“回禀陛下, 并、并无。”

也就是说,百姓分到手的是产量最次的下等田, 但朝廷却是照常按照上等田收的税。

“呵。”沈昱忽而冷笑一声,语气凉薄,已然带上了凛冽杀意:“都是朕的好臣子啊,你们好得很。”

这可不是他迁怒,罗正业能够强占民田千亩之多,朝堂上绝对有他的帮凶。

且不说当地县令、知府,三年一次官员大考,负责检验当地父母官官绩的吏部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吗?户籍一年一次小统,三年一次大统,当地田地分封数量与人口不符,户部就一点儿没有察觉?

并州可不是苦寒之地,朝堂上不少人都领过钦差一职,外出时也没少路过并州。怎么,一个平民随意几眼都能看出的问题,满朝文武竟无一人上报?

这才不是某个人的胆大包天,是一整条完整的、输送罪恶的包庇链。

沈昱厉声喊道:“高增!”

队伍中有人出列,朝着高台微微躬身,铿锵有力地回道:“臣在。”

高增,酷吏出身,纯臣、孤臣。这意味着他完全不沾染朝堂上千丝万缕的利益交杂,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帝王鹰犬。

沈昱已经很久没用他了,酷吏是治乱世的手段,却无法缔造太平盛世。

酷吏通常都难以善终,沈昱想给高增一条活路,也给高压下的文武百官一条活路。

他难得好心一回,不想换来这样一番结局。

也罢,可见非严刑厉法重典不足平天下,唯有将这些贪婪的恶鬼全都吓破了胆,他们才肯好好披上人皮,当一方父母官。

沈昱道:“令你即刻出京往并州调查此事,凉州兵马随你调遣,朕特许你先斩后奏之权,若有阻拦办案者,杀无赦。”

高增义无反顾:“臣遵旨。”

他弯着腰倒退两步,而后转身出了大殿。

大门合上又打开,那一瞬的声音恍若钟鸣——丧钟之音。

户部尚书手臂一软,竟难以维持叩首的姿势,他狼狈地跪趴在地,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

沈昱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去取户部所存账本来,凡经手之人,朕一个、一个查问。”

户部尚书惊恐过度动弹不得,自有人领命而去。

大门再度开关,于是丧钟敲响了第二声。

“上元佳节,朕不想杀人。”沈昱淡淡道:“尔等若是自首认罪,朕可对你们网开一面。”

户部尚书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浮于水面的稻草,他登时抬头,眼神是剧烈的庆幸与狂喜:“陛下说的是真的吗?当真可以饶臣一命?”

沈昱嗤笑一声,“想多了,你们必死无疑,但朕可以宽恕你们的家人。”

户部尚书再次瘫软倒地,这下竟是连跪都跪不住了,后背已氤氲出一团水渍。

朝臣之中许多人擦汗的频率也快了许多,因为焦躁轻微跺脚,但始终没有人站出来。

大概仍是抱有几分侥幸心理,不信自己会是倒霉被抓到的那一个。

沈昱任由他们惶恐不安,像是割开了人犯手腕的刽子手,残忍地看着他们在痛苦和哀嚎中走向死亡。

他看向眸中还带着几分好奇的女孩,“祝云奚?听起来,你并非并州人士。”

祝云奚老实道:“草民是凉州人士,陛下是想问草民为何要替并州百姓击登闻鼓吗?”

这还是第一个敢在朝堂上问皇帝问题的人。

在不涉及原则问题的情况下,沈昱其实要比百官想象中要好相处许多。

他不曾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为何?你不害怕吗?”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敲一个鼓的问题,这朝堂上所有人都能轻轻松松置一个平民家的小孩于死地。

而这么严重的事情,事实上她因此而死的可能性还相当大。

难道并州百姓民田被占只有她知道吗?

即便不谈官官相护,往来并州的商队何其多?并州出身的学子又何其多?

怎么就只有她认认真真做了探访,找百姓签了字,然后毅然决然敲响了朝堂外的登闻鼓?

祝云奚大胆问:“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如何?假话如何?”

“假话是,草民愿效仿先贤,读古人书,求修身道,友天下士,谋救时方。”

这居然是假话?

沈昱笑了笑,“那真话呢?”

祝云奚也笑:“真话是,因为好玩。草民还没见过朝堂呢。”

这宫殿恢宏,放眼皇城,也不过小小一处,而就这么不算大的一块方寸地,却决定了整个皇朝前进的方向。

假如大夏是艘巨轮,他们就是掌舵手,这朝堂上的每一个人,都曾站在权力的最高峰舞动风云。

如果没有意外,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踏上这处宫殿。她会顺风顺水地长大,而后成婚、生子,终老于后宅,一生一无所知地被安排。

她若不读书也就罢了,可她自恃文采胜于父兄,又怎么能甘心?

“好玩?你拿朕的朝堂当玩具?”帝王的语气分不出喜怒,但这话本身是万万不能应的。

祝云奚撇了撇嘴:“陛下要是不喜欢听真话,草民之后都说假话好了。”

当真是胆大包天。

帝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笑意:“今日一见,觉得如何?”

祝云奚嘴硬:“不过如此,不值一提,不足轻重。”

多少有些酸味和赌气在。

沈昱道:“假如朕给你一个进入朝堂的机会呢?”

朝臣们纷纷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失礼地直视君主的面容。

陛下是在开玩笑吧?

祝云奚也怀疑地问:“陛下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不可!不可啊陛下!”朝臣们纷纷跪了一地。

“牝鸡司晨,维家之索啊。”

“女子预闻国政,此亡国之祸兆!”

大半个朝堂都跪倒,叽叽喳喳地抗议反对,吵得让人烦躁。

祝云奚不管他们,她既敢敲这登闻鼓,就对当今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些把握。

祝云奚跪直身子,脸上多了几分谄媚:“陛下,草民刚刚说的是假话,陛下的朝廷自然是不可或缺、不可小觑、不容诋毁。”

沈昱笑骂一声:“真是比猴还精。”

他看向沈明恒,沈明恒也正时不时地看沈昱一眼,目光担忧。

罗正业不是一般的豪强,他也是早期跟随沈昱起势的人之一,因其加入时自带家底,在很大程度上甚至解了沈昱当时的危局,说是有恩也不为过了。

沈明恒知道他爹有多重情义,那些跟随着他一起开朝建国的老兄弟,在他心里其实有着很重的分量。

昭正三年,罗正业以年老请辞官还家,三辞三让后沈昱才同意,以亲王出行仪仗送他回并州老家。

罗正业身上的官名虽已辞去,但他的儿子继承了爵位,统领西北大营——为表信任,当初罗正业来投时的兵马,沈昱不仅没有收回,还十倍还了回去。

不然,真以为随随便便一个豪强就能把大夏律法踩在脚底吗?

这到底还是个皇权至高无上的时代,若不是掌权者表露出来的重视与特别,罗正业不至于在卸了官位后还能有这么多拥趸。

不会有人将他视作对抗公正的底气,大胆地跟在他身后,视大夏律法为无误。

他们心存侥幸,觉得沈昱会对罗正业轻拿轻放,觉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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