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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00

作者:寒星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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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个人同时眼睑一颤。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心口弥漫到眼眶,让他们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多奇怪,沈明恒的打骂他们可以毫不在意,反倒对这一句替他们恳求原谅的话语无所适从。

沈明恒对他们下手毫不留情,但在外人面前,语气分明是维护的。

他骂他们是畜生,却也还愿意承认自己是他们的将军。

老人悄悄抬头看了沈明恒一样,又迅速低下头,终于不再抗拒地接过了碎银。

老人迟疑了一会儿,小声道:“都听将军的。”

他刚刚真的切实经历了一场绝望的海啸,那种感受太痛苦了,可是他依然愿意试着去原谅那三个人。

因为他希望沈明恒如愿。

这么好的小将军,就应该事事如愿。

沈明恒也注意周围明里暗里簇拥过来的目光,他微微提高了音量,朗声道:“诸位,我是沈明恒,是这支大军的主将,也是现在岷城的主事人。”

“自大军入城以来,对诸位乡亲造成的困扰、欺压、不便,我皆有监管不力之责,向诸位道歉。”沈明恒深深躬身。

项邺“啊”了一声,也手忙脚乱地学着沈明恒的动作施礼道歉。

人群中发出清晰的哗然声,这群没读过书,没识过字,连行礼时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的人手忙脚乱地模仿着沈明恒的动作回礼。

突然之间,他们就不害怕被发现在看热闹了。

在这个攻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奸淫掳掠的时代,在这个只需要在城门施粥就可以成为丰功伟绩的时代,从来没有大人物对他们弯过腰,没有大人物在意他们的生活被影响,更不会因此道歉。

熊大伟三人不知何时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走到老人身边,脸色因为羞愧涨得通红。

他们原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此刻看着百姓们望向沈明恒亮晶晶的眼神,再回想起自己从前收到的畏惧与厌恶,心里忽然就很不是滋味。

在参军以前,他们的父亲也和眼前的老人差不多啊。

他们刚才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老人家,对不住。”熊大伟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沈明恒微微抬眼,瞥见他脸上一片真心实意,没有丝毫不愿。

还行,不算无药可救。

第91章 将军何故不谋反(5)

浪子回头金不换, 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做错了事,终究得付出代价。

沈明恒冷冷地扫了熊大伟一眼, 望向百姓时眼神又柔和了下来。

“我就住在前面的郡守府, 今后若再有麾下将士仗势欺人,你们尽管来寻我,我一定严惩不贷。”

沈明恒当着所有人的面吩咐:“长真,之后在府门外也摆一口登闻鼓,不论何时,此鼓响后, 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公子。”

百姓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将军, 要是恶人守在您门口,不让我们过去怎么办?”

沈明恒轻轻笑了笑, “那也没事, 每隔三日,我会外出寻访,到时候你们就直接把我拦下, 事情不解决就不放我走。”

“将军此言当真?”

“自然。”沈明恒郑重道:“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他这话说得真诚, 没有人会怀疑他此刻的认真。

但是人总是善变的,尤其是他这样一腔热血的少年郎,随时有可能变成卑劣的大人。未来如何,谁也不敢保证。

所以百姓当然不敢放任自己相信这句话, 其实这样的沈明恒哪怕只持续一天,为他们惩处了为非作歹的将士, 已足够他们感激涕零。

沈明恒也知道任何语言在此刻都薄弱,哪怕他发下毒誓也不会有人肯当真。

但是没关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会证明一切。

信任与信念都会刻入骨髓,随着血脉传承流淌。

和百姓们又承诺了几句,沈明恒才终于看向项邺。

“你没什么要和本将军解释的吗?副将?”沈明恒负手在后,语气平静却冰冷。

项邺总算知道沈明恒叫他来是因为什么,他单膝跪地,抱拳请罪:“属下约束不力,请将军责罚。”

“确实该罚。今日只是本将军看到的,没看到的又有多少?”

沈明恒顿了顿,忽而浅浅叹了口气,声音宛如呢喃:“项邺,你就是这么当我的副将的吗?”

他显然很清楚项邺对他的忠诚来自何方,也不介意利用这一点。

果不其然,本就羞愧的项邺闻言更是无地自容。

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将军,不必说话,只那失望的眼神足够让他寝食难安。

项邺啊,你说忠于将军,这就是你的忠诚吗?

他抬起头,目光惶然,像是想要迫切证明自己,“属下该死,恳请将军降罪。”

沈明恒轻轻“嗯”了一声,他看向熊大伟,“你们三个,自己回去领军棍,至于项副将……”

他视线下移,目光淡淡扫过,“同罪,可有异议?”

“没有。”项邺松了一口气,罚得再重都没关系,只要小将军还肯再给他机会。

项邺再度抱拳,“属下领罚。”

“不,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混账,项将军根本不知情。”熊大伟急急反驳。

畏惧归畏惧,他对项邺还是很信服的,项将军是个好将领,他不想害了对方。

终究是习惯了谨小慎微过日子,老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期期艾艾地拽了拽沈明恒衣袖:“小将军,不然就算了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

沈明恒对老人轻柔地笑了笑,以示安抚,但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跟您没有关系,他们做错了事,本就该罚。”

他对熊大伟说话就没这么和颜悦色了,冷声道:“你做出混账事,他身为副将却不知情,难道不该罚?”

熊大伟嘴比脑子快:“那你还是将军呢!”

“熊大伟,你闭嘴!”项邺瞪了他一眼。

沈明恒面色不变,甚至还带着几分赞同地微微颔首:“你说得对。”

空气中莫名静默了一瞬,熊大伟忽然有些不安,他嗫嚅道:“将、将军,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沈明恒又不理人了,他礼貌地朝四周拱了拱手:“我先带他们回军营,诸位,失陪了。”

他眉眼带笑,打趣般地玩笑道:“三日后见。”

他对百姓总是态度很好,明晃晃地将区别对待摆在脸上,项邺心中忽然就很不是滋味。

“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回军营。”

哪怕不用抬头去看,也不必听清沈明恒说的是什么,只听语气就能分辨出他在对谁说话。

项邺低低应了声“是”。

他站起身,越想越委屈,于是又瞪了熊大伟一眼。

熊大伟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

*

这是沈明恒第一次来军营。

将士们不认识他,但都认识项邺,而有项邺作陪,一刻钟的功夫,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那位名义上的主将来了军营。

沈明恒名声不怎么样,他们有所耳闻,但他们毫不在意。

从前他们跟着沈绪效忠梁朝的时候,梁朝皇帝赵昌的名声不更加臭不可闻?

不过是讨生活罢了,谈是非爱恨信仰忠诚都太虚伪。

但是毕竟是他们的主将,手掌生杀大权,因而所有将士还是明里暗里注意沈明恒的动线,以此衡量这个新官上任的上司好不好相处。

沈明恒虽然不住军营,但最中心还是给他留了住处。

办公的军帐、帐前的护卫,全都配备齐全,而今也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沈明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了所有的将领。

军中最忌拖延,军令刚下,一炷香内所有将领都来到了议事的帐篷里。

不知为何,所有人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屏息敛容,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就变得谨慎肃穆。

这是一种身居高位者的不怒自威,将领们从前也在别的人身上感受过,但是沈明恒……这可能吗?

将领们站得笔直,时不时悄然用余光飞快地瞥一眼沈明恒,也许是出于好奇。

但就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敢大大方方地去看。

沈明恒指节轻扣桌案,随着一声低微的沉闷声响,空气又凝滞了几分。

“都到齐了?”沈明恒目光审视。

站在最前方的项邺出列,恭谨应“是”,“军中一十七位将领,悉数到齐。”

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想要将功折罪的讨好,让除了熊大伟之外的十六个将领全都莫名其妙。

“很奇怪本将军让你们来做什么?”沈明恒轻笑一声,语气嘲弄:“熊大伟,你自己说。”

熊大伟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复述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道:“属下真的知错了,请将军责罚。”

“出去领一百军棍,以儆效尤。”沈明恒毫不留情。

就算是体质不错的军人,一百军棍下来,也是有可能死人的。

帐篷里首次发出按耐不住的私语声,细细密密,像是蚊虫啃噬。

不过是一件小事,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难道熊大伟惹到沈明恒了,所以沈明恒想找个借口把人弄死?

沈明恒像是没听到众人的议论,接着说:“项邺管束不力,罚二十鞭。”

“属下领罚。”项邺毫不犹豫。

二十鞭听起来数量很少,但折磨未必会比一百军棍要小。

用以刑罚的鞭子抽下去鞭鞭见血,二十鞭打完就算不死也得养上十天半个月。

难道项邺也惹到沈明恒了?

还是沈明恒觉得项邺在军中威望过甚打算铲除异己?

项邺也有自己的拥趸,很快就有人提出异议,满脸不服气:“将军,项将军只是失察之责,凭什么罚得这么重?”

军中的相处要比朝堂上容易许多,一个人从心底讨厌你,面上也不会虚与委蛇。

此刻,大半将领的眼中都有着毫不掩饰的怀疑与排斥。

沈明恒语气平淡地反问:“失察之责,就不严重了吗?”

不等其他人回答,他不紧不慢地起身,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脱下厚实的玄色外袍,随手递给长真,只留下一身素白的中衣。

他轻描淡写:“本将军也有失察之责,这二十鞭,我领一半。”

话音落下,满室寂然。

“公子?!”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长真,倘若不是多年来刻入骨髓的规矩,他险些发出尖锐爆鸣的尖叫声。

项邺也随之尖叫:“小将军?这怎么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沈明恒穿过人群走向帐外,路过那反驳的将领时脚步微顿。

他偏过头,平淡地说:“你来执刑。”

毕竟地位的差别摆在这里,士兵估计很难下手,即使他强硬要求,指不定也会做几天噩梦。

虽然将领有可能也会做噩梦,但谁让他是将领?就该承担多一些。

军中没有固定行刑的地方,沈明恒用眼神示意他们跟上,而后带头走到帐外。

如同每一个受罚的人,他安静地找了一处地方跪下,不紧不慢地抚平衣上的褶皱,“开始吧。”

项邺跪倒在他身前,几乎是要声泪俱下地恳求,“小将军,请收回成命。”

他跪得极重,尖锐的石子像是要刺入血肉,沈明恒没有丝毫动容。

“军令如山,这个词什么意思不知道吗?还是说,本将军说的话不管用了?”语气宛如嘲弄。

这个罪名太重,项邺不敢担,他垂着头跪在原地,一股极强烈的悔恨漫过心头。

士兵早就将鞭子送来,手足无措不知该递给谁,他想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假装不存在,又觉得手中长鞭烫手很想扔出去。

沈明恒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还等什么?动手!”

所有人神色仓皇,他们陡然意识到沈明恒居然不是在做戏。

他是认真的,谁都阻止不了他。

第92章 将军何故不谋反(6)

长真深觉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 他下意识想要找人帮忙,又不放心就这样离开。

他慌忙地向军营外走了几步,灵光一闪, 随手抓了一个帐前护卫的士兵, “去找解缙解先生,告诉他十万火急,请他即刻过来。”

士兵连忙点了点头,不敢拖延。

刚跑了两步,又被长真叫住:“别用跑的,骑马去。”

而等他回去的时候, 那位被沈明恒下令执刑的将领正从士兵手里接过鞭子。

他手有些发抖,可是沈明恒显然心意已决, 再这样僵持下去除了让沈明恒跪得更久之外别无用处。

将领咬了咬牙, “将军,得罪了。”

在长真惊恐的目光中, 鞭子挥下, 近乎轻柔地擦过白衣。

项邺松了一口气,赞赏地看了那名将领一眼。

沈明恒微微抬眼:“没吃饭?这就是你的水平?重来,这鞭不算。”

项邺赞赏的眼神给了一半险些抽筋, 刚松的气又堵在了喉头, 差点便要哭出来。

将领看了看项邺, 又看了看背对着他的沈明恒,用力闭了闭眼,又挥下一鞭。

风声呼啸,沈明恒皮肤白皙, 几乎是瞬间,衣服未曾遮掩到的后颈处就多了一道肿起来的红痕。

白衣是丝绸做的, 抵挡不了任何伤害,料想后背定然也是这样触目惊心。

沈明恒面色不变,语气仍然平淡:“不算,重来。”

……

“不算,重来。”

……

“不算,重来。”

除了最开始的第一鞭,后来的三鞭虽然将领也没用上全力,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柔。

沈明恒声音平静,脸色却已有了些微微的苍白。

将领几乎要在这一声声的“重来”中被折磨到崩溃,也不知为何他一个执刑的人,看上去比受刑的沈明恒还要痛苦。

他精神紧绷到极点,自暴自弃般挥下一鞭,已经没了控制力道的理智。

鞭子落下,白色的丝绸上渗出一道红色血迹,四周隐隐有了些血腥味弥漫。

项邺从未觉得鲜血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他不敢看,眼神却又控制不住地停留在那道血迹上久久不动。

直到眼眶干涩,一眨眼就是泪珠滚落。

沈明恒终于不再说“重来”了,他顿了两秒,从容道:“继续,还有九鞭。”

系统在他的脑子里鬼哭神嚎:[你来真的啊?宿主,你疯了吗?你居然来真的!]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这是原主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还叫他继续?你是要气死我!]

骂到最后就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又撒娇恳求,沈明恒油盐不进。

这个世界很多人没有机会读书,没有机会去学习大道理。

昏蒙愚钝、蒙昧无知、寡廉鲜耻。

他们能看到的世界太小,看不到遥远的相似性,难以领会同理与共情。

不理解什么是道德没关系,至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很重要,有些底线不容逾越。

他连对自己都这么狠,就别抱有侥幸心理,妄想能在触碰底线之后得到他的宽恕。

事实上,沈明恒现在的心情并不糟糕,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这一招还是上个小世界的时候和他师兄学的,连他这么没有良心的人当时都生出了心虚,对付项邺更是百试百灵。

所以说苦肉计偶尔用用还不错,沈明恒觉得就算现在沈绪从地底下爬了起来,项邺会选择效忠谁都未可知。

一个早上的时间,收服一个用兵能力不俗的将领……哦对,或许不止一个,而付出的代价只是些皮肉之苦,沈明恒觉得,这笔买卖简直太值。

项邺跪在他的侧前方,能清晰地看见他白衣染血,看见他额头渗出冷汗,嘴唇渐渐变得苍白。

然而他脊背始终挺得笔直,眼神未曾有一瞬犹疑。

几点血珠顺着鞭子洒落在地,项邺垂下眼,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愧悔,又是骄傲。

这就是他如今效忠的人。

他的小将军。

*

解缙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与沈明恒的谈话,回到书房,拿出一张干净的白纸,开始琢磨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挑拨苗所江与夏侯斌打起来。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解缙没有丝毫苦恼,只有满腔要见证、参与、改变一段历史的激动与兴奋。

正思索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叫魂似的喊声:“解先生!解先生,救命啊!”

解缙手一抖,白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磨痕。

这纸算是浪费了。

解缙捏了捏眉心,起身走到门外,皱着眉头教训:“什么事情值得这样大呼小叫?”

士兵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将军,军营里面,他让……救命!”

解缙心头一颤:“哪个将军?沈明恒?他去了军营?他怎么了?”

见士兵说不清楚,他急得上手拽着士兵往军营里赶。

解缙步履匆匆,面色微沉,努力保持着镇定,“不着急,你从头到尾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军营在近郊,饶是解缙紧赶慢赶,到达时十鞭也将要打完。

解缙骑马而来,远远地就看见长鞭扬起又落下,少年背影清瘦,衣上满是血迹,连鞭子上都覆上了一层红色。

他眼前一黑。

解缙翻身下马,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用力踹了那将领一脚,“陆行堂,你该死!”

解缙一介文人,这盛怒下的一脚对陆行堂而言跟被一只兔子撞了没啥区别,但陆行堂竟也被他踹得跪倒。

陆行堂颤抖地扔下手中染血的鞭子,抱拳愧疚地重复:“属下该死。”

“公子。”长真赶紧上前将沈明恒扶起来。

沈明恒仍是从容不迫的模样,他拂开长真搀扶他的手,自顾自从他臂弯处拿过自己的玄色外袍。

衣裳轻展,掩住了满身血迹,唯有地上零星如红梅的点点血迹,证明了并非无事发生。

沈明恒面色苍白,眼神却坚定明亮,像是收纳了万顷星辰。

他笑了笑:“先生也来了。”

解缙气得又踹了陆行堂一脚,快步迎上前。

他不敢乱动,怕触碰到沈明恒的伤口,只连声催促地问周围人:“请军医了吗?叫他动作快些。”

“不必。”沈明恒摇了摇头,他抬眼:“你叫陆行堂?本将军记住了,起来吧。”

陆行堂仍跪着,只低垂着头应了声“是”,算是回答了这人的第一个问题。

在对沈明恒动手之后这人说了这样近乎记仇与威胁的话,可陆行堂半点没有会被针对的担心。这样有原则的沈明恒,谁都没办法怀疑他的堂皇正直。

沈明恒不紧不慢地整理袖口,“召集所有将士,本将军有话要说。”

解缙眉头皱得几乎要拧成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不上药,还要瞎折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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