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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7

作者:景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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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棺椁里的人,是不是皇上重要吗?”

“皇上当真遇难了,尸体不知?被卷到?何?处去了,若是影卫能找到?皇上,何?须用一个?假货隐瞒?”

“如?今将军最该做的,应当是回?到?朝中,稳住局势,免得旁人有可?趁之机,让皇上为少帝所做的筹划付之东流!”

“陆昭那边,很快就会瞒不住了,不日他就会进京,到?时宝音公主能不能登基,就难说了。”

沈凌冷着一张脸,奇怪道:“将军难道不是最希望皇上死的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接受了?”

牧乔第一次听见沈凌说这么多的话。

她沉默许久,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真假。

但牧乔失败了。

她没有陆酩那般的本事,能够轻易分辨出一个?人是否在说谎。

但她也知?道,如?今局势,不能再耽搁了。

牧乔的脸色阴沉,吐出两字:“回?宫。”

他们南下又北上,快马加鞭,也耽误了三日。

进宫时,牧乔看见了许多大臣们的马车,停在宫门口。

内阁首辅从马车下来,正好撞上牧乔,惊异道:“牧将军今日怎么朝服未穿?”

牧乔皱起眉问:“为何?穿朝服?”

她监国的这段时日,政事都是在内阁里议的,大臣们也不会穿朝服。

朝服只有在上朝,觐见皇上时会穿。

“今日要早朝啊。”内阁首辅自然?而然?地说,“昨日你?没来上朝,皇上还问起你?呢。”

闻言,牧乔愣住了。

沈凌也懵了。

他们互相对视。

牧乔看清了沈凌眼?里的迷茫,这让她更迷茫了。

离早朝还有一些时间,牧府离皇宫很近,牧乔的身上还沾着尸臭,她转身回?去换了一套干净的朝服。

牧乔在换朝服时,不断地进行深呼吸,让她平静下来。

此?时她的内心只有极度的愤怒。

陆酩耍她很好玩吗?

牧乔恨不得在早朝之上,就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扯下龙椅。

牧乔换好朝服,进宫上朝。

牧乔望着高坐在龙椅上的陆酩。

陆酩身着明?黄龙袍,冕冠前?的珠帘一晃不晃,五官深邃,下颚线条明?细深刻,眸色一如?既往地深不可?测。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他的样貌还和过去一样,但好像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整个?早朝过程里,牧乔一句话也未说。

陆酩也不曾问她,就连看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直到?早朝结束,大臣们陆续退出太?极殿。

牧乔仍旧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太?极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陆酩也就那么看着她,不言语。

牧乔眯了眯眸子,隔着金碧的御阶,沉声问:“你?是谁?”

龙椅上的陆酩垂下眼?,和她遥遥对望。

许久。

他缓缓开腔:“小野。”声线清雅温和。

牧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会用这样的声线,这样的语气,这样唤她的人,除了先生,就没有别人了。

“你?能认出我不是陆酩,却认不出我是谁了?”裴辞道。

牧乔如?何?也想不到?,坐在龙椅上的人,会是先生?

“怎、怎么……”

牧乔对上那一张陆酩的脸,唯独眼?睛,没有一点陆酩的冷冽的气息。

反而那般清润,好像暖阳,包裹她的心脏。

牧乔鼻尖忽然?一酸,竟直接跑上御阶,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牧乔抱着裴辞抱了许久。

裴辞将她环住,掌心抵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拍。

终于,牧乔感受到?了裴辞真实的体温和身体,她对裴辞的想念,在这一次拥抱里已经发泄够了。

她缓缓从裴辞的身上撤离,站起身。

裴辞的指尖颤了颤,在她的腰上流连,却无奈,只能收回?手。

自牧乔及笄以后,她对他,一向是敬多过爱,不曾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也不再似她幼时与他那般亲昵。

“先生为何?会出现在此??”牧乔有一肚子的疑惑要问。

她抿了抿唇:“难道说,南巡的意外,是先生你?做的?陆……陆酩,真的已经死了?”

裴辞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你?若信我,就不要管,我不会再让他害你?。”

“……”牧乔对上裴辞的眸子,裴辞过去如?琥珀般清澈的眸子如?今为了易容成陆酩,瞳仁也变得漆黑,让她看不透。

牧乔嗫嚅两下,轻轻开口:“……我自然?是信先生。”-

陆酩这三个?月来,对朝中的动向了如?指掌,知?道牧乔将每一件政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并不比他在时差。

没有他,牧乔也有能力?处理一切。

陆酩其实还有最后半年的时间,但他做事从来谨慎,他需要活着看到?牧乔辅佐阿音真正坐上他处心积虑,为她们图谋的位置。

看到?牧乔稳住了朝廷,成为真正万人之上的掌权者,他才能放心。

而这些,是他活着,就不可?以做的事情,他只有死了,这些筹谋,才能推进下去。

只有这些尘埃落定,陆酩才可?以真正放心地死去。

只是陆酩唯一没有算到?的是,裴辞竟然?没死。

这一变数,让他所有的布局都打乱了。

裴辞假扮成他的模样,回?到?宫中。

陆酩知?道牧乔在宫里布下了罗网,给他准备了一条死路。

但这一条路,在面对假扮他的裴辞时,忽然?就不通了。

牧乔可?以狠心那样对他,却不能那样对裴辞。

这是陆酩想到?的牧乔没有动手的唯一理由。

如?果这是牧乔想要的……

“咳、咳——”

陆酩的胸口突然?涌起一股浊气,剧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显得格外突兀。

白鹤受到?惊扰,从松柏林里飞出,远离了清静台。

“你?的心念太?乱。”一道悠长缥缈的声音在空谷里回?荡。

陆酩睁开眼?。

他坐在清净台中,面向万丈深的空谷。

鬼师与他相对而坐。

鬼师乃鬼谷的掌门人,鹤发须眉,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多少岁了,活了多久,只是自鬼谷一派诞生以来,鬼师就守在鬼谷,立于世外,看着王朝更迭,世事兴衰。

“你?既已重入鬼谷,谷外的事情,就不用再想。”鬼师抓起清净台上的流沙,“就像我手里的这一把砂砾,握得越紧,反而流出的越多。”

陆酩看着从鬼师干枯的手里流出的灰白色细沙。

好像他这一生的写?照。

所有他曾经握住的沙,都在一点点的流走。

他的权势,他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最后是牧乔。

如?今所有的一切,他都放开了。

唯独牧乔。

鬼师浑浊的眼?睛看向他,好像一滩死水。

陆酩在倒影里看见了牧乔的脸。

许久。

他缓缓阖上眼?。

到?此?为止罢。

如?果那是牧乔想要的,如?果她想让裴辞在她身边,那就如?她所愿……

第 115 章

裴辞对于牧乔这些年的动向一清二楚, 但他?一句也不问。

就像牧乔也不问他。

他?们彼此缄默。

直到?裴辞率先开口:“我看看你的腿。”

牧乔和裴辞去了宫里的一处偏殿。

牧乔看见殿内摆着一张桌案,案上的纸笔与砚台,是裴辞习惯用的那几样。

裴辞并不住在陆酩过去的寝宫, 也不曾踏足过未央宫。

牧乔坐在榻上,垂下腿。

裴辞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来回轻按, 随后, 取出一副银针。

“……”牧乔局促地看着他?,“要不找宫里的女医来……”

“你放心?,我?不会看。”裴辞替她施针时, 用一条青色的绸带覆住了双目。

牧乔轻抿唇, 缓缓解开外衣,将亵裤撩起,露出一双纤细雪白的腿。

寂静的里间,只有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窣声。

裴辞的呼吸放缓了, 安静地听?着, 直到?那引人遐思的声音停止。

“好了吗?”他?问。

牧乔攥紧撂到?腰间的衣物, 躺在榻上,低声说:“……好了。”

裴辞缓缓走近, 左手捏着银针, 先用未拿针的手在她的腿上找穴位。

他?的指腹微凉, 碰到?牧乔的肌肤, 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牧乔仰起头, 盯着房顶, 尽力地放空自己, 不去感受, 不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施针结束。

先生不愧是先生, 光是一次施针,牧乔的腿已经有了很微弱的酸麻感。

她将衣袍阖上,遮住了腿,双手撑在榻上,裴辞扶着她坐起身。

随着动作,他?面上的绸带不知什么时候滑下来,露出裴辞的半只左眼。

裴辞却恍然未觉。

牧乔知道,裴辞的这一只眼睛已经盲了,现在装的是义眼。

隔着衣袖,她按住裴辞的手,将他?拉近。

牧乔伸出手,将他?眼前的绸带完全扯下。

裴辞下意识要别过脸去。

牧乔的手掌捂住裴辞的右眼,视线直直地凝着他?的左眼。

裴辞的左眼瞳仁好似玻璃般透明,瞳孔的颜色漆黑,仔细看,能够看出其中的颜色不及真眼那般自然。

牧乔盯着他?的左眼看时,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和波动。

她缓缓抬手,指尖微颤,想?要碰触裴辞的左眼。

裴辞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

“别看,会吓到?你。”

“先生……对?不起。”牧乔愧疚极了,“是我?害了你。”

那时的她,只有牧野的记忆,什么也不知道,只有满腹愚忠,害了先生的大计。

裴辞轻轻笑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

他?的指腹摩挲着牧乔的手腕,没人知道,他?如何压抑着他?此时内心?的渴望。

这一处皇宫让他?厌恶,他?要将陆酩存在过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抹去,很快,他?会和牧乔重?新开始-

裴辞易容成陆酩的样子,坐上九五之?位,这件事情,牧乔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沈凌。

但沈凌却极为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

陆酩本身就有养替身的习惯,沈凌自有他?区分真假的本事,更何况,主上与他?交代的任务,并没有这一环,而且宫里的这一位皇帝,更是连召都不曾召他?。

沈凌立即派影卫调查。

牧乔故意不干涉他?的动向,想?要看看沈凌调查出真相后,是不是会急着回去找他?的主子。

她想?要顺着沈凌,查清楚陆酩的下落。

可沈凌调查清楚之?后,却并无行动,只日日在她身边护着。

甚至将他?调查得来的情报,原封不动地呈给了牧乔,好像他?效忠的主子,已经彻底变成了牧乔。

牧乔从?一开始坚信陆酩还活着,到?现在终于开始动摇了。

她从?沈凌得来的情报里才?知道,原来裴辞在陆酩对?朝廷进行大动作的改革时,不知不觉,将他?的势力也渗透了进来。

这些时日,早朝上的风向,的确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牧乔提出的许多政见,不再那么容易得到?支持了,她在朝中的势力,他?们手中的权力,正一点点过度到?裴辞的人手中。

而这些日子,宫外的谣言甚嚣尘上,传的是二十多年前的前尘旧事。

二十多年前,当今太后的嫡长子早夭,之?后三年无子,为了巩固她的妃位,依靠假怀孕抱养了一个男婴。

这个男婴正是现在的皇帝,鸠占鹊巢,而真正的嫡长子并未夭折,而是被人陷害,流落民间。

关于这一段辛秘,燕都城里众说纷纭,没有人能断出真假。

牧乔却是深知,其中句句属实,并未有假。

陆酩所拥有的一切,原本就该属于裴辞。

早在许多年前,她就知道了。

那是她与裴辞结束了多年征战,班师回朝的时候,她还只是牧野,不曾以牧乔的身份,嫁进东宫。

他?们的军队回朝之?时,途径豫州,在豫州暂歇。

牧乔记得豫州是裴辞的故里,特?意停了一日的练兵,去他?的住处,邀他?在城中游玩。

不想?先生的院中竟有客人,原来是云游十年而归的神医。

牧乔感觉得出神医并不喜她,于是没有出现打扰,靠在墙外,安静地等他?们聊完。

也正是在那时,牧乔知道了裴辞的身世,也知道了神医云游十年,实则是在为裴辞谋事。

他?们所谋不是别的,正是那龙庭之?中的九五之?位。

神医请裴辞入仕以破局。

裴辞却三缄其口,不曾应允。

神医最后大怒。

“公子以为你若不争,便能安之??朝中太子没有一日不在追查当年之?事,若是他?查明真相,难道会给你活路!”

裴辞终于开腔:“知道当年真相的,除了你我?,其余的人都已经死了,他?如何能查明。更何况,没有证据,师出无名,谁能信服?”

神医:“皇后手里定留有当年的证据,只是后宫森严,还需另想?办法,待公子到?了奉镛,可再图之?。”

裴辞似乎并未听?进去,他?垂眸,目光凝着眼前棋局,“小野此番去奉镛,不过是复命,我?与她还要再回燕北。”

他?的唇角含着笑意,声线温雅:“小野性子急,我?要看着她。”

向来神闲气定的神医当场掀翻棋局,摔掉杯盏。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牧乔没有再听?了。

牧乔一直知道裴辞并非池中物,却也以为他?是本性不愿争,所以隐于燕北。

今日她才?知,他?是为何留在燕北。

裴辞正在布他?的局。

他?要让陆酩在位时所拥有的一切都失去,就连尊贵不可一世的皇家身份,皇室血脉也要剥夺。

然后,再由裴辞名正言顺的继位。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阿音的存在就会变得极为尴尬……

她是陆酩的女儿,如果陆酩粉身碎骨,落入尘埃,那阿音也不再是尊贵的公主,第一位入太子学堂的皇女。

对?于朝廷朝夕变幻的局势,沈凌只问了她一句:“将军要让主上费心?为您图谋的一切付诸东流吗?”

牧乔沉默地无言以对?。

她不是不清楚裴辞想?要什么。

他?所图谋的,与她为阿音所图,是一件东西?。

牧乔没有忘记,她当初嫁给陆酩,就是为了帮先生图谋这一个皇位。

因?为她自觉这是她欠裴辞的。

她手里还握着当年确凿的证据。

可当这一切,和阿音的利益产生了冲突……

牧乔的内心?也跟着动摇了。

没有人能比阿音更重?要,即使是先生……

裴辞并没有想?到?陆酩会大胆和疯狂到?,要立阿音为女帝的程度。

所以他?考虑到?了对?阿音的处理,但不是全部。

裴辞夜召牧乔进宫,为她继续施针,在治疗腿疾结束后,与她保证。

“阿音可以继续是你的女儿,牧野的女儿,自由自在。”

“至于皇宫里的宝音公主,随时可以夭折。”

闻言,牧乔抬起眼,和裴辞的眸子对?上。

她的手握紧了榻上的锦被,许久,轻抿唇:“但公主,比将军的女儿,要尊贵许多。”

裴辞望着她看了许久,而后轻轻笑道:“小野什么时候也在乎这些了?你所向往的,不是自由洒脱的人生吗,为何要让阿音受到?束缚。”

牧乔的确向往自由。

只是她现在发现,自由的多少,和手中权力的高低是成正比的。

不然裴辞为何也想?要握紧手中的权力了?而不是像过去那样,与修竹小院为伴。

牧乔缓缓开口:“我?需要时间再想?想?。”-

牧乔并未下定决心?要让阿音丢掉皇女的身份,所以这段时日,阿音还是像过去一样,每日进宫,与太子师学习。

但今日牧乔接阿音回来时,阿音睁着乌黑的眼睛,左右张望,像一只警戒的小狼,她趁没人的时候,抱住牧乔的脖子,抿着小嘴,小声对?她说:“娘亲,能不能让太傅到?家里来授课,我?不想?进宫了。”

牧乔一怔:“为什么呢?”

阿音撇撇嘴,咬了一口手里的糖糕,脆声说:“姓陆的想?杀我?。”

今天她不敢碰宫里的吃食,一出宫,就让牧乔给她买零嘴吃。

过去陆酩曾授意宫里的药师,教?阿音学习药理,分辨毒药,莫日极在草原上时,也让她闻过有毒的植物散发出来的味道。

阿音都还记得。

阿音扬起脖子,眼底显露出小小的得意:“他?以为我?是笨蛋,发现不了。”

阿音一贯喜欢在陆酩面前装愚笨,她知道陆酩对?她寄予厚望,偏偏故意让他?不如意。

就连裴辞,也被她骗过去了。

牧乔将阿音紧紧抱在怀里,阿音小小一团的身体软软热热的,她却觉得浑身发寒,如坠冰窖。

她忽然想?起数日之?前,裴辞与她的对?话。

——“至于皇宫里的宝音公主,随时可以夭折。”

牧乔不曾想?过,裴辞说出这一句话时,竟然是真的想?让阿音夭折。

他?难道不清楚,阿音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阿音吃完了糖糕,从?荷粉色的袄子里抽出一条帕子,慢慢地擦了擦手,反复擦了好久,爱干净极了。

虽然阿音跟娘亲告状的时候,语气轻松,但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以前不管阿音怎么讨厌陆酩,陆酩表面跟她也是很冷淡的,但阿音知道陆酩在背后对?她一直很好,给她写书?,有时她不喜欢太傅的教?学方式,比如打她手心?,他?也会在之?后训斥太傅。

阿音不想?她自己是个小没良心?的,转头就把?父汗忘记了,她才?不会走到?姓陆的那一边去。

但阿音没想?到?,陆酩突然想?杀她了。

以前无论她怎么讨厌陆酩,怎么和他?作对?,她都没有感觉到?陆酩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厌。

但阿音现在却从?最近的陆酩身上感觉到?了。

虽然陆酩看她时是笑着的,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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