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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顾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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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回可以去?沐浴了。”

这些甜蜜的日?夜里,他?摸清了元苏的脾性?。她是征战沙场的将军, 更是坐拥江山的天?子。于狩猎对战,于朝堂博弈,她向来都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

他?如今偷吻了她,陛下肯定会将主动权重新把在自己手?中。

躲在被里的人一想起她夜里的模样,脸蛋都红了不少。生怕被她瞧出破绽,忙用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元苏瞧了眼裹在薄被里, 像座小山的人。微微弯唇,却是缓步走了出去?。

今日?发生了许多事, 她需要静静心再?去?哄小黏糕。

崔成?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御池里水汽氤氲。

元苏解了外衣递给他?,才要再?拂开里衣。身后却不闻离去?的脚步声?。

她微微斜眼睨着将外衣放在衣架上的崔成?,“有事?”

“是。”崔成?躬身垂头。

元苏点头,转过屏风,将里衣搭在上面。

水波粼粼散开,崔成?微微抬眸,隐约能瞧见屏风后倚在池壁的半个人影。

他?脸上一烧,慌忙移开眼低道,“今日?御医院来禀,说凤君停了御医请脉。”

“可是她们?怠慢了凤君?”元苏阖眼,沉了口气问道。

“奴已经细细查过,并无此事发生。”崔成?忖了忖道,“可是该请素月先生前来?”

“等两日?吧。”

元苏道,“素月先生年?岁渐长,今日?风湿又?犯了。着实不好再?劳烦她老人家。此事你且留意着,再?去?问问御医院这几日?前后凤君的脉象可有什么不同。”

“是。”崔成?点头,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

“还?有何事?”

“奴……”崔成?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小步,“今日?凤君并未前来,奴替陛下擦背吧。”

“……”元苏微微挑眉,“不必了。”

她日?日?都沐浴,哪里有那么多的灰可擦。不过是小黏糕喜欢黏着她,两人一同在水中玩得游戏罢了。

“孤早就说过,不用跟进来伺候。”她摆摆手?,“你照旧出去?候着吧。”

崔成?躬着的身子一僵,破天?荒地越矩了一回,“陛下可是嫌奴的手?粗?”

他?早就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虽说在宫里也算衣食无忧,却也需要事事亲为。

不似凤君的手?指,修长又?白皙。

崔成?心中生出自卑。

他?问得奇怪又?不符身份,偏生元苏却在这一句中听出了端倪。

她侧脸,瞧着那快要把头低垂到胸前的人。蓦地想起早前随军初到渝北时,在街上瞧见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明?明?是同一个人,如今却也不再?是同一个人。

元苏心中喟叹,生出些不忍,“并非如此。”

她并未治崔成?不敬之罪。

说起来崔成?与苏沐的年?纪一般大,两人又?都历经了家族变故。

有时候元苏也会想,若是没?有永嘉侯,如今的苏沐是不是也会跟崔成?一样,将明?媚开朗的性?子生生磋磨光,只剩无望与无休止的自我折磨。

“孤只是不喜欢有人近前伺候。”

“是奴僭越。”崔成?蓦地出声?,躬身往外退出。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也道出了各种不同。

他?是奴,是与那些池壁、屏风一样的摆设。他?怎么敢,怎么敢生出那样僭越的心。

崔成?守在门外,夜风习习,本是凉爽。如今却好似一根根无形地利箭从胸膛穿出,扎得人千疮百孔。

元苏从御池出来,跟在身后的仪仗却不见崔成?。

“崔成?呢?”她一面往福宁殿走去?,一面随口问着。

“回禀陛下,崔掌事去?领罚了。”掖手?小心上前的內侍恭敬禀道。

“领什么罚?”元苏一顿,就听身后的声?音低道,“奴只听崔掌事说,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他?说陛下心善,做奴的就更要谨小自省,规矩不可坏。”

说着话,已经到了檐廊。候在那的椿予小心地挑起珠帘,元苏迈脚复又?转身,“他?既这般有心,你且传孤的意思,去?御医院拿些上好的伤药。”

“奴替崔掌事谢陛下恩典。”这声?音感恩万分。

元苏摆手?,珠帘落下,挡住了华贵的内殿。

莲灯明?亮,将高深内堂照得明?暗分明?。轻容纱制成?的纱幔半拢半落,刚刚躲在被里的颜昭却没?有睡。

他?撑着脸侧躺着,薄被斜斜盖在腰上。银白的中衣衣领微敞,青丝整齐地拢在耳后,瞧着缓步而来的元苏,轻轻一笑。

“怎得还?没?睡?”她还?当?他?今夜里是困乏,才不想与她缠闹。看眼下的情形,这小黏糕却是精神的很。

想起刚刚崔成?禀报之事,元苏故意停住脚步不上前。

“我在等陛下。”颜昭撑得手?臂都有些发麻,本想等她近前,顺势窝进她怀里。

“陛下?”

他?纳闷地坐起身,向她伸出手?臂。

元苏迈步,坐在床沿却没?有跟往常一样抱着他?。

奇怪。

颜昭疑惑地看着她,既然她不过来,那他?靠过去?也是一样。男郎挪着身子将将才挨到她的衣袖,就被元苏轻轻一抽。

“陛下,你怎么了?”颜昭从未见过她这样,心中一慌,抱住她的手?臂。他?惴惴不安,脸颊贴在她肩头。

他?怕这样疏离的她。她们?是妻夫,本就应该亲密无间的,而不是像此刻。

“为什么不叫御医请脉?”

眼瞧那双漂亮的眼睛低落下来,元苏伸手?握住他?的,低道,“可是那些奴才怠慢了?”

“不是。”颜昭乖顺地摇摇头,顺势将自己挤进她怀里,“我只是觉得自己身子好了不少。所以才觉得没?必要日?日?都请脉。”

“那怎么行。”元苏捏捏他?的脸,“你的身子金贵,自是要时时照看才好。孤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

“所以——陛下就是为了问这个,刚刚才故意不理我?”反应过来的颜昭蓦地轻轻拧了她的手?臂,“我还?以为陛下看腻了我,所以才不愿跟我呆在一处。”

“刚刚陛下的眼神,当?真是无情的很呢。”

他?装作生气的模样,背身对着她。耳朵却高高竖起,听着元苏的动静。

书?上说了,蜜里调油亦只是一段日?子,人都有惰性?,时日?一长,总会生出忽略之心。

他?心中只有她,可她心中却不只有他?,还?有天?下。

颜昭并不是个爱拈酸吃醋的性?子,尤其又?是这样不知所谓的飞醋。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他?恨不能她眼中心中只有他?一人才好。

或许……

他?轻轻捂住自己的肚子,或许是这里面的小家伙在作怪也说不定。

颜昭正轻轻笑着,肩头一沉,却是元苏下巴搁在了上面,“你呀,是不是忘了今夜只许孤亲你一回?”

“孤又?不是圣人,拥着喜欢的人,到底会把持不住。”

“那……”颜昭一顿,后知后觉地忆起这场乌龙,脸颊微红,“我是说了只许陛下亲我一回,又?没?说我不能亲陛下不是。”

他?侧脸,亲昵地与她蹭了蹭鼻尖。

“咦?”才要凑过来的男郎一怔,鼻尖仔细嗅嗅,“陛下换了熏香吗?”

原本的冷香被清甜的气息取代,颜昭虽有些怔愣,很快便又?笑了起来,“这回的熏香倒是与我殿里的无异,陛下可是为了我才换成?了一样的?”

熏香什么的,元苏从未在意过。

不过颜昭这般欢喜,她便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旖旎的话都咽进了肚里,化在了甜蜜的吻里。他?是离不开水的鱼,而她便是那一潭深不见底的静水。

“陛下,一会……一会慢一些。”

他?气咻咻地唤她,夜色照不进彻底拢下的床幔,他?的眼如清亮的星,映出她乌浓的眼。

男郎抿唇一笑,他?还?是贪恋她的温暖,总归这几夜都没?什么事。

他?的话音才落,四面八方忽得暗了下来。唯有拢在身上的女郎清晰可见,声?音压低,“这样?”

床幔微微晃动,慢悠悠地过了大半宿才渐渐停下。

等元苏去?早朝时,颜昭仍睡得正香。

椿予进来瞧过几回,也没?见他?有醒的迹象。才吩咐了打扫院落的內侍们?手?脚轻些,一直跟在陛下身侧的內侍喜气洋洋地一路小跑而来,“椿掌事,凤君可起来了?”

“还?未,可是有什么事?”

“陛下刚刚下了早朝,这会子正往福宁殿前来,奴才特来通禀。”

椿予听了这话,眉眼中也添了喜气。跟他?道了谢,转身就往内殿去?。

高深的内殿里,晨光明?媚。拔步床上坐着的人影却似是躲进了其中的阴影,叫人看不清神情。

“凤君,陛下一会就到,奴伺候您梳洗。”

“陛下?”清冷的声?线没?有任何波澜,不似早前欢欣雀跃。只低眉敛神的任由內侍替自己梳洗装扮。

“这根木簪换了。”

便是他?再?不得宠,也轮不到内务府送来这样敷衍之物。他?伸手?挑了自己惯常戴的,将将坐在软榻,翻开各处送来的札记。

身后来了轻缓熟悉的脚步声?,还?不等他?回身请安,整个人就被从后抱住。

他?的耳垂也被人轻轻咬了咬,“可想孤了?”

“陛下,如今还?是白日?。规矩不可废,还?望您能遵守古礼。”

乱套

“嗯?”

守规矩?

元苏微愣, 她和自己的夫郎还用守什么规矩?

可瞧着颜昭低垂着眉眼躲避的模样,元苏心念一转,当?即反应过来。他体?内的玉龙香怕是已经全部解了。

不?过, 既是解了毒, 他怎得突然这般沉郁。

别是昨夜里她将人欺负的狠了,他身子有些?不?舒服。思及此,元苏面上有些?愧疚,他不?知道自己身有余毒喜欢黏着她也就罢了, 她明明知道一切却因素月先生?提及这样会加速解毒而一遍遍引着他,勾着他。

着实谈不?上体?贴。

“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她轻车熟路地在他低垂的侧脸上吻了吻, 眼眸一低,便瞧见?他藏在衣领下的肌肤上红梅点点, 全是昨夜里她做的好事。

“孤帮你上药揉揉。”元苏说着, 就要解开他的衣带。

“陛下!”颜昭猛地捂住自己的衣襟,满脸震惊地瞧着靠过来的元苏,“陛下请自重?。”

他学了十来年的规矩, 还从未听?谁说能白日里就让自己的妻主解了衣衫,还……还说出那样暧昧不?知羞的话。

更何况他是凤君,又不?是什么勾栏里毫不?矜持的浪荡子。如何能——

颜昭又羞又愤, 一张俊脸气得通红。

可落在元苏眼里,便是小黏糕又看了新话本,要与她一起玩闹。

这些?天她们夜里一起读过不?少话本,有时候兴致来了,小黏糕便央着她学话本里的模样。

左右他喜欢又无伤大雅,元苏自是乐得配合。

“自重??”元苏忖了忖, 装出副不?可一世?的自大模样,“这是孤的国土, 你是孤的凤君,孤想照顾自家夫郎,犯了什么规矩?”

“陛下既是这么说,便是我这个?凤君做得不?够称职。”颜昭蓦地跪伏在地上,“我愿自请去西宁堂,抄写一百遍宫规。”

“……”

元苏微微蹙眉,伸手抱起跪在地上的人?,瞧着他一脸认真?,不?似玩闹,忙低道,“好端端的去那阴冷的西宁堂做什么?你身子才刚刚好些?,可不?许这样胡乱折腾。”

“那就请陛下遵守古礼。”

他话不?让步,神情倔强。哪里是日日跟在身后会与她笑得甜滋滋的小黏糕。

“这若是凤君所愿,孤照做便是。”元苏心中微叹,大抵明白他这般奇怪的缘由。看来解了玉龙香的颜昭并不?记得她们过去的几月相处。

他只是端方清冷的凤君,却不?再是她的江远。

她把揣在衣袖的药膏放在他身侧,只道,“这药膏你记得用。孤御书房还有事,今夜便不?回来了。”

不?回来?

颜昭微怔,唇边泛起丝苦笑。这话说得简直冠冕堂皇,三年来她到福宁殿的日子少之又少,何苦说什么「不?回来」的话。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不?喜。

颜昭并未答话,只恭敬地送她离去。

眼瞧着外间庭院的花开得过分明艳,內侍们也都换了夏衣,枯坐了半日的男郎这才蓦地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椿予,如今是几月天?”

“回禀凤君,是七月中旬。”进来奉茶的內侍暗暗打量着没什么神情的颜昭,刚刚陛下兴冲冲的来,又极快地沉默离去。

看来是两位主子闹了别扭。

他作为颜昭的人?,自是要为凤君筹谋,当?即又补充道,“凤君,可要沐浴解暑?”

“也好。”

颜昭心中虽疑惑,但七月暑热的确难熬,更何况也不?知他没有印象的这几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今自己的腿也软,腰也酸。就是心口也被衣料磨得微痛。

他正打算去御池泡泡细细检查一番。

椿予听?他允了,忙躬身上前搀扶着颜昭,又吩咐其?他內侍拿了陛下特意留下的药膏进去。

氤氲的水汽如雾,模糊了屏风那头的人?影。粼粼水波似是轻柔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肩头,只把那些?暧昧的红痕衬得愈发明显。

颜昭便是再记不?得这几月发生?了什么,始终也是成了亲的人?。

这三年陛下虽说来福宁殿的日子不?多,却也时常会在那些?祖制定下圆房的日子里,给他留下这些?同样的印记。

他并不?意外,昨夜多半又是祖制的日子。

“凤君,可要奴帮您上药?”椿予跪在屏风那头,恭敬地捧着元苏留下的药膏。

“不?必,我自己来就是。”冷淡的话音才落,颜昭忖了忖又道,“今日陛下前来,你怎得不?先通禀乱了规矩?”

“奴……”椿予后背一僵,忙道,“是陛下要奴莫要声张,奴……奴这才没有预先通禀。奴知错,还请凤君责罚。”

“罢了,既是陛下的意思,你又怎么可能违背。拿药膏进来吧。”

他还有许多事没有想清理?顺,修长?的手指蘸了药膏,一点点遮在那些?红痕之上,到心口的位置仍是有些?愣神。

“对了,今日怎得不?见?其?他宫的人?来请安?”

他记得陛下遣了人?来说选秀的事,如今既是过了几月,想来新人?已经入宫。

“凤君?”椿予心头突突直跳,“您不?记得了?”

“什么?”

颜昭随意应道。他用药膏揉着身上红痕,也不?知昨夜的陛下怎么了,心口的地方都有些?微微发肿。

药膏清凉,揉上去还是有些?细细的刺痛。

他稍稍吸了口气,手指蘸了药膏继续揉着,就听?椿予声音发抖,似是慌乱不?已,“陛下并未进行选秀,宫中亦无其?他人?。”

“为何?”这倒是出乎了颜昭预料,他好奇问着。

“因为凤君突然昏睡不?醒,陛下甚为担忧,这才推了选秀。”

椿予这话并未说错,可颜昭早就冷了心,又怎么会信。

“又胡说,陛下何时这般在意过福宁殿。多半是有旁的缘由吧,早期府中捎来书信,说是要我安排书钰入宫。他人?呢?”

“表公子已经出宫。”椿予一顿,又补充道,“您和陛下还替他指了婚。”

“哦?”颜昭眉心皱得越发紧,只觉这一觉起来,事情全都古古怪怪的,“是哪家姑娘?”

“这……”椿予声音小了下来,眼前的凤君似是并不?记得这几月发生?的事,多半会觉得表公子会低嫁,但他也只能据实禀报,“是位御林军中的娘子。”

“御林军?”颜昭略一思忖,“可是统领御林军的将军?”

今早內侍们替他穿衣时,曾把一个?玉佩仔细地戴在他腰间,颜昭认得,是可调动御林军之物。

“并非是有官职之人?。”椿予硬着头皮答道。

“你是说,我与陛下将书钰许了一个?普通人??”颜昭声音高了几分,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书钰入宫本就是冲着选秀而来,如今选秀没了,书钰也被赐婚常人?。

这几月的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颜昭想不?通,直接又问道,“那家中可有书信?”

“有的。”椿予忙不?迭去取了这几月凤君与府中的书信递上。

纸张是福宁殿所有,上面的字迹更是他所熟悉的。

偏偏放在一处,无一不?显得异样。

他竟然会在信中提及这么多次陛下?

颜昭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他失忆的突然,又做了这么多与他平时行为相悖之事。

看来此次失忆绝非偶然。

宫中向来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他过往便处理?过许多。定是有人?暗算,才叫他如此失去常性。

“椿予,你去请御医过来。”颜昭心中警惕,待內侍要迈步时,暗中又道,“再跟府中去个?消息,让娘帮我寻个?靠得住的大夫。”

“凤君可是想问问身孕的事?”椿予一听?,忙道。

“…….”

刚刚脸色还冷漠的人?一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瞬时睁大,“你说什么?什么身孕?”

椿予左右看看,凑近了几步低道,“凤君早前叮嘱过奴,要奴停了御医每日的请安,说是可能有了身孕,想等素月先生?入宫请脉时再确定此事。”

颜昭冷冷看了他一眼,“若我真?有身孕,如何要瞒着宫里?”

“这……”椿予将头低垂,“奴不?敢妄猜,但当?初凤君的确是想等确定之后亲自告诉陛下这个?好消息。”

“只怕没这么简单。宫中三年,还没让你学会处处小心?”颜昭道,“若我真?的有了身孕,昨夜又怎么会伺候陛下。”

他失忆的突然,又要寻借口让素月先生?入宫。多半是察觉了这宫中有人?对自己下了毒手。

“你若再不?长?些?记性,日后如何在这深宫活着?”

颜昭低低训着明显大意的椿予,见?他知错方缓了语气,“既然已经停了御医,便是御医院无可信之人?。你只跟家里去封信便是,一会且与我说说这几月的事。”

“是。”

椿予满心苦恼,却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等颜昭重?新穿衣坐在软榻,椿予这才跪在他脚边,捡了重?要的事一一禀着。

“你是说我跟着陛下去了渝北?”

“是,当?时京中都传陛下意外身故,若非阮将军等人?拦着,您怕是也要殉情——”说到这,椿予心虚地瞥了眼没什么表情的颜昭,“后来才知这是陛下做的局,这一次彻彻底底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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