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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万事屋&亦始亦终

作者:苦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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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确定今天有点奇怪。一天已经结束, 胧却一直没有出现。以往他一天一定会出现一次,来简单地告知她银时是否还活着,既是定心丸又是威胁。但一个白天已然过去, 月亮从东边悄无声息地跑到了西边, 胧还是没有出现。

银时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夏立马反应过来。

这么一想她再也坐不住。她将房门拉出一条窄缝, 从缝隙中望出去,乌鸦聚集在院落上方,虚的气息就在附近, 偷溜出现显然不可能。

她静静地观察了一会,确定周围没有人在监视, 关上门, 端起油灯走到房内的角落处。

她在腰侧摁了两下, 除了人类该有的身体器官以外什么都没用。她又摸出一把刀, 用刀尖在腰侧画了个花纹。这次再在腰侧摁下去,能容易就摸到了一个不应存在于人体的异物。她摸准位置, 用刀划开了腰侧的皮肤。她咬着牙, 用颤抖的手从伤口中掏出藏好的东西。

天人的小玩意,微缩的通讯设备。幸好天人的科技足够发达,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偷偷带着通讯设备进入天道院。

她抹掉通讯器上的血渍, 给坂本辰马发了信息,问他有没有听到银时的消息。

辰马回的很快, 夏只等了一会通讯器上就蹦出了新的文字。

因为怕通讯器被发现, 他们早就说好, 除非夏给辰马发消息, 辰马不能主动给夏发消息。像是这段时间把他憋坏了,辰马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银时已经回来了。”

“跟着真选组。”

“伤得很重。”

“抓到了八咫鸟。”

“你在哪?”

夏看过这些消息后,在通讯器上打下了“马上回去”。字输完,在快要点下“发送”的时候,夏又迟疑了。

回去了,然后呢?

虚会一直寻找她,追着她,连同她身边的人,所有亲近的人都不会放过,难不成要她无视所有可能的死伤,四处躲躲藏藏吗?

“艾丝黛德,你太被动了。”reborn早就站在她的肩膀上指出她性格上的缺点,“不到事情发生你便不会做出反应,即便你早就看到了这件事指定会发生。得过且过只会失去一切。”

只是回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除非虚死亡,她的生活永无安宁之日。

她删去已经打出来的字,重新输入“等我回去”发送了出去。对话框后的三个点开始以此闪亮,在三个点消失后,夏也站了起来。她的心情已经改变,表情也变得不一样。

能量聚集到身侧,腰侧的伤口在两股能量的拉扯下痛苦地愈合。她地上的刀,拉开屋门。

她不知道此时虚到底在哪,但她知道怎么让他出来。

“虚!”她朝天上大喊,“出来!让我们了结这一切!”

风和虫似乎也被她的勇气吓到了,停止了嗡鸣,空气死一般安静。一个细长的身影从暗影缓慢地走出来。他黑暗的剪影在夜色中摇晃,带出几丝不真实感。

手摁在刀柄上,夏警惕着。虚渐渐走近了,他合拢双手交叉在和服宽大的袖下,收敛起一身气势,平静地站在夏面前。

“你知道了。”

夏点头,“我知道了。”

“我没发现。”

“我还是有几个压箱底的招数的。”

虚不以为意,“小花招而已。”

夏轻笑,“可你没发现不是吗?”

他们已经察觉出这次的战斗不再等同于以往,心里都隐约明白“这就是最后了”。真的走到这个地步,他们反而能心平气和地交谈几句了。

这似乎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虚仔细回想,他第一次见到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算来他们认识的时间已经有几百年,但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交谈确实是第一次。前两次,她一脸急迫,急着去办自己的事情,对他不加理睬,只是说了几句就离开。后面找到她后,他还没搞明白怎么怎么回事,彼此就变成了仇敌。

山洞里的孩子,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要找人陪陪而已。

虚问“虽然你学得很快,但你真的觉得能杀了我吗?”

“曾经有个人说过,我是个天生的杀手。”

“老师吗?”

“不。”夏摇头,“仇敌。”

“你的敌人不少。”

“没你多。”

“这我承认。”

“之后的生活你想怎么过?”虚问。

“什么怎么过?”

“长生的诅咒会陪伴着你一生,人们会视你为怪物,你永远融入不了人群。利用,杀戮,死亡。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能摆脱这些?”

夏向前看,直直地看进虚的眼睛,那里空无一物。她端详了一阵,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下头。

“是的。”她说,“我能摆脱这些。”

“痴心妄想。”

“并非如此。”夏说,“我不需要融入人群,我本就人群中的一员。我是织田作之助的孩子,是不愿意加入黑帮的黑帮,是亚瑟的妹妹,是韦恩家的孩子,是精神病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大黑手党首领的妻子,是火影夫人,是叛乱分子,是包养着一个不靠谱小白脸的富商。我将会有更多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故事,但过往不会消失,他们是支持我前进的力量。我爱过,我恨过,我笑过,我哭过。我将继续这样过下去,去爱人,去被爱,去傻乎乎地相信奇迹和谎言,等着被骗,等着奇迹的发生,等着伤痛降临。蜜糖与刀锋都是我的故事,我爱我的伤疤就像我爱情人的眼睛,我爱我的痛苦就像我爱家人的不堪。怎么,这是你难以理解的事情吗?”

虚确实难以理解,他垂下眼睛沉思一会,一个问题从他的心底冒出来,渐渐问题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掩盖不住,从他的喉咙里逃出来。

“你为什么不留下来?”

夏想了一会,才想明白他在问的是什么。

她有很多复杂的原因,又很多可以辩解的话语,但果然,真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我不喜欢你。”

虚凝视着夏,夏望回去。

“我不喜欢你,虚。没人会喜欢一个第一见面就带来难以忍受疼痛的人。”

虚的身体微微晃动,他抬起头,放弃似地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拔刀吧,夏,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正巧,我也是这样想的。”

辰马给夏回了消息,但夏那边却一直没回信,他对着通讯器上夏留下的最后一条信息头疼,短短一句话,他读着却总觉得透着一股有大事要发生的气息,感觉不太妙。

“她说了什么?”银时问。他受了很重的伤,浑身上下都是绷带。

辰马把通讯器抛给银时让他自己看。银时的手指上也裹着厚厚的绷带,看起来有点麻烦,但好在他们的对话并不长,他很快就看完了。

他摩挲着通讯器一侧的凸起的按钮,问“那个家伙在搞什么?”

“哈哈哈,不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吧。”

银时脸上放心不下的神情。辰马见了,便说“虽说我相信夏的能力,但也不能把事情全都交到她身上,对吧。”他说着,拿出一个仪器,又用几条线把仪器和通讯器连接到一起,仪器开始闪烁绿色的电子光芒,辰马动手在屏幕上按来按去。

“这是做什么的?”

“追踪器,可以追踪到夏的信号。”辰马一面操作一面解释,“唔,只要她没关掉通讯器,或者隔绝信号。”

银时看不懂辰马是怎么弄的,只看见他在哪摁了一下,屏幕上瞬间就铺满了滚动的绿色符号,符号越发密集,终于整个屏幕变成了绿色,绿屏上有出现了黑线,勾勒出一张地图,红色点在地图上来回跳动。

辰马扭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们一起去把她接回来吧。”

银时微微睁大眼睛,挠了挠后脑勺,在辰马身边盘腿坐下,看着屏幕上的红点渐渐往某个点靠近。

银时扶着断壁,看着一片废墟的周围,不确定地问“就是这吗?”

辰马端着手里的仪器,那玩意正哔哔作响,“就是这,唔,机器显示得就是这里。我们的位置已经和夏的重叠起来了。”

银时环视四周,别说夏了 ,连个活物的影子都没有。

他抬头看向建筑最高处,虽然已经断了一半,但依稀还能看出那是一个熟悉的飞檐。

原来他们的距离曾这么近吗?

仅仅一天,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在冒着硝烟的残破建筑里寻找着夏的痕迹,终于从一片断木和散落的草料下找到一个闪着光的通讯器。

他拿着通讯器,站在废墟上回头张望,四周一片惨淡,只有一颗毛榉树,好像没有受到任何打扰,自由自在地伸着繁茂枝叶。

她已经不在这了。

他把通讯器拿回给辰马,两人又犯了难。没有通讯器,他们就不能追踪夏的信号了,更无从知晓她到底去哪了。

他们正商量着,远远地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是山塌下一般的巨响。

他们站起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张望,天光微熹,火光在地平线上跳舞。

他们跑过去一探究竟,走近了一些银时和辰马才发现,这些动静都是两个人搞出来的。而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影看起来也十分熟悉。

银时顿在原地。

夏从天上踢了虚一脚,跺在他的胸上,把他踢到地面上。地上被砸出一片灰烟,夏抬起刀,朝着虚落下的地方迅速落下。

这在银时眼中几乎变成了慢动作。他能看清灰尘扬起又随着风的压迫散开。

恍惚间他回到了那个雨天。

刀锋在阳光下闪出的光压过了天色,好像天地的光都聚集在她手中的刀上。晃的他睁不开眼。

心慌,抽痛,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

一模一样。刀身快速压下,刀锋划开夜色,劈砍下去。

一模一样。她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和什么东西告别。

一只手挡住了刀下压的方向,虚站在烟尘中,出去衣物破碎外几乎没受什么伤。

银时松了口气,紧接着又重新提起来。

虚和夏同时转动瞳孔,目光飘到银时和辰马身上。下一秒,他们一起动起来,虚朝银时冲过来,却被刀拦住了去路。

“跑!”夏大喊,没回头,但银时和辰马知道她时对谁喊的话。

虚站在她刀前,没动,似乎是有意想看银时和辰马的选择。

“夏,松阳……”银时呢喃。

“不!他不是松阳!”夏大声说,“松阳,松阳已经不在了。”

眸光闪动,银时沉默了一会,拔出洞爷湖,向夏走来。

夏一惊,忙喊“不是说了,快走了吗!”

“别开玩笑了。”银时吊儿郎当死说,“男人怎么能抛下自己的女人逃跑呢。”

“嘻嘻,对啊。”辰马也掏出枪,散漫地走过来,“我们不是伙伴吗。”

夏咂舌,对他俩非要掺乎进来十分焦躁。对着夏一脸急躁的表情,虚轻轻地笑了。

夏照着虚的脖颈挥刀,虚敏捷地躲了过去,银时和辰马一左一右夹击,武器刚碰到虚的衣衫他就瞬间消失在三人面前。

这场战斗极其艰难。虚确实是个极其强大的对手。

最初夏并不赞同银时和辰马留下,这并不是他们能插手的战斗,夏更不愿意看到他们被虚劫持,或者杀害。但后来,夏意识到,辰马和银时并不是需要她保护的人,他们极其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没有他们俩个的配合,夏绝对做不到现在做到的事情。

刀刃划开皮肤,断开肌肉,戳进心脏。血肉在躯体内像烟花一样炸开。

太阳早就升起来,藏在黑云后,小心翼翼地瞥着地面上的惨状。

虚的瞳孔一瞬间睁大,倒下,一动不动。他们小心地靠近,虚的胸膛还在起伏,但呼吸已短,专注地看向前方,眼睛里倒影着灰霾色的天空。风吹着黑烟散在他面前,像是死亡的纱巾往他脸上逼近。黑烟后的天空,太阳一点一点从云后面挪出来。

阿尔塔纳,狡猾的东西,察觉到端倪,顺着地面缓慢地流走出去。

夏握着自己的把柄要把刀抽出来,突然之间,她的手腕被虚握住。她悚然看向虚,手下一转,刀在心脏上拧动,虚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但手还没松开,他张开嘴,似乎有话要说。

夏小心地并未靠近,只蹲下一些好能听清他想说什么,但他喉头含着血,说话咳嗽还含糊,夏听了好几遍才听清他说的是

“该你了……”

这句话像是个诅咒,在夏听清楚的同时,蕴含在虚身体里急于逃走的龙脉力量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金光奔涌出来,冲进夏的身体里。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金光一片,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她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疯狂地跳动,身体里仿佛有另一个人,在挣扎,在嘶吼,想要挣脱她这层皮囊冲出去。

没有预警地,她倒了下去,一碰到地面,她骤然发出一阵可怕的嘶吼。疼痛,浑身都痛,刀就藏在她自己的身体里。

银时连忙扶起夏,唤她的名字。但她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听不见了。她脸色白得不成样子,汗水一下大整个人都打湿了,皮肤不自然地出现伤口渗出血珠,又被金色的光芒治愈,再被无形的东西划破。

异能和龙脉两股强大的能量在争夺她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在两股能量取得平衡之前,她就会以为痛苦而发疯。

她揪着衣襟,青筋鼓起,痛苦使她的脑子转动得缓慢,但她还是想起了某种方法。

“打破这层壳。”虚说。

打破这层壳,分裂你的灵魂。这是保护你的方法。

刀,她的刀在哪?

夏睁着眼张望,刀还插在虚的身体上。她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只知道有一只手在阻止她起身,她推开了那只手,抽出自己的刀。

有人在喊叫,在叫着她的名字——是吗?那是她的名字吗?听不真切,唔,不对她的名字?夏?萨莫?艾丝黛德?搞不清楚了。

她们都是她,又不全是她。

不过这些都可以放放,以后再讨论,因为她实在是太痛了。

无法忍受的痛苦,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知觉,她想要举刀,却无法感知自己是否真的举起了刀。

她想要将刀戳进自己身体,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这么做了。身体没有感觉,是她没成功,还是这点痛已经无法被他感知了?

力量翻涌着,翻涌着,忽地又静止,那狡猾的力量在评估,在观测,突然他们又如潮水般从夏身上退下,如同他们离开虚的身体。

夏的视野恢复正常,她看见了银时焦急的脸,占据了整个视野。他的一只手摸索着她的脸,一只手捂着她的伤口。

他小声念叨着什么,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但他到底说了什么夏一句也没记住。

她已经太累了,无法阻挡睡意的袭击,闭上了眼睛。

手掌下的身体依旧温暖,却不再是一具活生生的躯体,隐约可见的金光从她身上散去。银时微怔。

“别走。”他对那些金光说,“别走。”

那些东西,不顾她的意愿,自顾自地缠上她,怎么都甩不开,现在却又像扔垃圾一样就把她扔下了?

“别走!不许走!留下!混蛋!”

仿佛是他的呼喊起了作用,从她身上散去的金光在她身边盘踞,围着夏成了一个光圈。他们跳动着,聚集着,等着什么。

金橙色的光从夏的身体上溢出,形成一个人形,另一个夏。她的手掌轻抚银时的脸,如飞花般渐渐散去。

银时慌忙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夏。他只感觉自己抓到了一片空气,但他手中确实多了一样东西。从夏身下撕下的金橙色的光块没有重量,却被他紧紧抓在手心。

龙脉的力量躁动起来,箭似地冲进银时的手心。金色和金橙色的能力碰撞到一起,光芒大作,他们的光芒甚至盖过了太阳,滚烫也如炎阳般无法让人接近。

银时在光前被逼着闭上眼,很努力想要握着这片光,但终是无法握紧,光跳出他的手掌,渐渐升高。光球在天空中成团,翻涌,分离,融合,直至最后的诞生。

一声啼哭。

银时骤然睁开眼睛,天地间的光猛地散去,一切都了无踪影像是一场梦。

只有一个婴儿,躺在夏和虚之间,放声大哭。

——

五年后。

“爸爸——!”冬冲进银时的房间,一把跳到他的身上,坐在他的肚子上,大声地叫他,“起床了——!起床了——!”

银时被她一坐,差点把胃都吐出来,赶紧从被子里爬起来。冬顺着滑下来,咯咯直笑。

银时揉了揉眼睛,看了眼表,颓然地又躺了回去。

“什么呀,这才六点,再睡一会……”

“不行不行!”冬掀开银时的被子,“今天约好了要去游乐园的!爸爸!快起床!大骗子!”

银时被冬吵得睡不着,只好揉着脑袋起床。

冬早就穿好了新买的漂亮和服,领着手包,翘着腿看着银时懒洋洋地刷牙洗脸。

“爸爸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玩游戏了。”

银时咬着牙刷口齿不清地回应“不是。”

“那就是喝酒了,我都闻到你嘴里的酒味了!”

“唔,就喝了一点。”

“真是的!怎么又喝酒!”

“吵死了,小管家婆,男人喝点酒怎么了!”

冬叉腰,大喊“昨天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今天要跟我去游乐园,要早睡!”

“哈?!神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作为娘家人阿银跟她喝两杯不是应该的吗!”

“神乐姐姐就住在两条街外,你们一周能见十天!”

“这能一样吗?!”

“反正你就没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呗!”冬冷哼一声,赌气说,“那好吧!你去睡觉好了,我自己去游乐园!”

冬做了个鬼脸,从沙发上跳下来,踩着小木屐,自己跑了出去。

银时头疼的捂着额头,看了看手里的牙刷,又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脸,无奈地漱干净口,胡乱擦了把脸,扯了件外套追了出去。

小孩子的游乐场绝对是大人的噩梦,银时面无表情地陪着冬完玩了各种儿童设施。路上还偶遇了近藤,大猩猩拉着自己的女儿,手里拉着三四个粉嫩的气球,脸上也是生无可恋的模样。近藤的女儿比较像阿妙(新八谢天谢地!)可爱得不像是近藤能生出来的女儿,性格却不知道为什么,肯可能是待久了,奇妙地像冲田。冲田,哪怕是个小的,想要玩近藤还不是跟玩似的,近藤是在是招架不住。

近藤一瞧见银时就眼前一亮,银时立马扳着冬的肩膀朝反方向奔走而去。

“好了!那边有大猩猩随地大小便!不要去!我们去鬼屋吧!去鬼屋!”

“唔,大猩猩?”冬感兴趣地回头,没看到大猩猩倒是看到了自己的熟人。

“啊,夏树!”冬欢快地朝志村夏树招手。是的,近藤勋和志村妙的孩子姓志村。别问,问就是近藤乐意。

两个孩子开开心心地去玩了,两个家长寒暄起来。

你的孩子报幼儿园了吗?报了报了。报的哪所?啊,那家能难进的啊,怎么报上的。哦哦,警察局就是好啊,萨莫人都认识。你也不差,就孩子妈妈留下的钱,什么学校不都任你们挑。唉,别提了,夏树她妈呢?打牌去了。唉……

寒暄完了,孩子也闯祸了,赶紧却救人,赔礼道歉。

两个孩子快乐的一天,两个父亲难捱的一天就在这个节奏下度过了。

挥手和朋友告别,冬和银时手拉手朝家走。

她开心地哼着游乐园里一直放着的音乐,蹦蹦跳跳。可惜嘴里的调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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