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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棘微微喘息着,即便是深麦色的肌理,也于侧脸浮现出古怪的潮红。
他暗红色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天生俊美、深邃的面庞浮现出躁动的热意,尤其配上半异化的特征,令他愈发显露出非人感——
眼尾生长的银白色细密鳞甲,流动具有生命活性的虫纹,嘴角轻微翕张的裂口痕迹,以及那截猩红色的灵活蛇信。
他如恶鬼一般充满欲望与焦渴地盯着珀珥,那眼神直勾勾到了极点。
若不是阿斯兰还踩着他的后脊将人死死压制在地上,珀珥毫不怀疑,对方会像是某种摘了项圈的疯兽一般舔上来。
舔到极深的地方。
才刚刚被阿斯兰“伺候”的小虫母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他腹腔深处的战栗与痉挛尚未褪去,还一簇一簇刺激着被快乐填充到有些麻木的神经,只是最轻微的呼吸与碰触,都会让珀珥本能地颤抖。
更别提暗棘这样充满欲望色彩,极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那是一双纯粹的,充满了疯性与焦渴的暗红色眼睛。
珀珥收回视线,手臂环在阿斯兰的颈侧,赤裸的身形被自己的虫翼,以及银白色的菌丝缠绕、覆盖大半,让他不至于过于害羞。
他小声问:“……他是谁?”
阿斯兰垂眸。
一边单手抚着珀珥的后颈后背,一边看向那匍匐在地,狼狈却也疯狂至极的暗棘。
阿斯兰道:“暗棘·尤因,是我的……学生。”
珀珥恍然。
他想到了洛瑟兰和阿克戎口中的“暗棘”,如果白银种中没有第二个暗棘,那么就应该是地上这个人了,只是……
珀珥轻轻咬着下唇,有些好奇地偏头看了过去。
不过是视线刚刚相对的瞬间,俯趴在地上的暗棘便喉结急切地滚动、吞咽,肌肉紧绷,就好像是被主人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的男奴,整个身体轻微战栗着,有种疯性又色欲的病态感。
在感受到虫巢之母的目光后,暗棘颤得更厉害了。
狂化因子与窥见心目中“小妻子”模样的兴奋同时交错在暗棘的大脑里,令他此刻陷入了另一种大脑神经近乎痉挛的状态。
暗棘丰厚的胸膛肌肉轻微抽搐着,随即张开形状性感的薄唇,隐隐能窥见那灵活的细长舌尖在口腔内起伏——
“想、想要……虫巢之母,妈、妈妈唔嗯……”
“妈妈……好香好喜欢……”
“……只是沾满了,老师的气味。”
“没关系,哈……我可以都给妈妈舔干净的……”
暗棘低喘着,暗红色的眼眸死死凝在珀珥的身上,如信徒渴求神明的恩泽一般仰头,肩膀颤抖,喉间挤出了近乎呜咽的话语声,沙哑而充满欲色——
“妈妈,试一试、试试我吧。”
“……我能比老师伺候得更好。”
“会让您舒服到彻底潮湿起来的。”
珀珥愣愣半张着嘴巴,溢出一道似乎是被惊讶到的“啊”。
在两三秒的停顿后,他似乎是突然反应过来暗棘口中的“潮湿”是什么意思,直接红了耳廓,又尴尬又羞恼,连带着眼瞳都有些水润。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用理会他。”
阿斯兰拍了拍珀珥的后脊,侧头之际高挺的鼻梁似是无意识蹭过了小虫母的侧脸,那微棱的起伏很明显,似乎是碰触的瞬间便轻而易举攫取了珀珥的全部心神。
原本因为暗棘话语而脸红的珀珥,本能地用轻颤的尾勾卷上了阿斯兰的小臂。
他的脸侧似乎还残留有对方鼻尖蹭过的余温,酥酥麻麻的,让珀珥体内尚未完全消弭的敏感隐隐作乱,似是在提醒主人不久前他曾坐在阿斯兰的脸……
磨哭了自己。
珀珥重重抖了一下,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远离暗棘,重新落在了阿斯兰的身上。
他蜷着靠在对方怀里,似是在消化这股身体结合后,有些控制不住思维的后遗症。
一定是来源于阿斯兰的刺激太大了……
那是珀珥生长至今,所经受过最为彻底的欢愉和刺激,他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包括身体和心灵上的。
而且第一次,总是最令人难忘。
老狐狸……
另一边,喉咙深处发出“嗬嗬”声的暗棘低喘着。
他清晰窥见了阿斯兰轻描淡写,便带动虫巢之母将目光与注意力从自己身上挪开的全程,果然是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一半心志清醒,一半心志受狂化因子侵蚀的暗棘此刻并不算是完全的疯。
他那被狂化症污染的大脑飞速运转着,随即溢出更为明显的喘息,于这片过于冷寂,却又弥散有极淡暖香的洞穴中,再一次等到了虫巢之母的眸光。
清清亮亮,那是远比雪域北地的天空更为清澈的浅蓝色。
甚至或许是因为羞怯与生涩的情感,以至于那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瞳深处水润潮湿,恍若朦胧着雨丝,一点一点加深、描摹出了暗棘脑海中那道声音主人的模样。
他看着虫巢之母时的目光很专注。
也很狂热、黏稠,氤氲着滚烫的热度和渴求,甚至沾染了大片浓郁的偏执与病态。
是一种存在感十足,情绪沉甸甸的目光。
珀珥颤了一下,终究还是被这条险些堕落的疯狗勾着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像是一条踢也踢不开的癞皮狗。
甚至已经经历过大场面的珀珥有些怀疑,如果他真的踢一脚暗棘的皮肤,这头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坏狗,是不是会直接弄脏他的脚啊……
等等,不对呀。
洛瑟兰和阿克戎不是说暗棘想杀掉他吗?
怎么感觉眼神不太对呢?
珀珥立马警惕起来,下意识偏头让自己与阿斯兰靠得更紧,温热柔软的唇几乎要贴在阿斯兰的脸侧了。
小虫母偷偷问道:“他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阿斯兰感受着脸侧的柔软,喉结缓缓滑动,解释着此刻暗棘的情况:“还没从狂化的状态彻底脱离,得疯一阵。”
随即,他用很简洁的三言两语概括了一下雪崩后,与小虫母失散的经历,并抚着珀珥的后颈,沉声问:
“……那群疯狗们有没有欺负你?”
欺负吗?
珀珥想到了流着眼泪蜷缩在地上,不知道有没有弄脏他斗篷的洛瑟兰;想到了给他铺床、吃他的剩饭,还被他在胸膛上抽出一个“x”的阿克戎……
这么一算,好像,怎么都不像是他被欺负了诶。
珀珥忽然有些心虚地晃动了一下目光,然后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阿斯兰银白色的眼瞳骤冷,其中蕴含的风暴被暗棘看了个清楚,可当他转头和小虫母说话时,却只流露出了最为温和包容的那一面。
“我会教育他们的。”
就像是威严的父亲在向他的小妻子承诺,他一定会教育那群桀骜不驯、胆敢觊觎小妈咪的逆子们。
“也、也不用。”
珀珥赶紧伸手轻轻捂住了阿斯兰的唇,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依旧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暗棘,生怕对方听到似的,专门压低了声音,靠着阿斯兰小声开口——
“其实,是我欺负他们啦。”
还把人给欺负哭了,也不知道作为老师的阿斯兰会不会教育他呀,毕竟是他欺负的人,不是白银种们……
洛瑟兰:黑历史求忘记.jpg
白银种的五感向来敏锐。
这话一出,暗棘眸色发沉,掺杂着扭曲又嫉妒的情绪。
阿斯兰则顿了片刻,在看到小虫母眼底的不好意思后,随即很沉稳道:“没事,这群狗崽子身体结实,随你欺负。”
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是大方的农场主在说这满地的白菜都随小虫母采摘似的,就算是不小心把白菜叶子踩坏了都没事。
不过当然,对于任何一个体质体能超强的白银种来说,就珀珥踩在他们身上的力道……
恐怕不能说是折磨,只能称之为是奖励。
珀珥为这样明晃晃的偏心而瞪圆了眼睛,他赶紧将话题拉了回来,指了指还趴在地上,喘息压抑、呲出獠牙,正紧紧盯着他的暗棘。
小虫母道:“那他的狂化症怎么办?总不能这样放着吧?”
如果此刻的决策者是阿斯兰,他对待进入狂化症的白银种只会使用暴力让他们消停——
倒不是阿斯兰有什么喜欢揍人、宣泄暴力的爱好,而是因为这是在千年前漫长时光中他摸索出来的,最为直观、有效的办法。
正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白银种皮糙肉厚、恢复力极强、耐痛性很高,轻易弄不坏。
因此对于这群几乎没有什么疲惫点的疯狗来说,如果不是打断四肢、让他们动都动不了的程度,便是身上被剜出血洞,他们依旧会带着狂化侵蚀的症状在外面发疯撒野。
这是阿斯兰以往的处理方式。
但此刻,决策者不是他,而是那尔迦柔软又善良的小国王。
阿斯兰看了一眼侧脸被诡异虫纹盘绕的暗棘,松开踩住对方后脊处的脚。
在暗棘想要暴起靠近的瞬间,银白菌丝从四周袭来,紧到勒入暗棘的皮肉,将人死死束缚着,如大型犬一般蹲坐在地。
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几秒钟内,暗棘暴起时的每一个动作在面向阿斯兰时都暗藏攻击欲,却又被作为老师的白银种战神逐一化解,在小虫母尚不曾注意到的空隙里,将人按了回去。
待菌丝束好暗棘的四肢后,阿斯兰才偏头,对着坐在他手臂间的小虫母道:“珀珥,怎么处理决定权在你。”
白银种也是虫巢之母、是小国王的臣民,安抚与拯救,放弃与处决,均在珀珥的一念之间。
阿斯兰不会加以干涉,他只会永远站在珀珥的身后,成为小虫母回头时一直能看到的支持者。
“我决定么……”
珀珥抬手勾着银白菌丝编织的薄毯往自己肩头上拢了拢,他有些犹豫地望着蹲坐在山洞里的暗棘,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对方的身体。
即便是蹲在地上、可以被俯视的暗棘,也依旧显得很大只——
宽肩窄腰,喉结凸起,肩膀两侧是密实遒劲的深麦色肌肉,丰厚的胸膛大片大片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伴随着他被虫巢之母视线扫视过后加剧的喘息而颤抖着,于是便也显得那交错的虫纹生命力旺盛,盘踞其上,几乎有种呼之欲出的偾张感。
但这具人形态的肉体上,却错落分布着密匝匝的银白色鳞甲,很细也很坚硬,浮动在皮肉上轻微炸开,如同炸毛的大型猫科动物,却又因为暗红紧缩如针尖的眼瞳,而给一人阴冷的爬行动物的感觉。
那种混沌森寒的情绪正在一寸一寸吞噬暗棘原有的意识。
甚至在这半分钟的迟疑里,珀珥能很清晰地看到变化。
原先聚拢于暗棘眼底的狂热欲色正在被另一种凶恶的食欲代替,就好似求偶的雄兽在一点一点被深渊吞噬,蜕变为林间蛰伏的捕食者。
狂化因子时时刻刻都在起伏影响着暗棘的状态。
或者说是每一个白银种的状态。
此刻,他已然成了狂化症下的傀儡,拖着半异化的古怪躯干,亮出獠牙,涎水滴落着打湿地面,不停发出“嗬嗬”的喘息,正盯着那被白银种战神抱在怀里的“猎物”。
香……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好喜欢,好棒的食物。
想要吃掉,全部吞下去吃掉。
皮肉,血液,甚至是……那湿哒哒的甘霖。
都是他的。
全部都是他的。
盯着暗棘那双浑浊的深红色眼瞳,珀珥不可抑制地听到了来源于这只复生白银种的精神力喃语——
暗棘说,他想要吃掉珀珥浑身上下的水液,要舔得一滴不剩,要舔干他的小妈咪。
珀珥抿唇,眼尾发红。
他抬起潮湿的眼瞳,向后偏头,再一次看向已然从狂化症中脱离的阿斯兰。
满布旖旎与愉悦感的记忆中,珀珥依稀记得阿斯兰是在他们彻彻底底进行身体结合之前清醒的。
那头含了满嘴蜜的苍白色怪物,得到了来自于蜕变期后完全成熟的虫巢之母的甘霖馈赠。
从胸膛开始到尾勾、腹腔内的每一个蜜腺都不曾放过,并在那贪婪的汲取与舔舐中,一点一点驱散体内的狂化因子。
于是,疯狂的野兽又变成了禁欲克制的绅士。
珀珥舔了舔轻微发干的下唇。
……他好像知道要怎么安抚白银种了。
先前那针对于阿克戎狂化症的安抚,几乎要把珀珥的精神力彻底抽空。
超大量的消耗,就是珀珥自己都撑不住,这才有了他对来源于阿斯兰精神力饲喂的渴求。
但接下来的一切——那些被阿斯兰吞入腹中的蜜,让珀珥看到了安抚狂化症的另一个方式——一个之前因为他才结束蜕变、进入彻底成熟后便匆匆赶到艾瑟瑞恩星,而未曾进行实践的方式。
珀珥顿了顿,他转头轻声对抱着他的白银种战神道:“阿斯兰,放我下来吧。”
即便未曾明面上说别的什么,可阿斯兰知道,这是小虫母选择拯救、安抚白银种的意思。
阿斯兰俯身、将怀中的小虫母放下的同时,他身后的柔软菌丝于暗棘粗重的喘息声中汹涌着聚拢,短暂的窸窣声后,在珀珥落脚的瞬间交错铺成了一片巨大的菌毯,隔绝了地上的凉意与碎石。
珀珥拢着肩头的银白薄毯,彻底踩在柔软的菌毯之上。
当他抬脚准备更加靠近暗棘的前一秒,珀珥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选择先转身看向阿斯兰——
看向刚刚与自己进行了深度身体结合的白银种战神。
暗棘喉道紧缩,暗沉的眼底闪烁急不可耐的暴虐与狂躁。
银月收走了落于他身上的柔光。
此刻,小虫母眼底的情绪是有些异样的,阿斯兰看得很清楚。
他半蹲下身体,在那过于强烈的体型差下,便是这般姿态,阿斯兰依旧有种属于大型猛兽的压迫感,伟岸而挺拔。
但偏生他又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气势,只显露出一种温柔的特质,中和了那份可能会令小虫母后退的侵略性。
阿斯兰微微抬头,仰视着安静站在山洞中的小虫母。
他问:“珀珥,怎么了?”
后方被菌丝压制在地,意识已经彻底混沌的暗棘被珀珥忽略了个彻底。
眼下,他只是有些好奇地望着仰头注视自己的阿斯兰,轻声重复了自己的决定——
“阿斯兰,我要准备安抚他了哦。”
尾音翘翘的,带着一点点试探性的观察感,就好像在好奇回答者的态度。
这句话似乎只是在说“我准备去做什么”,可潜藏在字字句句中的小情绪,还是被成熟的年长者捕捉了个彻底。
阿斯兰轻笑一声。
前不久曾彻底拥有过小虫母的他嗓音还有些餍足之后的沙哑,很性感,也很好听,甚至伴随着他低沉的笑,珀珥还看到了那散落有他齿痕的深麦色胸膛在轻微颤动着。
他道:“珀珥,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做什么就好。”
“可是……”
珀珥在菌毯上蹭了蹭自己光裸的足,然后有些坏心眼地抬起来,借由自己身形影子的遮挡,背对着暗棘,轻轻踩了一下阿斯兰半跪着的膝盖。
这一刻,尝过身体情欲,却未曾于感情上完全开窍的小虫母有些好奇地问道:
“阿斯兰喜欢我,难道不会吃醋吗?”
并不是故意的挑逗,而是纯然的好奇与疑惑。
阿斯兰顿了一下,他压抑住那抹藏匿在胸腔深处的轻叹,用滚烫的掌心贴上珀珥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珀珥,我属于你。”
“我的意志与灵魂,也将以你为先。”
他对珀珥的爱,可以是引导、是照顾,是纵容与宠溺,可以是陪伴与托举,但绝不应该成为限制和牢笼。
阿斯兰想,如果他再年轻几百年,甚至是千年,他或许会更有攻击性——
会渴求小虫母爱意的落点必须降落在自己身上,会赶走任何一只觊觎珀珥的疯狗崽子,会如恶龙一般将这颗小珍珠牢牢地霸占在龙翼之下。
但是现在……
因为时间而沉淀、打磨过自己的他会更多地去克制那份独占欲,会将珀珥的意志放在首位,会以更加成熟的姿态,去注视着小虫母对外界的好奇与尝试。
毕竟在某些虫母与子嗣、王与王夫的关系中,珀珥总是显得如幼鸟一般懵懂。
他善良柔软地接纳着一切来源于子嗣们的喜欢,并且尽可能,甚至是倾尽一切地去回馈他们的爱与照顾。
如果没人将他往正确的路上引导,这只漂亮又仁慈的小蝴蝶,必然会被源源不断的狂热爱意裹挟着,坠入那名为“爱”的泥沼,深陷其中。
飞舞在花花世界的漂亮小蝴蝶总有会累的时候,而狗崽子们的争风吃醋不可避免。
这个时候,阿斯兰只要接住这只飞累的小蝴蝶,告诉他你可以在我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多久都可以——他会是珀珥永远的避风港。
过程如何不重要。
阿斯兰看重的是结果。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礼让者。
他只是远比年轻的小狗们,更知道如何对待柔软坚强,纯善博爱的小虫母。
这份特殊,将超越一切,成为小虫母心底最信赖、最依恋的那一部分。
而眼下,半蹲着身体的阿斯兰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一下珀珥的唇角。
一触即离。
阿斯兰眼底闪烁着宽纵的情愫,“如果怕我吃醋,珀珥只需要亲亲我就好。”
很好满足的,也不会让你为难。
珀珥眨了眨眼,睫毛微颤。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曾从阿斯兰的话语中听到任何一个与“情情爱爱”有关的直白词汇,可是他却忍不住耳廓发热,似乎连心跳也快了一点点。
这、这就是活了千年的白银种战神的魅力吗?
他用脚尖蹭了一下阿斯兰的膝头,然后小声嘟囔着开口:“……闭眼。”
阿斯兰轻微讶然,但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很配合地闭上眼睛,避免让小虫母感受到更多的害羞情绪。
紧接着下一秒,一道浸染着蜜香的身影快速靠近、俯身,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阿斯兰的唇。
甚至在离开之际,阿斯兰感受得很清楚,对这类互动充满好奇与生涩的小虫母探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缝。
颤颤巍巍,充满了试探的意味,却比这世界最浓烈的催情剂还要致命。
阿斯兰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脖颈间青筋跳动,在珀珥有些慌忙后退,险些绊着自己的时候,用手臂撑住了对方的后腰。
在他睁眼之际,珀珥有些含含糊糊问:“阿斯兰,这样亲会舒服吗?”
阿斯兰银白的眼眸略微染上暗沉的色泽,他说舒服的。
随即,他抚了一下珀珥鬓角边散落的银白碎发,随后握着对方的后颈,哑声叮嘱道:“……不要勉强自己,我会陪着你的。”
盯着这只容易发疯的狗崽子,避免对方得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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