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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主人与犬(含4.5w营养液加更)

作者: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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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鞭笞在珀珥的印象里,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妈咪牌招式”,他当初在克拉肯的幻境中曾使用过一次——

那属于虫巢之母的精神力会在珀珥有意为之之下,丝丝缕缕相互凝聚成一截交错的莹白色软鞭,它只存在于精神力世界中,因此当它抽打下来的时候,也只能鞭笞在现实视角无法窥见的、属于影子们的精神力上。

只那一次,留给珀珥的印象极深。

精神力鞭笞后的力道和影响似乎是双向的,当100%的刺激与战栗落在影子们的身上时,那么也将有80%的后遗症作用到“挥鞭人”的身上。

因此在克拉肯幻境的那个夜里,当珀珥憋着一口气冲汇聚阴暗面而形成的影子抽动精神力软鞭时,他同样被刺激到腰肢发软、双腿无力,甚至隐隐于腹腔深处作祟着潮湿的热意。

那一下,几乎让他失去了全部的行动能力。

如果不是因为影子们受到的刺激更大,甚至到了不能动弹、只能屏息压抑克制的地步,恐怕珀珥还真没有支撑他爬起来,在影子身上胡作非为的力气。

所以在经过那一遭后,如非必要,珀珥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使用这项技能的。

毕竟这刺激实在有点儿大,万一他用在白银种身上,人家抵抗了精神力毫发无损,那么到时候夹着腿、浑身战栗、面颊潮红、丢了大脸的人就一定是他自己了!!!

复生的白银种肯定会狠狠报复他的!

珀珥甚至忍不住担忧,一旦他使用精神力鞭笞得到反噬后,也不知道白银种们会如何残忍地折磨他……他们想要杀死他,那折磨手段肯定很吓人……

珀珥:珍珠警惕.jpg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精神力鞭笞而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落入白银种的魔爪,即便珀珥有这么一张底牌的存在,但他依旧死死压着,不敢轻易使用出来。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珀珥怎么也没想到,最终还是有引爆他克制情绪的火星子。

小虫母被那尔迦人养得太好了。

好到他愈发自信、愈发坚强、愈发大胆,同时也越来越敢大大方方、酣畅淋漓地发脾气。

而每一个宠爱小虫母的子嗣都乐于纵容某些被他们养出来的、属于小妈咪的坏脾气,因为他们会包容他的一切,甚至会为此而感到欣喜与愉快。

就好像是此刻,珀珥会因为听到“阿斯兰会死”、会因自己被异兽的血液弄脏,从而气鼓鼓地克制不住那些来源于精神力上的发泄——

因为怒气而凝聚起来的精神力软鞭似乎比面对影子时的更加粗、更加韧。

它悬空在精神力世界的高空重重甩落,“啪”地一下抽打在了两个复生白银种的精神力上。

原始形态的阿克戎复眼闪烁着暗芒,整个巨大的躯干僵硬俯在冰雪之上,后脊生长的菌丝陷入了某种僵硬,即便它们柔软无骨,但此刻都直愣愣地悬在半空,如同被冻僵的冰棱似的。

另一边,侧脸被虫巢之母的尾勾抽出红痕的洛瑟兰则骤然从那种应激反应里中断。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神经质的思绪与身体分离,从而令他茫然地发出充满战栗的喘息。

洛瑟兰鬓角的银白色编发被汗水浸湿,偾张的深麦色手臂肌肉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而动,还是因为某些不可遏制的兴奋而动。

珀珥生气愤怒之下的精神力鞭笞爆发出了另一种出乎预料的强度,即便他尚未恢复到全盛期,可情绪支撑起来的精神力显然总是出乎意料的,甚至……

珀珥发现,结束蜕变期的他这一次似乎并未因为精神力鞭笞,而引发那些生理性的战栗反应。

空气有一瞬间的滞涩,冰洞口的暴风雪似乎被隔绝在外。

一时间,莹白色的精神力只流动在珀珥,以及阿克戎和洛瑟兰的周身,将他们困在一方小天地间。

洛瑟兰低低喘息着,他面颊一侧还残留有虫巢之母尾勾抽打过的痕迹,殷红发烫,火辣辣的,在最初的刺痛之后变成了麻木,分明是极其具有屈辱性的遭遇,可不知道为什么……

洛瑟兰舔了舔有些发麻的唇角,他只觉得心脏跳得有点快速。

愤怒的、神色发冷的虫巢之母,抽打在他面庞上的尾勾,留下深红色痕迹、代表着屈辱的烙印……

当这些元素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本应该令洛瑟兰愤恨、厌恶的。

可是,当滚烫的抽打痕迹在他脸侧延伸出有些迟钝的麻木,并驱散他心底因为狂化症而不安、反胃的情绪时,洛瑟兰却只觉得还不够。

……远远不够。

这些钝痛与麻木应该还可以落在别的地方。

这些淤红的、似乎是象征着所有者的痕迹,或许能够更多地分布在其他的部位……比如胸膛,腹部,甚至是……那里。

总之能让他脱离受狂化症影响的任何一种应激就好,让他满脑子只能想到虫巢之母……就足够了。

某些充满古怪色彩的臆想令洛瑟兰重重咬了一下口腔内壁的软肉,他死死按住自己抽搐着的坚硬腹部,为自己近乎逃避式的懦弱感到羞耻、屈辱,但又止不住地兴奋并且渴望。

洛瑟兰勉强遏住自己的思绪,紧紧掐着掌心肉偏头、抬眸,目光落在了山洞口的阿克戎身上。

原始形态的白银种匍匐在地,即便他已经尽可能地压低身体了,可那过于庞大的体型依旧令他如小型山峦一般,脊背上菌丝僵在半空不敢浮动,苍白色的复眼中似乎交错闪烁着疯狂与隐忍的情绪。

那尔迦这一任虫巢之母的力量,竟然能够压制得住狂化后的白银种?

阿克戎的兽性是所有白银种中最为明显的一个。

千年前每一次狂化症发作的时候,他都必须被阿斯兰打断四肢,打到口鼻均是血沫、爬也爬不起来的状态,才能从那副恐怖慑人的疯狂劲儿中脱离——没有一次例外。

伴随着白银种超强的恢复力,即便几天前因剧痛与虚弱压下狂化症的阿克戎只能躺在角落里苟延残喘,可等三五天后,血肉强大的恢复力足以令阿克戎重新长好四肢,同时又一次因这过于强健的体魄进入新的狂化状态。

周而复始,像是陷入了某种没有尽头的循环,无人能救。

因此,当初疯狂到险些咬断同伴咽喉的阿克戎,也是第一个主动向阿斯兰祈求死亡的白银种。

他是老师亲手杀死、埋葬的第一个学生,也是被其他白银种压制着四肢、为同类开启死亡选择的第一个尝试者。

但是此刻,洛瑟兰从阿克戎的反应中,隐隐看到了另一种希望。

洛瑟兰顿了顿,那抽打在他面上的尾勾痕迹依旧钝钝发着麻,可他的眼瞳却一寸一寸亮了起来,像是一只看到一顿大餐的流浪狗。

洛瑟兰哑声开口:“所以……所以你能控制住狂化的白银种?”

面颊上残留有很多血痕的珀珥擦了擦脸。

他看向匍匐在冰洞外一动不动的阿克戎,神情微妙,有些意外道:“……我,嗯……不太确定。”

洛瑟兰顿了一下,眼底的光有些黯淡。

珀珥好看的眉头微蹙,考虑到白银种狂化的问题,他甚至没顾得上整理自己身上的血迹,便抬脚准备走向阿克戎。

他这么矜矜业业的小妈咪到底上哪儿找去啊?!!

洛瑟兰立马低喘着出声:“你不要命了?!狂化状态下的阿克戎现在根本认不出来你!要是没有100%的把握,你现在靠近他就是去送死!”

忍着一脸脏污的珀珥憋了口气,他有些烦躁地转身,又用尾勾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洛瑟兰的胸膛。

在留下红痕,并且听见对方低喘的同时,珀珥一字一顿道:“洛瑟兰你少管我!还有——”

珀珥气鼓鼓道:“礼貌些!你应该叫我妈妈!”

喘息发沉的洛瑟兰耳廓微红,好在他那深麦色的皮肤实在不容易被看出来,只是当他有些失神地轻咬着“妈妈”两个字眼时,余光便瞥见虫巢之母已经站在了阿克戎的面前。

洛瑟兰瞳孔紧缩,下意识开口:“该死的,你——”

然后,正准备扛过精神力深处战栗、起身将虫巢之母抱离危险的洛瑟兰看见对方白皙的手掌,就那么轻飘飘地抚在了阿克戎沾染着血迹的吻部。

空气安静了两秒钟。

在两秒钟之后,虫巢之母毫发无损,而原始形态下的阿克戎则安静俯在地上,只喉咙中发出很低很低的喘息。

他似乎是接受了这份来源于珀珥的亲昵。

先前着急的呼唤声被洛瑟兰卡在了喉咙深处,他木然地半跪在原地,浅色的虹膜里流动有迷茫、无措的情绪。

不远处,动作完全由直觉趋势的珀珥松了一口气。

他盯着俯趴在原地的白银种看了片刻,又一次伸手,小心碰触着对方的吻部。

苍白色的鳞甲是冰凉的,原先溅落在上面的血液本是滚烫的,可这片冰天雪地实在太过寒冷,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猩红的血迹被冻结成冰霜,一簇一簇如血红的花芽开在阿克戎的吻部。

珀珥仰头,目光落在了更远的地方。

因为狂化因子作祟,原始形态下的阿克戎肩胛处生长有苍白的骨刺,坚硬、锋利,从鳞甲下方硬生生戳了出来。

或许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很久、很久了,以至于骨刺周边并不曾向来溢出血水,只布满了曾被戳破后又艰难愈合的疤痕。

珀珥有些失神。

他想到了阿斯兰精神力世界深处那头怪物肩胛上的骨刺,都是那么坚硬、锋利,但却更加鲜血淋漓,仿佛每一次动弹都会牵动皮肉,连累流出满地血水。

“……那些骨刺,每一个白银种都有。”

后方的洛瑟兰低喘着开口。

来自虫巢之母的精神力鞭笞令他此刻浑身发麻无力,刺激与痉挛作祟在肌肉的各个部分,唯有僵在原地,才能让他勉强保留有几分体面。

但不得不说,也是这份同时饱含有疼痛和战栗的刺激,才能让他暂时从狂化症的应激阴影下脱离。

珀珥问:“所以狂化因子超越身体所承受的限度,这些骨刺就会生长?”

“差不多。”

洛瑟兰忍着身体上的酥麻,难得乖觉地开口:“白银种的狂化症是不可逆的,一旦我们身体内部的狂化因子开始活跃,那么最初的表现就是这些生长在体外的骨刺。”

苍白色的骨刺会从身体内部向外生长。

最初只是裸露于鳞甲之间的丁点凸起,但伴随着时间推移,以及狂化因子数量的增加,这些骨刺也会陷入疯长,一寸一寸顶开血肉,造成更大、更狰狞的伤口,然后长成这副丑陋的姿态。

等骨刺完全长出,渗着血液的伤口开始结痂,那也就意味着属于白银种的彻底狂化不远了。

珀珥抿唇,手掌落在阿克戎的吻部。

同时,他感受着体内精神力的储量——很奇怪。

刚才因为情绪上的生气,珀珥本能调动了精神力去抽打洛瑟兰以及狂化失控后的阿克戎。

按理说这样的行为必然会造成精神力上的消耗,但偏偏这一次珀珥不仅没有因精神力鞭笞而陷入浑身战栗的情况,就连只恢复了一半的精神力,都变得彻底充盈了。

在先前那一刻,似乎有谁偷偷给他补充了精神力……

但不是阿斯兰的气息,而是另一种有些熟悉,却又让珀珥一时之间记不起来的感觉。

他好像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全盛状态,现在的珀珥是能够轻而易进行精神力传送,去找子嗣们的小妈咪。

他眼下并不畏惧来自两个复生白银种的威胁了。

珀珥低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微蹭着阿克戎的鳞甲,正沉默地思索着什么。

趁着手握力量、两个白银种无法动弹的空隙里,对于珀珥来说,最为正确的决定应该是立马进行精神力传送,将自己送到有阿斯兰、有子嗣的位置,以防意外。

毋庸置疑,这是正确的选择。

珀珥想,他应该离开的。

他犯不着为疯狂、难控的烈性犬而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下,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那是对一直以来小心照顾他、保护他的子嗣们的不重视,是对他们关心、爱护的忽视与浪费。

但是……

但是复生的白银种是阿斯兰最后的同伴,他们也是那尔迦人、是虫巢之母的孩子呀。

洛瑟兰说,他们是被虫巢意志放弃的弃子。

明明他们也是那尔迦人,明明他们也为抗击异兽付出了很多很多,可为什么源自于虫巢之母的安抚却独独绕开了他们——绕开了每一个活动在最前线的白银种。

珀珥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一个是充满冷静与理性的,正劝说他应该立马把自己传送到子嗣们的身边。

一个是被感性与冲动占据的,想要留下,然后看看自己又一次充盈的精神力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珀珥轻咬着下唇。

他早已经能够感知到那些交错于虫母和子嗣之间的联系了,即便是以为自己被彻底放弃的白银种……他也能感受得到。

算了。

任性就任性吧,反正那尔迦人都说珍珠可以再任性一点的!!!

那尔迦人:珍珠妈咪请随便任性!

珀珥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还又悬起精神力软鞭抽了一下洛瑟兰,以免对方还有其他的行动能力。

洛瑟兰:???

我都已经站不起来了好吗?!

可怜的洛瑟兰,他直接被这接连几下的精神力鞭笞抽得胸膛颤抖、腹肌痉挛,只能粗喘着半跪在地,竭力紧绷全身,才将那险些丢人的状态给生生压了回去。

但即便如此,他也足够狼狈了——

洛瑟兰急切渴水般地做着吞咽动作,匍匐在地,瞳芯紧缩,太阳穴、脖颈、手臂上均绷出青筋的痕迹,显然已经到了一种异常扭曲、兴奋的状态。

见人彻底蜷着在地上低喘,连眼瞳都有些涣散后,珀珥心里稍微放松了几分,但也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脸皮薄的小虫母半蹲下身,伸手摸了一下洛瑟兰发烫的脸颊,随即得到了一份如小狗一般仰头蹭动的本能动作。

珀珥总是会纵容撒娇的小狗,即便这只小狗可能在不久前还冲着他呲过牙。

“乖哦,你先在这儿躺一会。”

珀珥抿着唇,他看到了洛瑟兰忍不住吞咽的唇和失神的瞳孔,生气过后柔软的心性让他又抬手摸了对方不住颤抖的喉结。

那一瞬,洛瑟兰的躯干有一瞬间的紧绷。

但珀珥并不曾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低声喃喃道:“我试试安抚阿克戎,虽然我现在还不太喜欢你们,但是……”

顿了顿,珀珥忽然俯身,轻轻吻了一下洛瑟兰的发顶,一如柔软仁慈的小妈咪接受了那叛逆又桀骜的孩子——

“但是,珍珠妈咪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子嗣哦。”

“只要你们需要,我会救你们的。”

也会千千万万次地救你们。

……因为他,也曾被拯救过千千万万次。

从精神力到身体均陷入战栗的洛瑟兰失神地低喘着。

他感受到了那抚摸在自己滚烫脸颊上的手掌,感受到了拂过自己咽喉位置的抚摸,更是感受到最后虫巢之母落在他发顶上的吻,以及那句近似誓言的安抚。

就好像是在对流浪狗承诺你也有一个家。

于是,在虫巢之母话落的那一刻,神经与身体遭受战栗,并且已经紧绷到极点的洛瑟兰,被那句“我会救你们”刺激得彻底失态。

他死死咬着牙根,吞下全部的呜咽,于闪烁着微光的冰洞内壁上,窥见了自己如野兽一般狰狞的面孔。

丑陋、狼狈,充斥着饥渴。

喉结滚动、胸膛剧烈起伏,深麦色的肌理氤氲着细碎的汗液。

而那白色衣袍下的腹部则抽搐着,弄脏了一切。

强烈的羞耻填满了洛瑟兰的整个心脏、胸腔,他使劲儿偏着头,近乎可怜巴巴地藏住面孔,祈求不要被虫巢之母发现自己那丑陋的失态模样。

珀珥有一瞬间的怔愣。

“你……”

“不、不要看……”

“求你不要看我。”

洛瑟兰蜷缩着,这一刻他根本无暇考虑阿克戎和狂化症的事,他只被这股莫名其妙的脆弱和羞耻笼罩着,然后屈服,甚至是解脱似的喃喃着,喊出了那被他偷偷藏在嘴里的称呼——

“……求您、别看我。”

“求您了,妈妈。”

可即便如此,即便他的理智在唾骂着自己的下流和丢人,可洛瑟兰依旧能够感受得到,他竟然会为臆想中虫巢之母的注视而兴奋。

他就像是坏掉了的男奴一般。

一边分神用精神力压制着冰洞外的狂化白银种,一边半蹲在洛瑟兰面前的珀珥顿了一下,他的生理知识来源于子嗣,算不上多么丰富,但也足够猜到洛瑟兰经历了什么。

他知道精神力鞭笞对子嗣影响大,从之前影子一事上就能窥见几分,只是他没想到白银种也同样不耐受……

难道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在刚刚发火之后升级了吗?

还是因为那股熟悉却不知名力量的补充?

珀珥有些小小地愧疚了一下。

尤其瞧见看似凶戾多变,肌肉遒劲,生着一张俊美面孔的洛瑟兰蜷缩在自己脚边,像个可怜小狗似的掉眼泪,还求着自己不要看他,珀珥原先再大的气也都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轻叹了一声,抬手解开自己身后的斗篷,将其盖到了洛瑟兰那蜷缩起来止不住战栗的躯干上。

隔着斗篷,珀珥轻轻摸了摸洛瑟兰的脑袋,在起身之际低声问道:“……你叫我妈妈的话,那就说明是我的小狗了,对吗?”

本能地抱住斗篷的洛瑟兰一边嗅闻着来自虫巢之母的气味,一边发出很哑很含糊的声音,模模糊糊能辨识出对方在说“是妈妈的小狗”。

珀珥温柔地笑了一下,又一次开口说——

“没关系哦,再没有别的人看到。”

“而且,如果是小狗的话,那我允许你弄脏我的斗篷啦。”

就像是恩赐一样。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洛瑟兰忽然很想哭出来。

在安抚完洛瑟兰这只看似凶巴巴,其实脆弱到真的会哭出来的小狗后,珀珥转身,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依旧被精神力压制在原地的阿克戎身上。

狂化症对于整个那尔迦人来说都是难以根除的病痛。

普通子嗣的狂化因子可以被虫巢之母通过精神力安抚,以及通过一部分身体的接触而进行软化、压制,但白银种却不行。

从远古开始的数千年里,白银种变成了虫巢之母精神力安抚之下的所有例外,于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里,他们将自己定位成了被抛弃的弃子。

但珀珥并不这样觉得。

在更早的以前,在他刚刚跟随着那尔迦人抵达中央帝星之前的那些日子里,阿斯兰曾带着他那成长状态下,总是不停躁动的精神力遥遥感知过属于白银种战神记忆深处的艾瑟瑞恩星。

也或许是因为那一次的精神力教导缔结了有关于这颗古老星球的联系,以至于在之后的梦境里,珀珥又一次梦见过有关于雪域北地的一切——

只是那时候的他并不曾意识到,梦中的一切,便是他现如今踏足的这片土地。

梦里是一片荒芜的冰原,和阿斯兰的精神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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