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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珍珠揍人

作者: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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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的时候,珀珥并不允许离开拍卖行后侧的深巷。

或者说那是他除了拍卖行外,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但仅限于昏暗的小巷内侧。

这是他被第四任买家退回,一度昏昏沉沉、迟钝笨拙后才被拍卖行老板允许的“福利”。

老板说:“我漂亮的小珍珠,我允许你去后巷活动,但是不可以离开……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那些试图逃跑的‘商品’,最后都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

他笑着说:“听话的孩子,才能得到优待。”

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对于他们的一切商品总有特殊的监管方式,珀珥见过偷跑后被虐打得满身是伤的“商品”,很惨,也很可怜,那是胆小的珀珥永远都无法拥有的勇气。

他曾羡慕过他们,但也曾在围观之后生出令他自己都羞耻的庆幸。

珀珥觉得自己就是个胆小鬼。

在没人的时候,他会偷偷给那些“商品”送饭、送伤药——

当然,这些都是珀珥与老板交换来的——安静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坐一个小时,什么都不用干,等时间到了,拍卖行内的仆人便会将饭食、药品放在小人造人的面前,任由他去看望、照顾那些受伤的“商品”。

某种程度上,珀珥在拍卖行里是自由的。

但另一种程度上,他也被限定在拍卖行有限的世界内。

不过在这里,珀珥从未挨过打。

老板图卡斯对他的态度总是很奇怪。

即便珀珥被退货数次、即便在拍卖行黑市内工作人员“享有”瑕疵品是很常见的情况,可在图卡斯的监管下,珀珥似乎成了唯一例外的“商品”。

因此当老板图卡斯抚摸着他的发顶,说“我们的小珍珠要乖乖听话”的时候,珀珥只瑟缩着点头。

逃不逃无所谓了,只要别把他继续关在没有人、没有声音的房子里就好。

那时候,单薄、寡言,眼睛已经大半看不见的小人造人很好满足,就连拍卖行内的工作人员“忘记”给他送饭,珀珥也不怎么在意。

他只安静地坐在后门的深巷里,盯着十多米外那接连着黑市的巷口,听着那些并不属于他的热闹人声。

嘈杂的声音会让他有种自己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

然后,在这样静默到有些呆滞的消磨中,珀珥遇见了躲在巷子外的少年混混伊修。

……珀珥脑海内有关于伊修的记忆大多谈不上太好。

最初的最初,他是受到过伊修的一点点恩惠,比如饿极了之后那从小巷外丢进来的面包。

面包干巴巴的,但珀珥却会很小心地道谢,他吃得珍惜而满足,又因为不好意思接受旁人的善意,而用自己的长发去同拍卖行老板换金币。

——贵族使用通用点,而黑市里的人更喜欢用金币作为硬通货。

珀珥知道,金币是很值钱的,是可以让黑市里最底层的人吃饱几个月的东西。

那时候,珀珥在接受了那份面包后,总是怀揣着想要报答的心思,可偏偏他自己身无分文,直到拍卖行老板问他,愿不愿意做一个小小的交易。

珀珥问,什么交易。

图卡斯笑着说,一些可以报答你那位“小男朋友”的交易。

珀珥反驳那不是他的“小男朋友”,于是图卡斯笑得更愉悦了,他甚至慷慨又大方地说: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们的小珍珠多来一点交易福利吧——用你的头发来换金币,好叫你去报答那位好心的小混混先生。”

图卡斯总有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想法和行为。

“虽然我们的小珀珥是个令人无奈的瑕疵品,可你拥有一头漂亮如银月的长发,很难让人不喜欢,所以……”

“我们的交易内容是一把头发,我可以换给你一枚金币,顺便再让我们拭目以待一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的那位‘好心小先生’带来的投喂食物,会不会还是那些干巴巴的隔夜面包。”

那时候图卡斯笑得很开怀,焦糖色的眼瞳中盛满了甜蜜的愉悦,即便珀珥已经瞎了大半,可他依旧能透过朦胧的光影,窥见拍卖行老板那灿烂到近乎如马戏团小丑的笑容。

珀珥不理解,老板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呢?一把头发换金币,明明是很亏本的事情吧?

他不明白,但图卡斯只是温柔到近乎甜蜜地摸了摸珀珥的长发,低声道: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黑市里穷小子对洋娃娃的喜爱,到底有没有那么不可替代,是否真的……那么令人感动呢。”

珀珥没有想太多。

或者说那时候的他已经暂时失去了深度思考的能力,只温吞缓慢,笨拙地用那不曾被苦难覆盖的柔软与善意,回馈着曾给他扔过干面包的伊修。

于是,珀珥剪掉了左耳侧的一把银白色长发,把交易来的金币小心翼翼藏到了小巷口的位置,并在深夜里轻声冲着无人的空巷说,那是用于感谢面包的谢意。

他模糊知道,给自己丢过来面包的少年就在不远处。

第二天,金币没了。

而原先放金币的位置,则是一块干巴巴的隔夜面包。

第三天,懵懵懂懂小人造人剪掉了自己右耳侧的银白长发,又一次从图卡斯那里换来金币,报答第二块干面包的“恩情”。

第四天,金币没了,干面包则又有了一块。

小人造人满头柔顺的长发被他自己剪得乱七八糟,他将这点零星的善意当作是深巷中唯一的光源,每次都在图卡斯笑意盈盈的注视中换取金币,去“交换”那廉价且干巴的隔夜面包。

与其说他是期待那块噎嗓子的面包,不如说珀珥在期待每天会被人记住并且惦记着的感觉。

直到某天,图卡斯取消了“交易”。

他说那么多的金币,足够黑市里的穷小子衣食无忧很久了。

然后那天,图卡斯用剪刀给珀珥重新修理了长短不一的头发,抹了些精油、揉了揉干枯的发梢,原本有些狼狈的小人造人又变漂亮了,只是比起最初的最初,黯淡了许多。

后来,珀珥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伊修了。

再后来,他遇见了在巷子深处苟延残喘的流浪狗。

又过了一段时间,伊修回来。

他带着满身恶意,和他的同伴们笑着说珀珥是小瞎子、小怪物,和快要死的流浪狗是绝配,还伸手剪了珀珥的半截头发。

黑市巷子外的少年们大多不曾成年,却将恶意融入在淘气与幼稚之下,更显得面目可憎。

他们会跑过来揪珀珥被修剪好的长发、会骂他是白毛的怪物,但是流浪狗却会低吠着去保护珀珥,驱赶走那群黑市里的坏小子们。

当流浪狗不在的时候,坏小子们假装学着狗叫,将已经彻底看不见的珀珥引出来。

他们会绕在他身边转,笑着说他好蠢好傻、什么都信。

等看他急得红了眼圈、追问狗在哪里时,笑容里盛满了恶意的伊修会说“小瞎子是爱哭鬼”,然后把他重新推搡进拍卖行的巷子里,笑闹着将被他们故意拦在外侧的流浪狗放进去……

这样的欺负与恶作剧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

多到珀珥对伊修的声音会泛起一种生理性的恶心与反感,多到他不再喜欢听巷子外的热闹声,只小心守着流浪狗度过这漫长而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的日子。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再后来,珀珥的流浪狗不见了,他则被第五任买家带走,暂时远离了有关于拍卖行的一切。

……

陈旧的记忆一点一点浮现在珀珥的大脑里,他歪着头,有些奇怪地盯着站在自己对面,正不停诉说着那份年少喜欢的伊修·卡当斯。

同样是年少时的喜欢,商会小少爷艾伦会让珀珥有种理解与无奈,可伊修·卡当斯却只会令他浑身上下都生满了抗拒。

他恶心他。

——就好像穿上了一件藏满虱子的华袍,令珀珥有种近乎坐立不安的感觉。

伊修说他喜欢珀珥,说他只是将“小瞎子”当作是亲昵的称呼;他说自己没有真的想欺负珀珥,只是他那时候年纪太轻,受了拍卖行老板的蛊惑。

伊修愤愤道:“当时图卡斯羞辱我,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

珀珥轻声道:“所、所以被老板拒绝以后,你把怒火发泄在了我的身上,对吗?”

流动着晚风的露台上安静一瞬,伊修怔在原地,而一直安稳待在他怀里的老狗则忽然扭头咬了伊修的手腕一口,在他拧眉倒抽凉气的同时,老狗扑着跳出去,摇晃尾巴跑到了珀珥脚边。

狗的记忆很好,它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深巷里不嫌弃它又脏又丑、满身是伤而拥抱他的小人造人。

即便伊修后来真的施舍过善意,可老狗永远记得伊修欺负小主人的情景。

甚至当初……老狗想,它本可以爬回到小主人身边的。

伊修:“你……”

不等伊修阻止,珀珥用最快的速度一口气抱住老狗,警惕十足地将狗藏在怀里,像是个炸毛的小辣椒,几乎在用全身的一切抗拒伊修的靠近。

伊修苦笑了一下,他哑声道:“我、我只是太年轻了,我是被他骗了……”

可后面的话,在珀珥那双清凌凌的浅蓝色眼瞳中,伊修最终还是没能说下去。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当初图卡斯对自己说过的话,可当他又一次站在珀珥面前时,伊修发现自己根本没忘。

……当初,他是用珀珥“交换”面包后用剩下的金币,去问图卡斯买小人造人的,然后图卡斯告诉了少年混混那场有关于“交易”的真相。

羞耻、愤怒、后悔。

那时候伊修站在满脸甜蜜笑意的图卡斯面前,就好像自己变成了□□的乞丐。

他甚至没有胆量去看图卡斯的眼睛,也无法想象小人造人银白色的长发,以及那些隔夜面包所拥有的价值。

伊修狼狈撇头,试图为自己辩解:

“当初那条流浪狗——它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它没有死、也没失踪,是受伤后我怕你难过,所以先被我养起来了;后面即便我被奎克王室认了回去,我也依旧养着它、照顾它,我还一直都在找你!”

“我派人去打听过你的下落,后来你第五次被退回到拍卖行,我还想着把你重新从拍卖行里接出来……”

可那个时候刚刚恢复王子身份的他实在是太忙了。

他花费了一笔对于王室私生子来说有些过量的通用点,摇身一变成了珀珥的第六任买家。

他忙于学习、忙于同兄弟姐妹争夺王室内的权利,因此只能小心翼翼,把珀珥养在远郊的别墅里;甚至因为那些来自王室的盯梢,以至于伊修从来都不敢到别墅露面……

但他请了仆人、请了营养师,他是真的想要养好小人造人的。

珀珥抱着老狗的手臂紧了紧,他的下巴几乎压在狗那绒绒的后颈毛发上,声音很轻,又很低。

他说:“可是最后,你还是把我退回去了。”

第六任买家在珀珥的印象里同样不太深,他们似乎从未真正见过面,购买、安置、日常的照顾,均由一位声音沙哑的老管家操办。

那间远郊的别墅依旧冷清,仆人们嘴巴很严实、营养师一周只来一次,他们都只干活不说话,还好有老管家陪着珀珥,让这位小人造人寻得了几分与人相处的自在。

但这样的轻快并没有维持多久。

有一天清晨,老管家摸着珀珥的发顶,轻声说了一句抱歉。

然后,珀珥又被送回到拍卖行了。

那是他第六次被退货,距离离开拍卖行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伊修结巴地为自己解释:“那、那是因为大王子发现我在外面养了人造人,他们准备用这件事情逼迫我退出王储之争……”

他是迫不得已才妥协的。

在利益面前,那份伊修自己以为的深情,其实一文不值。

珀珥轻轻松了口气。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重新拥有了自己的狗,他低头看了看怀里乖巧的老狗,小声问道:“你愿意和我走吗?”

眼瞳濡湿的狗只是仰头舔了一下珀珥的下巴,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哼唧声,充满了对小主人的眷恋。

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对于一条狗来说,能活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它只是想等着、熬着,再见它的小主人一眼。

当然,也要感谢曾经给它分了小半条命,让它能坚持到现在的那个家伙。

珀珥抿唇,他用下巴蹭了蹭狗的脑袋,随后又一次目光灼灼地看向伊修。

伊修被刺了一下。

他忽然发现小瞎子双眸恢复后,似乎总有一种令他抗拒的傲气藏匿其中,就好像即便他恢复了王子的身份,依旧与之遥不可及。

……伊修觉得他应该成为被小瞎子依赖、仰望的那个救世主才对。

珀珥可不知道伊修在想什么。

他只是高高地扬起脑袋,漂亮的面孔上学着奥洛维金般露出了贵族独有的倨傲,眼神冷淡、唇角微挑,似乎带有几分轻蔑。

珀珥大方而骄傲,一字一顿、毫无结巴地道:“谢谢你替我照顾狗,后续报酬我会让奥洛维金支付的。”

他感谢伊修对流浪狗的善意,但也仅此而已。

伊修拧眉:“等等,小瞎子你什么意思?你怎么……”

一句话没说完,先落在伊修面庞上的是一记他猝不及防的软鞭。

声响清脆,即便隔着帘幔,也有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当那股火辣辣的刺痛从伊修脸颊上消退几分后,一条十多厘米的鞭痕浮现在这位奎克帝国七王子的英俊面庞之上。

这让他显得有些可笑滑稽。

伊修又惊又痛,只盯着珀珥右手提着的软鞭看个不停。

当初柔柔弱弱、需要依靠旁人的小瞎子,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珀珥抿唇,又一次道:“我说过,我有名字,我叫珀珥!”

顿了顿,他说:“我是那尔迦的王,论身份、论地位,你、你都应该称我为陛下!”

夜凉如水的露台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一道掌声响起。

珀珥扭头,看到了肩侧编着长发、正在鼓掌的奥洛维金,以及落后半步的赫伊与厄加。

珀珥的眼睛亮了亮,那张漂亮的脸蛋浮现出几分开心,似乎在期待得到他们的夸赞。

今天他是很勇敢、还主动揍了人的小妈咪呢!难道不值得夸奖一下吗?

果然下一秒,奥洛维金微微俯身,随即开口:“我亲爱的王,您就连打人的动作都那么优雅迷人,我为您而骄傲。”

珀珥眨了眨眼,他同时在赫伊眼中看到了认同,也看到了厄加藏在面具下的点头肯定。

原本还有几分心虚的小虫母这下理直气壮,挺直了胸膛腰板,像是借助老虎威风的小狐狸,冲着伊修露出了一个凶巴巴的神情,还冷冷地哼了一声。

奥洛维金揉了一下珀珥的后颈,抬手接过小虫母单臂抱着有点费劲的老狗。

似乎知道这是小主人的熟人,老狗很顺从地接受,安安静静趴在铂金色贵公子的怀里,有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它的小主人遇见了一群好人呐。

奥洛维金一下一下摸着狗,轻声道:“感谢七王子替我家陛下照顾属于他的狗,有关于报酬您可以随意提,不过……”

他顿了顿,温柔的声线瞬间变冷。

“报酬归报酬,但我们那尔迦的王也不是你可以冒犯的,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同奎克帝国的国王探讨一下你们这边王子的教导情况……”

奥洛维金慢悠悠补充道:“像您这样失礼的王子,真的适合做一国王储吗?”

伊修憋红了脸,为自己的丑态被人瞧见而羞恼。

他环顾四周,发现之前被拉上的帘幔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开了缝隙,不少晚宴上的人都偷偷瞥来目光,关注着这里的一切。

甚至……伊修还在人群中,瞥见了向来与他不对付的大王子一边向这边走,一边露出了满脸看好戏的轻蔑笑容。

就好像在嘲笑他永远都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国王私生子,是从黑市里走出来的小混混。

当年恍若被图卡斯羞辱的恼怒又一次浮现在伊修心底。

他握紧拳头,死死盯着被奥洛维金半搂着珀珥的肩头、向晚宴大厅走去的身影,终究还是没压得住冲动,咬牙低声道:

“你们就从未怀疑过他的身份吗?”

“一个拍卖行里出来的人造人,真的是你们的王吗?”

明明他们才是一路的!

是一起从黑市污泥中爬出来的同类,一个国王私生子,一个瑕疵品人造人,他们才是同一类人!是天生一对!除了他,还有谁会要一个被屡次退货的瑕疵品?

露台的气氛骤然冷凝。

每一个那尔迦人都下意识因为这些话想到了小虫母曾经在拍卖行的遭遇,他们避开都来不及,却不想有蠢货真的敢在明面上提及……

当精神力联系逐渐深入,即便奥洛维金他们尚未明显表露,可珀珥依旧感知到了来自子嗣们的怒火。

他们在为他而生气。

有着这层认知的小虫母眨了眨眼睛,在赫伊想要开口说话之前,忽然揪了揪他的袖子。

珀珥仰头问:“我可以,做得再过分一点吗?”

赫伊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多过分都可以。”

就算是掀翻了奎克帝国王宫的穹顶,也有他们来给小虫母扫尾,不然那尔迦帝国努力发展国力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的小虫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大胆、任性,在这片浩瀚星海之间胡作非为。

珀珥满意了。

伊修依旧絮絮叨叨,说着那些过去的故事。

而珀珥则随手从一个不知名的人手里拿过了酒杯,在对方讶然的神情里扔下一句“谢谢”,便噔噔噔走到伊修面前。

伊修印着鞭痕的脸露出笑容,他以为这是来自小瞎子妥协,却不想当头被泼了满脸的酒水,在他抬手狼狈擦拭的同时,又被一只高定小皮鞋狠狠踹了小腿。

然后,漂亮的小国王高高在上道:“你真的好恶心!”

珀珥拍了拍手,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利索转身,腰后延伸出渐变银沙制成的半透明拖尾在地上划出漂亮的弧度,带着小国王独有的傲气,是那么得漂亮又矜贵,似乎所有人都应该跪拜在他的脚下。

珀珥扬起头,冲抱着狗的奥洛维金,静立在旁侧的赫伊、厄加,以及等候在帘幔边的赛特、莱茵斯和02说:“走吧,带我回去吧。”

完全就是一副帝国掌权者的派头。

赫伊颔首,俯身行礼,“遵命,我的陛下。”

在他们离开的同时,厄加偏头,阴冷且漠然的视线扫过狼狈而愤恨的七王子伊修,似乎已经在心中为其判了死刑。

欺负过小虫母的人,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最为瞩目的那尔迦人在这场晚宴上提前离场,来自帝国勋贵的目光砸得七王子伊修面颊涨红,不得不提前离席,而围观了一切的大王子则慢悠悠站出来主持大局,赢得了一番夸赞。

大厅的另一侧,来自星海自治城邦的城主凯撒哼笑一声。

那张粗犷且带有几分血性气质的面孔露出一抹笑容,一针见血地评价道:“奎克帝国的老皇帝养儿子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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