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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

作者:团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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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致,毕竟傅潭说可不会这般乖巧。后来,真相揭露,他不是真正的小玉,他眼里的绵绵情谊,是给辞霜仙君的。

这两个“小玉”,不管有没有神魂合一,不管是不是一个人,对他皆是冷淡又疏离。

“不,不不。”闻人戮休笑,“他讨厌你,也依赖你。”

旁人不知闻人戮休与傅鸣玉几何相识,洛与书却是知道的。

那时候……他们还是彼此看不顺眼的师叔和师侄。

从皇城悬案到妖族被袭,傅潭说几次对闻人戮休出手相助,洛与书也都是知道的。即便这种事,傅潭说也从没想瞒他。

“无霜仙君,你说他厌恶你,可是就算是我这个外人也看得出,他甚是依赖你。”

遇到事情寻谁拿主意,落入险境求的是谁的帮助,傅潭说本就是这样心口不一的人。

闻人戮休盘腿坐下,健硕的背影倒叫人瞧出点久违的少年气。

他一手托腮,眸子低垂:“唉,双双骂我忘恩负义,我都知道,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吧,傅鸣玉帮我,我却和鹤惊寒一起,反咬他一口。天下怎么会有我这般恩将仇报不知好歹 的人。”

“你们想留他在蓬丘,灵胤道长也好,绯夜仙君也罢,还有你,你们都是这么想的。一辈子护佑他,就做个不谙世事的废物小师叔,无忧无虑,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闻人戮休微微垂眸,浓密的睫遮掩住紫色的瞳仁。思绪难免牵扯起旧忆,那几乎已被遗忘的……第一次见面。

他也还是只莽撞的楞头青傻鸟,一头扎进蓬丘后山,于灵泉旁,见到姿态松散躺在草地上,用馒头渣钓鱼的清澈少年。

他的眸子星星亮亮,挑起眼尾是别样的灵动:“你懂什么,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鬼姬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孩子?

他怎么能被仙门保护成那个样子?

所以后来鹤惊寒找他联手,闻人戮休答应地那样痛快。傅潭说就该从蓬丘离开,就该回来。

傅潭说,和他们,才是一路人。

洛与书指节蜷起,攥紧了掌心:“你的意思是……我和师尊都错了?”

“你错了,你当然错了,你们都错了。”闻人戮休附掌,勾唇,“你不该执意想要带他回蓬丘,你以为你替他挡住外界的压力天下人的唾骂,将人好生养在重安宫就没事了?你以为他舍弃鬼族继续安稳做他的小师叔,你们就能回到从前了?”

“你怎么不问问他,修为被困在金丹期,一次次破境,经脉寸断又重组,是何等痛不欲生。他明明有鬼蜮之主的实力,真就心甘情愿做个永远破不了金丹期的废物?”

“你怎么不问问他,昔日好友接连反目,孤身一人去往陌生的鬼蜮是何等凄凉痛苦,你以为他乐意那么做?你以为他不想回到蓬丘?他多喜欢热闹的一个人,他甘心住在鬼蜮那等阴森的地方,他是为了谁?”

洛与书静静听着:“如若我与师尊都是错,那你与魔君将他带走,便是对了?”

傅潭说可以回来。

洛与书又不是不要他。

洛与书……从来就没说不要他。

闻人戮休冷笑一声:“他为什么不跟你回去,他敢吗?”

姬月潭回来鬼蜮之后,是想过要不要做一位称职的鬼主的。

他的母亲鬼姬,做了一辈子“鬼姬”,始终不肯称“王”,就是为了躲避那该死的责任心。她这一辈子疯疯癫癫潇潇洒洒,只顾自己快乐,不问鬼蜮琐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姬月潭又不忍心。

鹤惊寒带他去看他的族人尸骨堆砌的山。

上万年前,鬼王掺和进神魔大战里,鬼族死伤无数,自此,兴盛的氏族开始走下坡路。鬼王死后,鬼姬执意不肯继位,旧鬼族内部内乱不断,新鬼族又日渐崛起,对鬼王之位虎视眈眈。

再然后,鬼姬死了,无人撑腰的鬼族,人人都能踩上一脚,只得夹起尾巴来度日。连昔日辉煌的封灵阁都低调至此,何况那些本就微弱的族民。

鹤惊寒一次一次把现实剖开,让他知道,他的母亲和他的子民,是被谁赶尽杀绝的,鬼主的位置没有那么好做,他每一次与仙门的亲近,就是在背叛他的氏族和子民。

所以,当洛与书一次次要傅潭说跟他回去的时候,他敢吗。

身负鬼姬的血脉,他敢跟洛与书回去吗?他肯让洛与书千夫所指,自己美美隐身吗?他如何面对蓬丘的师长好友,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子民呢?

闻人戮休作为一切的旁观者,忍不住面露嘲讽,摇头叹息:“虽说鹤惊寒在你和傅鸣玉之间横插一脚,做的事情很多都不太厚道。但坦白来讲,你与鸣玉哥哥之间,当真就毫无缝隙,那么无坚不摧吗?”

洛与书一怔。

“从那时起你就继位仙君,数年来恐听到的都是顺耳之言,再无人敢指摘你半点不是吧?今日缘分使然,你我尚且和平站在这里不动刀枪,那本王也就趁此机会说几句难听的实话了。”

闻人戮休背着手,挑眉看过来,一字一句。

“倘若没有鹤惊寒,鸣玉哥哥身份暴露,你就一定能处理好他和蓬丘之间的关系吗?没有鹤惊寒,你和鸣玉哥哥就不会走到现在这般地步吗?”

闻人戮休笑笑,字字诛心,“所有的一切都怪鹤惊寒,你洛与书……就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吗?”

轻飘飘的语气,却如重锤落下。傅潭说死的太突然了,自他去世,那些没解开的心结也就囫囵着糊涂着被悲伤埋藏下。

直到今天,它又被挖出来了。

好像有人用铲子挖呀挖,扫帚扫呀扫,最后拿着锤子敲了敲,发出一道声音:“喔,原来你在这里呀。”

心脏沉下去,久违的情绪叫嚣着发芽。

洛与书蓦然就明白了。

他受鹤惊寒处处挑拨,嫉妒傅鸣玉和鹤惊寒的亲密,气他抛弃蓬丘选择鹤惊寒,所以总是执拗于让他回来,带他回来,排除千难万阻也想让他回来。

把他从鹤惊寒身边,抢夺回来。

以至于在傅潭说死后,他也依旧固执排除万难险阻,执意将他的尸身带回蓬丘。

他的情绪和执念都太严重。傅潭说的天秤,向他倾斜他都会欣慰和满足,而若向鹤惊寒倾斜……他便会焦躁和狂怒。

即便傅潭说离开蓬丘,洛与书也依然会帮他做事。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算是明码标价,上面冷着脸写着:回来吧。

你还不回来吗?

傅潭说每一次的拒绝,都是在亏欠他。

鹤惊寒太清楚这一点了,他种种不足道矣的手脚,却都在一点一点激怒洛与书。洛与书固执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缓解与傅潭说的关系,反而将人越推越远。

他直到如今才发现,自傅潭说离开蓬丘之日起……他们竟然再也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若是傅潭说还是从前蓬丘呆呆傻傻的小师叔,洛与书当然可以那样做。他可以如以前一般,替傅潭说做决定,替他出头,替他摆平一切,可以安排和教育这个不懂事的小师叔。

可是傅潭说已经不是了。他已经拿回了自己原本的名字,成了一方地界的主人。

他们之间需要的,从不是洛与书一意孤行的拉扯,也不是自以为是的占有和保护。

而是……他从来没有问傅潭说,他想不想回来。

而是……他从没有与傅潭说说过一句,不论,不论傅潭说在蓬丘还是鬼蜮,不论他回不回来,不论他是小师叔还是鬼主,洛与书都不介意。

他没有要求,也不要回报。

他都会,像以前一样,为他收拾烂摊子,永远站在他身边。

第154章 . 我不是离去,是回来……

鬼女府。

灵贰等人看到自家主子在月下漫步时, 并没想打扰。但当她看清主子身边那人是谁时,她魂都快飞出来了。

鹤惊寒!魔君!

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他怎么会和主子在一起?

她握紧腰上的令牌,预备集结全府的人, 严阵以待,保护殿下。

仿佛有所感应, 傅潭说侧首,远远看向灵贰的方向, 淡淡开口:“灵贰,不要动。”

这熟悉的气质与威压……

灵贰扑通跪在地上:“殿下!”

……

去世多少年了?傅潭说记不清。反正在他的印象里,不过才过去了短短几日而已。

只是其他人都变了, 长大了, 变老了, 去世了。只有他还停在原地。

傅潭说大步走向自己久违的寝殿, 带着鹤惊寒一起。

“我没有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灵贰低头:“是,殿下。”

寝殿还是原本的样子, 不曾动过。傅潭说坐在自己熟悉的软榻上, 示意鹤惊寒也一起坐下。

鹤惊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也没拒绝。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见他吗?”他问鹤惊寒。

鹤惊寒怔了一下:“谁?”

“傅鸣玉。”

傅潭说缓缓闭上眼睛,打开防御,意识沉入识海。鹤惊寒亦放出神识,恍若拨开重重迷雾,没有任何阻碍, 潜入傅潭说的识海。

主神识已经归位, 浅绿色的光团缩成一团,光芒有些暗淡了。

光团里,二十岁的傅鸣玉还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浅绿色的锦袍长衫, 抱膝坐在地上。

鹤惊寒难掩震惊,没有想到,这样的场面真的会在傅潭说识海里存在。另一个傅鸣玉……真的会出现在他身体里。

仿佛感受到来人,傅鸣玉缓缓抬起头,对上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来人容貌与他相同,可气质却截然两样。他穿着黑红交织的长袍,头发随意披散,眼尾带着一点恹意,血红的珠子衬着雪白手腕。

是傅潭说,是姬月潭。

他身后的人……便很熟悉了,是鹤惊寒。

傅鸣玉没想到鹤惊寒会来。

“你是来送我的吗?”傅鸣玉扬起脸,笑容灿烂,“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傅潭说?还是也唤你鸣玉?”

“都可以。”傅潭说温声,“这些天,谢谢你。”

感谢傅鸣玉替他强撑了这么多天,替他问他问不出口的话,替他寻解不开的谜。

“我也要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的身世,让我知晓所有的一切。”傅鸣玉真诚道,“来这一趟,我才感觉我完整了。”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傅潭说想了想:“说说辞霜仙君?”

傅鸣玉笑笑:“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其实谢霜辞并不是真正的辞霜仙君。众所周知,辞霜道君早就身死道消,世间留存的,不过是他的魂魄金身。

谢霜辞就是那魂魄金身。

他被蓬丘找到,冠上了“辞霜仙君”的名头。

“他真的是很好的人。”提及他时,傅鸣玉眉眼都是带笑的,“如玉君子,温润尔雅,他和洛与书不一样,他……他从不是冷冽扎人的。他亲和,脾气好,又好相处,是像我爹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眼傅潭说的脸色:“是像我们的父亲一样的人。”

傅潭说眼睫轻颤。

傅鸣玉咽下一口气,微微垂眸:“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原本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作为那一魂一魄,他本该和辞霜道君一样,投入问君山里,以身封山……”

“可是他遇到了你。”傅潭说道,“他后悔了。”

填山之后,再无来世。他与傅鸣玉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是。”傅鸣玉含笑,眼眶湿润了,“他……后悔了。”

所以他宁愿做要遭天下耻笑的懦夫。他不肯去填山,他逃了。

后来,他与傅鸣玉都相继去世,再后来,就有了洛与书的那个传言。

仙君转世,说清楚些,其实只是魂魄金身的转世。

“还好,还好他遇到的是你呀。”傅鸣玉仰头看傅潭说,眼睛里晶晶亮亮,“也算了却我的一桩遗憾了。”

“他不是谢霜辞,我也不会把他当成谢霜辞。”傅潭说静静道,“不管他是不是谢霜辞的来世,但我一定不是你的来世。”

“如此也好。”傅鸣玉说,“我还怕,我回去之后,我和谢霜辞的记忆会影响你对洛与书的感情。”

“你要消失了吗?”傅潭说蹲下身,与另一个自己对视。

“不,不是消失,是融合。”他的手缓缓覆上傅潭说的脸,抚摸这和他一样却又不一样的面容,“方才的问题其实你都不用问,因为,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我不是离去,是回来。”

“你会欢迎我吗?”

傅潭说微微倾下身体,又离傅鸣玉更近了些:“其实很久之前,我见过你。”

在无梦之境,在那个差点出不来的梦境之中。他见到了幼年的傅鸣玉,和自己的父亲母亲。

“我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凶悍驱赶我,我可能就出不来了。”

“我那么凶吗。”傅鸣玉也笑,他的身体便变虚弱了,声音都是微微颤抖的。他看着傅潭说,又看向一言未发的鹤惊寒,“那你呢?兄长?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鹤惊寒沉默良久,他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只道了一句:“没有了。”

傅鸣玉深呼一口气,面容愧疚:“是我代替,占据了全部本属于你们的一切,我……很抱歉。”

“我没有办法替母亲说话,也没有颜面祈求你们的原谅……我知道这样也许很无耻,但,我还是想说……”他顿了顿,“你们,不要恨她……”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傅潭说单膝跪地,单手拢住傅鸣玉的腰。

傅鸣玉其实是很年轻的,二十岁,他和傅潭说比起来,简直像小孩。又是丞相家的公子,家庭和睦幸福,短暂的一生却是顺风顺水,从小被保护地那样好,那样清澈和纯真。

傅鸣玉冲傅潭说缓缓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他。

“我的人生只有短短二十余载,但我过得很幸福。你的人生,是我意外插入,可是我觉得,你应该也很幸福。”

他额头抵着傅潭说的肩,声音就响在傅潭说耳边。

“只要你不在意,其实没什么会伤害到你,对吧?”

傅潭说笑了一声:“这太唯心了。”

“可幸福就是很主观的事呀。”傅鸣玉小声说,“你觉得你幸福,那你就是幸福的。你觉得你痛苦,那你永远都是痛苦的。”

他又轻轻抱了傅潭说一下,轻声:“有很多爱你的,在乎你的人,傅潭说,你也要看看他们,你也要……很幸福。”

绿色光团乍然亮起,将二人笼罩其中,整个识海都在轻微震动。鹤惊寒也第一次在识海中见这般景象,皱眉,不敢轻举妄动。

怀里的傅鸣玉在慢慢消失,他的身体融化,消散,化作星星点点的绿莹,投入傅潭说身体里。

恍惚里,仿佛听见了傅鸣玉的心声。

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去,我与你同在。

永远与你……同在。

光团渐渐暗下去,直到消失,傅潭说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了。

傅鸣玉,和象征着神识的绿光,全都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充沛的力量冲刷他的身躯,如触电一般,所有的景象莫名其妙一股脑涌入脑海。

出生,呱呱落地,百日宴礼,小儿垂髫,牙牙学语……

父亲的触摸,母亲的面容,严厉的夫子,昔日同窗,所有的狐朋狗友……

奢华不失端庄的丞相府,威严恢宏的皇宫,车水马龙的街道,沿街叫卖的商贩……

完全陌生的文字,不曾看过的图画和史书,不曾读过的诗词歌赋……

所有的景象,所有的记忆,随着傅鸣玉神识的涌入,一同与他合为一体。

失去的魂魄找回,失去的神识也归位,两个人合二为一,一切都在慢慢圆满。

爱,被爱,家人,朋友,恋人,幸福。

无法用语言表达,亦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

汹涌的情绪和记忆一同涌上来,傅潭说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傅鸣玉所感受的一切。母亲的温柔和父亲的慈爱猝不及防打下来的时候,他几乎快要落泪了。

还有……谢霜辞。

傅潭说才明白,刚才傅鸣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记忆到最后,他的脑海中,全都是谢霜辞,那和洛与书有六七分肖似的脸。

混混沌沌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几乎分不清两个人谁是谁了。

“小玉,你怎么了?还好吗?”鹤惊寒皱眉看着发愣的傅潭说,碰了下他的额头。

“你们合二为一了?那你现在是谁?”

“我当然是我。”傅潭说擦掉脸侧一抹泪痕,缓缓站起身,“我啊,原本就是这样的。”

————

厚重坚硬的大门缓缓打开,傅潭说走了出来。

“殿下……”

门外,以灵贰为首,所有人严阵以待,警惕地盯着鹤惊寒,生怕他再对主子不利。

傅潭说安抚地摆了摆手:“没事了,都没事了。”

灵贰单膝跪地,几乎落下泪来,前些日子那呆呆愣愣的主子不见了,久违的熟悉感觉,他们的主子……终于回来了。

傅潭说摸摸她的发顶安抚:“府中都有谁在,都叫来吧,灵壹也叫回来,我有事要说。”

灵贰一怔,什么都没问,立马去办了。

傅潭说前往前厅,侧首看向鹤惊寒:“你想要公布身份吗?”

他们既然都是母亲的孩子,那封灵阁,乃至全族的人,合该知晓。

“无所谓。”鹤惊寒说,“我的事都无所谓,不过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我既然已经醒了,便不能再装死做缩头乌龟了。”傅潭说把略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打理好,打起精神来,“先梳理清目前的情况,再做安排。”

鹤惊寒微微勾了勾唇角,含笑看他:“好。”

趁着这个空隙,傅潭说简单把前些日子封灵阁送来的东西全都整理一遍,看了一遍。

“你我都离世后,闻人戮休老实了。六界安稳至今,未曾有什么大乱。倒是仙门那边,世家又不安分起来,试图与仙盟分庭抗拒,夺取资源。”

“很正常,既无外患,便要内乱。”鹤惊寒也翻着几个傅潭说看完的小册子,一边看一边点头,“不仅仙门,我瞧你这鬼蜮,也是明争暗斗,大小事端不断,不怎么太平。”

“你知道万鬼窟吧。”傅潭说道,“我活着的时候,那边便要自立为王,我死后,他们肯定更嚣张了。”

万鬼窟便是聚集起来的新鬼族,与“鬼女府”象征的旧鬼族分庭抗拒。

“不用忧心。”鹤惊寒扔下小册子,一手撑着下巴,“有兄长帮你。”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傅潭说道,“倒是你,屠罗刹就没有要你费心的?”

鹤惊寒哼笑:“这点小事。”

对视一眼,傅潭说在他眼里看到对一切的蔑视和绝对的自信。

好好好,魔君就是有底气。

傅潭说趴在桌子上,两个人如今随意的谈话,却关系到两个种族的命运。再往大点说……他如今和鹤惊寒放下前尘旧恨,统一战线,影响的何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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