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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团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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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追来了傅潭说院子里, 亲自看着傅潭说。

傅潭说往东, 妙音的眼睛跟着往东, 傅潭说往西, 妙音的眼睛跟着往西。

傅潭说:?

“大姐,你没事做吗?”傅潭说被看的不自在,他原本还想去找玄烨师兄做那个什么祈愿灯, 不曾想现在却被绊住了手脚。

妙音托着脸,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 凭什么自己与师兄相识数十年,师兄却对一个认识不过数月的姑娘青眼相待。

她“喂”了一声:“哎,你,你到底对师兄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傅潭说摊手, 颇为无辜, “你师兄不愿意,我还能强压他不成?”

“你!”妙音一时想不到形容,只愤愤吐出四个字, “污言秽语!”

“我不信你没什么手段。”妙音气冲冲过来,一屁股坐到傅潭说身边,险些将人从凳子上挤下去,“从今天起,我就盯着你,你做什么,我做什么。”

傅潭说不可思议:“我做什么,你做什么?”

“对。”妙音重重点头,“我非要看看,你是怎么给师兄献殷勤的。”

————

半刻钟后,妙音看着在厨房灶前一本正经和面的傅潭说,震惊地长大了嘴巴。

“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潭说袖口高高挽起,露出两节嫩藕似的玉臂,此刻两只手都沾满了面糊,连脸上都蹭上了雪白的面粉。

“做点心啊,你看不出来啊。”傅潭说故意刺激她,道,“我在山下的时候常吃人间的点心,做工精致,口味甜美,谁知道你们蓬丘不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亲自做一份,你师兄他,一定会喜欢的吧?”

修仙之人多辟谷,蓬丘虽说并不是人人辟谷,但饮食也更清淡简单,没有葱姜蒜这般重口味的东西,连香甜绵软样式多样的糕点小食也很少见。

妙音见傅潭说这般洋洋得意的样子,牙根发痒。

果然,山下来的女子就是有手段,送点心什么的,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傅潭说瞧她的样子,快要笑死了,心道妙音这种山上的修士,温室的花朵就是单纯,没听说过人间皇室后宫里那些尔虞我诈的东西,难道连寻常人家妻妾争宠的话本子都没看过么?

什么红袖添香,什么亲手做糕点羹汤,已经是争宠里最最低级的招数了。

还有什么下毒,陷害,堕胎……要是拿出来,岂不是惊掉妙音的大牙?

当然,傅潭说才不是那么狠毒的人。

“不就是糕点么,谁不会啊,今儿本小姐的糕点,一定做得比你快,还比你好。”

“好啊。”傅潭说不甘示弱,“不如就打赌,今日若是我的糕点比你先送到玄衡师兄嘴里,先得到师兄的称赞,你以后,就不许再针对我。”

想了想,他又补充:“来跟我当小弟,让你往东,不许往西。”

妙音一听,也来了劲:“好啊,你若是输了,以后就离玄衡师兄远点,别再缠着他了。”

傅潭说答应地干脆:“一言为定。”

狠话虽然放出去了,但彼此二人心里都是毛毛的。

妙音有点捉急,她不会做糕点啊,她自己都极少吃那东西的。

她不愿败下阵来,即刻出了门,差人去山下寻找会做糕点的婆子嬷嬷,现学现卖也足够了。

妙音一走,傅潭说也不装了。妙音不会做糕点,他也不会啊。

他吃过不少糕点,简单的复杂的,咸口的甜口的,原以为简简单单,他一上手就后悔了,可是妙音在,他硬着头皮也得把面子强撑下去。

他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手上黏糊糊的面团:“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

为什么干干爽爽的面粉,遇到水,极变成这种黏糊糊软趴趴的东西了呢?卖相这般丑陋的面团,又是怎样变成最后餐桌上那一碟子小巧玲珑松软绵密的点心了呢?

傅潭说有些头大,食谱是从母亲蔚湘的储物袋里翻出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扔进去的猴年马月的存货。

他翻了翻挑了里面看着比较好看,步骤也很简单就三四步的一个,叫什么梅花糕,以鲜乳为馅儿,花瓣为饰,最后是做成梅花的形状。

其他的材料都有,至于这梅花么,大夏天的,没到季节,梅花没开,但用应季的月季牡丹什么的,有点颜色,糊弄糊弄就过去了。至于那梅花形状,用现成的模具凹就好了。

只有制作过程最麻烦,傅潭说叹口气,翻开食谱,仔仔细细钻研起来。

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精力,浪费了多少面团鲜乳,最后把面团塞进模具,推进蒸笼的时候,傅潭说已经累的大汗淋漓。

他将计时的沙漏倒放在桌子上,待沙漏漏尽,糕点便可以出锅了。

这边的厨房,都是以漏刻计时的。

傅潭说长舒一口气,拍了拍手,原本想休息一下,眼珠一转,还是出了门,悄摸摸去看了妙音那边的情况。

大小姐不知从哪找了个会糕点的婆子,挽着袖子亲自下厨。而那满脸褶子的婆子,眉眼严肃,正对她进行指点。

看着就十分干练,十分厉害的样子。

有师傅手把手教着,妙音这边虽然也有些手忙脚乱,但总体来说比傅潭说顺利多了。

傅潭说不服,这好胜心立马就起来了。

傅潭说咬咬牙,不行,他不能让妙音抢先,今儿,必须让洛与书第一个吃上他的糕点。

傅潭说灵机一动,目光对准了一旁桌子上用作蒸煮计时用的沙漏,他桀桀怪笑,略施法术,而后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

门窗半敞,有风自院中刮过,卷着木叶香气灌进厅中。

今日没有课程和修习,是难得的休息日,弟子们清闲半日,或出门散心,或查漏补缺,各有各的事情。

洛与书显然不是肯放松自己的人,他依旧呆在寝殿里,钻研师父教授的心法,哪也没去。

他五感灵敏,自从某人蹑手蹑脚踏进庭院内起,就已被他察觉。与此同时,被凉爽微风裹挟着送进来的,还有一丝丝奶香。

知道是傅潭说,洛与书并不感到惊异,只是略略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抬眸看去:“怎么了?”

傅潭说鬼鬼祟祟,怀里却抱着一个六角的八宝食盒,他面露骄傲,被发现之后放开了步子,大步走进来,将食盒放在洛与书面前的桌案上,微微昂首:“你猜我带了什么?”

他眼睛亮亮的,唇角骄傲地勾起,显然颇为自豪,如果身后长了尾巴,此时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洛与书似乎被他的喜悦感染,也微微弯了一下唇角,配合他道:“是什么?”

傅潭说慢慢掀开食盒的盖子:“铛铛铛!是点心!”

好像也没那么让人震惊,装在食盒里,还有奶香味的,除了吃食,大抵也没有旁的。

但洛与书还是配合地演了一下,故作没有猜到:“哦,原来是点心。”

傅潭说很是得意:“是我自己做的,厉害不?”

洛与书还能回答什么,这般没有意义的废话问题,都不值得他开尊口。一般人谁敢这般问他,他理都不会理。

但此时,对上傅潭说弯弯的眉眼,洛与书到底没叫他滚,只别过了脸,不去看他。

可他不开口,傅潭说还一直不停追问,厉害吗厉害吗厉害吗,好像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实在是聒噪,洛与书犹豫半晌,还是温温吞吞,说出那两个字:“厉,害。”

傅潭说捧腹大笑,洛与书自己大抵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不想夸人又被迫配合的别扭的表情到底有多好笑。

傅潭说肚子里墨水不多,如果非想个词来形容洛与书此时无奈的状态,大抵就是,“逼良为娼”。

这么一想,好像更好笑了。

“这可是我经过七七四十九个小时,从和面,到发酵,精心制作,”

“七七,四十九个小时?”洛与书略有一些惊愕,他侧首看了眼窗外,如今正是酷暑时节,“发酵这么久,面团应该……发臭了吧?”

傅潭说:“……”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傅潭说双眼真诚,“快尝尝。”

洛与书本就没有吃零食的习惯,何况还是在手里的工作没有完成的情况下,他抿唇:“放那里,我一会儿再吃。”

傅潭说眨眨眼,脑子转的飞快。

一会儿,一会儿妙音怕不就要追上来了。到时候妙音一来,她是洛与书疼爱的师妹,洛与书指定给她面子,先吃她的。

这样那他打的赌岂不是就要输了?!

不行!

傅潭说端着碟子,强硬道:“不行,现在,立刻,马上,你就算再忙,也不至于吃口点心的时间都没有吧?”

洛与书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微微抬眸,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望向傅潭说,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傅潭说咬牙:“不会是你根本不想吃我做的点心,所以才用一会儿吃这种话搪塞我吧?”

洛与书否认:“并无此意。”

“那你现在就吃给我看。”碟子都已经端到洛与书嘴边了,洛与书蹙了下眉头,到底是依了傅潭说。

他刚想抬手拿一块点心,不料傅潭说手快一步,好像生怕他拒绝似的,已经一手捏着点心,一手接着渣渣,递到了他的嘴边,一脸急切和殷切:“张嘴,啊。”

洛与书一怔,傅潭说或许着急起来根本就没有注意,二人现在是何等亲密的姿势。他盘膝而坐,而傅潭说倾身靠近,举着点心喂到他的嘴边。

那梅花糕几乎触碰到洛与书的唇,只要他微微张口,糕点便会被送进嘴里。

此时二人距离极近,洛与书微微抬眼,甚至可以看见傅潭说发丝上沾到的白色面粉,和他红润脸颊上蹭到的淡淡的锅灰。

看得出他的急切,他都没有清理干净,胡乱抹了把脸就过来了。眼睛却是晶晶亮亮,像是嵌上去的一对天上星辰。

似乎有什么在升温,二人周身的气氛都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然而在这旖旎时刻,洛与书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些旁的东西。

“你以前,也为旁人亲手做过糕点吗?”他突然开口。

傅潭说:“嗯?!”

傅潭说眼中流露几丝惊愕,不知道洛与书为什么会开口问这个。他举着糕点的手都酸了,迫不及待想赶紧送进洛与书嘴里,可是洛与书偏在这磨叽时间,不给个痛快。

等不到一个答案,洛与书眉间已经沉了下来。一种奇怪又陌生的不适感忽然就充斥了上来,酸涩,又带着细密的疼,坠在胸口,异常沉重。

他克己守礼,纵然知道不该将这样刻薄失礼的话问出口,此时却忍不住一吐为快。

“你做糕点给别人吃的时候,也都是这般,亲自喂的么?”

傅潭说神色一僵,纵然他再迟钝,也听得出洛与书话里的讥讽之意。

捏着糕点,举了半天的手已微微颤抖,傅潭说眼圈几乎一瞬间就泛了红:“我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做糕点。”

他放下糕点,给洛与书看手指上被烫出来的小水泡,证明自己是真的不熟练的第一次。他眼圈发红,似有晶莹的泪光闪烁。

“我只给你做过,旁人从未有此待遇。”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有为自己剖白辩解的焦急,也有被误会的委屈。洛与书对上他的眸子,只瞧得见一片真诚与坦荡。

毕竟傅潭说是真没说谎,他本就没做过这种活计。

洛与书的眸色有瞬间的慌乱,又即刻恢复平静,他咽一口气:“那你何至于为我……”

傅潭说知道他要问什么,既然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又为何为他破例。

好机会,刷好感的好机会。傅潭说眸光微动。

他微微俯身,将与洛与书的距离又拉近了几许,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直视洛与书。

“因为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在瞬间贯彻了洛与书的耳道,胸腔震动,回音嗡鸣。

“我早就说过了,我喜欢你,只是你,从来不信。”

因为喜欢,才甘愿为他放下脸面,为他破例,为他尝试一切自己从前不会做的事,只愿他展颜,开心。

这些都是傅潭说没说完的话,但他知道以洛与书的聪慧,他明白的。

洛与书神色复杂。

傅潭说说得对,他当然不信,他不信有人可以在第一眼就毫无目的一见钟情,不信有人可以凭着十几日的相处,就草草地断定喜欢上了一个人。他也不相信,有人千方百计接近一个男人,不是处心积虑。

人的情感,怎么能可以这样随便。

空气似乎凝固,洛与书甚至有些呼吸不畅,他僵硬地别过脸,避开傅潭说灼灼的视线。

那日师兄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你就是不信,她确实心悦于你。”

为何心慌意乱,胸口的闷痛却卸了下来,沉重的思绪变得轻盈,甚至……让他尝到一丝甘甜。

这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洛与书承认,这一刻,他一直坚定的“不信”,开始动摇。

就像落了皑皑白雪的树梢枝头,轻轻抖动,便落下了簌簌的雪花,露出白雪覆盖下娇嫩的花苞,与嫩绿的枝丫。

他的心情,居然莫名其妙好了起来。

虽然神情淡淡并不明显,但洛与书语气已经软化了下来,为刚才的失礼失言道歉:“抱歉,方才是我,唐突了。”

他依旧回避了傅潭说的热烈情意,明明是他先问出口,却又像是一切没发生过,一句道歉就能粉饰太平。

傅潭说扬起笑脸,在心里暗暗夸了自己演技。虽然洛与书依旧拒绝他,但是态度已经有所软化了,看来自己的努力,还是别有成效的。

他又捏起了刚才放下的那块糕点:“我不生气的,你快吃一口吧,啊。”

洛与书卸下心防,微微张开口。

“你在干什么!”

一声女子的娇斥乍然响起,妙音也提着盛着糕点的食盒,出现在了门口。此时她还没迈进门来,就看到傅潭说贴近玄衡师兄,用手喂玄衡师兄糕点的模样,一时怒从心头起。

“你你你,你这女人,你在干什么!”

送点心就送点心,离这么近做什么,还亲手喂,怎么,我师兄是没长手吗?

妙音心中愤愤,碍于玄衡在场,还要维持形象,只好把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气冲冲提着食盒直奔二人而来。

傅潭说看了看手里没喂出去的点心,遗憾地收回了手。

妙音来了,看来今儿这点心是送不出去了。

洛与书瞧见妙音,和她手里的点心,面上露出一丝惊愕:“师妹,你怎么也……”

怎么也来送点心?

说不来都不来,一来就来了两个,要说没什么,他说服不了自己。

洛与书第一反应抬头去看傅潭说,而傅潭说已经心虚地将目光移开了。

妙音没有察觉眼前这二人之间的气氛格外不对劲,她指着一旁站着的傅潭说,只顾着委屈地向师兄控诉:“都是她,她与妙音打赌,赌谁先让师兄吃上糕点,谁就赢了。可是,这个虚伪的坏女人。”

妙音愤愤,愤懑的视线投向傅潭说:“这个坏女人,竟然在我计时的漏刻上做了手脚,让我生生耽误了好些时间,若不是被我阿嬷识破,我今日就要输给她了!”

妙音咬牙切齿。

“蔚湘,你可真是,好心机啊!”

傅潭说绞着手指,可恶,在漏刻上动手脚的事,还是被妙音发现了,不然再拖一会儿,他的糕点就要喂到洛与书嘴里了。

“赌,约?”

洛与书呢喃出声,两个字被他放在口中咀嚼片刻,他好像才是第一天,认识这两个字。

他看向傅潭说,傅潭说眼神飘忽不定,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却并未开口为自己辩白半句,显然已经佐证了,妙音的话,都是真的。

所以,糕点,只是因为,和妙音的赌约?

傅潭说的鬼话,他真是差点就信了。

洛与书轻呵一声,短短片刻之内,他的心情已经犹如过山车,冲上云霄,又跌至谷底。高高抛起,却又狠狠落下。

不知道摔成什么样子了。

指尖蜷曲,攥进手心,热意直冲脑海。妙音的字字句句,都像刀一般戳在他心上,告示着他的自作多情。

他的目光不再分给傅潭说,而是转向妙音。

妙音还想在师兄面前揭露傅潭说的可恶嘴脸,然而对上玄衡师兄冰冷的视线,妙音竟然吓得立马闭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从未见过一向温和的师兄脸色这般冷硬的时候,宛若万年寒冰,又冷又硬,看不到一丝融化的痕迹。

他眼底神色复杂,万般情绪翻涌而过,像是淬着冰,又好像燃着火。妙音怕极了,而此时,他这张冷硬的脸,正对着她。

妙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下意识缩了一下,声音弱下来,本能地想要认错:“师兄……”

“妙音。”

他不再温和地唤她师妹,罕见地叫了她的名讳,字字沉声秉息。

“你是蓬丘的千金,是师父的掌上明珠,谁也不敢,也从未有人,要你沾一滴油一滴水。”

妙音怔住,又听洛与书沉声:

“你何必自甘下贱!”

妙音瞳孔一缩。

傅潭说瞳孔一缩。

看这话说的,点谁呢?妙音下厨做糕点,就是自甘下贱,那他傅潭说呢?

他就是下贱。

饶是蠢笨如妙音,此时也察觉到了师兄话里的不妥,她慌忙抬头去看傅潭说。

而傅潭说,方才还嬉皮笑脸的面孔已经冷却了下来,他是没心没肺,也不至于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没有反应。

“你不喜欢,我不做便是。”傅潭说眼眸微垂,静静开口,“何必这般拐外抹角羞辱我?”

洛与书脸色与身体一同僵直,不知是不是气的,怒意烧上心头,脑子昏昏涨涨,意识失控,一时间脱口而出,等洛与书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话便已经,再难回口,覆水难收。

他两瓣唇微微翕合,终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是,我是喜欢你,可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糟践我的心意。”

他确实有刻意讨好洛与书,可是这般难听的话指着鼻子骂到脸上了,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不管是傅潭说还是蔚湘,都绝没有这样自轻自贱的时候。

言罢,他一把端起了桌子上那碟送给洛与书的点心,拿回去属实没必要,他余光扫到洛与书桌案旁边的废纸篓,里面是纸屑一类的垃圾。

傅潭说走过去,当着洛与书和妙音的面,毫不犹豫,连糕点带盘子,只听“彭”地一声,一同扔了进去。

扔完他拍了拍手,毫无留念,直接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妙音不安地攥着衣角,扫了眼如玉塑雪雕一般清冷却静止不动的玄衡师兄,还是选择立马转头追了出去。

“蔚湘,蔚湘……你等等……”她小脸煞白,小跑着一路追了上来,“师兄不是那个意思,蔚湘,你别生气……”

“我没事。”他知道妙音是好意,她虽然跋扈些,但心不坏,这个时候还追出来想着安慰他。

傅潭说纵然心有不快,仍然对妙音扯出来一个笑,“我没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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