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丝路文学网
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世子无双楚越邢立 > 01-10

01-10

作者:六叨叨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越的态度并不吃惊,反而打趣道:“果然你个武痴,一听到邢立,比听到绝世美女都激动,知道的是你思慕他,不知道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你胡说什么!”楚越虽没有疾言厉色,眸子里却难掩气急败坏,“思慕和喜欢有区别吗?用来形容男子对男子的敬仰不太恰当吧!”

“哎呀!就是一个意思,”赵筠才懒得解有何不同,抓着楚越便要出门,

“这外头的世界很精彩,你养伤的这段时间可是错过了很多热闹,不过我路上慢慢说给你听。”

第三章 回首往事

楚越就这样被赵筠稀里糊涂地架上了马车,脑子里全是邢立的模样。赵筠在旁边一直叨叨个没完没了,楚越是一句也没听。

楚越记得最后一次见到邢立是在五年前的一个寒冬雪夜,那一晚的雪下的格外茂密,山河大地裹了厚厚一层白,积雪太厚,以至于往后三天的朗日也未能动它分毫。

雪什么时候化的楚越不知道,因为他正是死在了三天后的苍白大地上。

那日邢立站在屋脊之上,一双深渊般的双眸注视着楚越屋内的窗柩,好像一个欣长的雪人。楚越半夜醒来,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穿上厚实的披风,打开窗户,一阵飞雪穿堂而过,楚越打了个寒噤在窗边坐下,准备欣赏一番雪景。

依稀看到了寒风凛冽中的大雪人,楚越吓了一跳,尽管屋脊上的人被风雪包裹,那挺拔的身姿还是被一眼认出。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楚越施展轻功,立在邢立面前,冷道:“你还来干什么?”

邢立冻僵的薄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楚越当即脱下身上的披风,用手掸去邢立身上的积雪,触碰到对方身体时才发现,邢立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玄色锦衣,身上冰冷刺骨。

楚越一把将披风扔到邢立肩头,没好气道:“邢大人要是想练什么至寒奇功可以换个地方,没必要练给我看。”

邢立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不似平日里的冷漠张扬,多了些温度。

二人在大雪里四目相对,楚越看到的是邢立那近乎得意的笑容心里愈发不痛快,好像是在嘲笑他,看吧,你还是见不得我受苦,尽管你知道我骗了你,伤了你,你还是心软的。哪怕你我之间隔着杀师之仇,我站在你面前你都下不了手!

想到师父死在邢立手上,眼底憎恶之色尽显,“你找我有什么事?”

“好冷,”

这两个字从邢立口中说出来像假话,他没有一丁点寒冷的样子,“我练不了什么御寒奇功,只是………不敢打扰你。”

“那你为什么还来?”

“………”

邢立只是木头似地看着楚越,一言不发。

“进来吧!”

楚越被他盯的发毛,转身脚下借力,回到了房间,邢立亦紧随其后。

楚越关了窗户,回头道:“说吧。”

进了屋内,炭火旺盛,邢立身上的雪旋即化成水浸湿了衣衫,反倒真的冷了起来。

邢立手里攥着风衣,围在炭炉边坐下道:“成安王谋反实乃景川王的构陷,用不了多久陛下便能为成安王府的冤案平反。”

“什么!”楚越大惊:“景川王的构陷?”

邢立点头:“是,我知道你不信,可证据确凿,我去了一趟榆州,调查了关于铁矿的始末,发现矿工与景川有着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几乎都是景川人………”

楚越嘲讽似得“哼”笑一声,“当初说铁矿被成安王府私吞,锻造好的兵器都找出来了!那不也是证据确凿?”

“所谓证据,可信吗?”楚越苦笑一声,“不过是一石二鸟罢了!”

邢立未说完的话哽在喉咙里,楚越回到床边,合衣躺下,闭上眼睛道:“你可以走了。”

邢立像是没听到,接着说:“刑部侍郎贾正英你认识吧?”

楚越懒得跟他说话,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邢立也没等楚越搭他,继续说:“贾正英是景川王的人,他曾计划在刑部杀了你,我早一步将你接回了暗影卫,如今贾正英已经全部招供,我知你心中仍是疑虑重重,等结案之后,我会将所有卷宗交到你手上,届时你自会分辨。”

邢立起身来到楚越床前,“陛下让我带你和楚奕回宫。等成埃落定之后,为你举行承袭大典。”

楚越闭着眼眸问:“说完了?”

“楚越!”邢立叫了一声,半晌没了动静。

楚越等不到接下来的话,睁开眼。

邢立才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能……和解吗?”

楚越不屑道:“和解?”

邢立两手藏在披风里,攥的骨节发白,尽管全力压制,还是显得十分局促,最后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问:“你…能原谅我吗?”

楚越眼眸变得猩红,不过他并没有失态,只是轻笑一声,“邢大人武功冠绝天下,又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实在不必在楚某面前卑微,我是朝廷的钦犯,你是朝廷的鹰犬。我要逃你便有责任抓,至于过程怎样。你我彼此的立场上谁也没错!”

“所以我们之间不谈和解更没有原谅一说。即然注定是对立面,那我们只能………”楚越一字一顿道:“至!死!方!休!”

………

“至死方休!”马车内楚越喃喃自语,重复着这四个字。

有些恩怨是应随风而散,即死了一次,便放下了。

他今生可以原谅邢立对他的伤害,可以原谅邢立杀了柳独师父。甚至可以原谅皇帝对他的唾弃、迫害,可绝对无法原谅皇帝对成安王府的赶尽杀绝,同胞兄弟怎会如此心狠!

他可是父王的兄长,在父王的眼里皇帝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这位“父亲”却为了一点猜忌要灭了成安王府满门!

楚越前世满腔的恨意又一点一点地浮现,可除了恨,他还能做什么?真的去谋反?楚越做不到,他热爱大魏这广袤无垠的山河,热爱着安居乐业的百姓。

因洪宣帝膝下无子,楚越十二岁便被接入皇宫作为太子人选培养,他所受的教诲不允许他谋逆,爱民如子已经刻在他的骨髓,流淌在他的血液里。

如果没有惠贵妃戏剧般地令洪宣帝老来得子,楚越一定会成为一名圣贤的皇帝。可惜命运就是这么爱作弄人,惠贵妃一举得男,封为太子。

人人都将楚越视为一个笑话,但楚越怡然自得,这世上还有比当皇帝更累的活吗?应该没有了吧!

自此以后楚越便与赵筠一起,斗蝈蝈听曲,纨绔子弟该有的样子,除了狎妓楚越几乎占全了。

这样的态度并不能使皇帝睡着觉,只要楚越活着,就是有罪。

邢立那个雪夜说要带他与楚奕回宫,楚越想着便觉得可笑,回去必死无疑,不回去最终也没逃掉。

只是不知楚奕如何了,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放过他。

楚越心盘算,等抽空得去一趟沧洺柳家,楚奕多半还在那里。

“喂,喂,灵泽,你发什么呆呀?”

马车内,赵筠将楚越摇的头晕,回过神来楚越笑道:“晨练有些乏了,抱歉,你说到哪了?”

“你这孩子,我说半天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好话不说第二遍,我也累了,不说了。”赵筠抱着臂膀向后一靠,很生气的样子。

楚越挠了挠脑袋想:说谁孩子呢?不说拉倒,尽被你占了便宜了。

既然不搭他了,楚越干脆撩开车帘,看着外面人流攒动,在一家茶楼门口,马车停了下来。

“邢立在茶楼?”楚越回头问赵筠。

“今日休沐,他都会在这,你不会忘记了吧?”

“怎么会,想起来了,睡的多了,脑子难免糊涂点。”

楚越解释完赶紧一脚跳下马车,赵筠出了马车等马夫端来矮梯方才走下来。

…………

茶楼里人山人海,客人皆围着厅内说书人的案桌,不知在听什么书,个个听的这么入神。大厅里的客桌大多空置着。

楚越和赵筠寻了一张桌子坐下,小二立马殷勤地招呼点茶,点茶过后。楚越四下扫了一圈问:“人呢?”

赵筠皱眉,抬眼示意了二楼厢房位置,“楼上厢房啊!你不会又忘记了吧?他怎么会挤在这么多人里?”

邢立能来茶楼,已然是匪夷所思,几年早已物是人非,挤到人群里有什么奇怪的?楚越这样想,但还是装作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他喜静,不喜人多。”

顺着赵筠的目光,楚越看了一眼楼上门窗紧闭的厢房,“你怎么知道他今天一定会在这?”

为了不打扰客人听书,赵筠凑到楚越耳边说:“我早上去你家的时候看到他进来的,伙计牵走了他的马,相必没那么早走。”

楚越点点头,再次抬头,看着闭上的门窗心跳不由控制地加快。

说书人的四方木一拍,“啪”地一声,楚越和赵筠俱是被吓得一激灵,只听长案边的说书人绘声绘色道:“咱们回头再说说那端慧太子,之前说到太子生的如仙人下凡,风流韵事在下暂且不谈,今日且说端慧太子文采斐然,此乃文曲星下凡!”

“你前天还说端慧太子是二郎真君下凡,今天又变成文曲星啦!”

安静的人群里传来一声稚童的声音,打断了堂上人的思绪,说书人嘴巴微僵,人群中看了又看,不知那小儿被挤到哪里。

说书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道:“这位小书迷一听便知听的极其认真,端慧太子文武双全,皆可化神,具体是何神仙所化的凡胎,你我这等凡人怎可知道?无非只能打个比方罢了!不必太较真,不必太较真哈。”

楚越觉得可笑,太子算年纪不过是七岁的黄口小儿,竟然有风流韵事?

文采斐然又是从哪看出来的,难道真是文曲星下凡的神童!看来狗皇帝还真是用心良苦,将太子自小就捧为上天之子,受万民敬仰。只是这民间传说太过滑稽,连风流韵事都能吹出来。

楚越摇摇头,将目光从人群中收回,转而瞥了一眼二楼的厢房,前世的往事又历历在目,只觉得心情郁结,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不知为何会鬼使神差地就和赵筠来了茶楼,当下楚越又后悔了,

“走?”赵筠不干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干嘛回去?”

“也不是回府,去别的地方也行。”楚越看了眼人群,说书老头的声音铿锵有力地从里面传出来,于是装作嫌弃道:“这里太吵了!”

赵筠称奇:“你不是最喜欢热闹吗?”

楚越语塞,要说性情大变似乎也不太合适,没准人人都怀疑他脑子坏了,只能悻悻的坐在位置上喝茶,心事重重看着茶具里的茶水。

赵筠什么时候离桌的也不知道,等再抬头,赵筠已经不在桌位上。楚越起身,身量要比这些平民百姓要高去不少,抬眼便发现赵筠居然跑到了说书案前,说书人则被他挤到了一旁。

第四章 端慧太子

只听赵筠朗朗上口,“本公子与端慧太子自幼便是好友。”

此话一出台下发出一阵羡慕的声音,赵筠衣着不凡,在这上京遍地都是勋贵,对于赵筠的话,底下听众没有丝毫怀疑。

楚越差点瞠目结舌,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想不到不仅能与相差十岁的梅灵泽成为挚友,还能与七岁幼童成忘年交?他脑子里真的全部都是浆糊吗!

“当年咱们在国子监上学,端慧太子可是连祭酒大人都不吝夸赞的学生,他当年在陛下讲学时,即兴发挥出的一篇《山河赋》如今不仅在国子监的书本上,更是在学堂和私塾里。”赵筠下巴快翘到天上去了,傲娇道:“而且!本公子的家中还收藏着阿越送我的真迹。”

楚越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或者真的脑子有了问题,这赵筠说的不是他吗?怎么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被赵筠这么一拱,底下都沸腾起来了。纷纷议论着那幅真迹现在值多少钱,还有不少认出赵筠的身份在私下窃窃私语。

楚越站在人群外侧,凑到一旁的小伙身边,“这位小哥,他说的是谁?是太子吗?”

小哥扭头看见楚越一身白衣胜雪,衣着不凡,长相高贵,眼神立马变得恭敬起来,笑道:“当然是太子殿下。”

楚越不解:“太子写了《山河赋》?”

“是啊!”

楚越怀疑自己记错了,难道《山河赋》不是他写的?是另外一个《山河赋》。

“太子还真是个神童!”楚越不由感叹。

小哥哀叹一声,“哎!可惜太子早薨,未能一睹真容。”

“……早薨?”楚越震惊,“为何会早薨?”

“听说是五年前被景川王所杀,后陛下为了追思成安王世子,将世子追封为端慧太子入了皇陵。”

楚越僵在原地,一双剑眉微拧,面露复杂之色。

好半晌,楚越方才缓过来。

赵筠在激动地描绘着他与楚越当年的趣事,楚越再听,不由地有些难为情,恨不得上前将人拉走,这哪是趣事,明明就是糗事。

斗鸡遛鸟,翻墙逛窑子这样的事是能说的吗!

那夸张的动作和语言,简直是在丢人,他何曾这么浮夸过!又何曾这么出神入化过!

楼上那位可还听着呢!

楚越忍不住加入身旁的议论大军,不好意思道:“其实,成安王世子也不过是个凡人,文章没有那么传神,武功也没那么出神入化。”

对面的大娘不乐意了,“谁还没点爱好,我觉得翻墙逛窑子的太子殿下更诱人。”

楚越脸一红,面对这么狂放直白的大娘实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乖乖地回到桌位等赵筠牛逼吹完赶紧混蛋。

刚刚坐下,楚越正准备右手提起茶盏倒茶,霎时,心头崩起一根弦,一把飞刀从二楼厢房破窗而出,直刺而来!楚越左手反应极快,食指与中指之间接住破空而来的飞刀。

飞刀是从邢立的厢房飞出,从飞刀的速度来看,必是邢立没错了!这样霸道的攻击力楚越想不出还有谁。

虽然不是冲着要害来的,可若是真被刺中,怎么也得穿出个窟窿。

飞刀的破空之声令四下顿时一片安静,转眼间,受到惊吓的宾客反应过来,一哄而散!

楚越对邢立的这一行为很茫然,脑中空白地直勾勾盯着那扇窗户。

赵筠脸色煞白,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茶楼老板撒腿跑来,带来几名小厮,脸色涨红,怒道:“谁这么大胆子,敢来老子的茶楼闹事!”

那扇窗户被内力轰然震开,一道黑影闪过,邢立已稳稳站在楚越面前,二人只有咫尺的距离。

老板见是邢立,立马跪下赔罪,“小人没眼力,没有认出大人,还请大人饶命!”

邢立不予会,眼神阴鸷地盯着楚越,一张薄唇尤为显得冷漠。

邢立离得太近,楚越几乎听到自己心脏即将破胸而出的声音,想压下去,越压越烈。

“你很害怕?”邢立没有一丁点温度的声音传来,身上散发出阵阵酒香,说话时更甚。

“………”

我会怕你?楚越不服气,暗叹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邢立像听到他的嫌弃似地,步伐不稳地退了了几步,冷哼一声,“你刚刚的反应如此敏捷,内力应当不低,否则你是接不住我的刀的。”

邢立漫不经心地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楚越,“这可不像是那日在比武场上的你,那日,你若有如今的表现也不至于被人打的半死。”

楚越的目光一直在邢立身上,五年时间他果然变了,虽然外表没什么变化,可那一身傲气消失了,眉宇之间多了些阴郁,原本就够淡漠的一个人了,现在不仅冷的像个冰窖,更像一条毒蛇,让人不敢靠近。

“看来你不怕我。”

邢立与楚越四目相对,“嗖”地邢立手中剑出半鞘,剑柄朝着楚越,出鞘的剑锋抵在楚越的脖子上,邢立玩味地拿着手中的剑桥。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邢立被着眼神弄的有些烦躁。

楚越立刻收回目光,道:“觉得大人长大像一位故人,因故多看了两眼,多有得罪。”

“什么故人?”

“斯人已逝,不愿再提。”

“怎么死的?”

“………”楚越无言以对。

邢立并不是要杀了这梅府公子,身在朝堂他还不是个嗜杀成性的人,给点教训后觉得无趣,收了剑,晃晃悠悠地出了茶楼,伙计早已将马牵在门口,邢立飞身上马,一声呼喝,那匹骏马飞奔而去。

邢立走后,茶楼的老板这才敢颤颤巍巍起来,赵筠脸色苍白跑到楚越身边,“灵泽你没受伤吧!你要是出个什么意外,老师肯定要打死我的。”

楚越安慰道:“没事,他就是吓唬吓唬我,我只是奇怪,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我与他有过什么过节吗?”

不知为什么,看到邢立离开的背影,楚越总觉得邢立很沉重,很孤独。

赵筠摇头:“咱们跟他能有什么过节,平时见到都是绕道走,你也只是思慕他的武功,并没有打扰过他呀,谁知道他今天抽的什么风。www.leyouwx.com”

“是仰慕!不是思慕!”楚越正色道:“你确实该多读些书了。”

茶楼老板躬身走来,在二人面前赔礼,“二位公子见谅!”

楚越扶起老板弯下的身体,赔礼道:“老板客气了,是我们的不是,打扰老板生意了。”

……………

赵筠与楚越出了茶楼也没心情再玩,将楚越送回梅府后回了家。

刚进门,梅怀先便将楚越叫进了书房,先是进行了各种规劝,再恩威并施,总结就是一句话,不论怎么样明日要去国子监读书了!

梅怀原本以为儿子会同他闹上那么一闹,他连戒尺都偷偷藏好了,没想到楚越爽快地答应了,这让梅怀先很意外。

直到楚越进了自己的别院,梅怀先还在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这还是他儿子吗?这么听话?

楚越深知梅怀先的脾性,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虽然他并不想去国子监读书,这一世他是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再迈入朝堂,找到楚奕隐居江湖才是他的目标。

只是楚越还未想好要如何告别梅大人,占着人家儿子的身体,就这么任意地离开,实为不妥。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先想好怎么安抚好梅大人再离开。

深夜,楚越噩梦连连,梦里父王母妃浑身鲜血淋淋,嘴里喊着:“楚奕快跑啊,别回头。”紧接着二弟三弟,还有小妹忽然横尸在眼前。

楚越眉头紧缩,汗珠顷刻间爆发。

画面一帧一帧浮现在梦里,转眼间,又身处暗影府的地牢里,邢立身着暗影服,带着骇人的面具,像个索命的恶鬼!手中的长鞭一遍遍抽在身上,每一道鞭痕下都是血肉模糊,鞭绳裹着碎肉贱的到处都是。

邢立就如同地狱里的恶鬼,这是楚越对邢立的第一印象。

也是第一次领会到了暗影府的残忍,因为不仅如此,邢立当初冷漠命令手下人,拔掉了楚越的所有指甲。

刑房里楚越自己的惨叫声这么多年仍然挥之不去,没了手指甲,脚趾甲。自然如同一个废人,即使皇帝后来将楚越囚禁在世子府,也没了逃跑的能力。

这便是暗影府指挥使邢立的手段。

楚越逃出世子府之后,在柳独的安排下逃去了迷谷。谁知迷谷的毒瘴太厉害,柳独给的香囊也丢了,前面是毒瘴,后面是暗影卫。楚越毫不犹豫地闯进了毒瘴。

在毒瘴内,楚越运功不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